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劫未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女洛寻
元卿葫芦里卖的什么鬼药!
元卿那边刚走没多久,这边便有太白找上府来,“太白,这是办完事了?”
“嗯!”他绕着圈在我周身转了几转,又给绕了回来,忙拉我到了别处安静的地方站着,明显的满脸疑问,只叫我觉的浑身不舒服,就问他,“为何是这般眼神看我?”
他面容皱了皱,刚好与他眼角的皱纹叠加,活像个台阶,“你真是荧浊?”
第6章第六章
我差异着眼神直盯着他面上,我不是荧浊,谁会是,太白今儿个怎么也这般奇怪,问的话也是怪力乱神,“有什么不对么?”
“不对头啊,太不对头了?”他连连摇头叹息,捋着长长眉须,又喃喃低语一番,“莫不是玉帝唬我?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神帝之祖,明舒的神情来?”我颇觉奇怪,为何太白也口吐明舒,明舒是谁?起初听元卿无意间喊着明舒,当时就觉有怪,想来我并不是深究问题的神,也就没去深拔他是谁?
我使劲儿拍打了两下太白的肩膀,他呃然一下,险些被我吓着,因着方才他想什么事想的太出神缘故罢,我皱皱脸问:“明舒是谁?”
他摆摆手道:“罢了罢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我愕然一怔道:“你跟明舒很熟?”
太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打哈哈道:“不熟,只一面之缘。不曾相识!”
这边走了太白,少,我方转身回了司命府,却见元卿已等候我多时,忽然想起太白的话,想着要不要问问他明舒是谁?但怕问了,他又不说,那不是叫我好生无趣的很!也就将话咽了下去。脸上换了一层笑意道:“你等了多久?”
元卿道:“没多久,就一会儿”
他不诚实,却有一个比他更诚实的化出人形来,截口道:“灵华君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元卿脸色重了些,朝他看了一眼又转了回,呈欢耷拉着双耳,似乎是有些伤心!我呀一声,怎敢让司命君等我,脸上笑意换了颜色,说不上好坏,“小仙这等身份,怎敢劳烦司命君等我呢!”
他随口道:“不妨,已经习惯了。”转身回了寝宫内室,呈欢又变回原型,失忆的卧到樱花树旁边去,我想,他许是伤了心?我跟着也进了内室。
他在桌子边凳子上,坐下,倒了杯凉茶递给我道:“喝口茶吧。”我接过他递给的杯子,手无意触到他手背,顿觉冰凉刺骨,直冷到我心里,当时也就没多深想,一杯凉水灌进腹中,又递给他,他接过茶杯道:“今儿个太白,可是来找你了?”我听着,与他坐对面,才瞧仔细,他温如玉般的面上,有些难看,是怎了?
我就问:“脸色怎这般难看,没休息好么?”我这方问完,没等他回,只听到茶杯啪的从桌子上滚落地上,杯子摔碎了几瓣,与此同时凳子也咚嗒倒地,他也倒地不起,我抬首望去,疾步上去,胸口血液渗出,将他前襟衣裳染红了大半,我呀一声,这胸口的伤是怎么来的?撑起他身来,伸手探了探他鼻息,还有气在,到底怎么救,让我一时犯了难处,情急之下,方想到呈欢那句“你的神力太强”我的神力太强,那一定也能救他,所以我嘴亲在他唇间,将我自身的仙气渡进他口中,又从他口里直接灌进他五脏六腑内,然后抱起地上的他,放到云石软锦榻上,解开他衣裳,弄来清水,帮他洗干净伤口,翻箱倒柜的找来了伤药,附上他胸前伤口处,又帮他缠上绷带,右手放他胸口上方,把我自己的仙力抽出,又灌进他伤口,得又要渗出血来就不好了。伸手捞起里面整齐放着的锦被,为他盖好。
忙完了这些,我方松了口气,就这样我守着他到次日太阳东升,他方醒来,只睁睁眼,我去打开窗户,暖暖凉风熙熙攘攘吹进些许,我又去打了盆清水来,湿了布巾,拿去云石软锦榻边,他已然坐直了身,定定的瞧着我,我把浸湿的布巾递给他,“洗把脸罢!你胸口的伤是不久前伤的,这两日忙卷宗的事,不曾休息片刻,所以伤口一直不见好,反见坏。”他擦洗脸后又递给我,我把它放水盆里,转去桌子边到了杯水,拿了痰盂给他,让他漱漱口,忙完了,我又伺候他起身穿衣裳。
他道没回答我方才的话,而是说:“你连衣裳都会穿错,还是我自己来罢!”经他一提醒,我定眼瞧去,衣裳确实给穿错了,给他穿反了,不觉干笑:“想是困了太久的缘故,竟不会做这些简单的活了。”
元卿见我笨拙的样子甚是好笑,他道:“来日方长,到时我在会一一都教你。”
我冒昧的问了一句:“你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他含糊其辞并不讲真话:“进日来,下界一趟,不成想遇到妖兽祸害附近百姓,服它时被它抓伤的。”
我救他时看了那伤口,分明是利刃挽伤,又怎作被妖兽抓伤,分明是说了慌话,算了,他不想我知道,我便不好开口询问,也只得作罢!面上疑虑片刻,悄然消失。
元卿整了整衣袖,抬首看我,“客房内没给你整理出来,你也一宿没合眼,就对付着去我床上躺躺吧!”
我道:“被困迷离之境,睡了数十万年之久,一日两日不合眼,也无妨,”我拉他回榻边,将他摁在床上,“你这伤口才刚好那么一点儿,在躺躺去,有什么要紧的事,等伤好了再做也不迟!”他一直盯着我看,眼神里尽显,那应该是深情?我被看的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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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方觉自己的双手摁在他双肩,而且离他容颜不过近尺,两方呼出的气息交错在一起,吓的我一哆嗦,双手放开他肩,往后回了回身,“你先歇息,我去给你做些易消食的粥来!”不等他应声,疾步出了内室。
闻声,呈欢慌忙站直了身子,我只略略飘了他一眼,没细想原委。
半柱香时间过后,我端着碗粥进了内室,却见呈欢半跪着在云石软锦榻边守着元卿,想是在谈什么,我后退到门槛外听着。
我先声明,我不是故意听的,实在是呈欢他讲的不是时候啊!
他道:“太白与荧浊的谈话,我听到了些许。”呃!原来他跟去偷听了我和太白的谈话。
元卿合上双目,容颜较为平静,稳声问道:“太白都说了些什么?”
第7章第七章
他接着道:“听不真切,好像,太白问他,你真的是荧浊!然后太白一直说不对头,太不对头了……之后我听他问太白,跟明舒很熟,太白也只是说跟明舒不熟,只一面之缘。不曾相识!”
我听元卿嗯了一声没在接着问他,就叫他先出去了,听闻,我忙装作刚来的道上与他相撞,“呀!呈欢……”呈欢神情古怪,嗤鼻了我一眼,从我身边略过。我也没那闲功夫搭理他,直径进了内室,走至榻边,我知道元卿在装睡,明目的看了片刻,就唤:“元卿,起来吃些粥在睡吧!”嘿,他动了动身子,并没有睁眼,明明就没睡着,却非要在我面前装作睡了不成,端着粥,就站在榻边,离他面容近些,在近些,然后转去他耳旁,细语道:“你明明就没睡,为何不睁眼呢!”他动了动眼皮,忽的睁开,我抽身立直,“起来吧!喝了粥在睡,可行!”然后坐软锦榻边,扶起他,他预要从我手中接去碗,我说:“你身有伤,还是别乱动了,我来喂你。”见他一点儿一点儿的把粥吃完,伸手用袖子将他嘴角边的粥汤渣擦去,又重新将他放下,起身把碗放那方桌子上,又帮他整整锦被,盖好,然后端着空荡荡的碗出了内室。
到了晚上,他也没有出内室,想必是真的睡着了!我立在院子中,望着头顶上方的星星,似是触手可及,朝那方伸了伸手,又给缩了回来,许久没见到星星了,甚是想念,方想到月亮呢!怎没瞧见?
“月亮在广寒宫。”身后的声音落定,已站在我身侧,离的有一仗远,我只动了下面容,元卿翘首盼去广寒宫的方向,“可是想月亮了罢?”
我道:“你不是睡了,怎又起来了?”
元卿道:“想着你没屋子睡,就起来看看,见你在这里,就想问问,你还真打算站在院子里一宿?”
我随口道:“没这打算!”
其实我压根没什么打算,只想着站在院子中,许多年没见过星星,月亮,就望去看看得了。
元卿忽然问我,“那你准备作何打算?”
一时间又不知如何作答,只稍稍顿了顿,想来他是要我回内室睡一宿,那也好,反正他伤还没好利索,我就当是监督他养伤吧,“没有空的偏室可供我露宿,也就作打搅你之举了。”
上了榻,他往里挪了挪,我也跟着上了榻,我眼睛瞧了一瞧,为何只有一张锦被?他没有准备多一条被子来!我伸手将他里面的锦被拉过来,帮他盖好,他测了侧身,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我就躺好,面朝外。锦被往我身上盖了过来,想必是元卿把他锦被往我这边拉了拉吧!
须臾,他问:“可是睡着了?”
废话,我能睡的着才是见鬼嘞!数十万年,迷离只我一个,从没与谁接触过,好家伙,出迷离与人接触的就只他,我能说我已经睡着了嘛,我能说只当他是作一股空气否?
不答腔他嘛!
我看可行!
元卿许是认为我睡着了!他向里翻了个身,没有任何动静,只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想来是睡着了,他倒是能睡的着,我就难了,一宿没睡,闭目养神到天蒙蒙亮,方困的不行,就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近晌午,一个约莫是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年,我见过他,就是在小仙童领我去司命府,见灵华君时见过,他愣头愣脑的尊在我榻边,亮着双目,盯着我瞧,我呀一声坐了起来,这室内几时多了个少年?怎么我就没觉出?
他憨笑着瞧我,我道:“你认识我?”
他摇头道:“不认识,我叫长平,他们都说你叫荧浊?”歪着头思索片刻,“你不是凡人修炼成仙,也不是仙者身躯,是魂者仙魂了?可是你魂魄也没在阎罗那里入名,怎么会自动飞升了?”
我心想,这孩子问题怎这般多,比我都嗦,下榻,穿好靴子,他也跟着我身边,一同出了内室,院子里竟还站着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他喊道:“长素,你看,他们说的就是他了。”
那个叫长素的歪了歪头,还真仔细的上下将我看了个遍,从嘴里冒出:“稀奇!”
稀奇?我成了天廷稀有动物了?真把我当稀有动物了呀!要说也是,我这没有凡人肉身,又没有仙者元魂,还没有在阎罗那里入名,天命谱也没有我的存在,能自动飞升上仙不是稀有是什么!而且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仙。
平常穿衣都不怎么会了,伺候元卿穿衣裳都能给他穿倒,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我跟你说呀他是南海龙王的儿子长素,那个爬树的是龙王的小女叫幽歌,”他指着和他们差不多大,已经爬到半山腰的那个少女说。
呀!这般调皮的孩子,南海龙王也不管教一番,我看去时她已经坐在樱花树茬上,伸手去摘那朵又艳又美的樱花了。
我道:“花也是有生命的,长到开花十分不易,你却要毁了它的成果。”我这边刚说完,南海龙王的小女儿幽歌,伸出去的手顿住了,因着被她预要摘掉的那朵极好看的樱花似乎是动了下,不知是风的缘故否?一个没留神儿幽歌便翻下了树,呈欢窜了出去,驼住了她,方没摔着四脚朝天。
她从呈欢的背上跳下来,道了句:“谢谢!”呈欢不好意的摇了摇尾巴,化成俊美人形。这时,长平长素也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她有没有摔着,伤着哪里了!
幽歌咧着嘴,作了个怪脸,嬉笑两声:“没事拉,我方才觉出那朵樱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一个没留意,就这么摔下来了。”
“……?花也有生命!”长素仰头去看那樱花。
天地万物都是有自己的生息,若不然这天地岂不变哉?
长平将头扭到我这方来,不可思议的瞧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喜欢这本书么!也许文笔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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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但它毕竟像青涩的初恋,对不对?
第8章第八章
“呈欢,呈欢,这花真的有生命吗?”幽歌凑近他,他倒不好意思的后退两三步,她又跟上两步,他便又退两步,她有些不明白他,问:“你干什么退后?你去我水府陪我可好!我会跟我父王说,让他去和灵华君说说情,让你去南海,可行?”幽歌眨巴着水灵的睦子,期望的盼着他脸,呈欢摇头,他似乎并不情愿跟幽歌去南海水府,见状虽然有些个失望,但,她还是问了他:“为何不愿呢?”呈欢也不说话,一个劲儿的摇头,最后化回原型走了。幽歌望着走远的呈欢,神色有些失落。
长平和长素在一旁是笑也不是,说也不是,他们也猜不透幽歌为何要呈欢去南海水府,“幽歌,”
“哥哥,哥哥,他为什么不愿呢?”幽歌哀哀的眼神看向哥哥长素。
长素哪里知道呈欢心中想些什么!
站在一旁的我,看情形,莫不是她又要转来问我什么了,溜之大吉最为上上策。
我问过呈欢,为何这仨能在司命府来去自由,他说:“长平是瑶池金圣母的侄子,再一次蟠桃盛宴上,他初见灵华君时,说很喜欢灵华君,所以就常常来司命府找灵华君谈谈画,对对棋,又或者说些凡间的趣事。而南海龙王与灵华君交好,他儿子长素,小女幽歌也就经常来司命府拜会了。”
我很疑问,长平,长素,听着怎这么像是兄弟俩,“为何他俩的名字都是以长字开头的,长平和长素是兄弟俩么?”
他说:“不是,至于各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听其他仙兽说过,金圣母与南海龙王的老婆兰婷是较好的姐妹,所以就认下长素作为儿子了。长素这个名字也是金圣母给取的!”
哦!原是这般情况。这半响也没见元卿,我便问:“灵华君呢?”
呈欢想了下,道:“灵华君掌管这世间司命,有时也会下凡清查一番,或者疏漏了没。”
想来元卿已下凡间清查天命册上那些遗漏的人或者妖之类了,我道:“我倒觉着那个幽歌和你挺般对的,她说让你去水府陪她玩儿,你为何摇头呢?”
没想到我一句玩笑话引来了呈欢一双幽怨的睦子,很直接答道:“没有为何,我不喜欢她。”真是直接的孩子,直接的让我没有空隙可钻进去逗一逗他,想必也是个无趣的半大孩子罢!想不通那个幽歌怎会要他去水府陪她玩儿。
司命府几乎是好干净,一尘不染,也没甚可做的,我无聊的很,就让呈欢陪我呆会儿,他跟个木头桩子一般,趴在地上,合上清灵的双目,我十分看不惯,就道:“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儿,我都快闷死了。”
他化成俊美人形来,很不屑道:“我哪有空闲时间,陪你说话。你找别人吧!”说完又变成了原型,趴哪儿,不管我,自个睡去了。
我很看不惯道:“这天廷我谁都不认得,你不陪我说话,我能找谁去呀!”嘿,他理都不带理的,睡的跟死猪一样沉。他不陪我说话解闷,我只得在天廷到处闲逛,游荡,去到一座仙山,驻了足,向那仙山走去,缭缭仙雾,覆盖整座仙山,只漏出上方一尖头山丘来,仙树丛木,草长人高,簇拥仙云升了上去,落在山头较为平整的地方,方了仙云,站住脚。
我看到那个白头花发的糟老头子,也就是元卿口里喊的太白,他正与几位仙友谈仙论法。有一个仙友手里拿着破芭蕉扇,与太白激烈的交流仙术,其余七仙便各自一旁悠哉的看着这场的比赛。
手里提着个荷花篮子,那个应是蓝采和,住着拐杖的是铁拐李,身便跟着一头驴的张果老,韩湘子,曹国舅拿着羽毛扇,何仙姑手捧着莲花,背上背着一把仙剑的应该是吕洞宾了,各自找了地方坐着,很是认真的欣赏太白和汉钟离切磋。时不时发表一下意见。
我慢慢的走入他们的范围,慢吞吞的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看的甚是有味,偶尔道了句:“好,”他们并没有被我这叫喊影响,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认真劲儿,等他们切磋过后,太白与其余八仙这才注意到我,顿时涌上前。
太白又是老样子,掂了掂他那长长发白的眉虚,应口笑着,“荧浊君,方才怠慢之处,莫见怪。”
我道:“怎会。”
“荧浊君,司命府不忙?”这是曹国舅的声音,蒲扇着那羽毛扇子,清凉问我。
“忙?”我疑问,倒不是我不明白,只是司命府忙不忙跟我又什么干系,我又不掌管司命,怎问我?
其余仙友也都向我问好,我逐个回应。“我方才听你们谈论仙术道法,可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是不明,才问的,却见太白眼尾透出一股明,向我问道:“荧浊君有何看法?”
我仔细琢磨了一番,与此道法甚同,就答,“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故而道法自然,本就一派,何故分之!”我也就忽驺乱说一通,他们竟都点头称赞,太白低低,声音极小:“不亏为创神之祖。”我竟还听到了,就是不知其余八位仙友听是没听见?
那八位仙友也有几位持有不同看法,于是乎,太白他们就又一次的谈论了来。听了许久,觉得甚无聊的慌,因着我对道法一窍不通,更别说与他们一同讨论仙法了,起身便走,太白拦到,“老兄,这就要走?”我不走,在这儿听你们谈论甚无趣的道法仙术不成。
不能一溜烟的把实话讲出来,只得打个圆谎,“我这边还有要紧事没忙完,就不叨扰几位谈仙论法了。”拱手一礼边告辞了,我只听到后头太白喊我多留片刻不成吗。届时我已浮云飘远了。
司命府,院落中,那樱花树下……
我竟听到长平跟元卿说:“那天他用嘴渡了仙气给灵华君你,看他挺着急的,是忙里忙外的弄水来给灵华君清洗伤口,又是把他自己的仙力送你体内,还守了灵华君一夜不合眼。”
另一旁的长素,跟他们身侧也说:“对呀!对呀!我就见过我父王和母亲就是这样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大神带带小的么?
第9章第九章
话说他什么时候在内室门外看见的,我已经不晓得了,许是当时我并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分散到别处。
一旁素雅清装的那个,呈欢说他是南海龙王的小女儿,幽歌小公主,有所思着,“用嘴度气?那不是很亲近之人才做的事情吗?”
妈呀!这些话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脸色当场难看了下来,当时那也只是权宜之计,才用嘴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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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给他,保他命,这怎么从他们嘴里演变出来,听着怎这般别扭,倘若元卿误以为我趁机占他便宜,那我罪过可就大了唉!
长平若要在说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话嘞,大步流星,走至他们身后,阻止道:“我找灵华君有事情说,你们仨一旁玩去,可行?”长平不情不愿的噘着嘴,但也深知司命府内每天都有许多事儿要忙,也就乖乖的走了,幽歌倒是没什么情绪,跟在长平身后,只瞧了一眼自己的哥哥长素,长素面上显得很平静也就跟在幽歌长平身侧,只是偶尔回了头,注意我这方。
幽歌是兴高采烈的喊着:“去找呈欢玩儿去嘞!”
终于是打发他们仨走远了,我才陪着笑脸,面部表情换作镇静,不紧不慢道:“那天你情况十分危机,我不得已才对灵华君做了……咳咳,只是权宜之计,灵华君你莫要往歪了去想我嘞!”这样解释一番他总该不会以为我对他起了非分之想罢。
没想到他瞧着我怔怔道:“我怎会把你想歪了,你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还没谢你救命之恩,又怎会怪你。”
我这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是终于可以安心的放回原位了,“这就好,我还真怕你……!”
他欣然道:“你怕我作甚?”
我怕甚,我怕你元卿误会我对你起了攀附之心嘞!得紧着向你元卿解释解释一番,得在生枝节。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滞,不思变通。他瞧着我,我看着别处,莫不说你元卿心地善良,温柔体贴,相貌极其俊美,就算是,我又怎会这般的不识趣,去攀附高高在上的司命神君。
他太忙碌了,根本不给自己空闲休息,这不,我这刚进文案室就见他忙着整理眼前堆积如山的天命册,脸色也显得很难看,许是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我道:“夜已经深了,回内室歇息吧!”
他愁眉似拽不开般,揉了揉额间说:“天命文案日成堆积,每分每秒都在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若我撒手不管,这天上人间岂不乱套了!”
我知他这话不假道:“那也得把身体调理好了,方能不出错不是!”他架不住我在他旁边里嗦,只好悠着我带他回了内室休息。我怕他又去忙天命册的事情,就一直守着他,让他好生休息休息。若他在不好好休息,身体出了状况,那天上人间还真就乱了阵脚不可。
可他只小息片刻,就又醒来,此时的天还未亮,头顶屋房上空,还挂着满天星星,我出了内室去拿些果品来让他沾沾口,在我端着果品去回廊内室的道上,却见元卿站在小池塘仙柳树边上的亭子里,晃动着他那从不离身的雪玉楠香折扇,我倒奇了怪心,纳了闷了,为什么这般宝贝他那雪玉楠香折扇,走哪儿带哪儿,莫不是哪个送的定情信物不成?
此时风轻轻吹过,披肩的长发似有似无的飘动着,似乎不愿打扰这般俊美的人,我走进了些,道:“你还是回内室休息休息吧,这外头凉了些。”他回了头,又转了回,轻声道:“不碍事。”我将果品放在云石桌子上,又走进他一步,“已近秋了,夜半时分会有些凉意,别在给吹出别的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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