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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灯坛
孟鹰解下腰间的水囊,浇了自己满胳膊的水,衣袖那儿湿了一大片,藏青色的布料被水一浸,全成了黑色。
徐安歌:“……”这是做什么?
孟鹰没有动作,可他袖口那一大片黑色布料却在须臾之间又变回了藏青色那儿的水分竟凭空蒸干了!
“孟兄,这是……用内力?”徐安歌直觉这是孟鹰将内力巧用,才能做到底事,不过还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想,毕竟他从前要么直接将内力轰出来同人对抗,要么就将内力传入更坚硬的铁器中,因为太过脆弱柔软的东西很容易被内力撕碎。
而孟鹰的衣袖毫无疑问属于脆弱的一类。
显然,孟鹰对自己的内力有着极强的掌控力,才能在不伤着布料的情形下,让衣物上的水分蒸发。
孟鹰说:“至少要能控制到这种地步,你的武功才会再有进境。”否则不论练多久的剑,都是做无用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白.”的营养液!w
第14章怪梦(二)
制作粗糙的木桶中,温热的水面上飘着一层氤氲的水气,泡在桶中的人早就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踩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翘着木椅。
他身上的衣裳都是干净的,可脖颈边的衣襟却湿了一圈,因为湿漉漉的长发中水珠总是从黑发中渗出,沿着皮肤往下滑,衣领处沾湿了一大片。
不过徐安歌倒是并不在意,他直接把自己的头发抓住了捋到身前,悬在半空中。
他其实能感觉到,自己离后天之境只有一线之隔,不过一直不知关键何在,他也问过大哥,可大哥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说自己是每天运内力练剑,积累一段时日后,突然就过了后天之境。
今日他同孟兄切磋一场,才真正明白突破后天的关窍,不过只懂得关窍也不够,他还需要学会如何控制内力。
孟兄说过练习的方式千奇百怪,各不相同,不过关键都是细致入微,找一个能实体化内力现象的方式,每日多练,多观察。
他打算先用孟兄那儿学来的方法来试试。
徐安歌原是打算直接将内力运在身上,直接将水分蒸干,不过真有点怕控制不好将自己烫着,所以就换成了将内力运在手上,用温乎乎的热度将头发上的水珠蒸干。
毕竟他已经习惯了将内力运于手中使剑,对此道熟悉许多,风险也小些。
徐安歌对手中运力果然熟悉许多,哪怕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长,也没觉得手上会有控制不住内力隐隐发烫的感觉,但是被他抓着的发尾却干了一片。
就是速度慢了些。
徐安歌干脆再多运了些内力在手,试试这种强度下的内力会不会失控。
他断断续续地增加了好多次强度,头发被内力蒸得热乎乎的,不过都没出过什么问题,徐安歌慢慢就有些飘了,翻着自己被浸湿的一圈衣领子,想直接蒸干。
他抓着头发的那只手没松开,而是又将另一只手搭上了衣领,打算双管齐下!
忙活了半晌,徐安歌终于将半个领子蒸干了,正打算接着去蒸另外半个……
……怎么一股焦味儿?
徐安歌眼神向下一瞟,差点没跳起来!
他的头发被自己烧了!
徐安歌急忙从一旁的浴桶中捞出几捧水,直接淋上发尾。
火苗不过拇指大小,一捧水就把他们彻底扑完了,不过徐安歌还是觉得那一块一阵阵的烫,不停歇地又捞了些水撒在上面,而后还顺手拍了拍,才终于放心……
看着前襟被泼完水后一片湿淋淋的,简直不能穿,徐安歌只好去外间叫桉木帮他拿一套新衣裳。一边喊,他一边想着,幸好自己没再把杜老爷的信给塞衣服里,不然被水浸过,那上面的字怕是就看不了了。
桉木看他家公子上身湿了大半,活脱脱一副刚玩过水的模样,老妈子似的叹了口气:“少爷,您多大了,怎么还在沐浴的时候玩儿水呢?”
徐安歌眉头直跳:“我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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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像是会玩儿水的吗?
桉木一如既往地粗线条,完全接不到他家公子不爽的信号,实话实说:“公子,我和您一起长大的,您从前沐浴时有多闹腾我比谁都清楚……”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记那么清楚?”徐安歌转过脸表示一点也不想见着桉木,转移话题说,“我交给你的信呢?在哪儿,拿出来。”
还想再絮叨几句的桉木一下被问懵了:“什么信?”
徐安歌一愣,把头转了回来,死盯着桉木:“你不知道?”
桉木茫然:“您没说过呀。”
“糟了。”徐安歌等不及换衣服了,他推开门,大步跨着走了出去自己肯定把东西丢半路上了!
然而他还没走下楼梯,便在走廊上看见了两个人。
孟鹰和谢翎,他们竟然在一起聊得挺愉快。
徐安歌忙走近几步,然后才发现自己是看错了这俩人不在愉快地聊天,反而在争执着什么。
“……我来吧!”谢翎坚持道,眼睛直盯着孟鹰,根本没注意身后。
倒是现在谢翎对面的孟鹰看见了徐安歌,对他点头问好,然后说:“不必争了,他来了。”
谢翎一惊,连忙转身,便见徐安歌挑眉问自己和孟鹰在干什么。
她低下头,一时不知怎么说话,孟鹰却趁着这个空隙说:“我还你东西,你义妹一定要替我送到你那里。”
孟鹰已经看出谢翎对徐安歌的心思了,他虽然不会对这么个小姑娘有敌意,可也绝不会对她有好感,于是说出的话就是平铺直叙陈述事实,一点都没有帮谢翎美化的意思,以至于徐安歌听到这句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为什么谢翎要抢着帮忙送东西,甚至跟孟鹰起了争执?
想想前几天谢翎的举动还有现在这姑娘脸上的一片潮红,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徐安歌没打算直接揭开让她难堪,而是忽略了所有不必要的话,问孟鹰:“你还我什么?”
孟鹰举起一封他十分眼熟的信说:“这是你丢在林中的。”
今天切磋结束后,徐安歌想先试试内力控制的事,就想先回酒楼沐浴,孟鹰还在树林里连了一会儿才走。所以这封信估计是徐安歌打斗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谢天谢地!”徐安歌赶忙接过信封,幸好没有丢!
徐安歌向孟鹰道谢后,同时也对谢翎说了一句谢谢义妹一片好心,而后便揣着信头也不回地躲房里了。
任谢翎委屈的眼神怎样戳,徐安歌都是一个态度关门,眼不见为净。
徐安歌回房后先换了桉木备的干净衣裳,而后直接拆了信封看。
以再出现这种丢东西的乌龙,徐安歌觉得自己先看过一遍,就算以后信真丢了,记得内容都好,反正自己是奇巧阁高层,也是杜老爷亲口说的信人之一。
他伏在桌上,认真地看了一遍信,看着看着,就不淡定了杜老爷提到的关于羲和剑的交易,竟是羲和剑原料矿的地图!
徐安歌用了羲和剑这么多年,没人比他更清楚羲和剑特殊在哪儿就在它的用料上!
羲和剑是一把好剑,然而却不是出于名匠之手,它是唯一一把出自普通打铁匠之手的宝剑,相比其他剑,它就胜在原料。
也不知道那个打铁匠是从哪儿找的原料,轻而柔韧,色泽纯黑仿若黑玉,一分内力附于其上总能发挥比其他剑更大的威力。
羲和剑的原料就是它全部的价值所在。
这份地图对徐安歌而言就像是久旱甘霖救命之物啊!他终于有回家的希望了!
如果他真找到了羲和剑的原料矿,就可以重塑一把羲和剑,然后安心回家了!
……这事要瞒着爹吗?
徐安歌蹙眉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将图纸送回苏州吴县给他爹,自己拿着复刻版,毕竟一种□□宝剑的原料矿可不是一件小事。
心里安排好了之后,徐安歌才继续往后翻,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杜老爷不知是怎么想的,最后一页写得像遗书似的,洋洋洒洒一大张纸,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烦请奇巧阁照顾我的妻儿和旧友。
生怕奇巧阁不怕他旧友是谁似的,杜老爷还仔仔细细贴了他旧友的消息钱一串,大河陈山人,家徒四壁穷秀才一个。
徐安歌将最后一页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是一股遗书味儿,读得他直皱眉,打算明儿就去找杜老爷好好谈谈,问问他这交代后事的口吻咋回事。
做好了所有的事,徐安歌才安心地上床睡了。
可惜这晚依然睡得不踏实。
因为他又做梦了。
这回他不是脱离身体的游魂,而是再次成了梦中的自己,一如从前的每一次,附在梦中人身上时,他的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仿佛整个魂魄被挤压过一遍,只能瘫着随本能行动。
可是徐安歌自己瘫着不得动弹,梦中的自己却是会主动做事的。
徐安歌趴在椅子上小憩,他隐约知晓自己忙了好几个日夜,实在撑不住了,才休息一小会儿的。
徐安歌觉得自己才眯了一小会儿,边有人抱自己起来,尽管对方已经尽量小心了,可他还是被摇摇晃晃的感觉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依然是一片漆黑哦对,他在梦里好像是瞎子。
徐安歌好不容易有觉睡,就被人打搅了,心理不痛快,忍不住推开那人,用还没睡醒时的腔调说:“别碰我……”
一双温热宽厚的手突然摸了摸他的头顶,而后抚着自己的长发一梳而下,顺着整理了会儿衣领,然后身上便多出了一层柔软而温暖的布料是被子。
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旁回荡着:“嗯,你好好睡。”
徐安歌觉得自己额头上有温软的东西一触即逝,还没等他细想,身体就再次被拖入了温暖绵长的睡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白.”的营养液,o(v)o给你亲亲呀!
第15章怪梦(三)
徐安歌不知在梦中睡了多久,只记得在梦中睁眼后还是一片漆黑,四周寂静无声,可他却感觉得到有人在身旁。
他听自己开口说话,带着刚睡醒时的郁燥:“邵阳教主不琢磨着抢人生意,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对方出声:“他们并不知晓那是墨枢门的分堂。”
这是孟鹰的声音。
不过邵阳教……是什么教?
他没听过这个教名啊。
梦中的徐安歌轻哼一声:“得了吧,我门中的分堂不早被你们摸透了?”
孟鹰没有说话了。
徐安歌隐约觉出了梦中自己的想法他早就明白两人门派为何作对,也已经习惯了,可这回的麻烦让他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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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好几天才解决,心里实在不爽快,所以见着孟鹰这位教主就忍不住嘲讽几句。
嘲讽完了,徐安歌也冷静了,他没理孟鹰,自己撑着床沿往下爬,感觉那人想过来搀着自己,一挥袖把他的手打回去:“了,这是在我屋里,我能走。”
“我回去让他们敛一点。”孟鹰声音没有起伏,一如往常,可徐安歌却朦胧地感觉他好像在赔罪。
徐安歌听自己说着:“那是你教中的事,别跟我说。”
然后心里气闷,他都忙活完了,这个马后炮能让他多休息会儿吗!要管早点管不行吗?
徐安歌:“……”梦里的自己真是口是心非。
孟鹰又是半晌没说话,徐安歌却渐渐觉得有些心虚,他是不是又发脾气发过头了?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又在桌子前静坐了一会儿,然后语调冷淡地说:“床头烛左转两圈,东西在书柜的墙后面。”
“什么?”
梦里的徐安歌握着书桌上的夜明珠摩挲几下,语调不变:“就是你上次问我要的那个。”
然后徐安歌就听见了一连串熟悉的机械转轴运作的声响,木头盒子一开一关,他仿佛都能直接在脑海中想象出孟鹰动作的画面。
孟鹰在原地顿了好一会儿,而后一步步向徐安歌靠近。
他感觉孟鹰走到自己身后才停下,而后一声“谢谢”从自己头顶上方传来,额角也被吻了一下。
徐安歌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别让你那些正义下属再来烦我就行,反正他们也打不进来。”
孟鹰的声音又从头顶上传来:“我会管他们的,以后一定看到你们就绕着走。”徐安歌仔细听着,才发现孟鹰这句话竟然含着笑意他会笑?
不对……
徐安歌觉得脑袋有些疼,很多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就像密密扎扎的针向自己刺来孟鹰对他笑过很多次啊,自己怎么会认为他的笑很难得呢?
他觉得脑袋越来越晕,那些画面就像是重叠在了一起,每个场景中不同人的交谈声还有其他东西发出的声音交杂相汇,吵得他脑仁儿疼。不过很快,那些声音就一起变小了,同画面一起离他远去,变成了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整理衣服或是盒子……
徐安歌缓缓撑开眼睛,感觉脑袋那种仿佛针扎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闷热,他一摸额头全是汗,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醒了。
这回的梦很清晰,仿佛是他真实经历的一般,深刻地印在脑海中,包括邵阳教和墨枢门的对立,自己感同身受的疲惫,孟鹰的两个吻,以及他声音中的笑意。
徐安歌很肯定,自己从没见孟兄笑过,可在梦中却仿佛早就习惯了他的笑容。
这个诡异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安歌叹了一口气,松开紧皱的眉头,打算不想了,因为那两个吻让他觉得……咳,再想下去有点危险。
同时,徐安歌听到耳边的声突然消失了。
方才他醒来后,那声音竟然一直没停!
有人在他房里!
徐安歌一骨碌坐起来,抓住床头的剑鞘,挡住了枕头下装着羲和剑碎片的包裹:“谁!”
对面的人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出声:“徐大哥是我!”
徐安歌定神,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谢翎。
然后他觉得更荒谬了,一个女孩大晚上不点灯呆在他房里?
徐安歌没说话,连鞋袜都没等得及穿,直接踩在地上,把书桌上的灯点了。
一抹橙光的火苗照亮了房间,徐安歌一转头就看到谢翎披着一件外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在自己房间里怯怯地看着自己。
“……”徐安歌觉得自己才要害怕,他深呼吸,压下想动粗口的欲望,“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谢翎低头:“我做噩梦了,房里又没人,所以来找徐大哥,你屋里有两个人呢。”
徐安歌想,那你一个女孩子穿过黑洞洞的走廊跑到两个男人住的房间里就不害怕了?
真的太胡闹了……
“谢翎。”徐安歌不打算继续跟她打太极了,他直说道,“我希望你明白,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你再害怕也不能躲到男人的屋子里找人陪,这是比你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更危险的事。”
谢翎从没听过徐安歌用这么重的语气同她说话,心中一惊,忙解释说:“我真的是害怕……”
“那也不能大晚上到男人的房里,”徐安歌表情没有舒缓,“我知道你因为才清醒没多久,所以对很多东西都很陌生,这些东西以后会有人慢慢教你,你不必……”
他沉吟片刻,想了想谢翎最近的举动,还是说了下去,“你不必把我当做你的救命稻草。”
对于谢翎对自己表现的依赖,徐安歌根本不知如何去处理。
他去过谢家,看得到谢家人对谢翎有意无意的忽略,知道她心里一直没有安全感,所以在面对没有忽视她的自己时,难对自己生出依赖,所以他能理解谢翎。
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他会因为心疼这姑娘就真的陪她一辈子,所以他对谢翎的态度一直很明确,不过分伤害,但要拒绝得果断。
徐安歌垂首,静静地盯着谢翎:“谢翎,我不是你的依靠。”
谢翎张了张嘴,她抬头与徐安歌对视着,湿润的水气一下蒙住了眼睛。
徐安歌直视她的眼睛,不为所动。
谢翎急促地呼吸几声,紧拽着徐安歌的衣袖不放:“不是这样!我……我以前见过你,我跟舅父,在你家见过你!”
徐安歌一愣,把记忆全都翻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印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说下去:“这不重要,无论怎样我都不可能陪你一辈子的。明天起,我们就分道扬镳吧,我派人继续送你回苏州……”
“不要!!”谢翎的声音陡然凄厉,高昂尖锐的惊叫把徐安歌吓了好大一跳。
“哇!谁?”外间睡得正香的桉木冷不丁被吵醒了,惊慌地喊着。
徐安歌顾不上桉木了,他赶忙安抚谢翎:“别怕,回苏州我娘会照顾你,你还会多一个大哥,一个二姐,他们都会很喜欢你,很疼你的。”
谢翎紧紧绞着衣袖的手被徐安歌轻轻掰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中溢满泪珠,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口中呜咽声怎么都止不住:“我……我不走……”
徐安歌将她扶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慢慢坐下,自己半跪在地上,整个人矮了好大半,看起来威慑力小了许多,他语气柔和地对谢翎讲道:“不会有人不理你,忘记给你饭吃,大家都会陪着你的,谢翎?”
谢翎在椅子上静静地落泪,不再说话,只是摇着头,许久,方才平静下来,低声说着:“徐大哥,我刚才不是故意叫的,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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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点控制不住。”
“我懂。”徐安歌对她露出与平日并无二致的笑容,多少安抚了她的惶惶不安,“你只是还不适应,以后你会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
谢翎安静地点头,然后抬眼看着徐安歌:“徐大哥,我真的要去苏州吗?”
“我们原本就是要去苏州的,明天派人送你只是让你快点到。”
谢翎刚哭过的眼睛看起来异常澄澈,乌黑的瞳仁让人看不清她究竟高不高兴,她盯着徐安歌,问:“我不能跟着你吗?”
徐安歌斩钉截铁道:“不能。”
房间突然安静了许久,谢翎的眼睛再次莹润起来,看着仿佛又要滴下几颗眼泪,然而没有。
谢翎不再哭了,她轻声道:“好。”
徐安歌亲自把谢翎送回了她的屋子,一路上她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安安静静地走着,安安静静地点头应着自己。
徐安歌有些心软,却并不打算更改自己的决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早点断了谢翎的心思,并把她送回苏州安心静养是最好的。
他回房,先经过的便是外间,桉木扒着门听了他家公子安慰谢小姐的全部对话,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谢小姐对他家公子有意思!
桉木等徐安歌安慰谢翎,憋得脸都红了,一见人回来,激动地问八卦:“公子!你最近一直不跟谢小姐……”
徐安歌都没等桉木说完,就面无表情地敲了敲他的肩头:“她是怎么进来的?”
“……啊?什么”
徐安歌冷冷地问:“小姐都进卧房了,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知道?武都是白练的?”
他自己最近几天晚上都在做怪梦,醒不过来也就罢了,桉木也是有内力的,和普通武者比一点不差,怎么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进屋都发现不了?
也是每晚做梦醒不来吗?
桉木这才发现自己的疏忽,呃了好一会儿,一阵傻笑企图蒙混过关:“嘿嘿,公子我睡迷糊了……”
徐安歌看着桉木还装傻,牙痒痒地敲了他一顿,才回房睡觉。
这回他没再做梦,一夜睡到天大亮。
作者有话要说:
谢翎是和剧情主线相关的,别忘了她w
第16章杜芡身死
桐县北街,人流最大的便是宴宾楼,每日出入的豪绅商贾不计其数,也有攒着小钱来一楼大堂吃顿好的升斗小民。
宴宾楼周边的生意都被带得红火,各式各样的铺子和摊贩看得人眼花缭乱,不过不入流的摊贩都是被隔在最外一排的,真正受益最大的是正开在宴宾楼左右或对面的商铺,这种好位置自然也不是留给普通商铺的,它们早早就被各种老字号抢去了。
宴宾楼正对面便是奇巧阁在桐县的铺子还不能说是分堂,因为奇巧阁在桐县这里实在没有驻扎得太深,只是留下了一个铺子做生意。
徐安歌人就在奇巧阁铺子中,他手上握着一柄剑,笑嘻嘻地对一个年过二十的青年说:“那夏师兄可得用心了,能不能回总堂全看你能不能把义妹安全送到苏州了。”
夏师兄,全名夏泉,一年前他还是总堂的人,他跟徐安歌有着同一个传授机巧之术的师父,从儿时就相识,虽说不是情同手足,可一个哥们的称呼还是担得下的。
夏泉原本一心机巧,可两年前却有些对掌管铺子感兴趣了,整日琢磨总堂商铺里的事,结果正好掺入了一桩奇巧阁对家做出的局,还稀里糊涂被人家给利用了,差点闯下大祸。
教他们机巧的何师傅气得半死,他对无父无母的夏泉多有疼爱,徐安歌这样只学习的是他的学生,可夏泉更像他的孩子,夏泉不想学机巧,反而想弃技从商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而且夏泉还因为这破事差点给奇巧阁招祸,一气之下就把夏泉发配外省了,说你喜欢从商就先去给我经营一家铺子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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