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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虽然对于穷苦人家而言,存十两银子大概需要好几年,但也比那非金即银的排场要好很多。
而那些本来就很有钱的贵族和地主有些根本不稀罕临国的这些认证,自己去准备那些金银聘礼也不会心疼钱。
文化部把这场婚礼做了个详细的解说视频,把其中讲究的地方,各种神圣的寓意和嘱咐,甚至是投影里大家从未见过的海豚和白鲸,都添油加醋的解释了一遍。
而这个视频被放在四个广场的公共屏幕那进行轮播,跟着其他的科普视频一起进行24小时的循环播放。
由于师资紧张,城市冲突减缓,之前开讲座的那些老师全部被安排进了广陵学堂,开始进行固定的讲座和成人夜班的教授。
广陵学堂也开始渐渐在周末开放参观,并且专门留了一个小礼堂进行周常讲座。
仅仅过了一个月,就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报名,有意参与民政局安排的新式婚礼。
对于一部分人而言,这样的婚礼不仅讲究、有排场,而且说出去也脸上有光,花的钱还少。
再者,那样子形式奇异的戒指也是显摆的物证之一,戴上去了都不想摘下来。
不得不说的是,赵青玉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也参与了其中的各种设置。
他虽然远远不到结婚的年龄,但是相当了解游戏里的那一套。
这种东西的设计,是一定要满足人性的各种需求的。
分三等,是为了照顾低入和高入玩家的不同预期。
把摘花、戴戒指的相关细节搞得繁复而讲究,是为了满足他们所需要的仪式感。
至于那泡沫做成的云柱,墙壁上的喷绘,还有婚礼上的酒水点心,自然都不能随便来。
“得亏不用做宴席,”厉栾放下铅笔头打哈欠道:“不然还要管厨房的流水往来,都喝点酒吃点东西得了。”
这婚礼的优化,第一是除了繁复的聘礼,把新妇所需的衣服都提前放置在指定的‘静悦室’里,不用为了给他人展示夫家没有薄待女家而添置一堆不必要的消耗品。
第二,减了宴会的消耗,只用准备江银式或者扬州式的茶水点心,菜品的各种讲究其实也相当钱,倒不如都过来观个礼了事毕竟对于这些城民而言,新鲜劲和神秘感足以抵消那吃吃喝喝的欲望。
第三,是暗中设置了婚姻登记,可以让民政局更合理的进行婚检,并且提高城市的优生水平。
幼女、神疾病的女性,以及没有结婚意愿但被强迫结婚的女子,在被民政局发现了以后都会进行保护和调离,也算是力所能及的一些好事了。
婚礼所得,除了支付各个工作人员和物料成本之外,多余的利润全部用来补给给福利院和广陵学堂,虽然并不算多大的入,但聊胜于无。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天广陵礼堂中午和晚上都灯火通明,到后面想结婚还要提前数月预约才可以。
而那两个被强行点了鸳鸯谱的实习生,后来真的手拉手去领了证,又成了一段佳话。
已经到了三月末,春暖花开的时候到了。
辛弃疾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住在公寓里的生活,每天下了晚自习回来门口还有只猫儿等着,也不会很寂寞。
现在按照皇帝那边的规矩,他要每个月回一次临安,而且要参与指导一部分工作的安排。
柳恣在电话里知道这件事以后,吩咐胡飞送给了他一只录音笔。
辛弃疾在拿到这录音笔的时候颇有些惊讶:“这难道是……”
“不是让你当间谍。”胡飞摆了摆手道:“那皇帝既然看中了你的才能,想让你帮忙搞定朝堂里的繁琐麻烦,柳恣就想让你长点心,保护好自己。”
“保护好……自己?”辛弃疾皱眉道:“你是觉得,有人会给我下套子,所以才给一根录音笔?”
“续航24小时,你把它放在衣服里不要给人看见,除非出了事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平时不要让人发现这个东西的存在。”胡飞把使用说明书放到他的手心里,神情郑重:“这个东西,现在是暂时没法重新生产的,所以你一定要珍惜。”
辛弃疾点了点头,心想自己应该用不到,但防一手总没有错。
这读书与不读书,确实差距还是挺大的。
皇帝大概是有意查看他的成长状况,直接吩咐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可以找他帮忙解决,下至御马生病,上至何处又有洪涝之患,全都一桩桩的问他对策。
辛弃疾本身没有亲近这皇帝的感觉,他早就因为之前的种种对待而感觉略有不安,做事的时候都不敢贸然的把一颗真心捧出来。
而经过他的观察,这一桩桩的事情,果真也只是问问他而已。
哪怕他建议改善饲料的配比,或者改善宫里人员分配的小问题,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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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笑容满面的把话语一一记下,然后不做任何改变。
赵构在提防他,也在试探他。
青年坐在房中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觉得无可奈何。
陆游那边在忙官署里的事情,隔了好些日子才来看他一回:“你有寒暑假期的事情,皇上听说了。”
幼安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文思院虽然一直有老师教着,但大部分人都跟不开窍的木头似的,听说起码要学个五六年才能去考江银的中学。
皇帝听到这消息气的摔了三四只茶盏,把上下的人都骂了一通。
他们科举所选拔出来的人,怎么这点破事都做不好凭什么那一个辛弃疾就可以考进去,其他人就学不通搞不懂了?!
“因为暑假有两个月,皇上准备安排你一个专门的官职,具体还没有定下来。”
陆游在提到这件事的时候,露出为难的神情:“我不一定能庇护的了你,总之……一定要万事小心。”
这宫里派系复杂,各个都露着温恭有礼的笑容,背地里如何抱团排挤又是一回事。
从前他替这幼安挡了好些个口舌上的纷扰,那是因为幼安还在他能护着的文思院里。
往后到了七八月份,他如果被皇上调职去了别的衙门里,能不能全身而退……可真不好说了。
扬州城。
孔知遥吃着鳝丝面,瞥了眼快把面吃到鼻孔里的朱熹:“你就不怕呛着啊。”
“啊?”朱熹愣了下,放下书道:“我都习惯了。”
“不就是考个江银中学,慌什么慌,”孔知遥喝着汤含糊道:“你看看我,说考cat就考cat,我给你开小灶补习功课,你还怕个卵子。”
朱熹嘿嘿一笑,晃着书道:“这话不假,但是吧,自己多上几分心,真的进考场了也会安心一些。”
“是么?”孔知遥慢悠悠道:“今儿可不是约着补课的时候,找我什么事啊?”
“你要不先吃?”朱熹搓了搓手道:“我就是有些事想找你聊聊。”
朱熹打算考江银中学,确实是下了狠功夫的。
白天在书店看着,晚上要去上成人夜班,还特意找什么部门申请了助学贷款,好在没有任何利息。
成人夜班一周四次,周五还要找孔知遥答疑补课。
就凭朱熹做学问的韧性和钻研神,他确实是班里所有人之中成绩最好的那一个。
他本身不受临安的管制,自然文理科的基础知识都会学习,越是这样,他越想了解最深层次的答案。
在江银给予的课本和知识体系里,知识是有阶梯性的,懂得识字才能学文理,懂得算术才能学数理。
但在往更深次的地方,更高的地方去走,终极是什么呢?
所谓物理,就是去了解物质存在的规律,去明白其中的定理和公式。
那终点的答案,是什么呢?
“终点?”孔知遥隐约感受到了这个大兄弟的哲学属性从他认识这大兄弟的一开始,这种属性就非常明显了。
朱熹这个人,在孔知遥的认知里,其实对参政或者致富之类的事情兴趣并不大。
他这人就是喜欢做学问,去认知和学习所谓的‘真理’。
孔知遥自己本身是个散漫性子,并不是很尊重所谓的真理。
在他看来,几百年前有地心说,几百年后有日心说,搞不好再过几百年科学结论出来,根本没有什么太阳地球,一切都是缸中之脑的幻想而已。
可是朱熹和他相比,多了几分虔诚和认真。
他对于真理的追寻,实在是太认真了。
“是的,终点,”朱熹依旧是那热忱的样子,温和地询问道:“如果说,你们江银不相信鬼神,那就有关命理、轮回、因果,又是什么样的认知呢。”
孔知遥眼见着一屉包子被端了上来,先拈了一个啃了两口,想了半天才道:“你在问我,哲学范畴的……活着的规律?活着的意义?”
这老扬州人把江银人当成神仙,有好些人甚至问过自己能不能通灵请神,就是想和冥间的亲人说一说话。
孔知遥自己内心虽然厌烦这种迷信的问题,但对待他们也克制而礼貌,没有说过什么伤人的话。
说到底还是厉姐教的好,从前自己这脾气可是直接凶回去的。
“我举个例子,”朱熹认真道:“在我们的信仰里,是有善恶轮回之说的有句老话叫,人在做,天在看,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孔知遥点了点头,他听说过类似的认知,只搭茬道:“然后呢?”
“可是我一直在想,真的是善有善报吗?”朱熹没有再吃东西,而是坐直了继续道:“小兄弟,你可能还年轻,可我见过太多的例子,有的人做了一辈子的好事,可到头来家破人亡,自己也不得好死。”
他顿了顿,露出无奈的笑容来:“在有些人的说法里,这是还阴债,是上辈子,或者父母传下来的罪孽太多,活着就是在清算这些东西。”
这么解释,一直是可以自圆其说的。
“可是,这是真相吗?”
孔知遥听他认认真真的讲了一串,等四个包子吃完了,才擦嘴道:“作为一个选修过好几年哲学的人,我必须要说的是,很多事情,是没有正确答案的。”
只有推测,揣测,感觉,判断。
但到底真相是什么,也许死了才知道。
甚至有可能死了以后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朱熹停顿了几秒钟,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只叹了口气。
“但是,”孔知遥放下筷子道:“你说的这个东西,在心理学,还有在哲学里,都有对应的解释。”
他只能告诉这个大兄弟别人所认知答案,而他自己……并不在乎答案和真相是什么。
“你说?”朱熹急切道:“有解释的法子?”
“在心理学上,人们构筑善恶有报,是为了获取控制感和安全感。”
孔知遥注视着他,认真道:“只要这个体系被构建出来,人们信仰这个体系,就感觉世事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做了好事就会有好报,做了坏事就会遭厄运。”
换句话说,在这个体系里,不做坏事就能平安幸福的过完一辈子,可以让人有安心的认知感。
那位大兄弟愣了一下,只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消失。
他原本以为自己离真理越来越近,可是孔知遥说出这些话出来,就好像又把自己打回了原点。
“我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孔知遥竖起手指道:“有些人会指责受害者,比方说那些被霸凌、被强奸、被偷窃的人,从各种角度证明那些受害者是有过错的,你也应该遇到过吧?”
被强奸是穿的太少,被偷是你财物外露,你活该。
“但是,有一部分人这么指责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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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因为他们需要活在一个稳定的体系里。”
只要证明这些受害者是做错了事才会遭遇祸患,他们就觉得自己活在安全而稳定的世界里。
这就是心理学的真相。
朱熹略有些呆滞的看着那笼包子,一时间脑子里乱糟糟的。
“而哲学的话,”孔知遥擦了擦嘴道:“哲学的答案相比于我刚才说的这些,就更残忍了。”
“你想听吗?”
第107章探视
朱熹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残忍’两个字来形容一个学说。
毕竟任何真实意义的学说、理论,都应该是无温度无倾向的存在,为什么他会这样说?
“哲学里,有一种主流学说,叫做存在主义。”孔知遥顿了很久,仿佛在确认该不该说完,只慢慢解释道:“在存在主义里,人是中心,人的个性和自由应该被尊重。”
这是朱熹能听懂的东西,他忙点了点头追问道:“可这和善恶之观有什么关系呢?”
孔知遥捏着筷子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但是存在主义里,人的存在是无意义的,宇宙是无意义的。”
这句话就有些虚无缥缈了。
粗略一看,好像也和残忍没有什么关系,倒像是个空道理。
就好像突然介绍一个早已仙逝的帝王,跟那些吃瓜群众说他是个伟大的人。
可人们并不能感受到‘伟大’两个字的深刻意义,也不会有任何震撼与惋惜的感觉。
同样,存在主义里的‘无意义’,也是这样轻如鸿毛。
朱熹听的有些糊涂,皱眉询问道:“可以讲得再清晰一点吗?”
“可以。”孔知遥认真道:“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条路,很多人在寻找这条路的边界,去幻象终点的风景,甚至制定一系列的规则出来,让人们在行路的时候充满仪式感,对吗?”
这也是朱熹一直在做的事情,他一直在追寻最正确的方向,想要看到终点的事物。
“但是,”那大男孩笑了起来,坦荡道:“在这个学说里,这条路就是无意义的。”
所有的路,分岔路口,边界,风景,都是被人强行附着上意义,予以参与感的。
没有善恶之序,没有轮回往生,终点和起点都是无意义的虚无而已。
“也只是一套学说而已,也只能算一部分哲学家的猜测,”他站了起来,拎起包爽朗道:“喜欢就看看相关的书,去了解更深层次的东西,不用想太多。”
朱熹愣了半天,慌忙去结了账。
宋一桃回家的时候,宋局长正在煮汤。
猪蹄的香气被炖了出来,带着些淡淡的奶香味。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放下书包换好鞋以后扑了过去,在她怀里蹭了好几下。
“今天上学开心吗?”宋看向门口还在换鞋的小孙子,笑眯眯道:“老师还在群里表扬你来着,说你写作业特别认真。”
宋一桃点了点头,大眼睛亮亮的:“我数学考了一百分!”
“真棒!”宋低头亲了一口,吩咐道:“都去洗手,准备喝汤啦。”
“但是……”宋一桃想了想道:“我最近在学校门口,一直有看到一个很奇怪的人。”
很奇怪的人?
是不是哪个江银过来的人,穿的奇装异服太招眼了点……
宋没想那么多,只往汤里加了点紫苏,漫不经心地询问道:“哪里奇怪呢?”
“他好像在监视谁。”一桃不确定道:“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就一直守在门口附近地哪个角落里。”
“一桃跟我说了这个事以后,我发现图书馆附近也一直有人,”小孙子叼着根糖道:“也不知道在蹲谁,一直徘徊在附近的景观区附近。”
宋怔了下,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
一桃是小孩子,平时要在校园门口等人接送,才会闲着无聊观察附近等着的一众大人。
在学校门口呆久了,自然会慢慢清楚哪些大人在接送哪些小孩,如果有人一直停留在小学门口但从不接送谁,成年人未必会留意,但小孩却能渐渐发现问题。
宋唤来在叠衣服的保姆,嘱咐她帮忙照顾家里的这两个小家伙,匆匆拎着钥匙出了门,去警察局找郑局长。
她简单一解释,那边就派了人调几个重点区域的监控,开始快速地寻找那两个孩子口中的人物。
扬州城里混进来各种乱七八糟的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投机者,盗窃者……还有来自金宋两国的探子。
现在没有卫星,也不方便秘密的定位追踪谁,但是由于信息差和知识差的缘故,扬州城的禁入黑名单每个月都要刷新一批,为此四个进出口的人脸识别系统优化升级了好几次。
随着视频被处理和标红,几个频繁出现的人脸被找了出来。
确实有人徘徊在参政院、图书馆,以及各种区域的附近。
他们想做什么?
笼络扬州的新知识分子?监视临国政府的动向?还是秘密带走一些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人,以获取某些特定的讯息?
也可能都有。
宋皱着眉头看了良久,摇头道:“不能抓,抓了其中一个,可能就打草惊蛇,这些人都会消失。”
“根据文思院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的出行也被限制,很多时候在谈话时都会被监听内容。”郑局长摸着下巴道:“看来是宋国那边不安分了啊。”
“难道是因为招商引资的事情?”宋心想要不要给柳恣打个电话问问,怎么也觉得不太对劲:“现在都三月份了,去宋国建工厂的事情还八字没一撇,他们在紧张什么?”
最近没有战事,没有外交上的矛盾,只是在拉扯反复的谈一笔交易而已,怎么扬州城里的动静是越来越大了?
郑局长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从前只是钱凡手下的一个副官,这时候也发表不了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只摆手道:“咱和柳元首打个电话吧。”
电话那头听完来龙去脉,直接传来一串不加掩饰的笑声。
“宋国那边的人,是开始慌了啊。”
柳恣的声音清澈而明快:“这些人不用管,该保护好的范围都已经被钱凡那边派人框死了,你们安心的该干嘛干嘛吧。”
实际上,宋国已经不是开始慌了,是已经快疯了。
他们根本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的钱就突然不值钱了。
第108章金融
早在和宋国接触的时候,江银的人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宋国对于临国而言,简直是知识的荒原。
财政局本来就人手不多,当初都只是负责一个小镇的各种经济事务,现在突然要提职来参与一个国家的财政,人人都怕把事情搞砸。
砸也砸不到哪里去。
好消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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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对手不知道什么是‘倾销’,不知道‘信用’,对外贸方面的管理也完全处于一个刚刚萌芽的阶段里。
坏消息是,其实财政局突然升级成财政院,他们也没多少经验。
这不亚于把一个银行柜台的小职员突然拉去做四大行的行长,就算理论知识过关,也未必能胜任这个位置。
江银从一个镇子升级成一个市,又强行的建立了一套国家的体系,本身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在过去的两年里,参政院的主要力都放在了国防和内部制度建设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力去看顾别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从一开始,就连外交的准备都没有。
他们在某些层面上,也是非常被动的。
国防部和军队都是被钱凡一手拉扯出来的,上至官衔军衔和功勋评定制度,下至军队的伙食水平和杂开支条例,这些事都是钱大将军一个人领着一帮警察局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官员制定的。
而财政局这边,骆忒并没有他这样的魄力和阅历。
钱凡能独当一面,那是因为他在特种兵部队里出生入死,对整套体系也非常清楚。
可骆忒连时都的中央银行都没进去过,只能说天天翻书开会,不断地琢磨整个货币体系该怎么搞。
这回就真的是摸着石头过河了。
在异变之后,骆忒是第一个找柳恣辞职的,表示自己还想多活两年,不想背锅也不想背债。
这货币体系和对外贸易的事情一旦玩砸,他骆忒就是千古罪人,糟蹋的钱都可以拿来填满整个扬州河。
柳恣盯着他刚烧好还有些糊味的脏辫,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话。
“你觉得这个镇子里,有几个学过金融和经济的?”
一个江银镇,靠旅游项目和民营企业起步,能赚到钱还是因为他柳大镇长拉着他爹当背书,在国外国内想着法子拉订单。
一个五六万人的镇子,受过本科教育的人就这么多,还不一定留在镇子里了大学都读了,还不往一二三线城市冲啊。
当时在人口调查统计结束以后,财政院废了老大劲捞了一批本科生,真正实操过这些东西的根本不多。
第一件事,是确认印钞的法子,和防伪的设计。
得亏有龙牧青玉和龙市长,不然人人拿着色打印机,这货币流动量得上天。
第二件事,是扩张金银储备量,清点国库里贵金属的存货,以及维护调整国库的安全系统,得把那些钱都锁死在地下。
国库的事在一开始就确认过,只是那些贵金属原先都是替时国分管,并不属于他们现在也算是继承一笔巨款了。
而由于柳恣钱凡他们想着法子和扬州的贵族做生意,和宋国的官宦甚至皇帝做生意,不光是大量的银子金块金锭进了国库,连带着他们印的新币也开始往国外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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