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立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鲤
“猪崽。”
魏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睛里气的喷火。
王八蛋!
今天是周六,两人俱是休息在家,傅时竞上午一般都在书房里处理公事,而魏栗就是个无事忙,房子这么大,由着她招猫逗狗。
她年初时抱着缸金钱草回来,如今到了五月,金钱草已经长得绿油油的了,她抱了水晶缸过来,摆在桌子上写生。
小时候学过很多东西,当年不管乐不乐意也都是花过时间和苦心的,长大的路太长,一路丢丢捡捡过来,也成就了几样兴趣。
魏栗坐在地毯上画的认真,一只腿有点麻了就伸出去抻了抻,全然没注意身后站着的人。
傅时竞抱着双臂看了她半天,画画虽认真,小动作却不断,玉白的腿映着光,脚趾却打着拍子似的,时不时点两下。
小孩儿。
他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开玩笑似的说:“一盆草你都给它画,你怎么不给我画画像呢。”
魏栗放下笔笑,“我这画技也就只配画它了,哪儿称的上您哪。”
傅时竞嗤笑了一声不再理她,开了电视看纪录片,临到中午的时候,魏栗的大作终于完成,她正想叫他看看时,一抬眼见傅时竞已经阖了眼。
“傅时竞。”
她小声叫了他一声,男人却没有回应,魏栗又连着叫了他两声,见他真的好像睡熟了,轻手轻脚的在他身边坐下,小手伸向他的大腿。
“猪年m0猪腿,顺风又顺水。”
小爪爪又悄悄m0了m0他的头。
“猪年m0猪头,万事不用愁。”
魏栗像是恶作剧成功般偷笑,想想又有些心酸,她也就只有在傅时竞睡着的时候才能小小报复他一把了。
她正笑着抬头呢,没想到视线刚好和这个本该睡着的人对上了,魏栗的笑容一瞬间便垮了下去,转身就想跑,傅时竞长臂一捞将人抱回怀里。
一巴掌拍在了她的pgu上。
低声问她:“这又叫什么?”
魏栗抖着嗓子回道:“猪年m0猪p,吉祥又如意。”
傅时竞嗤笑了一声,亏他刚才还装睡,谁能想这小坏蛋给他演了这么一出。他伸了手在她腰间挠痒痒,魏栗痒的直扭动着求饶,正笑闹间,阿姨进客厅叫两人吃饭,见了他们的样子,偷笑着回了厨房。
魏栗臊的脸通红,他的手r0u着她挺翘的t,暗示的意味很se情,“晚上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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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午饭,傅时竞长腿一架坐在沙发上,魏栗怕他伺机报复,磨磨蹭蹭不敢上前,见他接起电话,瞅准时机过去,她半跪在地上,正准备抱那缸金钱草,傅时竞换了姿势,伸了手捏住她细长的脖颈,迫的人转了身趴在他腿上。
他逗猫似的抚m0她的下巴,一边懒散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在家呢,我问问她。”
傅时竞挂了电话,随手丢在沙发上,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微弯下腰在她唇上一吻。
“想不想出去玩?”
魏栗缓而慢的绽出个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去哪儿玩?”
他轻抚她的长发,“西郊,去钓鱼,和陆子他们。”
魏栗知道他说的是他的那群朋友,她一直避免着和他的交际圈有过深的交往,但有些往来却也是避无可避的。
她抬头对他一笑,“好啊。”
既决定了要去,傅时竞回了电话,两人换了衣服后便出发,他换了一辆黑se越野,开车出车库时瞥见了那辆撞凹的车。
“车子怎么回事?”
魏栗坐在副驾驶,看了一眼自己常开的那辆车,“昨天回公司的时候出了个小事故,我忘了送修。”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她听出他声音中的冷意,连忙卖乖:“又没出大事,就轻轻蹭了下,你昨天回来的又晚,我睡了一觉就忘了。”
傅时竞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魏栗悄悄暗舒了口气,总算翻过了这篇。
陆商约的地方在西郊的度假村,他们到的时候不算早了,院里已经停了三辆车,两人进门时陆商第一个看见他们,他向门口一招手,笑着调侃道:“哟,竞哥哥,您来早!”
傅时竞牵着魏栗找了个没人的沙发,路过他时丢下一句:“你滚蛋。”
陆商拱到两人身边,先和魏栗打招呼:“栗子妹妹,好久不见。”
傅时竞还没说话,有相熟的先拿了瓜子丢他,“陆子,守点底线,哥哥妹妹的,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
魏栗朝他笑了笑,傅时竞揽了她的肩,只当看不见这二皮脸。
他们坐的这个位置正对着中庭,魏栗抬眼便看见了款款而来的一道身影,她穿一袭红裙,脚腕纤细,黑se高跟鞋十分亮眼,在阶上站定。
“不好意思,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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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心之科学
舒琳的目光和魏栗极快的对视了一瞬,然后她错开视线。陆商见了她一笑:“咱舒大美nv总算来了,这满屋子的人可就等着你呢。”
舒琳嗔他一眼,在一旁的沙发坐下,她极自然的喊了傅时竞一声。
“时竞,好久没见了。”
傅时竞一笑,“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琳在北川出差了半个月,笑着回他:“昨天才回来。”
魏栗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聊天也不作声,傅时竞和舒琳、陆商都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她很少和傅时竞参加他们朋友间的聚会,陆商生x幽默外向,做人也极有分寸感,魏栗和他还有过几次交流,可是和舒琳的交往就寥寥了。
她对她有敌意,魏栗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感觉出来了。
陆商换了装备,头戴渔夫帽,手拿钓具,下楼催促道:“行了,别聊了各位,咱们钓鱼去吧。”
客厅里又是一阵调侃,傅时竞带着魏栗先起了身,钓鱼的湖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众人纷纷上了自己的车。
傅时竞带了墨镜,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她:“钓鱼技术怎么样?”
魏栗假装思索:“最佳新手吧。”
傅时竞唇角不自觉g起,新手就新手吧,还得加上个最佳。
他笑着调侃她:“你要是没钓上鱼,今天就走回家去。”
魏栗才不怕他,偏过头哼歌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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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的地方是湖边一片木造的水岸,支着数十把遮yan伞,傅时竞随便挑了块地,两人架了椅子坐下,取了钓具给鱼钩挂饵,魏栗站起来抛竿,傅时竞坐在椅上看她,发现她抛竿的动作准确而熟练。
小狐狸。
魏栗对钓鱼的兴趣并不是很高,下了竿后盖了帽子在脸上假寐,躺椅舒适,闭上眼可幻想在海滩。
可傅时竞偏要招她。
他喊她一声,“魏栗。”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
“要起竿了。”
她连忙揭了帽子去看,湖面风平浪静,连鱼影都没看见一只。
她瞪他一眼,眼波流转,b眼前的山光水se更动人,傅时竞不自觉地就笑了。
“魏栗。”
魏栗听见有人喊她,回头看过去,舒琳换了一身休闲装,站在不远处,“我想买水,一起去吗?”
魏栗又些讶异,还是应道:“好啊。”
两人一起沿着湖边走,青桐树高大,地上多是凋谢的桐花。
舒琳拂着被风吹乱的长发,笑着说道:“我很少见到魏小姐。”
“我不太擅长交际。”
“我们都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平时也都是朋友间的聚会,哪里谈得上交际。”
魏栗听她说“我们”,不禁低头一笑。
商铺离得并不远,魏栗自己买了酸n,给傅时竞买了水,她背着手微弯着腰在冰柜前看冰淇淋,最后又买了一只娃娃头,舒琳一直打量着她,看到最后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
傅时竞到底喜欢她什么?年轻好颜se?她实在看不懂。
魏栗拆了娃娃头雪糕,回头迎上了舒琳“痛心疾首”地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的低头啃了一口雪糕。
回去的路上两人俱是沉默无言,她坐回傅时竞身边时雪糕还剩最后一口,她将水递给他,傅时竞拿了水,探身过来将那口雪糕也叼走了。
舒琳正好看见了这一幕,眼神一黯。
魏栗不知其他,只是瞪着眼睛看他,傅时竞拧开水冲散口中的甜腻,偏偏还要捏着她的下巴说:“小气鬼。”
魏栗气闷,cha了x1管将酸n一口气喝尽,盖了帽子继续睡觉。
湖边尽是钓客,唯有她一人睡意绵绵,醒来时天边的云已是玫瑰se,魏栗r0u了r0u眼睛,忽听见水声扑腾,椅边的桶子里不知何时有了一尾鱼。
一行人带着一下午的战利品折返回别墅,都不想带着鱼回家,一致决定在院子里烧烤解决。佣人将活鱼处理g净送来,魏栗厨艺不jing又想玩一玩,只站在烤架边上给蔬菜们翻身。
“嗨,你好,我是青青。”忽地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魏栗抬头看去,依稀记得她是这群人中谁的nv伴。
她点了点头权当回应,青青却不在意她的冷淡,站在她身边和她搭话,“你是傅先生的nv伴吧,你们怎么认识的呀。”
魏栗看向她,青青有张姣好的面容,眼中闪烁的光却不那么纯粹,她们素未谋面,她却好似认定她是同类。
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魏栗低下头没有说话。青青见她反应木讷,撇了撇嘴也不再和她说话。
“小栗。”傅时竞叫她,魏栗转身看向他,他唇边带着淡笑,“过来。”
魏栗得了解救一般,她走到他身边,傅时竞极为自然的拉了她的手让她在身旁坐下。
一群人坐在一起聊天,聊到最后总离不开男nv话题。
“我上个月交的那个小明星,身材那确实不错。”
有人笑:“只是身材不错?”
剩下的话就有些别的意味了。
“行了,再说就过了。”
傅时竞向来不好这口,别人谈论这些他也从不搭腔,今天却难得的驳了一回,陆商一笑,哪看不出他是为谁。
草草结束了这餐,回程的路上,魏栗蜷在座上,看起来有些恹恹。
“怎么了?”
魏栗微抬了眼,笑容也有些倦,“好累。”
傅时竞笑,“睡了一下午还累。”
“嗯。”
“那就睡吧。”
她像得了保证似的,竟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不过她睡的很浅,车子甫一停下便睁了眼。
“自己走还是要我抱?”傅时竞拉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撑着门半弯下腰和她说话。
头顶映着微h的灯,光影中他的笑也璀璨,魏栗着了迷般,傻傻的伸了手,扑进了他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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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夜任劳任怨,一路将她抱进客厅,傅时竞又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看她还懒懒地倚靠着,故意使坏将自己装了冰水的杯子贴了贴她的脸颊。
“这么困?洗澡要不要抱。”
说到这个,魏栗可就不困了,她强打jing神坐起,接了那杯水和他打商量。
“你今天不许闹我了,我真的好困。”
他朝她一笑,没怀几分好意:“你睡,我来动。”
动动动,你是动力火车吗?!
魏栗一口气将水喝尽,杯子搁在几上开始耍赖,“我不管,我今天去睡客房。”
她不等他回应,转身噔噔两步上楼,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颇为不放心的将门锁上。
站在花洒下,任温热的水流淌过身t,她像是找到了一个暂时的避难所,终于可以片刻的放松身心,在和傅时竞的这段关系里,她极少自怨自艾,他给予她的远b她付出的要多,只是偶尔,在极其少的时间里,她谁也不想讨好,包括她自己。
魏栗洗完澡后拧锁开门,房间里一片阒然,她擦着头发正觉得奇怪,忽地就被人抱起来往床上带,她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在床上摔了个倒栽葱。
“我错了,错了,错啦!”
傅时竞压在她身上,神态极为桀骜,“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魏栗一时也想不到自己错在哪里,他假意要掀了她的睡裙,她压着他的手连连阻止,“不,不然你随便给我安个罪名吧,我认,我都认。”
yu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放弃抵抗了。
傅时竞看着她生动的表情,随手r0u了r0u她额前的碎发,低声问她,“现在好了吗?”
魏栗一愣,看着他没有说话,傅时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
她看着他的背影,听懂了那句弦外之音。
刚才不开心,现在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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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竞出浴室时,魏栗已经睡着,他掀了被子shangchuan,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铃兰香味,他关掉了床头的夜灯,身旁的人像是循着热源找来,自发的进了他的怀抱。
两人亲密的抱着,一夜好眠。
第二天两人起的都有些迟,这样的周末,又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去做,实在太适合和ai人一起睡个懒觉,
五月到,杨梅新。
阿姨买了许多的杨梅回来,倒在玻璃缸子里浸上盐水,魏栗路过厨房,偷了两枚出来与他分享。
杨梅酸甜,她这一颗酸,他这一颗甜。
魏栗酸的直眯眼,看他全无反应,不禁好奇,“你不觉得酸吗?”
傅时竞将核吐在纸上,随手掷进垃圾桶,“挺甜的。”
魏栗有些气结,转身又去厨房偷了两颗过来,阿姨看的直瞪眼,“魏小姐,这个杨梅还要泡一会的,不然有虫子的。”
她这次独吞两颗,果然一gu清甜,味觉有时也如丝线般牵引着从前,她咂着滋味,溯游到年少时节。
“我小的时候特别喜欢杨梅,每年杨梅新上的时候我妈就要买好多,一玻璃罐杨梅泡在糖水里,还有一大包冰在冰箱里,夏天里和冰西瓜一起最好吃。”
明明是一样的杨梅,为什么就是觉得那时的特别甜呢。
傅时竞才不懂她这些少nv心事,只嗯嗯点了两下头,“你再去拿两颗过来。”
魏栗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起身去偷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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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泡糖水真的好吃,冰杨梅也好吃,直接吃反而没那么好吃。
今天的我是短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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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人间
周一,两人都要上班,魏栗要先他一步走,亲了他脸颊一下就要离开。
“等一下。”傅时竞叫住她。“去茶几上拿车钥匙,之前的那辆我让人去送修了。”
魏栗向他飞吻一下,拿了钥匙匆匆出门,车子停在地库,魏栗坐电梯上楼,办公室里人来了大半,李冉掐着点到,大概是一路狂奔,伏在桌上大喘气半天。
魏栗给她倒了杯水,让她顺顺气。
李冉一边喝水,一边向她抱怨早高峰的可怕:“你是不知道,早上的地铁有多挤,我就b平时晚出门了十分钟,刚才差点挤的没能下地铁。”
魏栗瞥见总监的身影,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周一例行会议,临散会时,总监点了魏栗和李冉两人的名,“你们俩准备一下,等会和我一起去客户公司。”
两人应了是,二十分钟后一起出发,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三人登记访客后坐电梯上楼,魏栗出于职业习惯,打量着这家公司的设计风格,开放式的办公环境,跳脱的se彩,摆在休息区的台球桌和桌式足球。
这是一家相当年轻的公司。
职员领他们到了会议室,为他们送上矿泉水,“不好意思,我们顾总马上就到了。”
总监对甲方一向善解人意,魏栗和李冉自然也无话可说。
这位顾总姗姗来迟,魏栗抬头看见出现在门口的这个人,下意识的蹙了眉。顾泽第一眼就看见了她,脸上笑容更盛。
“咱们又见面了。”
他这句话的指向很明显,总监和李冉都下意识看了过来,魏栗扯了个笑,顾泽开口解围道:“之前有缘,和贵公司的同事见过一面。”
两边互相做了自我介绍,听到魏栗的名字时,顾泽笑中带了些狡黠。
中午时三人离开,李冉让总监放她们在公司边下车,拉着魏栗一起去吃午饭。
新开的粤式茶餐厅,魏栗点了一份虾饺和猪扒饭,两人等餐的间隙,李冉颇为八卦的凑上来问她,“老实交代,和刚才那位顾总是什么关系。”
魏栗饶有兴趣的看着桌上的菜单,回她道:“能有什么关系,上周出了个小交通事故,他是当事人。”
“真的!”李冉更是笑着打趣了,“那这更是天定的缘分了,世上有那么多的车子,他偏偏撞到你这一辆,世上有那么多设计公司,他偏偏选到了你在的这一家。”
魏栗脸上的表情颇为无奈,正好服务员送餐上来,连忙转移话题,“饭来了,咱们吃完了快点回公司。”
傍晚下班后,魏栗开车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傅时竞的别墅离公司太远,她一般只有周末才过去,平时都住在这边的公寓。
和傅时竞在一起没有多久后,魏栗就租下了这间公寓,她每月都要从工资里分出不小的一部分来交房租,傅时竞也提过让她住进自己附近的住所里去,但是被她拒绝了。
她需要一个属于她的地方,哪怕只是临时的。
晚上九点左右,傅时竞拨了电话过来,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笑的东倒西歪。
“今天很开心?”他听出了她语调中的愉悦。
魏栗说:“我每天都很开心。”
他一笑:“那就好。”
说的都是不咸不淡的话,魏栗却觉得正好,她坚信平淡是真,太过于热烈的感情,也越容易草草收场。
星期三的中午,苏静梅打了电话过来,让她晚上回家吃饭,魏栗想起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她,应了好。
下班后她先开车回家,收拾一番后乘公交车回家,现在的交通系统也都已智能化,扫码坐车是常态,她要用掉y币,从包里找了两个投进箱里,“叮咚”两声,她找了靠窗的位置,一下子像是回到高中,她高中时寄宿,一周只能回家一次,明明知道回了家会和妈妈吵架,但是每一次放假她还是很高兴。
公交车晃晃荡荡半个小时,她下车买了水果后回家,拿钥匙开门进屋,苏静梅举着锅铲从厨房里探身出来,“回来啦,洗洗手马上吃饭。”
家里的餐桌不大,母nv俩相对而坐,苏静梅的手艺不能说有多好,吃了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习惯。
“多吃点青菜,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魏栗吃了她夹过来的青菜,又听见她说:“你是不是瘦了,你可别减肥啊,再瘦下去都没有福相了。”
“我没有减肥,我t重都没有变化好不好。”
极其平常的对话,大同小异的话可能在十几年间说过不下百次。
吃完饭魏栗要去刷碗,苏静梅却赶了她去客厅,她洗了水果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苏静梅收拾完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栗子,你最近和你男朋友还好吧。”
魏栗点了点头,苏静梅知道她有男朋友,却从来没见过真人,一逮到机会就会旁敲侧击的打听。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他回来见见面?”
魏栗手一顿,迟了两秒回复她:“他工作忙。”
苏静梅一瞪眼,“他就是总统,再忙也不能不见丈母娘吧。”
魏栗失笑,“我们又没有结婚,你怎么就算人家丈母娘了。”
“你不准备和人家结婚的啊?”苏静梅皱着眉看她,“那你这恋ai谈着g嘛?”
魏栗放下手中的草莓,“谁说谈恋ai就一定要结婚。”
苏静梅听了她的话立刻嚷了起来,“谁谈恋ai不结婚的啊!你准备单身一辈子啊。”
魏栗没有说话,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小叠钱出来放在桌上,这是她刚才去买水果时顺便在银行里取的。
“妈,这是一千块钱,你拿着,我先回去了。”
苏静梅一掌拍在钱上,拍的桌子上的水杯,果盘一震,“滚滚滚!一和你说你就不耐烦,你要不是我nv儿,我稀罕和你说。”
魏栗踩着她的唠叨出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家里住的是老式小区,感应灯时好时坏,她开了手电筒下楼,一直走出了单元楼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迫切的想要回到自己那间小小的公寓,她要好好的安慰自己。
在她漫长的与母亲相处的时光里,苏静梅发怒的搭配词汇是,“你有本事给我滚出去。”
好了,她终于能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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