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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阮又塞回去,说:“闭嘴,不许说,我会给你熨好的。”
关闻鸠搓了一记他的脸,阮低头兔子洗脸,才歪着脑袋问:“你待会还回医院?”
“不,下午才去。”
“晚上又不回来了?”
关闻鸠摸摸他头说:“这礼拜过了就好了。”
阮抱住他,“辛苦啦。”
“昨晚睡得好么?”
阮说:“睡得好,没做梦。嘿……早上起来就看到你了可不是美梦么。”
尽管叫醒了一只没睡醒的小耗子,睡得脸烫身软的,一脚爬上去,趴在人背上,可不是自个落到黄鼠狼嘴里。
客厅里有锅贴的味道。
油滋滋,香甜甜的,别个地方的像金黄的船,这里的像胖子,胖的金元宝,撒上芝麻,一点点的,还会撒上葱花,葱花妹子和芝麻兄弟手握手坐在金元宝上。
“买了几两?”
“二两?”
“一人一两。”阮转头对大牙说:“没你的份。”
大牙就闻着味道看着两个人类把金元宝吃了。
有八个呢!
大牙回头找丸丸,丸丸依旧将它拒之门外。
关闻鸠洗了碗,阮要出门上班去,拒绝了关闻鸠要送他提议,穿好鞋又退回来,说:“我没介意。”
“什么?”
“没吃到的火锅啦,你最近总是在医院加班啦,我不介意。”
“你真是……”关闻鸠抱抱他。
“因为我能礼物啊!”阮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过会又笑:“说得玩的,我走啦。”
关闻鸠指指唇说:“亲一个?好久没亲了。”
阮转转眼珠,挂在他身上,亲眼睛,亲鼻子,在唇上咬了一口,“真走啦。”
关闻鸠说:“今天回来,本来没什么,但突然见到你发现好像第一天一样,那么想你。”
“那再给你亲一口?”
“不了,去吧。”
(冒个泡,啦啦啦)
吹喜月(四)
林间小鹿店长。
流口水的大尾巴狼男朋友。
这是店长爸爸手机的备注。
店长说:“等你回家,看看你爸是怎么备注你家关先生的,发出来让大家笑笑。”
阮想了想悄摸摸拿出手机,问了阮妈妈,但还要先打听护宝神手阮爸爸在不在周围。
放心,你爸被我赶下去买菜了,没半小时回不来的。
阮妈妈打包票,阮放心了,他爸总有一种儿子来了就会把老婆抢走的错觉,每次看阮不像看儿子,倒像在看情敌且是一生的情敌。
一开始是小情敌,睡中间,硬生生隔开了一条道,想摸摸老婆手也不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101
行。
后来长大后便是大情敌,离开了家也时时让阮妈妈记挂,做了好吃的给儿子,土特产给儿子,就算不喜欢的袜子也是给儿子,阮爸爸咆哮说:“给我啊!”
始终背了一路的锅的阮已经放弃挣扎,阮妈妈捂着嘴说男人啊就那个德行,别管他,诶,你要问我什么来着?哦,对,你爸对小关的备注是吧?我告诉你啊
阮妈妈解了锁,乐着说:“哦,手下败将。”
“啥玩意?”阮怀疑自己的耳朵。
“就是手下败将啊。”
“哪门子的手下败将啊……”
“哦。不就是他爱人没你爸爱人漂亮么,可不是手下败将。”阮妈妈啃了口苹果。
“妈”阮揉着额角。
“诶乖儿子,啥事,说,别磨磨唧唧的。”
“我是我爸亲生的吗?”
阮妈妈嘿了一声,“你这孩子,还能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捡回来也不能这么丑啊。”
“您还记得您曾经夸儿子水灵,脸蛋不差吗?”
阮妈妈皱眉,想了会说:“是吗?年纪大了,不太记得了,要不你帮我回忆回忆?”
阮一口气没上来,只听见对面的阮妈妈啃了苹果后嫌弃苹果太酸的抱怨声,“太后您继续,小的告退。”
“跪安吧,小子。”
后来他问小鸟,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这眼睛像阮妈妈有神,这小鼻子小嘴的哪个不是结合了阮妈妈和阮爸爸优良基因,“我爸居然还嫌我丑?他难道忘了自己前几年发福,九九归一,被我妈嫌弃成什么样吗?”
阮对着镜子不可置信,关闻鸠快被镜子里龇牙咧嘴的孩子逗死了,整个人都在抖,又一面说:“没事,等以后我给别的人备注个手下败将,和他说你爱人没我爱人漂亮。”
阮叉腰,说他马后炮,一屁股坐在洗衣盆前,说:“别给我笑,你看看你!”
他指着面前的两个大脸盆,前半段在关闻鸠脸盆里,后半段在阮的盆里,“我真是不知道你洗个床单还能这么玩?是不是觉得只放金纺,轻柔抱一抱,灰尘跟我走啊!”
阮明像个小火龙,一边搓一边数落,关闻鸠任命听着,这人心里一旦有了甜蜜的负担,便生出了贱骨头,小孩样的一边认真搓着床单,指关节也是红红的,小泡沫们在空气里飞,嘿呀飞起来,或者嘿呀我跳水了,跳进了盆里的水,噘着嘴数落出来,笃笃笃机关枪扫射,关闻鸠便对这样子怎么爱怎么来,又身高腿长,只需稍稍倾过身,就把喋喋碎碎的嘴堵住了。
一个又长又黏,充满肥皂涩味的吻。
被探出脑袋,驮着丸丸的大牙看到了,阮斜眼,突然举起手,大牙顿觉一紧,飞快地溜了,随后又岔开腿往后看去,万好,屁股保住了。
红着嘴的阮瞪了眼关闻鸠,催促快点洗,关闻鸠不得不小声说了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继续放回洗衣机呢?”
阮搓着的手一顿,又大力搓洗起来,关闻鸠懂了闭上了嘴。
阮妈妈知道两个人同居的时候,十分夸张的捂着脸,拿阮当小红帽似的,突然担心起贞洁起来,阮脸一红没好意思说,但阮妈妈十月怀胎生下的熊猴子,这个反应一瞧便是有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咋样?屁股好了没?”
阮闹了个大红脸,他扭的时候没觉得害羞,偏这时候调侃一下就羞得不行,当下就给阮妈妈求饶,“妈诶我给您求饶,这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我关心我儿子啊!”阮妈妈说,“你羞个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成年人,就该拿成年人的样子出来谈话,你这遮遮掩掩的有个什么意思!”
阮被阮妈妈从头嫌弃到尾,“我跟你讲,这人啊要幸福!更要性福!性!性!知道伐!”
阮妈妈怕儿子耳朵不好使,听不进心里去,重复了好几遍,加上重音,阮忍不住说:“我知道了,你儿子最幸福!好了吧。”
“忠言逆耳……嗳,我老了,儿子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小兔崽子和你妈说什么了!”
阮爸爸耳朵很尖,总能找到空逮着机会训儿子一顿。
阮妈妈回头捂住听筒,瞪:“嘿,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烦的啊,我和儿子讲话,你偷听啊!”
“什么偷听,我这哪叫偷听!你的电话我还不能听吗!”阮爸爸嘴硬。
阮妈妈这么一听就不舒服了,叉腰不满:“我的电话你当然不能听!那还叫什么隐私,隐私都没嘞!”
阮爸爸说:“我跟你,谁跟谁啊!要不要这么讲究隐私。”
阮妈妈一听,气大了,只转头和阮说我和你爸吵会架,挂了!
阮猝不及防被挂了一脸,问:“我爸妈万一闹离婚怎么办?”
这话说得,吓得新来的兼职小伙子真以为家庭巨变,当下同情起来,店长翻了个白眼,拍拍新来的说:“别听他的,他爸妈感情好着呢,他这是被秀恩爱秀了一脸,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阮斜了一眼真臭美照镜子的店长,店长做新娘功课,每天每一秒都觉得自己在以光速的速度变美,每天抓着阮问,新来的兼职生小石也被抓了几次,大学生没谈过恋爱,忙着打工,头次离女性这么近,都被逼得结巴了,阮看得真觉得作孽。
店长扑粉,补口红,拎着包就说要走了,约了小梁去试婚纱,这约莫也不会敬业再回来,试了衣服累了就该犒劳自己,至于店,拿店长的话来说有钱,管够。
店长裹着香风挥手说再见。
小石规规矩矩回了店长,而阮却连个眼神也觉得浪。
小石尴尬地挠挠头,他和阮不太熟悉,才见了几次面,一个人默默地整理书,过会阮说:“我帮你。”
“店长怎么把你骗进来啊,不对,招进来的?”
“啊?”小石起先觉得不太对,后来不好意思说:“这门口贴着呢。”
阮一瞧,这店长把原来贴在店门后的招聘启事原封不动贴上去,纸也没换,这饱受了多少的风吹雨打,便是红油漆事件,这张纸也全须全尾的下来了,这是要镇店之宝的纸才啊。
“这么旧的你也信了?”
“这个……我也是抓瞎试试的,店长就同意了。”
“哦。”阮点头。
小石问:“咱们店长是不是要结婚了?”
“对呀,你看她那么高兴的,可不是要和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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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步入结婚殿堂了。”
“那阮哥你呢?刚才这么一听,你也是有女朋友了人吧?”
“叫我名字就成。”阮摆手,“女朋友啊”他突然笑起来,“爱人,叫他爱人就行。”
他的表情和店长接到电话时候如出一辙,小石摸摸硬硬袖口,突然羡慕起来。
这时门铃响了,阮站起来,叫小石自己做事,自己出来接待。
不想来人挺意外,阮惊讶了下,板起脸来,“你找人?”
小梁前男朋友看了眼他,只是将手中的纸袋放到了柜台上。
“麻烦你转交给她。”
阮皱眉,“你干嘛不自己给她?”
“我现在还能和她见面吗?各中原因我想阮先生比我更清楚吧。”
阮啧了一声,小梁前男友推了推眼镜说:“看来阮先生是知道了。”
“我知道很重要吗?”
前男友没有回,反而问:“小梁她最近怎么样。”
阮干巴巴说:“过得不错。”
是么。前男友低沉下来,有那么一瞬间阮是相信他是真心喜爱小梁,是想和她缔结姻缘的,因此有些心软。
但前男友很快回了失落的神色,却问:“阮先生现在还是和关医生在一起?”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给个忠告罢了。”
阮眯起眼,小梁前男友也有些刻薄,不顾面子,“要我说你们两位能谈得出什么来呢?先不说以后,就是现在,恐怕就在下一秒,便能感觉得出来不同的隔阂了,前途未卜,却还要与世为敌,恕我直言,这倒是愚蠢了,不说外界,怕是自身都难以保全,牵手拥抱,大声说爱都是奢侈,守着这么可怜的温度,真是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呢?”阮抿唇。
小梁前男友凉凉瞥了眼说:“没什么所以,我只是陈述事实,更何况你们选择这条路,影响到的何止是自己,不过……”他冷笑一声,阮到现在还是蹙眉不赞同,他看得出来登高必跌重,阮这反应便是一门心思,不撞南墙不回头,最是毁灭,连带着别人遭殃,此种性格之人他最是躲之不及,没了什么耐心,只说祝你好运。连再见也没有。
不说这人来是做什么,但他的确实实在在在阮心里踩了狠狠的几脚,小石只听得大概,不明白不清楚,出来问他事情就见阮阴沉着脸,叫几声都不回。
“怎么了?刚才不是客人吗?”
“没事。”阮阴沉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故意找麻烦的。”
“没事吧?是不是什么流氓,要不要报|警?”
阮摇头笑着说:“说什么呢,真没事,就是点小麻烦,解决了。”
吹喜月(五)
丸丸有一双长耳朵,柔顺地贴在脑袋上,它靠在阮手边,小小的长耳朵就像海藻挠着手指头,阮抬手把耳朵撸下去,过几秒长耳朵又抬起来了。
过会,三瓣嘴嚼着,带着胡须往脸上蹭,阮把兔子从肩膀捞到肚子上,问:“诶……你在安慰我吗?”
阮和它互相角力,等到草像缝纫机哒哒哒进了兔子嘴巴,直到根部,碰到阮的手,丸丸整个突然抬头,停了下来,阮咧嘴笑,放开手,嘟噜噜地兔子动了起来。
看丸丸躺得舒服,大牙徘徊在卧室门口,走到左边墙停下来看看阮,走到右边墙转过来看阮注意到没,他总故意露出一点尾巴尖,这样阮只稍稍抬眼就能看到大牙的尾巴。
三次后,大牙得不到阮的眼神,悄悄跨过去,往里走了点,还没注意,就再往里走,走到衣柜,走到落地灯,最后一只毛爪子搭在床单上。
嘿看我。
大牙拍拍床,不料阮突然坐起来,黑柴一跳,跳得老远,直蹿出门外,隔着一堵墙,好像皱着眉。
来呀。阮勾勾手指。
大牙记吃不记打,就这么被勾着又进来了,等反应过来整只狗被捞了起来,大牙十分明智地放弃了挣扎,即便阮说它又肥了,也只是转头,与本狗何干。
阮左边搓狗头,右边揉丸丸,小火炉们乖巧地都在身边,“别拉屎撒尿啊。”
对于阮的警告,大牙不屑地哼了一声。
阮这次没揍它屁股,大牙自己就觉得奇怪了,站起来望望阮,咋的了?它后知后觉,没丸丸贴心,丸丸像小棉袄,大牙则是小炮弹,不指望它脑子里除了吃的还有不死心的帅哥外能有点别的深沉的东西。
阮有些可惜地摸摸大牙的狗头,脑壳形状不错,只是这么大个白长了。
“喜欢关先生么?”他问两个小的。
它们听不懂,但经常听阮发出这样的音调,因此有反应,阮跳起来说等我一下,拿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又像大牙,旋风一般飞回床上,他弹了一记,两小的也弹了一记。
“软吧?关先生挑的。”床垫到了后,阮飞身就扑过去,还把关闻鸠一起也拉上来,阮悄悄告诉他自己小时候玩蹦蹦床,把阮妈妈阮爸爸的床给跳坏了,跳得东一瘪西一瘪。
然后呢?
然后被我爸请了一顿竹笋炒肉,我那时候可讨厌我爸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时候和我妈撒娇,他就拿眼睛瞪着我,老吓人了。
关闻鸠亲他一口,说:“那你现在和我撒娇就没人瞪你了。”
阮回问怎么能是我向你撒娇,不该是你向我撒娇吗?
关闻鸠说是吗?随后靠过来,那天阮记得深,关先生的眼睛像盛满爱意的小船,荡悠悠地在粉色的湖里,一路洒满碎碎的亮亮的星子,星子们沉到水里,扎根在湿泥中,不知道会长出什么样的小宇宙回到绛紫的天幕,或许会长成大树,挂着风铃一样的声音。
关闻鸠说:“老公?给我亲一口吧”
阮捂住脸,说不行,转身就像逃,但被关闻鸠长腿一夹,浑身都痒痒,就听关闻鸠没脸没皮地叫老公叫上瘾了,亲一口叫一声,湿湿热热地拱在肩窝边上,火都勾起来了,阮说你勾`引我!
【后面就是在内心的确受到了烦闷后,一段回忆的爱的拥抱,一段正式的水**融,爱意涌动,buff漫天,发现即便外人不理解,可是更加坚定了对关先生的爱,准备一撞南墙不回头】
吹喜月(六)
店长的捧花,准地划了一道弧线,降落到了小梁的怀里,一簇簇的满天星,众星捧月地捧着小梁洁白的面孔,小姑娘快感动哭了,阮和关闻鸠咬耳朵说这下好了指不定真的在去骑了骆驼后带了个大胡子美男回来。
人鱼线有这么厉害!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103
关闻鸠趁大家都没注意,拎着阮的手就按在自己腹肌上,说:“人鱼线。”
阮捏捏手指,挣脱开了,让他别闹。
“老妖。”
谁知关闻鸠一言不发,倒是发了条短信过去,问:“老妖爱你爱得舒不舒服?”
这一字一句的,叫人脸红,荤话一天比一天多,偏偏又正直,谁晓得这样一张优美的嘴唇在他耳边尽吐出些难为情的话,像春天飘着的温暖的柳絮,隔着薄薄的布料在背部挠痒。
又不知怎么条条的背脊被调教成盛满水的春湾,一圈圈扩散出去,细长的手指慢慢地转圈,搅成水底下隐藏的汹涌的暗涡,比往日敏感数倍,这会即便没这根手指作乱,也觉得沿着背脊线慢慢地吹。
阮红着耳尖,说:“少调戏人,昨晚还没弄够么?”
关闻鸠握住阮的手,放手心里晃了晃,“不闹你了。”
阮撇嘴,婚礼上热闹,又不似闹剧,店长男朋友又诸多对老婆的爱护,一桌子人起哄,唱着亲一个亲一个,两个人也不扭捏,店长亲完了自己贴上去说还要一个,小姑娘们偷偷笑,眼睛亮晶晶的,年纪小的不懂事,捂住脸,但又从手缝中,偷偷瞄,瞄出一点点躁动来。
长大后也要嫁这样的男人。
阮倒是想和身边的男人亲昵点,但不敢动静大,只在背后悄悄勾着手指,弯弯的一小根,可爱极了,貌似是两名关系好的朋友,却又不知这背后握住的手怎么个试探,从指尖的慢慢爬动,调皮地跳到手腕子上,小爪子蹬人在手腕内部的细肉上慢跑,跑出受不住的痒痒,痒成一小团红红的小气泡,在心里噗噗破成一个,后来又往下跑,跑到掌心,掌心上有纹路,通向五根手指头,阮的手指和阮妈妈一样,都是细细尖尖的,指腹很小,常被自己捏住吸舔,看着头顶晃碎的灯光,一个个透过指腹。关闻鸠的手指长,早觉得好看,却又灵活,喜欢跳舞,碰在一起了,就在阮小小的指腹上跳起来,缠着一起来,停歇时则包裹在了一起,在翅羽下蜷在一起。
这是他们乐此不疲的游戏,在世人面前营造一个秘密基地,在基地里翻了天也没人管过一分。
小梁走过来,说我沾够了喜气,送你。
阮说:“真送我啊?”
“送你呀。”
阮想了想抽出一朵,眼睛手快的就别在关闻鸠的耳边,正是人比花娇,阮当场就笑了,小梁拿花挡住自己也在笑,阮又拿出手机要给拍下来,关闻鸠闭上眼站树底下让他拍,眼不见心为净,但这阔达的姿态让阮忍不住舔嘴唇,要是能亲亲关先生就好了。
他想他会先亲亲脸颊,摸到唇边,关闻鸠浮现一种明显的笑意,这样的笑意鼓动了阮内心蠢蠢欲动,他将人压在树干上,老实说他是比不过关闻鸠的,但是男人的纵容却常常使阮翘尾巴得意,因此他还能命令男人低头,自己把软软的嘴唇送过来。
一阵欢呼打断的脑海里的妄想,那头的关闻鸠早已睁开了眼落在了视线上,他知道小孩心里又转了起来,又艳昵又涩涩,阮果真移开了目光,抿唇不好意思,看向了别处,却又左右看看,忘了身后,趁人不注意,亲在了照片上。
关闻鸠看到了,只摇了摇头,万分觉得爱人可爱得不行,要仔细说什么,却也只有这个词能形容了。
不会是什么看到毛茸茸的心肝都颤,也不是想上手摸上一把,那些都是轻佻的,而是旷日已久的将延续到从今往后的热度,他曾经小心翼翼地靠近,在对方试探着伸出手,还不是那么确定地搭上他的手心后迫不及待地拢。
小堂妹说他装大尾巴狼。
偷看了手机上照片,惊呼:“哇塞,你这也下得出手!不怕人爸妈砸了你车啊!”
她这么夸张地惊叹了一句,被大伯母敲了后脑勺,唠叨:“作业写了没?怎么尽事儿!”
“诶呀,我这不是看看我未来的堂嫂……呃?是叫嫂嫂吧?”小堂妹不确定,“诶,我这不是关心我哥的终身大事吗。”
“你哥的事要你操心?”大伯母翻了白眼,“怎么没见你其他地方起劲?专往这钻。”
“我往哪钻了!”
他哥回她:“是说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小堂妹跳起来要揍关闻鸠。
她妈妈像赶小母鸡一样把碍事的女儿撵到一边去,“我来看看,什么照片。”仔细一看,惊讶一声:“诶哟,不错,就是看上去小,成年了没?”
关闻鸠失笑:“哪能的,二十多了,工作了。”
“那我就放心了,这对方父母知道了没?”
关闻鸠点头,大伯母拍手:“可就好了,怕就怕不顺利,你平时工作忙,是该有个贴心的人照顾了。但要嘱咐你一句,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尤其是你们这种的,往日多多少少不如意的事,我呢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希望你作为年长的能让让,当然你们两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是干涉不了的,若是好便记着,若是争执了千万念着往日诸多好,别下脸子,想想外头哪是那么能如你意的?等再过了些年纪,就知道年轻时候的气多半自己给自己找的。”
“我知道。”关闻鸠笑着说:“我爸妈也这么和我说,尤其是我妈,倒把看成我们家最小的孩子了。”
“胡说!最小的明明是我!”小堂妹反驳,关闻鸠告诉她反驳无效。
小堂妹就跳起来说:“老婆奴!就知道欺负人!”
“什么老婆奴,有这么说你哥的吗?”
“我又没说错,看他手机,全是一个人,站着的,说话的,坐着的,还有睡觉的,羞羞羞!”小堂妹撅屁股刮脸,都不知道学的几岁的孩子,这把在家的大伯引出来,黑着脸就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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