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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鲤
铃声打破了寂静,她睁开眼点开屏幕,听到了那边带笑的声音,“怎么不开灯?”
她捞起链条包,赤着脚走到玄关,单手拉开柜门,拿了一双黑se的细带凉鞋,“怎么才下班,路上堵车吗?”
她微弯着腰,扣好两只鞋的搭扣,拧开锁出了门。
他正回着她的话,听见她关门的声音,不禁嘱咐道:“慢点下楼。”
他们一直保持着通话,直到魏栗出了单元门,她看见了他站在车边,而傅时竞像是心灵感应般抬了头。
她为什么喜欢等待他?因为他从不让她的等待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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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结束啦
也祝愿你们的等待永不落空!





今日立夏 路过人间
傅时竞开着车,魏栗从包里拿出一盒糖,自己吃了一粒后,摇了摇糖盒问他,“要不要吃?薄荷糖。”
傅时竞匆匆扫了一眼,点了下头,魏栗剥了糖纸喂给他,然后将糖纸折成了ai心和千纸鹤放在仪表台上,她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我周五不过去了。”
“怎么了?”
魏栗靠在椅背上,撕着刚才折纸留下的边角料,“要和公司还有这次合作方的人吃饭。”
傅时竞蹙了眉,显得不太愉悦,他一直对魏栗的这份工作颇有微词,但是出于尊重他也不会出手g涉,片刻后开口说道:“周五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
魏栗笑了笑,朝他抛去一枚飞吻。
今晚去的是一家淮扬菜馆,淮扬菜口味清鲜适中,一直很合两个人的胃口,穿旗袍的侍者领着两人去包间,路过的廊檐下均挂着白se的绵纸灯笼,微h的s灯照耀着夜晚的庭院,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的气氛。
两人等待上菜的时候,老板过来打了个招呼。老板姓赵,看起来不过四十岁上下,穿一身棉麻唐装,笑容和气。
“时竞,你来的可正是时候,今天的鲟鱼是今年的最后一批了,再要吃到这么好的,就只能等明年了。”
淮扬菜讲究不期不时,鲟鱼不过端午。过了日子以后,鱼r0u入口就没有那么鲜美紧致了。闲聊了两句后老板出去招呼生意,服务员进来上菜,主菜正是一道鲟鱼菌菇汤。
傅时竞先给她舀了一碗汤,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他想到了什么忽然问她,“你昨天说的公司是不是光世。”
魏栗一怔,随即笑道:“你怎么还真去查了。”
“那家公司的负责人叫顾泽,舒琳的堂弟。”
听到这里,魏栗才真正的惊讶,“舒琳的堂弟?”
傅时竞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那小子一向不找四六,他要是为难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去出气。”
魏栗笑着开口,“商业合作又不是要打架,你也太夸张了。”
吃了饭,傅时竞开车送她回家,车子停在单元楼下,魏栗下了车,绕过车头敲了敲窗玻璃,车窗缓缓落下,她的笑脸也越发清晰,弯腰撑着框沿问他,“要不要上楼喝杯茶。”
傅时竞挑眉一笑,解开安全带说道:“荣幸至极。”
魏栗是真的请他上去喝茶,金红的茶汤在甜白瓷茶壶中微漾,她端着托盘走出厨房,电视里放着热播的综艺,傅时竞好像只是为了房间里多一些声响,微闭着眼靠在软枕上。
她轻手轻脚地放下托盘,调低了电视的音量,拿了一条小毯子给他盖上,自己回了房间洗澡,等她擦着头发进客厅时,傅时竞正一边喝茶一边看t育频道。
“衣服我都放在床上了。”
她在另一个沙发坐下,微sh的长发披在绒绒的睡袍上,这两天降了温,魏栗只好翻出收起来的春衣。
傅时竞坐在一旁打量她,粉扑扑的脸蛋,握着淡蓝毛巾更显白皙的手,还有被淡粉se浴袍包裹着的更显青葱鲜neng的身t,再想下去就少儿不宜,他轻咳了一声,起身去房间。
傅时竞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但家里还是留了两套衣服,魏栗擦g了头发,起身收了茶具,洗净擦g放进橱柜,这个房子不算大,她一个人住还稍显富余,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一样样jing心挑选的,她又巡视了一遍橱柜里大大小小的物什,然后满意的关上了柜门。
傅时竞洗完澡出来时,魏栗正趴在床上看电视剧,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呀了一声。
“你怎么不穿衣服!”
傅时竞只穿了一条内k,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腹肌上还隐隐可见水光,他见她这样的反应,难得的带着坏笑走过来,魏栗掀了被子往里躲,他却将人整个一团抱住,拨弄出她的小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明明是一样的味道,唇齿传递间却好像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诱的人吻的更深。魏栗的睡袍已经被他解开,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他r0u着她的软翘的t,轻咬着她的xr。
魏栗红着脸扭着身t。
“痒~”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捉着她的手扶着他的x器,缓缓地向她的花ga0送着,这样的亲密好像更能刺激魏栗的官能,刚一进去就被她紧紧x1住,连ch0u送也困难起来。
他拍了她的tr0u一记,含着警告意味似的,魏栗有些委屈的看他一眼,抬着小pgu往他身上送,傅时竞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好了,不怪你,我的乖乖。”
魏栗又是一缩,傅时竞险些被她夹s,看着她无辜的表情,握着腰便大力cg起来,“宝,我看你就是欠日。”
在情事上,傅时竞说起话来总是荤素不忌,魏栗听着总是脸红,眼里含着水看他,惹得他动作更是狂浪起来。
ga0cha0的时候,魏栗咬着他的肩膀哼叫,小猫似的软的没有骨头,傅时竞托着她的t去卫生间清洗,看她困顿的微闭着眼,ai怜的亲了亲她。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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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银河唯一的秘密
周五晚上的聚餐,除了魏栗外还有几位高层的秘书,青年员工们率先举了酒杯敬领导和高层,公司的领导也不尽是王凯军这样的好色王八,暖心的场面话说的也很动情,酒局一时融洽非凡。
魏栗一直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她虽然敬了两杯酒,喝的却也不多,顾泽忽然举了杯,点了她的名道:“这次的合作,我要谢谢魏设计师一直竭心竭力,希望下次还可以一起合作。”
他遥遥的抬了下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魏栗不可能在这样的局面上拂他的面子,只好满满饮了一杯。
在场的气氛一下被推高,王凯军偏偏还要来凑趣,夸赞魏栗了一番后又迫的她再喝了一杯。
接连两杯酒下肚,魏栗的脸上蒸腾起红云,她的酒量不算差,但是不能喝快,刚才喝的有些急,心口就觉得有火在烧。她向临坐的人借了个道,起身去洗手间。
会所高档,洗手间也要金碧辉煌才配,魏栗催吐后漱了口,缓了一会儿才好些,心里恨不得将顾泽连着王凯军拴在一起踩两脚。她一边擦着手一边往外走,没想到一出洗手间便看见了顾泽,他挽着衣袖靠在墙边扮落拓,指上还夹着烟,看见魏栗便是一声嗤笑:“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
魏栗一笑,“我在老板手下讨生活,老板要我来,我怎么敢不来。”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顾总,你看我不过眼,只管明刀明枪的来,犯不着明面上给我面子,暗地里又要来刺我,没必要。”
她说的话掷地有声,经过他就要走,顾泽伸手要去拽她,谁知魏栗反应倒快,啪的一声掸开了他的手。她看向他,笑里带了两分讥讽,“你做事实在是不高明,查事情怎么就查一半?你要动我,怎么不去问问你姐姐,我背后的人是谁。”
顾泽脸色一沉,像是在思量她说的话,魏栗没工夫再和他站在走廊上闲扯,转身回了包间。
饭局结束时已将近十一点,魏栗早给傅时竞发了短信,她本来让他把车停远点,谁知一出了大门,魏栗和同事打完招呼,正准备走时,马路边停着的黑色宾利突然按了两下喇叭,她凝神看清楚车,随后有些无奈,迈着步子走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后座。
傅时竞穿着正装,他今天也有活动,忙到刚才又推了酒局来接她,车子行驶的平稳,魏栗脱了鞋坐在座上,整个人贴着他。他嫌她一身酒气,偏着头不理她,魏栗向他耳边吹了口气,笑着开口说道:“你猜今天晚上有谁?”
傅时竞被她问的莫名,以为她喝多了撒酒疯,只好顺着她的话问了句:“谁?”
“嘻嘻,顾泽。”
他皱着眉看向她,魏栗眼睛亮晶晶,脸颊带着晕红,靠近他的耳朵说道:“他说、要我跟着他。”
空气像是瞬间停滞了一样,傅时竞沉着脸,魏栗抱着他的腰,笑得浑身在抖。
她今夜像是被刺激的疯魔,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笑得眼中带了泪,起身看见他眼神中像是淬着冰。
“傅时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魏栗从来自知身份,没有向任何人谈及过傅时竞,在苏静梅每一次旁敲侧击的打探时,在朋友的每一次询问时,她给这个人划出了一个圈,远离她的生活,却又与她的情爱紧紧相连。
他们隔着家庭、金钱、社会地位的天堑,可她不是没有过希冀,直到第一次共眠后的早晨,她身旁的枕被已冷,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把车钥匙,而傅时竞本人早已远赴欧洲。
她不是难过,她只是遗憾。
傅时竞握着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的腕骨碾碎,他伸手按了一下按钮,冷声说道:“下车。”
这一句不是说给魏栗。
车子正开往梧桐道的别墅,道路僻静,司机闻言下了车,傅时竞冷眼看向她,魏栗吓得往后缩,谁知被一把握住小腿扯了回来,他单手解开领带,绑住了她的手腕。
他捏着她的下巴,背光之处,她已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声音很低。
“魏栗,你实在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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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也太真实了吧!留言一下子变这么多!
矛盾会一点点显露出来的。(不是要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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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栗躺在宽大的后座椅上,黑色裙子松松垮垮的堆在腰间,乳罩和内裤都被丢在了一边,傅时竞在情事上一向霸道,今日更是凶猛。
“不舒服·····痛!”她不够湿润,他却硬邦邦地挺了进来,魏栗皱着眉嘟囔,听着就像在撒娇,他今天气得狠了,动作更是大开大合,颠得魏栗好几次撞了头,本来就有些晕,现在更是不知道东南西北,抬了脚就踹了他小腿一下。
傅时竞捉了她的脚,脸更黑了,“你今天真是要反了天了。”
他握着她的腰,大力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慢慢的感觉就变了,开始的些许不适成了快意,她嗯嗯啊啊的叫起来,那声音又娇又媚,听的更是让人心烦,他抽了身在穴口浅浅的磨,故意作弄她。
魏栗夹着他的腰,朝那炙热蹭过去,她扭着身子,浅浅的吃进了蘑菇头,还要再进一步时,忽地被他大力的一顶,他的动作又急又快,最后抵着她低吼了一声,喷射了出来,魏栗圈着他的颈,闭着眼嘤咛着到了高潮。
傅时竞抱着她喘息了片刻,吻从耳边移到了胸前的软雪,他捧着那对宝贝舔舐吞咽着,魏栗手搭在椅背,整个人娇软无力,他又像是不满她的一味享受,抱了人坐在腿上,开口道:“想要,就自己动。”
突然从享乐到劳动,魏栗娇娇地睨了他一眼,手撑着他的肩膀,跪在座椅上缓缓坐下去,那性器却又滑了出去,她被刺激的一抖,有些羞赧的握着棒身抵住自己的花口,好容易吃了下去,傅时竞又拍了她的屁股一记。
“动。”
动动动,她又不是永动机,魏栗又羞又气地捶他的肩,这个姿势本来就入的太深,她缓缓地动着,每一次都是甜蜜的折磨,傅时竞又嫌她。
“快点。”
又要快,又要动,不干啦!
她干脆趴在他胸前装死,身下却又悄悄夹他,势必要让他也不清净,傅时竞啧了一声,握着她的臀便动起来,他的动作缓慢,每一次戳刺都让她舒服,在情事上他少有这样温柔的一面,一双眼在暗中流露着情愫,魏栗鼻子一酸,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抱着她,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温柔,“哭什么,还是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抬头去看他,心中有着懊悔,“我不该发脾气的,又不是你的错,是我·····我、”
他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自责的话,只是调笑道:“宝贝儿,咱们回家再说,这时候停下来,真的有点要命。”
他挺腰抽送,魏栗咬着唇,不敢叫的太大声,情欲就像海浪般涌上来,高潮过后,两人抱在一起,她的腿间一片黏腻,傅时竞抽了纸给她擦,纸团丢了一地,座椅上也有水渍,她这时更加害羞,脸蛋红扑扑。
司机早就被赶走,傅时竞扣好皮带,将外套盖在她身上,亲了她一口,“我去开车。”
到家时魏栗拢着外套已经快睡着了,傅时竞拉开车门,探身过来抱她,魏栗伸了手撒娇:“抱抱。”
傅时竞敛着笑将她抱进怀里,回了房间又和她洗澡,魏栗一直乖巧的不得了,眨着大眼睛一错不错的看他。
两人站在花洒下,傅时竞挤了洗发露给她洗头发,揉搓着白色泡沫,笑着问她,“怎么了?”
她弯了眼睛,笑出酒窝,“时竞哥哥好帅!”
犟的时候让人无可奈何,乖的时候又甜进心坎,傅时竞也是无奈。
洗完头冲走泡沫,魏栗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腹肌,一路游走到小腹之下,她握着那根粗大,语气一派天真,“时竞哥哥,这是什么?”
傅时竞眼神一暗,看她的手上上下下,谁能想到她竟然缓缓蹲下身,探出小舌头舔了一口。
“小栗!”他拉着她的手臂将人抱起来,声音暗哑,“不用这样。”
“我要。”
她挣脱开他,蹲下身握住他的性器,一口包住了蘑菇头,她动作生涩,毫无技巧可言,傅时竞却觉得心一下子被填满,将她一把拉起,抵到墙上狠狠插入。
“宝宝····”他亲着她的唇,勾了她的腿环在腰间,她已经够湿腻,插进去时能听见噗呲噗呲的水声。
“怎么这么湿?”他带着笑问她,力道却凶猛。
魏栗吻着他的脖子,湿乎乎地像是某种温驯的小动物,喷薄之际,她颤着嗓子尖叫,结束后被他握着下巴接吻。
今晚的性事酣畅淋漓, 傅时竞给她吹了头发抱着她去床上,魏栗踢了被子树懒熊般贴进他的怀里。
“时竞哥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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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快乐!
这是加更哦,今天的更新挪到了明天,是肥肥的一章哦!
抱拳感谢各位小天使!




今日立夏 少女的祈祷
魏栗起床时身边早就没有人了,她起床洗漱后去吃早餐,阿姨盛了粥给她又给她煎了一个鸡蛋。
“阿姨,傅时竞呢?”
阿姨指了指楼上,“吃了早餐就去书房啦。”
魏栗哦了一声,夹了煎蛋放进碗里挑破溏心,吃完早餐,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中憋了一口气似的,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的金钱草长得太过茂盛,阿姨又买了鱼缸分了一部分出来,她忽地想起了上次两人的对话,找了纸笔出来要画傅时竞。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到笔下时却又生疏了,她只好从手机里找了一张照片对着临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拍下的照片,他坐在驾驶座目视前方,侧脸隽美。
铅笔唰唰唰地在纸上来回,她勾勒出他大致的模样,下巴抵在桌上,看着纸片发呆,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大概看一辈子也不会厌烦吧。
她画完了画,随手放在桌上,整个人又窝进了沙发里,闭上眼睛索性睡觉,电视里叽里呱啦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却像在听摇篮曲似的,头一歪便睡了个香甜。
醒来是傅时竞在作弄她,捏着她的鼻子看她呼吸不过来,最后猛睁开眼,大口大口的换气。
“你干嘛!”
任谁被这么对待一番也没什么好脸色,傅时竞才不怕她,掸了掸手上的纸问她:“你干嘛?”
她忽地想起自己还要哄这位大少爷,连忙换了笑脸问他,“喜欢吗,画的好不好看?”
傅时竞觑了她一眼,放回那张纸后点了点她的额头,“别想着用这招,咱们昨晚的事还没完呢。”
说完后他起身迈着长腿走向餐厅,全然不理会她在沙发上的怨念,喊了一句,“吃饭了,还不过来。”
“哦。”
每到周末阿姨做了午饭便会回去,两人面对面坐着,魏栗一直给他夹菜,傅时竞一开始还意思意思吃两口,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她。
“自己吃,我又不是三岁。”
魏栗抬眼看他,委委屈屈地收了筷子,“哦。”
傅时竞觉得她好笑,有时狡黠有时愚钝,为人处世简直在两个极端,拿了汤碗给她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
“喝汤。”
吃完饭,傅时竞要去午睡,魏栗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他掀了被子上床,她也跟着钻了进去。
傅时竞故作不解风情地开口:“你还睡?”
早上不知道几点才起床,吃饭前还在睡觉,现在竟然又要睡,匪夷所思。
魏栗缩在被子里一笑,“我陪你,我陪你。”
傅时竞也不再管她,盖好被子翻了个身,拿宽阔的背对着她,这是态度十分鲜明的冷待,她不放在心上,伸出手指在他背上写字,撇捺横折钩,写完后她还要问他:“你猜我写的什么?”
“猜不到。”
态度十分消极,魏栗也不在意,“我写的小气鬼傅时竞。”
你哪里写那么多字了!
小气鬼翻了身,伸手捏她的脸颊,又挤成一团,“不许说话了,你再说我就踢你下去。”
魏栗瘪嘴,伸了一只手捞住他的腰钻进他的怀里,他顺势一搂,姿势就变成了很亲密的拥抱。他们身上有一样的沐浴露的香味,空调吹来阵阵凉风,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魏栗本来不想睡的,最后还是很轻易地入了眠。
下午时陆商打电话过来约两人打羽毛球,换了衣服去会馆,魏栗本来以为还会有他们其他的朋友,没有想到竟然只有陆商和他的女伴。
陆商转着手上的球拍,挑衅傅时竞:“咱们俩先打一场?”
傅时竞从包里拿了拍子,看了他一眼后走向球场,态度很是高傲。两个人男人在场上打的火热,魏栗和陆商的女伴却也不觉得无聊,从自我介绍中了解到对方名叫高宁,是一家企业的公关部经理。
“我和陆商可不是男女朋友,就是玩得来的朋友,他这人太闹腾,我还没这个本事降得住他。”
高宁语气轻松,态度也大方,听得魏栗低头一笑。一场球还没打完,两人已经交换了电话和微信,约好了下次一起逛街吃饭。
傅时竞赢了陆商,满脸轻松的向魏栗走来,反倒是陆商絮絮叨叨,直抱怨自己今天状态不好。
高宁损他,“得了吧你,你就是技术不行。”
陆商看着另一边的魏栗又是递毛巾又是递水,自己的女伴偏偏还嘲讽自己,心里一时非常不平衡,“诶,你到底站哪边的。”
高宁拿了球拍和羽毛球站起身,招了魏栗一起上球场,不忘丢下一句话戳他,“哪边没你我站哪边。”
魏栗拿了拍子跟着上场,俩男人又落在一堆,一边喝水一边聊天。
“心情不好?我看你今天不怎么痛快呀。”
陆商和傅时竞做了二十来年的朋友,实在对他太过了解。
傅时竞看着场上的魏栗,开口道:“昨天吵了一架,她公司和顾泽的公司有合作,最近情绪都不怎么好,我一开始没太注意,昨天才知道,顾泽那小子应该为难她好几次了。”
陆商自然清楚顾泽的秉性,想了两秒转过弯来,“小魏受委屈了。”
圈子虽然不大,但是顾泽毕竟小了他们几岁,脾气也不太对付,因此往来自然也不多。
“要不然我去教训教训他?”
陆商说着有些摩拳擦掌,颇有点重回燃情岁月的激动。
“不用,我自己来。”
打完球洗澡换衣服吃饭,高宁有事先走一步,陆商不要脸地黏上了二人,非要带他们去一家新开的泰国餐厅吃饭。
餐厅里氛围营造的很好,随处可见的芭蕉绿植,庭院里种水红色剑兰,白孔雀踱着骄矜的步子,不知何时才会抖擞开翅膀,包间就在庭院边,隔着一层玻璃,将景色尽收眼底。
晚上回家依旧是傅时竞开车,魏栗喝了两杯果酒,趴在车边吹风,长发被晚风轻轻撩起,这个夏夜不可谓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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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我了,插会儿腰




今日立夏 爱在西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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