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丛良
立然,好可爱。
林朝堂轻轻揩了一下我的脸,我眨巴眼,总算回神了。
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抢手机删照片。
我朝他嚎,你怎么不说一下,我丑死了,不要拍,删了删了。
他往后缩,平日里一副温驯模样的林朝堂被我推在沙发上,我跪在他身边,整个人都攀到了他的身上。
我去掏手机,他则反手捏住了我的手腕,我一惊,人已经被他圈在了怀里,我的脑袋撞在他的胸口,闷声一下,鼓膜在响,心脏却停了一秒。
林朝堂的手覆在我的后背,施加了些许重量,我不能动,也突然不想动,我们无缝隙贴合,他的声音在我上方响起,还是那般温柔,像是月光,他说,立然,真的要删吗?我想和你有些合照。
他这是在装可怜吗?
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委委屈屈的?
我唔了一声,想要爬起来,却又因为后背上的手,而缩了回去,我只好昂起头,下巴搁在他的胸前肋骨上,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能不能让我有些准备,摆好姿势,我那样也太丑了。
不难看,很可爱。
他这般说着,覆在我背后的手向上移动,扣在我的后颈,一个吻落在我的额头上,我呆钝的看着他,我问他,你怎么又吻我?
他问,不可以吗?
我支支吾吾没回答,又听他说,我喜欢你,就想要亲亲你,可以吗,可以吻你吗?
在我印象里,林朝堂总是那般中规中矩温柔有礼进退得到,看此刻,这么看来,却又不是。
我怀疑我是否未曾真实的了解过林朝堂,我撑起自己的手,放置在他肩膀两侧,我低头看他,应该说是打量。
我与他四目相对,他的喜爱他的情愫未曾掩饰,我一眼就能看穿,我说,我之前以为你不是那种会把爱意直截了当的人。
他听了,愣了愣,随后笑了笑,是苦笑。
他对我说,的确,我习惯了用曲折蜿蜒的方式去爱人,不擅长表达自己,现在能这么和你说话,也许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说,为什么?我不明白。
因为喜欢你,不能走弯路。
他抬起手,捋开我额角的头发,指腹的温度从脸颊一寸寸滑落,最后碾在我的嘴唇上,他沿着浅显的纹路细细抚摸,他注视着我,问我,现在呢,我可以吻你了吗?
我嘴唇微微张开,含住了他的手指。
我觉得他的爱意就如大海汪洋,我根本无法抗拒,我就是那在风暴中被摧毁的小船孤舟,我卷入其中,被他的洋流所包拢,我的四肢百骸都沉浸在这温暖之中。
我放纵着自己,我沉溺其中,我不再回头看,我想被他宠溺,被他圈养,被他所爱。
原来被人喜欢爱护的感觉是这般美好,我心中窃窃想着,自私着。
时间又以秒针跃进,冬日的萧索似乎并未那么难捱,来年的时候,林朝堂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家。
第30章
我本来是有机会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一块过年的,可现在他们成了一方墓地里碑石上的拓字,而我留守在人间,把自己的心口的洞捂着,模仿着常人一般去生活去爱,去试图不让林朝堂失望。
他说要带我回家,我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又不愿见他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我问他,可以吗?你的家人会不会不喜欢我?
林朝堂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我说,我很早就出柜了,他们都知道。
有多早?
十六七岁吧,还在读高中的时候。
我惊讶的看着他,林朝堂却是朝我潇洒一笑,那笑容像是轻狂像是不羁又像是林展,他说,谁没个年少气盛的时候呢?
我问他,你那个时候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性取向?
我对于这个其实很好奇,因为如若不是大伯,我也许并不会与男人在一起。
我的成长是因为旁人作祟,生生把我的那棵树拦腰折断,可林朝堂呢?是为什么?真的是有人会是天生喜欢同性?
林朝堂看着我好奇目光,抬起手,手指撩起我鬓角的发,像是抚摸小动物一般,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他对我说,我初中的时候,便觉得自己和旁人不一样,有一次课间操的时候,和我一起打篮球的朋友撩起衣服擦着头上的汗,我就站在旁边看着。
林朝堂凑过来,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他说,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勃`起了。
第一次对男生的肉`体产生欲`望,其实无关于情爱,是我自己大脑作祟。
林朝堂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说,一开始我也会害怕,毕竟那个时候谁都不会来和你说,同性恋其实是正常的,于是我低沉了一段时间,后来机缘巧合,在书店买书的时候,找到了一本关于这方面故事的书。
我开始明白,原来对于我当时状况的情感是有名词可以来形容的,我不是异类,我只是爱的人不同。
我静静听着,又觉得是见到了另外一个不同的林朝堂,他和我说了很多,他经历过的事,有趣的繁琐的让他烦心的,他知无不言,都和我说了。
然后他问我,立然,你呢?我也想多了解一些你的事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抖了抖,我这才想起来,我的十年,并未对他提起过。
其实不是有意隐瞒,可又有哪个正常人,见了面,就会和人说,嗨,你好,我是徐立然,我曾经被我大伯囚禁了十年,请多多指教,对我好一些,因为我很敏感很脆弱容易发疯。
这也太可笑了吧。
而现在他问及,又似乎是给了我一个把这件事说出来的立场。
我不想隐瞒他,于是我便在心里组织语言,尽量把这十年简化,说的轻松一些。
我挠了挠头,我说,其实我的生活很简单,十二岁前,我大概还是个
俗艳人生 分卷阅读30
班级霸王,会欺负人,性格很差劲,十二岁后,我被我大伯带走,他把我关在他的地下室,我被囚禁了十年,前几个月刚刚逃出来,他被判了二十五年,这件事应该上新闻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我觉得我叙事能力很差,语文功底还停留在中学,我看着林朝堂的表情,缩了缩脖子,我对他说,其实也没什么,十年很快,熬一熬就过去了,我现在逃出来了,虽然还是很倒霉,但……
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我被林朝堂狠狠按住,嵌在怀里,我无法呼吸,挣扎了两下,有听到林朝堂的颤音,他说,别把这件事说的那么轻松。
这当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只是我想走出来,走出来就得看开。
林朝堂抱着我,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我觉得我的骨头都快要拧在一起了。
间隔数秒,他向我道歉,他说,其实我都知道的,只是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对不起,是我自私了。
我摸摸他的脸,我告诉他,所有人都在劝我想开,让我觉得这件事过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只有你和我说,这不轻松。
这的确是不轻松,旁人故作一切无事的状态让人尤其无法适从,所有人都和我说没事了,只有他说有他在。
我其实是想被关爱,是想被狠狠呵护,是想被人搂在怀里,看着那人为我哭。
林朝堂为我哭了。
我凑上去,吻着他的脸颊,把他脸上的泪痕咽下去,苦涩的味道。
我说,别哭了,你都那么大的人了。
林朝堂的耳尖红了,他望着我,问我,年纪大就不能哭了?
我抿着嘴,捧住他的脸,我说,可以啊。
我主动吻他,推到他,跪在他身侧,压着他的手腕,我学着他之前问我的话,我说,我能吻你吗?
温文尔雅谦谦如玉一般的林朝堂,被我弄得面红耳赤,他咬着后槽牙,看着我,我翘起嘴角,低下头,在他唇上碾过,咬过,像是动物谋食,叼着他的下唇,探入生涩的舌尖,搅动。
他允许我任由我这般胡作非为,我在他下巴、锁骨上留下咬痕,无规则无章法,他闷哼一声,无奈道,立然,轻一些。
我听着他的喘息,听着他的呼气,听着他若有若无的压制着的呻吟,我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漩涡。
我把脸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心跳,几个呼吸后,我重新抬起头。
我看着他,脸上的欲`望昭然若揭,我不想刻意隐瞒,我不再害怕,甚至不觉得羞耻。我把身体贴过去,我的手按在他的腹部,结实的肌肉在我掌心里跳动,他的身体似乎为我掌控,我觉得兴奋,我紧迫的盯着他,目光一寸寸巡视,我说,我想做。
在我被林朝堂照顾的这段时间,林朝堂偶尔会吻我,可除了几个若有若无还是得到我允许的吻之外,其余的就真的不曾有任何逾矩。
此时此刻,我的主动,大概是这段时间内,最放肆的身体接触了。
当我说出那三个字时,林朝堂神情微愣,眉梢向上挑了些许,嘴角不经意的扬了扬,他问我,可以吗?
我说,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在他面前,的的确确是仗着喜爱横行跋扈了。
我往后退,分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低下头,叼着他的衣服,用牙齿扯开,衬衫一角被撩起,我用鼻尖蹭着他的腹肌,舌头舔过那分明的曲线,他的腹部在绷紧。
我继续往下,手指点着他的腰侧,那里有一条经络,我用牙齿磨蹭,他的腰猛地一颤。
我把他的裤子拉下一些,就在我要含住那已然是勃`起的性`器时,他的手覆在我的发顶。
他直起腰,低头看我,脸上漫着红,他喘了一口气,对我说,立然,不需要这么做,不需要做到这个程度。
我笑了,哼了一声,我用手捋过他的性`器,我问他,为什么,你明明都硬了。
我没有等他反应,拉开了那层浅薄的蓝色布料,张嘴含住了顶端。
舌尖湿润过还在膨胀的软肉,我小心翼翼起牙齿,闭上眼,舌头擦过那凹凸的部位,耳边是他压抑的浅浅的呼吸,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躁动,我想要得到什么,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想控制着他,为我情动。
我想要满足他,让我安心。
我艰难吞吐,就在我觉得那滚烫的性`器在我口腔里跳动,他突然伸手,把我拉开,而后他的身体颤栗,我来不及避开,眼睁睁的看着他捋在掌心里的性`器射了。
白色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我伸手去碰,被他拉开。
他用自己的手替我揩去,手指上沾了白浊,我侧头去看,捏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扯开,叼住他的食指,舌尖舔过指腹,把那脏了的手指给一寸寸舔干净。
他看着我的神色变了,清风朗月被一层厚实的深不见底的云雾遮盖,他把脸凑近,在我喉结上轻咬了一口,我缩着脖子,心底的躁动更无法按耐,他问我,徐立然,你确定吗?
他叫着我全名,就好像是老师叫住了不听话的学生,可我又不是他的学生,我无畏无惧,我承蒙他的宠溺,我嚣张到了无边际。
我搂住他的脖子,我坐在他身上,臀尖蹭过他刚刚射`后却还微勃的性`器,我说,来吧,我已经脱敏了。
这得感谢林展,我心里划过一个念头,接着便是被林朝堂的身影所覆盖。
他抱着我,走入了房间内。
…………
恭喜林展继承大哥嫁衣侠宝座
想不到吧,大哥拿到一手
第31章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迅速变化,像是一块海绵,掉进了水里,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膨胀。
我喘息着,用手捞住他的脖子,我看着他微红的耳尖,那张轮廓分明深刻的脸上,似乎是因为忍耐,而显得有些不善。
他又问了我一次,可以吗?
我不耐烦,用手扣住他的脖子,昂起头咬住他的下唇,力道和速度都把握不当,牙齿嘴唇交错相撞,吃痛间隙,林朝堂撇开头,手臂一松,我被他丢在了床上。
后背跌在柔软的被褥间,我直起身,他便压了下来,高大的身体覆在我的身上,他垂眸看我,原本抄起的头发散落下来,耷拉在凌厉的眉峰之上。
这般的林朝堂又似乎是有所不同的,他变得极具侵略性,他脸上的温润的表情逐渐隐去,嘴角抿直,像是出鞘的刀锋。
不知为何我有些心虚,不禁伸出手,指腹按着他的嘴唇边沿,往上挑起,扯开了一个微笑。
林朝堂的脸便变得尤其滑稽,我看着他,嘴唇微张,凑过去,在他被我拉开的嘴角边亲了两下。
我对他说,你别这样看着我,笑一下。
林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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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捏住我的手腕,在腕间一侧丢下细细的吻,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听到他呢喃了一句,小崽子。
我能够感觉到他对我的放纵与溺爱,试问,谁不会在这般无限宠溺中变得骄横。
我就是如此。
我一听到他软下声音,原本忐忑的心绪倒是一下子恢复了,我任由他吻着我的手腕,那里酥酥麻麻一片,我的半边身体都在发麻,他的手抚摸着我的手臂,沿着侧边线条,来到了腰侧。
宽大的掌心箍在腰间,施加了些许力道,手掌探进宽松的衣服内,在我的后背上抚摸,最后扣住了我的后腰,把我微微抬起。
衣物被褪去,我的身体不着寸缕的暴露在灯光下,映入在他的眼里,他注视着我,目光灼热。
我蜷紧了身体,说到底,我还是有些害怕,也许之前那只是虚张声势。
林朝堂慢慢回目光,他的手来到我的耳边,撩开落在脸颊上的碎发,他低下头,与我对视,他对我说,立然,你真漂亮。
我缩了缩脖子,揪着被子一角的手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我听到自己微弱的,真的类似于动物幼崽的声音,我说,你还不来吗?
我知道,我说这句话就是找死。
可我不想在等下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快一些呢。
果然,待我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那抵在我腹部上跳动的硬物,似乎又更大了一圈。
我倒吸了一口气,很难想象,这东西如果进入到我的体内,该是什么状况。
我有些害怕,可都已经晚了。
林朝堂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盒东西,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手揪着蓬松的枕面,他再次靠过来时,手掌贴在我的后背上,他让我侧过身,他在我背后躺下。
我有些拘谨,背脊僵硬,而后就是一震,湿润的吻像是蝴蝶停驻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掉落在我的后脊上,一寸寸蔓延。
我的前端也被他捋着,他若有若无的抚摸,却让我心痒痒。
就在此刻,一些冰凉的液体渗入臀缝内,后方被轻轻掰开,林朝堂在我后颈上吸`吮,他让我不要紧张,我深深地吸气,把脸狠狠埋进枕头里,一言不发。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探入,一根、两根,小心试探,缓慢开拓,柔软的璧肉被撑开被挤压被进入,并不疼痛,只是异物感的侵入,让我后背发麻。
我呼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之余,突然又一紧。
我叫了出来,我感到自己的四肢在那个瞬间猛然缩紧,指关节蜷起,像一只被被拔了壳的寄居蟹。
性`爱里的疼痛,三千六百五十三天里,我每天都会被迫体会一次,可除却疼痛之外的,兴奋羞怯与跃跃欲试的射`,此刻却是头一回。
我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呼出来的声音也开始慢慢变味,柔软甜腻到不像样,我呜咽着,身后含着两指的洞口翕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语言,让林朝堂知道,我需要他,我需要他手上的动作在快一些。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显示出了他的恶劣,他按下了暂停键,他缩回了手,他探头来到我的耳边,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立然,还想要吗?
我唔了一声,说不出话。
他又说,想要,就告诉我。
我恨他!!
我眼眶都红了,泪水自发分泌,我的呼吸沉重,就在我默然不语时,他的手指竟然慢慢退出,我使劲的含着,却还是被他给抽了出来,软肉被翻开一些,洞口来不及合上,我的身体颤抖,腰腹全然失防,瘫软塌陷在被褥里。
我大概是被欲`望冲昏了头,我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方才的主场从我变成了林朝堂,他的确是游刃有余,把我弄哭,又让我癫狂。
我抬起腰,轻晃,我咬着后槽牙,我说,求你了,快进来。
这话在开口前显得那般苦大仇深,似乎说了这话,我就会缺胳膊断腿似的,可其实不然,轻飘飘的一句话,甜腻腻的一个求饶,说了也就说了,说完了我还听到了林朝堂的一声笑。
而后他的手指探入,沿着肠壁抠挖刮挠,在我敏感处,不停地戳动,我呜咽,身体紧绷,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春水。
便在这时,他的三个手指如数抽出,换上了滚烫的一团硬物,抵在洞口,如刀剑入鞘,一寸寸深入挺进。
我被他刺穿了。
我说,等等。
林朝堂说,等什么?
而后便开始动了起来,他往里顶弄,把我的腰撞塌了,我的腰腹蹭在被子上,腿间的软肉摇晃,我双手揪着鹅绒枕头,把脸狠狠吸在里头,用牙齿咬着枕巾,呜咽喘息呻吟求饶都淹没在了这里头。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侵略十足,他扣住我的肩膀,把我弯折拉起来,我抬起脖子,看到天顶上落下的灯光重影,嘴唇微张,唾液不由自主的从一侧流下。
他凑过来吻我,明明撞击的力道这般凶狠,可吻却是温柔细软如春雨如和风。
我不可救药的哭了,根本抑制不住,那被顶穿的错觉是这般刺激,让我垂挂在胯间疲软下来的性`器竟然也逐渐勃`起发硬。
我伸手去碰,却被他用力扯开,而后换上了他宽大的手掌,整个包裹揉`捏抚摸,捋过顶端。
我啊了一声,腹部紧绷,后背发麻,整个人如同筛糠。
我打着哆嗦,后方狠狠地含紧,我尖叫出声,而后眼前如同虚无的云层飘过,我闭上眼,整个人瘫软倒了下去。
他把我捞起,抬起我的腿,狠狠刺入,进出数次,肉`体贴合的声音让人脸红耳赤。
不知是过了多久,体内的热度爆发,他抽了出来,我的身后一空。
我虚软的趴在被子的皱褶里,侧眼看去,虚晃的光影间,他扯开安全套,单手撸过,随后身体绷紧,后背的肌肉线条分明,腰侧的线条如同冰刃,他的指缝里溢出白色浊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他也射了。
我的胯间黏糊糊湿漉漉一团,我的大腿敞开,试图合拢,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林朝堂低头,我脸上发烫,张了张嘴,喉咙竟然干涩的疼。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两两相望,我发现他的耳垂又红了,可现在我是不会被他欺骗了,从他刚才的一番举动,实打实的坐落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他轻咳一声,伸出手把我捞起来,我的小腿在半空晃动,稍微一动弹,臀间的润滑液便流了出来,淌过大腿根,沾在他的手臂上。
我僵硬的看着他,他却微微一笑,他说,走吧,先去洗澡。
我坐在浴室里,他撑开我的后方,替我洗干净里面的润滑液,我钝钝的看着他,是一种射`之后的疲惫。
根本来不及去和他置气,我已经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第二
俗艳人生 分卷阅读32
日醒来,已经是中午,我像是被放置在沙漠里的鱼,喉咙火烧一般的疼,后面那地方也是酸酸胀胀,被撑开的异物感似乎还没消散。
我撑着腰,从床上下来,推开门,走到客厅里,便见到厨房里,林朝堂拿着碗勺,站在煮锅前。
我走到他身后,探出头,瞅了一眼锅子里黑乎乎的一团,疑惑的看着他,我问,你在做什么?
林朝堂眉头紧蹙,一脸困扰,他说,我煮了红豆粥,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是红豆粥呀?
我惊讶的又看了一眼,那一团黑红黑红的粘稠物实在是让人不忍心再看第二眼,我便说,我想吃荷包蛋,你给我煎个鸡蛋吧。
林朝堂神色凝重看了一眼那煮锅,拾起盖子合上,他郑重道,也好。
早餐十分简单,煎成稀烂的荷包蛋和烤制焦黄的面包,外加一杯牛奶。
我没想到,英人士林朝堂竟然是个厨房菜鸟,怪不得他从来都是叫外卖或者带我出去吃,在家里开火次数趋于零。
原来人无完人,可看着站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林朝堂,我倒觉得有几分可爱。
用可爱来形容林朝堂应该不为过吧,每个人都有可爱之处,林朝堂也是。
我小口喝着牛奶,林朝堂则摸摸把干硬的面包放下,若无其事的用纸巾抹嘴。
他看着我,温声问道,身体难受吗?
我一顿,随即摇头,脸微红,我说,不难受。
他点点头,又说,那好,那晚上和我一块回家吧。
我睁大眼,他则抬起手,手指覆在我的嘴角,替我揩去白色的牛奶沫,我听到他说,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家里人。
我眨巴着眼睛,呆钝的看着他。
他定定的看着我,对我说,这一回,我会牢牢握住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前我与林展在一起,他必然是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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