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最佳搭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沉重,说了三个字:“龙脊背。”
然后闷油瓶停顿了一会,等我消化完。
那次初遇?我操。我坐到床上点了一根烟,抽完第五口的时候冲他点点头,“继续。”
“地点在你三叔家楼下。”他在我旁边坐下,“那一次由我出面,是我们和你的首次接触。”
他的用语中,不是“我”和你,是“我们”和你。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家族的做派,接受起来其实没那么困难。我努力说服自己,和老九门前一辈的那些人相比,那样的做法倒不算过分。只是猛然觉得,原来我自己的记忆在对方眼中,完全是另一回事。
又听闷油瓶道:“但是几次观察下来,你似乎没有觉醒的迹象。这时有人自作主张,把你引了出来。”
那盘录像播完后又自动重放,画面里的我蜷着身子在地上爬。他看着屏幕道:“这件事,发生在你去秦岭的那一年。”
那段久远的往事被我从记忆中拉了出来,各种不可思议的现象一下重新浮现眼前。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了愣,“是你们搞的鬼?”
老痒自那以后就杳无音讯,事后我反复推敲,当时一定存在巨大的bug,不是我出问题就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特别是老痒的铜铃,让我想起了鲁王宫的铃铛,以及张家人在西藏寺庙里耍我一顿的事情,都与幻觉有关。
“是从张家以前的放野活动得到的启发。”他道:“利用青铜铃铛,加上秦岭的环境映射,从而让你产生幻觉,激发你的潜能,以此确定,你究竟有没有资质。”
我转过头看着他,脱口而出:“老痒也是你们买通的?”
闷油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表情,淡淡道:“整件事是他们一手策划的,一开始并没有告诉我。不过我想,为了增加可信度,可能你的朋友也陷入了事先编织好的幻境。”
事到如今,闷油瓶是不是主谋已经无所谓了。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追究一个无意义的问题,并且这种问题,只会让当事人感到身心俱疲。
“你进入秦岭以后,出现了预料之外的变故。”他终于讲到重点部分。一条携带信息素的蛇攻击了我,之后我心里的幻境不再受铃铛控制。暗中监视的人向外汇报情况,他们开始慌了。
原来“烛九阴”不是假的,我心想。现实中的蛇也许没那么恐怖,但经过神话传说的熏陶和铜铃的影响,它很容易摇身一变,在我眼里变成一条上古神兽。
没有人知道,那时洛蒙到底是如何被我读取的。也许我已经觉醒,又或许真的天赋异禀。后来我神志不清,像个疯癫的梦游病人,谁都没办法叫醒我。还有人尝试用铜铃刺激,结果只是火上浇油。
与此同时,在四川,张家的一部分人正好在研究四姑娘山附近的蛇种。于是两方一拍即合,一个铤而走险的计划诞生了。四个字足以概括:以毒攻毒。主要目的是救我,用较温和的类型来中和另一种躁动的信息素。他们同时也存在一点私心,把我当成新蛇种的试验品。
“所以怪不得选在这个地方,陕西和四川的交界处。”我听到此处,理性分析道:“陕西那边把人送过来,四川这边把蛇送过来,两队人在中间碰面,一点时间都不会浪。”
然而接下来,事情并没那么顺利,我的症状反而恶化了不少。这个时候,他们才想到族长,于是把记录用的录像带寄给闷油瓶,坦白的同时向他求助。
我心里替闷油瓶叹了一口气,真是生来就要替人拾烂摊子的命。
我又好奇道:“那么多人都拿我没办法,你最后怎么解决的?”
“我赶到的时候,发现你的体质快要转变。”他道:“但是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神非常混乱。”
他的方案简单粗暴,用意识强行压制下去,我在睡眠中也恢复了普通人的身体。闷油瓶原话的大意就是这样,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大概安抚神就需要耗许多工夫。
至于善后工作,给我喂半颗安眠药,换上原来的衣服,连人带装备扔到秦岭的河边,假装被地下河冲了出来。老痒倒是很好处理,铜铃摇一摇便解决了。
闷油瓶似乎并不知道,当年我所遭受的幻境是一次多么荒诞的经历,对一个人世界观的撼动又有多么剧烈。他没有再说下去,这个故事我挑不出一点漏洞,他在来之前八成就想好了怎么向我交代。一系列的事情都经过了筛选,哪件需要说,哪件不能说,他把语言组织得无懈可击。
我有权了解真相,但我无权看到真相的全貌。
房间安静了下来,我们两个挨着坐在一块,像玩木头人一样,不说话也不动。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那个让我带二十份麻婆豆腐回去的伙计,我以为他没耐心等待,然而他是来通知我的。
二叔趁我单枪匹马来四川的时候,把我带出来的人全部调回了杭州。之前我让他们在甘肃原地待命,现在只剩了我一人。伙计们都不是傻子,知道二叔在和我对着干,在这段叔侄关系里,说到底还是叔叔的辈分压过了侄儿,我的权限和威严比较小。
这个伙计看在二十份麻婆豆腐的份上,才给我通风报信,让我不用再去甘肃找人了。
“我一份都不会买,你回去吃你老婆的豆腐吧。”我淡淡道:“哦,忘了你小子没有女朋友。”
他无奈道:“我们身在曹营心在汉,老板。对了,还有一车的装备,司机已经去你那儿了,这会儿该到了。”
运送装备的伙计算是会做人,知道跑之前把东西给我留下。他得知我的位置后,很快出现在了宾馆门口。我在车里挑了一些对我有用的东西,装进一只皮箱,让他带着剩下的开回杭州。
临走前那伙计劝我跟他一起回去。二叔把人都调开,说难听点就是禁止吴家所有伙计陪我去胡闹,他知道劝不动我,采用了这种方式。
我说我不会回去的,然后拖着皮箱回了房间。
闷油瓶站在浴室门口,正在脱下沾着尘土的衣服。我把箱子放在床边,想了想说:“我跟家里决裂了,二叔冻结了我的银行卡,还把我车子房子都卖了。以后要跟着你混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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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他显然不相信我的鬼话,一边解开裤子一边道:“以防万一,我送你回杭州。”
“我不回去。”我撂下一句话,语气如常。
他没再开口,脱光了走进去,打开水龙头,在我面前秀肌肉。我心说身材好就是了不起,站在水流中自成一道风景。我盯着闷油瓶的腰,心想如果我不回去,他对我进行武力镇压,那么我的胜算是多少?
他仿佛感受到我的视线,转头平静地看我一眼,又顺便露了一把胸肌。
心跳得好像有点快,我要是再视奸下去,看到的就不仅是肌肉了。我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关上门,开始忙自己的事。
打开皮箱,狗腿刀一把,一次性注射器若干,两只小塑料箱分别装着蛇和耗子,那伙计连蛇的储备粮都送了过来。兴许是察觉到食物的气息,那蛇直往老鼠的方向撞去,但永远都吃不着,就有些浮躁。
浴室传来阵阵水声,我想着他一身风尘,等洗完应该还有段时间。轻微的焦虑中,那种神鸦片又对我产生了无言的诱惑力。我把蛇抓出来,动作已经熟练很多,不一会儿针筒里多出淡色的液体。洛蒙对我而言除了读取信息之外,似乎变成了一种消遣用的毒品。
一阵眩晕后,幻境呈现开来,这回是广西的小旅馆房间。
当时,蛇被我关在透明塑料箱里,我看见了我自己,正独自躺在上铺,由于角度的关系,只看得见侧面。而其他的床铺很干净,闷油瓶和黑瞎子显然都离开了。光线不暗不亮,我记得那天下午自己睡了一觉,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看来又是一段无用的信息,我不由得无聊起来。
门开了,走进房间的是闷油瓶。但我不记得有过这一段,他不是应该退房跟张家队伍走了吗?难道落东西了?
他爬上了双层床的梯子。“我”正躺在上面打盹,他便踩在梯子上,低头看着那个我。我猛地从洛蒙里感受到了特别的情绪,不同于以往的冰冷灰暗,这次的是一种,带着热度的、完全说不上来的心情。
闷油瓶朝着熟睡的我俯下身,小臂撑在枕边,头低了下去。
虽然我不能直接看出发生了什么,但那个姿势,分明就是……在吻我。
这是梦,还是信息素记录下来的真实场面?我彻底呆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不知怎的翻来覆去响起黑瞎子那句“喜欢得紧”。
他吻了大约半分钟,我作为这一切的观众,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闷油瓶又立马起身,轻巧跳下来,匆忙离开,还不忘关上门。下一秒,上铺的我就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望向四周。
接下来的场景无论是野外还是室内,我都没有太在意,一门心思扑在闷油瓶的那个吻上。直到幻境结束,我在床上醒来,还是有些恍惚,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无数倍膨胀开来。自己的谨慎猜测和对方的行为回应,这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那天发烧时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湿润的舌吻却居然不是梦。
我把东西拾好,拉上皮箱。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闷油瓶洗完澡出来,套上裤子,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头,拿起了座机话筒。他没有穿好衣服的意思,就跟前台订饭。我假模假样玩着手机,一面偷瞄那具身体。这家宾馆的菜单似乎挺丰富的,闷油瓶问我吃什么,我抬头看到他的眼睛,就又瞬间低下头,说了个臊子面。
他背后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我随意瞥去一眼,屏幕上赫然是我二叔的名字。
我被惊到了,思绪顿时发散开来。
他握着话筒,还在听对方说话。我悄悄伸手,在他身后点了点屏幕,打开来只有一句:“多谢。”
这时闷油瓶挂上电话,我立马坐正,止不住地做贼心虚。他站起身,道:“吃完饭就出发。”
我顾不上把他的手机恢复原状,祈祷着他不要回头,张口就问:“去哪里?”
他头也不回,“送你回杭州。”
思维转得比任何时候都快,我刹那间明白了一切,“你和我二叔有联系?”
他还是没有转身,承认得非常快,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条短信应该是吴二白:劳烦护送舍侄至杭州,多谢。
原来他和二叔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如果说他们在我的去留问题上达成了一致,那么我给闷油瓶发完消息后,二叔也自然掌握了我的动向。可二叔不是让我远离闷油瓶吗?难道他本人也同意我不能离他太近?我实在搞不懂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联手。
我坚持道:“除非你把我打晕,否则我不会走的。”
我的脑子乱得很,短短一天之内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使我应接不暇。而且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闷油瓶这个人,包括他的行事风格和对待别人的态度。我甚至怀疑张家现在是不是有两个张起灵。我到底是该亲近,还是该远离?
他转头看我,“你应该走。”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我努力平静下来,道:“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窝囊?还有,你的刀找个机会拿回去吧,我用不着。”
他没料到我会知道那件事,怔了怔,随后轻轻叹口气,“吴邪,你不要太过情绪化。”
“巧了。”我不禁笑道:“有人跟我提过一种神障碍,虽然我不是神经病,但也有相似之处。易激怒,情绪化严重……”
得亏当时王盟跟我扯了点闲篇,让我现在有了谈话耍流氓的资本。具体的我也记不清,只有最后那一句印象格外深刻。
我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道:“力充沛,性欲旺盛。”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吻了过去,贴着他的唇,觉得意外的软。闷油瓶身体变得僵硬,我半眯着眼趁机把他往后推,一下就推到了床上。
随后我扑到他身上,低头想继续吻下去。他却迅速抓住我的手臂,猛地一拽,我倒在他的胸口上,眨眼间闷油瓶就翻过身来,把我压在身下。
他的膝盖夹着我的腿,双手撑在我身侧,眼神已经变了,一瞬间好像某种猛兽。似乎在广西的时候,我就曾经看到过这种目光。我看进闷油瓶的眼睛深处,周身仿佛被一张庞大的网所罩住,神上有股压迫,越发逼近。
我们俩静了几秒,他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直起上半身,声音低沉,“不要乱来。”
那种束缚感消失了。刚才我明明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意识有片刻的躁动,又好似被强行抑制下去。
闷油瓶裸露的上半身就在我眼前,内心的冲动顷刻间非常强烈。我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握住他的手腕拉了过来,让他的手覆在我的胯间。我气息有些紊乱,道:“没有乱来,认真的。”
第12章卷二:穿云裂石(2)
我这副身体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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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今天却变得无比敏感。他的手掌单单只是隔着布料触碰那个部位,就能让它变硬。闷油瓶感觉到我下半身的变化,用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就要把手抽出来。
我当然不会放他走,紧握着他的手腕,强迫那只手重新盖住那个发烫的地方。他微微蹙眉,道:“你不懂。”
我斜倚在床头,直直地看着他,“在广西的时候,趁我睡着来偷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的目光更加复杂,“我在帮你,因为那个时候……”
“那好,你之前又偷偷‘帮’了多少次?”我打断道,感到自己正泡在一锅逐渐升温的热水中,“什么时候开始的?”
闷油瓶登时无话可说,我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往下拽,主动凑过去。方向没找准,一口蹭在他的脸上。这个动作对我来说确实力了点,我便弯起整只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下闷油瓶更挣脱不出来,只听他闷闷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天大的事也给老子扔一边去……”我在他耳边吐了一口气,道:“不就是你家和我家从此断了香火吗?千金难买我乐意。”我轻轻摆动着胯部,在他的手心里摩擦起来。我以前不是没有打过飞机,但大部分情况只是草草了事。没想到借助闷油瓶之手,竟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刺激,我便一个劲索求着进一步的情欲。
我低着头,眼看着自己的老二越胀越大。这时闷油瓶喊我一声:“吴邪。”
抬起头后,马上迎来了他的吻,准确地说,是亲在了我的嘴角。他嗓音低哑,道:“可以吗?”
其实我仍保留着很大一部分理智,比方说秦岭的问题绝对没那么简单,比方说张家人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再比方说那群神秘人的背景……但是,我更懂得一个道理叫做活在当下,活在裆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笑着说道,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脖子。
一切动作完全都出于本能。那些藏在电脑里的小视频的冲击力,远远没有亲身现场版来得强烈。闷油瓶的气息急促起来,很快他单手解开我的裤子,扯下内裤,我的那一根翘得老高。他直接握了上去,一下一下地撸动。
我的头脑在一片混乱中模糊记得某个人对我说过一句话,似乎是什么……下个暗示让闷油瓶帮我打飞机?可事实上,他自愿提供服务,根本不需要我花心思。我半闭着眼享受,两只手全黏在他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抚摸这具健硕的身体。虽说肌肉含量很大,但手感出奇地好,而且我一想到自己吃的是闷油瓶的豆腐,就情不自禁地更加来劲。
不只是身体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神也躁动起来,意识主动向前探去。闷油瓶那边却不那么坦荡,有意躲着似的。然而,他在肉体上对我的安抚就很到位,握着我的阳根,手指在上面划弄,力度一下重一下轻,一波波的快感涌了出来,逼得我要发疯。我咬上他的嘴,忍不住喉咙里呻吟几下,催他道:“快点用力……”
闷油瓶把我放平,贴上我的唇,开始深入地吮吻。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不过实际动作略显生疏,力道不太稳定,似乎在寻找一种最合适的状态。当然,我不介意陪他一起练习,就舔了舔他的唇作为回应。
接吻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分享一个吻犹如分享彼此的灵魂,尤其是舌吻,简直快活得难以自拔。我就感觉到他的舌头钻了进来,便急忙抵挡他的进攻,两条舌紧贴着滑过,擦出极大的酥麻感,那一瞬全身都发软。
我情不自禁低低地嗯了一声,他灵活温热的舌头舔过我的齿间,我用舌尖去挑逗他的,结果两个人的舌头再也分不开,互相舔弄,啧啧的水声清晰地传到了耳朵里,听起来有几分色情。
舌头扫到上颚的时候,掠出一道电流般的鲜明感受,我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一个回合还没结束,我已经严重缺氧。
闷油瓶换了个方法抚慰我的下半身,用掌心摩挲龟头,舒服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离开他的唇拼命呼吸空气,头抵在他肩膀上,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时间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声音从嗓子口冒出来,“啊……你别玩了……”
闷油瓶顺着这个姿势来吻我的耳朵,然后吮了下耳垂。我不禁呼吸一窒,刚想说别这么弄了老子受不了,然后他沉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记得呼吸。”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接吻的时候都忘了自己有个肺,毕竟心情紧张得要死。我吻他的脖子,喃喃着应道:“下次知道了。”
汗黏在皮肤上特别热,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人煎熟了。我略一歪头就能十分清楚地看到,我的那个前端淌了水出来,弄湿了闷油瓶的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把粘稠的液体在头部抹开,用拇指按摩出水的孔眼,四指再握住一番按揉。
我两腿间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大脑失了神,不由得挺起胯部向上胡乱地顶撞。没几下撞到了他身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忙去看闷油瓶的表情,他眼神中有藏不住的欲念。
我当即做了决定,要打飞机应该一起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暂时忍住自己的冲动,用一秒钟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闷油瓶默许了我的行为,于是我听着他的低声喘息,握住了他的大家伙。
真……他妈的大,放在手里重量不可忽视,被我摸了几下后又有胀大的迹象。对比下来,反倒是我这边没了威风。我抬头想讲几句话打趣,就看到他似乎笑了。操,有什么好笑的,这明明关乎尊严问题。
“你别……”我话没说完,他就亲了亲我的眼睛,念着我的名字,用的是那种专属闷油瓶的口吻,却偏偏掺着亲昵的味道。他的气息全洒在我的脸上,我毫无招架之力,几乎要融化成暖水。闷油瓶把他昂扬的阳根与我的紧贴在一起,一只手同时握着两根不停地来回摩擦。
他的很烫,也硬得不行,我流出来的水不了沾在他的上面。之前在野外,我看过他赤身裸体的模样,也有很多肉贴肉的经历,但如此炽烈而原始的方式却是头一次。虽然闷油瓶没有放开他那个神世界,但光是肉体的感觉就足以让我在快乐中沉沦。
用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去抚慰自己的私密部位,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迅速被推上欲望的高峰。
“等等,要射了……”我进入高潮前羞臊地提醒他,他非但不躲,反而用五指给我从下往上捋了一把。浊液喷射而出,那一刻闷油瓶低头舔吮我的喉结,下面的两根仍然贴在一起。
畅快到了极点,就变成一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我也不知道自己啊啊地叫了些什么,只是觉得那是目前为止最舒服的一次。
闷油瓶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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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地落下细碎的吻。我躺着没有动,忽然觉得就这么死了也不错,从此小三爷不早朝。
刚才的液把两个人弄脏得一塌糊涂,我的衣服和他的皮肤上都有白色的痕迹。甚至一小股还溅射到了他的下巴上,这场面实在臊得慌。我抹干净他的下巴,又向下抹到胸口,摸了几把,看到闷油瓶胸口处隐隐浮现出一团墨色。
我这才想起他的纹身,看来他也和我一样热,再强大的男人都逃不过欲望的折磨。闷大爷还没解决出来,那根滚烫的东西磨在我的小腹上,指着我的脸。他压在我身上,开始单手自慰,动作频率越来越快,面对这般景象我真的很难淡定下来,便伸手过去,示意让我来。
我开始卖力地伺候,一只手握着撸,另一手揉他的囊袋。这家伙完全勃起后的尺寸绝对犯规,目测大于十五公分。我十分敬业地吭哧干活,但闷油瓶耐力太好,直到我两手酸麻,他都没有射的征兆。
那只麒麟已经完整铺展开来,从肩膀至胸口再延伸至腹部,线条繁复,栩栩如生,被我近距离欣赏时更是堪称一件艺术品。这也说明他的体温相当高了,我明白他现在不好受。难道两只手不能满足他吗?像他这种“年轻人”,那方面的能力也一直保持在鼎盛状态?
“你先坐起来。”我心里有了大胆的计划,心想着豁出去了也无妨。他靠着床头坐下,我俯身去靠近那根高高挺起的东西。闷油瓶反应了过来,扳着我的肩膀制止道:“脏。”
都这样了居然还惜字如金,我懒得跟他理论,握着他的东西就要舔下去。突然门铃响起,打断了我的动作,我俩措手不及。
门外是送餐的服务员,我心说来得真是时候。点菜时我注意力分散到了别处,也没问送餐时间。早知道有人会来打断我们,当时就该点一桌满汉全席让厨房慢慢做。
闷油瓶这副顶得老高的样子是不可能出去见人了,于是我翻下床,拎了拎裤子,去衣橱里抽出一套宾馆的睡袍裹在身上,盖住衣服上的一滩滩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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