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剑碎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灯坛
“啊啊啊!”钱一串大叫。
徐安歌“……”这奇葩一定是来克我的!
徐安歌在洞口又狠狠地撞上了几块尖利的石头,哪怕这次他有意用内力保护自己,也还是忍不住被撞得飙泪。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记得头顶上还有个钱一串,于是在出洞口时调整了和位置,一脚踏着石头把自己送得老远,终于不用被人砸了。
然后,他就被淤泥糊了满身。
这洞口下竟是一大潭的泥池子……臭到人窒息!
“咳,咳!好……臭。”钱一串用内力护住自己,安全落地后,也砸起了一片淤泥,溅起了一片臭气熏天的泥花。
徐安歌站起来,默默庆幸自己选了个远离钱一串的位置。
他现在好歹只是腰背臀腿沾了一片泥,被钱一串一溅,指不定都要变成蘑菇头了……
第23章偷衣服
徐安歌把黏在手上的几坨黑泥甩到一边,从淤泥里拔出脚又陷下去,反复几次,才艰难地走上了岸。
“这是哪儿?”徐安歌转了一圈,仔细看了看这地方。
周围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壁,头顶上是尖锐的石钟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黏黏的不舒服极了。
又是山洞?
不对,既然如此他怎么能看得到四周?
这里有光源,且光线昏黄,不停地闪烁,一看就不是自然光,而是烛火照亮的。
钱一串在后头哑着嗓子叫唤了几声才上岸,正想大声问徐安歌发现了什么,就看他给了自己一个闭嘴的手势。
他乖乖地不出声,走到徐安歌身边,用口型问:怎么了?
徐安歌指了指散发着微弱的光的拐角处,也用口型回:有人。
两人都警惕起来,放轻了步子往拐角接近。
徐安歌打头阵,很快到了拐角,小心翼翼地扶着石壁,心里默数一二三,然后探头
竟然什么人也没有!
不远处还有一个拐角,那里的光更亮。
“……”徐安歌做了个手势示意钱一串跟上,又往前一个拐角走去。
接着拐角套拐角,一个拐角后又接着另一个……
一连走了不知道多少个,徐安歌脸终于黑了这教派是做鼠起家的吗?
这么会打洞……
不过他们在才转没几个拐角的途中就发现了光源那是一只在石缝中被点燃的蜡烛,看滴在地上的蜡油,便能发现已经烧了大半。
徐安歌弯下腰,细细比划了一番蜡烛剩余的长度,大致能判断点了有一个时辰左右。
可是这附近根本没有人。
钱一串张着口型问:这不会是陷阱吧?
徐安歌直起腰,没有回答钱一串的问题,而是伸手指向前方:继续走。
方才的蜡烛仿佛是石洞中唯一的一根了,自从他们离开那片烛光之后,四周就越开越暗。
没有了光,却开始出现流水的声响。
一开始他们只是模糊地听到了些哗啦啦的杂音,不过随着两人越走越近,水流声也越来越明显。
最后竟像是在石洞中炸开一样,盈满两人的耳膜。
水流声太吵杂,甚至掩盖了其中的人声,以至于快到洞口时,徐安歌才能隐约听见有人说话。
是的,他们终于又到洞口了!
这回洞口的光不是烛光,而是阳光,盛夏灼热的光线在阴凉的山洞中也变得苍白,可是它们却恒定,一点不闪烁,徐安歌能很清楚地看到小小的洞口有一抹日光照亮了前路。
明明石洞一路都很开阔,洞口却想当小,只有半人高,外边还盖着一块巨石长着好几簇杂草。
徐安歌没草率探头,而是感知了一下周围人的气息除他俩之外,还有好些人或静止或走动,都是未成武者之人的气息,感觉弱得跟菜鸡没两样。
感知完后,他终于放心地冒头了。
刺目的光扎得他眼睛生疼,可是适应之后视野却开阔了一片这是一片小瀑布下的湖泊。
瀑布不高,水流量却大,雪白的飞瀑敲击在巨石上势若万钧,小小湖泊像是流淌的翡翠,从直充而下的水流向外一圈圈荡漾。湖泊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丛,青翠繁茂得恍若仙境。
就是“仙人们”并不是太仙水上有两三人褪去了衣物在水中静坐,看着像在运功。而不远处的树丛中又有人陆续赶来。
从林中来的人是穿着衣服的,一睡的灰黑色麻布,唯一不同的就是麻布的右胳膊上用黑线绣了不同的图案分别是一条杠,两条杠……以此类推到五条。
他们很快也脱了衣服,泡在湖泊中,在湖中静坐的人越来越多。
这些人全是年轻人,具体年龄看不出,可的确全是壮年,然而无一例外的面如碑石,脸上一点生气都没有,远望就是一群假人。
钱一串木愣地看着一群假人下水,突然感觉脊背诡异地发凉,他仗着瀑布水声大,吞了口水,出声问徐安歌:“我们接下来干嘛?是要先查这些人吗?”
徐安歌头也不回,说了俩字:“洗澡。”
“哦……不是!什么?”钱一串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急了,“虽然是挺脏的,但是我们这样下去会被发现吧?而且还没有衣服换……”
他存的那个大布袋已经灌满淤泥,里头衣服干粮都不能用了!
徐安歌不当回事,坚持说:“澡必须洗!”
看见水,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泡进去,好好洗一洗自己这浑身淤泥的恶臭。
不过发现,还是不能被发现的;衣服,也是要换的。
徐安歌来回盯着湖泊瀑布看了几圈,又盯着那群不断走入湖中静坐的人看。
他们的神情呆滞,动作也有些古怪,就像是失去了思维一般。
他盘算了会儿,就紧紧扣住了钱一串的肩膀。
“嗯?”
徐安歌道:“吸气,闭眼,别出声。”
钱一串懵懂地点头,而后差点没被徐安歌吓尿他竟然就这样抓着自己冲到瀑布里头去了!
瀑布水砸得他脸都要变形了!亏他还能记得徐安歌的嘱咐,真的没有睁眼呼气。
而后他感觉身边的水流很明显柔缓下来,徐安歌把他拍到到空气中时,他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浮在了湖泊中央
重生以后剑碎了 分卷阅读37
。
钱一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被水浸得酸涩的眼睛四处找徐安歌,却又被他示意“闭嘴,别动”。
“……”好吧,不动就不动,他已经接受自己就是个拖油瓶的事实了。
徐安歌虽然身上干净了,可衣服头发却全湿了,他才从水中探头没一会儿,就又一头扎了回去接下来的目标是衣服!
钱一串脱了衣服混在一堆闭眼静坐的果男中装模作样,眼睛却不放心地跟着徐安歌走。
于是就亲眼见到了这人在水里冒进冒出,仗着自己武功高,别人察觉不到,就举着“静坐男”们放在湖泊边的换洗衣服来回奔走。
先把东边的跟北边的衣服交换一下,再把西南边的跟东北边的交换一下,然后……徐安歌的速度越来越快,钱一串已经眼花缭乱,根本数不过来了。
钱一串回了眼神,心里一片都是疑惑声:这人干什么呢?
很快,徐安歌就带着他的战利品回来了两套麻布衣服。
他小心地从水面冒头,保证出水的声音能被瀑布掩盖,而后用口型说:“衣服拿到了。”
“……”钱一串还是搞不明白他刚刚到处换人衣服是为何,想拿衣服自己取两件不就好了吗?
徐安歌没打算解释,他又催促了钱一串几下,让他赶紧换上,因为那群静坐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上岸了。
衣服是徐安歌亲手换的,所以对它们的归属还是心里有数的,这两套衣服都是从西边岩石那里汇聚的一大片衣服堆里偷来的。
现在那里的人走得也最快,一人拿一套衣服,眼看就要见底了……
徐安歌爬上一块被水冲刷得相当光滑的石块,飞速换上了衣服,并且运起内力将皮肤上的水珠蒸干。
从钱一串那儿搜刮来的化功散和解药,以及蛇索都被他藏进了衣服里,唯独长剑目标太大,只能扔进湖底,等日后来拿。
他向西边瞥了瞥,发现好像只剩最后三四个人了,赶紧又催钱一串快些。
西边第三个人拿走了最后一套衣服,然后面无表情地就上岸了。在钱一串穿好衣服之后,第二个人睁开了眼睛。
徐安歌拽上人就随着人流往林子里走。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往回瞄了瞄,想看看剩下那两个人到底会有什么反应虽然吧,他觉得这些人好像都有些不正常,不大可能会发生大声吵嚷着找衣服的事,可是万一呢……
第二个人睁开眼转了一圈,没找到衣服,人就有些愣了。
这时,最后一个人也睁眼了。
两个面瘫都没找到衣服,面无表情地相望,看着还有些呆萌。
徐安歌还是有些紧张的,加快了脚步往林子里去,万幸他们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
这两人只是游到了湖泊的另一边,淡定地把那边的衣服拿了一套,然后上岸穿起来……
“嗯???”徐安歌心中有些凌乱,他们是在做跟他一样的事吗?
事实证明:是的,这两人就是在偷别人的衣服穿。
徐安歌刻意放缓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倒霉汉子穿上了衣服,然后被他们偷了衣服的人睁开眼,又去偷了别人的衣服……以此往复循环。
钱一串看着徐安歌的目光一直往后瞅着,忍不住低声问“你在看什么?”
“……”徐安歌心情复杂地回视线,“没什么。”
他就是突然想到最后剩下的两个人怕是有点惨……
第24章主动暴露
徐安歌和钱一串跟着人走,很快就又来到了一个山洞,洞口有人站着,把这一群人像赶羊一样赶进入。
这人身材矮小,长得却凶,嘴上骂骂咧咧:“个没用的,就懂得让老子干活!”
说着说着,他就抓着手上的木杖在这群没了神智的人身上发泄,一棒子砸得几个人踉跄了几步:“妈的没吃饭吗?走得比狗慢吃得比猪多……”
徐安歌就快到那人身前了,见他这做派,又慢了几步,躲在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后头,让他帮自己挡了一棒子,然后才从容地走进去。
当然,徐安歌所谓的从容,在挥棍子的那人看来就是跟这群傻子没区别。
连有人打都不会躲,可不是傻子吗?
钱一串也借着徐安歌的招,逃过了那一棍子,不过他就没那么从容了,相反还有些魂不守舍。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养了一堆失智人,再让正常人管制他们。一群不会反抗的人,遇到没有教养的想发泄的普通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可想而知。
最让人觉得不能细想的,就是这群失智人都是怎么产生的?哪怕是用药让别人痴傻都没那么容易,一不小心过量了,就容易直接弄死人,这群失智人怎么会批量存在?
钱一串细想只觉得脊背发凉,徐安歌也并不是想不到这种事。
老实说,他觉得自己看见这样的事,应该也是会有些畏惧,甚至会生出一些退缩的想法这都是他根据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了解能判断出的,然而现实却不是这样。
徐安歌感觉得到,自己此刻很冷静,冷静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诡异。
这种感觉,他只在梦中有过。
“跟上跟上!”前面又是一个手中挥着木棒的正常人,他没有用木棒揍人,可是态度也并不温和,不耐烦地把人分别往五个洞口推。
徐安歌很快回了神,仔细观察着那人的动作。
他是按照衣服上的横杠来分洞口的,一条杠去左数第一个,二条杠去运输第二个,以此类推,徐安歌和钱一串都应该去左数第五个洞口。
很快就他们就被那人推进了第五个洞口。
黑暗的洞口每隔一段路就有微弱的火光,昏暗而闪烁,平添一抹诡秘的气息。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又出现了阳光,徐安歌快麻木了,他只想知道这地方究竟有多少洞!
一整个洞口的人都走出来以后,就散乱地站立着,虽然一点都不整齐,可是每一个人都是站得笔直,完全不动的。
他们背后跟着的那个执棍人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跟所有人一样安静地站着,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聒噪,仿佛在等着谁。
徐安歌和钱一串为了不露馅,只好也跟着站得板正,知道腿脚都麻了才又见到人。
那人踏着轻功从树顶降落,面上带着一层木面具,完全不像这群失智人一般没有生气。这人的武功徐安歌只能隐约感知,估摸着是武者巅峰。
面具人向后招手,木轮碾压泥地的声响渐近,甚至多了铁链碰撞的声响,徐安歌抬眼看去。
那竟是装着一名武者的铁笼!
铁笼越来越近,徐安歌才发现了不对,这名武者的举止完全不像人类
重生以后剑碎了 分卷阅读38
,反而似是返祖的野兽,他暴躁地抓挠着铁笼,最终发出无意义的嘶吼。
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徐安歌头部一阵刺痛,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了在梦中见到的画面那也是一个被关在铁笼中的男人。
他同样失了神智,状似野兽,不停地对自己嚎叫着,不同之处就在于,梦中的那个男人最后是恢复了正常的,而且那个男人,最后是自己下命杀掉的。
而面前的这个,恐怕已经再也没有恢复正常的可能了。
面具人绕着人群转了几圈,然后皱起了眉头,问执棍人:“怎么回事,这里有生面孔?”
钱一串听见这话,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面具人却在这时拖了一大堆人出来,这些人足足有十多个:“这些都不是五营的。”
没被抓住的钱一串不敢动,又忍不住挤了些汗下来。
然而执棍人比他更怕,他唯唯诺诺地低下头,嗓子都有些沙:“营头儿,小的没分错啊,您看他们的衣服都是五营的!”
面具人皱眉看了圈被他揪出来的生面孔,发现衣服真的都没错:“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执棍人讨好笑道:“可能是方才清洗时弄混了,毕竟他们脑子不都……”
他话没说完,面具人就丢下他不理了,害得他只能把“不太好使”几个字硬生生憋回去。
钱一串这才想明白徐安歌方才把这群失智人的衣服都搞混的用意。
徐安歌按捺住自己没动,也没有用余光瞅几眼面具人,很快就见面具人又走到了他的视野中。
他仿佛已经不再追究生面孔的事了,而是直接安排这群失智人一个个登上不远处被圆柱圈起来的平地。
那个关在铁笼里的武者,也被牵到了平地的另一头。
他被放出来了。
那个武者四肢稳稳踏在地面,真的就像是一只野兽,在平地刨了一层土,冲对面猛吼一声。
他的对面,是一名被推进去的失智人。
“咔”的一声,厚重的木门被关上了,这个平地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斗兽场,一方站着“野兽”,一方站着人类。
徐安歌微微蹙眉,这是要让一个还不是武者的失智人去跟狂躁的武者对抗?
结果闭眼就能猜出来,这么做意义何在?
面具人拿出一管短笛,吹出了一声尖锐的声响,对面的武者随着笛声起,猛地朝失智人扑过来。
徐安歌原以为只需一招,失智人变会倒下,却不成想,结果竟与他猜的截然相反。
失智人战胜了武者!
武者空有一身内力却完全无法控制,唯一的优势只剩下抗揍。而失智人虽然没了神智,却懂得用内力包裹住拳脚,攻击对方。
于是这就彻底沦为了一场异常滑稽的单方面欺凌。
武者看着凶残,实际上只能肉搏,失智人看着弱势,却每一招都能造成真正的伤害。
武者很快落了下风,他呜咽着退避,每中一招就是一个发颤,痛叫着向后躲开。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和他对战的失智人,失智人从来不退避,哪怕被重重地锤了一拳都没有四号反应,他只懂得向前、攻击,行动诡异得仿若杀人傀儡。
徐安歌在心中盘算着,估计不久,武者就要彻底落败,却看见面具人直接闯入了平地,飞快钳制住失智人,将他带离围栏。
一离开战场,失智人又恢复了原样,呆呆傻傻地站着。
“恭喜大人!看来这次是妥了!”执棍的那人突然恭维道。
面具人竟也露出满意的笑,点点头回道:“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劳。”
徐安歌看着呆站着的失智人,突然福至心灵,想着莫非他们才是对这个教派来说有用的人?
他见过的这个教派的人都是没有痛感,面部表情也少的,但是他们却是有神智,走着基本的思考能力。
方才徐安歌先入为主,认为失智人应当是这个教派创造的残次品,可是按现在的局势来看,“失去神智”仿佛只是通往完成品的一个阶段……
接下来的几轮战斗仿佛实在验证徐安歌想法的正确。
这一大群人之中,像第一个失智人那样能使武者落于下风的很少,多数都是被武者重伤到站不起来的,面具人只拎出了少数几个能跟武者不相上下的。
队伍前进得很快,再有一个就到徐安歌进围栏了。
他几乎确认了失智人的用处,这会儿已经把目光投向了东边的树林。
那是面具人和武者过来的方向。
趁着面具人专心看着战斗,徐安歌刻意模糊了自己的气息,用余光扫着周围绕了一圈。
很好,面具人一个手下都没有。
有一个不合格的失智人被塞回了队伍,面具人把手伸到了徐安歌的肩上,用力地往前一推
然后他就重重地被砸飞了!
徐安歌憋得骨头都酸了,终于能活动,简直就是迫不及待地拿面具人活动身手,蛇索瞬间展开,咻地一声绑住了他。
险些就要砸到地上的面具人抽了口气,重新跃回了两丈高的空中,而后那条绳子被狠狠一拉,他再次下落。
脖颈被紧紧扼住了。
面具人惊讶地瞪着眼,艰难挤出几个音节:“你……你是自己恢复的?!”
徐安歌挑眉看他:“我从来没坏过啊。”
“啊!!”那头执棍人的痛呼声也传了过来,面具人下意识地往那头看去。
对执棍人动手的是钱一串,他在徐安歌动手的那一刹那,就紧跟了上去。
执棍人惨叫声不停“饶命!饶命啊……咳咳!”
钱一串轻松地碾压了执棍人他在徐安歌手下再怎么菜,自己也是实打实的武者,对付一个菜鸡还是很容易的。
被徐安歌欺压了一整天,现在找到沙包了,钱一串实在很爽,他坏笑着给执棍人塞了一粒“□□”也就是之前被徐安歌缴的化功散。
“嘿嘿,好好尝尝吧!”钱一串暗搓搓地想,这还是你们交给我的呢!
面具人这才反应过来:“你们……是外人!”
徐安歌手指轻点几下,封了他的哑穴,而后把自己手上的化功散给他喂了一粒。
“猜对了,赏你一粒药吧。”徐安歌浅笑。
他现在的笑容在面具人眼中不啻于恶鬼。
完了!
哪怕从面前这人手上活下来,他回总堂也活不下来了……
面具人想着刑诫堂的种种手段,心底生凉。
还没等他心底凉透,他就听那个抓着他的人对同伙说:“过来,帮我扒了他的衣服。”
面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山洞套山洞,山洞何其多
第25章进入大本营
面具人绷不住了,哪怕被
重生以后剑碎了 分卷阅读39
蛇索捆住没法动用内力,他都要肉搏一趟。
然而徐安歌咔咔两下又把他腕骨卸了。
这两天骨头卸得有些多,他做得是越来越熟练了。
就是可惜他只会点哑穴,不然也不用多这么多功夫卸骨头。
钱一串连哑穴都不懂得点,就往执棍人嘴里塞了块石头,尖锐的石头渣子割得他嘴巴渗血,使劲呜呜叫着求饶。
执棍人被钱一串拖到徐安歌跟前,对上这个笑面煞神立马眼前一黑。
幸好徐安歌并没有过多折磨他,只是拆下了绑在执棍人腰间的衣带。
衣带一被解下,就用来绑住了面具人的手,徐安歌三下五除二就把两只手捆得结结实实,而后拎着人踩在半空最终落于枝桠上。
他把衣带在枝干上打了死结。
面具人已是满面冷汗,鬓边下颔全是豆大的汗滴。已经卸了腕骨的手被死死缠住挂在树枝上,还要承担整个身体的重量,这种疼痛不是好玩的。
徐安歌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从前哪怕只是帮他娘绑一只鸭子,都不会用这样的手法。
这样折磨人的手段他应当既陌生又胆寒才是,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他从未感觉自己能这么冷静。
这不是天生的冷静,而是经过千百次训练才能得到的熟练。
钱一串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想着幸好自己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不然就以这人的手段,还不知自己会怎样遭罪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