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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灯坛
直接看真人,总不至于看错了吧?
与此同时,孟鹰安排的另一队人马也用废了好几只传信黑鸟,总算是把徐安歌的消息传到身在苏州的孟鹰手上了。
孟鹰终于跟青面手达成了一致,从老头儿那儿拿到了他之前“靠山”的消息。
同时孟影那里的动作也缓了下来,他还搞不懂孟影这究竟是在憋大招还是终于放弃了。
有上辈子的前车之鉴,孟鹰这回相当小心,没被孟影看出任何跟徐家有牵扯的迹象,相反,他还仗着上辈子的记忆,故意让自己看上去跟何家有些联系。
何家是上辈子邵阳大变之后才暴露出来的,暗中支持孟影的一家小门派,青峰山。
如今青峰山还没有真正起来,两方还是孟影一股脑支持青峰山,青峰山享受资源的关系,要等几年过后,青峰山真正积蓄够了力量,才会反哺孟影,不过在这时,掌管青峰山的何家心也野了,就不怎么老实了。
其实仔细查查还能发现,何家如今还未真正昌盛,就有小九九了。
这一手若是能引得这俩狗咬狗,自是再好不过。
孟鹰吃了青面手给的解药,如今已彻底运功化开了梦里香的毒性,找回上辈子久违了的神清气爽。忽然窗边有鸟啼鸣。一声尖锐的“呖”将他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他下榻取出了黑鸟身上的信,将卷成小筒的信纸摊开,一行行地读着。
这张信纸里提到了林柒年在教主面前告黑状的事,孟鹰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为什么孟影突然安分了因为教主对他不满了。
好极,看来没几天孟影就能自己滚回教去了。
孟鹰继续往下翻着,终于看到了徐安歌的内容。
上头写着他跟着马队到陈山县以后就直接去找钱一串了,孟鹰对这个人名很陌生,心里暗暗记下了,等会儿要让下属去查。
徐安歌找到钱一串就跟他一起进山了,然后往连纵堂方向去了……
孟鹰拿纸的手一顿,在脑内重复了一遍往连纵堂方向去了。
连纵堂?新人试炼场?!
他是怎么跑到那里去的?
以宁远今生的武功,进去就去找死的命……这太乱来了!
孟鹰坐不住了,他按着桌子站起来,大步跨着往门外走。
门口站岗的暗卫只觉得身后一阵响,门啪地一声开了,主子跟着大吼一声:“备马,快马!我要回教!”
暗卫下意识应道:“是!”
于是孟鹰又踩着步子回屋,在床边左转一圈右转一圈,拨浪鼓似的晃。
上辈子的宁远这会儿明明已经安安全全地回墨枢门了,他真想知道这辈子的宁远是怎么转道去了陈山,还一路浪到连纵堂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孟鹰(痛心疾首):你上辈子很乖的!
失策,孟哥今天就出场了!我计算错误(锅我背了)……
第30章山虎引路
徐安歌两人骑虎倚山行,很快就到了瀑布下。
徐安歌从容地从虎背上下来,戌六手脚有些僵硬,但也紧跟其后,老虎眼神凶得都能吃人了,徐安歌却毫不在意,拍拍虎头挥挥手,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老虎暴躁地伸爪子磨得地上沙石嗑直响,戌六看着它还真有些小怵,忍不住往徐安歌身旁挪了挪。
结果这头万兽之王最后还是憋屈地背过身跑了。
徐安歌看都没看它怨气冲天的背影,挥手招呼戌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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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我带你走。”
他走的就是回瀑布下湖泊的那条路,此处地势低洼,周遭山壁如天刃,笔直峻峭,要只有他一个人到还能试试轻功,可加上一个戌六,他就没多大把握了。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钻那个窄洞。
徐安歌说:“我知道这儿有一个洞,是能攀爬的,待我们爬上去,就差不多……”
他正拨开杂草,走进山洞,突然听到山洞里有人说话,声音模糊不清,正当他打算小心些一探究竟时,突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朝自己扑了过来。
徐安歌往后一步走,轻松闪躲,然而躲得过肉体撞击却躲不过尖叫袭击,他很快就被一声“哇啊”的哭声糊了一耳朵。
这哭声稚嫩,还挺清亮,本来应该蛮悦耳的,可惜破音了,还不是只破一下的那种,而是一个音九转十八弯,差点飞出悬崖掉下去的那种。
徐安歌:“……”我的耳朵。
没了徐安歌的遮挡,戌六正被小胖子扑了个满怀,她看到这熟悉的身形就忍不住捧起小胖子的脸,看完后犹豫着念出了一个名字:“小五……?”
小胖子听见她的声音,顶着红肿的核桃眼就朝戌六看来,他的哭声蓦然停了两下,嘴巴一张一合,而后“哇”的一声如泄洪一般再次喷发。
戌六措手不及,只好干巴巴地说着:“不许哭。”
结果可想而知,小胖子哭得更悲惨了。
徐安歌上下打量两人一眼,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身后又来一人大喊着:“别跑啊,你个熊娃……徐安歌!”
突然被叫的徐安歌回头一看:“钱兄?”
好了,这回人都齐了。
这时候徐安歌才突然想起他一路上竟然把钱一串给忘得干干净净!
钱一串也不知做了什么,一直在喘,这会儿正顺气呢:“你可算来了!我等了老半天都不见人,还以为你直接跑了。”
“……”其实差不离了,徐安歌沉默了一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问,“你这是怎么了?”
钱一串瘪着脸指指小胖子:“这不是因为他吗?”
依然哭得哇哇呀呀的小胖子受惊般抖了好几下,直往戌六怀里钻,哭声回环曲折,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徐安歌无言:“你对他做什么了?”
钱一串气不顺:“什么都没做,就是我一碰他就哭,拉他进洞,想带他出去,结果他哭得更厉害了!”
徐安歌看了看眼泪糊了满脸的小胖子,不大相信,可戌六却突然来了一句:“他的确有点胆小。”
她抱着小胖子的头,动作熟稔地拍着他的背,语气总算柔和了些,小声哄道“没事,我在”。小胖子哭得抖得厉害,连带着抱着他的戌六仿佛也有些颤抖。
她把小胖子的衣服抓得紧紧的,又说了一声:“没事,我在。”
不知是不是徐安歌的错觉,他竟觉得戌六这句话也带了颤音。
“何止是有点!”钱一串下意识接了一句才反应过来,他根本不认识这女孩子,于是忙问徐安歌,“她是谁?”
“戌六,我路上碰见的,要跟我们一起出去。”徐安歌随口说着,眼神往戌六和小胖子身上转了几圈,问戌六,“你认识他?”
戌六:“我的朋友。”
徐安歌抬眉看了她几眼,“朋友”这词儿不稀奇,可是从戌六嘴里说出来就莫名违和,惹得戌六还不自在地解释了几句:“就是我救过他,他也就过我的意思。”
钱一串这下缓过劲儿来了,也悄摸着探了探戌六的武功,这才发现这么和小姑娘竟然已经快是武者了!
后生可畏啊……
“小姑娘,你救他我信,可他救你是不是荒唐了些?”钱一串认真道,“他身上可半点武功都没有。”
戌六蹙眉说:“到底有没有,我比你清楚。”
钱一串笑着说:“好,我多嘴了。”
徐安歌听钱一串所言,突然望了望漆黑的洞穴。如果小胖子真的没有武功,钱一串到底是怎么把人
“别说这个了”徐安歌远远望了一眼林子,那里不知是什么猛兽路过,竟惊起一片飞鸟。他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身后还有追兵,趁早出去的好。”
林柒年带着阿宝和传信人赶来了连纵堂,此时洞口已经满是各种野兽的脚印。
林柒年让阿宝和传信人先帮着查看下游的几个药人连营,自己走进了连纵堂。
连纵堂中的野兽依然没有全部散去,可人已经跑得差不多了,有些是武功高,跑出去逃命去了,也有一些是已经葬身兽腹,故而毫无声息了。
漆黑的洞穴中弥漫着浅淡的血腥味,可林柒年全然不在意,而是心中念着孟鹰给他的指路口讯。
从洞口进去,先走左数第三个洞,再走最中间的洞,左转,右转……
林柒年认真按着口讯上说的走,路上也偶遇了两三只野狼,不过都被他吓跑了。
他好歹也是个后天高手,就算是那药生生嗑上去的,那也是正经的后天高手,对付这野兽两三只自然不在话下。
林柒年很快就跟着孟鹰口讯的指路到了驭兽园,而后按步骤挪动了几个笼子,最深处的山壁咔嗒一声打开了这成了一道门!
林柒年走进去,牢记孟鹰所说,不多看不多碰,拿到了一个放在书架上的白玉瓶子,就很快退出来,将笼子摆回原位。
最后快步走出了驭兽园。
一切顺利,林柒年松了一口气,打算原路返回,却在这时突然被人叫住
“林堂主!”
林柒年心底一惊,面上却没有任何异样:“谁?”
那人相貌平凡,唯一惹人注目的只有上嘴唇围着的那半圈小胡子,走来,恭敬地行礼:“小人是连纵堂下二连掌事。”
看这人的态度,应当并没有看到什么,林柒年又问了他一些话,才放下心来,说:“我是奉命来助连纵堂抓人的。你可知私放药兽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这……小人不知。”二掌事惭愧道。
“连你也不知道?”林柒年有些惊讶了。
一个堂口下的直属掌事算是很不错的职务了,他们的武功要求也不低,面前这位二掌事如今已是武者巅峰,要是林柒年自己没有嗑药提升功力,应当也同他差不多。
他记得自己到的消息是说,徐安歌只是武者,可听着二掌事的话,很明显都是说连武者巅峰的人出手也抓不到人。
是徐安歌躲人的功力太强,还是他猜错了,这个人不是徐安歌?
林柒年心中疑惑不浅,可还没等他细想,二掌事就开始跟他讲整个连纵堂的损失,林柒年边听边点头,很快就跟人一起走出了洞口。
“……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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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是抓不住那人,害得我等损失如此惨重,小人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林柒年点着头,看上去像是赞同二掌事所说,其实心里却是不痛不痒的管着连纵堂的是孟影,损失越惨重越好。
他完全不需要靠连纵堂来挑选手下。
二掌事不知林柒年心中所想,还在絮叨着表忠心,林柒年心不在焉地听着,这时一旁茂密的树丛中突然传出了虎啸。
二掌事如今听到野兽的嚎叫就想到方才自己在连纵堂被一群野兽包围的事,下意识抖了抖。
林柒年没有这种心理阴影,直接上前几步,想掀开树丛一探究竟,却听又一声虎啸,这次它就出现在林柒年的脚边那头老虎钻出了树丛,端坐在平地直视二人。
这只老虎异常高大,端坐着就有一人高,林柒年瞳孔一缩,差点就要丢飞刀了。
幸亏那虎在此时低叫了几声,不是方才威风的虎啸,而是在呼噜呼噜的声音,听着温和极了,与它的外貌极度不符。
这好像是示好的声音?
老虎对他们没有攻击的欲.望,林柒年也就没打算惹它,二掌事倒是想起了林堂主是后天高手这回事,吞吞唾沫撺掇说:“林堂主,这虎好像是从我们堂里跑出来的,您看能不能……”
林柒年当然能拾这虎,但是他并不想替孟影干白工,于是就笑了笑:“现如今还是找罪魁祸首更要紧,不然教主发怒谁来担责呢?”
二掌事被他这话说的陡然清醒,这才想起教主的性子,只要这错犯了,再怎么将功折罪都是行不通的,一顿厉刑是逃不了的,还不如抓到一个能让他撒气的对象。
想通之后,他缓缓点头:“林堂主说的是。”他们还是趁着人没走,去抓人吧。
林柒年很满意,抬腿就要走,却冷不防又感到有活物接近,他猛地转头一看,竟是那头老虎跟上来咬衣角了!
怎么回事?放它走还不乐意了?
老虎的确很不乐意,看见两人要走,耐不住又嚎了两声,咬着林柒年的衣角甩了甩头。
甩头的方向正是一旁的小路。
“这是……让我们跟它走?”林柒年盯了它半晌才反应过来。
二掌事在一旁着急:“林堂主,我们别理它了,快走吧!”
林柒年一点不急,反而对老虎挺感兴趣的:“别急,跟着它走指不定有好处呢。”
他看了看老虎指的那条路,很快就掰出一个理由:“你看,这不就是我们要去的药人连营的方向吗?说不定它是在引我们找到那人。”
“……您说的是。”二掌柜一边赔笑肯定林柒年的猜测,一边在心底骂他说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老虎凭什么替他们引路啊?难不成林堂主以为连纵堂平日对药兽很温和友好,所以它被人放了以后还心怀不甘想倒打那人一耙吗?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当然是为了老子的尊严!
主角骚过头,被反噬了()
第31章飞刀
此时,山洞中的徐安歌四人还毫不知情地走着。
钱一串说:“当初我们找那个入口可是劲了力气,还摔得一身烂泥!”
戌六牵着小胖子走,结果这时候被悲愤的小胖子抓疼了手。小胖子眼眶红红的,重重地“啊啊”了几声,对戌六比划,先是重重指了指洞口的尽头,然后指了指头顶上,又做出一个刨的动作,最后指着钱一串不停呼气作生气状。
“……什么意思?”钱一串看着小胖子的动作半天摸不着头脑。
戌六解读完,平静道:“小五说这个洞是他挖的,你不仅抢了他的洞,还吹牛。”
“怎么可能?”钱一串反驳,“入口开在头顶上的,还特别深,他一个孩子能做到吗?”
戌六坚定站小胖子:“他能不能我比你清楚。”
钱一串有些无言:“小姑娘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他没有这种能力啊。”
戌六:“他有。”
钱一串:“没有!”
“不一定哦,钱兄。”两人停下吵得认真的时候,徐安歌却已经站到了不远处的拐角传来,“这个洞可能真是他做的。”
徐安歌之前无视了这种五岁小孩才会做的幼稚争吵,举着火把照明,往前走着,却正好看见了一样东西。
钱一串三人赶忙跟上徐安歌。
见几人都到了跟前,徐安歌才弯腰指着自己发现的那个全是蜡烛泪的石壁台对钱一串说:“还记得这蜡烛吗?这个洞里不止一根蜡烛。”
他举着火把往前走几步,很快就又发现了在同一高度的燃尽的蜡烛,只是这蜡烛油凝固了太久,看着就快跟石壁融为一体了,很难发现。
徐安歌慢慢弯曲膝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使得他的脸正好对着蜡烛:“往墙上插蜡烛的时候,我们一般都会选择插在胸前那样的高度,因为这需要在墙上戳洞,会让手持续举一段时间,而胸前差不多是人们手举得最舒服的高度。”
“你看所有蜡烛排列的高度都是大致相似的,对于我们来说却太矮了,蹲得困难。”徐安歌牵着小胖子的手,把他挪到自己身边,“可是对他而言却是最舒服的高度。”
他们这里所有人的身高都相差比较大,徐安歌比钱一串高半个头,钱一串比戌六高一个头,戌六比小胖子高一个头。这么一比,倒还真只有小胖子符合条件。
钱一串皱了皱眉,喃喃道:“也对,我看外头那些人也都是大人了,没一个是这样矮的,要是插蜡烛就被弯腰,难受得很。”
听钱一串说到这,徐安歌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又忘了什么事,还没集中力想多久,却被钱一串打断了。
“不对不对,重点是小胖子根本没法戳洞吧?你们戳洞插蜡烛是因为你有内力有武器,他就是个普通小孩!”
普通小孩?这可不见得。
徐安歌对戌六说:“让他试试给钱兄看吧,看看究竟能不能戳洞。”
有了戌六做中转,小胖子乖多了,让戳洞就真在石壁上戳了一个洞,钱一串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地拉过徐安歌:“你……你看到没?他没用内力!直接用手戳的!”
徐安歌腹诽,这怎么可能不用内力,只是用了内力你却看不出来而已。从这一点来看,小胖子很明显也是阴阳教的产物,或者说更像那些药人的最优版本。
徐安歌的手被钱一串紧握着,拉得贼痛,“嗯”了一声冷淡回道:“看到了。”他第一次见到有人用内力却让人感觉不到的时候也没这么大反应。
不过,钱一串这一打岔,终于让他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东西了。
“钱兄,这儿的药人和管理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重生以后剑碎了 分卷阅读48
一串很快回说:“我把几个拿棍子的全绑起来弄晕了,他们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法坑这个什么教还是门的玩意……”他突然想到杜芡,愉快的心情也黯淡不少,“那群你说叫药人的也全在山洞里,动都不带动的。”
徐安歌点头,心知那些人可能还真是没接触阴阳教内部事务的小喽。
被他忘掉的事其一解决了,还有其二
“你们先走吧,我要出洞口一趟。”
钱一串和戌六的目光都跑到徐安歌脸上了:“为什么?”
徐安歌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视线,笑笑说:“我的剑忘带了。”
戌六听得一脸懵,钱一串可是当时亲眼看着徐安歌把剑藏在湖泊里的人,当下就懂了:“行吧,你快去快回。”
徐安歌点头:“会的。”
他运起轻功,飞快原路返回,可出洞口之后,却绕过了瀑布下那条湖泊,没有去捡剑,而是直奔另一个山洞而去。
那个山洞就是钱一串把人都关着的地方,那群执棍人也应当在里面。
钱一串说的都是事实,徐安歌也觉得执棍人都是些小喽,可这并不代表小喽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小喽的嘴里也是能撬出很多东西的,徐安歌如沉梦中,脑中飞快闪过某天夜里他深处密牢的一个梦境。
问不出来只是钱一串不懂得问而已。
徐安歌想着,很快就运着轻功进了山洞。
阿宝和传信人被林柒年派去连营之后,很快就去大河下游一个个连营地搜过去了。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搅得连纵堂天翻地覆的人,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徐安歌。
一连找了几个连营,都不见异常,终于在找到离瀑布最近的第七连营时,发现了徐安歌的踪影他进第七连营山洞了!
传信人连忙拽了阿宝两下,示意道:就是他。
他们两人都练过特殊功法减弱存在感,可还是怕会惊动到徐安歌,于是就只派了传信人一个远远缀着,阿宝则是转头联系林柒年。
两人盼着徐安歌能安分点儿别乱窜,可惜事与愿违,他还就是四处乱蹦。
传信人不过在等了一盏茶,甚至更短的时间,徐安歌就从山洞里出来了。
眼看着徐安歌出来,他就远远的跟在人身后,眼睛都不敢挪开一些,他看着徐安歌出了山洞朝瀑布那儿走,走进林子,穿过树丛,淌过溪流,然后……人就不见了!
传信人:“!”完了,跟丢了!
他赶忙感知了一下周围,意料之中地感知不到这位武功比他高的徐公子的任何踪迹,只能徒劳地四处找人。
可他才回头急着找人,自己就倒地了。
徐安歌从他背后缓缓走出,起了手刀。从刚出山洞他就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跟着,看着就像阴阳教的追兵,还是早解决为妙。
解决了小尾巴的徐安歌很快想起来自己已经离队太久了,为了不让他们想太多,还是先赶回去吧。
哦对,还要先去找个剑。
那厢传信人被徐安歌解决了,这头的阿宝也不怎么顺利,他先是放飞了传信鸟,自己也脚步不停地回连纵堂。
可跑到一半竟然就到了堂主的回信,信上写了一大堆,概括就是一句话:他在药人连营。
阿宝:“……”意思是他现在跑错方向了!
他有些崩溃地跑了回去本来时间就来不及了,也不知道他再这么浪一通,传信人那儿还能不能支持得住……
传信人已经趴了,林柒年两人被老虎牵着到了瀑布后的林子,见目的达到,老虎功成身退。
林柒年此刻离瀑布还远着,却已警惕地停下了脚步。
他感觉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至少是后天境界之上的人。
这人没有刻意隐藏气息,应当也是不知他们踪迹的。
林柒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二掌事,他跟自己一样,都是如今教内少有的,没被施过那套能让人掩藏气息的针法的人。
阴阳教从前任老教主开始就很注重暗部暗卫的培养,所以隐藏气息的方法都是刻意培训过的,培训走的也是老路子,基本靠苦练。
可新教主上任之后扶持的方法不是这样的,新教主扶持的是青面手的徒弟齐豫的药人路子。
一开始只是拨一些人给齐豫当药人,可当齐豫研究出这种能让被施针的人隐藏气息的针法“含息针”后,新教主就让他把含息针传及全教,特别是连纵堂这个新人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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