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门梗
黄鹤鸣又张罗着给他过生日,说前几个生日都因故没聚成,这回应该搞一搞了。眼睛放着光:“给你找个更年轻更帅气的小明星!”
沈澜在电话里对他呵呵呵,表示今年生日要回家陪他妈过。
他老妈提前一周就跑到北京来视察了,但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跟两三个老姐妹一起来的。
沈澜作为中老年妇女的同学,也是习惯了和阿姨们相处,腾出时间来给阿姨们当司机,请客吃饭看电影唱k足底按摩,各项娱乐活动给阿姨们伺候得颇为满意。
到了正日子,阿姨们一早出发去参加古北水镇三日游,让沈澜和他妈俩人一起过个生日。
他妈剥着快抽巴干的芦柑,审问他:“你那赛车呢?卖了?”
沈澜给她倒水:“那不是赛车,不过是卖了。”
他妈点头:“我说也是,老开个好车臭显摆,找人抢你盗你。”
沈澜坐在他妈旁边:“你晚上想吃什么?”
他妈斜着眼看他:“你晚上就没个约会什么的?”
沈澜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约你啊,妈。”
他妈把比较饱满的一半芦柑放他手心里:“你年纪也不小了,不给我抱孙子我也认了,好歹你得过得好点儿是不是,你说你过个生日只有你妈祝你生日快乐,是不是太惨了点。”
“谁说只有你,还有各个银行和各个电商。”沈澜纠正完她的错误认知,后脑勺被赏了一巴掌。
今天他还是到了一些正经的生日祝福,老朋友老同学居多。
有一条来自梁彦春的祝福微信,让沈澜不解了好久。实在是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这么变态,他过生日还要被恶心一下。
但他也不敢拉黑梁彦春,生怕这个死变态又搞什么幺蛾子,于是只设置了静音,本来想把名字改成“死变态别看他”,后来觉得这样反而更醒目,索性就改成了“梁总”,反正他微信里有好几个梁总。
晚上在家陪老妈看北京台的纠纷调解栏目,他妈看得有滋有味,不时点评两句,说首都居民原来也这么土,成天争家产分田地的。
沈澜说:“这跟身份有什么关系,那古代皇上儿子不也这么干吗,这是人性。”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沈澜和他妈对视了一下,他妈拍大腿:“肯定是找你啊,开门去。”
“你是给我订了个惊喜蛋糕吗?”沈澜怀疑地看着老妈,她表示自己没这闲钱。
沈澜透过猫眼看了看,一愣。
他确认了两遍,门外站着的真是汪阳。
心慌。他叉起腰,觉得脑子一下子乱了。
门铃又响了一遍。
他老妈在电视前面喊:“你干嘛呢?谁啊?”
沈澜犹豫了一下,喊着回答:“一个朋友。”这声音外面肯定听得到,不得不开门了。
汪阳一身休闲打扮,墨镜挂在t恤领口,胳膊背在身后。
他对着沈澜微笑:“给你买了蛋糕。”一边就把蛋糕提到身前,递给沈澜。
沈澜条件反射接了过来,左右打量着蛋糕,点头说:“谢谢。”
俩人面对面站着,相距一米左右,都眨巴着眼睛沉默。
沈澜他妈走到门口来视察,盯着汪阳看了一会儿,拍沈澜后背:“干嘛呢?不请人进来?”
汪阳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沈澜的妈妈,显得很是吃惊,来回看着沈家母子,脚下没敢动。
沈澜吸了一口气,转身示意汪阳进门:“不知道你要来,那个,这是我妈,”又扭头跟他妈介绍,“这是汪阳。”
“阿姨好。”汪阳很恭敬地跟沈老妈打了招呼,然后从鞋柜底层拿了双拖鞋出来。
沈老妈跟汪阳简单聊了几句,脸上表情不明显,沈澜也看不出老佛爷是个什么态度。
仨人坐在客厅,沈澜和他妈坐在正对电视的沙发上,汪阳坐在侧面沙发上,三个人都仿佛很专心地看电视。
沈澜他妈连打了几个哈欠,站起来捶着自己后腰说:“我困了,你们聊着。”
沈澜瞪大眼睛看着老妈进了客卧。这才8点,她不是一向12点才睡吗?
一回头,见汪阳飞快地转头看向电视。
沈澜毫不避讳地盯着汪阳看,贪婪地看。可能有3个月没见了。
汪阳垂下视线,抠着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妈妈来了。”
沈澜回头看了一眼客卧的门,叹了口气说:“那个,你也知道这隔音不好,咱去卧室说吧。”
汪阳转头看他,说:“好。”
卧室是个非常不好的地点。沈澜走进去的一瞬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选择上的错误。
就算不去想这个房间的主要用途,单说他家卧室的陈设,也让人除了床没有地方可以坐。
汪阳两条胳膊在身体旁轻轻摆动,不时瞟沈澜一眼。沈澜站了一会儿,回身关了门,然后又尴尬地杵在卧室中间。
汪阳问:“你为什么拉窗帘?”
沈澜看了他一眼,耸肩说:“外面挺吵的。”他在撒谎这项技能上真是越来越差了。
汪阳也没再追问,指了指床:“能不能坐下说。”
沈澜先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汪阳绕到自己身边坐下。他们的膝盖就要碰在一起了,这距离让沈澜觉得恐惧。
说是要坐下说,但真的坐下了,俩人沉默了得有小半分钟。
沈澜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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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样?”
汪阳说自己还是在剧组拍戏,最近拍了个电影,可能会在院线上映。然后抬头看着沈澜说:“之前说的那个大制作,我本来已经进组拍了,后来有个带资进组的,就把我顶了。”笑得挺无奈。
沈澜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只能点头说哦这样啊。
汪阳眨着眼睛看着他:“你呢?”
你想知道什么?沈澜在心里默默发问。我的工作,我的感情,我的健康,我有没有想你?
他挤出个笑容:“我也还是那样,忙得很。”
汪阳说:“莹姐说最近都约不到你,我想你也应该挺忙的。”
沈澜心里一动:“你跟她还有联系?”
汪阳点着头,然后再没抬起来:“莹姐人挺好的,给我讲了很多道理。”
沈澜抽着嘴角:“她能懂什么道理,你还是多听听你吴姐的吧。”
“吴姐说不让我再来找你。”汪阳自嘲地笑,“我确实不怎么听吴姐的话。”
沈澜看着汪阳的脸,发现自己对他的抵抗力越来越弱。本来以为几个月不见可以忘记一些,原来只要重新接触,哪怕只有这短短十几分钟,他就快要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汪阳的问题捞了他一把:“那个人,你和他还在一起吗?”他问的时候没有看沈澜,而是又低下了头。
沈澜定了定神,摇头说:“没有,那人特别无聊,一分一秒都过不下去。”
汪阳说:“我也挺无聊的。”
“是啊。”沈澜接道。可是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
汪阳的背更驼了一些。他吸了一口气,侧着身体正对着沈澜,眼神很是不确定:“莹姐说我这个人太在乎自己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也觉得是。”他的眼神有些颤抖,“我总在外面拍戏,你想找人陪你,这个我应该理解的,”睫毛也抖了起来,“以前认识的一些朋友说我太理想化了,咱们这个圈子里都是这样,我现在也想通了,”他顿了顿,喘了两口气,定睛看着沈澜,“沈澜,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你的事情不用都告诉我,……这样可以吗?”
沈澜觉得自己的心,或者说整个胸腔都被撕裂了。他那么宝贝的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汪阳见他没反应,又说:“上次分开之后我很难过,但是后来又觉得你说那些话好像是故意气我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别人清楚,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是人不可能变得那么快,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沈澜咬着牙摇头:“我这辈子就爱我自己。”
汪阳并不相信的样子,突然把沈澜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他腰上,俯身下去吻沈澜的嘴,很主动地吻着,舌头舔着沈澜的牙,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去纠缠沈澜的舌头。
沈澜只觉得身上虚软,唇齿间的美妙感受,带来了轻微电流刺激般的快感。
汪阳的手摸到了沈澜的jj,他轻轻撸着,凑到沈澜耳边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沈澜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条件反射。他看着汪阳近在咫尺的眼睛,那是多么好看的一双眼睛。他笑了起来:“我妈在客卧呢。”
汪阳想了想,往下挪了挪,熟练地褪下沈澜的睡裤,看着他jj的眼神那么迷乱。
沈澜按住了他:“你等一下,我拿一下手机。”
汪阳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从床头柜上拿手机的动作。眼神清亮了一些:“你干什么?”
沈澜举着手机对着汪阳和自己的jj,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拍下来啊。我没怎么想别的,但是你这销魂的小嘴儿,我真是分外想念,”他继续笑,“他们老不信我说的,我就说我拍个视频证明一下。”
汪阳坐了起来,脸色煞白。他问:“你在说什么?”
沈澜还是举着手机,一脸无所谓地说:“其实当时老黄介绍你给我,是我们打了个赌,看谁能先约到一个明星,约到的话拍个小片儿留底,等人红了再拿出来看看。”他放下了手机,另一只手去摸汪阳的手,“你当时也不红,我确实挺喜欢你的,后来你有名了,我还没拍成呢,他养的那个先红了,我输了不少钱,也丢面子,看你就不顺眼了,后来你就知道了。”
汪阳的嘴唇抖了起来。他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沈澜:“我不信。”
沈澜想了想,说:“你挺啊,什么都瞒不住你。”又拿起手机,从邮件里翻出了梁彦春发的那封,转过来给汪阳看截图:“其实我已经拍了,但是拿出来拿晚了,人家说不算数了。”
见汪阳伸手想拿手机,沈澜赶紧把手机了回来,嬉皮笑脸地:“这不能给你,我可没有备份。”
汪阳僵着身体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沈澜。他抬手打了沈澜一耳光。
沈澜成年之后再没挨过打。他听着左边耳朵嗡嗡的耳鸣,余光看到汪阳站了起来。
他转过头看着汪阳,汪阳也看着他。汪阳的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厌恶。
好了。这便行了。
沈澜过了几分钟才换了个姿势,把裤子提好,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
他老妈从客卧走了出来,问:“走了?”
沈澜转身用右脸对着他妈:“啊,走了。”
“到底什么人啊?”他妈还不死心地看着大门口。
沈澜握着水杯想了想。“故人。”
看见厨房台面上放着的蛋糕,他走过去拆了封。
老妈凑过来看了看,皱眉说:“现在蛋糕都长这样,蓝不溜秋的?这是什么,沙滩大海吗?这俩小人儿雕得不错,你看脖子上还套着花环呢。”
沈澜切了一块蛋糕给他妈:“这地方叫帕劳,是个特别晒的海岛,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成,那改天你带你妈我去这帕劳玩玩。”
沈澜满口答应下来:“以后咱俩相依为命吧。”
第18章2015年夏
人上了年纪,就开始体会到人不如旧。
沈澜刚一坐下就开始跟黄鹤鸣挤兑彼此,黄吐槽他空虚寂寞冷只有自己可约,他吐槽黄和老公貌合神离并不比翼双飞,总之男人互相贬损也是牙尖嘴利你死我活。
黄鹤鸣休战:“你省省吧,你就算吐槽吐出后槽牙,不还是只能跟我唠唠贴心话。”
沈澜也就偃旗息鼓,叫了服务生来点菜。
这一个月他跟黄鹤鸣每个星期都吃饭,有一次黄鹤鸣把老公也带来了,饭桌上俩人连点亲密接触都没有,亏得沈澜还特地告知他们尽可以秀恩爱而不必顾及他。
黄鹤鸣划着手机屏幕给沈澜看,沈澜看着照片上秀色可餐的小帅哥,挨个说着“好”。
黄鹤鸣一拍桌子:“你能不能认真点儿。”
沈澜一拍肚子:“你看我这体型,像是着急找对象的样子吗?”
黄鹤鸣了手机,翻着白眼:“你别这么快放弃自己的人生,天涯何处无芳草。”
沈澜笑笑,不置可否。
“你看你,又装什么逼,”黄鹤鸣抿了口酒,皱眉咋着嘴,“我就不明白了,他有什么让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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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着迷的?你不觉得你对他有点偏执了吗?”
沈澜耸肩:“我要是知道答案,就能对症下药,还有什么可偏执的。”
黄鹤鸣又翻起了白眼:“‘爱情是无解的’,是吧?我看你就是脑子有泡。”
跟没经历过爱情的人讲爱情,这感觉让沈澜想起自己没去过南方之前听苏杭人讲梅雨季的无奈。
不过要说他为什么始终对汪阳难以忘怀,他自己也起了很大作用。
自从生日那天,他再没到过汪阳的任何消息,有一次尝试着给汪阳发微信,虽然想到自己大概是被删了,但看到消息发不过去的红叹号,他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
然后他发现吴汉卿也删了他的微信,这感觉更是无奈。本来还想着也许吴汉卿会联系他骂他一顿,结果在人家的世界里,自己只是过去的一阵风罢了。
这样也好,再没了束缚,他可以放开手脚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去关注汪阳。
所以彻底闹掰之后的第二个星期,他就恢复了微博账号的功能,每天跟一帮粉丝一起,汪阳发微博了他就回复,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去大导演、知名编剧的微博留言或者发私信,推荐汪阳这个小演员。
他还加了几个qq群和微信群,说话不多,看看大家都怎么说话,然后自己也模仿。
有一次登陆了qq群之后发现有999+条未读消息,原来是前一天晚上“正主”降临粉丝群,被他错过了。
他坐在电脑屏幕前叹息,觉得自己和“正主”真是没有缘分。
不过就算赶上了,他披着一个粉丝的皮,又有什么可说的?
混在那么多粉丝里,他觉得自己泯然众生,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在粉丝组织什么见面会、应援会需要募集资金的时候,他都会私聊组织者,说不够的钱他来出。刚开始还被当成骗子,出了几次钱之后粉丝群主好像都知道他了,沈澜猜测这帮人之间可能也有交流。
有一回qq群里群主发了个致谢名单,他的id赫然列头几位,他赶紧加了群主私聊,说自己不需要这些虚名,请求把自己的名字隐去。
群主回他:“好,下个月生日会,有名额,你去吗”。
他秒回:“不了,你们去吧。”
群主回:“姐姐你这么喜欢汪汪,不想现场看他吗”。
他改了又改,最后回复:“想,工作忙去不了,机会给别的姐妹吧”。
把这些讲给黄鹤鸣,黄鹤鸣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他拿餐巾纸擦擦嘴,犹豫了一下,问:“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吗?”
沈澜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想也没用,除非梁彦春和他那个什么兄弟暴毙,要不然我不敢冒险。”
黄鹤鸣问:“咱也不是不认识几个人,你要真想弄梁彦春,好办啊。”
沈澜挑着眉:“我怕弄个鱼死网破,还不如现在这样,至少他过得好。”
“那是表面,你怎么知道他实际过得好。”黄鹤鸣说完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沈澜想了想,放下酒杯,身体前倾:“你是不是知道他实际过得好不好?”
黄鹤鸣清了清嗓子,显得不太自在:“我是知道一些,”他又看了沈澜一眼,“可是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沈澜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有屁快放,最讨厌你们这种说话说一半的。”
黄鹤鸣捂着嘴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要是知道了这些,心里会更过不去,所以我真不想告诉你。”他见沈澜有拿着刀叉插死他的架势,赶紧安抚:“好好好,您消消气消消气,我坦白从宽好不好?”
沈澜还是攥着刀叉:“说重点。”
黄鹤鸣舔了舔嘴唇,眼睛转来转去:“说汪阳就快火了,因为有人捧了。”
沈澜盯着他:“还有呢?”
黄鹤鸣显得尴尬:“有人捧了啊!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沈澜思考了一会儿:“你是说他跟哪个大老板好上了吗?”
黄鹤鸣耸肩:“那我不知道,反正没人会白送钱。”
“他不是那种人,”沈澜摇着头往后靠在椅背上,“他要是想火,还跟我耗几年干什么,又不是没人追他。”
黄鹤鸣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一个戏子,逢场作戏我都会,他还是专业干这个的,跟你演儿女情长演腻了,换个人演更炉火纯青了。”
沈澜回忆起以前的一些片段,汪阳的笑脸仿佛就在眼前。
他摇头:“别扯了,他演技没那么好。”又补了一句:“你别这么说他。”
黄鹤鸣不大高兴:“你这人就是盲目自信,不信你就等着瞧,最多三个月,他肯定火得一塌糊涂,到时候我等着你叫我爷爷。”
沈澜也有些不爽:“你到底什么立场?一会儿说要做梁彦春,一会儿又跟我这儿说汪阳做戏,你是不倒翁吗?”
黄鹤鸣拿起手机,撇着嘴说:“得,以后你也别约我吃饭了,跟你的旧情人过一辈子去吧,不过我估计人家也不会再搭理你了,你就接着自己作吧。”
一说到汪阳,沈澜和黄鹤鸣就会不欢而散。
沈澜到了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里一阵空虚。
可能是该让自己恢复正常的生活作息。白天不工作,他总是有时间让自己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
虽然当时不愿意承认而直接顶了回去,但黄鹤鸣的话还是对他有一些影响。
他有些讨厌这个被黄鹤鸣说动的自己,怎么这么不坚定。
手机屏幕又亮了,他看了一眼提示,显示qq群的未读留言有436条,还在不断快速增加。
他深吸了几口气来平复骤然飙升的心跳,慢悠悠开电脑,登陆了电脑客户端。
不是汪阳空降,而是“汪阳经纪人”。
粉丝们很激动地表达着感激之情和要福利,“经纪人”发了群公告,说之后新剧宣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也打算成立专门的工作室来负责正主的演艺活动。
群主的id科普说成立工作室是受到公司重视的体现。粉丝们纷纷跟帖说一定支持新剧和工作室,希望经纪人也能常来群里和大家通气。
“经纪人”又说了句话:“如果接下去出现□□,希望大家理性对待,相信汪汪的为人,不信谣、不传谣”。
沈澜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觉得眼睛酸疼,顺手扣上了电脑屏幕。
他静坐了一会儿,大脑里思绪很多。
当初和黄鹤鸣认识的时候,黄鹤鸣追过他,他嫌黄鹤鸣太娘,也说过挺过分的话,但黄鹤鸣还是坚持跟他当了多年朋友。
醉酒的黄鹤鸣看他的眼神总让他害怕,觉得自己仿佛是个负心汉。所以跟黄鹤鸣吃饭的时候总是劝他少喝酒。
后来黄鹤鸣有了稳定的男友,是个电影公司的老板,也不知道看上了他哪一点,反正俩人这几年是安稳地过下来了。
正因为这层关系,黄鹤鸣对娱乐圈的消息总是能知道得比别人早,还指导着沈澜在股市文娱板块赚了不少。
黄鹤鸣从没骗过他,也确实没有必要骗他。
沈澜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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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又低沉了一会儿,重新打开电脑,给qq群主私了个消息,说自己以后可能没时间常上线看消息,如果有事找他,可以加他微信,然后留了自己的微信号。
没等回复,他就卸载了qq,然后把手机上的qq也删除了。
他给李总发了微信:哥们儿想重出江湖,接招吗?
李总很快回复:请君入瓮。
他笑着回:周末见面聊?
李总回了个okay的手势。
退出微信,他看到旁边的微博图标。长按之后看着抖来抖去的小浪,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点左上角的红叉。
此情可待成追忆。就当留个念想吧。
第19章2015年秋
李总大名李万刚,字面上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生活中也是糙老爷们儿一个。沈澜觉得自己已经算挺糙的gay了,但面对万刚弟弟还是自愧不如。
按身材来说,李万刚属于金刚芭比,一身腱子肉,特别结实。按型号来说,李万刚喜欢当0,所以以前跟沈澜约的时候很匹配。
因为有了几年的宣传工作积累,李总辞职之后自己开了个公关公司。他很乐意让沈澜加入公司,直接走了合伙人的路线。
沈澜觉得他真诚对自己,也就反馈一份真诚:“公关不是我擅长的,要是干得不好,你不用客气,只要你指出来,我立刻走人。”
李万刚也很实诚地说,沈澜以前在公司就以眼光毒辣、视野开阔著称,所以邀请他来相当于是请了个军师和舵手,“帮老弟我把把方向”。
公司人不多,省掉了面试环节,沈澜上班第一天就跟所有员工见了面,也算让这帮人见识一下新来的沈总是何许人。
他惊喜地发现以前的秘书小周也在。一打听才知道,自己辞职之后,小周也跟着辞职了,跳槽到李总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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