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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余鲤
接触的越多,傅时竞发现魏栗是个很平静的女孩,她并不过分沉默,也没有漂亮姑娘的骄矜,为人温和,有问有答,却又时常透露出几分狡黠。
很有意思。
晚上,魏栗洗过澡去上晚自习,路过艺术楼时,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头发上,她抬手去摸,捡出了两个小枝,抬头去找罪魁祸首。
看见了站在二楼窗台的傅时竞,他撑着手臂看她,眼如黑夜寒星。
“你几岁?”
他答她,朝她勾了勾手指,“上来。”
魏栗没有多想,抬脚上楼就要找他算账,刚出了二楼的楼梯,被人一把拽进怀里,她闻到他身上的广藿香味道。
“你想做什么?”声音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于是他也笑了,嗅到她发间的铃兰香气,“想请小同学谈个恋爱。”
“不谈。”小同学回应很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赠与一个吻,“接吻要不要。”
他箍着细腰,尝着她唇齿间的甜,回应也含糊。
“要。”
有风吹过楼道,远处有隐隐笑闹,谁也不知道,在这静谧黑夜中发生的故事。
五月从此是广藿香的味道,带着药香的苦,诱人沉沦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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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正文没关系,算是300珠珠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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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夏日倾情
第二天是周六,魏栗早上出门晨跑,她回来时经过一片居民区,于是顺便吃了早餐。
虾米紫菜馄饨,她觉得吃起来鲜甜,打包了一份带给傅时竞,路过水果摊时看见新上的荔枝,又选了两斤提着回家。
她按了锁进门,将新买来的荔枝放进冰箱,正起身时听见了傅时竞的声音。
“去哪里了。”
他手上拿着水杯,头发还有些乱,大概是刚起床。
“跑步,快去洗漱,我给你买了好吃的馄饨。”
他含糊地应了她一声,放了水杯往浴室走。
傅时竞吃早餐时,魏栗坐在餐桌陪他,一边和他聊天,“等会去公园好不好。”
昨夜下了一点雨,今天的天气变得凉爽了些,很适合出门游玩。
魏栗带他去了上次自己一个人去的那个公园,两人一人拿着一只绿豆冰棒,经过了一隅开满粉白花朵的夹竹桃林,沿着湖边一路往里走。
“我带你去看天鹅,有黑色也有白色的。”
湖光溶溶,新荷初成,她穿一袭姜黄后背系带裙,被风吹起的裙摆是慵懒的南法风情。
“经常来这个公园吗?”
她点了点头,将脸颊边的碎发别过耳后,“以前读书的时候,有时候周末来,有时候翘课也来。”
她最喜欢春夏时节的公园,园景初盛,花草烂漫,逛一天也不会疲倦。
“小同学,你竟然还敢翘课。”
魏栗走在他前面,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天鹅们都聚居在湖心岛,站在湖边远远看去,只能看见几枚或黑或白的剪影。也不是一定要看到,所以也不觉得可惜,傅时竞在湖边的长椅坐下,看她向小商贩买了鱼食,站在白石栏杆边喂金鱼。
这么大一片湖,金鱼不知道有多少,她撒了一把鱼食下去,鱼群争相喋嗛,水声哗啦,恨不得拿出跃龙门的势头来,一包饲料本来就没有多少,魏栗倒空手中的袋子。
“好啦,没有了,你们再吃就胖的游不动了。”她玩笑般的朝它们说话,金鱼自然是不懂,没有了食物的引诱,很快便成群结队的散去。
她一手搭在栏杆上,回头看他,灰色的真丝衬衫映着光,他架着腿坐着,手随意地搭在膝头,显得分外闲适。
傅时竞察觉到她的注视,笑着向她看来,光华内敛,如月上轩而飞光。
魏栗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笑着问她,“不喂鱼了?”
“喂完了,”
她伸了个懒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
“怎么了?”
“以后也来公园好不好,下一次我们去喂天鹅。”
以后一起来公园,看春日的花,夏日的雨,秋天的叶,还有冬天的时候,看天鹅怎样掠过湖面,飞去更温暖的南方。
好吗?
周末过完,魏栗照常上班,却没想到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被总监叫出办公室时还有些奇怪,却在见到舒琳的时候了然。
魏栗早知她会找自己,却没想到会面来得这么晚。
两人在会议室见面,舒琳与她隔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看她的眼神比从前多了两分不加掩饰的敌意。
“我和时竞认识近二十年,没想过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舒琳从当年讲起,语气带了许多怀念,魏栗不打搅她回忆旧梦,静等她的下文。
念旧完毕,舒琳的言辞便犀利起来,“魏小姐,顾泽和你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来整他。”
魏栗皱眉,她不懂怎么和顾泽又扯上了关系。
舒琳冷笑一声,“你难道不知道,傅时竞那天晚上教训了顾泽一顿。”
“他没和我说过。”
又是一声讽刺,“你真无辜。”
“舒小姐。”魏栗看向她,“指责别人之前不如从自身找问题,傅时竞为什么要教训顾泽呢?”
她看着舒琳,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他欠打。”
“你!”
“傅时竞教训了你弟弟,你怎么不敢找他去理论,要来找我耍威风?舒小姐,我们话不投机, 没什么好说的。”
舒琳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讽刺,“你现在硬气不过是因为傅时竞为你撑腰,难道你以为他会娶你?魏小姐,高枝不是那么好攀的。”
没有她料想中的愤怒或失落,魏栗出奇的平静,眼中甚至带着两分笑意,“舒小姐,我比你更清楚我自己的处境,要说这种话,等你入主傅家再来吧。”
舒琳嘴唇微颤,离开的样子已经没有来时那么骄傲,她有一柜子的漂亮衣服,她有魏栗没有的家世,她和傅时竞有魏栗永不能涉足的二十年,她拥有这么多,心心念念的却还是永不能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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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事情,可能不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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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好想好想
魏栗一下班便往家冲,只是忘记了傅时竞未必回来的这么快。
她洗了荔枝坐在客厅里吃,吹着凉丝丝的风,一边吃一边想事,应该是喝酒的那天晚上吧,怪不得那天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对。
她后知后觉,知道答案后才发现所有的蛛丝马迹。
傅时竞今日回家算早,见到她已经坐在了客厅,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早?”
魏栗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他,带着诱导性的开口,“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傅时竞从冰箱拿了一瓶水,没懂她其中的深意,“没有。”
魏栗只好开口,“今天舒琳过来找我了。”
傅时竞动作一顿,微皱了眉显得有几分不豫,“她说什么了。”
省略那些不知所云的话,舒琳的意思就是傅时竞把人给教训了,她不满了,顺带“警告”魏栗,让她别得意。
“你把顾泽怎么了。”
傅时竞笑了一声,“我能把他怎么,不过灌了他一顿酒,让他也尝尝滋味。”
“你别管舒琳,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管用。”傅时竞捏了捏她的耳垂,安抚似的,“万事有我呢。”
魏栗心念一动,心中涌上几分热意,舒琳找来时说的那些话她没有一句放在心上,她不在意她,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话,可是傅时竞不一样,他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能牵动她的心。
傅时竞看着她,忽然脸色一变,连忙扯了纸巾,托住她的后脑给她捂住鼻子,魏栗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这才发觉自己流了鼻血。
他扶她进浴室,靠在门边看她洗干净脸,不忘调笑一句,“这是怎么了,燥成这样。”
魏栗瞪了他一眼,“我这是荔枝吃多了。”
走开!色胚。
舒琳的影响并不如魏栗想的那么无足轻重,自从那天她在公司高调出现后,关于魏栗的舆论再次甚嚣尘上,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李冉知道大半内情,对舒琳很是嗤之以鼻,“够阴的,怪不得那天要来公司找你呢,天大的事不能在外面找个咖啡店说,我看她早就想好用这招了。”
两人在会议室说话时,难保没有人注意,再加上舒琳的愤而离开,看图说话都能编出一百个故事了。
总监叫了魏栗去谈话,他语调平和,话里话外却都透着弦外之音,公司需要良好的氛围,私人的生活不要影响到工作。
魏栗突然问他:“总监,您之前认识舒小姐吗?”
总监一愣,“认识,舒总之前有合作意向,和我还有王副总接触过几次。”
原来不是一时冲动,她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值得舒琳废这样的周章。
周五时,傅时竞难得的接到了母亲陈美君的电话,陈美君学律法出身,如今依旧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平时工作繁忙,是一位典型的女强人。
傅时竞和母亲开着玩笑,“陈女士怎么有时间约我见面。”
陈美君一笑,看着落地窗外如黑弦般的车流,语气也轻松:“我想见我儿子一面还需要理由吗?”
傅时竞的爷爷奶奶常年在国外,她与丈夫又各自有工作要忙,一家人的相聚时间实在有限。
陈美君听见了叩门声,止了话头,匆匆说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忙,晚上回家再说。”
铁娘子雷厉风行,傅时竞看着手机有些无奈,顺便拨通了魏栗的电话告诉她自己今晚不回家。
“那是回公寓还是去别墅呢?”
“回公寓吧,我让阿姨去别墅收拾一下,明天我会早点回家,我们再一起去别墅。”
魏栗答应了他,转头便拨通了高宁的电话。
“宁宁,今晚有时间去酒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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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劳斯莱斯
晚上,魏栗坐在玄关穿鞋,黑色一字带高跟鞋扣住细细脚踝,酒红色短裙上是黑色亮片小吊带,拿了小包匆匆出门,高宁的车停在楼下,等她坐进副驾驶后吹了一声口哨。
“傅时竞居然让你出门了。”
魏栗朝她眨了眨眼,“他今天不回家。”
高宁露出了然的笑,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那咱们今天可得不醉不归。”
周末的交通总是分外拥堵,魏栗和高宁聊着天,心情是这几天少有的轻松,她性格一向沉静,心事总是放在心里默默消化,而那些琐碎的扰人的烦心事,她也不愿和傅时竞倾诉。
面对爱人,有时人会过分谨慎,甚至害怕自己的忧愁变为他的忧愁。
“今天晚上咱们可得好好说话,好好喝酒。”高宁调侃道,“下一次机会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魏栗倒是有一番意气,“今天我把酒奉陪。”
女孩儿们笑闹着滑入绚烂的夜晚,而城市另一边的傅家大宅内,气氛就不如这样活跃了。
宽大的餐桌上只坐着傅时竞与陈美君,家中的用人安静的上菜,随后便退出餐厅,留足二人相处的空间。
“爸爸呢?”
陈美君用公筷夹菜给他,对丈夫显得不那么在意,“出差呢,怎么?还不愿意和你老妈单独吃饭了。”
傅时竞朝母亲一笑,“你可别冤枉我。”
一家人总是聚少离多,陈美君也颇有几分感慨,“咱们一家子都忙,连一起吃个饭都不容易。”
她看向儿子,半开玩笑似地说:“等你结婚了我就退休,也在家过两天轻松日子。”
“这话我可不信,您可不是闲得下来的性子。”
陈美君嗔怪儿子一眼,过了半晌想起一件事,“你和顾泽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傅时竞手一顿,“谁跟您说的。”
陈美君像是听了个笑话,“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人家给我告个状还不许了。”
“这回是顾泽欠教训,别人的话您别信,我有分寸。”
陈美君皱了眉,对他的话很不赞同,“我们两家是什么关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动起手来。”
傅时竞尊重母亲,不愿反驳,搁了筷子沉默以对。
“你做这些就为了你那个小女朋友?”
“和她没有关系。”傅时竞不愿将事情扯到魏栗身上,陈美君眼中闪过凉色,片刻后叹了口气,“我管不了你,你自己注意分寸吧。”
一顿饭变了滋味,傅时竞也歇了在家留一晚的心思,坐了片刻后就要离开,陈美君送他到门口,看他在黑夜中远去,他已从稚子长成独当一面的男人,她却还是有操不完的心。
山影含着路灯疾速后退,清凉的风呼啸而来,终究也没有唤起他的几分愉快,凡事关于魏栗,似乎总能让他变得不那么理智。
性能良好的跑车在林路疾速飞驰,一如所有的感情都高高悬起,临近危险的边缘。
魏栗和高宁在酒吧勾肩搭背地喝酒,打发走了所有的搭讪者,在这人声鼎沸的场所要找一片僻静。
“工作好累啊,真的好累。”魏栗饮了一试管的酒,苦着脸向她抱怨,高宁也哀叹,“同病相怜,咱们都是大机器的螺丝钉。”
喝了酒,好像终于能坦诚一些,魏栗晃荡着酒,眼中是苦恼,“我想辞职,可是辞职以后呢,事情就会变得好一些吗?”
她不是天生脾气好,不是天生会忍让,只是生活早就让她学会了忍耐,她和傅时竞本来就不对等,失去工作以后呢,去做一只羽毛漂亮的金丝雀吗?
想到这里,她已经连连摇头,这下场太可悲。
“你怕什么,你有傅时竞啊。”
魏栗摇头,仰头喝下那杯酒,缓而慢地低声说,“不行的。”
她面对傅时竞时,一直是自卑的,那种自卑不在表面,不在言行,只在她的心脏最深处,秘而不宣、隐隐作痛。
台上的dj打着快节奏音乐,对调动全场气氛势在必得,她们这个小小角落却像冰冻进了南极,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沮丧。
高宁一把揽住她的肩,“不靠男人,靠自己不就行了,工作不好就换,不高兴就想办法让自己高兴,大好的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
高宁是和魏栗不一样的女孩子,她生动幽默,细腻却不敏感,像一团暖洋洋却不炙热的火,令人想要靠近。
魏栗扬了手臂和她碰杯,情绪也昂扬起来,“干杯!”
女孩们尽兴回家,高宁叫了代驾来开车,送魏栗到了楼下还要扒着车窗和她挥手,魏栗只是半醉,踉跄着步子进电梯按键上楼,到了家门口滴地一声开门,没想到看见的竟是一室光亮。
“去哪儿了?”
傅时竞走到门口,先是一愣,接着慢慢皱起了眉。
魏栗看着他神色变化,心下一慌,连忙扑进他怀里,眨着大眼睛问他,“宝贝,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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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夏 裙下之臣
投怀送抱难得失灵,傅时竞握住她的肩,将人拉出自己的怀抱,脸色很是不善,“怎么回事?”
握着裸露的肩,他打量着她的穿着,眼神更是冰冰凉。
魏栗讨好的笑,“我和高宁出去玩去了。”
“哪里?”他靠近她的脸颊,身上的酒味更加明显,“酒吧?”
他松了手就要走,魏栗连忙扑上去,细长的腿盘在他的身上,美女蛇一般,“不许走,我是去酒吧了,和高宁一起去的,没有别人!”
傅时竞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疲惫,“我没怪你,洗完澡去休息吧。”
这简直比生气还要严重,魏栗当下慌了,松了腿转到他的身前,捧着他的脸问他,“怎么了?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了好不好。”
他揽住她的腰将人扣进怀里,低声说道:“不是这件事,是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尾音被她吞咽变成唇齿的交缠,她像是要用这份热情填补他的心,拉着他的手去抚摸腰际。
傅时竞抱她进了房间,吻够了,将裙子推高便顶了进去,魏栗被突然进入,难耐地嘤咛了一声,“好深~”
他的动作更狠,揉着亮片吊带下的胸乳,偏偏就是不肯给她把衣服脱下来,魏栗脚下还踩着高跟鞋,被他握着腿,随他的动作而晃荡。
魏栗自己要脱下衣服,他不让,拉了她的手按在床上,“脱了做什么,就是穿着干才爽。”
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都全进全出,这样的刺激太大,魏栗被干出了眼泪,缩在他身下像小猫一样求饶,“太深了~不要、不舒服~”
他按住她微凸的小肚子,浅浅地研磨,不知撞到了什么,魏栗尖叫了一身,浑身微颤。傅时竞将她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扶着性器撞了进去,先是深后是浅,魏栗被他磨得心痒,扭着屁股求他重一点。
“这是做什么?”傅时竞假装不明白。
禽兽装君子,就是个大尾巴狼!
魏栗人在身下,不得不低头,“要你~”
听不太懂,“要我做什么?”
魏栗气得捶了下床,扭着身子瞪他,这一眼媚得出水,他狠狠一顶,听她一声尖叫,笑得很坏,“原来是要我干你。”
他又凶又重,魏栗伏在床上,黑色长卷发铺散在雪白床单上,似水波荡漾,他又撞到了那个点,魏栗闭着眼睛嗯呐一声,他握着她的腰,动作越来越重,最后抵着她释放出来。
魏栗衣衫凌乱,吊带被扯掉了一边带子,裙子堆在腰间,露出浑圆雪白的翘臀和大腿,她伸手解掉鞋带,脱下一双鞋,抬了脚偷偷踹了傅时竞一记。
他握住她的脚踝,声音中透着慵懒,“怎么了。”
她滚进他的怀里装乖,“我好饿。”
傅时竞伸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起身捞起t恤穿上,遮住了劲瘦的腹肌,嫌弃她道:“洗澡去,臭死了。”
臭死了你还这样那样!
魏栗气哼哼地洗完澡后进客厅,看他坐在沙发边,故意凑上去撩动长发,“你快闻闻,你的小心肝还臭不臭。”
他好笑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点了点桌上的盒子说,“吃吧,小心肝。”
魏栗这才注意到那只盒子,惊喜的将包装盒拆开,拿出里面放着的冰淇淋蛋糕。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傅时竞回家时路过了这家蛋糕店,记起她最喜欢冰淇淋蛋糕,于是专门折返回去买的,他不愿多说,只是说着,“只许吃一块。”
魏栗连连点头,坐在地毯上找了塑料刀,几乎切下蛋糕的一半,傅时竞警告似的踢了她屁股一下,她才不情不愿地切下那一半的三分之一,又赶紧将它装回盒子,放进冻库冷藏。
美味的冰淇淋,每一口都要珍惜,她吃到最后时将留下的一大块冰淇淋叉起,转身伸手喂给他吃。傅时竞倾身咬了冰淇淋,看着她的笑脸,不自觉地笑了。




今日立夏 大城小爱
星期六早晨,两人开车回别墅,阿姨煮好了饭菜留在厨房,魏栗决定晚上再发挥厨艺,傅时竞在书房办公,她大概有一上午的时间独处,干脆换了衣服去泳池游泳。
蓝汪汪的一池水,她换了蛙泳蝶泳自由泳,学游泳还是很小的时候的事了,带有消毒水气味的夏天,她泡在水池里,被晒成了小黑妞。她从水里钻出来,游到池边嘬着吸管喝西瓜汁,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又是夏天啦。
傅时竞结束工作时已到了中午,他走进院子叫她去吃饭,魏栗趴在贴着方块花砖的池边,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小帅哥,下来玩呀。”
小帅哥视而不见,转身就走,魏栗撑着手臂从泳池出来,批了浴巾就追了上去,脚一滑扑在他身上,傅时竞被她撞了个趔趄,连忙伸了手去扶住她,“你小心一点!”
游泳后的失重感让她脚步发软,嘻嘻笑着趴到他背上撒娇,“小帅哥,你背我。”
傅时竞无语,托着她的臀背到客厅,然后将她一把丢到沙发上,魏栗摔了个四仰八叉,好容易站了起来,气得对他直瞪眼,他路过她身边,伸了手指弹她脑门,“吃饭了。”
吃饭是大事,魏栗披着浴巾去餐厅,坐在桌边等他盛饭,阿姨炖了清火的绿豆排骨汤,魏栗捧着小碗喝汤,傅时竞坐在对面看她,长发高高竖起,鬓脚还贴着几缕湿发,一双眼睛水当当,显得格外年少。
傅时竞喝了口汤,压去这股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午睡过后,两人坐在客厅看电影,窗外是热烈而粘稠的艳阳,魏栗叼着吸管喝冰凉的西瓜汁,将杯子递到他嘴边,傅时竞却偏了头不喝,“太甜了。”
魏栗喝了一口西瓜汁,凑到他唇边和他接吻,傅时竞很自然地搂过她,吮着她口中的清甜汁液,夏日漫长,适合和爱人在清凉的房间,接一个亲密的吻。
傍晚,傅时竞关了空调,打开落地窗通风,温热的风吹来像是火燎过,魏栗从沙发里抬头,不满地嘟囔,“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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