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后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半丁
“是我不好。”他叹息道。
雀眠果然下一句就是:“大哥没有不好!”
秦雪逢挑着眉看雀醒,态度不卑不亢,也看得出雀醒此刻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雀醒直视他,他又露出笑容来,提着茶杯,缓缓倒了杯茶,向雀醒一举:“大哥既然愿意听我说话了,那不如我们好好坐下来,好好地从头谈起。方才的话我无意冒犯,望大哥不要见怪。”
雀眠:“坐下来嘛,站着好累呀。”
雀醒憋闷得很,最终只沙哑地说了句“不要喊我大哥”,才迈步走回。
他们在桌边坐下了,雀眠连抚好几下胸口,和秦雪逢互递好几个眼神,自己也打算寻个椅子坐下。
然而桌边就三个椅子,一个被雀醒踢坏了,雀醒坐一个,秦雪逢坐一个。
秦雪逢脸皮厚,笑着对雀眠拍拍自己的腿:“只有这儿能坐了,来吧。”
雀眠红着耳根对他横眉竖目:怎么能在大哥面前这么放肆!
然而雀醒并不多看,似乎是默认眼不见为净。雀眠打量他好几下,迟疑地往秦雪逢那儿挪,挪一步,看一下,最终被秦雪逢一抱,牢牢坐到大腿上去了。
第23章
秦雪逢不愧是生意人,能言善辩,仅仅几句话便让雀醒静下心来。此时对坐谈话了,他又开始劝说雀醒,慢条斯理,条理清晰。
雀眠不捣乱了,乖乖坐在他大腿上,打量大哥的表情。偶尔大哥往自己这儿投来探究的眼神,他就拼命点头,附和秦雪逢说的话。
他们二人是年纪相仿,自然而然相知相爱;
秦雪逢长到这么大,只遇见过雀眠一人对自己真心相待;
代父亲休妻,是为了给雀眠一个正经名分,此后必将八抬大轿,光明正大迎他入府;
雀眠是个天真小笨蛋,他将尽力护着雀眠,不让外人伤害……
雀眠小鸡啄米式点头,又点了好几下才发现不对劲,转而拍秦雪逢的手:“我才不笨!!你不要乱说!”
秦雪逢充耳不闻,不承认也不否认。
雀醒重重地叹了两口气,总算再说了话,声音沉重:“小眠也长大了……起先就是我对不起他,在这等事上,我……”他顿了一顿,“是你说得对,我不该插手。”
秦雪逢满意笑道:“大哥是个明理人。”
雀醒又凝视他:“我受你们秦家的搭救,此事我自然万分感谢。只是小眠年纪尚小……”他这话与上一句稍有矛盾,他皱皱眉,又继续道,“秦老爷你年轻有为,小眠却无本事傍身,为人兄长,我难会担心他……”
秦雪逢只道:“会担心此事,是人之常情,也是大哥疼爱他的表现,并非难以启齿之事。”他的手搂着雀眠的腰,把人往自己肩上一按,“雀眠画得一手好画,人也机灵,我会慢慢教他一些别的东西,再过一两年,他必定也能有一番出息。”
即使接受了他们二人关系,他这个举动对雀醒来说稍有些刺激,眉头跳了跳。
雀眠的头被他大掌按着,还抗议说:“你刚才还在骂我笨……”
秦雪逢道:“又笨又机灵。”
雀眠:“会不会说话呢!”
雀醒实在觉得面前这一幕不堪入目,忍了又忍。秦雪逢与他谈完了,他该回家去,好好消化一番,琢磨如何将此事告知父母。临走前,雀醒还是忍不住道:“秦老爷在我面前就和我弟弟亲亲抱抱,未有些太嚣张了吧?”
秦雪逢惊讶挑眉,理直气壮:“若是在大哥面前都没法恩爱,那往后如何让大哥相信我对雀眠的爱呢?”
“……”雀醒彻底无话可说,难以面对他的歪理,恍惚地离开了。
管家正满心期待地等在外头呢,见雀醒出来,却仍然只有一人,不由得愣了愣。
“你不是要带那个丧门星回去吗?”管家吹胡子瞪眼,“莫非还要接着将他留在我秦府碍眼?”
他一不小心将真心话吐出来了,雀醒眼神一凛,扭头盯住他:“谁是丧门星?”
管家:“不就是你那弟弟!”
还从未有人在雀醒面前这般说过弟弟,他向管家逼近一步:“老人家,回你的话。”
管家反正说都说出来了,休书也送了,索性直接道:“我就是再说你那便宜弟弟是个扫把星,狐狸,你又能拿我怎样?”
他那趾高气昂的模样让雀醒颇为恼火,一时之间有些怀疑秦雪逢方才的话。
说什么要保护雀眠,府中的管家就是这样说雀眠的?
雀醒面色冷郁,正要挽起袖子来,忽然之间,又有另一人赶到,跑得有些急,气喘吁吁地挡在他与管家之间。
管家见儿子来了,便像是有了人撑腰,面露喜色,不料他儿子只是缓了两口气,看也不看他,对着雀醒微微弯下腰来,双手捧上一张长长的纸,道:“我父亲未知此事全貌,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见怪。这是少爷……老爷,为雀眠准备的聘礼单子,请你过目。”
雀醒怔住,管家也怔住了。
管家:“你说什么?!”
随从为父亲擦屁股拾烂摊子已经拾得快疯了,只对父亲摇摇头,用口型道:“之后再同你说。”
他知道今日父亲必定又要闯出祸来,只好横出一策,前来补救,急急忙忙将聘礼单子塞到雀醒手中,拽着管家便走。
老管家难以置信,嚷个不停,他最后也只能停在院口,压低声音,疲惫道:“爹,你还看不清吗?老爷不过是为了亲自娶他回来才下的休书,让你亲自操办此事,也不过是为了给他报仇罢了。”
怕是婚事过后,自己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随从揉揉眉心,老管家则呆站住了,面上如遭雷劈。
雀醒听力敏锐,隔得远,也能听得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一时心中五味杂陈,捧着那单子,又走回雀眠房中去。
秦雪逢道:“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雀醒道:“这聘礼太过夸张,我们消受不起……”
他方才离开时并未注意,将带着赎金的包袱丢在地上了,雀眠在他走后才过去屁颠屁颠捡起来。捡过之后,明明椅子已经空出来了,雀眠却还坐在秦雪逢腿上。
秦雪逢揽着雀眠的腰,另一手指指那包袱,笑道:“这是为他赎身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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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等价,那这些钱于我而言,便是无上之价了,以此作为嫁妆便可。”
雀醒说不出话来,这才最终相信,秦雪逢对弟弟着实是真心。他深吸一口气,向秦雪逢一抱拳,道:“我回去告诉母亲。”
雀眠喜笑颜开:“谢谢哥哥!哥哥我送你!”
雀醒只是深深地看他一眼,点点头,又摇头,再次离开了。
第24章
雀眠的母亲没什么主见,父亲见了秦家下的聘,更是心花怒放,哪里想得起来那是自己的儿子。更何况雀眠早就被他卖过一次了,现在也轮不到他说话。
雀醒点了头,雀眠与秦雪逢的事儿,便算是被承认了。
第二日,秦雪逢带着雀眠回家。
雀醒俨然已是当家人,雀父则抢了妻子的活,忙前忙后端茶倒水,对着秦雪逢堆满了笑容。
秦老爷给了这样一大笔嫁妆,雀眠攀上这等人家,他下半辈子就不用操心了!完全可以躺着过完下半生,由大儿子供养自己!
雀眠就悄悄对秦雪逢说:“老没用的,别理他。”
秦雪逢点头:“不理他。”
雀父和他死去的父亲基本上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他自然不喜,只笑眯眯的应对未来岳父的各种讨好,打太极。
雀父美滋滋,觉得自己和秦老爷打好了关系。之后,他将雀眠拉到边上,还道:“你可要好好地伺候秦老爷,这等家世的,错过一次便不会有第二次了!”
“哦。”雀眠漫不经心点头。
雀父又道:“我近日在赌场……”
雀眠:“欠了钱你找大哥说去呀。”
雀父拍他脑袋:“我自然是不想让你大哥操心!”
雀眠猝不及防被打了头,一下子捂住了,抬头怒瞪他。雀父道:“你个没用儿子难得有用了,多帮衬帮衬你爹怎么了?”
“你想得倒美!”雀眠与自己亲爹吵架是吵惯了的,如今又有秦雪逢给他撑腰,他半点也不怕,甚至还踩上雀父的脚,重重碾了两下。
雀父“嘶”了一长声,疼得面容扭曲,正欲揍他,雀眠顿时又溜了,得意洋洋地叉腰对他说:“聘礼也是给大哥管的,你有什么事,都找大哥去!都把我卖了还想让我供着你,你一把年纪了,怕不是还活在梦里吧!”
炫耀完他转身就跑,回到秦雪逢身边,雀父纵然再生气,也只能够拼命挤出笑脸来,用眼神怒剜雀眠。
原本雀醒要在新年赎他回家,现在与秦雪逢一商谈,反而定下来在新年成亲。
但这二嫁终究不是什么光之事,尤其雀眠还是男子,嫁的还是原本丈夫的儿子。若是像秦雪逢所想那般铺张地操办了,难要惹嫌话。
他们还要在这儿生活,总得顾及他人眼色。
雀眠的脸皮也薄被秦府下人议论两句也就算了,若是连自己的邻居这些人都知道了,他还是不愿意的!
婚事便只好简洁地操办。
说是简洁但也未太过简洁。
不能摆酒宴,不能邀请亲朋好友前来。
雀醒振振有词,他弟弟是男子,不应穿女人嫁衣。
秦雪逢父母皆已过世,拜堂时摆个牌位在上,秦雪逢自己也不乐意,于是连拜堂这步都了。
雀眠开心了,秦雪逢私底下则有些不太满意。
大婚完成,洞房当夜。
秦府内灯火通明,摆了几桌酒席,犒赏下人,雀父在酒席上乐呵呵地缠着管家喝酒,与将来的女婿家中的管家套近乎。
管家所受冲击过大,晕晕乎乎的,心如死灰,只喝得一杯接一杯。
雀父心想今夜过后我便扬眉吐气了,管家心想完了完了少爷婚成过后肯定要惩罚我,同桌异心,唯独酒杯不停。
秦雪逢早一步回了房,雀眠还在外头,陪同大哥多喝了点酒,才晃晃悠悠地回来。
他酒量颇大,不醉,唯独面庞微醺,染着胭脂般薄红,脚步轻快地往秦雪逢怀里扑。雀眠着一身新郎红衣,看起来如同一只红色小鸟,扑扇着翅膀,形态可爱。
秦雪逢稳稳接住他,手指抬起他下巴,盯着他,却觉还有些不够。
雀眠心情甚好,双眼晶亮,往前一凑,在他唇上亲一亲,笑嘻嘻道:“老爷在房内等我,好像我的小娘子哦。”
秦雪逢心想,对,缺一个穿嫁衣的小娘子。
他却未说出来,只把雀眠往自己腿上抱了抱,结实手臂环住了比自己小一圈的雀眠,轻声道:“那你打算怎么宠幸你的小娘子呢,嗯?”
第25章
雀眠生了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圆乎乎的,睫毛长如蝶翼,不断扑闪,一下遮住眼中水光,一下又尽皆展露出来。他故作沉思状,捏着下巴思考片刻,旋即又抱着秦雪逢的脖子,机灵反驳道:“该是小娘子伺候我才对。”
“不可以,男人不该疼自己的娘子吗?该你来。”秦雪逢脸不红心不跳。
雀眠咯咯笑了两声,被他这回答讨好了,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转为跪坐。他说了声“那相公我就大发慈悲宠幸你”,小脸凑近,胡乱在秦雪逢脸上亲。
他尚带酒气,却不浓重,淡淡的酒香合着他与生俱来的清香合作一块,成了一股令人沉醉不已的味儿,融化在秦雪逢鼻间,散在他脑中。柔软的嘴唇在面上点了又点,每一下的亲吻,秦雪逢都感受到一丝火苗,腾窜而起,经久不息。
雀眠亲得随意,却也专注。他们的嘴唇吻到一块儿时,秦雪逢感受到他又隐晦地用屁股蹭自己。
隔着多层布料,这样的互触却仍然让人心猿意马。
雀眠说话时都有了水音,沙沙的,拉着一个黏糊糊的腔调:“小娘子怎么那么大啊,顶着我了。”
他没羞没臊,又喝了酒,对喜欢的人什么话都敢说。
秦雪逢眼神深沉下来,抓着他的屁股,大掌把着那软得要死的地方捏了捏,把他痒得直笑。秦雪逢又撩起他衣裳下摆,到了里衬,咬着他耳朵含含糊糊道:“不大的话怎么能满足我的小相公呢?”
耳根遭他唾液濡湿,又遭他呼吸浸热。雀眠小脑袋避了避,却将纤细脖颈暴露出,秦雪逢顺势咬住他侧颈,光洁白肤一得牙齿啮咬,即刻红了一片。
“呼……”雀眠哼声。
秦雪逢的手在他屁股那儿兴奋作浪,牙齿又衔着他命脉,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掌握了。雀眠已是被他开发过的身子,不出两下,便失了力气,渐渐地被他剥下裤子,两个人一同滚到床上。
这是他们的洞房之夜。
雀眠经历过一次嫁人了,那一次为了喜气,操办得盛大而热闹。但他仅仅是穿着嫁衣在房内等了一宿,连自己的“老丈夫”都没能见上一面,第二天便得知对方翘辫子的消息。他浑浑噩噩,简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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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经历了些什么。
这一次则不同。
这一次的婚事急促而简单,然而他有了家人的认可,更有了秦雪逢的喜爱。
像这样,与秦雪逢一块儿抱着,他被一层层脱下衣裳,剥个干净,他心中终于有了自己是在成亲、与爱人圆房的感觉。
雀眠眼睛眨也不眨,就这样盯着秦雪逢,看着秦雪逢英俊的面庞,和眼中熟悉的笑意。他撑起上半身去亲了亲,惹得秦雪逢低笑,又回报一般,低下头来咬他嘴唇,手掌继续解他衣服的动作。雀眠便也动手了,宽大红袖滑落,露出两只抬高的、白生生的手臂,漂亮的手指捻着秦雪逢的新郎服领子,竭力要为他解开。
“快些。”秦雪逢催促他,“小笨蛋速度不能这么慢。”
雀眠不满地皱皱鼻子,不甘示弱,粗暴地要扯他衣服,却又扯不动,只得老老实实按步骤来。
他便在心中怨恨,这衣服怎的这样麻烦,让自己忙活大半天。秦雪逢见着他表情,似是窥得他心中所想,飞快地除去他衣物,又捉着他的手,亲自教导。
手掌覆在一块儿,连温度与心情也一块儿传递了。
两个人一同脱了对方的衣服,在这冬日之中,却感受不到丝毫寒冷。房内挖了地龙,颇为暖和,他们这样缠在一块,身上那股愈发迫切的欲望也挥散而出,成了空气之中的灼灼热意。
中略
饶是雀眠身子与他契合,被他最后折腾这一番,眼泪也已然溢得不成样子,染湿了整张小脸。秦雪逢尚不舍得拔出来,就这样停在他体内,好一会儿了,雀眠才抽噎着推推他:“哪有这么禽兽的娘子的……”
秦雪逢不置可否地再次咬住他。
雀眠眨眨眼睛,泪水糊着睫毛,实在是什么也看不清。他一切都只能通过身体接触来感受了,秦雪逢的胸贴着他的胸,心跳与他一样快得可怕,秦雪逢的那根东西停在他体内,像是不知足,像是眷恋。还想从他这儿掠夺更多,还想与他分享更多。
秦雪逢感受到小东西的喉咙细微振动,声音低低的,像是不好意思,叫了一声:“相公。”
第26章
第二日,按例他们应当去拜会雀家父母。
然而雀眠一整天都没有下床,这一步自然也就被了。
秦雪逢过于力旺盛,在他那一声“相公”叫出来之后,硬是摁着他,连哄带骗再做了三回。雀眠没用,体力不行,到第三遍就已经哭个不停了,但秦雪逢仍不放过,喊着娘子将他操得晕过去,再醒过来,整张小脸全是湿的,一半是泪痕一半是细汗,身上也几乎没一块干净的地方了秦雪逢从他的锁骨一直吻到大腿根,像是雄兽为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吻痕甚至是齿痕遍布了每一个地方。
雀眠到最后完全没了清醒意识,也不记得是如何尾的了。
早上睁开眼睛时,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腰,碎成一段一段的,大腿几乎合不上。秦雪逢暂离房间,他战战兢兢,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的身子,顿时给吓得又给捂上,整个人红得彻底。
太禽兽了,太禽兽了,简直不是人吧!
雀眠被操得下不了床,直躺了一天,洗漱由秦雪逢抱着来,吃饭也让秦雪逢喂着吃。
堂堂大老爷给他做仆人,仍然笑意盈盈,仿佛这事颇有趣味。
雀眠也是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的,但是享受起来一点也不心虚本来就是秦雪逢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他们又成亲了,秦雪逢伺候伺候自己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到了晚间,秦雪逢又褪下衣物,要上床时,他才终于察觉到危险。
雀眠裹着被子,像小鸟儿拢着翅膀,警惕地往床内部缩去。
秦雪逢笑眯眯道:“我伺候了相公一天,相公不是应该奖赏我了吗?”
雀眠惊得用力一蹬,身子往后,结果不小心扭到了腰,顿时控制不住表情,长出一声:“嘶”
他那个高大壮实的小娘子噗嗤笑了一声,爬过来,刮刮他的鼻子道:“逗你玩的,好好让我抱着睡就行了。”
雀眠这才委委屈屈给他抱了,还申冤道:“疼。”
“给你揉揉。”秦雪逢亲他。
“要多揉几下……啊,太重啦!更疼了!”雀眠指挥他,“轻一点点,对,就这样……”
秦雪逢搂着他,倒还不睡,边给他按摩,边同他说话。
这些天来,除了操办亲事,他还在准备别的东西。
他是个大忙人,成亲过后,该要回京城去了,到时候带雀眠一块儿去。
带这个小土包子见见世面,学学新东西。他在京城与一位大画师有点儿交情,若是雀眠愿意,可以为他引荐一番走后门把他塞过去学画。
雀眠到底年纪还小,对于新鲜事物,心中不憧憬。他连连点好几下头,小脑袋在秦雪逢肩窝那儿拱,又觉得该回报了,手臂也往秦雪逢的腰上摸:“我也帮你揉一揉!”
“这可别了。”秦雪逢打他屁股,“万一我忍不住可怎么办?”
雀眠立刻怂兮兮地回手:“那就不揉了。”
他们相视,眨了几下眼睛后,又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我们刚成婚,我再带你回山庄去,好好过一段神仙日子。”秦雪逢笑道,“正事放到之后再忙也不迟。”
雀眠点头:“嗯嗯嗯。”
“你哥哥似是在犹豫,要专心念书上京赶考,或是试着打拼打拼,从商赚钱。我已吩咐人多关照关照他,助他一臂之力。”秦雪逢接着说,“不过那老管家我看不顺眼,他儿子可以接着用用,他一把老骨头了,还是养老去吧。”
雀眠幸灾乐祸地偷笑。
秦雪逢将自己的安排一一道来,两人腻腻歪歪,一同躲在被窝里。
秦雪逢未说的是,他其实悄悄派人先回山庄去了。在这儿不能大招旗鼓操办自己的婚事,他便回自己的山庄办去。酒席摆个三天三夜,将整个山庄都装扮作婚房。
而现在,他们的床上仍挂着成亲时的喜饰,柔软被褥也是大红色,雀眠之前嫌它可土了,秦雪逢反而很喜欢。
这般与雀眠窝在这里面,便如同仍在洞房之中。
怀里拥着这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想时时刻刻都与他是新婚。
夜渐深,他们相约一同睡了,不再出声,闭上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半晌过后,雀眠以为他已睡了,悄悄地抬起小脑袋来,在黑暗之中端详他轮廓,偷笑两声,调皮地在他下巴上亲上一口。
秦雪逢在雀眠看不到的夜色之中勾起嘴角,不做动作,仅在雀眠使坏够了、渐渐入睡之时,才环紧手臂,将人箍在自己怀里,便也怀抱着自己的宝贝,一同坠入梦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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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中将有雀眠,想必雀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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