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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灯坛
林柒年因为手掌同声堂,查到齐豫手下药人的模样,有些不太敢使这功法,深怕出纰漏,所以就没将这含息针引进聚宝堂。孟鹰不必说,不论重生前后,他都是不信齐豫的。
倒是孟影不知为何也莫名排斥齐豫,哪怕教主命令了连纵堂必须引进针法,也不愿意让跟着自己的高层施针。
林柒年自己是后天高手,隐藏气息还是能够躲一会儿的,二掌事作为武者巅峰,气息就很难藏了。
于是他对二掌事做手势示意:我先上前,等我叫你你再来助阵。
然后他就谨慎地压低气息,慢慢靠近那人。
那人此刻正在湖中弯腰四处翻找着,衣裳都被浸湿了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林柒年趁此飞快掷出一枚飞刀,刀身迅疾如箭破空而来,“咻”的一声终于惊起了对方的注意。
徐安歌在冰凉的湖水中淌着,有些忘了自己当时把剑丢在哪儿了,只好顺着大概方位一点点摸过去,却猛然感觉身后有暗器袭来。
他心头一凛,起脚一踏湖底就想运轻功脱出水面,可水中阻碍实在太大,还没等他彻底跃出水面,那柄飞刀就直捅入腰腹!
“唔!”一阵巨痛顺其而上,绞得徐安歌眼前猛然晃了一瞬。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写太多了……
今天是这个地图的尾声章节了,下章预知:梦。
第32章怪梦(五)
林柒年看自己奇招生效,终于毫无顾忌地拔出长刀与其正面打斗!
徐安歌感觉得出那人杀气凛然地袭来,虽腰腹处痛感依旧强烈,可他也不得不咬牙忍痛闪躲。
林柒年举着长刀从岸上一跃而起,脚尖才点在水面就横刀一扫,后天高手的内力在这一劈中爆发,贴着湖面无差别地割裂所有波动的水花被此一劈,便若透明的烟火般炸开,千万朵盛放,四溅的水沫模糊了整个视野!
徐安歌猛地往下一沉,水花也是“噗通”一声直翻而上。腰腹处一使劲伤口简直如同撕裂一般疼,那柄飞刀还陷在血肉中绞着,冰凉彻骨的湖水竟也成了难得的止疼药。
他没有时间沉溺于伤口被冰水镇住的舒适中,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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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如游鱼一般四处逃窜。
林柒年在后紧追不舍,也淌入了湖泊中,长刀缀着徐安歌游过之处大力劈砍。
徐安歌凭着自己的直觉尽力闪躲着,每一次都险险逃过,可每一次闪躲都是在不断撕开伤口伤口在水中拉出细细的血丝,在湖水中游动不久便汇入大水流中毫无踪迹,持续的失血和缺氧带来的是涣散的神。
徐安歌在水底摸索的动作已然凌乱,他只是看着一股劲儿四处逃窜摸索
终于,他摸到了剑!
又是一道刀锋破水而来,这回是左后方。
他拼力侧身,又躲过一击,而后将内力全数压在了手上,向着左后方飞速靠近!
三米……
二米。
一米!
徐安歌握紧长剑,手上的内力倒灌入剑中,竟在水底劈开了千重浪!
使剑本应轻灵,他此刻却如力拔千钧而上,炸开的水花迷了两人的眼,徐安歌只是凭着感觉一刺
“扑哧”见血了。
至此,二人竟都负了伤。
徐安歌窜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林柒年捂着还在身上还在冒血的洞,又是疼痛难忍,又是心底发狠他不想放过这小子了!
徐安歌倒是想逃,他可不打算为了这一次冒险搭出一条命,毕竟钱一串三人进洞已久,这会儿恐怕已经开始攀石洞,不会再回来帮他了。
他没有退而求其次的余地,只能杀了对方!
徐安歌想着,此刻他的剑已第二次挥出,直指林柒年!
林柒年毫不示弱,甩刀劈开这一剑,徐安歌继续跟上两名伤员势均力敌,你劈我就躲,我刺你就退,一时之间竟分不出高下。
林柒年咬牙,正当他打算叫二掌事过来补刀时,阿宝终于赶到了!
“堂主!就是他!”
林柒年艰难挡开徐安歌的一剑,人被震得直往后倒,喉头一阵血腥味上涌。徐安歌的惨状也不遑多让,他同样重重地飞了出去,他运气差得多,这一下落,头竟正对着一块尖利的石头!
阿宝用最快的速度上前:“他是徐安歌!”
什么?!
林柒年听见这话,忙榨出最后几分劲儿,飞身上前想接住已经没力气动弹的徐安歌,避他下落后头正被岩石击穿。然而反应终究慢了一步,他纵是再使劲儿也难接到徐安歌了。
眼看徐安歌就要砸到湖边的尖石上,这时却突然飞出了另一个人!
那人穿着药人的衣裳,也不知是从那个坑洞冒头的,凭空踏了几步,赶忙接住徐安歌,这才保下了他的小命。
徐安歌重重撞到那人身上,终是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口血,他的意识早已模糊,腰腹渗出的血全融进了黑色的布料中,可即使如此一抹也是一手的血迹。
钱一串接到徐安歌的那刻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血味儿,心下骇然,胆战心惊地抱着徐安歌和湖对面同样浑身沾血的那人对峙。
连徐安歌都被打成这样,钱一串心中更没有多少自己能胜的希望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快被杀掉,没想到对方却是给了他一个手势,而后就转身走了。
这是……让他们走?
钱一串觉得不真实极了,愣了两秒才把徐安歌背上,飞快地往洞穴里跑。
好疼……
好像肚子开了一个洞,每动一下都在将它撕得更大,疼痛顺着每一寸皮肤和经脉蔓延全身,直冲头顶。
徐安歌恍若置身冰窖,全身上下从血肉到呼出的气都是冷的。
他的意识昏昏沉沉,感觉周围有了光亮时,尚未完全清醒,只觉一柄大刀从天劈下,眼见就要直入头骨!
这又是……梦吗?
可这冬日的阳光,这凶狠的刀锋,一切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他的心头仿佛被分为了两半儿,一半盈满了惊骇恐慌,一半却风平浪静。而后他的头部忽然闪过一瞬尖锐的疼痛,将这两半儿搅和在了一起。
须臾之间,惊骇恐慌消失不见,那种风平浪静的情绪成了他心中的全部感知。
徐安歌轻描淡写地运轻功避过了那一刀。
他手上握着一把剑,剑身平滑,剑刃于日光下闪烁若白光,他举剑挥出一道剑弧,仿佛晃眼的日晕,其间带着杀意凛然的剑气和浑厚的内力。
举着大刀的汉子面露惊惶,被这一剑干脆地扫下了比武台。
徐安歌于比武台正中站定,平静道:“还有谁质疑墨枢门的战力,自可上台同我再战。”
目睹了青峰山门主的落败,在场不忿的正义之士鸦雀无声。
自此,墨枢门在武林大会上终是再无阻挠,顺利夺得了往后十年武林八大家之一的头衔。
武林大会是全武林的盛会,江湖人不仅会在这和大会上选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也会选出力霸武林的八个门派。
前三个门派剑宗守元峰,药谷长春谷,道教归一教,已经二十年没有变动了,而其余五个门派倒是频繁地变换过。
例如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墨枢门因惨被魔教灭门,毫无悬念地被踢出了前八。
又例如今年武林大会,曾经的墨枢门小公子担起了门主的担子,重新让墨枢门闯入了八大家。
八大家和武林盟主都已选出,重头戏也就落下帷幕了,不少江湖人就借着这好日子游起了扬州。
走江湖,自然有刀有剑有酒才是江湖。不少江湖人都是酒坛子,闻着味儿就往酒馆钻。
在酒馆里围着喝,众人兴致勃勃地就说起了武林大会上的事,说着这任武林盟主有多少年英才,这次又有哪位少侠或是老怪横空出世或是更上一层楼,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今年八大家中唯一的变动墨枢门。
徐安歌蒙着一身灰蒙蒙的麻布衣裳靠着酒馆门夹菜吃着酒,门口挂着一层厚厚的帘子,可即使如此也阻挡不了冬日凛然的寒风呼呼地吹,时不时灌入几卷凉气。
耳边时不时传来一些江湖人零碎的八卦声。
“徐安歌……墨枢门是又起来了……”
“那等阴险小人总是过得好……”
“不过是个瞎子……”
徐安歌摇着碗中的烧酒一饮而尽,放下碗,抬眼时偶尔能看到一些帘子被吹开时外面的景象路过的行人衣裳是灰的,阴沉沉的天是灰的,对他而言全是灰蒙蒙的色块。
许多人都知道他眼睛坏了,瞎了,可是只有他自己还清楚,他的眼睛没有坏完全。
他并不是完全看不见的。
徐安歌抓过酒坛倒空了这坛酒,伸手招呼小二:“再来一坛。”说着,他端起碗继续喝着,烈酒滚过喉咙像火在烧。
耳边又传来那些人的笑声,“眼瞎说不准是老天爷给的报应呢!”
徐安歌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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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停地灌着酒。
大冷的天里,烈酒就是手头宝,徐安歌不知给自己灌了几坛子酒才觉得自己全身都是暖的了,耳边嗡嗡叫的臭虫也散了,这才浑身舒畅地决定再喝最后一碗就回去。
他右手撑头,坐得歪歪扭扭的,皱着眉头抖了抖酒坛子,却只看到一滴酒水,忍不住哼了一声,再举起手想招店小二过来:“小……唔?”
有人按住了他的手。
徐安歌眼前是一片斑斓的色,一大堆模糊的色块绕成了奇葩的图案,任他怎么努力分辨都瞧不出眼前这人哪儿是头,哪儿是身子。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护卫呢?”
是很熟悉的声音,可是具体是谁……他想不起来了。徐安歌不说话,伸手想摸对方的脸。
可是他的手又被抓住了,这回真的是被用力地按在一起,做不了妖了。徐安歌有些不高兴,可是又不想说话,于是就扭头不理人。
这让那人无奈极了,任是问了好几遍“护卫在哪儿”“有没认识的人”“你在哪家酒楼”,都没有回应。
徐安歌盯着自己的手不放,把中指压到食指上面,眼前一片色块神奇地变了一个图案。他的眼睛亮了亮,又把食指抽出来,压在中指上面,玩儿得还挺得劲儿。
“唉。”那人叹气,徐安歌默默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回来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徐安歌继续玩着自己的手指,直到……直到他发现自己高了好多。
他被人抱起来了!
这个抱姿非常让人难受,是直直勒着肚子的,徐安歌有点生气,重重地拍着那只手:“放开!”
可是那人没有放,只是把他的手抓下来:“别闹。”
接下来无论徐安歌怎么打人,对方都没再理他,而是跟别人说着话:“小二,多少钱?好……”
低沉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在耳边回荡,徐安歌听着听着就有点想睡,忍不住小小打了个哈欠。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裹了一圈,暖和多了,毛绒绒地蹭着他的脸,痒痒的非常舒服,他待了没一会儿就彻底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湖怎么可以没有醉酒!
第33章怪梦(六)
“抬手。”孟鹰举着一块布无奈地对半醉半醒的徐安歌说。
孟鹰问不出他的下脚地,就只能先把人带回自己住的酒楼,如今正拿着一块半湿的毛巾给人擦手。徐安歌喝醉以后实在洒了很多酒在手上,现在酒液干了,摸着就黏黏糊糊的让人难受。
徐安歌在路上睡了一觉,总算清醒了一些,如今听到孟鹰所说,乖乖地伸手给擦,抬手又等他给自己换了件干净的外衣。
孟鹰低头整理着外衣领子,徐安歌突然歪着脑袋侧弯腰,越弯越低,惹得孟鹰只能把他扶正了:“别闹。”
徐安歌被孟鹰扶着正了身子,突然盯着他平淡地叫了一声:“孟鹰。”
这声音虽然依旧飘忽,可声调和吐音却是清晰平稳的。
徐安歌清醒了?
孟鹰心里一跳,手顿了一下便继续理起了衣服,试探道:“为什么喝那么多?”
徐安歌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皱起眉头把孟鹰的手推远了。自己还因为站不稳,歪着歪着坐到了床上。
孟鹰有些愣,又试着靠近了徐安歌两次,可徐安歌都是一副无比嫌弃的样子直接把他推开了。
这是……半清醒吧?
孟鹰想着,因为认出了自己,所以厌恶地推开,可是还是醉着身体无力,所以就没有过激举动。
那这就好办了,醉醺醺的徐安歌是没有反抗能力的,虽然他一直嫌弃地推开孟鹰,可孟鹰还是强硬地把他拾了一遍再塞进被窝。
徐安歌在被窝里终于安分了,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
孟鹰拾了一下方才用的热水和布巾,转头看着徐安歌把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想起他刚刚对自己的排斥,轻声说道:“你也感觉出不对了不是吗?”
说完他就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种跟自言自语没两样的事。
他很快转身了,于是也就错过了徐安歌忽然颤了两下的眼睫。
等孟鹰转过身来,徐安歌没有一点动静,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他叫店小二又抱了床被子上来,在外间的小塌上睡了。
更夫在外头打更,喊着二更天的时候,街上已经彻底安静了。过路行人没几个,月亮也被云遮得暗淡下来。
孟鹰在小塌上睡得安详,塌边却站着一个人。
躺了大半夜,徐安歌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他悄无声息地将手伸到了孟鹰的脖子上,眼眸暗沉下去,却突然想起孟鹰方才说的那句话“你不是也感觉到不对了吗?”
他的手一僵,停在孟鹰脖颈上方犹豫不决。他在逃出邵阳教后托人调查过不少当年轰动苏州的徐家灭门案,查出的许多东西的确跟他还被困在邵阳教时想象得不大一样……
徐安歌垂着眼思考着,却猛然听到有人出声。
“你不下手,不如换我来吧?”
徐安歌猛地回手,直起身子看向窗口孟影!
孟影抓着窗框跳进屋里,大笑道:“果然下不去手?那就让我来吧!”
他一点都没有顾忌还睡着的孟鹰,笑声嘹亮,可就算如此,孟鹰竟然也没有醒来。
徐安歌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你给他下了药?”
孟影摸着下巴点头:“是啊,我还算好了药发时间来的,没想到你倒是也在。”
说着,孟影眯着眼睛又笑了:“我同他有仇,你也跟他仇怨不浅,我俩的目的是一样的,你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吧?”
孟影向前走了两步,徐安歌就警惕地后退着他感觉得到孟影对自己的杀意。
孟影虽然跟孟鹰的仇怨更大,可徐安歌当初为了逃出邵阳教也坏了他不少事,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必然可对徐安歌抱有杀念。
孟影比孟鹰年长许多,当年还是先孟鹰一步成为先天高手的,如今他入先天之境已有十年,徐安歌却才成为先天高手十个月,两人对武功的理解怕是都在两个境界。
正面对上孟影跟趁着孟鹰不备下手可不是一个级别的难度,徐安歌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如今胜算极小。
孟影打量了一会儿徐安歌,盘算着还是趁此好机会杀孟鹰更赚,于是突然散了身上的杀气,说道:“你别坏我的事,这次就放你一马,如何?”
徐安歌垂着眼,低声说着:“你都说了我跟他有仇怨,莫非还认为我会救他?这么平白放我一马好吗?”
“呦,你刚刚看着可不像跟他有仇怨的样子,倒是更像放不下你的小情郎啊。”孟影的眼神像是泥地里黏腻的爬虫,给人一种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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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然的恶心感,“再说了,我说放就放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徐安歌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道:“好,你说话算话。”
孟影不耐烦地点头,挥手说:“快走!”
徐安歌回到大床,拿起自己的衣服装进包裹,速度慢得孟影都不耐烦了:“你好了没?磨磨叽叽的。”
徐安歌将手按到挂在床头的长剑上,沉声说道:“我看不见,快不了。”
孟影抱着手臂靠在窗边不耐烦地继续催促,徐安歌知道他是以防自己背后下手让他阴沟里翻船才坚持让自己先走。
只是这次他不可能如愿了。
孟影一边擦着自己的刀,一边分神盯着孟鹰,却不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一枚飞镖!
“徐安歌!你活得不耐烦了!”孟影险险躲过飞镖,只让它在脸上擦了一道划痕,之后怒不可遏地用刀将其砍碎!
徐安歌趁势逼上,手持长剑来势汹汹,直把孟影逼到窗外。
“不愧是孟鹰训的狗!他杀了你全家你都对他那么情真意切啊!”孟鹰气得牙痒痒,一边拿刀档着徐安歌这一剑,一边讥讽道。
徐安歌冷笑:“别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执行杀人命令的你!”话音未落,他就踏着窗台跳到了孟影上方,长剑旋转着刺向孟影。
这一刺内力滔滔,泛滥着冲向孟影,哪怕是自诩强过徐安歌的他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我不过是个杀人的,江湖规矩杀手不过是兵器,罪在买凶之人。你连这都想不通吗?”孟影皱眉回报了徐安歌一刀,“孟鹰那时已经把阴阳教都握在掌心了,他究竟是在执行教主之命还是自己的命令你不会分不清楚吧!”
徐安歌脑海中突然就响起了孟鹰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我没有害过徐家”。
他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希望孟鹰所言是真的了如果孟鹰说谎了,那么此时的他跟蠢货又有什么两样?
孟影这一刀势大力沉,雄厚的内力如同沉重的大山一般向徐安歌压来,他拿剑的手已经在颤抖,内力源源不断地在往剑中输送,徐安歌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却终究不敌孟影功力深厚,被狠狠击飞,直直撞上了墙壁。
他的头直接撞到了砖石之上,刹那间眼前一片黑暗,连那些模糊的色块都消失不见了。
须臾之后,就是仿佛头骨碎裂一般的疼痛,他还能感觉得到自己被拽着衣领拎了起来,孟影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腹部。
“唔!”疼痛仿佛直入五脏,徐安歌喉头腥甜,头仿佛要炸开一般的疼,他感觉自己的耳道,眼眶都有湿热的黏稠液体在流出是血。
孟影阴沉地说:“你想死我成全你……你……”他威风不过几秒,竟这回竟从空中狠狠砸到了地上。
徐安歌也感觉到了自己从空中落下,他知道时机来了,不顾自己的疼痛运起内力,一拳锤在了已经落地的孟影身上,嘴角笑出了鲜血。
孟影被徐安歌一拳砸得也吐了血,可正当他准备用内力调理经脉时才愤怒地发现一件事:“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内力消失了!”
徐安歌将长剑入剑鞘,用它支着身子艰难地站着:“就是那枚飞镖啊。”
他长呼一口气,笑着说:“怎么?就准你给孟鹰下药,不能我给你下药了?”
“徐、安、歌!”孟影感觉自己体内的内力正被一点点封锁,几乎瞬间就将他封成了一个普通人。
“叫我做什么,请我帮你补上一刀?”徐安歌嬉笑着,笑容看着竟有种诡异的疯狂,他看不见,便听着声音持剑向孟影走来。
孟影生怕他真的杀了自己,忙忍着要吐血的痛站了起来,放狠话道:“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他就灰溜溜地跑了。
徐安歌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真正松下了这口气,捂着腹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感受着那入骨的疼痛在全身蔓延,特别是……眼睛。
不知缓了多久,他最终还是撑着剑站了起来,努力向上张望了一下,好像隐约从窗口看到了还在熟睡的孟鹰,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眼前一直都是一片漆黑。
他一步一个脚印凭着印象往墨枢门暂住的客栈走着,走了许久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待他清醒,他才发现自己眼中的世界彻底终止在了那晚。
不过这对旁人来说好像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徐安歌”在所有人心里早就是个瞎了很多年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是一个好人好报的故事(x
第34章姐姐
头痛欲裂……
不止是痛,而且还昏昏沉沉的,仿佛在梦中度过了十来天一样。
徐安歌撑着床想坐起来,却猛然感到腰腹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对了,他做梦之前刚从阴阳教老巢逃出了,还被人扔了一飞刀。
他艰难地坐起来,伤口还在一阵阵地发疼,于是就抱着被子不肯动了。
这次的梦不同往常,他在梦中不再是清醒的旁观者,而是真正成为了梦里的徐安歌。“徐安歌”激战时内力的翻腾,听到流言时心里若有若无的刺痛,对着“孟鹰”时的复杂情绪,他全部都能代入。
这个梦,仿佛不只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梦里他成了墨枢门的门主,重振了被灭门的徐家,孟鹰与灭门案的联系让人捉摸不透,而梦中那个孟影……同孟鹰的武功师出同门,两人却水火不容,孟影在梦中更是恨不能杀了孟鹰。
结合前几次梦里的消息:孟鹰是邵阳教教主,邵阳教是一个被孟鹰洗白的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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