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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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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





今日立夏 划火柴
下午,魏栗要回南市,傅时竞去机场送她,她想起他们上次在机场时的样子,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傅时竞以为她是舍不得,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我们五天以后就能见面。”
魏栗摇了摇头,“对不起,上次说好要在家里等你的。”
他知道她说的上次是哪一次,亲了亲她的脸颊表示并不在意,“没关系,这次我会在家里等你。”
总是这样,傅时竞对她总能有无限的包容。
她环住他的腰仰头看他,脸上的笑容很好看,“下周我们去结婚,好吗?”
她不需要他的求婚,浪漫的仪式固然令人开心,但她实在太喜欢他,忍不住要给他婚姻的承诺。
傅时竞唇边扬起笑,低头和她接了一个短暂的吻,“求婚的事你也要抢过去吗。”
“如果最后我们一定会结婚,那么谁来求婚都没有关系。”
周内,魏栗和秦漾见面,听到她求婚的消息时,秦漾手中的叉子掉进了瓷盘里发出了刺耳的声响,而她的表情也很是惊讶。
“小姐,你怎么变得这么猛?”
幸好实在隔音良好的包间,魏栗揉了揉耳朵,朝她瞪了一眼,“什么叫猛,我只是求婚,又不是把他怎么样。”
“这比你把傅总绑在床上这样那样还猛好吗!”
秦漾看她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敬佩,“你是不鸣则已,之前怕的躲来南市,现在又敢飞去云州求婚,魏栗,你令我刮目相看。”
魏栗才不在意她的刮目相看,只是想到了她刚才说的话,“绑在床上这样那样”,她回去了要不要试试?
“你结婚了以后,这边的工作怎么办?”
“短期内应该不会辞职,维持现状吧。”
秦漾假意长叹一声,“新婚夫妻,两地分离,傅总好惨啊~”
魏栗舀了一勺千层蛋糕送进嘴里,“这是情趣,你这个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秦漾给她气得一噎,伸了叉子挖走她的大半块蛋糕,“这顿你请!”
周五,魏栗坐飞机回云州,傅时竞大概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坐在后座,看起来禁欲又性感。
魏栗自觉被他勾引,勾住他的脖颈便要献吻,“傅总今天好帅。”
傅时竞挑了下眉,将她抱在腿上开始亲吻,魏栗今天穿一身白色连衣裙,裙摆被撩到了大腿,他抚摸着久违的细腻皮肤,攻城掠地更加急迫。
魏栗勾着他的舌轻吮,唇齿交缠的声音如裹了蜜糖般粘稠,她的手扯开他的领带一路向下滑,到达危险边缘。
“我订了餐厅。”
魏栗解开他的皮带,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声音沾上了欲望的性感,“可是我只想吃你诶。”
傅时竞咬住她的耳垂,“可是你的朋友约了你见面。”
“谁?”
“高宁。”
魏栗眼中的情欲慢慢褪去,一种紧张感油然而生,只觉得今晚不会太好过。
车子驶进了市区,魏栗旋出口红对着镜子涂抹,转身看见他系好了皮带,伸手为他打好领带。
她抚着拥有丝绸质感的领带,忽然问他:“你的领带质量好吗?”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傅时竞回道:“应该还不错。”
我哭出来了,很难登上了,昨天一天都没登上
大家有什么好办法吗




今日立夏 依然相爱
两人进了包厢,高宁和陆商坐在桌边正说话,见他们过来了,陆商扬手打招呼,“哟,好久不见!”
魏栗正偷瞄高宁的表情,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立马抛下了傅时竞,在她的身边坐下。
“宁宁。”
高宁挑眉看她,“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呢。”
魏栗自知有错,以水代酒向她赔罪。高宁也知道她的难处,听她说两句好话后就饶过了她。
傅时竞和陆商坐在一边,魏栗和高宁凑在一块说话。
“明天去见他家里人?”
“嗯。”
高宁撞了一下她的胳膊,“紧张吗?”
魏栗看了傅时竞一眼,小声和她说道:“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怕什么,傅时竞肯定和家里沟通过,哪里能贸然带你回去。”
细长的筷子轻轻点在白色的餐碟里,魏栗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回家,魏栗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傅时竞!”
傅时竞转过头,见她迎面向他扑过来,连忙伸手接住她,他抱住她向电梯走去,一边伸手摁键一边问她,“怎么了?”
他的头发短而硬,魏栗伸手呼撸一把,在他啧了一声后悄悄收回了手,将头埋在他的肩,“我有点紧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傅时竞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却又故作严肃地说:“那怎么办,咱们一起逃跑?”
魏栗气得捶了他一下,“你笑话我!”
就这样笑闹着回了家,晚上睡觉时魏栗勾住了他的小指,“傅时竞。”
“嗯?”
“这一次我肯定不会逃跑的。”
轿车驶入半山,傅家大宅低调含蓄,魏栗牵着傅时竞的手过了大门,心中还是带着忐忑。
傅家父母早上都推了工作,此刻坐在客厅里,陈美君一脸严肃,看得傅钺直皱眉,“你能不能笑一下,又不是谈工作。”
陈美君看他一眼,不愿意多说话,免得又吵起来。
话间,傅时竞已经领了人进来,魏栗站在他身边,落落大方。
“叔叔阿姨好。”
傅钺为人一向宽和,朝她点了点头。陈美君的目光看向她,见她不卑不亢,轻扯了一下嘴角当作回应。
大理石茶几上摆着今夏的新桃,饱满鲜艳的与这室内的一切摆设都相得益彰。
饭桌上,傅家父母并不多话,一顿饭吃的很是沉默。
魏栗本以为会被盘问一番,甚至和秦漾商量过不少应对方法,没想到全无用武之地。
饭后在客厅喝茶,傅时竞开口对父亲说道:“爸,我和魏栗准备过几天去领证。”
傅钺端着茶杯,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魏栗的心跳渐渐加快,听到他说:“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自己决定吧。”
傅时竞的母亲全程没有说话,魏栗权当她已经默认,等出了傅家大门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傅时竞见她痴愣愣,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魏栗一惊,抓着他的胳膊问他,“就这样?”
“就这样。”
通关太过容易,魏栗第一反应像是做梦,“我以为你妈妈不会这么容易同意。”
傅时竞的语气很轻松,“的确没有那么容易。”
“魏栗,我已经二十八岁,这个年纪的男人,已经不需要那么听妈妈的话了。”
魏栗明白,却还是觉得太过顺利,“你是不是和他们谈过?”
他也并不打算瞒她,“在第一次去南市找你之后,我和我父母谈过,如果他们不同意你,我不会和你结婚,但是也不会和任何人。”
她有些惊讶地看向他,男人有着极其出色的面相,此时求得圆满,眉目间尽是得意春风。
至于那些孤注一掷时的心酸就没有必要告诉她了,如果错过了她,一生不婚又有什么可惜。
人生在世,高山流水,为了知己尚且如此,又何况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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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点
感谢大家为我出谋划策!但是我还是有时登得上来,有时登不上。
/(ㄒoㄒ)/~~




今日立夏 你的香气
八月中旬,魏栗和傅时竞去领了结婚证,晚上要大吃一顿庆祝才好。
傅太太订了那家淮扬菜,傍晚时分带着先生过去,庭院里有一方池塘,池底的石刻乌龟背上有闪闪发光的钱币。
她拉着他停下,伸了手要硬币。
“没有,身上怎么会带这个。”
“那你去找老板换。”
做人太太也算新官上任,傅先生不敢惹她,掏了钱包去找店家兑换硬币。她就站在池边等他,看锦鲤从这头游到那头。
傅时竞抓着一把硬币回来,“来来来,够你抛的了。”
魏栗拿起一枚放在食指,大拇指向上一弹,硬币稳稳地落在了龟背上,她连抛了十枚,最后傅时竞为她鼓掌叫好。
傅太太有些骄傲,下巴一抬牵了他的手进包厢。
结婚以后第一件大事是婚礼,傅钺希望低调一点,陈美君希望隆重一点,而傅时竞和魏栗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见。
傅家父母正在说服对方时,魏栗怀孕了,本来只是猜测,在傅时竞带她去医院检查后才确定。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魏栗坐在副驾驶还有些懵。
“不舒服吗?”
魏栗摇头,“我好像又得换工作了。”
因为怀孕,婚礼也要推迟,回到家后,傅时竞要向长辈们报备了一番,他站在庭院中打电话,夏日的余辉已经散尽,晚风也带上了些许清凉意味,透过落地窗看过去,魏栗坐在单人沙发上,手中是一枚粉白的桃子。
不知是电视好看还是桃子甜,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傅时竞不禁也笑起来,语气都温柔了几分。电视里播广告的间隙,魏栗转头看向他,扬着手中的半个桃子和他打招呼,傅时竞向她投以一笑,两个人就这样久久地对望起来。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总是能够轻易的见到永恒。
宝宝生在四月,云州的春天翩然而至,傅先生要出门赚钱,傅太太每日和儿子朝夕相对,其实她能做的事情也并不多,苏静梅和阿姨将宝宝的生活安排的井然有序,她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环。
客厅里用安全围栏圈出了一片供宝宝活动的场所,魏栗坐在地毯上陪他玩,看着他学习抬头,全身用着劲,翻不过来身时像一只小乌龟,她一边笑一边拍成视频发给傅时竞,浑然不像一个亲妈,办公室里的傅爸爸很无奈,将宝宝抱起来的外婆也很无奈。
“你还是个当妈的呢,有这么笑话自己孩子的嘛。”
魏栗还在慢慢适应母亲这个身份,周末的亲子时间,她和傅时竞带着宝宝去逛公园,傅时竞推着婴儿车笑她,“全云州找不着第二个好玩的地方了吗。”
魏栗抱着宝宝站在白石栏杆边看金鱼,“我就喜欢逛公园,宝宝也喜欢。”
她低头亲了亲宝宝的小脸蛋,“是不是?”
宝宝看着远处湖心岛的天鹅,惊讶地“喔喔”了两声,魏栗全当宝宝同意,奖励似地又亲了他一口。
偌大的湖可以环绕它看很久,宝宝也从妈妈的手里转移到爸爸的手里。湖中新荷初生,夏天又到来了,魏栗数了数有几朵花苞,忽然听到傅时竞问她,“小栗,这么喜欢逛公园吗?”
魏栗点头回他:“八十岁也喜欢。”
傅时竞听了一笑,仿佛遥想到以后,“好,我们八十岁也来。”
春夏秋冬,人间四季,公园里总有好景可赏。




今日立夏 请你爱我
结婚以后,很多当初没有问出口的问题都找到了一个闸口。
这天,两人将宝宝送到了傅家,回家的途中,等待某个红绿灯的时刻,魏栗忽然开口问他,“傅时竞,当初你在酒店里给我留了一张卡和车钥匙是什么意思?”
傅时竞一愣,想必是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件旧事来。
红灯跳转为绿灯,魏栗见他不说话,冷哼了一声,“怎么,难道是以前养成的习惯。”
涉及到原则问题,傅时竞的态度很坚决,“什么以前,我哪有以前。”
过了好半晌,傅时竞才说了一句,“陆商教我的。”
魏栗听了也是一愣,“他还教你这个?”
“我问他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他说女孩儿喜欢的太多了,不如给卡还方便些。”
陆商是浪荡做派,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毫不意外,只是傅时竞竟然真信了他的话,还照做了。
魏栗感到有些好笑,让她纠结了那么久的事情,到最后竟然只是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
那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节日——圣诞。
情侣们总是有着将任何节日都变成情人节的本事,圣诞节的这天晚上,傅时竞邀她共进晚餐,餐厅在大厦的顶楼,整面玻璃墙后是灯光璀璨的城市夜景。
傅时竞一身西装,白色衬衣上的袖扣是低调华贵的红,这个男人和这片景色一样,看多了都会腐蚀人的意志。
“接下来去哪里,看电影?”
傅时竞并不擅长于恋爱此道,脑海中关于恋爱的活动也是贫瘠的可怜。
魏栗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去看灯吧。”
“看灯?”
“长宁广场有灯展,很漂亮。”
晚餐后,两人步行去长宁广场,街上来来往往的大多是牵着手的情侣,走到广场时,灯展早已开始,led灯在头顶变换着色彩,赋予了这个夜晚特殊的浪漫。魏栗仰头看着灯光,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傅时竞却无心看这满天风景,只是站在她身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唇边也扬起了笑。
十二月的云州,远没有到下雪的时候,魏栗看了一下时间,连忙拉了拉他的手说道:“闭上眼睛。”
傅时竞有些奇怪却还是听了她的话,乖乖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她的下一个指示。在人群的惊讶声响起之前,傅时竞睁开双眼,看见了一片粉色的灯海,那粉色极淡,像是早樱的颜色。
“好看吗?”魏栗期待的问他,这双眼极亮,大概是因为映照了这满天的光。
“好看。”
更多的话也不需要再说,魏栗任他拉着手在人群中往前走,无数的人要涌入这灯的海洋,没有人知道这对年轻男女要去往哪里。
房间里灯光亮起的一瞬间,魏栗闭上了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像是踩着鼓点,而节奏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颈间,男人温热的呼吸勾出若有似无的痒,魏栗落在柔软的床上,脸颊已经是烫红。
“宝。”傅时竞吮着她的耳朵,一个字里都带着缱绻。
他剥下她的衣衫抛丢在床下,埋头在软雪间啮咬,魏栗有些怕,抓着他的头发,声音中带了哭腔,“傅时竞~”
他起身看她,眼中带着燃烧着的情欲,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抹去了她的眼泪,“不怕,不怕。”
他这样说了,她也就真的不怕了,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的勇气,伸手环住他的颈,在他唇间印上一吻。
女孩细腻的肌肤仿若上好的绸缎,任他揉捏采撷,食指顺着背沟来到臀间,他分开她的腿,缓缓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疼~”
魏栗皱紧了眉,又在他的吻中得到安抚。
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连这样的时刻对她也是温柔的。
因此第二天的境遇才更令人难堪。
床头柜上的银行卡和钥匙折射着冰冷刺眼的光,掐着时间一样,傅时竞拨了电话过来。
“醒了吗?抱歉,我临时有事,现在要赶去机场。”
“嗯,没关系。”
又说了两句,她挂掉电话,缩回被子里时眼泪已迫不及待的落下。
那时真是难过,眼泪多的仿佛能淹掉雷峰塔。
想到这里,魏栗伸手捶了傅时竞一拳。
“你没别的朋友了吗,干嘛这种事情也要听他的。”
傅总很无辜,只好沉默是金。
车子飞驰在路上,过去已经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世人所相信的永远,会被均匀的分配在相爱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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