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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架空】别说鬼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黑眼镜无奈地哄道:“小朋友,回去以后有电视机,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女童停止了哭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后者坚定点头,“不骗你。”
于是它乖乖松手,压在上面的队伍一泻如注,掉向幽深的地底。
“十三十四……二十,二三二五……”黑眼镜数着数着感到不耐烦,“真的在这栋楼里?”
张起灵一字不答,专注地观察天花板的符文。红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点点淡去,即将消耗殆尽。
突然,天花板上一团浑浊的黑气现身,挣扎着卡在符文里,尚未完全掉出,努力地向上冲撞着,想要逃离此地。
张起灵两步踏上一旁的脚手架,侧身一跃。长长的刀刃破空挥去,击中那团虚无之物,却发出金属相撞的声音,宛如铁戟之鸣,荡开一波波回声。
“铛铛”
吴邪站在车库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动静,那响声听来十分可怕,最有可能是……用现代常识来思考,是砸汽车引擎盖的声音。
砸车报复社会吗?吴邪心里一凉,犹豫着要不要先把保安找来。然而在好奇心驱使下,自己的脚步不受控制往里走去,他告诉自己,偷偷看一眼就立马离开。
效用结束,符文褪色,光束猛的一,连接空间的端口彻底封死。那团魂魄当即调转方向,刚好擦过刀锋。
张起灵跳下脚手架的同时,从上方斜劈过去。才触及魂气的外层,刃口就受到极大的阻力,像砍到了一把经过反复淬炼的钢剑,两者不相上下,又是震耳欲聋一声响。
魂气无心恋战,迅速逃窜开去,轻而易举地穿墙而过。张起灵朝四周看了看,冲向右手边最近的通道口。黑眼镜紧随其后,质问道:“哑巴!怎么又没涂鸡血”
这个小区里数十幢楼的地下车库相连形成一个整体,其中大大小小的通道彼此交错串接,再加上成百的车位以及均匀分布的电梯间,如同一个水泥迷宫。如果非要在地下从一单元走向较远的另一单元,除非对线路烂熟于心,不然初来乍到者一定会找不到北。
吴邪就迷路了。他停下脚步,这辆停在柱子旁的suv刚才好像见过一次,看来又回到了原点。那个让人生疑的声响渐渐也停止了,吴邪独自站着,看看那一排车,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无聊至极,终于冒出了回家的念头。
他往电梯间走去,决定先回到地面,毕竟对他而言,地上的线路要熟悉得多。电子屏上显示的楼层数字匀速下降,银灰色金属门上模糊地映出他的身形。
远处有什么声音飘来,越来越近,是一阵急促的奔跑声。起初吴邪没太在意,直到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突然又没了动静,那个人不再往前走一步。
吴邪忍不住回头瞄一眼,居然正是不久前在楼下碰见的男人。张起灵提着刀,坦然地对上了他的目光,然后平静地转身离开。有普通人在场的情况,原则上是不能行动的。
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在地面快速掠过,但吴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个人身上。那把奇怪的武器是真刀?为什么带着管制刀具?最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看上去他是一个社会危险分子?明明可以靠脸吃饭。
吴邪进了电梯后依然耿耿于怀,要不是被那把刀威慑住了,自己还能主动和他说一句“好巧又是你”。
他面朝金属门,发现镜像中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这扇门表面并不是十分光滑,只能看个大概的影子。是哪里奇怪?吴邪也说不上来,似乎更多出于一种直觉,脑中的逻辑思维还来不及反应。
地下一层。
“可惜。”黑眼镜忍不住道。他已站着看了很久,这才从转角里走出一步,露出半个身体,“喂,还记得东西丢哪里了吗?绕来绕去不记得路了。”
张起灵淡淡道:“就在附近。它带我们跑了一圈回到原点。”
黑眼镜走过去,不带任何感情色地重复说了一遍:“回到原点……真稀罕。”
张起灵找到自己的刀鞘,起刀,又道:“紧急关头,它选择往有人的地方逃。”
“而且那人身后还跟了些附属品。”黑眼镜道:“它的目标是人还是那些小家伙?或者,两者都在它的捕猎范围内……”黑眼镜扶了扶墨镜,“总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只蝉怎么处理?”
“盯紧一点。”张起灵道:“一定能再引出来。”
“怎么盯?”黑眼镜神情散漫道:“又不能蹲在他家门口。”
张起灵不说话,好像在思考重大问题。黑眼镜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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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为一脸抗拒,“areyouserious?所以又要玩大了?”
吴邪到家了,他走出电梯。
“神说要有光。”他随口道。
声控灯亮起,他把家门打开,走进屋内,忽然觉得两腿轻了很多。吴邪疑惑地回头望去,明明什么都没有,倒是门前的瓷砖好像脏了不少。
关上门,开始了一个正常青年的夜宅生活。门外,三个小豆丁从地上爬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明白为什么进不去,仿佛门框里有层无形的隔断。
一个胆大的往墙上跑去,结果下一秒被撞得鼻青脸肿。紧紧抱着的大腿就这么一去不复返,它们简单的小脑袋瓜并不能想通其中的关窍,就彼此之间咿咿呀呀了几句,然后身体变得透明起来,很快消失。
声控灯自动熄灭了。
夏季昼长夜短,晴朗的早上,气温不知不觉就上升到二十多度。吴邪睡觉没有拉窗帘的习惯,阳光明晃晃地照到他脸上,让他睡得很不安稳。一段又一段的残梦像是飞扬的碎片,在脑海中盘旋。
梦里闪过一些画面,有一个男人。
面容非常年轻,所以准确的说,那应该是一个男孩。有时只有侧脸,有时正脸对着自己,都没什么表情。也有的时候,那张脸靠得非常近,足以在他深色瞳孔看到自己的影子。
吴邪的轮廓,就映在对方的眼睛里。他身体没来由地燥热,心脏急剧跳动着。
手机闹铃欢快地把他叫醒了。吴邪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在灿烂的阳光下热得出了汗。不是春梦,这个梦很奇怪,应该说有几丝耐人寻味的感觉。
吴邪知道那张脸的主人是谁。他生出一股颓败感,拽着被子往脸上一蒙,心想自己为什么对那人念念不忘?
闷在被子里又热了起来,他胡乱踢开被子,边起床边在心里怒斥自己没出息,简直就是“夏天来了荷尔蒙发散的季节到了”。
吴邪准备出门,好巧不巧,打开门后又看见了那个人。这片区域铺着米黄色大理石砖,张起灵坐在对门的地上,曲起一腿,古刀就斜靠在另一条腿上,还有一个旅行背包放在墙角。吴邪顿时发愣,下意识觉得老天在和自己开玩笑。
张起灵好像刚醒来,看了吴邪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吴邪尴尬不已,既然对方不打招呼,自己也没必要热心。他按下电梯键,脑子里努力分析现在的状况,这样一个危险分子留在家门口,会不会出问题?
电梯门开了,站在里面的是那个戴着墨镜的神棍,吴邪吓了一跳。
黑眼镜大大方方地向他主动问好:“morning!”然后走出来,拿着一袋烧饼一杯豆浆,冲张起灵道:“getup......”
黑眼睛说英文的时候喜欢舌头打圈,一个弯弯绕绕的up说完,吴邪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黑眼镜转头,露出神棍专属的和蔼微笑,“相逢即是有缘,看来小友与我们二人缘分深厚。哑巴你说是不是?”
张起灵连眼睛都没睁开,懒得理睬黑眼镜的胡言乱语。
吴邪看看眼前的两人,气质实在相差甚远,不禁问:“你们是一起的?”
黑眼镜礼貌地答道:“师兄与我特来宝地历练一番,多有不便,还请多多谅解。”
吴邪早就见识过这厮胡说八道的本领,完全不为所动,正色道:“说人话。”
“啊,这就是人生。”黑眼镜说了一句便不再解释,坐在张起灵旁边,开始吃他的早饭。
吴邪转了转脑筋,感觉这两人可能是进城谋生的神棍,赚不到钱就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安身,毕竟这里比公园躺椅安全多了。越想越像农民工的作风,可看看他们的外貌衣着,对方并不是那种人。
张起灵睁开了眼,吴邪忙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转移话题道:“对门这家还没租出去,你们要是想住,我认识房东,能帮着砍砍价……我这房也是从他手里租的。”
吴邪说完就要离开,前脚刚踏进电梯,张起灵就睁开眼睛,淡淡道:“路上小心,别乱跑。”
吴邪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对方会给出这么一句关切的话,加上张起灵的声音本就让他很着迷,不由得心跳停了一拍。他赶快关上电梯门,末了道了句:“上班去了,再见。”
电梯门合上,还剩一条缝,黑眼镜吃着咸烧饼突发奇想,道:“哎!租金多少?合租呢?”
吴邪想回复也没机会了,电梯下沉,载着他抵达一楼。事实上在他短短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合租的经历少得可怜。倒不是性格孤僻不愿和人相处,而是男性女性都不方便同住一个屋檐下。
黑眼镜看着电子屏上的楼层数,道:“外面这么乱,你让他小心也没用。”
黑眼镜坐在楼道消防柜的正前方,吃完一个咸的还想再拿一个甜的,忽然头皮传来炸裂般的疼痛,立马惨叫出声来。
一只小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死死不放手。
“妈的你们这群……”黑眼镜爆了个粗口,手里迅速捏诀朝身后施法,消防柜里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叫,那只拽着他头发的小手缩了回去。
黑眼镜揉了揉发麻的头皮,恨恨道:“不懂事的小朋友真不少。”
张起灵抬头扫视一圈,仅仅两平米的面积里,就藏着四个小鬼,墙体里下水管道一个,天花板上玻璃灯罩一个,旁边消防柜两个。还不止这些,他能听到楼梯间里至少三个,以及那间没租出去的空屋,已经成为了儿童乐园。即便是在鬼月的特殊时期,这个密度也未太大了些。
七月半以后,从鬼门出来的大部分鬼会回来看望家人朋友,然后在街上到处游荡,但是在阳间消耗的力要靠人的元气补充。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到了夏天会觉得乏力的原因,不仅仅是天热造成的。
而那些阴阳体质的人,他们的气息无疑是上等滋养品。但这些人大多从事特殊行业,再不济也懂点驱鬼之术,所以很多鬼不敢招惹是非,只有懵懂无知的小鬼遵循本能去接近他们。
只能说,吴邪的体质太“好”了。
黑眼镜也明白这一点,道:“这么好的天赋,却不做这行。whatapity.”
张起灵什么话都没有说,把黑金古刀存放在楼梯间角落里,往上面贴了张隐象符,整把刀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然后他背上包,过去等电梯,手里已经掐上了诀。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里面飞出个纸人。手诀松了开来,那纸人落在张起灵手心,又笨拙地转了半圈,让圆形的脑袋朝着西北方向。姿势歪歪扭扭的,毫无平衡感可言。
黑眼镜嘲笑道:“剪得好丑,这只的腿怎么一长一短?”
张起灵只是看了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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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走进电梯,道:“原本是一样长的。”
黑眼镜的笑容被冻住了。一长一短,意味着纸人的一条腿,被什么东西给卸了下来。
“哦,哈哈……”他勉强笑了一下。
第5章
此时地铁站里正是上班早高峰,吴邪被身后的人群挤到入口前。他力地掏出交通卡,按在感应区上,下一秒就被汹涌的人流撞到了闸机前。
他推了推钢闸准备过去,钢闸竟然纹丝不动。后面的人不明情况,一个劲向前挤,吴邪回头喊道:“卡!让我刷下卡!”
队伍后方的好心人提醒道:“刚才没刷出来!”
人群后退了些,吴邪伸长胳膊,只好再刷一遍。刚刚刷完又有人来推搡,吴邪忙道:“等一下!”
机器毫无感应,屏幕上的界面没有变化。
于是吴邪崩溃着进行第三次尝试,用力把卡片抵在感应区,还是失败了。
旁边的小伙道:“放洗衣机里洗过吧?”
“怎么可能!”吴邪锲而不舍,又换了一面刷上去。绿灯亮了,他终于可以通行了,人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吴邪哭笑不得:“谢谢,谢谢。”
地铁站里的电梯爆满,负荷着满满当当的乘客。吴邪挤进去站稳,把卡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检查,表面看上去完好无损,究竟哪里坏掉了?卡一向都放在裤兜里,印象中并没有沾过水,这和之前手机的情况一模一样,奇了怪了。
莫非自己会梦游,在睡梦中做了一系列荒唐事?从小到大从未出现梦游的症状,但也只有这样才讲得通。独居确实不安全,吴邪端正起态度,考虑是否买台录影机放在床头。
今天时间宽裕,没有迟到。吴邪琢磨着那件事情,低头走进单位。屁股还没落到座椅上,别人就把他从神游中喊醒:“吴邪,你惹什么事儿了?”
“啊?”吴邪抬头,注意到接待室里站着几个穿警服的。
平时那间屋子只做个摆设,如今还翻出了一次性水杯,茶水周到,一字摆在桌上。仿佛机关上面来了人,就必须做出点一丝不苟的味道。
同事们眼神复杂,看着吴邪被请进了那件屋子里。吴邪惴惴不安地走进去,转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对同事说点什么,警察就把门关上。
警察给他看了看证件,说明一下情况,要他做个笔录。不管他们说什么,吴邪只知道配合地点点头,心想,莫非自己梦游的时候杀了人?完蛋,该怎么解释?
对方铺开一张表格,先填好时间地点等几项内容。吴邪以为他们会问某天去了哪里之类的问题,警察问的却是手机质量如何。
他们各个神情严肃,公事公办,完全没有市场调查的样子。吴邪想了一下,答道:“我刚刚换过手机,你们想问哪一个?”
然后吴邪就顺理成章地告诉对方手机报废的事情。为首的警察听完后,跟他确认了一遍手机号码,吴邪道:“对的,旧手机扔了,电话卡没换。”
警察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继续看向吴邪,“您在前天晚上报过警,可是警车抵达目的地之后,我们想进一步和您联系的时候,您的号码就……”
“我什么时候打110了?”吴邪听着不对,打断道:“别搞错人了吧,先说清楚,是哪一天、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对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您没有报警吗?”
吴邪暗自算了算日子,前天晚上,正是那个没有记忆的模糊期,一切怪事的源头。原来不是梦游的时候犯了罪,而是见义勇为报了警?
所以吴邪斟酌道:“我可能,有点毛病,也许是梦游了……得去医院查一查。”
那警察显然不满意这个作弊性质的回答,神情不耐烦起来。忽然,铃声响起,那警察的手机来了电话,谈话中断。吴邪暂时松口气,听着他打电话,一面悄悄观察那张表格上写了些什么。
警察的字比医生的好认多了,但倒着看依旧不好认。吴邪一个字一个字努力扒着,刚看到“神稳定”,就听那警察对电话道:“不行,我们才他谁啊他!”
吴邪吓一跳,头次看到警察工作的时候脾气这么暴。
“……行吧。”警察妥协,挂掉了电话。
这通电话后,他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吴邪的事不再关心半分,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就直接离开。那警察把记录表塞进公文包里,脸上老大不乐意似的。
同事们看到吴邪毫发无伤地走出来,无法抑制他们天生的好奇心。等接近中午休息时间,首推王盟为代表前去打听。吴邪冷漠地看着眼前那张求知欲旺盛的脸庞,说道:“你跑跑腿也就算了,怎么打探八卦还如此积极?”
王盟大言不惭,“我好学啊。”
吴邪握着鼠标,转去看电脑显示屏,“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你说明白,你是纯新人,资历最低。其次,差不多就是我了。”
王盟不能适应这突变的画风,愣愣地听着。吴邪说:“你进来以后,别人都没空管教,只好甩给我,因为我是最底层的当然现在不是了。所以你现在遭遇的一切,都是我走过的路。好,现在告诉你,如果别人怂恿你去做点什么,你不妨想想,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去做?”
王盟憋出一句:“为什么?”
吴邪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先让你踩雷。至于我的事情,他们推你过来问,也是怕听到不能听的话。如此一来,你,还想打听什么东西?”
王盟隐隐觉得前因后果不太搭调,好像哪里错位一般,但还是一股醍醐灌顶之感,抱拳感激道:“受教了。”
“嗯,帮我买个饭上来。”吴邪说。
王盟从此肝脑涂地任劳任怨,心甘情愿做牛做马,乃至于认他作“老大”,此为后话不提。
午饭时间,王盟下了楼去跑腿,偌大的房子中便只剩吴邪一个。吴邪一口气关了电脑里无数个窗口和软件,露出大块的屏幕,眼不见心不烦,倍感神清气爽。他歪在桌上伸个大大的懒腰,站起来边走边给自己按摩肩膀。
条子居然来找他做笔录了,吴邪事先没想到那一串怪事会和人民警察发生联系。其中必有蹊跷,他不知怎的想到网络论坛上大量难辨真假的帖子,以及昨天王盟讲的那个“都市鬼传说”,世上没那么多巧合,难道是真的不成?
吴邪不知不觉走进文印室,机器旁边摞着一堆材料,大概是某个人没处理完就猴急地下去吃饭。吴邪随意地瞥了一眼,一下看到图纸上的字样,原来是一份地下商城的复印稿。
竞标居然这么快就结束并且开始干活了,吴邪心想,真够速度。他再仔细看看,每条线每个标志都写得清清楚楚,工程队最爱这种图了。只不过,最外面有一个奇怪




【瓶邪架空】别说鬼话 分卷阅读10
的标记,还围出了一个圈。
以吴邪的毕生所学,也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横看竖看,什么都看不出来,只能估计圈出来的区域有几百平米左右。而且附近的设计有些奇怪,与正常的风格相比多了不少拐角。
王盟的声音传了过来,跑腿的已经买好饭了。吴邪应了一声,正想走出去,王盟就找到了文印室里,一手拎着东西。他见到那些稿纸,忙赶过去整理好,略带紧张地问吴邪:“你看了吗?”
吴邪拿过袋子打开,翻着里面的食物,道:“这话的意思是,我不能看?”
“没有啦。”王盟像是欲盖弥彰,用强调式的语气说:“他们交给我复印时说,最好别让人看到。”
吴邪想老子看都看过了,有什么大不了。王盟又紧跟着补充说道:“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大家都在一起工作,没什么的。这只是甲方口头的一句嘱咐,希望参与的人少一些,文件尽量不要被人看见。”
吴邪道:“你果真是喜欢打探八卦,什么都知道啊。”
王盟不太好意思道:“我纯新一个,大家都不在意。他们叫我别说出去,你一定要保密。”
吴邪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这娃没救了。
任务已经下来了,流程出奇地快,这一天的氛围明显紧张不少。几个长老级别的一刻都没闲下来,年轻人就做点不痛不痒的活儿。后来吴邪想找找那个奇怪区域的细节图,被人委婉地拒之门外。
也许那一年的行业里流行画那种图案,吴邪知道不可能所有事情都能找到明确的答案,便不再抓着不放。
下班的时候他站在地铁里,抓着扶手,随着列车的高速运行微微摇晃身子。这条线一直往郊区方向延伸,乘客越来越少,座位大把大把地空了出来。吴邪找个空位坐下,塞上耳机,他的对面就贴着线路图。
再过两站就要下车了,这条线路上的每一站吴邪都烂熟于心。目光在线路图上兜了个来回,他不经意看见了下一站的站名,地下商城正位于此。
去看看无妨,吴邪抱着这种念头,提前下了车。
这个商业圈近几年才热闹起来,人流量虽无法与中心地带匹敌,也算有声有色。地下城原本只是供行人通行的通道,后来才扩大面积,加入了许多商户。现如今又要二次扩张,大有建立帝国的势头。
从衣服首饰到小吃饮料,应接不暇。甚至还有一家著名的保健零售连锁店,吴邪一眼就能看到银台旁边五花八门的计生用品,满满一架子。
他学生时代曾对这玩意儿有极大的兴趣,刚上大一的时候偷偷买过一盒。亲手把玩后才发现不过如此,最后没地方藏,就扔进了图书馆艺术类书架后面的垃圾桶,年少时旖旎的幻想一点点消却。
后来再经过那些货架时,他不会面红耳热,更不会偷瞄一眼。
吴邪现在一心寻找图纸上的那片区域,纸上的图案落到现实中,没有那么直观明显了。满目皆是花花绿绿的色,耳边充斥着各家的音乐,自己手机的歌曲反倒听不清。
吴邪扯下耳机,绕成圈握在手里,心中默默算着东西南北的方位。他走进一家糕点店,如果没有错的话,这家店铺的后面便是那块区域。门口的姑娘上来招呼,吴邪摆了摆手,又走出来。
他绕了半圈,发现店铺后面无路可走,准确地说,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一条光秃秃的走道,白墙上贴着杂七杂八的海报,往前走点是一间小小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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