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不敷

温爸温妈走了以后，老黑让佳欢和温暖回教室，自己朝办公楼走。佳欢估计他是去校长室。
“温暖······”佳欢怯懦的喊温暖的名字。
温暖低着头快速的走路，没理会她。佳欢嘴角向下，叹息着跟在她后面。
回了教室，不知道是谁，把他们的桌子搬到了教室外的走廊上。
方乔正站在门口，满脸淤青，衣衫不整，一看就是刚打完架。看见两人回来，着急的问：“怎么样？”
“你怎么了？跟谁打架了？桌子怎么回事儿？”温暖盯着方乔开了花似得脸。
“我们宿舍和别的宿舍打起来了，他们要把你们桌子扔出来，我和陈朝就跟他们干了一仗。”方乔毫不在意自己的伤。
温暖别过头，佳欢看见她的泪光闪烁。
“为什么搬我们的桌子？凭什么？老师没来吗？”佳欢拖着桌子边往教室里走边说。
“今天周六，英语老师值班，她还没来。”方乔和她一起抬着。他出来就是搬桌子的。
“课本呢？”温暖拽着衣角问。
方乔不说话了。
教室后面一片狼藉，全是她们两个的东西。
贺子涵正含着泪帮她们捡。其他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全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佳欢和方乔把桌子复原。温暖接过贺子涵手里的课本，“回去坐好吧，我自己来。”
贺子涵回到座位上。不知道谁把废纸团扔到温暖头上，温暖手下一滞，接着不在意的继续见课本。
佳欢也一起捡，方乔又去了学校操场边上的小仓库，那里一直就是男生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地方。陈朝、靳子安、赵北京和班上闹事的几个男生还在那里进行着战斗。
那些看笑话的人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事一样，一个纸团接一个纸团的往温暖和佳欢身上扔。佳欢气不过刚要发作，温暖却拽住她。
温暖不说话，只是死死地拽住佳欢的手腕，直到佳欢彻底放弃和那些人为敌，她才松开手。
“你还有脸回来！”是林雅沐。
“别理她。”温暖抱着课本，对佳欢说。
佳欢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和温暖把东西恢复到原样，然后坐好。
“真是不要脸！干嘛不好，偏偏偷钱！偷得还是我们大家的钱！”林雅沐煽风点火无非就是想让大家对温暖的态度更加恶劣。
有的人小声附和她，有的人只是看热闹。
“你俩还真是好姐妹。”林雅沐又说：“温暖，展佳欢这么出卖你你还能和她做朋友，我真是佩服你！果然是个奇葩。”
“你有完没完！”佳欢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林雅沐说。
“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了！”一个平时不起眼的女生突然说。
“就是！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坐在教室里！真不要脸！”这样的骂声渐渐多起来。
温暖深呼吸，再深呼吸。这样的待遇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不过，她习惯的很。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好了。等他们觉得没意思了，自然就会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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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不敷 Chapter27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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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你的相信。”温暖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佳欢凝视着陈朝，他的眼神复杂的叫她难过。林雅沐估计没想到，嗔目结舌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失望。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生气。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痛心。陈朝，也许咱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找到对的了，我真心祝福你。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太沉重了，我担不起。”佳欢错过他的目光，平静的说。
有些话，你以为很难说出口的，说出来了就会觉得，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同样是甘蔗，人家就是甜的汁，你呢，就是咀嚼后被人唾弃的渣儿。凭什么呢？
“陈朝，我建议你去买点强心丸，不然到时候真相大白了，我怕你受不了打击！你想呀，明明自己看到的是白天鹅，没想到不过是一只癞蛤蟆披了白天鹅的衣裳而已。呵呵。”温暖讽刺道。
“佳欢······”陈朝觉得有个东西从自己体内急速流失，抓都抓不住，迅速的，毫不犹豫的流失着。
佳欢笑了笑，自知比哭还难看，却还是笑了，说：“你从来就没有信过我，信过我们。我们就这样吧，你和林雅沐，你们真的挺般配的。我真的祝福你们。现在我们要去办正事儿了。”说完，拉着温暖开路。
“等一下！”林雅沐像个女鬼一样挡在两人面前，佳欢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不能去！”林雅沐张开双臂，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的，叫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雅沐，你干什么？”陈朝拉她。
“你们要是去，我，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林雅沐可是豁出去了，要死要活这招都使出来了，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也是，看她那样子，什么淑女样子也早没了。
陈朝被她的样子震惊到，陌生人一样看着她，说：“雅沐！你疯了吗！”
“我不管你们找到什么证据了，都不许去找班主任！不许去！”配上尖叫声，现在的林雅沐简直就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有病！我们走。”佳欢拉着温暖想绕过眼前的疯婆子。
林雅沐急了，撕着佳欢的衣服，不让她走。陈朝上前拉她，却是徒劳。“雅沐，你快放开来佳欢，你这是做什么！”
“展佳欢！”林雅沐像个厉鬼一样，说：“你不让我好过！你也甭想过安稳！”
“我还就怕太安稳了，你不要去死吗？你去啊！你去死啊！我巴不得你这种人自行了断了！”她声音大佳欢就比她更大！
“你现在是做贼心虚吗？”温暖淡淡的说。
林雅沐往后倒退几步，恶狠狠地看了看两人，转身跑了。陈朝喊她，她却像聋了一样，一点反应没有。陈朝怕她出事，只得神情纠结的看了一眼佳欢，追林雅沐去了。
“走吧。”温暖拽了拽愣神的佳欢，低声说。
两人找上老黑，报告了情况。本以为光明就在前方了，谁知空欢喜了一场······




旧人不敷 Chapter27死给你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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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纠结着整张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粗气声，佳欢和温暖更像是被人当头棒喝了一样，空欢喜后的是无休止的绝望。
“赶巧了，高二的监控周五全都没开。”老黑一回来就想到了监控这回事儿，第一时间去了监控室，结果是周五那天高二教学楼根本就没开······
“怎么办？”温暖低声咕哝。
老黑抬眼皮看了看两个无精打采满脸愁容的孩子，叹声气说：“你们先回去吧，再想起什么来，及时告诉我。”
没办法，两个人只能垂头丧气的回教室。
路上，佳欢问：“温暖，你是不是还不信我？”
温暖摇摇头，说：“不是。只是想不通林雅沐哪里听来的······”
“我也想不通。咱们学校根本没有以前的学生，我没说过，她不可能知道的啊？”
温暖想着，忽然停住脚步，说：“我的日记！”
佳欢看着她，“你日记怎么了？”
“快走！”温暖也不说，拉着她跑回教室。
把桌子反了个遍，就是不见了日记本的踪影！
温暖跑到林雅沐和艾嘉桌子前，班里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指指点点。
不一会儿，从艾嘉抽屉洞里搜出了温暖的日记本。
她举着日记本对着佳欢摇了摇，然后走回自己的座位。这个时候，英语老师迈着轻巧的步子进到教室。教室里安静下来，个人学个人的习。
“怪不得她会知道。”温暖气的七窍都要冒烟了，说：“我这几天都没写，一直放教室里了！真没想到艾嘉这么不要脸，偷我的日记本！”
“你写上面了？”佳欢问。
温暖点头，她最近老是回忆过去的事，所以才会写到日记里。没想到倒成了别人利用的把柄了。
“这下我的嫌疑可算洗清了。”佳欢心里轻松不少，可想起眼前的事，又沉甸甸的了，说：：“怎么办？还以为找到证据了，结果······”
温暖把日记本塞进书包，说：“反正我不会承认的！我不承认，学校也不能屈打成招吧！”
中午放学，孟述和方采在楼底等着他们，方采看着方乔挂彩的脸，训导了一番，循循善诱的样子，惹得温暖和佳欢笑了半路。
知道监控没用，孟述心里也有点担忧，问他们怎么想，温暖现下倒是看得开了，豪迈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雅沐直到周一才出现，连带着陈朝也是一样。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佳欢看着依旧红太阳般的林雅沐，不由得想那天上午见到的疯婆子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偷钱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隔壁好几个班的都趁下课到一班门口看热闹，班上还是有些爱挑事儿的，指着温暖说些不好听的。
佳欢憋着一肚子气，发不出来，可怜了这两天找她找的勤快的孟述。孟述知道她心里不舒坦，也就由着她，动辄打骂的，也不恼她，反而事事都顺着她，过上了狗腿子孟述的日子。
直到周五，老黑才在班上提了温暖偷钱这件事······




旧人不敷 Chapter27死给你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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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觉得又好笑又惊讶。温暖也是一样。两个人心照不宣。
老黑说有人把一封检举信塞进了数学组办公室，这封信是匿名的，说的是艾嘉怎么陷害温暖的事情。
老黑还说已经找过艾嘉，她也都承认了。
当时班上一片喧哗。那些一直说三道四的人这会子确实老实了。
匿名检举信被贴在门后，一下课，大家一窝蜂就围了过去。笔迹歪歪扭扭，看得出，写这信的主人还挺聪明的，知道用左手写，谁也看不出到底这信是谁写的。一下，侦探游戏又开始上演了。好事的同学忙活着侦查，班里还真是热闹非凡。
方乔下了课拿着那信去了学校复印部，回来的时候抱着一摞印好的复印件，现在班里分了一遍，分到林雅沐手里的时候，她的尴尬之情都落在佳欢眼里。呵呵！
整个高二教学楼几乎人手一份了。方乔还专门给孟述他们送了几份。为了庆祝温暖洗清嫌疑，大家计划着晚上在学校招待所大吃一顿。陈朝看着他们欢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因为这件事，方乔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了，更别提温暖和佳欢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匿名信横空出世，艾嘉贼喊捉贼，温暖摆脱罪名，还有林雅沐上次的疯癫样子，弄得他一团糟。
“阿朝，把你英语作业本借我看看吧？”
林雅沐甜甜的开口，打断了陈朝的思绪。他并没有抬头，只是找出作业本递给林雅沐。
林雅沐笑容一僵，随即恢复，说了声谢谢，回了自己的座位。
她翻了翻本子，发现了一张纸被对折了夹在空白页里。她打开一看，竟然是封情书。
没署名。但林雅沐知道是陈朝的笔迹，至于写给谁的，再清楚不过了。她拿出黑色碳素笔，在开头和结尾添了点东西，然后折好，夹回去。
交作业之前，林雅沐跟陈朝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还没看完，等看完了一起上交，陈朝也没在意。
大课间的时候，佳欢数了数交上来的作业本，只差两份。于是她站起来问了问：“谁还没交英语作业？”
林雅沐站起来，浅笑着走过来，把作业本递给佳欢说：“我和陈朝的。”
佳欢刚要伸手接，林雅沐故意手一松，两本本子就掉到地上。佳欢弯腰拾本子，那封情书巧得很的从陈朝本子里掉出来。佳欢打开一看，开头是两个英文字母：ym，结尾也是两个英文字母：cz。
第一行写着我爱你三个字。一看就知道是封情书。佳欢合起来，丢给身后趴着的陈朝说：“你东西掉了。”
陈朝坐直身子，一看桌上的信纸，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我第一次写，只是草稿，本来想写好了抄到漂亮的信纸上再给你的。你······”
“你说什么呢？”佳欢皱眉，说：“表错白了吧？你哪位在那儿呢。”她指了指林雅沐的方向。
陈朝以为佳欢和她别扭，说：“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写了就是了。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应该相信你们。我道歉，原谅我吧。”好不容易佳欢跟她说话，陈朝赶紧的道歉赔不是。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旧人不敷 Chapter27死给你看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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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欢拿起那封情书，打开，递到陈朝眼前说：“ym，我眼也不瞎，白纸黑字的，你还好意思说是给我写的？”
陈朝看着情书，忽然暴躁的踢开板凳，快步走到林雅沐桌旁，面色严峻的把她拉出来，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林雅沐没有反抗，归顺的任他拉走，和佳欢四目相对时还不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佳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上课上课该嬉闹嬉闹，放了学照样急着去抢饭，一切都是照旧。
她故意忽视了返回教室的陈朝和林雅沐，也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结果是什么，这些她统统不想知道。不见，不痛。
晚自习之前，天还没有完全黑，越接近夏天，白昼就越长。陈朝喊了佳欢到操场。
一路上，和煦的风吹在他们脸上，轻柔舒爽。
陈朝走在佳欢身后，看着她，忽然发现她那样纤瘦，校服穿在她身上在风里摇摇晃晃，很不合身。
不自觉的有些心酸，陈朝追上她的脚步，与她并肩同行。
佳欢侧了脸，温和的笑着，嘴角的弧度单纯善良，眸子里却略显疲惫。
很长时间两个人没有一起走在夕阳下了。
“那真是写给你的。”陈朝提了口气说，生怕佳欢再误会。
佳欢还是笑，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只是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表情，只是觉得此时此刻她应该一笑了之。有的没的，真的假的，何必在意那么多。她信命运之说，既然生命轨迹已经安排好了，那么她便不想去想太多，只跟着走就好了。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陈朝又说。
佳欢轻轻皱了皱眉头。说清楚？说清楚什么？真的说得清楚吗？她在想，想应该回他什么话，脑子里涌现出很多，可到了嘴边却只成了简单的一个“哦”字。
“不管，你做过什么，不管你做得对还是错，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陈朝满眼深情。
佳欢却是愣了。她心跳正常，呼吸平缓，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凝固。她没有听错吧？陈朝竟然会这么直白的对着她说爱上她，不是喜欢，是爱。
本来，这是她满心期盼，求而不得的，如今被他如此轻松突兀的说出来，她竟有些觉得可笑。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告白，自己却觉得对方可笑。为什么？她不禁问自己。
面前这个男孩，熟悉又陌生，真切又模糊，好像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佳欢有点弄不懂自己，如果是从前，这个时候估计她已经激动的疯了，然而经历过一些事情，到现在，她竟然平静的令自己不敢相信。
“是吗。”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细如蚊哼。
陈朝凝视着她，心跳如雷，第一次，心跳的这么快，他紧抿着嘴，像是一张口，心就能蹦出来一般。
“怎么办，好像，对我来说，不那么重要了。”佳欢的声音虚无飘渺的传进陈朝的耳朵里，然后犹如重锤砸心，震惊中混杂着噬心般的痛，让他不自觉的到退了一步。
“什么？”他好不容易突出两个字来。
佳欢抬起头，冲他嫣然一笑，美好的不可方物。“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我不习惯骗人。”她那么喜欢着他的时候，他心里是没有她的。现在，他说他离不开她，她却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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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不敷 Chapter27死给你看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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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佳欢逃课了，拉着方采。
虽然是快要高考的人了，可是方采还是老样子，好像高考和她无关一样。
两个人不想闷在屋里，于是就满校园里溜达。偶尔碰见老师，佳欢便拉着方采转换路线。
佳欢把和陈朝的事情说给方采听，方采沉默了老半天，到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
“你说我是怎么了？”佳欢望天。
“怎么可能觉得好笑，即使是陌生人的告白，也会觉得很感激，为什么当时我会觉得好笑。”
方采手插在裤兜里，一瘪嘴说：“估计是你那点反叛心理作祟呢。我才不信你舍得下他。”
“不知道。”佳欢摇晃着脑袋，说：“也许真的不喜欢了，大概是太失望了，失望到不想喜欢了。”
方采听她说了一晚心得体会，本来还不错的心情，替她愁的发闷。索性建议道：“要不咱俩出去唱歌吧？唱个通宵，给你发泄发泄。”
佳欢显示面露喜色，然后又瘪了嘴，说：“老师查房的，万一查到死定了。而且没有假条这么晚也出不去啊。”
“你就说你想不想去吧。”方采果断的问她。
佳欢使劲点头，她真的需要好好释放一下压力。
方采给王静发了短信，让她去佳欢宿舍睡一晚，反正他们都是老师爱答不理的学生，逃课、夜不归宿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王静答应的特爽快，佳欢看着她回过来的短信，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这还不算什么，方采领着佳欢翻墙的时候佳欢觉得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真是刺激。看着宽阔的油柏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一束一束不间断闪过的灯光，佳欢简直要兴奋到失控了。
在ktv吼到两点多，佳欢的嗓子都冒烟了，两个人回了方采的小公寓，倒头睡到第二天。
佳欢起床的时候方采还在呼呼大睡。
给她做了早饭，佳欢才收拾好自己往学校去。随着走读的学生混进学校不是件难事。
到教室的时候，温暖已经和方乔在教室了，两个人头挨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
“嘿！”佳欢悄悄靠近他们，把他们吓了一跳。
温暖翻了个白眼说：“你这家伙，出去玩也不带我们，真不够意思。”
“就是，不过，你可错过好戏了。”方乔饶有兴味的说。
佳欢站在桌子旁低头看着两人，方乔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温暖则是一脸嫌恶。
“什么好戏啊？”佳欢好奇地问。
温暖有点懒得开口，想了想说：“林雅沐。昨晚自习自杀来的。”
“啊？”佳欢惊叫一声。
“佳欢，你太夸张了吧，我耳朵都震聋了。”方乔揉了揉耳朵说，“看把大家吓的。”
佳欢四下环顾，才发现大家都带着笑意正盯着她看。
她马上咽了口唾沫，说：“你们才夸张好不好，她都自杀了，你们还笑得出来？怎么样了呀？”
“呵呵！呵呵呵！”温暖不屑的讥笑。
方乔撇了撇嘴也是一副爱死不活的表情。
“什么景儿？”话音刚落，佳欢就看着林雅沐和陈朝从后门进来。林雅沐面色如常，到是陈朝满脸倦意。
她打量着两人，奇怪的是，谁也没有看她。
“怎么回事儿啊？”她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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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不敷 Chapter27死给你看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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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是真想死，最起码也得找把好刀，然后躲到个没人的角落，然后自行了断。要博同情也不至于这么虚张声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干嘛似得。”温暖嗤之以鼻，佳欢看着后边的陈朝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心里不是滋味。
“你俩慢慢八卦吧，我回去了。”方乔从佳欢的板凳上站起来。
温暖白眼翻着，说：“这点破事儿也值当的八卦？你被诚心恶心我了。”
佳欢无奈的笑笑，说：“行了，挨疼的也不是你。别多嘴了。”
佳欢心想，估计昨天陈朝对她的深情告白又是凭口说说算完了。
温暖告诉佳欢，昨天晚自习林雅沐在班上和陈朝吵起来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陈朝喜欢到能去死了。削铅笔的小刀还没等蹭破手腕的皮就被陈朝夺过来了。林雅沐倒是毫发无损，陈朝手心却划了很深的口子，流了不少血。
佳欢听着心疼，但是不想关心，故作镇定的继续听温暖讲故事。
她想幸亏昨天她没在，要是在的话，估计挨刀的指不定是谁了。或者说，她在，这出戏演的就更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