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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趁着关闻鸠揉大牙,阮一把拎着兔笼子往头顶上顶,一溜烟跑了,“比比看谁跑得快!”
这一定是丸丸坐过最不稳交通工具,它被一路颠簸,经过好几个路灯,惹了好几家狗叫,有只猫在路灯杆上,也不知道怎么爬上来的。
它大概是爬不下来了。
交通工具吧嗒吧嗒跑着,灯光把阮的影子拉得很长,从身前转到身后,看上去是不是一团黑黑的物质长出了一个西瓜呢?
西瓜丸享受着夏天蛙叫,虫叫,大概是这些声音形成了夏夜凉爽的风。
这辆失控的交通工具一路奔到一栋楼前,往后看,才清楚知道关闻鸠慢悠悠跟在后头。
阮也不急,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头顶灯泡围了好多小飞虫,台阶上也有只虫。
是只蟋蟀,等关闻鸠走到他身边时,阮嘘了一声。
“怎么从草丛里跑出来了?”
“乘凉呢。”阮随口一说,声音惊动了这只蟋蟀,它很快就跳没了,仅仅一下子,阮颇有些失望:“诶……没了。”
关闻鸠拉他起来,“屁股都坐凉了。”
阮含着嘴笑,拍了拍裤子,按了密码,大牙第一个冲上去,但是楼道的感应灯坏了,狗子害怕地回头望了望还没上来的两人。
阮乐笑了:“瞪着两镭射光束,怕成这幅怂样。”他抱起怂大牙,像和亲密地逛街,小小的楼道根本挤不下两个人,他们的脚步也是放得很轻,怕是惊扰到,感应灯都没亮。
阮歪着脑袋做了个决定,在黑暗的楼道里接了个吻。
什么味道也没有,没有牙膏味,没有西瓜味,也没有吃了很醉的味道,是团黑色的,安静的吻,后来突然鼻息间窜进一根狗毛,关闻鸠打了个喷嚏,感应灯哗啦亮了,与此同时门户里的狗叫了,是只吉娃娃的尖利叫声。
两个人一边咧着嘴笑,一边含着嘴唇,渡了次吵吵闹闹的吻。
“会不会有人突然开门看到我们?”阮看着小窗口,黑黑的时候,楼道里都是月亮,灯亮了,月亮就没了。
“哪能呢。没人这么无聊的。”
“那我们再亲一会。”
他们躲在墙角,亲到嘴红红的,感应灯灭了,阮有些迷恋在黑暗中接吻,正是因为看不清对方的脸,所以才可以用更亲密的方式去描绘对方。
这是一种新鲜感,眼睛所见之不同,触感所到之差异,就是这么来的,你能看到眼角的痣,却摸不到这颗痣长在哪里。
再比如说眼睛看不到微小唇上的起皮,但是同为柔软的嘴唇更加敏感地感觉到了对方略有些干燥的,起了一些皮的样子。
“这次亲完了,等到了我妈他们家可不能了哦。”
“怎么说?”
“我爸看到了要揍你的。”
阮翘起下巴。
关闻鸠捏住他的下巴,不算大,一只手就能捏住,有眼睛触不到的皮肤的凉意。
“那我就再亲亲吧。”关闻鸠转身将人罩进怀抱之间,阮背部靠着贴了小广告的墙面,这次是和皮肤一样温度的凉凉的吻,尤其是舌尖,亲了一会才停下来。
阮憋着嘴笑,拿着一股狡黠的眼神看着他。
“你知道小时候这里广告贴的是什么吗?”
阮打着手机的亮光,给他看不孕不育的广告,他还扣了扣:“这又是新的贴上去的。我以前还拿笔在上头画过画。”
“画什么?”关闻鸠问,从兜里拿出了一只中性笔。
阮接过去在新的小广告上画了一个爆炸头的小人,头发到是画得很认真,一根一根的,比之四个火柴样的躯体要好多了。
“你也画一个?”阮怂恿他。
关闻鸠想了想,接过笔,在小人的右手里画了个白白的大萝卜。
(忽略楼上重复的吧……看得贼尴尬……久等啦,终于赶出来了orz)
长夏(十)
好像有段时间没听过的声音,阮迷糊地想,翻了个身,床上应该还有个长条的抱枕,抱在怀里可以翘腿,舒展着身子骨,会觉得很舒服。
过了一会,阮吸着鼻子,开始叫人,叫阮妈妈,等了一会想起来吧,可是又觉得这枕头令人安心,便仍旧懒绵绵地叫人,好像多叫几声就会有人听到似的。
关闻鸠遛了狗回来,看见阮扭着腿在半空中白生生晃着,眼睛还闭着,嘴巴一张一动,瞬时起了坏心思,捏住了他鼻子。
阮是真的睡得懒,浑身都不想起来,即便鼻子呼吸不畅,但还有嘴,便张着嘴小口地吸气。
“不起来?”
阮使劲摇头。
“我叫你呢。”
阮不说话,“行吧。”关闻鸠拍了一记阮的屁股,“你睡,待会再叫你。”
他像小鸡啄米一样嗯了一声。
后来又睡了一会,阮才自己拔起来,他闻到了楼底下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也闻到了不同以往一些不对,这里很闹,叽叽喳喳清晨的闹,那里却很安静,拉上窗帘就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
阮光脚踩在地板上,愣怔了一会,就这块是不一样的,当时重新装过,也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因为会发出像秋千晃动的频率,阮很喜欢就没再动过。
他踩了会地板,有一下没一下,像踩奶的猫,踩了过瘾,才晃着沉沉的脑袋走出去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118

阮爸爸听到动静瞄了一眼,这孩子刚起来,整个炸起来,也不去卫生间,而是一屁股坐餐桌前,这怕是身体醒了,魂还睡着。
“起来就起来,软塌塌的什么样子。”
阮很敷衍地哦了一声,觉得有些头疼,连倒水也是歪着倒的,阮爸爸看不过去,大清早的没骨头的样子,看着戳气,接连赶着人去卫生间好好把自己弄弄,阮喝了没几口水就被赶猪一样,差点没让阮爸爸真身上阵把人踹过去。
阮被黑人牙膏的薄荷味辣醒了,一边刷牙一边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像找什么人,犹豫了一下,才满口牙膏沫说话,不过阮爸爸在他张嘴那一刻屁股就离得远远的,打断他:“闭嘴!你妈出去排练了,小关出门跑步去了。”
阮闭上嘴,牙刷刷了几下,就回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头发不炸了,脸簇新,阮爸爸盯了老半天才确定眼屎也洗干净了。
“我哪里有眼屎。”
阮爸爸冷哼了一声。
阮转了一圈,看了看锅,讨好地问:“没早饭呀?”
阮爸爸抖了抖报纸,哗啦啦响,阮眼皮在跳,“吃什么,再过会都能吃午饭了。”
“哦。”阮熟练地在头顶橱柜里刨出包饼干,分散的包装,都放在一个白色的大塑料袋里,发出一阵粗糙的动静,阮妈妈这点上和阮一样,特别喜欢零嘴,超市里散装的糖,果丹皮,开心果,猪肉铺,牛奶饼干可以打包一堆回来,晚上饿了就拿来吃,嘴巴不停,反正也吃不胖。
阮妈妈照着镜子掐着腰说。
然而阮却没遗传到这点,关闻鸠又不管他吃零食,到是经常东家带点蛋糕,西家带点小吃回来,全喂了阮自己。
他一边啃着阮妈妈的牛奶饼干一边这么想,大牙闻到味道就来,阮不给,它就蹲在厨房里盯着柜子看。
“我妈去什么排练啊?”
阮爸爸头也不抬:“搞了个什么中年剧团,排戏呗。”
“哇,我妈真厉害。”
“哼哼。”阮爸爸哼了一声,得意洋洋,“那是自然,你妈年轻时候在大学里可是台柱子。”
“那这样……”阮舔着手上的饼干屑,“我妈这次也是台柱子了?”
“那还能假的!”阮爸爸唬着,抽了一把餐巾纸说:“什么毛病,脏了就擦,往嘴里舔干吗,脏不脏。”
阮咂咂嘴:“哪里脏,干净着呢。”
但还是乖乖坐起来去厨房洗手了,洗完了还把不死心的大牙拖出来,阮爸爸看着那坨大脸问:“你们这怎么养的,猪都没这么肥。”
“您老这是在侮辱猪哇。”
阮把狗甩到了他爸身上,阮爸爸猝不及防一嘴狗毛,一脚拖鞋扔过去,阮溜得快,穿了拖鞋头也不回:“我下去找人了,爸,我的孩子们就交给你了。”
他快速地跑下楼,门口老太太老阿叔晒太阳,地上是陶瓷杯泡茶和热水瓶,玫红的音机插上存储卡在唱戏,声音很大,耳朵不好的也听得到。
“噢哟,你爸又要揍你了。”
阮嘻嘻哈哈的,还要了口茶喝,问唱的什么戏,老大爷说你猜咯。
阮说不知道,我爸他知道。
说了几句话阮就走了,小区后面有小花园,他料定关闻鸠在那,就见人出现了,阮一开始想叫住人,后来想了什么就跟在后头也一起跑起来,正巧关闻鸠跑步时神也一样集中,他都有些跟不上了,这人似乎准备还要再跑几圈,可是阮哪能让他发现,想了想拖鞋也不要了,光脚跑,那塑胶地在他脚底板扎了密密麻麻的印子,还好不烫,阮苦中作乐地想。
可还是让脚疼,阮觉得自己蠢了,干嘛不坐在椅子上等,光脚的还能跑得过穿鞋的?
过一会他这行为就被关闻鸠抓包了,看那表情如果没人,当场就要被扒裤子揍了。
“你鞋呢?”
“手上啊。”
“你就穿拖鞋?”
“是咯。”阮穿上拖鞋。
关闻鸠皱着眉:“你就跟在我后面跑?也不怕摔了。”
阮想了想说自己想喝水,他也是认真在跑的,出了汗,自然口渴了,况且一般这样情况,阮都会转移话题,有的时候有用,关闻鸠心软了,就不追究这小孩,有的时候不行,脸比包公还黑,意思就是生着气,到这时候就尴尬了。
有时阮也不高兴,就不说话。
像这次:“没水,回家喝。”
“哦。”阮低着头,跟在后头,过了会大概是头晕,跑了几步,拉了拉男人的衣袖:“我跑得头晕,想喝水。”
关闻鸠回头看他,阮汗还没擦,关闻鸠摸摸他的额头,没烧,听到阮吸鼻子,一边给他擤鼻涕一边教育:“下次敢不敢拖鞋光脚跑了?”
阮乖巧地摇头,鼻子在人手中,真怕关闻鸠下手狠,瓮声瓮气地说:“不敢了。我保证以后肯定穿鞋。”
关闻鸠啧了一声,不信:“你保证?你要是以后再在家光脚呢?”
“呃……嗯,这在家也要算的啊?”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感冒的?一个礼拜有了吧?”
“是吗?”阮不信,“又没发烧,过几天就好了。”
关闻鸠弹了记他的额头,后来人多了,不方便靠那么近,就没做那么亲密的动作,只当关系好的朋友,并肩走在一道。
去买水时阮说想和可乐,想想流汗后喝可乐多爽快,关闻鸠淡淡瞟了眼他,塞给他一瓶农夫山泉。
“你这人贼坏。”
关闻鸠朝阮龇牙笑了笑,拐到没人处,把人搓进怀里,一口咬在脸颊上,阮一边捂着脸一边在后面追,关闻鸠没跑很快,怕小孩拖鞋绊倒,让他揍了几拳。
“我们去找我妈吧。”
“我记得好像说了要去排练。”
“是呀。我猜肯定是在社区活动室,有个大舞台。”
“我妈年轻时候可美了。现在也是。”阮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阮爸爸房里藏了好几大本阮妈妈的照片,平时还不准阮看,宝贝着呢。
阮兴奋地跳到花坛边上:“我跟你说,我还记得,有次我爸带我去看我妈在舞台上表演,那灯光一打,我妈就像仙女一样,正好那时候我妈和我说什么七仙女的故事,我回家就哭了,跟我爸讲我妈要回天上去了,王母娘娘肯定要来抓我们了。”
关闻鸠虚虚在后挡着,笑起来:“然后呢?”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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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是觉得我爸那长相配不上我妈。小孩子么,当然是喜欢长得好的啦。”
“你可别让你爸知道了。”
“他心里门清呢。”阮说,他当时哭得糊了满脸的口水鼻涕,黏在阮爸爸肩膀上,阮爸爸那时候还爱儿心切,心焦得不行,阮妈妈又不在,不想他这满腔的父爱被阮一段话浇了个透透的。
阮童言无忌,自然不知道,一边哭一边伤心地说电视里的坏婆婆,这要是个好看的爸爸或许还能让妈妈留下来,可爸爸你长得又不好看,王母娘娘肯定不让你和妈妈在一起。
阮拿着胖手抹眼泪,阮爸爸差点没忍住把儿子丢垃圾桶,瞧瞧这话说得,真有水平!
什么王母娘娘。
阮被揍了一顿,哭得更厉害了,等阮妈妈到了家,阮就扑进怀里告状,阮爸爸那晚遭了秧,还被勒令什么时候儿子原谅你你再给我回房睡觉。
“再说了,我长得丑么!我爸老拿这事说我,说我一点也不像我妈,白瞎的好基因,还不是他拉低了平均颜值!”
关闻鸠摸摸他的脑袋,听他控诉阮爸爸在他二十多年间做的种种打击。
阮只是个普通大男孩,在容貌上并不算得有多出,比起漂亮更是以可爱比较相称,是种因为至今仍在充满爱的柔软环境下塑造出来的人格特质,是拍松的大被子,种的一大片棉花田,连头发也很细很软。
他在前面继续说,汗衫裤子,卷着裤脚,穿了很久的旧拖鞋,脚后跟粉色的,关闻鸠盯着阮的后背,想阮是个明亮富足的人,他一点点地顺利长大,期间为过学业,为过少年心事,青春期的突变导致和家人吵过几场架,后来皮到二十几,终于尝到了情滋味,前一秒被狂风鄹雨鞭打成熟,勾着高`潮的形状,后一秒缩着脚趾头,手上沾了薯片,就含在嘴里舔,因为电视落水的一幕来不及拿出去就一边咬一边笑得打抽,都不知道把自己手指咬了个牙印出来,关闻鸠就在旁边拿餐巾纸一根根给他擦干净,每一根都擦了好久,同样是泛红的掌心,同样没心没肺的样子,那么近,也没察觉男人已经发硬的下`体。
当阮妈妈排好,看到锁在门后偷看的儿子时便知晓哪里不一样了,身体长大了,成熟了,怀念的是阮曾经脸红让阮妈妈不要催谈朋友的事,恍然好像也没过多久,儿子已经带来一个人告诉她这是我爱人。
一个同性别的,比他个头还要高出很多的优秀男性。
阮找着话让阮妈妈知道更多关于关闻鸠的事,也在旁当旁观者,看阮妈妈和关闻鸠交谈。
看上去,他们两个都是阮妈妈的孩子。
阮妈妈一手挽着一个,往家走去,褪去舞台上激情满满的演员形象,她还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年数越走越多,喜欢穿腰的衣服,香香地走在外头。
香水是阮爸爸送的,护肤品也是阮爸爸送的,口红是今年的生日礼物,走在商场的专柜,比阮妈妈还要熟悉,柜姐也知道这么个人,经常给折扣。
阮说:“千万别给我妈买化妆品这些,否则就抢了我爸的活计了。”
阮妈妈哼了一声,说你爸不要脸,说是给我买的,经常过来挖一大坨抹自己脸上。
两个孩子都笑起来,阮妈妈也笑。
“好啦,陪我去菜市场,都帮我拎菜去。”
长夏(十一)
阮妈妈挑了一条肥鱼,斤两足,头也大,以鱼的眼光来看是条鱼中帅哥,或许是鱼中美女,鱼摊小哥似乎对阮妈妈这样挑法已经司空见惯,大网子一捞尾巴一甩,有力地摔着水珠四溅,再被兜头塞进厚塑料袋里,扔到了大秤上。
阮盯着在袋子里的鱼,嘴一张一张,露出粉色的肉,鳞片闪着光亮,好像不满于被塞进狭小的袋子里,正在用尾巴不断用力地拍打,差点就要跳了出来。鱼摊小哥量了重,眼也不眨快速打了个结,鱼再也挣脱不开。
阮遗憾地哦了一声,“像肌肉扎实的吴刚被关到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
“你是在说厨房里刚买的老板牌的炼丹炉吗?”阮妈妈问,她是听阮说的,关闻鸠喜欢吃鱼,这又合了阮妈妈的心意了,跟关闻鸠说买条大的,你一半我一半。
阮妈妈带了点小孩子的调皮,阮像阮妈妈,有时候会有不符合年龄的傻气,脑袋瓜里的回路像几千条拧在一起的麻花。
但这样的阮妈妈是位十分可爱的女性,当她和儿子凑在一道说着只有两根麻花回路才能懂的话时,这样的想法会愈发显得突出。
阮指着袋子问:“嫦娥姐姐会救他吗?”
关闻鸠忍俊不禁,摸摸阮的头发,真像猫毛,有次说了,阮威胁他小心掉了你一身毛全黏在衣服上!
哪里的毛?关闻鸠视线下移。
阮嗷了一声,扔了一枕头,同时又指挥大牙上去咬。
可至今关闻鸠还是觉得这一头柔软的猫毛爱不释手。
阮不知道关闻鸠此刻的心思,他像切换了人格,沉浸在这条吴刚鱼的悲剧中。
阮妈妈悲天悯人般地看了看已经不再弹动的袋子,“嗳,这是他们的命。生不能在一起,死也不能在一起。”
说着阮妈妈仿佛渗出了眼泪,好像这一刻又回到了舞台上,两束光分别打在阮妈妈,这条鱼的身上。
鱼已经死了,更过分的是它既不能保留全有个体面,要被开膛破肚,刮去漂亮的鳞片,也无法在死后灵魂飘回故乡告别因为它会进到肚子里,被胃消化,胃这个东西可是连灵魂都能腐蚀的存在。
阮妈妈没说一句浮夸的台词,饱含的都在其眼中,皱眉的,含着泪的,酸红的,她看上去真的在为这条鱼的命运伤心,因此关闻鸠不能说出嫦娥爱的应该是后羿这样煞风景的话。
阮妈妈只说了一句台词:“他也是死得其所了。”
“那我们应该那它怎么办呢?红烧还是清蒸?”
阮妈妈转眼期待地看着关闻鸠,泪都憋回去了:“问问小关,它的命运就交给你了。”
关闻鸠想自己应该是极其无奈的状态下的,也看不出阮妈妈是不是还在戏里头,拔得太快,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阮妈妈的眼神实在无法令人忽略,看上去信任地交给了关闻鸠,阮妈妈眉目慈祥鼓励道:“交给你了,不要怕孩子。”
关闻鸠抿着嘴,接过袋子,“那就……红烧?”
阮妈妈就等着这句话,一拍手,笑得很灿烂:“儿子听到了没,小关要给我们做红烧鱼,你妈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120
妈我今天只要择菜就好,是吧!”
阮赞同,积极点头,期待地看着他:“关先生,你说是吧!”
一老一少都看着她,阮妈妈猥琐地搓搓手,还嘿嘿笑了几下,关闻鸠自然做不出反悔的事,抛开他连叶带根一起扔垃圾桶的经历,他不得不同意,还要做出欣然一试。
他的演技不比阮妈妈差。
回到家,借口说要换衣服先回房间,阮跑得比他快,眼珠子一转就抱着丸丸装死去了,关闻鸠朝床上屁股来了一巴掌,阮往里面拱了拱,假装没反应。
关闻鸠有的是办法治他,全身上下哪里没摸得透,他倒是很有耐心,有一下没一下玩喜欢得不得了的屁股,屁股似乎又长了点肉,汁多肉翘,两股起伏拥着隐秘的入口,阮被他弄得舒服,里头开始发痒,明知这点不对,但却分成两份,一份忍不住往后送去,一份逃避得躲在枕头下边,他痒,心跳也很快,有股冲动正把他变成夜晚白日的样子。
关闻鸠见人抖得撑不住,心下满意,便把手快速抽离开,抽了餐巾纸慢慢擦干净,阮等了一会一下翻身把关闻鸠推到,张口就咬:“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关闻鸠变了个眼神,不好猜,两手使劲揉着阮脸颊的肉,一点也不松,凶狠道:“知不知道我本来厨艺就不好,还贼兮兮地怂恿,不怕我做成一碗毒药嗯?”
阮呜呜呜叫着,两瓣嘴唇又被男人咬在齿间,他唇肉也好,软,恰到好处正好够含着,直被吃得红荔荔,他这是被撩上火,又无法立马痴缠这人,就羞愤地夹着腿,任关闻鸠玩他脸。
关闻鸠玩够了才把人放开,阮逮着话就说:“小心警察来抓你!”
他挑眉:“抓谁?奸夫淫夫?”
“胡说八道!”
“哪里胡说了?我就和警察说若是要带我走也把你带走,日日夜夜被我爱着的小情人,我们两个可是一体的嗯?”
“谁和你一体的!”阮一口咬上关闻鸠的鼻子,轻轻地咬,又舍不得么,自然几秒钟就放了。
闹了一会阮说头晕,关闻鸠确定他没烧起来,估计还是感冒闹的,就做主让他在床上偷懒。
阮打蛇上棍,得了便宜卖乖,还说辛苦你了,被关闻鸠弹了个脑门,“诶,我爸要进来拎我耳朵的。”
“你都裹起毯子打算睡了还怕你爸?”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关闻鸠把丸丸抱走,在他脑门亲了一口,让他睡一会。
阮在毯子里朝关门的男人摇了摇手,想了会还是爬起来定了闹钟,他就睡一会,等闹钟响了就起来干活。
阮爸爸对在房间待了有段时间的关闻鸠哼了一声,一看就知道鬼混,吃了自己儿子豆腐的男人,他阮爸爸哪里给的出好脸色。
这年长一倍的人心思就是和小年轻不同,比年轻人还要拐弯抹角,尤其是阮爸爸,表面是老嫌弃儿子的,但实际上从小到大保驾护航,这终于养育成人,翅膀丰满了,好飞了,结果飞错了地方,被大尾巴狼给捡了,还真就搭了窝住一块去了!
阮爸爸每夜里想破了脑袋,就担心,如今看这体型,就怕关闻鸠装得好,会欺负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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