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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恐怖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威威王
雇来的阿姨





你好恐怖啊 分卷阅读75
正在客厅拖地,见了宋弄墨,她说:“回来了?他看着神状态挺好的。要我帮忙喂药吗?”
“不用。”
宋弄墨解着袖扣,推开门时,白千湾正在床上看电视。白白净净的一个漂亮青年,光着上身,纤细的手腕上扣着黑色锁链,听见开门声响,他一双漂亮的杏眼懒洋洋地觑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穿警服?”
这是白千湾见到他的第一反应。
不是质问他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或者呵斥他行为不轨,而是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白千湾这个怪人啊。
“上班的时候。”宋弄墨深感莫名,他关上门,站在床边换衣服。他平常几乎都穿着衬衣和外套,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肩膀肌肉线条隐隐若现。
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剥去上衣的上半身,白千湾不忘询问制服的事情:“那我下次可以到你单位探视你吗?我想看你穿制服。”
“别想了。”宋弄墨干脆地泼了一盆冷水。
“你单位不欢迎我?”
“不是。”
宋弄墨这话无非是在暗示他不会把白千湾放出去。
白千湾出不了这个门,谈何到宋弄墨单位里去?
白千湾顿时沮丧不已。他睨着宋弄墨光裸的背部宋先生的背肌结实又性感,如果剥下来在架子上烤一烤……算了。
他不提自己被软禁的事情,宋弄墨也一副无事发生过的模样。白千湾想到这儿,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提醒他:“你这是非法拘禁!”
“嗯。”宋弄墨的声音非常敷衍。
他走到衣柜边找自己的衣服,衣柜被白千湾翻得乱七八糟,好像被他用来泄愤过似的。
一联想到白千湾对着柜子乱踢乱打的样子,宋弄墨后背就被突如其来的枕头砸中了。
“根据《华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犯非法拘禁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听见了吗?”
白千湾稀薄的记忆力全用在背刑法了吧。为什么要背刑法呢?
不能细想……
宋弄墨穿好裤子,斜了床上气鼓鼓的白千湾一眼,不动声色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回原位。他身上缠绕着来自白千湾的哀怨目光,凉飕飕的。
“我要报警了。”白千湾幽幽说道。
“你不会去报警的,”宋弄墨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如果你有这个念头,我的手机早已经被做饭的阿姨打爆了。早上没报警,以后更不会打那个电话了。”
白千湾瞪着他,不发一言。
被他说中了
他凭什么可以这么自信呢?
“所以你到底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白千湾问。
“来之前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宋弄墨坐到床边,与他双眼对视。
他的表情太认真了,说的话却令人匪夷所思:“结论就是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总觉得如果不把你关起来,你会到处乱跑,然后做一些突破社会道德底线的事情。”
宋弄墨的神情像是在思考世纪难题。
“……”
这算什么理由啊。
被“突破社会道德底线”这一形容深深吸引之后,白千湾挪了挪位置,往宋弄墨身边凑过去:“比如说?”
“虐杀了人然后吃掉。”
是因为昨天王俄杰的房车停在鬼屋门口,为宋弄墨的疯狂想象添砖加瓦了吗?
虽然这种事白千湾曾经妄想过,但是二十四年以来,由于种种原因,他从来没有为此付出行动。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
沉吟了一会儿,白千湾算是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软禁了。
宋弄墨的恐惧是白千湾成为第二个食人魔。他试图将白千湾封闭起来,既是为了保护白千湾,也是为了保护其他人。
“骗你的,”宋弄墨忽地说,“也有别的原因。比如我本就想囚禁你,像今天这样。”
“为什么?”
“你的安全,”宋弄墨指向白千湾左胸怦怦跳的地方,他微微笑着,“以及我的安全感。如果你不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我也会很不安。”
“……”
总觉得怪怪的。
白千湾低头看着那根抵着他的食指,青葱纤细,慢悠悠的动作懒散而暧昧色情。
事情好像越发不对劲了……
“你现在不否认自己是食人族了?”宋弄墨的语调有调侃的意味,“坦白从宽?”
白千湾听了这话,忽地为难起来。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呢?非要问的是宋弄墨,不能接受事实的也是宋弄墨。
“有必要反驳一下,”白千湾叹了口气,竖起一根手指,辩解道,“事实上,我不是对所有人都有食欲的,你不要把我当成无差别攻击的炸/弹。”
“你喜欢哪种人肉?”
那只旧旧的打火机又被宋弄墨玩弄于股掌之间了。他现在已经明显是习惯一边抽烟一边思考的烟民白千湾和他分开的时候,他还没有任何钟爱烟草的迹象。
九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喜欢你这样的。”白千湾的眼神在宋弄墨的上半身上游离。毫无赘肉、久经锻炼、骨肉均匀的身体,只消看见这副躯壳就能激起白千湾对烹饪的兴趣。食人魔黄泽若虽然死去,但他的爱好却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另一个食人族。也怪不得宋弄墨如此警惕……
宋弄墨呼出一口烟雾:“这我知道。”
白千湾的心仿佛这些柔软的烟雾,也在慢慢上升。
他从前就喜欢和宋弄墨闲聊。他真的好吃又好看,光是看着宋弄墨心情就很好了。
“人类分为‘可以吃’,‘不可以吃’两种,”愉悦心情的作用下,白千湾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被软禁的状态,他甚至不介意多说一些食人族眼中的世界叫宋弄墨观赏,“‘可以吃’又有‘想吃’和‘不想吃’两种分支。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看到个人就想啃。”
宋弄墨显然很感兴趣:“‘想吃’分类里有具体对象吗?”
“有啊,”白千湾瞟着宋弄墨的眼色,慢慢说,“你和你妹妹开玩笑的,只有你。”
“只可以是我,”宋弄墨的微笑非常缥缈,“不要想着别的人。”
“好吧。”白千湾随口胡诌。
事实上,他想吃的人可不少。
坦白了部分心里话,白千湾压抑的情绪也轻松了一些。眼下气氛不错,他有必要将正事提上议程。
“所以你不会打算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吧?”
白千湾抱怨似的晃了晃手臂。
这只挂着锁链的手臂苍白纤细,好像随时都能折断。
白千看起来如此脆弱。
可是,王俄杰死了
“你不会怀疑我又杀了谁吧?”白千湾敏锐地察觉了什么,“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夸张,你的疑心病比我还要重。”
“你很危险,各种意义上的,”宋弄墨淡淡说,“李觉爱和裴一辉都死得很蹊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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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俄杰得了急病意外去世。我总觉得奇怪,他死之前来见了你一面,为什么?”
“他提醒我要小心,仅此而已。”
“你也被盯上了吗?”宋弄墨若有所思地往白千湾左眼的疤痕看过去,那道伤已经结痂脱落,只剩下一划浅粉的痕迹,“你的体质还招变态?”
所以把你也招来了啊。
白千湾静静腹诽着。
能想到把高中同学软禁起来,并且筹备完全还付诸行动了的宋弄墨也算不上正常人了。
沉默间,阿姨在门外说:“饭菜我做好了。”
宋弄墨掐了烟,起身问:“要一起吃饭吗?就当是夜宵。”
“我吃过了,你还没吃饭吗?”
“没有,今天加班。”
白千湾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了绝食抗议争取自由的想法。
这种事还是要从长计议,而且他应该还有更好的选择。
宋弄墨在白千湾视野里消失了一段时间。当宋弄墨吃了晚饭、洗完澡,一回到卧室,他又被枕头袭击了。
白千湾屈躺在床上,他身上就穿了件短裤,细长的小腿搭在皱巴巴的被子上,玉一样地白,手腕上扣着黑色手铐和链条,不过他面孔冷冰冰的,完全像个被囚禁中的愤怒美人。
“我才想起来我的手机。你什么时候把手机还给我?”白千湾摊开手掌。
宋弄墨这才把手机拿给他:“别玩太久。”
他舒了口气,又抱怨:“卧室里什么都没有。我除了一日三餐之外,什么都吃不到,又不能出去买,连维生素c片也没。”
“你想要水果零食?”
白千湾点头:“我以为你的囚禁有这些。”
“没有,你把囚禁想得太好了。”
“你想虐待我?”
“想什么呢,你知道虐待不是这种定义。”宋弄墨只好在手机上下极速订单:“还有想要的吗?”
存心刁难他的白千湾想了又想,脑袋上亮起一个灯泡。
他问:“小巫去了哪?”
“它在a区的房子里。”
“我要猫咪陪我玩。”
“这个真的要等明天了……”
回答宋弄墨的是飞来的另一个枕头。
他无奈,只好换了个话题:“晚上一起睡吗?”
“不怕熟睡后被我用锁链勒死的话……随便。”白千湾挑衅地晃了晃手铐。
宋弄墨莞尔:“这种意外发生的几率太小了,如果你真想杀掉我,十七岁的时候我就死了。”
白千湾没有反驳。
宋弄墨就是深知这点才有恃无恐。
太自信了,这种人就应该被现实沉痛打击。
仅仅只是发现少年朋友已经变成潜在杀人犯这种事情已经让宋弄墨当面发疯失控了,白千湾怀疑自己如果真的对他下手,他怕是会心如死灰地一枪杀死白千湾,然后去自首。
枪声响起。

死之前,白千湾大概能看见一双流泪的眼睛,对方将以此祭奠他们多年的暧昧友谊。
打断白千湾蠢蠢欲动心思的,是极速快递的电话,宋弄墨应了一声下楼去拿了快递。
主卧因此多了几个大箱子,全是零食饮料和水果,他兴趣缺缺地扫了眼,打了个哈欠,毫无打开检验的意思。
宋弄墨见状问:“睡觉?”
灯关了。
黑暗之中,白千湾的思维依然活跃。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他戳了戳宋弄墨的胳膊,立即就被宋弄墨灵敏地一把抓住,连手带链条一齐塞回被子里。
“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等我想到了会告诉你,睡吧。”宋弄墨说。
“我需要放假的时间。”他决定将软禁比喻为上班。
“不行。”
“那我明天就开始绝食。”
“……”
白千湾循循善诱:“宋先生,大家各退一步才能得到双赢。”
宋弄墨仗着他的心软有恃无恐,白千湾又何尝不是呢?只要他想,随便咬舌头或者撞墙一次,他就能踏上回鬼屋的路了。
不过,宋弄墨能搞出来这种囚禁的法子说明他已经病得不轻了,再刺激他实在不好,白千湾打算暂时勉强遂他的意。
“……一个月两天。”宋弄墨说。
“你是什么旧社会剥削劳工的残忍地主吗?”
“四天。”
白千湾颇为不满:“具体哪一天由我决定。”
“出门的时候需要发即时定位给我。”
“可是你上班的时候看不了吧。”
“所以你只能在我休息的时候出门。”
“……成交。”
白千湾不情愿地打开了手机。
短信箱里正躺着几条未读信息。
十小时前:
【他来吃午餐了哦。】
九小时前:
【他走了~不过我问了他,他说明天傍晚还会再来的。】
发短信的号码是个陌生手机号,就是那个餐厅服务生了吧。
至于短信里的“他”,不必说,只能是神秘人物白骋了。
七小时前:【明天有空出来吃晚饭吗?好久没见你了】
这是阮致发来的信息。
“别玩了,睡觉。”
宋弄墨的手忽地摸上他的脸,在脸颊上捏了一下。
“嗯。”白千湾忙不迭关了手机。
那只手划过肩膀,轻轻抚过他的脊背。
“为什么会有烫伤?”宋弄墨问。
“不能说。”
“他们做的,还是你自己?”
“不告诉你。”
阖上眼时,白千湾眼前浮现一片黑白表格。宋弄墨的名字孤零零地躺在“想吃/不可以吃”的分类里,格外惹眼。
这个人正在恐惧白千湾成为下一位噬人者。
大概宋弄墨也赞同那种保护理论,吃过人类游客的老虎,不能再回到动物园,如果老虎不被处死的话,只能单独关闭起来,因为老虎已经意识到人类是容易捕杀的猎物。
白千湾不禁想象,是否老虎们面对朝夕相处的饲养员时,也有和他一样左右为难的困惑心情?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我卑鄙无耻、蛮横残忍……但我爱你……”(1)
他轻飘飘地默念着这句话,在黑夜中入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博纳科夫《洛丽塔》
第49章第49章
49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与宋弄墨同枕共眠了,也许是因为美食在前的诱惑,通常白千湾总是醒得比宋弄墨早一些,只要眼前伫着半裸的肉体,哪怕只是一只手臂,都能使得白千湾梦醒后的迷惘时间大大缩短。
宋弄墨喜欢搂着他睡,这次也不例外,他的手臂压在白千湾身上,沉甸甸的。
身后贴着宋弄墨温热的身体,白千湾迷迷糊糊地还能听见对方浅浅的呼吸。
活的……
宋弄墨的手……
白千湾半睁着眼睛,视线聚焦在搭在被子上的




你好恐怖啊 分卷阅读77
那只手。
好吃。
……
手背上像是被什么东西舔舐着。
不是小巫,猫的舌头不是这样的……
宋弄墨被白千湾舔醒了。
伴随着牙齿啃咬的疼痛,敏感的皮肤被灵巧舌尖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宋弄墨眨了眨眼睛,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时,他浑身难受,感觉火苗从手背窜了上来。
“别闹。”
他沉声警告白千湾时,手指已经被人含进嘴里,咬合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白千湾侧着脸,手指捏得死紧,他专心致志地啃咬着宋弄墨的手,眼里有迷茫又清晰的□□。
这种情况不知该说淫靡还是恐怖
宋弄墨一狠心,将手指从白千湾口腔里抽离。
白千湾失了食物,茫然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他茶色的大眼睛润泽又迷迷糊糊地眨着,仿佛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事,两片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沾着水亮的津液。
“宋弄墨?”他喃喃自语。
宋弄墨冷着脸进了浴室。
作为罪魁祸首的白千湾则慢吞吞地起身洗漱。
宋弄墨一声不吭地换好衣服,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准备出门上班,白千湾正巧擦着手从盥洗室里出来,眼见他要走,飞快地扑了上去。
“先别走。”
宋弄墨猝不及防被他从背后抱住,无奈道:“刚恢复记忆也不用这么热情。”
“你要去上班吗?”白千湾阴沉的脸仿佛乌云密布,“不准去。”
“为什么?”
“我要出门,就今天。”
“不行,昨晚说好了的,必须是非工作日。”
“我不管啊,不然你就请假。”
“听话……”
“你就不能为我破个例吗?”
宋弄墨身上环抱的手臂越来越紧,白千湾大有如果不答应又要张嘴咬人的意思。
上班要迟到了
宋弄墨拗不过他,只好松口答应:“记得给我发定位。”
“好。”
“不可以咬人。”
“不会的。”
眼看着宋弄墨拿起钥匙开锁,白千湾的脸色一扫刚刚的阴霾,换上了甜蜜笑靥,还帮着宋弄墨整理了被弄皱的衬衣:“早点回家,路上小心。”甚至送他到门口,仿佛扮演着殷切送行的妻子角色。
宋弄墨失笑:“你也是。”
白千湾就差在脸上写下“乖巧”二字。然而,不必说,只消他一出门,白千湾就会像放飞的鸟儿一样毫无留恋地离开。
宋弄墨想不出完全关闭他的做法。
事实正是如此。
虽然服务生转达的意思是白骋计划傍晚过去用膳,出于保险起见,白千湾决定从早上就驻扎餐厅,一直在那里蹲点,直到看见白骋为止。
为了防止被认出来的危险,他还特地戴上了宽帽檐的帽子和口罩,随时准备伺机行事。尽管他并不知道见到白骋之后应该做什么。
质问他当年为何突然离家出走么?
或者,质疑他和黄泽若之间的关系?
还是干脆问问白骋,九年前他的女朋友到底是谁杀死的?
风铃叮当作响。
服务生在见到白千湾的时候,眼睛像是灯泡似的亮起来,他惊叫道:“啊,你真的来了?”
白千湾点点头,压低了帽檐,他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此时的餐厅只有他一个客人,大早上的,压根就没有人过来吃早餐。也不知这家餐厅一天下来得亏本多少。
早餐是一碗地瓜粥,地瓜被熬得软绵绵的,里面还加了玉米。服务生一边看他吃饭,一边询问口味如何,就好像这碗粥是他做的似的,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兴奋,天知道他在兴奋什么。
因为不用招待别的客人,这个服务生干脆坐到了白千湾前面。他也不知为何对白千湾产生兴趣了,问道:“你今年几岁了?在哪里上班?”
为什么会有这么八卦的服务生呢?
尽管白千湾皱了眉表示自己的不悦,那人仍仿佛看不见似的,隔着镜片分析着白千湾的婚配情况:“未婚,没有女朋友吧?应该没有,看起来不像有的。”
正说着,一个人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到了白骋的可能性,白千湾押着脖子仰脸看过去,帽檐压得太低了,他只能这么看人。
一个年轻男人,穿着短短的长袖衫,眉眼都是惊喜的笑意。
“你来了?”阮致说。
白千湾不流露失望的真实感情,勉强和阮致打了招呼。
“来吃早饭吗?”
“吃过了,”阮致的眼神流连在白千湾的脸上,“只是过来看店。”
“看店?”
服务生将手掌指向了阮致,低声说:“这位就是我的老板。”
原来是餐厅老板啊……
“既然这样,”白千湾犹犹豫豫地将自己的不情之请全盘托出,“我想在这里坐很久,从早上到晚上。你能不赶我走吗?我在等人。”
“当然可以。”阮致一口答应。
应承得是不是太快了些呢?
白千湾看着他和服务生,总觉得有些不对。
阮致又说:“之前阿回已经同我说过,你在等那位常客吧。没关系,反正餐厅生意也不好,你放心在这里等吧。”
说完,他和服务生都笑了起来。
又说了几句,阮致上了二楼,服务生闲得发慌似的,把白千湾的桌子擦了又擦,目光也在他身上摩挲,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半小时后,白千湾拦住了在他身边转悠了很久的服务生。
服务生噗嗤一笑,揶揄道:“吸引别人目光的人总是喜欢问为什么。我只是好奇你而已,没有恶意。”
“好奇?”
“因为阮老板嘛”服务生晃着抹布,暧昧道,“他也说了类似你之前说的那种话哦,‘如果这位顾客再来的话,务必通知我’。”
阮致……
白千湾叹了口气:“是这样啊。”
“怎么?”服务生问。
“没什么。”
之后不论服务生如何旁敲侧击,白千湾只一味摇头,什么也不肯说了。
白千湾一杯奶茶喝到了中午,餐厅里的客人渐渐多了,每进来一个人,他就要眯着眼仔细打量是否是白骋真身,可惜,每一个都不是。
中午他点了苹果派、乌龙拉面和罗宋汤,等待上菜的时候,一缕蓝色的鬼魂忽地从靠街的透亮玻璃穿越而来。
小康王像是大病了一场,形容憔悴,不仅脸孔有些许浮肿,眼睛也像是哭过,泪汪汪地泛着蓝光。他见了白千湾,张嘴就是一声痛苦的嚎叫。
白千湾忙不迭戴上耳机,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了,被人打了一顿?”
小康王说:“我进不了你那间房子,碰到墙壁的时候,甚至手都被烫伤了。”他伸出双手,只见他深蓝色的手掌有溃烂的痕迹,像是发炎了。
“鬼屋?”白千湾也是吃了一惊。
“不是鬼屋,”小康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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