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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鲤
魏栗下车时要抱。
傅时竞将车停进车库,下车后不见她出来,绕过去为她开了车门,她对他一笑,向他伸了手,“抱抱!”
抱抱,又是抱抱,傅时竞有些无可奈何的伸了手,兜着她的臀开电梯上楼,嘴上却不饶她,“越活越回去了。”
“嘻嘻。”
魏栗傻笑,在他耳边小声嘟囔,“对不起。”
“原谅我吧。”
她说的不是这件事,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魏栗乖顺地枕在他的肩上,良久后听见他叹了口气,妥协一般,“你就是算准了我拿你没办法。”
魏栗笑着点了一下头,“嗯。”
她虽然在笑,心里其实不是不心酸,他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在她有限的二十三年的人生里,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傅时竞这样好,爱上他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可惜的是,无论她多么爱他,最后恐怕也注定要失去。
大概是这次风波的原因,两人黏的越发紧密,傅时竞每天接送她上班,魏栗也不再避讳,有时工作时会无端笑出来,看得李冉直摇头。
“啧啧啧,你现在面目太典型。”
魏栗不懂,疑惑看她。
李冉悠悠开口,像勘破玄机的高人:“典型的陷入热恋的面孔。”
魏栗一笑,向她比了个大拇指。李冉看她没心没肺,不由得说道:“你真是心大,公司里都传成什么样了。”
那天酒会后傅时竞来接她被不少人看见了,这几天她每日豪车接送,公司里私底下都已经传疯,只差来她面前求证了。
“我管不了,反正怎么做都是错。”魏栗已经渐悟,她不能什么都要什么都兼顾,悠悠之口,不管也罢。
李冉看着她,目光中皆是赞许,“你总算明白了。”
“以前看你,有时都替你累,时时刻刻惊弓之鸟似的,日子过着就是要开心。”
魏栗来公司自觉最幸运的事就是遇上了李冉,活泼开朗又洒脱,不知开导她几多。
傍晚下班,傅时竞开车来接她,她上车后系安全带,随手喂给他一粒软糖,看他微皱着眉,像是牙齿被酸倒,偷偷一笑,接着说道:“等会去超市,我今天要做饭!”
傅时竞不知她又是从哪里来的兴致,只好将车子往超市开去。
明明说是要做饭,最后零食装了半筐,傅时竞替她拿下高处的薯片,有些无奈地开口问她:“小栗,不是要做饭吗?”
她像是终于想起正事,推着车转了步子往时蔬区走,蔬菜都长得绿油油,她转头问他:“你喜欢吃什么?”
在一起这么久,她好像连他比较明确的喜好都不太知道,这么一想实在失职。
傅时竞微躬下腰看了看,“菠菜吧。”
“不是,”魏栗挑了一把菠菜放进食品袋里,然后说道:“你有什么偏爱吃的东西吗?”
傅时竞自觉不是个爱挑食的人,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魏栗干脆一边选菜一边问他。
“喜欢红肉还是白肉?”
“红肉。”
“喜欢辣还是喜欢甜?”
“甜。”
“米饭还是粥?”
“米饭。”
“喜欢西瓜还是榴莲?”
“榴莲。”
“喜欢葱还是香菜?”
问题越问越奇怪,傅时竞啧了一声回道:“都不喜欢。”
魏栗抿着唇偷笑,又问道:“喜欢魏栗还是我?”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眼去看她,她眼中有狡黠的笑意,唇边梨涡深深,是值得一个吻的美丽。
于是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得想想。”
想想?这有什么好想的!魏栗推着车跟上他讨说法,“你还想喜欢谁?”
傅时竞低头假装挑西红柿,看她气得小脸鼓鼓,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告诉你。”
魏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脑袋凑了过去。他捏住她的下巴,快速地亲了一口。
太短暂的一个吻,明明是蜻蜓点水,却也荡开了一层一层涟漪。
魏栗站在原地,看着推着车向前走的人,莫名地,一点点红透了脸颊。





今日立夏 彩虹
逛完超市两个人回家,魏栗先把饮料、水果、冰淇淋放进冰箱里,又从袋子里拿出今晚要煮的菜,她正准备洗菜时,傅时竞换了休闲服走进厨房。
魏栗以为他要来找什么,谁知他自发地走到了水池边,开了水龙头就准备洗菜。
“你干嘛?”
傅时竞伸手把菠菜按在水里,“洗菜啊。”
魏栗看他洗菠菜跟把人摁在水里施刑似的,好笑开口:“你会洗吗?”
“我可以学。”
魏栗伸手拿了一株菠菜,利落地掐掉了根,嘱咐他道:“先要这样处理,然后放一边泡着吧。”
她取了砧板在一边切菜,看他生涩的样子直发笑,“你还比不过我小时候呢。”
傅时竞也不在意,只是问她:“在家里经常帮妈妈做饭吗?”
“也没有,我初中高中都住校,周末回家的时候会帮一点,但是我妈经常嫌弃我,虽然她做饭也不怎么样。”
想到从前的日子,苦中之苦后来也成了可以回味的事,苏静梅开始做饭时简直是灾难,魏栗永远记得她做的第一顿饭,青菜炒的焦苦,西红柿炒蛋里还有蛋壳,煮饭时忘了按键,连白米饭都没有一碗,她闻到母亲身上的油烟味,那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除去香水、洗衣剂、脂粉香外,她在母亲身上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
“吃吧。”
苏静梅先拿了筷子,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夹菜喂进嘴里,从没吃过那样难吃的菜,当时没有反应,晚上在房间却一个人偷偷藏在被子里哭了。
生活的苦要落在柴米油盐上才叫苦,公主是什么时候变成灰姑娘的呢?不是穿上过时脏破的衣裳,不是擦地上的瓷砖,是吃第一口难以下咽的饭菜,从此苦落到实处,从舌蔓延到心。
那是那一年?她和妈妈从公主变成了灰姑娘。
“小栗。”
傅时竞将她从回忆里唤醒,魏栗回了神去看他,他已经择好了菜,擦干净手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
魏栗赞他一句,“做得不错。”
“去看电视吧。”
傅时竞也自知自己在厨房里能力有限,听话的进了客厅打开电视。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餐厅吃饭,魏栗问他哪一道最好吃,傅时竞夹了一筷子菠菜给她,答案非常明确。
“菠菜。”
魏栗笑着说:“恭喜傅先生终于知道劳动的果实最香甜。”
周四的中午,魏栗接到了高宁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爽朗,玩笑一般的说:“栗子,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并且记忆犹新。”
高宁笑着说:“那就好,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魏栗喜欢和她交往,当即答应道:“好啊,时间地点你来定。”
下午时高宁发来了微信,地点订在新开的一家湘菜馆,魏栗在朋友圈刷到过不少次,似乎位置很难订。
“听说超级好吃!”
附带一张企鹅比大拇指的表情。
魏栗被她逗笑,一下午的心情都因此好起来。第二天下班后开车去餐厅,侍者为她指路包间,高宁已经到了,正低着头看菜单,听见门开的声音,抬头便是一个漂亮可亲的笑容。
实在美丽,笑容美丽,人更美丽。
“快来,看你要吃什么。”
高宁将菜单扬了扬,像是招呼伙伴分吃蛋糕的小朋友。
魏栗失笑,坐下和她一起点菜,两人口味也相似,很快的点好菜后将菜单交还给服务员,高宁为她倒了一杯白开水,打趣似地说:“我还一直担心约不到你,幸好、幸好。”
“怎么会?”
“美人本来就难约,我又听陆商说傅时竞最是护短小气,更是难上加难。”
陆商简直是损友中的损友,魏栗一笑,“这笔账要记在陆商头上,你下次尽管约我,我保准有空。”
高宁得逞一般笑着对她眨眨眼,“那我们可说好了。”
高宁说话风趣,魏栗撑着下巴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笑,灯光映在眼中,亮比月与星。
高宁感慨道:“今天应该去喝酒,可惜开车来的。”
“那就下次去,下次一起去喝酒,我都没怎么去过酒吧。”
魏栗说着都有些遗憾,高宁安慰她般,举起茶杯和她碰了一下,饮了一杯寡淡的水,二人两两相看,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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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要快乐哦!
你们喜欢咸粽还是甜粽?我超喜欢肉粽der




今日立夏 命运
同样的夜晚,傅时竞身处的包间,灯光正迷离。今夜是他攒的局,在座的也都是玩的不错的朋友,厅里摆着一张麻将桌,傅时竞手边已经摆了一堆的筹码。
陆商从包间外进来,走到他身边拖了张椅子坐下,捡了一张筹码做硬币抛掷,“顾泽那小子就在隔壁呢。”
傅时竞眉都没抬一下,伸手摸了一张牌,指腹滑过牌面,然后推倒了面前的牌。
“自摸。”
座上一片哀嚎。
“我的哥哥诶,你今儿还给不给我们留不留活路了,合着咱们过来是买今天的单的。”
陆商长手一揽,将他们丢到中间的筹码全扒拉了过来,“技不如人怎么还有怨言,老郑你不行啊。”
傅时竞起身给他撂了一句,“让他过来吧。”
陆商一边收了筹码,一边回他,“得,立马的事儿。”
傅时竞找了片清净地方坐下,顺手点了支烟,面前的酒几上摆着着三杯酒,那是陆商之前特意调的。
没两分钟,陆商带了人过来,傅时竞摁灭的烟,招手让他过来。
“坐。”
顾泽在一边的沙发坐下,脸上的笑倒是不卑不亢,“哥,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我明天就去向魏小姐赔罪,请你见谅。”
傅时竞看他一眼,“没必要,你再出现就是碍她的眼。”
他随手点了点桌上的三杯酒,“喝了吧,这就算你的赔礼了。”
全场早就静了,牌桌上的人也不打牌了,全端坐着看热闹,傅时竞出手教训人,好多年没瞧见的西洋景了。
陆商坐的最近,专看笑话,那酒是他们几个十来岁造下的把戏,最烈的几种酒掺在一起,没什么好不好喝之说,就是管醉,命的名就叫“一杯倒”。
满屋子都能闻见酒味,顾泽猜得到厉害,怎么肯吃这种亏,“时竞哥,咱们两家的交情也不算短了,何必为了这些事伤了面子。”
在场的谁听不出他的打算,捏着老辈的交情向傅时竞施压,脑子倒是转的快。
傅时竞抱着臂靠在沙发,嗤笑一声,“喝你的吧,不牢你操这份心。”
软的不行,硬的不敢,顾泽干脆耍赖,哐当一声推了酒杯,“我就不喝!你敢拿我怎么办!”
他见他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动,大了胆子开始说话,“时竞哥,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和魏小姐玩玩也就算了,你家里还能同意你娶她吗?我姐姐···”
话没有让他说完,傅时竞起了身一把攥了他的衣领,将他的头摁进冰桶里,抄起一旁的酒浇了下去。顾泽奋力挣扎,他一手制着他,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显得阴沉而暴戾。
“你算个什么东西,来做我的主。”
几瓶烈酒浇了下去,顾泽挣脱间已灌成半醉,傅时竞松了手,解开袖口挽了袖子,吩咐了陆商一声,“叫舒琳过来,领他回去。”
他推了门进洗手间,洗净手上沾染的酒液,出来时却又回复了往日的温文,他依旧回了原位置坐下,又点了一支烟,不抽,只是打发时间似的,看着它燃尽。
香烟燃到结尾,舒琳也赶了过来,满屋子的酒气让她皱眉,看见醉的一塌糊涂的弟弟时,心情霎时间低沉到谷底。陆商打去电话时已经将事情大致告诉她,可是看见这样一幅场景时还是让她气恼。
“傅时竞,何必闹到这样的地步。”
他不愿和她多说,只是看着她说了一句,“回去吧。”
她在这种平而淡,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中离开,那扇门缓缓地关上,将那双眼也掩去。
她刚一转身,已然流出泪来,陆商让酒保架着人跟着,看她哭的可怜,叹了口气,“你何必呢,青春大好的姑娘。”
浪费在一个永远不会回应你的人身上。
舒琳的脆弱没有持续多久,她擦了眼泪看了陆商一眼,冷笑一声,“这事情没完呢。”
陆商目送她离开,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渐行渐远,他吹了声口哨,转身回了包厢。




今日立夏 人来人往
傅时竞仍旧坐在沙发,摸了烟盒子低头衔了根烟,正要点烟时陆商凑过来给他点了个火。
“诶,舒琳刚才走的时候可丢下话了,她说这事不算完。”
傅时竞不甚在意,“随她。”
陆商朝他左看右看,啧啧两声,“傅时竞,我看你现在很有亡国之君的气派。”
他吊着嗓子假模假样的唱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呐~”
“哎呦喂!陆子,都是自己人呢,你怎么二话不说就开嗓了。”老郑终于找了机会来挖苦他,陆商白他一眼,朝他丢了把瓜子当暗器,“你等我等会儿上桌,我要你今天输的光屁股回家!”
傅时竞一笑,碾了烟,起身要回家,拍了拍陆商的肩膀,“你买单。”
陆商刚才收了他赢回来的半盒筹码,答应的很是爽快,“行,你赶紧回去吧。”
司机送了傅时竞回公寓,他按了指纹开门,房子里灯光大亮着,还有隐隐传来的声响,魏栗刚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伸了脑袋出来看他,吸了吸鼻子皱起眉,“你喝酒了?”
傅时竞倒了杯冰水,走到她身边,故意用冰凉的杯子贴了贴她的脸颊,“一点儿。”
接着笑骂她,“狗鼻子。”
“你还抽烟了!”
她嫌弃的往一边躲,傅时竞随手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方,伸长手揽过她,捏着下巴便吻上来,她尝到烟草的苦味,他尝到薄荷牙膏的清新,气息交换,空气都变得粘稠。
手已经揉到了胸乳,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谁料他突然起身,拿起那杯水一饮而尽,魏栗衣衫已乱,迷蒙着眼看他。
看他喝了水,看他站起身,看他进了房间。
她平复了半晌,穿好衣服气得咬牙,这坏蛋作弄她呢!
傅时竞擦着头发进客厅时,魏栗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走了过来,哼了一声,再附赠一记白眼。他膝盖压在沙发上,将她的唇捏成嘟嘟嘴,笑着逗她,“怎么了,小猪。”
烦人!
她拍了他的手一记,伸手拿过茶几上那杯蜂蜜柚子茶递到他手里,“喝完,解酒的。”
傅时竞接过那杯水,喝药一般两口灌完,皱着眉说:“太甜了。”
魏栗假装看电视,其实心里在偷笑,她放了那么多蜂蜜,不甜才怪呢。
他头发半干,丢了毛巾躺在她腿上,魏栗伸手摸了摸,“没干呢。”
“嗯。”
魏栗看他有些累,自己拿了毛巾给他擦,傅时竞的头发一向理得短,她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看他,他阖着眼,长睫投下阴影,额前的美人尖浅浅。
他十几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比如今更为稚气的面孔,脾气是好一点还是坏一点?穿着校服走在学校里时肯定会有好多女孩子偷看吧。
她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简单的动作在这个深夜里,透出了无限的温情来。
他依旧闭着眼,却弯唇笑着问:“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像是迷惑,“明明我们遇见的时候也不算迟,我有时候还是在想为什么没能更早一点呢。”
更早一点,在我最天真,最勇敢,在你最恣意,最炽热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没能遇见呢?
傅时竞睁开眼看她,倏然笑了,“小栗,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我比你要大五岁,我们的青春时代注定是错位的,那么早一点还是晚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
我们相爱,就是最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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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但勤奋
?(? ? ??)嘿嘿




今日立夏 (校园向番外)光阴的歌
“魏栗!魏栗!”
初夏的午后,魏栗正伏在桌上好眠,忽地被来人摇醒,睁开了眼看去,眼中还是一片朦胧。
“嗯··怎么了?”
“高一和高二的打篮球赛呢,咱们赶紧去,再不去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女孩拉着她的手便往外走,魏栗打了个哈欠任她拉着向前跑,从教学楼到篮球场,阳光洒在少女的裙摆上,正该是青春的样子。
两人来的已经不算早了,篮球场边已经围了乌泱泱一大群人,朋友拉着她在一块有树荫的地方停下,耸了耸她的胳膊八卦:“听说咱们高一张扬那几个约了好久才约到高二的学长呢。”
她或是觉得这个八卦分量不够重,又添了一剂猛料,“有傅时竞呢。”
魏栗点了点头,她听过傅时竞的名字的,校园风云人物嘛。
赛局开始的很快,请了体育老师做裁判,记分牌边上围了一圈女孩儿,加油声喊得一声比一声大。
“高一加油!”
“高二加油!”
“傅时竞加油!”
“张扬加油!”
魏栗听得好笑,怎么唱山歌似的,还有来有往。
“又是林朵他们几个。”
“你认识?”
朋友惊讶的看向她,“林朵诶,天天来我们班上找张扬的。”
魏栗疑惑,“张扬是我们班上的,他不是隔壁班的吗?”
朋友翻了个白眼,憋了半天后说,“也不怪你,他之前是隔壁班的,不过他不是和咱们班上几个玩得好吗,转到我们班上来了。”
“隔壁班老师不会生气吗?”
都开学一个月了才转班,这也太下老师面子了吧。
“怎么会生气,巴不得好不好,他又不爱学习,家里又有钱,打不得骂不得,转到咱们班上来,简直是老鼠屎自动跳出了他们班那锅好汤,烧高香的好事好不好。”
这比喻实在是精辟,魏栗不由得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你快看!那个穿黑色七号球衣的就是傅时竞。”
魏栗下意识的看过去,一眼便看见了他所说的那个人,他在人群中实在显眼,魏栗心中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子要在场边为他扯着嗓子加油。
凭这张脸也值得了。
球场上来来往往,魏栗什么也看不懂,全凭女孩们的加油声分辨谁得分了,谁有落后了。
看不懂,没意思。
魏栗对朋友说道:“要不咱们回去吧,我不喜欢看打篮球。”
nba她都不爱看呢。
朋友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这满场的人能有几个是专门为打篮球来的。
“那你先回去吧,我再、”
她话还没说完,被周边响起的惊呼打断。
那球直朝这边袭来,魏栗反应很快,连忙蹲身躲过,看着落地滚远的球,抚着胸口说:“好险,好险。”
“对不起。”
球场上有人走了过来,魏栗回头一看,正是黑色七号球衣。
男孩微蹙着眉头,虽说了道歉的话,魏栗却着实没有听出几分歉意。
“你小心点吧。”
她也不太在意,心有余悸地和朋友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球场。
魏栗走得很快,全然不知,男孩站在原地看了她半晌。
“时竞!干什么呢。”陆商站在场上看他傻站半天,扬声叫他回来。
傅时竞接了别人帮忙捡回来的球,懒散回他,“来了。”
周一早自习,魏栗作为卫生委员被抓了壮丁,派去高二检查卫生。
这种检查只是走个过场,只要窗明几净,地面没有明显垃圾就算过关,她查了两个班,没想到在第三个班碰上了钉子。
“诶,小同学,你检查不认真啊。”
魏栗站在班牌下写检查单,男孩手上卷着本书站在栏杆边,挑眉看着她。
魏栗抬眼,看他眼熟,很快想到了前几天在操场上的事。
傅时竞和她对视两秒,看她低头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面纸,在窗台瓷砖上一擦而过,看了一眼后表扬道:“不错,挺干净的。”
魏栗继续走到下一个班,如法炮制,很快便将卫生检查完了,傅时竞看了她一路,看到最后倒是真的笑了。
不是错觉,从这天开始,魏栗在学校里遇上傅时竞的次数愈加频繁,她不止一次的思索起来,高二的老师都不给学生布置作业吗?
中午吃饭时,傅时竞端了餐盘在魏栗面前坐下,听着身后陆商那群狗东西的尖叫,脸上的笑容很自然,“这么巧。”
魏栗夹了一筷子青瓜火腿,点了一下头全当回应。
“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朋友出去吃饭了。”
“你怎么不去。”
“我等会要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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