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颜控一身谜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凰千度
度离以为一辈子大概就是这样的生活状态,然而在他十八岁那年,叶伯像往常一样下山采买货物后,再也没有回来。他去问师父,又想下山去找叶伯,可是师父不允许,也不对他解释,只是告诉他叶伯死了,又告诉他他也快要死了。
没有了叶伯,度离再也没吃到过平常的饭菜,他跟师父所果腹的所有就是他在后山抓的野物。这却不是生活最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是他开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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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山上,白天来,夜里来,但是来了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全部被师父杀掉了。
那时度离多么震惊啊,那是度离第一次见到别的人类,虽然他们都是拿着剑的,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的,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几个,有时候是很多个。
但是全都有去无回。
师父说这些人是来杀他们的,后来师父不再管那些人,他把所有的来客都丢给了度离。
常常度离在睡觉,或在后山捕猎,就会突然感受到杀气。度离受过伤,流过血,只有这种时候,师父才会来找他,给他上药,大多数时候就只是上药,两人没有交流。
还好度离从小习武,又天赋惊人,在一次次实战偷袭中,他越发的敏锐,那之后来的所有杀手,他慢慢可以从容与他们过招,甚至无师自通“调戏”他们,拉开他们的蒙面,度离惊奇的发现,原来不是所有人都长的像师父,又或像叶伯或者自己这样的,原来有的人居然可以长的让人那么不舒服,他更是无师自通了一个词:丑。
他简直惊叹了,明明每个人都是一张脸上长着眼睛鼻子嘴,怎么在有的人脸上组合起来那么怪异呢。
度离本以为这就是叶伯离开后生活的全部了。但是过了一年半,在某一天,山上又不在来人。度离居然感觉到了不习惯,他习惯了前十八年封闭自居的日子,在接触过别的人后,他俨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与那些杀手斗智斗勇的日子,对他来说就像是个孩子在跟他的玩伴相处。
直到一天晚上师父说他也要死掉了。
度离听到那句话时,并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情。
师父说出那句话时,就如往常师父对他说练武了,又或对他说杀掉那些人一样,没有任何波澜,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好似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什么都是不同了。
第二天早上,山上只剩他一个人了。
一把断剑,一句可以下山了,告诉他一路向北走就可以找到埋葬这把剑的地方。
这就是师父最后留给他的一切。
度离背上那把断剑离开了这个他从未离开的地方。没心没肺的一路向北,结果就遇到了魔教教主花舞欲,可以说这是除了师父、杀手们外,他接触到的第一个“正常人”。
尽管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花舞欲都算不上正常...但是重要的是,花舞欲真好看啊,度离觉得花舞欲太吸引自己了,而他的内力可以帮助花舞欲,他居然觉得很开心。第一次被人需要,虽然表现的无所谓,可是其实他幸福死了,有人需要他,还是一个那么好看的人。
虽然只在魔教待了半个月就被赶走了,再之后的路上他遇到了很多不同的人,途径的每个城里他都会停留,见识过了叶伯说的“平凡人的生活”、“江湖过客的停留”,但是只有花舞欲是不同的,一直被他放在心里。直到李成蹊出现了。
李成蹊扔给他一块花舞欲的信物,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跟着李成蹊走。
但是李成蹊对他太好了,虽说下山后的一切对度离都是陌生而新奇的,可是这些日子来,他也算是迅速的融入了江湖,和别的所谓门派子弟下山历练仿佛没有什么不同,他自然知道山风楼楼主与自己不应该是这种相处模式。
而在山风楼内,一路风餐露宿的度离,有了一个极好的待遇,山风楼内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仿佛还带着点莫名的讨好?
李成蹊本人对他也很不同,李成蹊话虽然不多,但是与他交流时,都是自称“我”,而他在跟其他人说话时,都是自称“本座”。度离面上从来不显,可是他内心不是个傻子。
有什么原因会让一楼之主对自己另眼相待呢?自己身上必定是有他所需要的,但是他有什么呢。
李成蹊让他不要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份,李成蹊又要撇下山风楼跟着自己北下。想必自己身上有对他极其重要的东西。度离也因为他有花舞欲的信物而怀疑是否是自己的内力对花舞欲有用,所以李成蹊是为了花舞欲而如此重视自己。然而度离每次试探李成蹊与花舞欲关系时,也并未发现李成蹊对花舞欲有多么重视,甚至江湖上都开始伐魔了,李成蹊不是南下去寻花舞欲,而是要跟着自己北上,想来李成蹊在意的东西是在自己身上的。
度离第一次对自己,也对云深崖有了疑问。
师父那样性格的人,为什么将他在云深崖上养大?师父为什么从不让他下山?为什么云深崖会有杀手来杀他们?叶伯为什么会死?师父明明没有任何不妥,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与李成蹊北上后又遇到了杀手?
最重要的是,李成蹊对他的态度为什么如此说不通。
第6章派来的杀手是傻子
疑惑的种子一旦埋入心里,就会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度离直觉他的人生也许并没有想象中如一张白纸那样简单,可能稍稍有些复杂,但在之后的日子里,在他一点点拨开迷雾后他才悟了这是什么拧巴的人生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里衣,度离还展开叠在床头的新外衣看了看。颜色是他常穿的青色,同样没有点缀任何纹饰,质地却好了一个档次。
默默给李成蹊又加了一分,就算是自己身上有楼主所需的,所以李成蹊想对自己好一些,但这些细节方面的照顾他都能注意到,让度离心里闷闷的。不过这种情绪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索性把衣服放下不再去想。
去到床上盘坐下来,照常将内力在经脉里运转了几个周天。
在花舞欲封了他五成内力后他每晚都会这样做,他练的心法极其纯阳,本就会比一般的内功更厚重些,再加上本身他的内力就很深厚,封个五成完全无压力。(在下山后有了其他人做对比度离深刻认识到他其实是个高手呢!)
他不知道花舞欲用的什么手法封住他的内力,被封的五成内力并非是沉寂在丹田里,而是好像消失了,他也并不是没有怀疑其实所谓封住五成内力其实是被花舞欲抽走罢了,然而假使真的是这样,他也并不准备找花舞欲那个病着的可怜家伙(?)要回来,踏踏实实自己把内力慢慢练回来才是真的。
然而今晚似乎并不能顺利打坐呢,窗外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好么!翘窗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么,这些杀手真的跟当初在山上的是同一批么?
度离都为这些笨拙的杀手叹气了,于是他拽过外衣穿上,无声无息走去窗前猛地拉开了窗。
惊的正在努力翘窗的两个黑衣人瞬间向后掠去,却是转身拔腿就跑。
“???”什么鬼!度离当即就追了上去。没想到这两个笨蛋轻功居然很是不错,便是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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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也难以追上。方才还觉得少了五成内力不打紧的度离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有点疼。
这客栈本就是修在官道上供路人休憩的,可想而知很是偏僻。黑衣人又一个劲往全是树的小道上走,结果三人你追我赶了一会,度离看到前方居然没有路了。陡峭的山体拦住了三人,只有一个小破庙,并不能起什么遮挡作用。
所以这两个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傻子么?度离了,大晚上能不能好好睡觉了,他虽然喜欢玩但这俩是来杀他的还是来逗他的啊。
两人见避无可避,对视一眼后只得硬着头皮主动出击。
度离起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俩人虽然脑子差了点,武功却比白天那十人好上太多。再加上度离有心想留活口,三人居然有些胶着。
其中一个黑衣人再一次攻击度离右边空门失手后对同伴喊到:“光头,这个美人不像看起来那样好对付啊!”
还没等被叫光头的黑衣人接话,度离抢先就怒斥了:“美你个头,小爷明明是英俊好么。”
开口的受到度离怒气下狠厉的一击,捂着肚子摔到了破庙门口,一口血卡在喉咙里翻涌。
被叫做光头的连忙扑过去:“猴子!”
眼看度离摩拳擦掌就要过来拾他二人,光头立刻求饶:“美…少侠饶命!”
度离都要被他们的名字给逗笑了,但是又撇撇嘴,这傻子居然敢叫他美人。他喜欢美人是一回事,被别人看做美人确是万万不可以的。不过他还是压下不开心问到正事:“是谁派你们来的。”
光头蒙着脸,只露出两个疑惑的眼睛,与挣扎着做起来的猴子对视一眼:“我们兄弟二人不是谁派来的,我们与少侠无怨无仇啊。”
“无怨无仇半夜翘我的窗,骗傻子呢。”度离怒了,这两个蠢货自己蠢就算了,还想把自己也当的跟他俩一样么。
两个黑衣人苦了脸了,他们真是没想到这个看不清深浅,长的一脸无害的美人是个狠辣角色不说,看起来居然还有仇家。实在跟晚上客栈里透露消息的醉鬼说的不符啊,说好的无知公子哥呢。
但是事已至此,现在想把那个嚷着有美人的醉鬼找出来已经不可能啊,当务之急还是要抚平这位的怒火。
光头弱弱道:“其实翘窗,除了寻仇,还有别的原因啊。”
“什么原因?”度离问着,一边向黑衣人身后的破庙里面望了望。
光头跟猴子了。这个美人看起来也有十几二十岁的样子了,怎么思想好像有些单纯呢?搞得他们这种常年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人对着这么一副无知的面孔,竟然有种开不了口的感觉。如此说来,那个酒鬼某种程度上也并没有说错,确实是个“无知”的公子哥。
“发什么呆!在想什么理由蒙骗小爷么。”度离回目光狠狠瞪着两个居然神游起来的俘虏。
光头咳了咳:“看少侠的穿着跟武功,也该是个有身份的,难道少侠家中没给少侠安排过…服侍的丫头么。”斟酌了下说辞,并非什么人都跟他俩兄弟一样喜欢男人,还是说丫头稳妥些。
度离皱了皱眉,这两人,他询问他们幕后指使是谁不说,反而还问起他来了,还是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难道这俩是新来的?
“是我在问你们话,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眼看着度离越来越不悦的脸色,光头连忙道:“少侠您消消气,我们兄弟俩真的不是您的仇家啊,我们只是…”
度离冷笑:“只是什么!”
光头欲哭无泪,怎么还有这种不谙世事的奇葩存在啊,他悲愤的大喊出来:“我们只是采花大盗啊!”
与此同时,猴子嗓子里的血终于被他喷出来了被这奇葩的美人刺激的。
听到答案,度离一脸茫然:“采花大盗?”
采花大盗是什么啊?没错,这个词对他来说明显是超纲了。
光头和猴子都想给他跪了。
隐匿气息,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李成蹊也终于站不住了。李成蹊觉得自己一向冰块一样冰冷不起波澜的内心出现了裂痕。
他暴露了气息走向你看我我看你的三人。
度离自然是没发现他从自己追出去后就一直尾随了。惊奇道:“李楼主你发现我不见了找过来的么?真是难为你能找到我。这两个傻子小道里乱跑,我都搞不清自己在哪里了。”
两个傻子内心大吼:到底谁才是傻子啊!
但是两人却也是同时惊了一身冷汗,方才的交手,他们二人联手尚且不敌这美人,没想到这美人身后还有个深不可测的人。别说这人是来找这个美人的,在客栈他二人意识到不好时是一瞬间就往小道逃窜的,并且发现甩不开美人后,更是往小道树多的地方乱窜,就连他们自己这会都不辨方位了,更别说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从客栈找人找到这里来。除非只有一个可能从他们离开客栈时,这人就跟在他们后面了。
而且,这个人跟这美人明显是一路的。
兄弟俩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只怕,他们二人今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光头绝望的闭上眼,这都怪他们,客栈里看到度离长了一副好皮囊便起了色心,偏偏又有个酒鬼看到他二人直盯着度离瞧,说什么小公子一个人荒郊野外的住店什么的。
大脑在恐惧的刺激下一下子清明了,这哪是什么醉鬼,极可能他兄弟二人是被当棋子使了!那个醉鬼搞不好就是美人的仇家。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其实也就是几息的功夫,光头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拉着重伤的猴子跪倒在了地上:“二位大侠饶命,是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侠,求大侠饶了我们狗命。”
李成蹊好像并没有听见,看也没看那两人,他走到度离身边,淡淡道:“我闲来无事去院子里走走,发现你的窗户是开着的,还以为你跑了。”
度离吃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为什么要跑?撇下你么,那我之后岂不是又要风餐露宿了!”然后又指了指跪在地上已经吓破胆的两个人:“都是这两人,翘我的窗,我还以为跟白天那群人是一伙的呢,这才追出来的。”
李成蹊这才瞥他们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他们用的虽然也是刀,但与白天那群人的不同。”
度离凑近看了看,的确是不一样的,方才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看来你们真的是采花大盗,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屋内有花,但想来是误会一场,就这样算了吧。”
光头跟猴子:“……”
李成蹊:“……”
“??你们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光头跟猴子内心都要崩了:所以您究竟知道什么叫采花大盗么!!还误会一场,您知道了还会这么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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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又救美了
不过既然美人都说算了,光头尽管很忐忑还是小心翼翼地瞅他:“那我们可以走了么。”
“走吧走吧。”度离挥挥手,人都被他打伤一个,别找他赔吧。而且,还有破庙里面让他有些在意。
两个采花大盗如如释重负,看也不看李成蹊立刻搀扶着就走。还特意饶了一个圈离李成蹊远远的。
李成蹊自始至终也没给那俩人一个正眼,一幅面无表情,提心吊胆地越过李成蹊后光头扶着猴子拔腿就跑。
度离:“......”
眨了眨眼,度离看向李成蹊:“进去看看么。”
李成蹊点了点头,站在门口就能闻到这破庙里面有淡淡血腥味,还有什么人微弱的气息。
度离率先踏进破庙。这破庙又小又脏,蛛网几乎挂满了不高的屋顶。一座佛像横倒在地上,往里挪了挪,度离回头发现李成蹊果然没进来,他绕过佛像继续往里走,香案下果然倒着一个人。
度离忙过去蹲下,试探了下气息,有气,只是有些微弱。借着月光打量了下这人,一身的血,脸色在月光映衬下白的跟纸一样,度离把他搀扶起来带到庙外小心放在地上。
“哎,这怎么办呢,我看他伤的可不轻啊。”度离一边念一边检查这人伤势:“恩,腿上一刀比较深,右肋两剑,失血过多,还好他昏迷之前已经自己包扎过了。”
检查完了后还顺手在人脸上摸了摸:“我觉得我不能放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
李成蹊有些嫌弃的看着度离:“因为你觉得他长的不错么。”
“很是不错了。”回自己揩油的爪子,度离觉得只能靠自己把人背回客栈了,李成蹊肯定不会帮忙的。刚要背人,又听李成蹊淡淡道:“不过,你真的要救他么。”
度离手僵在空中:“怎么?”
“这个人是欧阳毅。”
“啊!欧阳毅,不是漠北门的少主么,怎么躺在这。”度离惊讶。
“我想他是要带着人往止栖山庄去跟其他江湖人会和的。”
“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想必他跟他的人被暗算了吧。可怜。”
李成蹊睨了他一眼:“这里到漠北门,骑马只要半天的路程。唯一可能的就是他带着人在路上遇到伏袭了。”
“总之先带回客栈吧,总不能放这不管啊。”度离已经试图把人背起来了。度离外表看起来是比较瘦弱的那种,虽然个子高挑,但奈何欧阳毅比度离高又比度离壮,要这么背起来不太容易。
度离看向李成蹊,李成蹊倒是跟欧阳毅差不多高,虽然看起来是斯斯文文的,但是真要背还是他来比较合适的吧。
于是度离对着李成蹊眨了眨他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李成蹊立刻拒绝:“不背。”
“哎你这个人真是冷漠。”被看穿了想法,度离只好扶着欧阳毅,让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慢慢往回走。
李成蹊跟在他旁边,问:“难道每一个你觉得长的好看的人的闲事你都要管么。”
度离刚想摇头否认,但是脑海里一个念头一闪:“是啊,我对长的好看的人没有抵抗力。但要是李楼主你这样的我肯定不会管。”
李成蹊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哦?你又觉得我不好看了么。”
度离歪头:“你虽然生的一张极好看的脸,但是你这个人太冷漠了。我并不喜欢。”默默在心里添上一句:还无趣。
“那你怎么知道你救的人就不冷漠呢。”李成蹊冷笑。
度离觉得眼睛都给李成蹊的冷笑给闪到了。
李成蹊长相本就是清冷之相,浑身更是一幅生人勿近的冰冷姿态,所以他薄薄的唇掀起嘲讽的弧度居然都没法让人感到讨厌。
好看是好看,可是度离默默叹口气,为什么自己遇到的美人性格都这么糟糕呢。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何况他要是死了,正道人士指不定怎么编排魔教呢。”
李成蹊反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跟魔教无关呢。”
前面岔路颇多,度离示意李成蹊带路,扶着欧阳毅跟在他后面:“你想啊,漠北离晋阳并不远,所以欧阳毅应该也是昨天得到消息要往止栖山庄,今天才出发的。但是魔教离晋阳那么远,就算是魔教在武林盟安插了密探,这会消息说不定都没送回去,又怎么派人刺杀呢。”
李成蹊走在他前面,一对寒星目里染上了些许赞叹之色。看到欧阳毅第一眼时,他就已经有了好几个念头,魔教是立刻就被他排除在外的。
不仅仅如度离所言是时间上不可能是魔教人下的手,退一万步说,即使魔教到了密令要下手,为什么不选择最近的止栖山庄呢。
再者,魔教如今全教上下的注意力都在花舞欲中毒上,哪里会管这些正道人士搞什么幺蛾子,何况一个欧阳毅,魔教还看不上眼。
李成蹊对欧阳毅出事的事兴趣不大,相反是发现度离的聪敏更让他感兴趣了些。
度离见他也不回话,径自叨叨:“不过虽然不知道是谁,看欧阳毅伤成这样,怕是要回去养伤了,也不用去找花美人的麻烦...啊!”忽然惊呼一声:“那武林盟和止栖山庄的嫌疑不是很大么!欧阳毅去不了了,那就是武林盟和止栖山庄牵头了,就算再来一个后补,地位也赶不上漠北门吧。”
“不错,漠北门门主只有欧阳毅一个独子,这次伐魔既然是存着给这些子弟历练的想法,漠北门看来是不会再派人去第一线了。”李成蹊点点头,虽然欧阳毅受伤对武林盟和止栖山庄很有利,但他并不觉得这是武林盟或是止栖山庄动的手。
李成蹊沉浸在思绪中,不再接度离的话,任他自己叨叨叨,很快三人就回到了客栈。
李成蹊到了客栈第一时间回客房给在晋阳山风楼分楼的九江递了消息。山风楼掌握江湖上各道消息,这件事当然不会错过,让九江派人去查一查。
而且,自打度离出现后,李成蹊的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想的东西也更多了些。欧阳毅遇刺的事很快就会被传开,愚蠢或有心要泼魔教脏水的人自然会把锅扔给魔教,聪明点的人大概会猜想是正道间的内讧。但他,总觉得说不定跟度离有关。
毕竟,云深崖跟医怪的关系...而医怪...
李成蹊想到医怪,身上的冷气更上一层楼,要是有人现在进来,怕是会直接打个寒颤。
再说度离,进了客栈后再给欧阳毅开了间房,此时已经接近子时,又是偏僻地方,也没法找到大夫。度离便找来小二,给了他些碎银让他照看欧阳毅一晚上,第二天,再让小二找人去通知漠北门的人。
小二欣然接受了,开在这里的客栈,与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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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交道是常事,何况度离出手大方,小二自然没有说不的念头。不过他不知道度离出手这么大方,都是李成蹊给他的银子,毕竟度离自己也是个穷鬼。
原本回到客栈他是准备让欧阳毅住他那间,他自己来看着欧阳毅一晚的。而李成蹊在他扶着欧阳毅进了房间后,出门喊住他,给了他一个钱袋,让他单独安排一间屋给欧阳毅,说什么别又来了什么人打扰了欧阳毅。
度离想想也对,这才有了上面的做法。至于钱袋嘛,度离也不是矫情做作的人,李成蹊给他,他也就下了。
毕竟他那么穷,在他来到山风楼之前还在想办法赚钱呢。何况他已经十二分的认定了李成蹊跟着他是有目的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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