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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他死了。”
男人甩给他一个答案,看穿了萧念稚眼中的疑惑。
萧念稚看了看龙九,又回头定睛看着男人,思忱三分,抬起步子走了过去。
男人看起来好久没睡觉一样,眼眸垂着,有人靠近了,也不动。
五感第一感,萧念稚直觉他是被人关到这里来的,一袭红色的衣衫,衬得他的脸愈发苍白。
萧念稚脑子里翻江倒海了许久,迟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抬起头来,轻浮一笑,将他脸上的颓色去了大半:“无名,随便叫吧。”他没有给萧念稚再提问他的事的机会,道:“我看着他死的,走的挺痛苦的,但是连叫都没叫。”
萧念稚蹙眉:“你看着他死的?”
无名点头,“从剑插进去到全身的血流光,都一点不落的看进去了,那个疯子动的手,就是琴瑟的主人。”
萧念稚回头又看了一眼死的透透的男人,问:“他为什么要杀他?”
无名撑了一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琴瑟上中下五弦总共十五人,他是其中一个,不过下五弦的一个位置空出来了,他才补上的,但是后来,他叛变了,想逃跑,被抓了回来,就是这个下场了。”
“我听到些风声,说他想挖一个人的内丹珠子,没成功,路上被抓回来了,呵呵,真蠢。”
萧念稚看他不过也是阶下囚,还有心思嘲笑别人,心里升腾起一股古怪的意味,语气不轻佻起来:“那你又是因为何事进到这里来的?”
“杀人。”无名说:“杀了有两个人吧,不过事实上只有一个,但是毕竟杀了不该杀的人,就罄竹难书了。”
萧念稚心道,杀了人就是有罪,还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也简直了。
“你不想出去吗,在这关了多久了?”
无名无所谓道:“不想,有吃有喝,外面的事都与我无关,我乐得自在。”
萧念稚彻底黑线:“谁关的你?你自愿的?”
“我这个祸害谁都可以关我,出去也是死,关在这里还能活的久一点。”
萧念稚不喜强制救人,既然他没有要出去的念头,当下便关心自己的要紧事,他前脚准备走,又顿住,回头问他:“前些日子琴瑟抓了一个人叫溪华,你知道关在哪么?”
无名摇头:“不知道,死了吧。”
萧念稚撇了撇嘴,想的谢卿又给憋了回去。
这一趟获没什么,遇见一个顺风耳,但素养不高,有质量的问不到,算是白来一趟了。
萧念稚凑近门边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确认安全后正准备出去,想了一下那个男人,回头问道:“我走了,你真的不走?”
无名没有回答他,眼睛又阖上了,头往旁边一歪,似乎睡了过去。
萧念稚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侧身闪出了密室。
刚出去,萧念稚的右手泛起一道红光,他整了整衣襟,握拳,匆匆按来时的路走了出去。
顺畅地出了琴瑟,萧念稚翻墙地都没落稳,就被一个大力抓进了某人的怀里。
一瞬间来不及反应,扶艳翻了个身躲避毒蛇似的软剑,却还是被擦到了腰侧。
灵力撑形,扶艳搂着萧念稚拉开了与琴瑟七弦的距离。落地,萧念稚赶忙从他怀里抽出身,手摁倒了扶艳受了伤的腰部,疼的他呲了一声。
萧念稚抬头:“受伤了?!”
扶艳将他推到身后,释灵防备,对着墙头上的七弦。
七弦回自己的软剑,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琴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他说完下了墙头,从里面闪出了一丝金光。
扶艳这才了自己的灵力,闷头教育了萧念稚一番:“谁让你来这里的,你总是想着别人,有没有先想过我,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萧念稚准备好的一大堆慷慨陈词一下子被堵回了嗓子眼,半天憋道:“对不起嘛。”
扶艳并不打算饶过他:“说了一次两次,下次还会有第三次,我早就知道。”
萧念稚无奈:“那你要我怎样,你给我的这一身好功夫可不能放那发霉了。”
“发霉也用不着你,我这就回去将你关上个三天三夜。”
萧念稚不相信:“三天三夜?太多了吧。”
“再说,你把我关哪?柴房?”
扶艳看着他粉红的唇色,心里痒痒,咬牙道:“床上。”
萧念稚:“……”
溪华这天醒来,发现





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74
自己的后肩又开始疼了,本来休养了十多天,伤口已经痊愈了,绷带下的伤处开始愈合,还有些痒。
他伸手去摸伤处,刚一动手,心脏突然传来一下钝痛,差点让他没喘上来气。
外面的天是黑的,珍宝不在家。
溪华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这股疼痛是不是伤口中的箭淬的毒,毕竟身上好肉,无缘无故的疼总有源头。
可他来不及细想,就被下一股疼痛夺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珍宝在他面前忙来忙去,擦碗,洗抹布,弄得一头汗。
溪华慢慢直起身,张了张嘴,觉得嘴里有点苦,又有点甜。
他抹了一下嘴唇,脱力喊道:“珍宝。”
珍宝回头,放下手里的活走到他面前,等着吩咐。
“你给我喝什么了?”
嘴里甜苦交加甚是难受,醒来没毛病的他才有力想着别的。
珍宝道:“药,解毒。”
溪华一怔,心想我真中毒了,然而下一秒,一个疑虑从他脑子里蹦出来,珍宝怎么知道他是中毒,又中了什么毒。
可珍宝说了一个字后,怎么也不肯再多说其他的,溪华问不出门道,只好放下多疑,躺下又睡了过去。
珍宝见他睡了,又开始忙前忙后,在家里洗洗擦擦。
时间过去一个月,珍宝不知从哪弄来一袋莲子,煮了一碗莲子甜粥给溪华喝。
男人手艺不错,起码甜度恰好。
溪华有些兴奋,问:“现在有莲子?”
“有。”珍宝说。
“哪里的莲子这么早熟?!”
珍宝歪头想了想,道:“我带你去。”
两人喝完粥,溪华被珍宝强制留在屋里休息,然后拿着钱袋出门买点摘莲子的必备用品。
溪华想跟他一起出去,珍宝不要,说急了,哼哼嗤嗤,怎么也不肯走,溪华只好随着他,待在屋子里当贵妃。
珍宝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青色素纹衫,还有一双白净的靴子,他头发上还插着一根糖葫芦,稳稳当当的。
溪华哭笑不得,见他把自己弄得跟他小摊贩子似的,道:“你干嘛去了,买这么多东西。”
珍宝将手里的衣裳小心的放在床上,鞋子也是,然后小声说:“买给你的。”
“啊?”溪华没搞懂状况。
“出门,你穿。”
珍宝又强调了一遍。
溪华这下懵了,他俩不过是出门摘一趟莲子,用不着穿新衣服出门吧,又不是过年,出去穿了还得脏。
溪华无奈:“就是出门摘莲子而已,穿新衣服会脏的。”
珍宝郑重其事道:“好看。”他伸手捋下头上的糖葫芦,递到溪华手上:“吃。”
临走前,珍宝手上本来就不鼓的钱袋子现在连袋子都没有了,买这些东西花完了他的钱,自己什么没买,竟给他买了。
溪华心里不知滋味:“不用给我买的,钱留给自己花。”
但是东西都卖了,说什么也晚了,况且珍宝在对待他的事上相当认真,一点也不含糊,溪华若推辞不要,肯定又要生气一番,哼哧一番。
溪华在一道诡异的目光下换好了新衣服,穿上了新鞋,珍宝露出满意的微笑,背着鱼篓,领着他出门。
除了林子,沿小道走百里路,穿一片乡间小路,路过几座乡房,才到了一片长满荷花的湖。
荷花是罕见的嫩黄色,偶有几株粉红的花,夹在中间也不突兀,反倒添了一丝别样的美。
珍宝在岸边推了一艘竹筏下去,将鱼篓放上去,朝溪华伸出手。
溪华迟疑了半分,没搭,一脚踩上了竹筏。
第47章甜甜蜜蜜(倒v结束)
荷叶下一条通体黑的小鱼被惊走,碧青的竹筏破开层叠铺满的绿叶,缓缓向前行进。
嫩黄的荷花还是第一次瞧见,溪华站在竹筏上,向前勾着腰,眼睛恨不得塞进着芳香淡雅的花朵里,看尽了美色再出来。
竹筏划过一株荷花面前时,溪华伸手摘了一片花瓣下来,放于鼻尖轻嗅。
爽嫩的雅香钻进鼻子,放佛问道了世间最纯净的气息,不妖不媚,冷香自是心旷神怡。
这会,溪华又看见稍远点的地方的一株荷叶上趴着一个小青蛙,他撩开衣衫,双膝跪在竹筏上,伸长了手臂去逗弄那个家伙,可那眼珠贼溜的小东西似乎早有预见,在他伸手的时候就跳着躲远了。
珍宝在前面撑竹筏,溪华一路情绪高涨,一会闻闻这个花,一会去看那边睡着了的蛤蟆。
耳边是湖水静静流淌的声音,头顶云遮艳阳,乡间微风轻吟,若不是珍宝将他救起,这清凉风月怕是与自己无缘了吧。
溪华盘腿坐在竹筏上,手里举着一株荷叶,他瞧了眼珍宝的背影,将荷叶斜手扬着,挡一挡憋闷的太阳光。
珍宝弯腰捡了什么,回头给他一个小桶,里面游着两三条小黑鱼,无意识的往水桶边上撞。
溪华惊喜:“你什么时候捉的?”
珍宝好刚拉上来的网,道:“之前放了网。”现在起来就有了。
溪华眼睛移不开,很快发现了其中有条小黑鱼眼珠子没了,闷声问:“怎么有一只没眼睛了?”
话刚问完,他又道:“咦,为什么这条鱼的眼睛和其他的有些不同,有些偏黄色?”
珍宝想了想,发现自己不知道,于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溪华也不是真的刨根问底,非探个究竟,桶里的小黑鱼劲挺大,水桶给它们撞得颤抖。
珍宝不停地往后面的鱼篓扔莲子,溪华偶尔捡他没丢准的莲子,剥了吃了。
这么一下来,连鱼篓里的都所剩无几。为了不让珍宝发现,溪华也不偷懒,路过莲蓬,随手摘几个,也不看好坏,放进娄里充数。
绕着荷塘转了一圈,莲子摘得差不多了,珍宝将竹筏停下来,放下撑杆,伸手摘了周边几个又肥又大的荷叶,用铁鱼丝绑在竹筏头,还煞有情趣的捧了朵嫩黄的荷花放于荷叶之上。
他让溪华躺倒荷叶下面的阴凉处来,自己坐在他旁边一小块地方,把脚上的鞋子脱掉,放进了水里。
珍宝似乎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光,两个人不说话,却是相互依偎,放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可以不离不弃,一直到老。
他偷偷回头看溪华,后者正拿手挡住眼睛,只露出姣好的唇形,还有令人垂涎的唇色。
真好看。他想。
时间恍惚定格在这一秒,溪华在满是荷花想起的河塘中央睡着了,而守护在他身边的男人一直看着他,望穿秋水,一醉经年。
天气变化无常,溪华睡了没一会,天就开始飘小雨花,但他只感受到腿好像有水滴上去,转了转眼珠睁




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75
开眼,发现珍宝举着一株荷叶给他遮住了上半身。
溪华刚醒来嗓子沙哑,问:“下雨了?”
珍宝:“嗯。”
溪华坐起身,偏头看了看河塘,已有一圈圈小小的涟漪。
“回去吧。”
珍宝点头,起身拿起撑杆加快速度的往岸边划;当他们到了岸上的时候,雨下的大了,瓢泼泻下,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
但溪华紧紧将莲子护在怀里,不让落一滴雨,珍宝急的要扒他怀,结巴道:“莲子,不重要,衣服,遮在头上。”
溪华没有听他的,脚下踩了滑冰,沿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回到家,珍宝不顾自己湿透,忙打来水放炉灶里烧着要给他烧洗澡水。
溪华随他去,自己坐在大门前,一颗一颗剥着莲子,得瑟地朝后厨烧水的珍宝喊道:“今晚吃凉拌莲子好不好!”
他嘴边挂着笑意,慢悠悠的,少顷,后面传来憨憨的两个字“不好。”
笑意更浓,溪华将剥好的莲子又偷吃了一颗。
萧念稚那边可算是恶人有恶报了,扶艳说话算话,真将他绑床上绑了三天两夜,他不是没反抗过,可惜扶艳对师不尊,两手并用,灵力翻飞,往往萧念稚左手挥来灵力袭击他,他右手翻转压下,左手不歇一刻,在他身上点了穴。
萧念稚不甘,闹腾的厉害,扶艳也不理,给吃给喝,他闹累了,自然就睡着了,一睡就是第二天早晨,抬头一看双手双脚还是被条带绑在了床头床尾,还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事实,扶艳并不真的忍心将他师父像废人一向锁起来,晚上萧念稚困极了,他会解开条带,给他轻轻揉几下,再挤上床睡一起,胆大妄为的占便宜。
但他必须要给萧念稚一个教训,他不能放任这个明面潇洒但心负重事时刻独当一面的所谓仙君,他可以在乎任何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救赎一个人,但他不可以当危险降临时,照顾了所有人,却忘记了自己,他要让他知道,三天三夜即使难熬痛苦,但他受到一点伤害,有个人会感受到超其一百倍的伤痛。
晚上,扶艳端着一碗汤进来,萧念稚一见他来,立马扬起讨好的笑容:“呦,阿艳来啦,给我送吃的?真好。”
扶艳不为所动,平淡一张脸,看起来不好惹。
萧念稚依旧笑:“给我解开吧,不然怎么吃东西。”
扶艳抬了抬眼眸,道:“我可以喂你。”
“……”
萧念稚蔫了,每天例行一次的道歉又拿出来镇压:“对不起,我错了,没有下次了,解开吧,怪难受的。”
扶艳搅拌了一下汤,看着他,问道:“我是谁?”
萧念稚小心斟酌,回答道:“阿艳?”
扶艳没吭声,萧念稚又道:“鬼蜮魔族太子?”
还是没吭声。
萧念稚被他盯的怪不自在的,心里一紧,嘴上不把门:“我太太。”
扶艳表情终于动了动,沉声道:“再说一遍。”
萧念稚结巴:“太,我太太?”
扶艳突然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口,柔声:“是心上人的意思吗?”
萧念稚内心五雷轰顶,尼玛,这是天赋异禀,对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通晓啊。
他知道扶艳想听的回答是什么,便说:“是啊,心上人,心尖人,唇中糖。”
扶艳眉眼轻松许多,将手里的汤递给他:“给你,放了点辣,但是就一点点,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萧念稚已经很感激了,他在玄冰山庄待了多久,就吃斋吃了多久,这不算什么,所有的饭菜一点辣味都没有,可把他急成了个和尚了。
萧念稚伸手去接,却被条带勒的整个后背往床背上一撞,发出一声闷响。
扶艳伸手给他解绑,将碗交给他,又伸手解了另一个条带,而后缚着双脚的布带也被解开了,他看了眼,没红。
扶艳静静看他吃的开心,唇瓣被染得更红,心中一动,要好道:“师父,再说一遍给我听吧。”
萧念稚忙着吃饭半抬着眼,见他期待的眼神,心里软了又软,抿了一下唇,说:“你真好,萧太太。”
扶艳心弦拨动,捻着他唇上一点辣汤亲了上去。
“我爱你,师父。”他虔诚的吻萧念稚,很小心,很保护。
他几乎要泪目,对他说道:“我从来没有像爱你这样爱过谁,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你不能出事,一点伤都不能有,会要我命的。”
“知道了,以后我会把我太太放第一位的,以你为先,以你为重中之重。”
扶艳道:“可不能骗我。”
萧念稚立马发誓:“骗你天打……呃,那个天上炸烟花。”
扶艳想了想这句话的意思,没想通,道:“真奇怪,但我接受,并且很喜欢。”
萧念稚勾起嘴角,喝完了最后一点汤,换了个姿势坐着,忽而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对琴瑟了解多少?”
扶艳:“只知道他们是个杀人刺客组织,唯恐天下不乱,只要有人出钱,他们就会接任务,他们杀的人在阎王殿那排成好几排了。”
“那琴瑟的主人呢,就是不露脸的那个。他好像……”从来不怎么管事情。
“琴瑟上下,排上他,十六个人,其他十五个已相当难对付,而他是首,必定大有来头。不过我现在还没查到。”
萧念稚回想起琴瑟密室中的那个红衣服的男子,懒散,浑身透着死亡的气息,却看上去比谁都洒脱。
他与琴瑟是什么关系,为何仅是被关着。
两人正各怀想法,门外却传来剪桃的声音。
“萧仙君!萧仙君!”
萧念稚竖耳听,和扶艳对了个眼神后,下床走出门去。
门外就她一个人,手里拿着万年不离身的长剑。
“剪桃姑娘,有什么事吗?”
剪桃瞥了眼旁边的扶艳,道:“涂天教的一把手泼茶死了。”
萧念稚:“死了?”
剪桃语气冷冽:“死了也好,给我重枝赔命。”
“怎么死的?”
剪桃有些愤懑,语气也是恶心的嫌脏似的。
“哼,自食恶果,涂天教的那些妖人,说他通外敌,有龙阳之好,为定众教徒之心,将他绞死。呸,死就死了,还玷污重枝的名声,畜生!”
“那些人将他魂魄钉入了朽木里,施了阵法,怕是永不超生了。”
剪桃来当然不止这一件事要跟他说,她还带来了阎王令。
涂天教南宫尽将他家族的命和泼茶的死扣到了萧念稚和扶艳两人身上,并立誓南宫尽一日在,江湖便生杀不止。
第48章无渊之行
大殿里的香炉缱缠绵,萦绕的香气绕着四周圆柱攀升。
男人站在




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76
一幅山水画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
温筠在殿外犹豫了很久,抬脚跨进了门里。
男人听见了身后的声音,没有回头,直接问道:“无伤,这几日,你去哪里了?”
温筠手握紧藏在衣袖里,半天没有出声。
男人接着问了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牢房里的溪华前些日子不见了,你可知为何会这样。”
琴瑟里的其他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不是傻子,这其中的隐情,他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
温筠还是未搭话。
男人并没有责备他的无礼,而是不咸不淡地说道:“无伤,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温筠终于动容,他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作揖,语气不卑不亢:“主人,我的命是您救回来的,此生也只效忠您一个人,但是溪华不该被如此对待,我请求您放过他。”
男人嗓子里发出一声轻笑,他今日未戴斗笠,稍微背对着温筠,露出了侧脸,依旧是完美无瑕,牵一抹笑,就完全遮盖住了另半张脸的伤痕斑驳。
“放过他?”他道:“我同意了吗?”
“你瞒着我,私自将溪华放走,早已违背了琴瑟的规矩,按道理来说,你一条命也该死了,不值钱。”
温筠:“一切后果我愿意承担,但求主人莫要再去找溪华,他已被我送走了,请您留他一命。”
男人从座上走下来,在温筠面前停住脚,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理由。”
温筠心里绷紧了弦,豁出去道:“伤害过您的恶人都死了,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既然过往云烟,为何您不能放下,好好为自己活着,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让您动容。不要,再执着于过去。”
温筠着一口气将话说完,他已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若不是对他有情,他根本不必浪口舌说这些在男人听来没有意义的话,但事去多年,尸成白骨,再放不下也只是对自己的折磨。
男人脸上的愠色一闪而过,随后语调轻盈,漫不经心道:“你可知,你方才的话足够让你死百次了。”
温筠垂眸:“您对我有恩,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百年太过痛苦,起码能有一天两天,您是为自己活着的。”
江湖生杀没有对错,所谓的仇人又何必看的太重,杀孽,是有着正当名义存于世间的,何必执着。
男人轻呼了一口气,道:“你爱他?”
温筠小小抖了一下身体,闷头嗯了一声。
“因为他救过你?但我也救过你,你怎么没有爱上我?”
温筠一本回答道:“主人于我是无间地狱伸出的一双救命的手,黑暗中亮起的灯火,我对您只有感恩;但溪华,他不一样……”他是我生命夜空中的漫天星辰。
男人没有为难他,但也没对他客气。
“所以你今天回来是想走?”
温筠摇摇头,“我说过誓死效忠您,就永远不会离开,哪怕是死。”
“不必,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放你走,你也不欠我的恩情。”
温筠抬起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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