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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他吐掉镶在齿缝里的细叶,从怀里掏出当时耍赖要来的上上签,举到眼前,说:“那大仙可还认识这个木签?此为上上签,明明白白写了您是我的贵人。”
萧念稚连忙挥手推拒:“不敢当不敢当,在下生来八字于天地犯冲,浑身霉气,哪能是做他人的贵人。”
曲临风不是轻易被唬到的人,但也陪着他耍,顺着他的意思充愣道:“巧了,我是到哪儿就吸哪儿的霉气,您别说,霉气越重的地方,我越喜欢,现下,我闻见大仙身上有两件霉气特重的物件,您若上赶着不要霉气,可否赏给我?”
萧念稚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掏出两锭碎银,说:“你说这个?给你,刚好在地上捡到的,晦气。”
他把那两碎银丢到曲临风脚边,扬洒衣袍,扭头就走。
不过跨出一脚,身侧便有暗器割破空气的啸戾声,萧念稚抬头,看见面前树干上牢牢钉着的三翼梅花刃。
曲临风身后的蓝衣少年似乎也站不住了,剑刃从剑鞘里拔出,一副随时开打的模样。
萧念稚看着那枚梅花刃,吐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慢吞吞回身道:“动手?你有几分胜算?”
曲临风年少轻狂,还不懂得退缩为何物,亦不知天高地厚,道:“试试就知道咯。”
他忽而张开双臂,瞬间聚起无数暗器浮空,厚实的灵力扰动了周遭的空气,卷刮下路边树枝上的树叶,绕灵轨无主翻卷。
曲临风嘴角一抹痞笑,施加内力,将暗器朝萧念稚和扶艳尽数射了过去。
萧念稚站立未动,眼下藏着极深的阴沉。
扶艳先是一掌抵挡来袭,而后另一掌灵力跟上,左右分两拨,将袭来的暗器分扫出去,全部钉在地上。
曲临风尚未回的内力忽遭到一股熟悉灵力的反攻,眉头一蹙,急促吐了个单字:“你”
蓝衣少年洞观一切,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拽了他一下胳膊,曲临风道无事,心里升腾起一丝疑惑来。
扶艳干架时不喜欢废话,何况战况也不容得他多话。那蓝衣少年已挥剑斩过来,霎那与他已过了上百招。
蓝衣少年速度极快,和扶艳的缠斗在旁人看来已幻化成一团虚影。
萧念稚眼神淡然盯着发愣的曲临风,心秘传音给扶艳莫要恋战。
扶艳到消息,猛然提高了速度,得此空隙,使出一招龙藤缠心的招数,蓝衣少年后惊觉,撤身防备,两人就此拉开距离。
扶艳落回萧念稚身边,并未还剑入鞘。
曲临风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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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一团乱麻仍毫无头绪,试探着问道:“喂,你筑基灵力是跟谁学的?”
扶艳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没吭声。曲临风又问了一遍,还加了句:“别这么小气嘛,闹着玩的,快跟我说说,到底跟谁学的?”
萧念稚揶揄道:“怎么,你又扯谎子看上他的灵力了?”
曲临风一跺脚,叫:“不是,他”
萧念稚见他没说个所以然出来,伸了个懒腰,回头道:“没事我可就走了。”
曲临风的“等一下”噎在喉间,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扶艳身上与他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师叔的灵息相似,可他的小师叔一年见不到几次,这几年更是消失的彻底,多年前瞻仰到的无上灵力经过时间的磨损也变得不确定起来,他还无法笃定扶艳身上的灵息和他的小师叔有着怎样的关系。
然而那边萧念稚又只走出了半步,便又有一群拦路狗围上来。
萧念稚内心万般绝望,差点骂娘,心想到底有完没完,不就阴差阳错搞到了龙珠凤魂,至于是个人就来围自己吗。
“不对,师父,你看他们的眼睛。”扶艳攥紧了手里的长剑,眼里满是戒备。
围上来的人眼珠泛着不正常的青冥之光,清一色的面无表情,拔剑起势整齐浩荡,像是训练有素的队伍。
更重要的是,萧念稚瞧他们的着装有些眼熟。
“这是……”他一时脑子堵塞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玄冰山庄。”扶艳开口。
萧念稚猛地惊醒,终于想起这整洁素严的服饰乃是玄冰山庄的配置。
“什么情况?”他低声道。
扶艳从那些人脸上一一掠过,说:“很像牵魂术,鬼蜮的一种法术,可以操控活人心智。”
“隔空来的?”
扶艳少顷开口:“有媒介。”
两人陷入沉思,忽而同时抬头,异口同声:“墨鳞?!”
萧念稚又有一瞬间的怀疑,自溪华走后,玄冰山庄无主,钟楼的位置暴露,萧念稚无他法,自将墨鳞封在流月长老的身体里,藏于洞穴之中,这事除扶艳外,无第二人知晓,其他人又怎会知道。
又怎会拿到墨鳞。
曲临风冷不丁在耳边惊道:“大仙,你仇家挺多的啊,又有人来堵你哎。”
萧念稚转头差点一巴掌甩他脑袋上:“你不是走了吗,离我那么近干嘛!”
曲临风耸肩:“我也想啊,可这些人好像把我当成和你一伙的了,截了我的路,走不了啊。”
萧念稚闻言回头看,背后也围上了三排人。
真操蛋!
曲临风似乎挺兴奋的,完全忘记了方才他们还敌对两方,剑拔弩张。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和大仙一起削别人,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说话间,萧念稚已解决掉一个冲上来送死的行尸走肉,回头吼了一句:“你特么会不会说话”又一掌劈下去,弄死一个,道:“要打快点,要不然你就爽不了了!!”
那些被操控的玄冰山庄弟子不怕死不怕疼,一个接一个冲过来,举起剑就乱砍,他们修为尚低,即使被操控也只听指令上来杀人,无章法,所以只有血溅当场的命。
曲临风和蓝衣少年很快加入了削尸的队伍,同萧念稚和扶艳打配合,不出几分钟就清理完了路障。
可惜气没喘几分钟,又有几十号“行尸走肉”围上来,不要命的攻击他们。
他们一刻也不能放松,砍完了一拨又一拨,来去三回,杀了人数上百人。
血红一地,空气的血雾久久才散去。
曲临风最擅长的其实是轻功,像这种打架不过闲时做个乐子,真让他了这么久的力气,真有点累。
他无骨般挂在蓝衣少年的身上,沉沉道:“这些人什么来头,差点栽他们手里……”
蓝衣少年推开他的额头,扶他好好站着,但曲临风再次软骨病瘫在他肩上。
萧念稚抹了一下溅到脸颊的血沫,漠然道:“只不过是暗藏蝼蚁的探路兵罢了。”
曲临风强打起神说:“难不成一会还有?”
萧念稚道:“不知。”
曲临风罢工了,他一点不自觉地爬上蓝衣少年的背,和他们说拜拜:“削人一时爽,事后累脱相,龙珠我也不想要了,今天我先走了,下次打个商量,两个圣物,你就匀一个给我好不好。”
萧念稚呼了口气,心事重重,道:“若下次还能再见到的话。”
蓝衣少年背着曲临风施展轻功瞬时离开了这里,顺带拉扯着一旁的树叶簌簌送别。
扶艳剑尖淌着血,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无渊之崖脚下众人骚动,立即就有人高喊:“萧念稚和扶艳这两个伪君子,骗我们对付琴瑟,却早就盗走了龙珠封魂,还残害修道名门子弟,简直罪不可恕!”
“堂堂一个仙君,竟然和魔族的人混在一切,简直丢尽了月下州三将的名声,他根本不配!”
“还以为他有多正直,不过为己私欲视生命如草芥的小辈,真是个恶贼。”
“没错。”
“没错。”
众人心愤难平,七嘴八舌将两人骂了个底朝天,顺便还问候了各自的祖宗十八代。
正当众人心绪难平之际,忽有人提议道:“不如昭告天下,让世人皆晓他们的恶行,见人则格杀勿论,为修道正名!”
“同意!”“我也同意!”“就这么办!”“……”
大家商讨出讨伐两恶人的法子,嘴里骂骂咧咧,却也无计可施,纷纷下山,顺便看有没有运气逮到那两贼人,除之而后快。
琴瑟之首从崖边一棵树后现身,看着那些愤懑的江湖人士愤然离去,扯了一个轻蔑的笑。
“怎么样,一个人的仇恨又如何,这般让天下人与之为敌的痛快是不是更舒服点。”
南宫尽依旧是阴郁的眼神,他不屑同那人站在一起,眉宇成川,道:“这是我的他的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呵,”南宫尽讥讽:“于我来说,敌人的敌人亦是敌人,未有区别。”
崖下之人散尽,南宫尽看了眼日落的西山,沿着不起眼的小路下了山。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北青荒卷了
求留言,可怜
第三卷北青荒
第51章误入死城
龙凤双降第二天,修道武林传遍了三件事。
其一,琴瑟上五弦举足轻重的无伤被逐出了琴瑟,二者交集一律清零,再见是敌是友全凭天意。
消息一出,层出不穷的猜测如潮水一浪接着一浪,但多半为不靠谱的想象,权当茶后饭余的谈资。
其二,神赐龙凤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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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聚集在萧念稚和扶艳身上,且两人心术不正,乃正道毒瘤。
说起这,众人可谓点起就炸,都恨以前被萧念稚人畜无害的表面给骗了,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不知何年何日能揭开这萧贼人的丑恶面目。
谈起这个从天而降的屎盆子,更让萧念稚郁闷的其实是第三件事,不知哪位闲的蛋疼的家伙放出消息,不论是谁,能剿杀萧扶二人者,则龙珠凤魂归之。
起初本意是群起围剿萧念稚和扶艳二人,后来跑偏,为了鼓励大家为武林除害,将二人身上的龙珠凤魂作为奖励,众口达成一致,只要谁杀了他俩,龙珠凤魂就是谁的。
各自凭本事干的苦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那些江湖上有威望的家族也没有异议,默许似的也加入这行列之中。
萧念稚自从那次从无渊之崖回来,路上遇见几个挑着担子的农夫,总有几个看他眼神不对,或怯懦,或闪着获得猎物的光,后者有想法,却没胆子,被扶艳一闪红光的眼神吓了回去。
期间生活过得也不安宁,时常有小偷小贼找到他们住的地方,一阵翻箱倒柜后,就是不正当的偷袭,被逮住拷问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早些江湖就已将他拉住了武林正道的黑名单。
扶艳牵着一匹马,背上挎着两大麻袋的香瓜。这些香瓜来历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萧念稚生平第一次偷人田中瓜,还掳了这么两大坨回来,指不定哪家冤大头现在正哭爹喊娘呢。
肖想萧念稚郁闷之际,心里也自我安慰起来,白白被天下人这么误会,弄得无家可归,风雨飘摇,背后推波助浪的百姓好歹需付出点代价来。再说不是传言他萧念稚不是好人么,他就坏给他们看。
手里翻着一把没了扇面的骨扇,转在手间解闷,萧念稚拉了一下脸上围蒙着的粗布,撒怨道:“哎你说我做什么了,龙珠凤魂在我们手里不比在琴瑟手里好啊,再说只是暂放,会公放的嘛,不给机会就乱扣屎盆子,有这样的吗。”
相比之下扶艳就淡定多了,这种误会他隔一两年就背一次,脸皮和心态早就练得刀枪不入了。
“事已至此,他们要说就这么说去好了,罪名来的这样奇怪,想必也是那些人算计好的,既然注定躲不掉,就随你我吧。”
扶艳也裹得跟个乡野村夫似的,不过他骨架清丽,身材颀长,包成个木头人也掩不住俊的气质。
不入流的土路没什么人,他们俩大热天裹成了粽子也不惹人怀疑,但只走路边树荫处,与百姓住的房屋离得远,稍避着环顾乱看的目光,就可保身。
两人牵着马走过一片废墟,木柱烧的漆黑,堆叠在一起,隐约可看见床纱,不过零散好几块,废的透透的;那边烈阳直射,这废墟前阵子才烧的,经过日光毒辣的照射,焦黑的木头上悠悠升起几缕白烟。
前面进城,不知是哪个地方的土地,只一路走来,二人为了不引起怀疑,贴着垓上府边界往外撤,一路走走停停,偶尔骑马赶路,也有十来天,也不知道现下到了什么地方。
城门上灰尘斑斑,高挂的唯一鲜艳绯红的大匾上写了潦草却可认的两个字“灯城”。
门口有两个穿着盔甲的人,守在两翼,扶着长枪,面冷朝外。
城门是关着的,萧念稚想这才白天,为何要关着大门。
他往旁边瞧了瞧,这地方墙围的挺宽的,可是城墙脚下长满了杂草,青黄交杂,足有半人高;再看那墙上,有不少疑似刀剑的划痕,甚至脱落了黑砖,一个黑洞洞的大窟窿。
纵观整个城门,完全就像是不会住人的死城,而门外两个把守的士兵,见到人也不吱个声,也不知是哑巴,还是傻子……
萧念稚试探着往前走,等靠近城门,那两人才围上来,交叉长枪往前一拦,语气相当冲,道:“你们干嘛的?!”
萧念稚赔着笑,尽量表现得软弱:“我们是背井离乡的,眼看天快黑了,想在这里歇个脚,明儿再赶路。”
两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问:“叫什么名字。”
萧念稚道:“我叫萧宁,他叫……”
“萧艳。”扶艳补道,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波涛。
其中一人往他们的马上看了一眼,毫不客气地用长枪割破了布袋,道:“这里头装的什么。”
布袋裂了个挺大的口子,里面的香瓜几乎要掉出来,幸得旁边的瓜挡住了,两两相扶,才没有落得摔烂的下场。
“家中田里的瓜,对了,二位爷要吃吗,很甜的。”
萧念稚眼疾手快掏出那两个头抵头的香瓜,讨好地奉上去。
谁知这士兵不识好歹,挥手就将瓜打落在地,冷哼:“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
萧念稚没接话,等着他们说。
“这是明灯城!乡野村夫哪来的回哪去,别冲撞了城里的仙人。”
萧念稚听了他的话,抬头又瞧了眼牌匾上面写着明明白白的两个字灯城,所以,明字是哪来的?
萧念稚露出一个明朗的笑,话很不客气,但绝无讽刺。
“不好意思啊朋友,你们这城墙破成这样,还有仙人愿意住这里?”
“你说什么!”
萧念稚无所谓道:“也是,大白天也关着门,里面也是见不得人的吧?!”
那士兵正欲发火,却被身边的同伴拉住了,他眼睛在萧念稚和扶艳身上逗留了很久,小声凑到士兵耳边说道:“我怎么看着他们这么眼熟呢?”
方才说话嫌粗布碍事,往下拉了拉,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尤其是他右眼上的天空镜十分显眼,特别凑巧的是,扶艳也有半边天空镜。
中原那边好事不传,坏事传千里,萧扶两恶人的画像是个人都可熟记于心,因为大家都想着能杀了他们俩,将龙珠和凤魂据为己有。
“你们是萧念稚和扶艳!”
士兵惊呼,随后破口大骂:“恶贼,你们竟然还敢现身,我等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
萧念稚背过身,掏了掏耳朵,不屑道:“能不能换一句,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说时迟那时快,扶艳瞬间移动到那两人面前,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萧念稚听一声骨头的断裂声,回头看那两人没气了,道:“你把他们杀了?”
他本意是想威慑一下,并不打算动真格;但扶艳背负诸多骂名,早不在乎多一条还是少一条,何况就他的身份,从淤泥中来,能杀的与不能杀的,杀了以后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世人虽讲无辜者居多,但是他们不晓真相,于萧念稚,不是他去杀别人,就是别人来杀他,而扶艳不在乎,所以这个恶手就由他来做好了。
简单处理了下尸体,扶艳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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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地踹开了城门,两扇门往边上开启,似乎打开了通往另一世界的通道。
外边还是艳阳天,里面却是黑如夜间,最大的特色即为满大街的红色明灯,街边每家店铺门前都挂着红灯笼,贴着店铺名字;街上人来人往,携伴同游的,往返办事的,没有人特意关注门外站了两个人。
萧念稚以为自己眼花,想回头再看一眼城外,一回身发现城门不知何时自己关上了,伸手推了推,意外地拉不动。
萧念稚脑子里自然而然的蹦出来三个字鬼门关,不分时间的黑夜,看似明亮实则招魂的红色灯笼,街上人来人往,却互不寒暄,冷漠的不似凡人。
萧念稚往前走了几步,融入了街上行人的队伍;扶艳牵着马跟随其后,行路被挡,往边上撤脚的都是那些不说话的行人。
大街说正常亦不正常,有刺耳的叫卖声,也有讨价还价的低声商量,唯独没有交集时,谁也不认识谁,人与人之间保持的距离都恰到好处。
萧念稚问路寻到了一家客栈落脚,这家客栈起名无名氏,白纸黑字,房屋构架也是窄小的尖子瓦顶,矮小的屋檐看着胸闷。
但这家客栈似乎是明灯城最好的客栈,问了两个人都说得这家,要不是因为懒,萧念稚真相重新找一家自己看起来舒服点的。
这家客栈装饰以黑色与红色调为主,门外的窗是左右推的,合起来中间有个浮雕的方牌,上面刻了几个不认识的字。
客栈里面的布置倒是传统的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入门右手边是柜台,掌柜在那敲算盘,看见来人迎上来招呼。
“两位住店吗?”
萧念稚注意力被屋顶上天窗吸引去,这家客栈天窗做成了圆形,古怪的是,外面夜色如墨,由万千灯火维持如昼,可这家天窗照进来的光却是红色的,鲜血的红,恍惚上面是一个血红的潭泉。
扶艳回答了掌柜:“要一间房。”
掌柜话不多,马上就为他们安排了二楼上采光最差的一间房,并称为是上好的客房,因为采光差就看不见楼下熙攘的人群,睡梦也能安稳点。
掌柜带着两人从旋转三次的楼梯上去,一直走到头,往右,掀开一块黑色的布,再进门。
房间的装饰说不上来的诡异,一张四四方方的木床,一个正对着房门的梳妆台,没有歇脚的凳子木桌,窗子封的死死的。
萧念稚尝试推了一下,发现推不动,便回头问掌柜:“这窗户打不开?”
掌柜含笑回答:“那只是个装饰,嵌在墙里的,自然推不开。”
床头有个香炉,里面没有烟。掌柜上前往里面放了一块香,合上盖子,对他们说:“这是燃香,晚上点了容易入睡,保持睡眠的,二位可以晚上点上。”
萧念稚点了点头,掌柜弯腰告辞,走至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二位若是想要上街游玩,现在正是时候,待会最好就不要出去了。”
萧念稚:“为何?”
掌柜道:“不瞒二位,明灯城不分昼夜,未有时间,每天钟声响两次,第一次响一下,第二次响三下,第二次钟响了之后,大街上就不许人去了。”
愈发感觉周围有着诡谲的氛围,萧念稚欲问还休,应了一声,掌柜的便帮忙关上门出去了。
扶艳靠近门边,拉开一条缝,见掌柜的人真走了,才关上门,手里挥出灵光,铺满了整间屋子。
屋子里的摆设涌动在红色的灵光里,一件件查过,并未有异样。
可萧念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的来说,这间屋子看起来就不对劲。
他走至正对房门的那个梳妆台,黄铜镜映出他戴着天空镜的脸,走开,镜中无物。
“对镜梳妆……”萧念稚喃喃念道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一位女子那梳子一下一下梳理着自己的青丝。
扶艳则走到床头,打开炉盖,拿出来里面的燃香,他放于鼻尖问了一下,只一股淡香入鼻,像是寻常安眠的普通香料。
萧念稚在梳妆镜前来回踱步,悠然转身,看见房门背后写着两行字,正中间最下方写了好像是个家字,右下角是古木立。
不解其意,看着就觉得心里有个疙瘩。
萧念稚毫无头绪,眼睛随意一瞥,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
他叫扶艳过来,道:“床板有隔层看见了吗?靠里头墙上有花纹,床上没有枕头,前后不着,着实诡异。”
扶艳道:“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香炉,没什么奇怪的,香料问不出异常的味道。”
萧念稚抚了抚额头:“但是正常谁会在床头放香炉,一般不都是放离床两手臂处么。”
屋不透风,光线暗沉,外面尚听不得喧闹,尤其是这梳妆台,正对着门
萧念稚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梳妆台,这次他除了从里面看到自己的脸,还看到了房门背后的字印在了上面,大小刚好吻合黄铜镜的高宽。
萧念稚忽然直起身,说道:“镜不对门,门不对窗,床离乾坤,燃香入眠。我知道了,这不是房子,这是座坟。”
黄铜镜映出房门背后的字是墓碑上的字,家不是家,而是冢;古木立也不是合在一起的,而是古木和立;所以说黄铜镜是这座坟的墓碑,那摆在那里的床则是安放死者的棺椁,里外两层,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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