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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恐怖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威威王
之前的太平路餐厅仍在原地等候着白千湾。他推开门时,风铃再度叮当作响,服务生还是上次那个人,微笑地朝他念着“欢迎光临”。
这次来的时候可能因为是正值饭点的缘故,餐厅里有几桌人正在吃饭,他不是唯一的顾客。
白千湾坐下来仔细的打量着这家餐厅。和上次这家店给他留下的印象一样,这只是一家普通的餐厅。这里的食客看起来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不同,有年轻人,也有中年的男子,也有带着小孩的妇女。
服务生大概有四个人,两男两女,都穿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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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的黑白制服。
服务生端上一碟牡丹鱼片,弯腰时对他说:“欢迎再次光临。”
这个人果然还记得他啊。
白千湾也不意外:“上一回你说的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客人,他现在还有来这里用餐吗?”
“嗯?没有。”
“他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我不记得了呢,这种事……大概是一两个星期前?”
“难道他经常过来吗?我是说以前。”
“差不多吧,可能在这附近工作?从上上个星期开始就看不见他了。”
“他看起来多少岁?”
“三十多四十?怎么了,你跟他认识吗?”
服务生狐疑地问。
看来真可能是白骋!
白千湾心里一紧,谨慎道:“如果他再次来到这家餐厅,你能不能打个电话给我?”又匆匆在桌上的便签纸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
服务员下了便签纸,却露出了尴尬为难的表情:“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你在担心打架斗殴事件?我跟他没有这种恩怨,你放心。”
服务员只好点点头,看起来并不是多么情愿的样子。
他点的饭菜陆续上桌,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端过来了一碗山楂玫瑰冰粥。
白千湾对服务生说:“我没有点这个,你是不是拿错了?”
“这个是我们老板答应给你的。”服务生笑嘻嘻地。
“老板?这家餐厅还有这种服务吗?”
第二次来的客户都能得到一点额外的赠品?怪不得服务生会记住他。
“才不是呢,”服务生暧昧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大概是因为你长得很好看吧。”
“是吗?谢了。”
话是这么说,这碗山楂玫瑰冰粥白千湾是完全吃不下了。结账的时候,他多给了服务生一些小,不忘约定:“如果他来了的话,千万不要忘记了,拜托。”
白千湾在心里长长舒出一口气,能找到疑似白骋的出现痕迹已是意料之外了。
不过,从今往后,他有必要多到这家餐厅走走。
离开时白千湾推开大门,系在门框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白千湾”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背后喊他的名字。
他正想着白骋的事情,一时间也被吓了一激灵。
总不可能是白骋吧?
身后是一个穿灰色外衣的年轻男子,眉目算是清秀。白千湾一下子想起来他是谁了。
白千湾在b区餐厅做服务生的时候,这个客人几乎是每周必来两次以上,他们因此结识了一段时间,甚至还有了进一步的联系。
“是你啊。”
白千湾倒没有什么遇见故人的兴奋心情,只是很意外在这里见到他。
“好久没有见到你了。”阮致说。
白千湾点点头,并不打算继续寒暄下去,小康王已经穿透了门板,半只身子在外边追逐蝴蝶。他眉眼实在冷淡,倒是叫阮致颇感意外,见他已经走出餐厅,阮致匆匆忙忙追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白千湾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有事?”
阮致有些尴尬,松开手:“不好意思。能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吗?”
白千湾心想,他刚刚把号码留给了餐厅服务生啊,又要递给别人了。
他再次准备回到公车亭乘车返回鬼屋公车亭就在对面,中间隔着马路,他站在路口准备过人行道,灯亮了,远处忽然走来了一个眼熟的男人。
宋弄墨。
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白千湾满脑子都是怀疑。莫非宋弄墨也知道了白骋曾经出现在这家餐厅?
阮致还跟在他身后问:“要不我送你回家吧,你现在住在哪里?”
宋弄墨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他朝阮致一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却是问白千湾:“你朋友?”
这话要怎么回答……
白千湾的目光聚焦在宋弄墨松垮垮的领口,又撇开了:“我坐公车回去。”
自从想起来从前发生的那些事,他就觉得自己对宋弄墨不公平,当年他不告而别,虽然在那之前宋弄墨也莫名其妙不见了几天,但不论怎么想,还是失踪了九年的他更为恶劣。
宋弄墨是他的朋友,这是真的,可是九年过去,他们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横贯在他们之间的除了这九年的时光,还有猜疑,和那些命案。
“怎么了?”
宋弄墨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白千湾实在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只觉得胸腔里马上就要下雨。他越走越快,竟然闯入了一幢从来没有见过的烂尾楼,就像以前他跳楼自杀的那个废弃楼房。巨大的窗户没有装上窗框,只是一个浇上水泥铸成的巨大的四方形的外洞。
天色暗了,夜幕正在降临,远处传来风声和弥蒙的雾气。
“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宋弄墨在他身后点烟,烟草的气味伴着风弥漫在他四周,将他包裹起来。
白千湾颔首:“是啊。”
想必刚才在鬼屋回答询问的时候宋弄墨就发觉了,声称记忆混乱的白千湾却将白骋相关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别想不开。”宋弄墨说着,慢慢靠近他。
这又不是宋弄墨说了算的事情
“不准过来。”
白千湾莫名有了和他赌气的心理,一股脑坐上了窗框,两条腿下就是从五楼俯瞰的光秃水泥地和杂乱草坪。
宋弄墨脚步一滞。
“你看过那个视频对吧?”他问宋弄墨。
许久,他身后的人都没有出声。
他听见宋弄墨打火机掉落在地的轻微声响,啪嗒。
手抖什么呢……
白千湾有点想笑。
“看过吗?”他又问了一遍。
少年像是从水里捞过一样,大冬天的,他却浑身湿漉漉地大口喘息,紧贴着衣物的胸膛起起伏伏。他原本苍白秀气的脸已经变得不成模样,蓄意折磨他的人大概有不平衡和不对称的审美爱好,他的左眼高高地肿起,几乎睁不开了,右边的眼睛却完好无损。左边的脸颊没有什么伤害,右边印着红色巴掌印、被拳头砸过的痕迹,嘴唇更是流血红肿。眉毛不知道为什么被人拔掉,头发更是只剩下一点点,他们强行把他的头发拔光了,明显不是剪掉或者剃掉的,因为发根的地方流了不少血。有人嬉笑着在视频里面说什么三毛流浪记之类的话。
王俄杰拽着他的脑袋,逼着他面向镜头。白千湾用完好的右眼倔强地瞪着他,很快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
那天周五宋弄墨回到学校,发觉白千湾不在那儿。
在问到白千湾去了哪里时,许多人避讳不及。
“喂,你要不要看啊。来来来,他一直在哭哦,哭起来真是惹人怜爱啊,你干嘛砸了我的手机喂,你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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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宋弄墨看见视频里的脸孔古怪的少年难过地流着眼泪。
这是白千湾啊……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花,舍不得给任何人分享,恨不能藏起来的人,一夜间被人踩在泥里践踏。
再见面的时候白千湾已经变回原本的形貌了,苍白单薄,说话轻声细语,待人礼貌而疏远,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没什么区别,少年时代的青涩褪去之后,他身上多了浓郁的冷漠感。
宋弄墨恨那些人夺走了他。
白千湾眺望着远处,风很大,细微的砂粒撞进眼眶。b市城内除了高楼还是高楼,高楼之间除了人还是人,对他而言,实在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
“我听说你后来被开除了,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
当他说起这些旧事时,口吻像是一切都无所谓了。
宋弄墨神经紧绷成一根弦,他顾不上什么别的解释,飞快地上前抱住他窗户外就是五层楼的危险半空,与白千湾先前跳过的楼房差不多。这人每次自杀,都像临终的猫一样选择人烟稀少的地方,烂尾楼、偏僻的乡镇、还有他独居的鬼屋……
“别怕,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宋弄墨紧紧地抱着他,他深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冷静一些,“真的,听话好吗?”
害怕吗?白千湾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的恐惧源自体内的另一种欲/望他被压抑的继承自白骋的原始本能。
“我不是因为害怕他们才离开学校……”
快下雨了。迎面吹来的风夹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两人的衣摆被风吹得扑扑作响。宋弄墨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白千湾的骨头都要被勒碎了。
“我知道。”
奇妙的是,他拧着眉正要抱怨宋弄墨快点放手时,宋弄墨却这样回应他。
“你不是因为恐惧校园霸凌而离开那里。”
他的坦白也换来了宋弄墨的真正心声。
第47章第47章
47
晚餐是附近餐厅的南瓜甜粥。
白千湾心不在焉、神态疲惫,他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不喝酒吗?”他翻着菜单,不耐烦的手在上边乱指,“就这个吧。”
服务员应声离去。
他喝酒的时候,宋弄墨也没有拦着。
明亮的白炽灯光线投在白千湾身上,他身上披着不合身的宋弄墨的外套,抻着脖子仰脸喝杯子里的杜松子酒,下颌尖细,手指苍白修长。
金黄的酒液在喉结滚动中渐渐消失,白千湾放下酒杯,搓了搓手指。杯子是冻过的,冰得很。他斜睨的意味不明的眼神从那对玛瑙眼珠投射过来,宋弄墨才说:“我开车,不喝酒。”
“我有点烦。”嘴唇上还沾了点冷冰冰的酒水,被白千湾粉红的舌尖卷走,他用手支着桌面,手指在桌上发出咔哒咔哒的敲击声。
“看出来了。”宋弄墨说。
“我以为你要和我开诚布公地说什么,”白千湾拧着好看的眉毛,垂眸时,浓密的睫毛在灯下投出灰黑的影子,“不打算问我‘食人族’的事情吗?”
“之前问过了。”
“那又不一样,你现在问我的话”他粲然一笑,“搞不好我会说的。”
宋弄墨摇头,点了根烟:“没必要。”
“因为你心里有答案了吗?”白千湾又喝了一口酒,“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宋弄墨盯着他有些涣散的茶色眼睛。
他快醉了。白千湾的酒量从来很差,九年过去了也没有半点长进。
“为什么不说话?”白千湾苦恼的语气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撒娇,“不要这么吊着我。”
“少喝点。”宋弄墨说。
白千湾盯着他好一会儿:“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哪儿?”
“攻击性更明显了?”白千湾想了又想,“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关系。”
“大概吧。”
今晚的宋弄墨格外寡言。
白千湾颇为不满,酒一上头,他的心思就全浮在脸上,他气鼓鼓又挑衅似的看着对方:“我是你的猎物吧。”
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比拟枪管的食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白千湾嘴里念着“砰”的拟声词,眯着眼睛,又问:“像这样,你会开枪杀了我。”
“你没做那种事我就不会杀你。”宋弄墨说着,拿走了白千湾点的那瓶剩下一半的杜松子酒,径直一饮而尽。
“那种事?吃人?杀人?”白千湾狐疑地问。
宋弄墨起身,拉上白千湾身上外套的拉链。白千湾很容易冻着,像冬天离了暖气不能存活的热带动物。
这个角度,宋弄墨只能看见白千湾棕黑短发中的发旋,微微晃动的发梢,酒醉的白千湾已经无声地埋首在他手心里,牙齿和舌头啃咬舔舐着他的皮肤,真的宛如一只野生不开化的动物。
一股热意从手心蔓延至宋弄墨身体深处。
宋弄墨微微使劲,手掌翻转,捏着白千湾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尽管是俯视的视角,宋弄墨也不觉自己此时扮演掌控者的角色,眼前这位食人者长着一张清纯柔软的白皙面孔,圆润眼眸茫然无害,湿漉漉的淡色嘴唇半张着,隐约可以见到他唇间蠢蠢欲动的两颗虎牙和粉红舌尖。
一只半失控的动物……
宋弄墨又何尝不是他的猎物呢?
“想吃我吗?”
宋弄墨俯下身在他耳边发问时,温热的牙齿立即咬上他的脖颈。
……
翌日。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白千湾也想不明白。
刚醒来时,他眼前浮现的是从未见过的绘画着浅色百合花和雷纹浮雕天花板,中央悬吊双层环形铜色喇叭吊灯正洒下轻柔的黄色光线。白千湾身陷柔软大床,肩膀以下被白色被子掩盖得严严实实。
他从未来过这个卧室。
白千湾用力闭了闭眼睛,狠狠驱逐睡意,艰难地从这张陌生床榻上爬起来就是在这个时候,轻鹅绒被从手臂上滑落,他发现自己右手腕上扣着一块奇怪的东西。
单手铐。
铁质手铐扣住了他的右手腕,尺寸可以说是刚刚好,既不宽松到随意晃动的程度,又不至于勒住手腕,两者之间露出一丝合适的缝隙。手铐上连着一条三指粗细的铁链,手臂挪动时,铁链发出在地板上拖动摩擦的沉重声响,白千湾吃惊地往床下一看,长长的锁链堆积在床边,锁链尽头是床头竖立的立式电灯,电灯底部封闭在地板内,链接处完全焊死,白千湾用力拽了拽,电灯纹丝不动。
他心里有个声音正在尖叫“我被绑架了”。
昨夜的记忆一下子在脑海倒溯起来。
坦白、暗示、晚餐、喝酒……
记忆完全卡在酒醉后的情景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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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回忆,也实在想不起来。只隐隐约约记得他又咬了什么东西好像是手?
……
完蛋了!
白千湾急匆匆跳下床,床上的半截锁链摔在实木地板上,砰砰作响。
铁链的长度仅仅只能允许他进入房间内的浴室和盥洗室,连窗户都够不到,更不必说房门了。铁链加上手臂的极限最远距离是离房门前的三步远,也就是说,白千湾连躲在门后偷袭开门者都做不到。
虽然他也没必要袭击宋弄墨。
再说了,这种情况他根本没有反抗能力,总不能用锁链把对方勒死吧,这难度过分高了。
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分钟,关于宋弄墨此举的目的,白千湾得不出什么有效结论,转而进入盥洗室。房屋的主人已经非常贴心地摆好了新的洗漱物品,他刷牙洗脸之后,又在衣柜里发现了一些折叠好放在显眼处的衣物,看大小他应该能穿。
联想到锁链的长度,手铐的大小……白千湾悚然一惊,这些东西好像是早早就备好的。
他抓着一件杏色长袖衫陷入沉思。
因为手铐和锁链的阻碍,他想穿上衣也只能穿一只胳膊,那还不如不穿呢。大概也是这个缘故,他上身不着片缕。
白千湾身上的家居裤也不是自己的。
虽然给醉鬼换衣服不太奇怪,但加上这种囚禁性质的密闭房间和锁链之后,白千湾渐渐觉得古怪起来。
宋弄墨想把他关在这里。
为什么?
白千湾不禁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性……
宋弄墨察觉了他是个食人族,出于各种考虑,选择将他囚禁在此地。
所谓的“各种考虑”,也不外乎以下几种。
1、保护
2、隔离
3、怀疑
最初,宋弄墨前来调查食人魔事件,那时候就对白千湾“食人族”的身份有了猜疑,尽管没有实质证据,但显然,如今的宋弄墨已经笃信不疑。
那天在鬼屋,他更是说出了惊人之语,质问白千湾是否无意间吃下了白骋女友的肉。
想到这里,白千湾也不得不承认宋弄墨真是太机敏了。他完全了解白千湾的性格,并以此假设在此基础上他可能犯下的罪行。
该怎么办呢?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得和宋弄墨好好聊聊。然而他怎么也找不着自己的手机,估摸是被宋弄墨走了。
窗户被棕色厚重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他甚至无法判断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好在床头柜上摆着电视机的遥控器,他打开电视,通过直播频道才得知了如今是早晨八点五十分。
这个时候,宋弄墨应该去上班了吧。
他这种工作不止一天在岗八小时……白千湾又出不了门,难道会饿死在这里吗?
生活频道正在播放厨房综艺,一群年轻男女明星围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白千湾盯着屏幕里的生海鲜垂涎不已。
宋弄墨这个无良男人,囚禁就算了,怎么可以不给饭吃……
门突然被叩响了。
“我进来了哦。”
伴随着门把下转的声响,一个年迈女人的声音传入耳朵。白千湾惊讶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姨,她手里正端着托盘,上边是白粥和小菜。
阿姨笑了笑:“醒了呀,我放这儿了,你吃完了就喊我一声我来拾。”
说完,她把托盘放在地上,门又关上了。
白千湾:“……”
难道这位阿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吗!雇主家里多了个半裸被铁链栓在房间里的年轻男人,第一反应应该是尖叫报警吧。宋弄墨是怎么欺骗她的?
他叹了口气,端上白粥,开始在电视机前边看边吃。
新闻频道正在转播b市本地电视台的新闻。
“昨夜子时,我市知名企业家王俄杰先生因病于家中去世,年仅二十六岁……”
屏幕上映出某栋豪宅的门前,疑似王俄杰家人的中年女士正被记者和闪光灯团团包围,女士双眼红肿,勉强回答着他们的询问:“是的,因为生了急病,来不及送医……至于公司的事务……”
王俄杰死了。
虽然白千湾早有心里预备,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死得那么快,以王俄杰的财力,想必能找到擅长解毒的奇人,但他估计真的是来不及了,蛊术来势汹汹,一夜之间杀死了他。
白千湾不禁毛骨悚然,那位杀死王俄杰的巫师必然是一位厉害人物。
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清楚巫师的企图,对方究竟是与王俄杰有旧怨,还是纯粹是为了当年的校园霸凌案出头。
如果是后者,说实话,王俄杰虽然恶毒却也罪不至死,尽管白千湾也有过杀了他的不安分念头,但始终没有付诸行动,现在有人抢先做了这件事,那性质也不一样了,这位巫师又不是受害者,与这件恩怨毫无联系,他闯出来可不算什么理所应当。
而且这样的巫师蛰伏在他身边,也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
明明暗暗的电视机屏幕之前,白千湾的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
他只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被食人魔觊觎的日子按照程序,他有必要研究一下李觉爱和裴一辉的死亡案。
下一秒他瞥到自己手上沉重的枷锁,白千湾眼中的光芒顿时熄灭,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现在连百度一下做不到,更不必说到现场考察等等事务了。
白千湾郁闷地晃了晃锁链,这时,他突然想起了小康王。
说来也是奇怪,小康王怎么不在这里了?
……宋弄墨说过,要送给他一套不至于招惹那么多鬼魂的房子。
白千湾仔细地敲了敲木板,又跑到房门前远远地观察门板,怀疑这些是驱邪的桃木。
搞不好房门外面贴着无数符咒呢……
如此看来,白千湾已被剥夺了与外界鬼魂交流的机会。
他无聊透顶,也没了食欲,只好对着房门喊:“阿姨,我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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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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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湾从来没有见过宋弄墨身穿警服的样子,似乎是因为警署有下班必须更换便衣的规定,宋弄墨平常出门工作也都是穿着便衣。
想到这里,白千湾倍感遗憾。
早在高中的时候宋弄墨就对特殊事件处理部门很感兴趣,加上他本身又是阴阳眼,最后萌生出来当特殊部门刑警的想法也不奇怪。那时候白千湾听了他的职业规划,就在幻想宋弄墨穿上黑色警服的样子美味至极,就像蛋糕涂上巧克力裱花。
晚上九点多,下班的宋弄墨回到了家里。
这套房子是他一年前发现白千湾踪迹之后买下的,当初就抱着让白千湾住进来的心思,作作索索将近一年,他才成功把白千湾从鬼屋搬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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