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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门梗
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但念叨着“普通”这两个字,到底还是觉得别扭。
往客厅走的路上,他想了想自己的癖好。蓄奴什么的他不大感冒,不过在床上他确实很喜欢当“主人”的感觉,尤其是干到后来逼着0说一些羞耻的话,那真是很振奋他的小兄弟。
客厅人倒不多,客厅中间一个大箱子,周围站了四个人,都穿着皮革,也有拿鞭子的。沈澜找了个离他们远一些的沙发坐下,听着他们几个人说话。
这场景跟他想象中不大一样,还以为会是一个人在地上被滴蜡鞭打扩肛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四个人盯着一个箱子看。
“怎么他妈的还不滚出来?”
“就是,不是说丫□□得很好吗。”
“算了,等个球,我给他拽出来,让主人这么等,可是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看。”
说话的头套男把箱子盖掀开,看了里面一眼,上去就一鞭子,吼道:“贱奴,给爷滚出来!”
箱子里没有动静。沈澜忍着笑,觉得这个奴很有性格。
头套男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嚓嚓又打了几鞭子,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艹,不是跟箱子里憋死了吧?”有个人凑近去把箱子里的人拽起来看,表情很是痛苦:“艹,死沉死沉的,跟个死猪一样。”手一松,箱子里的人就像烂泥一样摔出了箱子,毫无反应。
“不至于,这箱子也不是密封的。”头套男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凑过去试了试鼻息:“有气,妈的这什么情况,药翻了?这还怎么玩儿?”
有个男人把箱子踢开,上下打量着睡瘫在地上的人,用鞋踩着他的头,左右转了转,让几个人都能看清他的长相,然后皱着眉头说:“你们还玩儿吗?我看他长得倒不赖,看身材也不错,可我喜欢玩起来有反应的。”他看了一眼凑过来的沈澜。
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着,骂着,也有气得使劲踢地上的人,嘴里抱怨:“憋了一周了,等来这么个死货。”
头套男看着蹲在地上的沈澜,眯眼问:“怎么着,你喜欢跟尸体玩儿啊?”
沈澜强忍着全身的怒意,梗起脖子,抬头看着四个站立的男人:“哥哥们要是不喜欢,留给我吧,我跟他玩儿。”
“这人有毛病。”
“哎,注意和气,人各有志嘛,人家还觉得你有毛病。”
头套男点点头,挥了挥手:“那要不然你们换个地方?我们几个再找个奴过来,地方大点好办事儿。”
沈澜点头,就着蹲下的姿势把男人扛在肩上,力地站起,慢慢挪到大门附近,手在兜里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抓住手机。
他右手拽着肩上的人,左手把手机狠狠地按在耳边,电话一通就迫不及待地说:“黄鹤鸣,你开车来接,快点。”
黄鹤鸣像是反应了几秒:“干嘛啊?你们结束啦?”
“你他妈快来!”沈澜压低自己的吼声,他喘着粗气:“快点!”
“你打个车不行吗,非要我去。”黄鹤鸣抱怨着,“你干嘛啊你?”
沈澜喘着气说:“黄鹤鸣,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你赶快开车过来接我,我要送汪阳去医院。”
黄鹤鸣呆了几秒:“好马上,你在那地方门口等着我。”
急诊医生很是无奈地看着黄鹤鸣:“你到底能不能确定他们都吃了什么东西?”
黄鹤鸣恨恨地盯着还在干呕的沈澜,回答:“我真不知道。”
沈澜忍住上腹部强烈的不适,扶着墙站起来,边挥手边走到汪阳床前,抓着床边的栏杆:“我真没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走到床边看了看监护仪:“病人还好,生命体征都是平稳的。”她看着沈澜的表情还是充满怀疑:“你再说一遍你发现他昏迷时的场景?他手边有没有什么药瓶、水杯之类的?”
沈澜还没回答,黄鹤鸣也出来说话,就像打圆场一样:“这个他真的不知道,就是去朋友家看朋友,结果发现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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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着不省人事,就给送你们这儿来了。”
沈澜抓着栏杆:“他怎么还不醒?”
医生又问了些问题,跟刚才接诊时的问题相同,像是问汪阳是不是服药自杀,沈澜越听越气,真想对着医生怒吼,让他少废话赶紧治病救人。
有个年长一些的医生来了,给汪阳查了体,然后叫了年轻医生和沈黄一起,在医生办公室坐下来谈。
沈澜听医生说了一段话,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回复:“他身上的伤可能是被人打的,不是我们打的,我们不知道他吃了什么昏迷成这样了,你们就算报了警,见了警察我们也还是这一套。”
医生看起来倒是善解人意,跟俩人解释,说看汪阳的状态,怀疑他是误服了某种镇静催眠药,剂量比较大,所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身上的伤都是新伤,可能是昏迷之后发生的。
黄鹤鸣不时瞟沈澜两眼。沈澜觉得此举多余,自己再生气也还是能拎得清,得罪人的事儿他不敢干。
他问医生:“那如果是你说的那什么催眠药,有没有专门治这个的,可以让他早点醒?”
医生说因为不确定具体药物,所以可以选择实验性地打一针来“解救”,也可以等待,这个选择权在患方。她又补充:“不过任何操作必须有患者监护人的同意,我听同事说你们二位都是患者的朋友,那请问他的监护人什么时候能来?”
谈完了话,沈澜又给吴汉卿打了个电话,她说正在等着汪阳他爸签授权书和传真身份证,还需要些时间。
沈澜不满意:“他平时那么多工作,这些授权声明为什么不提前准备好?”
吴汉卿也没好气地回话:“汪阳跟他爸关系不好,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噎得沈澜说不出话来。他恼怒地挂了电话,坐回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汪阳。
黄鹤鸣去买饭了,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沈澜伸手在汪阳脸上轻轻拍了拍,见他没反应,就加了些力气拍了一巴掌,还是没反应。
他捏着汪阳的下巴摇了摇:“说话啊你,扇我巴掌的时候不是挺能个儿的吗!”
说完眼泪又下来了。他抹了一把脸,对着汪阳念叨:“你他妈快点醒过来好不好,说说你怎么了,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吴汉卿带着授权声明姗姗来迟,签了同意书,说同意实验性有创操作。几个医生和护士让他们都在房间外面,说是要打一针,没一会儿就开了门让他们进去,说接下去要观察2小时,有事叫护士。
吴汉卿像个姐姐一样,在病床边抚摸着汪阳的脸。
沈澜问她:“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吴汉卿摇头:“刚签了新合约,他也挺高兴的,说想休息一阵,先不接新戏,把手上的拍完。”
“所以他肯定不是自杀。”沈澜做着排除,“那有人要弄他吗?”
吴汉卿看了他一眼:“他提过说会跟包应强分手,我们合约还是包应强牵的线。”
沈澜想起“包总”这个人,素未谋面,但印象中是对汪阳追得很紧。“你是说姓包的可能要弄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吴汉卿回手,叹了口气,“就算是又能怎么样?跟包应强比起来,我们都是蚂蚁。”她突然盯着沈澜看:“对了,你说还有别人见到汪阳这样了?”
沈澜应声:“应该有四个吧,我觉得他们应该不认识他,最起码他们见到汪阳没反应,”咬牙切齿地说:“嘴上手上都很随意。”
吴汉卿像是做了一番思考:“好吧,信你的。不过要是将来有事,找你们公司公关。”
十一点的时候黄鹤鸣回家了,医护人员说虽然是国际部但也只能有1个家属陪护,沈澜就让吴汉卿也回家。
吴汉卿说自己是经纪人,陪护汪阳更合理一些,沈澜以自己是男性为由坚持要留下来。僵了半天,沈澜把自己的万豪礼赏卡塞给吴汉卿,让她去王府井那家店住一晚上,明天再换班。
关上门,又剩下他们俩人。
沈澜接了杯水,小口抿着,松了松腰带,窝在床边的沙发上。看来今天晚上他就要委身于这张沙发了。
他闭上眼睛眯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模糊听到汪阳发了些声音,睁眼一看,见汪阳不规则地喘着气,满头是汗地坐了起来,迷茫地四处看,接着双眼痛苦地闭上,手捂着头,长长地“啊”了一声,又倒在了枕头上。
沈澜腾地站起,走到床边时还是眼前发黑,他抓着汪阳的手,发现汪阳看他的眼神显得惊恐,赶紧抚慰地拍了拍汪阳的手:“是我是我,别怕,你在医院呢,我给你叫医生来。”
他转身往护士站走,突然想起床边就有呼叫铃,赶紧返身按了铃,想想也许亲自去叫速度更快一些,刚走了两步,就见护士走了过来。
他高举着双手冲着护士挥舞,就像被困孤岛很久的鲁滨逊终于见到了另一个文明人。
第24章2016年冬
沈澜在走廊打着电话,发现护士美女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友善,猜测是自己扰民了,就慢慢悠悠地往病房外面走。
沈翠莹约他吃饭,本来说要见面聊,结果电话里就说开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的感情经历,听她说得那么恳切,沈澜实在没找着时机挂电话。
他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这电话应打了十五分钟,估计病房里汪阳饭都吃完了,他觉得郁闷,又少了一次共进晚餐的机会。
终于狠下心来挂了电话,他打着哈欠走回病房,见汪阳盘腿坐在病床上,胳膊倚着桌板,正扭头看着窗外。
他指了指桌上的饭菜:“不好吃?”
汪阳扭回头看他,微笑:“不是,等你一起吃。”
沈澜觉得心里一热。他脱了鞋,和汪阳隔着桌子坐下,自嘲:“这几天给你当护工,捞着不少上床的机会,可惜都是吃饭。”
汪阳把一次性筷子丢给他,斜他的眼神劲儿劲儿的。沈澜捡起筷子掰开,又拿过汪阳的筷子也掰开,放回他手里:“今天买了水煮肉片,你多吃点儿。”
汪阳拿了个烧饼,夹了块肉吃,嚼两下就点头,点评:“好吃。”然后夹了一筷子给沈澜。
沈澜把这一筷子肉又夹回给汪阳:“我怕辣,你吃吧。”
汪阳看着他:“那你还订川办的饭。”
沈澜摇头晃脑:“认识朋友,能打折。”
汪阳显然是不信的样子。
沈澜吃着米饭,觉得自己嚼的不是粮食,而是这些天的各种小心思。
其实上周汪阳就能出院了,主治大夫很不理解为什么沈澜一直不同意汪阳出院,更不理解患者本人居然听这个陪护的,说不让出院就真不出院了。
沈澜听到过医护人员聊天,说担心有医患纠纷,都上报了医务处。这真是他们的误解了,沈澜的私心很简单,在医院里,他能每天和汪阳呆在一起,要是出了院,就没由头这么干了。
拾完碗筷,沈澜一拍大腿:“溜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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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餐后散步成了他俩的固定节目。其实协和就这么点地方,周围都是商业区旅游区,院内老楼那一片古建筑却真是迷人,尤其是这个季节的小花园,宁静安详,漫步其中,抬头数数屋檐上的瓦片,都觉得时光走得太快。
在医院呆久了,会感到人生无常,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疾病面前,无助、恐惧都是一样的,如果命不该绝,那抗争一番还能继续活下去,如果没这么幸运,那真是要快速结算一下这辈子的得失,想想自己走的那天,是不是不枉此行。
汪阳走路的时候喜欢摆臂,俩人走得近一些,手指就会蹭在一起。
才七点,天就黑了,长长的石板路上,还有另外几个穿着病号服的人。
汪阳倚在一侧的矮墙上,轻轻哈着寒气:“明天得披个外套出来。”
沈澜在他旁边站定,看着花园里的冬青丛,点点头。他扭头问:“所以你还是想不起来?”
汪阳叹了口气:“是啊,就记得拍完戏,助理说她开车送我去了包应强家,但是这一段我都不记得了。”
沈澜凑近了一些:“你还记得银行卡密码吗?”
汪阳斜着眼看他,想了想,几乎是对着他的耳朵说:“我记得你电脑里放片儿那个文件夹的密码。”
太近了。沈澜转过头,觉得心跳很快。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夕相处带来的错觉,他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和汪阳开心的时光,互相挤兑调戏不亦乐乎。
他清了清嗓子:“看来还是你男朋友给你下的药。”
汪阳也转过头,看着地面:“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沈澜咽了一下口水:“那你做好准备,肯定好多追你的。”
汪阳没接这话,而是问:“你一直没说清楚,你是怎么找着我的?”
沈澜没敢看他:“我说了,就是你跟我家门口蹲着,我看你叫不醒,就把你送医院来了。”
汪阳皱着眉头:“可是我为什么会跑你家门口蹲着?按我助理说的,我应该在包应强家啊。”
沈澜耸肩:“那谁知道,只能问你了。”不自然地瞟了汪阳一眼:“只能问你的心了。”
汪阳盯着他看,然后给了他一胳膊肘:“你就蒙我吧。”
沈澜捂着被怼的肋骨:“你真暴力。”
“怎么着吧?”汪阳一脸得瑟:“你能把我怎么着?”
远处暗黄的灯光在汪阳扬起的脸上留下阴影。沈澜看着心爱之人美好的脸庞,一时情难自禁,伸手抚上他的脸,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汪阳的嘴唇,离开一些,见汪阳也眼神朦胧地看着他,就又凑近,蹭着汪阳的鼻子。
汪阳站直了身体,手环着沈澜的脖子,把俩人拉得更近,吸了口气,然后用力地吻住沈澜。
沈澜不自觉地在汪阳身上揉搓,听着他不平稳的气息,感受着他的身体在自己的碰触下一阵阵绷紧。
他松开汪阳的舌头,捧着他的脸说:“我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汪阳的眼神还是迷茫的,四处看着:“在这里?”
沈澜笑了:“回去吧,把门锁上。”
他凑到汪阳耳边:“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可能今天晚上会干死你。”
汪阳回了一句:“你行吗,老哥?”
沈澜下意识摸了一把头“老哥?”
-咳咳咳
沈澜正想把汪阳的内裤也扒下来,就听有人敲门,还挺急:“汪先生?”
虽然他们都不太想理会,但敲门的人显然是锲而不舍,迟迟不肯离开。
俩人垂头丧气地拾整齐开了门,见门外站着一个小大夫,手里拿着一张纸。她说:“抱歉打扰了,有个急事必须跟您说一声。”
汪阳回答:“出院的事明天再谈吧,今天挺晚的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小大夫很坚持:“不是出院的事,是另一件事。”她说着自己的来意,大致就是某种检测仪器出了问题,所以之前有一批血液样本结果不可信,需要重新抽检,明天会在常规化验的基础上加几项。
汪阳没在意:“可以,我知道了。”
送走小大夫,俩人讪讪的。
沈澜觉得激情褪去了一些,让他有些余力做理性思考。他坐在沙发上:“有些事我一直没明白,你是不是给我答答疑解解惑。”
汪阳闻言就对着他坐在床上:“好。”
沈澜想了想:“你和包应强分手,是因为我吗?”
汪阳摇头。
沈澜又问:“你为什么不愿意签我们公司?”
汪阳想了想:“因为我打算毁约,不想坑了你。”
“什么意思?”沈澜没听懂,“你还没签约就打算毁约?”
汪阳垂下视线:“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今天不想说。”
沈澜退了一步:“好吧。那……算了,那些都不重要,最后一个问题,你还爱我吗?”
他觉得这话一出口,自己就像是脱了轨的列车,再也不回来了。
汪阳笑了一下,抬眼看他。沉默良久才回答:“我要是说,我一直都爱你,你信吗?”
沈澜问:“我要是说,我也是,你信吗?”
俩人对视了一会儿,汪阳扭头看枕头:“你对闫一付很好。”
“所以你不信。”沈澜觉得黯然,他笑了笑:“闫一付让我想起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也是那样青涩。”
汪阳的手在床单上划来划去:“年轻的总是好的。”
对话好像进行不下去了。沈澜咬着后槽牙,犹豫接下去该说什么。他完全清醒过来,什么柔情蜜意,都是假象,冷静下来才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他和汪阳已经分开走了很远的路,有些事情大概是说不明白了。
汪阳开口说:“你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机场贵宾厅的事情?当时助理说看你眼熟,我就猜可能是你,因为只有你会对我这么好。”他看着沈澜,“就打电话想问你,原来真的是你。”
回忆那通电话让沈澜觉得不快。他叉着手指:“很多人都对你很好,你的粉丝还集资给你买了广告。”
“那不一样。”汪阳还是看着沈澜,“粉丝很好,但是你才是我最在意的人。”
沈澜吃惊地看着汪阳:“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汪阳像是下了决心:“你这个人忽冷忽热的,有时候我觉得你是在意我的,有时候你又在意别人。”
沈澜苦笑:“我从来都是在意你的。”
“那偷拍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汪阳像是生了气,“还故意让我误会你。”
沈澜叹气:“也是因为在意你,怕你为难,不想逼你选。”
汪阳从床上起来,跪坐在沈澜面前:“所以你就替我选?”他抓着沈澜的膝盖:“我是和你一样的人,沈澜,我有权利自己选,你那样对我,才是真的看不起我。”
沈澜心软了,伸手抚着汪阳的头发和脸:“我只是想让你少受些苦。”
汪阳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那真是辜负你的好心了。”
沈澜想起吴汉卿说的话。他抓住膝盖上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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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的手:“听说你过得不好。”
汪阳想抽回手,但实在被攥得紧,就抬眼看了一眼沈澜。他说:“这个也不想今天说。”
“那你今天想说点什么?”沈澜无奈。
汪阳又抬眼看他。半晌道:“你记不记得以前,咱们经常这个姿势。”
沈澜想了想,毫不掩饰地开始解皮带:“我不记得了,你带我回味一下。”
---------咳咳咳---------
俩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都困得要死,汪阳换了条内裤就盖被子倒床上了。沈澜抱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
汪阳坐起来,往边上挪了挪:“你过来睡吧。”
沈澜想了想:“你睡吧,也没多宽敞。”
汪阳向他伸出手:“我想让你搂着我睡。”
“多不舒服。”沈澜翻了个白眼,却听话地站起来,也脱到只剩内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接着抱怨:“明天我胳膊又该瘫痪了。”
汪阳仿若未闻,踏实枕上沈澜的胳膊,闭上眼睛。
沈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吻了吻他的额头:“睡个好觉。”
第25章2017年春
虽说是开了春,风吹在身上还是冷。沈澜搓了搓手,然后攥了一把汪阳的手,见他手凉,就拉到自己兜里一起揣着。
汪阳挪到沈澜身后,两只手各插他一个兜,下巴往他肩膀上一支,嘀咕:“这是要跳到几点?我都困了。”
沈澜打了个哈欠:“他们这音乐声大,回房间了也睡不着。”他扭头看了一眼跳得正high的妈,叹气道:“也不知道我妈哪儿来这么大神头。”
汪阳抱得更紧了一些,在沈澜耳朵边说:“今天好尴尬啊,阿姨问我是睡标间还是睡大床房。”
沈澜偏过头,坏笑:“你怎么答的?”
“我当然是说让阿姨挑,”汪阳也打了个哈欠,“然后阿姨就很内涵地说,‘高原反应大,注意身体’。”
沈澜哈哈大笑,说:“她也就跟你客气,跟我就直接问的,‘你跟小汪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汪阳就着俩人的姿势顶了一下沈澜的屁股:“大床房等着呢,你想不想进屋?”
沈澜今年34岁,赶上汪阳也有假期,俩人带着沈老妈一起去西藏,包了个车,慢慢悠悠地游览。
刚到拉萨的时候仨人高反都挺明显,两个年轻人见好更快,老妈慢一些,不过看今天篝火晚会上老妈的舞姿,估计也是好转了90%。
其实34岁正当壮年,但高反严重的那两天,沈澜真是吓得不轻,跟汪阳每天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都不敢擦枪走火。
憋了两天也就是极限了,昨天晚上,沈澜洗澡洗到一半,觉得欲求格外不满,就把汪阳叫进来扒光,然后俩人在温暖的水流下一边接着吻一边互撸。
浴室里的温度很高,沈澜觉得头晕晕的,脸上很热,而水汽氤氲中,汪阳的脸庞如此美好,让他忍不住抱着他亲了又亲。
今天这家宾馆条件一般,热水不大热,房间里也没有暖气,沈澜和汪阳回了房间洗完澡,俩人钻进被子里,各自拿手机看。
沈澜看了看微信,大多是公司的事情,小周汇报说公司签了闫一付,李总挖了个有经验的经纪人来专门带他,然后是公司的一些常规业务进展。李万刚的微信也主要是说了签闫一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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