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大伯母劝道:“这双休日的,孩子们都在,别老黑着脸。”
“难道我要开心着脸?”
“这话什么意思?又是谁惹到你了。”大伯母不解。
大伯也不管面子,直说:“我在里头都听到了,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跟个男人交往,也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
“大伯。”关闻鸠说,“他很好,我想并没有什么让人笑话的。”
“哼,好?好的话还能和男人在一起?我怕你们是失心疯了!这脸都不要了!”
关闻鸠不说话,却冷下来,大伯依旧在说,表达对于侄子的不满,更多的还是牵扯了未曾谋面过的阮,已将此人想成了天生坏骨的人,这男儿顶天立地,抚育家庭,不感谢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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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养育之恩,早日成家繁衍子孙,却要学那些外头不好的东西,已是极大的不孝,更有将对方的家庭迫害,坏了好孩子,是罪大恶极。
想关闻鸠从小到大多么优秀,一表人才,谁家小姑娘不喜欢?到时候找个门当户对的优秀女性,结成家庭,生下孩子才是他今后的人生最好的走法,谁知出了这样一个岔子,不是傻?将自己脊梁骨送人家面前踩。
指指点点,可要不要下半辈子的脸了?
“难道我说错了?他要是好,能做出这事?要真是喜欢你,就该将这份心意烂死在肚子里,看你结婚生子,尽量不困扰到你那才是品德高尚,那才叫好!要我看,就是一肚子坏水,故意带坏你的!到时候指不定拍拍屁股走了,让我们家成了大笑话!”大伯语重心长敲敲桌子,说:“你也别拿脸色给我瞧,你看你执迷不悟的,魂都勾了去了,难不成你还要咱们家的脸也一起陪你到外头去给人家说?我年纪大了,老头子一个,可做不来这事!”
话说完,大伯往旁看去,挑眉一顿,小堂妹最是烦这领导姿态,好像他们跟过街老鼠没两样,要被他骂上两句,若不是关闻鸠按着她,别等这番话说完,早就打断了吵起来了。
这上了年纪的爸爸也是凭着压了一头的辈分,言语间才没了克制,放肆起来,听得人压抑,却要念着礼貌,不能顶回去,好声好气解释,发射的柔和子弹被这铸起来的铜墙铁壁反弹回去,无用。
大伯母心下不满,想他真是老糊涂了,“你话也别说得难听,不过长了一辈,闻鸠不好不给面子,但我就不同了,也不需要遵守什么辈分,我知道你想什么,无非是想让闻鸠走上你认为的正道,可你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偏见那也是以前的事,咱们是他的长辈,嫡亲的长辈,你还要说这些伤人话诋毁,对方孩子又做错了什么?你看过人没?交流过没?这外头还不一定像你说的,倒是你先把人里外都骂了个遍!”
大伯惊觉好笑,看着妻子说:“我怎么了?倒是你,慈母多败儿,当初就不应该交给你带孩子,看看看看,女儿女儿没教好,侄子侄子知道这事也没阻拦。你就会想得好,也不带带脑子!”
大伯冷笑一声,大伯母有些气,只抹抹眼角,这是又被逼出了眼泪,向来护着妈妈的小堂妹咬紧了牙,正像往日里教导的,让自己试着冷静下来。
关闻鸠叹口气说:“大伯,我父母也知道这件事,并不反对,况且,您说错了,是我向他表白,是我,就像您说的,我把对方家的好孩子带坏了,您要骂的其实应该是我才对,我不顾孝道,没能忍住看着对方结婚生子,而是打算和他在一起像您和伯母,像我爸我妈那样,像世俗的夫妻那样,任何您熟悉的夫妻间的生活,我与他是这样的关系,不管怎么说,您是我的大伯,只是想法出现了偏差,没什么不好,您有您的担忧,我也有自己的选择,只是想和您纠正,一直以来您所骂的坏水应该是我才对。”
关闻鸠神色很淡,大伯一连几声好,恨铁不成钢,他以为自己是不知道这是在反着骂人吗?
还夫妻间的任何生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
大伯母尖叫一声,“你做什么!”
“打醒他!”
大伯母喊道:“你有完没完!这烟灰缸是能砸人的吗!你不心疼,我还心疼!你走,你回你的研究室别回来了!”
一面转头:“快让我看看,这下手不知轻重的。”
“哥?疼不疼啊?都出血了。”
“没事。”关闻鸠揉揉妹妹的头,“我刚躲了下,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小堂妹回头瞪了眼大伯,“我妈都让你走了,你还站着做什么!”
“关!不许这么说话。”
“都把你打了,还这样替他说话,你看他心不心疼!”
“关!”
小堂妹擦脸,“别对我喊,疼死你算了!”
安慰好了,关闻鸠还不敢立马回家,拐个弯回医院,老于一边笑一边给他消毒,啧啧摇头:“你大伯这么狠?还亏是你,要你真把阮带回去,恐怕遭殃的就是他了。”
关闻鸠闭着嘴斜了一眼,老于耸肩:“行行行,你肯定是要挡上去的。不是我说你,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人家家一般父母反对,你家倒好,关家大伯,他脾气那可是出了名的硬,如今这个态度,我看过十年也别想让阮和他在一张桌子上其乐融融,不把碗摔了就是极大的面子了。”
关闻鸠抿着嘴,老于不忍心,处理完了拍拍他肩膀,“你呢,也别担心,毕竟你大伯也不是一年到头都在家,现在好情况就是除了他,其他人都是支持的,这算是最好的了,也别不知足,坏的呢就是以后逢年过节尴尬,最怕你家那位多想,这一次两次还好,多了谁愿意莫名其妙被看脸子?”
“我知道。今天的事你就当是医闹擦伤的吧。”
老于摇头,“你这真是,知道是不想让他伤心添堵,不过以后总会知道的,你就大概说下也好。”
关闻鸠没说话,低头发短信,过会老于好奇问起来:“真是你和他先告白的?”
“有问题?”
“没什么问题,就是我寻思着,阮也是……?”老于竖起一根手指,随后向下弯去。隐晦地完成了自己的问话。
“不是。”
“你别是说你是把人给掰?”
“可以这么说吧,严格点实际上可以算是被我带着走了吧。”
“你这真是……还亏人家爸妈豁达,这好好的大男孩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勾`引上了。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关闻鸠皱眉,“你明白么?”
“啥?”
“他那天把自己的手放进我的手心里,我就想去他狗屁的好孩子坏孩子。我大伯说的那套,我今早心里在笑,我笑他年纪大了,话都说不清了。我遇上的人不多,一见他就舍不得,想着怎么放在心里才好,你说,难道要我成了圣人君子,放跑了不成?”
“这人都在了,还能跑?”
关闻鸠略微笑了。
老于拍手:“你这人啊……恶劣傲慢。”
“行了。”关闻鸠面无表情,“我回去了。你记得和我配合点。”
“走走走。”老于堵住耳朵。
长夏(一)
六月一到,送走了店长,临走前哭得稀里哗啦,抱住爸爸说不走了,可是又回头看看丈夫,憋着嘴,小声说为啥不能一家都打包过去,店长爸爸摸摸女儿的肩,说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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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颠簸不得。
她走以后日子就静下来了,平日里像个跳蚤一般,东跳西跳,经常一个主意接一个主意,就是走的那天也要很煽情地一人一个大礼,前晚上啤酒烤肉,吼着不醉不归,阮第一反应就是胃疼,好在有分寸,啤酒小口小口抿,像赏红酒似的,最后两瓶被当传家宝送给了阮,至今还在冰箱里没出来过。
前几天阮给上了最后一次药,脸板着,关闻鸠握着他腰,叹口气,第一天回家发现额头擦伤后,软得跟个什么,听到说是医闹这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又有老于一唱一和,演得和真的似的,恍然天成,阮听了眨眨眼就说酸,晓得人是心疼了,私底下又骂了老于一番,老于冤枉,还说:“这不你让我配合的么,我总该有个剧本,好逼真点啊。”
关闻鸠不听废话,一边庆幸好歹没让阮知道大伯那些话,另一边又觉得光是这么一个理由就够让人担心的了,倘若知道真相又何止这一倍?
因此关闻鸠也只说大伯心里有些疙瘩,到底没全告诉,阮心里头倒没什么,不起疑,只说要没人反对我还觉得不太对劲,哪给你那么多馅饼,也不怕撑死。
关闻鸠想了想说:“肉酱馅的?”
阮捏住他脸说:“馋不死你。”
后来阮看他伤口就不给好脸色了,看了就来气,说破相的男人别靠近我!
这别别扭扭地生气到是新鲜,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对这划清界限的举动气了,小孩跳起来,咋咋呼呼,表明的全是对他担心和生气,正好都气上了,就比谁定力好,谁先服软,针尖对针尖,看哪个心眼小。
这一次关闻鸠认得狠了,比起倔来谁也比不过阮,还担心这别正是为了件小事要打一架才好,不想第二日白天,太阳明晃晃照进来,晒得烫。
这已然是夏天。
看,你的猪头。
阮提着一只猪头。
“这是?”
“喏”阮指着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甩着脑袋,嘴下一只漏了棉花的猪头,大牙跳得又快又猛,扭得和可乐糖一样,随后又舒展了身姿,啪嗒一声跳下了沙发,继续咬,继续晃。
很显然,猪头已经命丧大牙,随着飞出去的猪头鞋底最后一口气也丧失了,最后安躺在卧室门口。
阮快笑趴了,问:“关先生,救救你的猪头小姐吧。”
关闻鸠一转,把人抱到膝盖上,问:“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有吗?有吗?”阮梗着脖子。
“怎么没有?谁最近见了我就跟见了虫一样?不是扭头就走就是哼几声给我听?嗯?”
阮哼了一声,说:“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了。”
“哦?”他伸进汗衫里,阮的肚子就被揉了,最近人懒,长了肉,他说自己胖了,关闻鸠左看右看,说哪有胖,就是多长了一小团丸丸。
言下之意真胖了。
要胖,先胖了肚子。
阮张牙舞爪地朝男人冲过去,最后旗开得胜,男人被赶下去遛狗,阮又解决了个冰淇淋。
阮被挠得痒,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死心地喊:“我是不会屈服的!”
“屈服?”关闻鸠挑眉。
挠得更厉害了,阮倒下去,像条上岸的鱼拍打着尾巴,躲避敌人的爪牙,这爪牙真个可恶,要柔情时便给他似有似无的麻痒,点燃了芯子,逗人时便怎么也不放过,一定要听到人求饶才会网开一面。
阮咬着唇,不如他的意,两脚乱蹬,说他恶魔。
以前还说我狐狸呢?
“哪有你这样的!狐狸才不会故意这样,你一点也不合格。”
关闻鸠停下来,俯视着他,笑起来问:“那怎么样才合格?”
小坏蛋光着屁股,指挥着关先生去揍大牙。
大牙很明显不知何错,更何况光膀子的男人肌肉结实,把人不满成年的宝宝吓到不知所措,一双拖鞋横在一人一狗面前。
“知道为什么叫你吗?”关闻鸠很严肃。
他站得不算直,有些痞,又出了汗,嗯了一声,阮就看见狗子抖了一下。
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这双猪头,只是阮喜欢,他爱屋及乌,每次回家换鞋猪头都是首选,况且有次见阮找不到自己的了,便拿他的套上脚,没走几步就掉了,甩上了关闻鸠小腿上,阮那时勾着脚趾头,捂着嘴笑,后来从沙发底下掏出了被他踢进去的拖鞋。
后来几次故意藏起来,让阮不得不穿上他的猪头,像他自己裹住了那双脚。
大牙看向另一边,另一边是他的碗。
算算时间,也该吃饭了。
一粒粒肉香的小饼干,丁铃当啷掉进搪瓷的小盆里。
上头有阮那记号笔给它画的狗头。
两个小家伙被宠得太好,小梅的小枕头,木质带阳台的小别墅,楼底下绿茵草皮的小花园,有人铲屎,偶尔还能睡床。
宠是宠得好,骂也是真骂,大部分是阮,偶尔是关闻鸠,阮脾气来得快,常把大牙训得一双耳朵低下来,后又有各种办法,折磨大牙日益消瘦。
如果不是那张大脸出卖了它,它想它有一百零八式的声调装可怜,就像两个铲屎官叠在一起,叫得那样。
而关闻鸠呢,眉头一皱,大牙就先给他趴下,识相得不得了。但也要来一次挣扎。
“我咬的?”
大牙不言语。
沉默是它的杀手锏。
另一位看戏,又不救它。
“行了。”关闻鸠踢踢它屁股,一把拎起来,拿了个犯错的牌子挂脖子上,也是阮有空,给它做的,一般挂了这牌子,那是一顿罚走不开了,被撵到墙角处画上虚拟的牢房,大牙呜咽一声,你真的真的真的不打算救你的小可爱吗?
阮耸肩,爱莫能助。
关先生。
阮叫他。
关闻鸠光着脚走过来,亲亲他,阮摸上额头结痂的伤,说:“别生气啦,爱你。我们到时候一起去买,你是大猪头,我是小猪头。”
“行,小猪头。”
阮哼了一声,小声说:“小猪头对大猪头说”
“嗯?”关闻鸠挑眉,伸手摸着他腿间。
阮勾着声音,细细弯弯一声闷哼,“小猪头的乳`头好肿啊。”
(随便开的……存稿也没了,嗳……)
长夏(二)
阮嗦冰棍,看了眼牵引绳,牵引绳动了下,原是大牙馋嘴趴在地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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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吸溜,冰棍进肚子,阮轻轻踢踢狗屁股,最近又肥了“行了,遛也遛过了,别看着,你又不能吃,回家。”
大牙屁股一扭,不肯站起来,大脸挤出一坨肉,若是在平常阮还有心思和它闹一会,只是今天不行,好容易等到关闻鸠完全休息的一天,人在家现在和面,今天要做出能下锅的汤圆来,阮妈妈亲情指导,不。
阮心都要飞起来了,几天未见人,今天就想变成一摊小年糕黏在关闻鸠背上。
“那我是平底锅,给你烤成热热的,冒着小泡,里头又软又白?”
阮小声靠在男人背上嘀咕:“不早成了熟透的年糕了。”
关闻鸠一边笑,一边像扛着小猪仔,从客厅头走到厨房门前,摇摇晃晃,最后阮挣扎跳下来,抱怨说都要被你晃睡着了。屁股一溜就拿了绳子要去遛大牙,关闻鸠两手一摊,颇为可惜道:“还想着搓你呢。”
阮骂了声臭流氓,伸舌头做鬼脸。
像个小耗子一样,就是尾巴短,圆绒绒的一团,是每日被关闻鸠搓吧圆的。
关闻鸠昨晚凌晨到的家,想阮想得不行,想了想还是推门进了阮的房间,大牙凹着腰身,一长条地在阮身上,小孩被压得不舒服,做梦都在皱眉头,最有趣的是仿佛是在梦里,梦见了关先生推门而进,几日没见,还是那么帅,领带还是自己出门前亲手给打的。
他伸手拉住那根领带,把人带到自己脸边,现实黑暗里他梦里的关先生也是这么被抓着领带,关闻鸠把狗子拎到一边,好让睡得熟的人好受点,一摸额头睡得都是汗,阮哼了一声,关闻鸠悄声问怎么了?
阮闭着眼回应了一声,他梦到关先生的身形很大,将他罩在阴影里面,亲了他的额头,他额头出了汗,想擦擦,不知道人怎么亲下去的。
难道不是香喷喷的比较好?
这么梦里一想,他想要擦汗,就有手替他擦汗了,他眉头舒展,想和关先生说额头没汗了,再亲亲吧。
“什么?”关闻鸠垂下头,耳边是呢呢喃喃的梦话,如同很小的粒子钻进耳朵里,许多都不能传达具体的话语,只是一个个拿着羽毛打着鼓面,个个可爱得很,这让关闻鸠心神一翘,哄着他张嘴,勾着舌头,揉着热热的脖颈。
阮在梦里捂住了双眼,涨红的脸颊,他只说亲亲额头,怎么还亲嘴巴呢?
他埋怨地朝梦里的关先生踢腿,现实中则是转了头,往毯子里钻进去,梦里的阮捂住自己的嘴说不行,不给你。
整个人都埋进去了,只剩下屁股和妄想的尾巴露在外头,关闻鸠忍笑给他裹好毯子,手脚别凉了,早起来又要嚷嚷这酸那酸。
睡醒了的阮见到了睡梦中的关先生,梦里偷亲他的关先生与背对着他煮咖啡的关闻鸠融合成一体,萦绕着咖啡的香气,在其中穿针引线,影子落了地,脱离了梦境的艳呢,变成现实中普通的早晨一个咖啡味的早晨,附带一记熊抱,肥皂泡的吻。
吃出来是绿茶味的。
牙膏的膏体是晶莹透明的蓝色,却和咖啡豆们相处得很好,他在嘴里尝出了咖啡味,暧昧的唾液,以及发酵出来膨胀得和面团一样白色的思念,这让人忍不住用吻,吻上这团洁白的面团。
他总觉得关闻鸠吻技好,吻得他心肠子都软了,软成滴水的欲`望,湿湿漉漉地,青天白日中烧干。
好歹还知道是白天,阮说不要了,嘴巴疼,不见人的时候想,回来后又隐隐有些嫌弃,嫌弃这人的流氓作态,可是一推一拉之间,早有根绳子将他们拴在了一起,起初是透明的,小到不可计,后来才渐渐看得到,人也是发着光,他这是又嫌弃自己脱不开色相,自投罗网投进未见的恋人怀里。
像只害羞的鹌鹑。
害羞的鹌鹑还没回来,关闻鸠面带肃容,他拿手术刀时,干净利落,脱衣服的时候阮嘲讽他,脱得比谁都快,由此翻了个白眼,得出老流氓的称号。
然而他曾败在青菜叶子下,现在又对着面糊糊一团东西犯了难。
他以为和面是件很简单的事,面粉和水等于干燥柔软的面团。
事实上,不管他加了多少的面粉或是多少的清水,它们除了越来越大外,仍旧只是一团粘手的糊状物。
这让关闻鸠有些狼狈。
倘若是关妈妈在,她愿意付出自己的私房钱,来毫不留情的嘲笑儿子的狼狈,而阮妈妈优雅地回避了任何可以刺伤男人自尊心的话语和神情,用越发慈爱的目光看着关闻鸠,就像看第二个亲儿子一般。
阮爸爸觉得心里酸酸的,同样是厨房杀手,怎么这态度就不一样呢?
论亲密,自己可是和她睡一张被子,一个枕头,冬天冷了互相捂手,夏天热了打扇子凉快,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看的?
瞧着和面的技术,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你说说,你怎么和面的?要用感觉,感觉你手下的面团的生命力!
那么关闻鸠小心斟酌着,怎样委婉地说明才不会惹恼视频后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阮爸爸。
阮妈妈黑着脸被挤到一边,在她眼里,翘着鼻子,甚至总有一样把关闻鸠比下去了的阮爸爸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这让他在深爱的妻子眼里像只没毛的鹌鹑,拿着河边的芦苇妆点自己的翅膀装蒜。
呵男人。
阮爸爸说你别鄙视我,你看看,小关啊,我这方法不错吧。
关闻鸠想了想说多谢伯父。
看看!看看!阮爸爸得意洋洋地看着阮妈妈。
阮妈妈冷笑一声,秃了毛的鹌鹑,得意到几时?
鹌鹑爸正爽着,指点江山,好容易能表现一会,才不舍得放下这根鸡毛令箭,至少得让小年轻看看,看看姜还是老的辣,这派头,阮爸爸哼哼一声,给自己一个大拇指。
阮拖着狗回来,囫囵擦了几下,洗了手,湿乎乎地就往关闻鸠怀里钻,关闻鸠拔出手,小心不蹭到头发上去,阮耸耸鼻子,闻到了面筋味,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总之想咬上一口的香味。
关闻鸠笑着看他湿着一张脸:“面粉还能闻到香味?”
“怎么不能闻到?”阮说,往上窜,说要闻闻,关闻鸠拗不过,不想给偷袭,阮抹了好一把面团涂在他脸上,趁机印了好大的一个吻在上头。
关闻鸠被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在人爸面前回吻过去,事实上多想把人拎到桌子上,将黏糊糊的面团贴上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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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浑身都是粘人的面粉团,他们赤裸的抱着,面粉的粘性让他们只能一起行动,当面粉干了之后,皮肤被捂得更红,尤其是阮的胸口,就像画上去的,新鲜汁水沾上去的。
阮爸爸在视频那头吹胡子瞪眼,诶诶叫起来,“干啥呢干啥呢!站站好!知不知道不能在长辈面前亲热啊!”
他对着阮说,阮红着脸,但又不服气阮爸爸,低头说打扰人恋爱会被踢屁股的。
“小兔崽子说谁会被踢屁股呢!”
阮脑袋一扬,不怕死:“谁回我的就是谁。”
阮爸爸说:“别以为隔了个网络就不能揍你了。”
“那不行。”阮说:“我不能给你揍。”
阮爸爸不爽地啧了一声,儿子大了不由人,两个小年轻干柴烈火的,真个辣眼睛。
他好像被塞了几斤的辣椒,阮妈妈嗑瓜子,说:“嫉妒啊?我告你,你儿子就和你学的,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桥上就要亲嘴,何止长辈呢,全陌生人,你不臊?”
被揭了老底的阮爸爸老脸一红,梗着脖子说:“年纪大了,说这个做什么,影响不好。”
阮妈妈翻了白眼,赖得理这人,阮爸爸咳一声,那头阮在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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