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颜控一身谜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凰千度
“有机会还是真诚一点旁敲侧击李成蹊到底是有什么事吧,要是可以帮到他我还是很乐意的。”这样想着度离没什么负担的回客房休息了。
至此,对欧阳毅他便不打算再管了,毕竟他虽然是有些正义感的人,但也不是个烂好人。
把人捡来客栈确保其没有生命危险他觉得就够了。若是这个人不是要找花舞欲的麻烦的人中的一员,看在他英俊长相的份上,度离可能还会等他醒了再走。不过既然是跟花舞欲站在对立面,他莫名就不太想管了。
还是要赶快北上找到师父说的地方吧。完事了去看看花舞欲。度离盘算着计划,打算第二天早起就拉着李成蹊赶路。
好在晚上没有再来什么人了,让度离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上。至于采花大盗这件事。早被他抛到脑后了。
就连李成蹊也没想到,度离真的以为采花大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李成蹊看来,度离当时放过那两个人是想去探究破庙里面是什么人。何况度离这么一个见到长的好看的人就走不动道的人(度离:我没有!我还是走得动的!)应该不会不懂这意思,怕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被“采”的人,虽然是未遂,自己都没计较了,他就更不会对那两个采花贼出手了。再者他本来就不爱说话,自然没准备跟他就“采花大盗”的话题探讨一下。
因此,不久之后,就这方面还发生了一件颇为好玩的事。
第8章可爱的楼主
“不想走了不想走了。”度离跳下马□□自己的头“走了一上午了无聊死了!”
本以为跟李成蹊一起赶路,美人相伴是很愉悦身心的事。但奈何李成蹊实在太闷了!
“不是你自己要求早一点赶路的么。”李成蹊勒住马,居高临下看着他。
话是这样没错,度离一大早就去敲李成蹊的门。但是从客栈出发到现在,李成蹊跟他说的话不超过十句,还都是度离起的头。
要是平常,度离一个人也就罢了,这身边有个人,缺偏偏又这么冷淡,对比之下度离感觉真是压抑。他都不想跟李成蹊一起走了。
看着度离一脸郁闷,李成蹊也有些无奈,他看看周围,前面有条河,想了想道:“吃鱼么。”
度离眼睛一亮:“好啊,哪里有鱼。”
李成蹊指了指前面的河。
度离:“......你要我去抓鱼?”
“不仅你抓,还要你烤。”李成蹊理所当然,他又不吃,当然是度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等下你不许吃!”度离驱马到河边,下马后三下两下把马儿拴在树上,迫不及待地去抓鱼。
李成蹊坐在马上看着他饬。
度离先是往河里张望了下:“这水真清,我已经看见鱼儿了。”
然后他把背上的断剑取了下来,李成蹊眼睛一抽,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度离时,他便是在用这把剑烤兔子...
果不其然,度离很轻松地就用那把断剑叉了两条鱼。
“嘻嘻,这鱼真肥,比我在山上抓的鱼都要肥。”度离骄傲的冲着李成蹊晃了晃手中的剑。鱼儿还没死透,抽搐的扭动,身上的水更是溅到了度离的衣服上。
李成蹊看着直皱眉。
度离也不在意,欢快地折了些树枝,搭成一个圈固定起来就把断剑架在上面。然后他直接催动内力生火,鱼儿被烤得滋滋响。
度离蹲在篝火边不断翻转着断剑,很快,两条肥鱼就变成了两条烤鱼。
“可惜没有盐巴,味道可能会比较淡。”度离笑的桃花眼都眯起来了,因为离火近,鼻尖上还沁出了汗珠。
李成蹊没有理他,他也没有泄气,之前说不给他吃也是气话:“我烤了两条,李楼主要不要尝一尝,我技术很好的。”
李成蹊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是看着度离熠熠生辉的脸庞,他竟然说不出那个“不”字。
翻身下马,接过度离递向他的断剑。李成蹊先是打量了下那把剑。硫金是脆弱的金属,偏偏这把剑坚固而锋利,即便没有剑刃,也可以取人性命。
也是这把剑,让他猜测到度离的背景。
度离见他面无表情地握着剑沉思,不太高兴地伸手去夺回断剑:“嫌弃就算了,你不吃我还要吃呢。”
李成蹊本能的避让了下,结果这一让就让度离的手直接抓住了李成蹊握剑的手。两人皆是一愣。
也许跟他在火边待了半天有关,也许跟他习的纯阳心法有关,度离的手很热,附在李成蹊冷冰冰的手上让李成蹊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偏偏度离还就手摸了摸,薄薄的茧在光滑的手背上蹭过,让李成蹊不悦的皱起眉,但没等他做出反应度离就立刻抽开了手。
“手感真好。”度离笑的虎牙都露了出来,像刚偷吃过鱼的猫儿一样。
他的触摸没有让李成蹊感到猥琐,何况也是他自己避开才让度离握到了他的手。李成蹊也不好发难,但这样跟人接触,他还是很不习惯。
他虽然冷淡,却不是扭捏的人,何况这些日子跟度离的相处,度离虽然常常因为话很多让他感到有些厌烦,但他直率的性情让李成蹊讨厌不起来,于是听到度离调笑他手感好,他居然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比起欧阳毅如何。”
刚说完,他就扭过了头,有些懊恼。
“咦。”度离瞪大眼睛,看着李成蹊鬓发下露出的耳尖微微泛起了红。
度离忽然悟了,李成蹊这个人应该并不是天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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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冰冷冷的,可能他所处的环境养成了他这样的性格。
换句话说,就是李成蹊应该跟他一样,都是没有过朋友的人,而他自己因为下山忽然来到了全是人的环境里,放飞了自我,所以喜欢跟各种各样的人相处。但是李成蹊属于一直生活在人群中,大概因为他的地位,又也许因为他的性格,导致没有人敢接近他,所以他才越来越冰冷。
度离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心里忽然雀跃起来,就像他喜欢花舞欲那样,就算花舞欲声名狼藉,可是花舞欲没有伤害他,虽说抽了他的内力,但是在魔教却好吃好喝对待他,他理所当然把花舞欲当成了下山以来的第一个朋友。毕竟是一眼就惊艳到他的人。
而李成蹊呢,李成蹊很是照顾他不说,长的也这么好看,虽然度离之前一直嫌弃他无趣冷漠,但他改观了,他觉得这么冷冰冰的人露出与他性格极其不符的表情真是莫名可爱呢。
李成蹊可不知道就这么一句话,他就已经被度离列为了第二个朋友了,他正懊恼自己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难道是跟度离待久了,被传染了吗。
度离举着剑挪到李成蹊正脸方向,李成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度离也不接他刚才的问话,毕竟要是这么快就惹人恼羞成怒了就不好玩了:“吃鱼吧,再不吃就冷了。”
李成蹊给面子地抽下一条鱼,烤熟的鱼翻着死鱼眼,散发着淡淡的焦香,咬了一口,的确很淡没有什么味道,不过贵在烤的人火候把握的好,鱼的鲜美都保留了下来。
度离就着剑,三下五除二吃完了,等他清洗完手脸和断剑后,李成蹊也才只吃了几口。
他跑过去:“确实不太好吃,还有点腥,但是没关系,我下次给你烤兔子吧。”
李成蹊看他一眼,把鱼扔到一边后也去河边洗了把脸跟手。
其实李成蹊并不是挑剔的人,只是吃这条鱼的时候,他想到了不大愿意回忆的过去。建起了山风楼后,他的衣食住行都是极奢侈的,这不过是因他过去流浪时经历了太多糟糕的经历。那时为了活下去,他什么东西都可以吃,什么地方都可以睡。如今有了条件,他自然要过最好的生活,只是他没必要提给别人听罢了。
垂眉敛目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李成蹊牵起马儿询问度离:“现在继续赶路么。”
度离此时心情极好,看李成蹊怎么看怎么像个可怜寂寞没朋友的变扭小孩,完全忽略了李成蹊其实比他大了好几岁,径自沉浸在要带他走出冰冷冷内心世界的远大抱负里。
“不要赶路,我们慢慢走,等下前面到了漠北城我去买点佐料,下次就可以打野味吃啦,李成蹊你吃野味么,我烤的野味可是非常好吃的。”要从称呼开始改变,再也不叫李楼主了,先从直呼姓名开始。
李成蹊也察觉到从拷完鱼后,度离就处在亢奋状态,他以为度离想着一路边走边玩所以心情好了起来,便点了点头:“随你吧。”
他寻找医怪的消息都寻找了十几年,也不急在这么一时。
不过让李成蹊比较头痛的是,心情变好的度离一路上一直在跟他说话,即便自己也不怎么搭理他,他也能自得其乐得跟他聊啊聊啊聊啊。
真是颇神奇,李成蹊默默想,要是一般人遇到他,要么就是战战兢兢自己避开,要么就是爱慕他但被他的冷气吓跑。偏偏度离既不怕他也不爱慕他,却能一直跟他叨叨叨。
那就让他叨吧,反正听他讲一路上遇到的事也挺有趣的。李成蹊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气场不自觉温和了点。
官道上,两个年轻人策着马缓缓行走,秋风吹起他们的头发和衣袂,其中着青衣的那个一直在跟着黑衣的说着什么,他的表情很丰富,时而大笑,时而生气,说到激动处,还会挥手比划着什么。着黑衣的那个,安静沉默,好似在专心致志地驱着马,但偶尔点点头或者给对方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有在听。
那边是赏心悦目的和谐画面,在某个地方的一间密室里,却有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愤怒得把跪在地上向自己汇报着什么的手下踢翻。有些嘶哑得嗓音响在空彻的密室里:“这个也杀不死,那个也杀不死,我养你们是吃白饭的么。”
被踹倒的黑衣人诚惶诚恐地爬起来跪好,狠狠得磕了个响头:“属下该死,请主人息怒,因为主人说那两个人的性命暂时不能动,所以属下派去的都是不上流的杀手。至于欧阳毅,属下没想到他毅力那么坚韧,居然可以反杀五鬼逃生。请主人责罚!”
面具人冷冷哼了一声:“李成蹊那个杂种,这么多年了还是阴魂不散。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聪明,居然跟在...跟在度离身边。”
面具人在说出度离名字时情绪非常大,本就嘶哑的嗓子更加难听了,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主人若是不想他们两个在一起,属下便想办法让他们分开。”
面具人气势磅礴一挥左手,密室墙上又添一道乌黑的掌印。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身子一颤,头又贴在了地上。
“滚吧,这次你再办不好,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宽容了。”
黑衣人身子一颤:“属下明白,必不辜负主人的信任。”
黑衣人退下后,面具人转身坐到石椅上,他的心情依然愤愤,墙上又被他添了几道乌黑掌印。
仔细一看,这密室的四面墙上其实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掌印。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两个人关系终于进了一步啦期待他们谈恋爱
第9章度离的分析
“没想到漠北城跟晋阳城差别这么大啊。”
进城后发现,漠北城冷冷清清。街道上小摊小贩没有,就连店铺的门都是关着的,行人更是寥寥几个。
“怎么回事啊,怎么店铺跟住宅都大门紧闭呢。”度离不解,“看这个漠北城也不像是穷的没人做生意的样子。”
“先去分楼看看。”李成蹊也没有接到有关漠北城的消息,想必漠北城的现状就是这几天的事。
“漠北城也有分楼?那我们不去漠北门了么。”
“为什么要去漠北门。”李成蹊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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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漠北城问问黑衣人的事么。还有啊,不知道欧阳毅有没有被接回去啊,我们后来走的小路耽误了一天应该比他们慢吧。”
李成蹊听到欧阳毅皱了皱眉。自打他在河边提到欧阳毅名字后,欧阳毅就被他列入不喜名单了。
“恐怕欧阳毅还不知道是谁救了他。”
度离一直打量周围清冷冷的环境,试图发现什么异常,并没有注意到李成蹊的表情,听到李成蹊这么说,还以为李成蹊误会他要去漠北门邀功呢。
“你不要误会啊,不管他是不是欧阳毅我都会救的,再说他不知道更好了。我们都别说出去,万一花舞欲也知道我救了他后不舒服呢。你肯定不会说的对吧。”
李成蹊又不是话多的人,度离才不在意。更何况,他也不是太担心花舞欲知道,花舞欲会不会在意?他觉得没准花舞欲连他是谁都快忘了吧,又怎么会在意他救了谁。
李成蹊难得见他露出有些失落的表情:“看你的表现。”
“???”度离炸毛:“你居然是这样的李成蹊。”
大呼失策,自己要是表现的无所谓李成蹊才不会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李成蹊似乎喜欢跟他反着来。
度离泪了,他错了,李成蹊不是冰块,而是个恶劣的冰块。
山风楼在漠北城的分楼是在一间酒楼里面,这家酒楼同样没有开门营业,不过门口却有一个掌柜模样的人等在外面。
见到他们骑着马过来的身影后就安静垂着头等候在酒楼门口一侧。待李成蹊下马后,又来了两个人将他们的马牵走带去安置了。
掌柜的恭敬行了个礼:“见过楼主,属下李兴。是上个月被九堂主调遣到漠北城的。”
李成蹊点点头,李兴带着他们进了酒楼。
酒楼是正常的酒楼,度离好奇地张望着,难道山风楼的这个分楼就是个酒楼?
二人跟着李兴去了三楼,三楼是一个大厅以及几个房间。是给李成蹊跟山风楼其他堂主准备的。
李兴把李成蹊请到大厅的主坐坐下,有些为难的看着度离。
虽说前几天接到了九堂主的消息,说是楼主会来漠北城,还带着个少侠,要自己小心对待着。可是他进山风楼这么多年也没听谁说过楼主把山风楼以外的人带进过分楼,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个态度对这个少侠。而且,小心对待是个什么意思啊。
李兴这边尴尬着,度离却主动坐到了李成蹊旁边。他可不知道坐座位还有什么讲究。
李兴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但是楼主偏偏也没有任何表示,这无疑是一种默认。
李兴悄悄正眼打量了下度离,大约二十岁的年纪,长相虽不及自家楼主,但在江湖上也属于上等,至于身份,他这个老江湖居然都看不出来。当下敛了心思,他不过是个分楼的暗使,很多事情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于是派人给两人都上了上好的茶,还准备了几盘糕点,便准备汇报分楼的情况。
至于楼主旁边那个正欢快吃糕点的,既然能坐在这,那想必是楼主想要进山风楼提拔的,自己也不需要避嫌了。
要是九江在大概要恨铁不成钢了,你既然能察觉到楼主对这位的另眼相看,难道就不能往公事以外的地方想想么。我们楼主再老成那也是个二十多的年轻人啊,还好龙阳(李成蹊:我就是不解释。),你就不能聪明点么!可惜九江并不在。
老实巴交的李兴跪在地上汇报完分楼内的业务,小心观望了坐上两位的表情。
李成蹊面上照旧波澜不惊,看不出情绪,倒是度离,见他停下了,匆忙咽下嘴里的糕点,激动地一拍桌子:“有钱!太有钱了!你这个手下很明啊,不仅维持酒楼的生意,主动提供消息的江湖人还可以酌情减吃住用!山风楼不有钱谁有钱!”
李兴默默:不......这是早年楼主定的规矩啊,我只是个执行者啊......
李成蹊也不跟他解释,只是示意李兴站起来说话。李兴悄悄舒了口气,这说明自己业务方面过关了,也算是坐稳了漠北城暗使的位置。
“本座进城后,发现城内门户皆闭是为何故。”
“恩恩我也很好奇。”度离的茶喝光了,看李成蹊的那杯一直没动,便把李成蹊的茶盏拖了过来。
李兴:“......这位......少侠,属下派人再给您沏上一杯吧。”
“不用,我喝这个就行,你接着说吧。”
李成蹊看了度离一眼,古井无波的眼神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总之是默认了度离的举动。
李兴怀疑自己被其他暗使骗了。其实说楼主很吓人都是骗他的吧,为什么他见到楼主后觉得楼主明明很平易近人啊,也没有传说中的冒着冷气啊。
“回楼主,三天前,漠北门门主怀疑城内混进了魔教内奸,下令城中所有商业往来全部停掉。本来漠北城里的生意大部分都是漠北门底下的,至于其他的,也不想得罪漠北门,也就跟着停掉了。因为都是自愿态度,官府也没有介入。”
“可是我看普通民居也是关着的,又是为什么呢。”度离发问。
“那是由于漠北门派出弟子在城中巡逻察视,老百姓们感到不安,索性闭门不出了。”
“这样啊...”度离以手托腮。
李兴又说:“昨日属下到消息,漠北门少主欧阳毅遇刺重伤,被漠北门长老亲自从晋漠客栈接回去了。漠北门门主勃然大怒,昨天派人在城里翻了个遍,直到今天上午才把人撤回去了。”
李成蹊右手搭在扶椅上,修长的指节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椅。这是他在思考。
三日前正是武林盟大会的时间,漠北门门主欧阳学策也在晋阳。那他为什么会怀疑那时间漠北城会有魔教的内奸呢。
何况,漠北城里有没有魔教内奸,他山风楼会不清楚么。
只是,如果欧阳学策针对的其实不是魔教内奸呢?
李成蹊皱了皱眉,这倒不是没有可能。漠北城是去黄泉岗的必经之路,欧阳学策也是个有心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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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十几年把漠北门从不起眼的三流门派经营成跟武林盟、止栖山庄并立就可见一斑。如此,他有所怀疑有所动作也是正常的。
只是,欧阳毅的遇刺,就更加模糊了。
“欧阳毅遇刺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见李成蹊发问,李兴立刻答道:“虽然漠北门门主有心封锁消息,但是漠北门长老去晋漠客栈接回伤势很重的少主这件事倒是很多人都看到了。消息大概逐渐就会传的人尽皆知。”
“这太像魔教的挑衅了。”度离道:“也很像是漠北门的自导自演。”
李兴一脸不可置信:“少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欧阳门主只有欧阳毅一个儿子,怎么会自导自演......”
就连李成蹊也望向他,双眸里难得出现情绪。
“要我说儿子才更适合自导自演吧。而且那个欧阳毅的伤势我也看了,几个月是别想动了,但是死肯定是死不掉的。”
度离成功引起李成蹊的兴趣:“说下去。”
度离咳了咳嗓子,李成蹊情绪的波动让他很得意,如果他有尾巴这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你们想想看,欧阳毅受伤了,他就没法去伐魔了。这样肯定会对漠北门建立威信有损失,所以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怀疑是漠北门自己干的呢。但是,如果是漠北门自己干的,漠北门会得到什么好处?我觉得可以从两方面来看。”
李成蹊专注地注视着度离,如果他之前因为度离来自云深崖对度离有五十的兴趣,又因为度离特别的性格上升到六十,那么现在他对度离已经有八十分的兴趣了。
只是他不解的是,度离总有这么多独特的想法,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聪敏过人,还是来自云深崖的传承呢。若是来自云深崖,云深崖的传人世代不出世,岂不是暴殄天物?若是能为他所用......
度离想了想接着道:“第一个可能,是欧阳门主他不想让自己的独子去伐魔,毕竟你也说了世家子弟伐魔其实并不可能从根基上给魔教造成什么影响,而且花美人......”度离顿了一顿:“是有些凶残的,三公子牵头,万一不小心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不是死在魔教手里。”
除了李成蹊,李兴也放下了之前对度离的各种猜疑,专心致志地听度离分析。
第10章风雨欲来
度离想了想接着道:“第一个可能,是欧阳门主他不想让自己的独子去伐魔,毕竟你也说了世家子弟伐魔其实并不可能从根基上给魔教造成什么影响,而且花美人......”度离顿了一顿:“是有些凶残的,三公子牵头,万一不小心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不是死在魔教手里。”
除了李成蹊,李兴也放下了之前对度离的各种猜疑,专心致志地听度离分析。
“你们想,三个门派竞争那么激烈,欧阳毅死在其他门派手里的可能性很大啊!”度离神情有些愤愤,在山上时,叶伯就给他讲过正道人士经常在一致对外的时候内讧,往往敌军还活着,友军已经死了。
李兴:“那些正道门派在您心中竟是如此不堪么!不过好有道理!”
“第二个可能呢。”李成蹊问,一边示意李兴唤人续茶。
“至于第二个可能……”度离眨眨眼,“也不排除是其他正道门派动的手。既然能有跟三大门派并齐的漠北门,那也可以把漠北门拉下去,让什么漠南门、漠西门坐上去。也许有想不开的人一贪心就这么干了呢?”
想了想,度离又补充道:“也许也不能完全排除魔教,毕竟我也不太清楚魔教的行事风格。”
李成蹊点点头:“还有一种可能漠北门不是自导自演,而是门内出了叛徒。”
度离眼睛一亮:“是我没想到,也可能是门派内斗争,毕竟欧阳毅是独子,他死了漠北门下一任门主会是谁还不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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