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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阮给他塞围巾,手套,又想起来他是开车的,“不行。”他又把围巾塞手里去,“你明天回来的话去打辆车,我看你晚上肯定睡不好。”
“要不要带个热水袋?”阮又问,“医院有热水,你正好可以接。”
关闻鸠揽住阮,亲在额头上。
结果倒是要去忙的人不肯走了。
阮和他一起坐电梯下去,外面冷,他呼手呼脚,坚持要看关闻鸠上车驶出小区了才行。
阮上楼,又见那小孩开了一条门缝,问:“走了?”
他没好气的:“小屁孩回你家去,一天到晚偷偷摸摸的,就你最没事干。”
小孩问真的?兴奋地叫起来,那眼神不好说,阮膈应,转身把门关了。
阮抱着自己枕头回房间,躺了一会,不得劲,又冲出来,愣愣看了看客厅,转了一圈,找不到人了,最后抱着大牙和丸丸,还有自己的枕头,喊着脚冷,奔上了两个人的卧室。
“好了,今天他不在,就你们两个陪我吧。”
他把丸丸放在床头,得被大牙压到,大牙最厚脸皮,一定要依着,阮正好缺人抱,就随它去了。
两只睡得很快,阮还醒着,到晚点果然下雪了,他悄悄下床,把窗帘拉起半边,拖鞋被忘在了自己房间里,他想关先生要是看到又要说了,说不定又要揍一顿屁股。
但是又懒着去拿,眼睛也有点困,去拿拖鞋不划算,关先生也不知道哇,他侥幸地想,因此他跑回床重新裹了被子,闭上眼睛。
直至后半夜他听到声音。
冰月(二)
小时候的阮不懂事,带他去北方玩,吞了好大的一口雪进去,开心地张大嘴巴,然后告诉阮妈妈。
妈妈,我刚吃了好多雪,好冷啊。
阮妈妈问他你吃什么了!什么雪?
雪呀!阮指着地上的扎似的雪,阮妈妈一听了脸吓白了,你就这么吃下去了!?你吃了多少啊你告诉妈妈。
阮比了一下,一个团子那么大,阮妈妈眼前一黑,后来阮肚子疼,很快的反应,阮妈妈捶着阮爸爸,一路抱着孩子往医院过去。
他吊了水,焉了吧唧的,肚子又疼,趴在阮妈妈怀里哭,疼哭的,也是伤心哭的,因为阮妈妈决定挂完了水就坐火车回家去。
阮哭了又哭,回家的路上也在哭,不认识的阿姨说这小孩子怎么这么会哭,然后给了一颗糖,摸摸阮的头,说别哭啦,吃个糖。
糖是大白兔,他一边含着一边困起来,睡着了。
那时候阮真伤心啊,若是没有玩雪就好了。如今想起来他也不记得为什么小时候突发奇想地要吃那么一口雪了。
这是阮最直观的一次记忆。
真冷,冷到肚子都生病了。
从此以后他狠上这种绞腹残忍的疼痛。
阮蜷起身,因为同样寒冷的触感,引发了童年不好的回忆,他光脚跑的时候一般是冷的,刺的,另一半是热的,麻木的。
他拿东西砸伤了对方的头,或许是这样的反抗激发了对方的暴虐心理,本只是抱有让对方失去行动力只能乖乖听话的程式反应,在某个输出时刻,最终结果变成太麻烦了,干脆一刀解决了吧。
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了,用手握住了对方刺来的刀子,因为疼,比切水果切到手还要疼,他那时候就已经不太记事了。
挣脱对方,砸了对方的头,他鞋子也没穿,抱着丸丸和大牙,电梯不能用,就用楼梯,一直转圈,转圈,后头哒哒哒,刮着水泥墙的声音。
他跑出去,一分钟不到,脚就冻得没知觉了,哪里在放烟花,平安夜放什么烟花呢?
家家户户都是黑的。
门卫室也是黑的。
阮想砸窗,大牙突然很凶地叫了起来,阮就跑出了小区,他翻过门口的车栏杆,跑到马路上,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但还是让他上来了。
出租车的司机说帮你报警吧,阮摸了摸口袋睡衣没有口袋,他说谢谢,他的手机落家里了。
阮站在医院门口,他拒绝了出租车司机好心的帮忙,自己走了进去,一直疼着疼着,其实就不怎么感觉得到了,因为最后都会变成木木的,及其迟钝的反应。
他想要睡觉,随便那一床,没有被子也可以。
睡着前他想起来,之所以能挣脱,因为大牙咬了那人的肩膀,所以狗嘴吧也是红的,他以为是自己手流出来的血沾上的。
护士抱走大牙丸丸之前,阮轻声说对不起啦,把你们毛都弄脏了。
后来他迷迷糊糊的,有人拉住了他的手,他上次在食堂里说不管怎么样他都认得出关先生,所以阮说疼,只知道这人一定是关先生。
“不疼,你继续睡,我给你弄下伤口。”
阮也不确定自己点没点头,在枕头上擦了一下脸算作听见了。
他睡了一会又醒了,医院的白日灯很强,死白死白的,阮不喜欢很强的灯光,他偏爱暖黄调的,所以搬过来后关闻鸠就把家里的灯都换了一遍,换成更为柔和的光调。
阮记得好像几分钟前人还在,所以他问进来的护士,护士笑着说你睡迷啦,关医生去处理事情去了,叫我看着你醒了。
护士说你最近是要在这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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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佩服你这么冷的天光脚就出来了,幸亏没冻很厉害,但还是要养养,你的手也是,手心好大一条口子。
阮眨眨眼,这才觉得手和脚重新活起来的疼。
护士让他不要乱动,阮想问他带来的狗和兔子。
“安心,有人看着,就是我们这是医院,不能让动物进来,关医生已经送去宠物店,暂时寄养着。”
说话间门口有人敲门,出租车司机帮他报了警后也做了些笔录,之前警察来过,但阮还未醒。
现在人醒了,就派了人来问些话。
当问到他是否认识对方的时候,阮说认识。
但是我跟他不熟悉。
阮加了一句,他说这人曾经偷过他店里的钱,或许是报复吧。
再问了几句眼皮耷拉下来,便又睡了过去。
他睡到晚上,突然听见外头什么东西掉了,浑身像条鱼猛地震了一下,下意识往旁抓住,一握一动间扯到了伤口。
“疼不疼?”关闻鸠开了床头灯,阮注意到自己换了房间,他见小孩盯着灯瞧,就说:“我从家里带来的,知道你不喜欢太强的光。”
他想握住阮的手,但怕他疼,只好在裹了绑带的手旁围成一座堡垒,这么小心翼翼地护着。
“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
关闻鸠眨眨眼,“家常便饭了。”
“什么呀。”
阮笑出来。
“脸这么白,还笑,真难看。”
“那你揍我呀。”
“我现在哪里敢动你。”关闻鸠靠过来叹息道,“动都不敢动你,怕把你弄疼了。”
阮很想摸摸关闻鸠的头,只能动胳膊,关闻鸠叫他不要动,懂了那意思就自己靠得更近,互相磨着耳鬓间温度。
关闻鸠沉沉稳稳地看着他,问他冷不冷,拉了拉被子,接着调整了下灯光的角度,停下来后便一直看着,眼里的光要溢出来似的,时不时地便摩挲着脸或者揉着额前软软的头发。
“大牙和丸丸很好,你放心,等过几天我就把它们接回去。还有我下午带警察回了趟家,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晚上的门卫新来的年轻人,是擅离职守,因为大家都去过平安夜了,以为没人管了,就想也去玩,所以你去敲门找人的时候才没回应。我带警察回家的时候也看到那小孩打开门望着,不知道是要做什么,那眼神看了也不大舒服,周围邻居也问过了,都没怎么在家,不清楚,不过现在人还没找到,应该是要等几天才知道那人为什么找上你。”
“那你最近回家住吗?家里没人怎么办?”
“我找了换锁的师傅把门锁暂时换了,我最近先在这陪你,家那边等你不那么难受了我再回去拾。”
“我想喝水。”
阮眨了下眼睛,关闻鸠很快倒了杯温水过来,他到外面买的带了吸管的那种,但阮摇摇头,坐了起来,又擦到了伤口,脚也涨得疼。
喝过了水,他说脚不舒服,关闻鸠唬他,他吐了吐舌头,他满雪地里光脚跑,若不是顾忌着,关闻鸠此刻手也痒了,要抓着他教训一顿。
他吐了一口浊气,到底没说出来见到那客厅里落的血时的漫长心跳。
他们说了一会话,阮还是觉得累,便又躺下来,后来觉得身上都烧了起来,这一发烫整个人都好像虚弱下来,他还嘲笑着自己说没见过这么弱的男孩子。
关闻鸠说你只是惊到了,又在冬天跑了一通,当然要生病的。
阮让他别告诉关妈妈和阮妈妈他们,千叮咛万嘱咐了一下,就丢给关闻鸠去应付。
到了第三天他这烧才退下去,嘴唇烧糊了一起皮,他又忍得难受,就拿舌头舔,关闻鸠等他好了就给他弄唇部的磨砂,把死皮慢慢地揉掉,再涂上一层润唇膏。
“蜂蜜味你尝尝?”
关闻鸠起身含住嘟起来的唇上,阮张了嘴让他伸进来扫了一圈。
第三天下午,那人就被抓到了,躲在原来的棚户区,被大牙咬的伤口都发了炎,不敢去处理,后来实在疼痛难忍,才叫人帮他去药店买些药回来。
只是刚出去没多久,警察就找上了门来,落了网。
他逃窜的身影那晚早被监控拍了下来,由不得他不认,他偷窃后坐了几个月的牢,后来放了出来,也没去找小石,倒是小石来找过他,只是这份友谊到了尽头,他也没接受小石的救助。
找了份外卖的工作后,仍旧不改往日,渐渐又欠下钱来,记仇又急需钱,便生了更恶的胆。
这是关闻鸠对阮说的,阮明白过来果然是缺钱。
“好了,他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了,我处理就好,你好好休息。”
阮睡下,问:“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就一点配合的事,马上就回来。”
有些话关闻鸠没说,那人并不简单地想要偷个钱报复而已,他即便偷到了,也很快就会一把火仍旧烧到他自己的无底洞里,填不满,越挖越深。
有什么是可以持续不断地,让这钱进来呢?
他带了绳子,dv,手机里无数张跟踪过的或拥抱,或牵手,或亲吻的照片。
他明白了这是一对见不得光的同性恋,藏在平常的人群里,居然没多少人看出来,他选中阮,相对而言更为弱的,更好控制的,只要顺利,只要成功,留下羞辱的把柄,人都是有羞耻心的,更何况留下这样的照片,哪怕是牙碎了,也不会露一点出来。
他教唆小孩,他最为明白该怎么服这样蠢钝不开窍的小孩,买糖买吃的,脑子里塞满了黄色的脂肪,要求他揍那个坏哥哥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没有小孩会觉得揍人是件快乐的事。
除了这个喜欢到处惹麻烦的小孩。
关闻鸠不耐地听着那小孩奶奶的扯皮。
无论怎么样,我孙子才几岁啦!别人问当然没什么坏心思就讲了咯。你们警察也太欺负人了!
她指着后面站着的关闻鸠,那你说说,自己做了什么事,我们这这么多人家,一栋楼好几户人诶,怎么就偷你们家,不偷我们的!
这位阿婆,您能别闹么,这已经是犯罪了,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事。警察要被气笑了。
我知道的呀!小孩奶奶掐着嗓子,吊起眼,犯罪找犯罪的人咯,那这男的还在这呢,怎么不问他,问我我们来了,我们家的孩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啊!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呀!什么警察!都吓到了!乖孙不怕啊,奶奶在这。
她使劲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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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关闻鸠,混混浊浊的眼睛里除了护犊子的不讲是非外,不见一刻慈祥与同情。
她认为的胆小的,年幼的,什么也不动的乖孙早已对他们做了各种怪脸,以及吐口水,冒出几句及其侮辱人的脏话。
她骂一句,乖孙也学着骂人一句,如此天真无邪的,她耳朵聋了,瞎了才看不到自己的孙子是何种野坏的样子。
警察也拿人没办法,说到底小孩子,一杆秤在那,问了也是白问,不过是因为犯人是这么说的,否则谁能想得到这么个孩子通风报信,谁信?
关闻鸠送走了警察,他还没走,站在楼底下,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会下雪,已经吹来了一片满污的云,繁殖衍生。
那小孩奶奶骂骂咧咧出来,挎着小皮包,对着电话里头的人吼:“知道嘞,三缺一,催催催,催啥催,催你个死人的命,马上来,等着我啊。”
“诶哟,还能什么事,就对门那个咯,进了小偷,非说是我孙子通风报信盯着呢,滑稽哇啦,为难小孩子,也要脸的哦,我跟你们讲,再来,看我不把脸给撕了!不要说嘞,那个烦哦,害得我紧赶慢赶的,把小胖子弄完了哦,叫他看电视,我连香水还没喷。诶哟,你不爱漂亮的啊老妖。”
她看到关闻鸠了,把电话挂了,哼了一声,叫让开,门口那么大偏说占了地,“瞎眼啦,站在这!”
关闻鸠往旁边让去,没让这老太太踩到脚。
那老太太回过头来,趾高气昂地说:“关先生,大家都是邻居,不要弄那么难看,说到底了,还是你们大人在外面不注意,得罪了别人,才遭到报复的,我家小孩子还那么小,就算不懂事,那你也不能怪他的呀。你说是不是啦?”
“是么?”关闻鸠撇开眼,一句不说,那老太太在背后骂:“什么人哦,还医生,一点素质都没的!”
冰月(三)
店长未曾想过自己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医院,彼时阮刚睡一觉起来,脸上还有睡出来的红印子,那红印子来自枕边的报纸,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这才多久你这人又进了医院。来,让我看看到底哪里伤了残了。”
阮朝人翻了个白眼:“你从哪里回来的就打哪回去好么。”
店长矫揉造作地朝天花板看了一眼说那可不行,机票贵呢。
“诶,你家关医生呢?没在你身边啊?”
“我睡着前把他赶走了。”
“干嘛把他赶走啊?”
阮说:“他还在上班呢好吧?最近醒了就看见他,吃饭也看见他,几乎没怎么见他去忙,我现在又没什么事了,围在我这还不如安安心心去忙。”
“你这叫炫耀”店长捡了椅子翘起二郎腿,在报纸上扫了几眼,“这年头报纸上的内容越来越无聊了。”她又翻了几下,实在勾不起兴趣。
关先生给我拿来的,说给我解闷的。无聊的时候翻一翻。
阮拿回报纸,将它们叠好,放回床头柜上。
店长表情显得一言难尽,“这要谁给我报纸解闷,我肯定甩他脸上好哇?”
“他让我休息,手机只准玩一会。你什么表情啊……”
阮见店长嫌弃地噫了一声,面上的夸张表情凑出一只双下巴来,“你这确定不是在对我炫耀吗?我这一刻仿佛看到在我面前的竟然不是人了!”
“你说谁不是人呢!”阮瞪她。
店长接着说:“在我面前的莫不是失落已久的卡拉卡拉国的玻璃王子?”她一摊手,抬眉张嘴,用五官汇聚成一个问号。
“骂人啊?”
“那可不是!”店长立马摇头,“这就是一朵娇花啊。”
她指着阮,仿佛闪亮亮登场了吃惊的东西。
阮苦于自己手脚不便,也希望店长立马从这个房间抱成团,被人以投篮的姿势,打开窗户投到楼底下的草丛里,“你最近胖得估计团成球篮筐也装不下你了。”
号称有s腰的店长下意识拧了一把自己的腰,眯起眼睛知道这是嘴巴毒,伸手网阮脸颊上一扭,阮喊着她指甲上的转运珠闪瞎了自己,店长狞笑一声:“看我不把你眼睛闪成一克拉钻戒,叫你天到晚的放毒!”
阮张嘴差点没把指甲盖上的转运珠给咬下来,店长叫着你是狗啊!跳到一边去,正巧撞到进来的关闻鸠,店长又如蚂蚱跳到了另一边去,她和阮互相敌视了一眼,一个护着脸,一个疼惜自己的美甲,几乎在同一时刻都看向了关闻鸠。
“你男人把我指甲要咬下来了!”
“她撕我脸!疼死了!”
店长哟嗬:“你还恶人先告状啊!”
阮翻她一白眼,快速用俩胳膊环住关闻鸠的腰,让他看:“你看,脸都肿了。”
关闻鸠低头瞧,店长也不会真把人脸怎么了,无非红了点,暂时消不下去,远没有到肿的那地步,就是吧这世上总有人凑到一块后智商就不怎么好了,满月和缺月就是如此,月亮缺是因为被挡住了,他们两个缺是因为碰到一块,把脑袋里的智商撞出了一个缺角来,若是此时还来了能主持公道的人,这撞击得就更厉害了。
尤其来的是关闻鸠或者店长她老公。
店长苦于这会没把自己老公拉过来,白瞎了眼去关心这白眼狼朋友,瞧瞧这小鼻子小眼,蹬人脸的时候毫不客气的,还有了靠山,更是得意洋洋嘞!
店长瞪着眼,指了半天,说自己心脏要被气出问题来了,阮探出脑袋说这里就是医院啊。
“你你你!迟早我要把你踹上天,把你踹在那月球表面上!”
临走,店长对充当死人的关闻鸠不满地哼了一声,送他四个字叫助纣为虐!
把店长气走了,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满意了?小孩子一样,之前谁喊无聊,说没人来看你,现在有人来看了又犯老毛病打起来,你们两个当初怎么在一家店里活下来的啊?”
阮朝他傻笑,说不知道。
装什么傻呢?关闻鸠点点他鼻子,人家都说了,我都是助纣为虐了。
“哪个纣哪个虐?你分明乐意嘛。”阮朝后一躺,说肚皮痒,让给挠挠。
关闻鸠看着他最近养猪似的小肚子,前几天还可怜巴巴的,嘴也裂了,伤口好得慢,这会生龙活虎的,没住几天,肉都多了几条,“人家住个院瘦个一圈,你哦你哦,倒还胖了是怎么回事?”
他埋进软软的肚皮上,使劲蹭,阮笑起来,关闻鸠抬起头才正儿八经地给他抓抓。
“因为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150
发现在医院居然每天都能见到关先生,所以我胃口开心啊,这叫什么?好下饭啊!每天心情舒畅,上厕所也方便。”
“不让你玩手机的时候就把我赶出去是吧?又说我不好了。”
阮不回这话,大老爷们似的,那脚后跟蹭了蹭小腿肚。
“诶不行不行,我背痒。”他翻过身,让赶紧抓个痒。
关闻鸠撩起衣服露出后背,问:“这里?”
“不对,再上边点。”
他听话地挪了上去,问是这里?
阮连连点头,对对对,诶舒服。
关闻鸠哼笑一声,使劲拍了一掌在背上,“行了,伺候舒服了?”
“舒服。”阮转正身体,笑嘻嘻的:“关先生有没有哪里痒,我也给挠挠。”
“行了。就你两猪蹄,赶紧给我养好了。”关闻鸠让他坐好了,别扭得跟个蚯蚓似的,被子也拉好,阮眨着眼看着他,这会又让关闻鸠闭上眼。
关闻鸠一边装作不耐地说你又要做什么一边说闭上就闭上。
这些天云散了,雪也散了,然后天亮了,阮吹着眼前人的眼睫毛,看它们在自己吹出的气流下微微颤动,一流水的排列的优雅的翅黑色。
他也同样着迷起吻在眼睛上的圆弧度,他一面说关先生眼角很小的细纹,几乎看不见,要离得很近才行,一面蹭在眼角边上。
关闻鸠闭着眼笑起来,握着他那两个猪蹄,说要奔四了,老了。
那有什么的,我也要奔三了啊,你老我也老咯。
你哪里老了?小孩子都没你这么能跳。
阮推他要把人赶走了。
“我在这陪陪你。”
“你少来,你当我不知道最近每个科室忙成什么样啊?这个天气这个时候!你别来陪我,搞得好像你很闲的一样,天天往我这来,赶紧回到你岗位去!”
阮指指门,不见方才含情脉脉的样,转脸就不认了,关闻鸠想说什么最后没说,阮说自己要养膘了,闭上眼睛,“还不走哦?”
关闻鸠弯腰亲了额头才走。
晚上给阮送饭的是老于,“于医生怎么来了?”
老于拉了张椅子坐下说:“让我给你送个饭。惯会使唤人。”
阮不好意思笑笑,他现在能轻轻握住筷子,动的时候没有第一天那么疼,就是速度极慢,关闻鸠在的话有时候要喂他,怪不好意思的。
他吃了几口,见老于还坐着,便以为是等着东西,就说:“于医生先去忙吧,我这吃得慢,您等着不知道要等多久呢,过会说不定关先生找到空又溜过来了,东西留着他就行。”
“他最近经常找你?”老于奇怪地问。
“是啊,我还问他你不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小心被扣工资。怎么了?于医生你……”
“嗯……”老于揉揉自己的鼻梁,猛生出一点冲动来,阮说于医生你要是太累的的话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吧。
“我没事,就是有件事要……”
“什么事?”阮问,他还在咬牙和夹不起来的米饭斗,只当是些小事,老于犹豫的仅仅是因为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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