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封神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剑气书香
正要相撞之际,混沌钟猛地放大,将雷震子连人带棍一起笼罩。
雷震子冷笑一声,手中风雷黄金棍迅速变大,试图将混沌钟笼罩下的这片天,捅个窟窿出来。
“当~”的一声。
金铁交鸣声响起,雷震子破开混沌钟失败,被关了进去。
接着钟内地风水火肆意震荡,试图将雷震子炼化成最初始的本源。
九天之上,云中子与多宝道人相对而坐,见到雷震子几乎算是一招落败,不由叹了口气。
“师兄,参照两位长辈达成的约定,阐截两教只是表面不合,师兄可别忘了交代门下弟子,不得对同门痛下杀手。”
云中子现在担心的是,多宝道人虽是知情人,但姒癸不是啊。
大夏封神记 第三百二十五章上天有好生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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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星斗大阵。”
云中子目光闪烁不定:“截教诛仙剑阵威震天下,姒癸师侄作为截教三代嫡传,用的居然妖帝当年称霸天地的阵法,似乎有些不妥。”
多宝道人瞥了一眼无端上眼药的云中子,淡然道:“首先,姒癸非是截教嫡传弟子,仅是贫道的记名弟子,其次,截教最擅长损有余而补不足,他能得到妖帝的机缘,反而贴合截教之道。”
“再者,云中子师弟当着贫道的面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不觉得汗颜吗?还是说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行事无忌,一天不挑人毛病,就浑身难受?”
堂堂圣人嫡传,老牌大罗金仙强者,难道不知道姒癸被自家老师和巫圣选中为天帝候选,对我截教有多重要吗?
你要是一句话就能让截教自毁长城,那还得了?岂不是显得我截教门人都是傻子?
云中子面不改色回道:“贫道只是随口一说,无意得罪师兄,现向师兄赔罪,还望师兄莫往心里去。”
多宝道人冷哼一声,没有回话,他在想,等下镇压云中子用几分修为比较合适。
反正老师的意思是不死就行,什么修为受损,缺胳膊少腿,应该在阐教承受范围之内。
不知怎么回事,云中子忽然有种凉丝丝的感觉。
……
半空中,姒癸感受到混沌钟中雷震子的动静越来越小,表面一枚新的神篆若隐若现,难以成形,不由微微皱眉。
照这样下去,他的本命巫神器还能好好提升吗?
“喂,里面那个不知是妖猴修炼成人形,还是妖猴杂交的家伙,你早上没吃饭吗?”
混沌钟内,准备放弃抵抗的雷震子闻言差点暴起。
来之前,云中子曾暗中告诫过他,若事不可为,不必抵死反抗,有阐教弟子这层身份护体,顶多受点委屈,性命无忧。
因而他使出浑身手段都没能破开混沌钟后,慢慢熄了心思,打算按师父的吩咐去做。
可受的这点委屈也太气人了,他是血脉纯正的人族,只是因为意外变成这副模样,不是什么妖猴。
不气不气,师父说做不到心如止水,意味着道心还得磨砺。
要想晋升大罗金仙,道心必须坚如磐石。
“你这么弱,是怎么当上大军主帅的?姬昌那死老头是你爹吗?就算他是你爹,你也不能这样丢他脸啊,你要气死他吗?”
去他娘的道心,侮辱我可以,侮辱父亲不行。
雷震子两眼通红,体内大道之力飞速流转,宛若即将引爆的火药桶。
他永远忘不了,当初他变成这副鬼样子,大家看他的目光满是嫌弃之色,哪怕他表现的再无害,那些人都不领情。
心善的对他敬而远之,心恶的变着花样欺负他。
唯有一位和蔼的老者,不但不嫌弃他相貌丑陋,怜他孤苦无依,收他为义子,更是送他到师父门下修行,练就一身好本事。
此恩大过天。
传闻龙有逆鳞,触之不死不休,如果人也有逆鳞的话,那他的逆鳞就是父亲了。
下一刻,雷震子将体内所有的大道之力注入风雷黄金棍内,狠狠往困住自己的混沌钟顶去。
封锁如天,我就破了这个天。
察觉到雷震子爆发的姒癸,嘴角泛出一抹笑意,趁热打铁道:“你说当初你出生的时候,你爹就没怀疑你不是亲生的,想掐死你?”
“砰”的一声。
一枚蕴含部分天雷之道的神篆在混沌钟表面凝形,跃然欲出。
被掏空的雷震子躺在地上,气喘吁吁,有种说不出的颓丧。
自己果然是废物吗?
一直关注这边的云中子不由皱眉:“杀人诛心,姒癸师侄做的有点过了。”
多宝道人不以为意道:“金仙承载大道,有大道护体,轻易不会魔障入体,些许打击,反倒是磨砺道心的上等良药,细究下来,云中子师弟那弟子,还得感谢贫道弟子。”
云中子闻言嘴角抽搐,被打倒和羞辱一番,还得反过来感谢对方?
多宝,做人不要太过分。
要不然是打不过你,贫道非得让你好好体验一番这种感受。
却见多宝道人露出蠢蠢欲试的模样:“云中子师弟,你那弟子败了,是不是该轮到你出手了?贫道许久未与阐教门徒论道斗法,今日可得好好感受一番。”
云中子见状不禁有些怀疑,所谓的阐截两教撕破脸面,该不会只是对方的托词吧?
不对啊,这一开始是阐教的提议啊。
只见他义正言辞拒绝道:“多宝师兄且慢,三位散修一派的金仙尚未使出全力,不妨再看一会。”
多宝道人懒洋洋道:“周天星斗大阵乃天地顶尖大阵,相同境界,非大师伯的两仪微尘阵,截教诛仙剑阵,巫族都天神煞大阵,不可与之抗衡。”
“师弟难道觉得那几个散修一派的金仙,有比拟这些绝顶手段的本事?出不出手,结果并无不同,何必浪费时间?”
云中子摇了摇头:“师兄此言差矣,莫要忘了家师与通天师叔的约定,师弟好不容易将三人骗了出来,师兄难道打算放他们回去不成?”
多宝道人微微讶然:“初次就下毒手?师弟不怕自绝于散修一派,从此再无人敢与阐教联合吗?”
他的确没想过阐教心狠到这般田地,一点余地都不留。
云中子叹道:“师弟亦不想枉添杀戮,但老师有命,不得不从。”
多宝道人微微皱眉,元始师伯好重的杀心。
想归想,但背后编排既是长辈又是圣人的元始道人,他是不敢的,也没必要图一时口快。
“那就再看看。”
云中子接道:“其实多宝师兄也可以催催姒癸师侄。”
多宝道人淡然道:“贫道所见,大可不必。”
只见姒癸放出雷震子,驱使混沌钟罩住被困在周天星斗大阵里的宁子。
迷失在阵中,找不到方向和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宁子,忽然发现天更暗了,地风水火之力交织,试图将他炼化。
区区小道,也敢炼我?
他释放出大量的蚀骨云烟,一层一层将自己包裹,不但抵挡住地风水火之力的炼化,反而反向侵蚀混沌钟释放出来的地风水火之力。
只是进度十分缓慢。
姒癸预计就算他不再出手,任由对方一点点侵蚀下去,等到这股地风水火之力消耗殆尽,起码要等百八十年。
再看了一眼混沌钟表面快速成形的神篆,有雷震子被压迫太狠,差点懈怠的案例在前,这次他打算放任对方发挥,说不定效果更好。
过了许久,宁子想象中的攻击没来,越发轻蔑姒癸的攻伐手段。
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多大阵仗,原来只是个仗着法宝逞威的花架子。
自认摸清了对手的底,宁子顿时胆大许多,不再只顾防守,缓慢侵蚀,而是调动大量蚀骨云烟,化作龙虎,伴随着阵阵龙吟虎啸,冲击混沌钟内壁。
试图出其不意将混沌钟破开个洞,一举成擒姒癸,名震天下。
混沌钟内异样,自然瞒不过姒癸。
他不由赞叹自己方才的明智之举,有时候无需逼的太紧,对方觉得不对劲,用不着逼迫,自己就急了。
“砰砰砰砰”
蚀骨云烟幻化的龙虎,每冲击混沌钟一次,钟面神篆的纹路越发清晰,慢慢定格成形。
待彻底成形那刻,姒癸不由放松下来,又一条大道到手。
这家伙已经没用了。
是杀是放?
杀肯定是不能杀的,巫神境不同凡俗境界,作为长生的存在,自有一份天道眷顾,上天有好生之德,杀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况且姒癸并没有做阐教棋子的觉悟。
放是不能轻易放的,没点处罚,万一以后是个人都来找麻烦怎么办?
还不得烦死。
给对方一点教训,再放他一条生路好了。
该给点什么教训呢?
混沌钟内,冲击失败的宁子,怒火积攒,叫嚣道:“有本事别倚仗法宝,放我出去,你我公平一战啊。”
姒癸略加思索,反正混沌钟炼化没有效果,放出来似乎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收回混沌钟,并指成剑,一缕诛仙剑气萦绕指尖,带着一股寂灭之意,朝宁子斩下。
刚脱困的宁子,来不及表露奸计得逞的欣喜,便感到大祸临头的危险降临。
自走上修道这条路以来,长期与人斗法,与妖兽搏斗挣取修炼资源的他,反应不可谓不快。
剑气临身之际,已布下层层防护。
然而曾为他挡下无数次攻击的蚀骨云烟护罩,在姒癸这道凝炼到极致的诛仙剑气面前,宛若纸糊的一般被撕开。
不仅如此,这缕剑气几乎将宁子开膛破肚,寂灭之意如附骨之疽粘在伤口处,久久不散。
若非金仙境体魄够强,生命力顽强,若非姒癸事到临头又收了几分力道,宁子大概会被他一剑两断,陨落当场。
“念你修行到金仙境界不易,找个地方隐居去吧,不要再掺和能力之外的事了。”
姒癸摆了摆手,像驱逐一只苍蝇似的。
此言一出,云中子顿时急了:“为何不杀他?师兄难道不打算遵守约定吗?”
多宝道人毫不客气回道:“是贫道要放走此人的吗?师弟说话之前最好想清楚。”
许是感受到多宝道人摄人心魄的气势,云中子顿时老实许多:“姒癸师侄毕竟是师兄的弟子,自然要先问过师兄。”
多宝道人淡然道:“你问贫道也没用,贫道怎么知道贫道那弟子是怎么想的?”
云中子神色一滞:“师兄难道不打算问一问,管一管吗?约定毕竟是两位师长所定……”
“用不着你提醒贫道。”
多宝道人有些不耐烦说道:“贫道当着你的面问就是了。”
“姒癸,你为何放他离去?”
姒癸抬头,坦然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弟子亦是修道之人,知道修炼成金仙有多难,不忍看他轻易陨落,故放他一条生路。”
“当然,机会弟子给他了,他若不思悔改,反而想寻仇,下次弟子定然将他挫骨扬灰,不得超生。”
大夏封神记 第三百二十六章假戏真做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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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可听清楚原因了?”
多宝道人整暇以待望着云中子,慢悠悠说道。
云中子闻言神色明显一愣:我要是的只是原因吗?
难道你截教不该履行两位师长的约定,将这位散修斩杀吗?
他刚想开口,便听多宝道人说道:“师弟非得杀这散修不可吗?”
碍于实力不济,云中子委婉回道:“师长之命,贫道不敢违背。”
多宝道人微微点头:“那好。”
“姒癸,你师叔命你将他斩杀,以绝后患。”
云中子闻言一急:“多宝师兄,此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传出去,消灭散修的大计将功亏一篑啊。”
多宝道人淡然道:“外人又不甚清楚阐截两教之间的关系,单凭师叔两字,如何能猜到是师弟?师弟大可不必因此焦虑。”
云中子回过神来,神色极为不自然。
底下姒癸闻言,略加思索,断然拒绝:“请恕弟子不敢从命,弟子有言在先,放他一条生路,如若出尔反尔,将于道心有碍,如此不智之举,实难从命。”
师叔有命,不就是云中子的意思吗?
给阐教当枪使,没门。
多宝道人不以为意,接着说道:“乌云师弟和金箍师弟可愿出手了结此事?”
乌云仙和金箍仙相视一眼,果断摇头,大罗金仙欺负金仙都够丢脸的了,还去欺负一个身受重伤,毫无抵抗之力的金仙,岂不是脸都丢光了?
况且他们认为姒癸所言并非没有道理,金仙已然可以长生,与有限寿命的生灵相比,可谓仙凡有别。
然而辛辛苦苦修炼几万年,结果一朝丧尽身死道消,多可惜,多可悲?
多宝道人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在此地能杀他的不肯出手,为之奈何?师弟该不会想让贫道亲自出手吧?”
云中子深吸一口气:“师兄若肯出手,再好不过。”
多宝道人默然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云中子不敢与之对视,别过头去:“师长……”
多宝道人毫不客气打断道:“贫道知道此为师长之命,无需师弟反复提及,但这不是你仗势借题发挥的理由,更不是你颐指气使,指使截教做事的借口。”
“师弟若是异议,你我这就去找师伯和老师问上一句,我截教一贯行事,何时需要他人指使?”
是他想手下留情吗?
老师答应师伯联手对付散修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他们这些截教弟子,能借机夺取散修一派那些人的命数和机缘啊。
可如今在场的截教弟子,连他在内共有四人,哪个不比一般的金仙强?
连修为最弱的姒癸,都能一招败金仙,哪需要去抢对方的机缘?
截教不是没有金仙境以下的弟子,反之一大把,可他们都没来啊。
不是多宝道人不想调他们过来,而是缺个契机。
他连名单都拟好了,就等西征战况胶着,名正言顺调截教弟子前来支援,再神不知鬼不觉夺取对方机缘。
可这一切,时机未到。
何况他怎么知道阐教抽的什么风,非得第一次就让散修一派出现死伤,生怕对方不会因此不敢介入此事似的。
散修一派虽然传承不如三教齐全和直指大道,但也不是傻子,丢命的事,谁敢赶着往上撞?
总结下来,阐教行事诡异,不可不防。
不过这件事倒是提醒了他,得尽快调集截教弟子过来。
云中子顿时不说话了,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动,他还能怎样?
多宝道人见状脸色稍缓:“真要杀他,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云中子忍不住问道:“还请师兄直言相告。”
多宝道人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师伯和家师商议的时候,可有说过,非得截教动手不可?师弟既然这么想让他死,何不亲自动手?”
“师弟大可放心,些许恶名,全按在贫道等人身上即可,绝对牵扯不到师弟和阐教身上。”
云中子闻言神色讪讪:“师弟不便动手,还得由各位师兄弟代劳。”
多宝道人追问道:“为何不能动手?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中子脸色古怪,总不能说无端杀害罪孽深重以外的金仙,有损自身功德福运,而他又是福德真仙,对功德福运要求极高,容不得半点损耗。
要是这么说,多宝道人非得翻脸不可。
“确实有难言之隐,还望师兄体谅。”
云中子打了个哈哈,想糊弄过去。
谁知多宝道人不依不饶道:“师弟何不说来听听,或许贫道有解决之法呢?”
云中子正色道:“贫道忽然觉得首次放过他们,甚是妥当,何必无端制造杀孽?”
多宝道人目光微冷,阐教是打着这个主意吗?
还真是阴险狡诈。
验证自己猜测的他,没有追问下去,淡然道:“姒癸,你师叔说可以放人。”
姒癸懒洋洋道:“弟子已经将人放了,他要想杀,自己杀去。”
“你还不快走,打算留在这里等死吗?”
后一句,他是对身受重伤的宁子说的。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
前一秒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上去濒临死亡的宁子,一听到留在这里会死,立刻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起死回生还是回光返照,整个人化作一条云烟,飞快逃离。
生怕慢上一瞬,就走不了了。
云中子眼睁睁看着宁子离去,而且不是西昌城的方向,越发觉得惋惜和痛心,怎能轻易让他走了呢?
不甘心的他,难免生出懊恼,突然说道:“今日之事,贫道会如实转告两位师长。”
颇有一种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告老师,告父母,让他们来收拾你。
然而话刚出口,云中子就有点后悔了。
告就告,没事招惹他干嘛?
多宝道人漫不经心补了一句:“别忘了还有你我之间的切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结果。”
那就打你一顿,打到你不敢说为之。
云中子这下更后悔了,想挽回,又抹不开面,只好默然不语。
……
放走宁子后,姒癸很自然的开始了与另外两位金仙的切磋。
有了前两次的胜利打底,姒癸似乎又强了几分,不一会儿,两枚神篆,不,两条与大道有关的领悟到手。
此方世界大道的确不多,主流依然是地风水火这些,但同样的道,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于是有了千人千面的说法。
就好比水之大道,有人领悟到的是溪流,有人领悟到的是江河,有人领悟到的是星辰大海。
他们悟错了吗?
不,都没错。
个个都是真的,只是不尽相同罢了。
况且,大道感悟又不是永远不变。
溪流汇聚的多了,不就成了江河?
江河归海,不也能感受到海的味道?
而这些大道被他通过假借斗法的方式留下了实质符文,等同于开启了快速通道。
眼下是混沌钟的,到最后,通通都可以是他的。
自认收获颇丰的姒癸,心情不错。
这时,多宝道人的话语适时响起:“该师弟出手了吧。”
指的却是双方先前谈好的,来一场反目成仇的大戏。
云中子微微点头,摘下腰间的一把桃木剑,朝姒癸所在的位置丢下,并怒道:“小小年纪,手段如此狠辣,他日必定为祸人间。且让贫道教训一二,磨一磨你的心智。”
正在吸收新到手的大道感悟的姒癸,忽然察觉到危机降临,抬头一看,一把神意浓郁的木剑裂空而来,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
他本能的出剑,往上一撩,欲将木剑击飞。
但直觉告诉他,还不够。
三百六十五处窍穴打开,一面面巴掌大小,十分精致的阵旗,将他环绕其中,星力粘稠,像一面坚不可破屏障。
嗯,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能完全挡下这一剑,他会受伤。
看来发出这一击的人不简单啊,还得动用底牌。
他身上纹的十二祖巫,仿佛活了一般,疯狂延展,将他严严实实包裹在内。
这样应该稳妥了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木剑轻松无比荡开了他发出的那一剑。
切开了层层叠叠不知多少层的粘稠星力,刺入巫纹之内。
所幸,他完好无损挡下这一击。
九天之上,云中子忍不住发出疑惑的声音:“咦,他是怎么挡下来的?”
虽然这只是他随手一击,但他可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大罗金仙境啊。
再怎么随意,也不是一个初入金仙不久之人能抵挡的住的。
云中子可是清晰记得,几个月之前他与姒癸相见时,对方尚是地仙境,连天仙都不如。
到底是什么样的奇遇,能让人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突然有了一丝悔意,此人本该拜入他门下的,是他觉得对方作为末代夏皇,容易牵连到自己,所以断然拒绝。
如今看来,大错特错。
否则对方要是他的弟子,这份机缘,未必不能分润一些给到他。
到了他这种境界,什么灵药法宝都是虚的,唯有机缘,可遇不可求。
“师弟是怕伤了贫道那弟子吗?还是没吃饭?”
正当他感叹不已时,多宝道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没给他气死。
恼羞成怒的他,实力全开,准备给多宝道人师徒一点颜色瞧瞧。
好不容易挡下一击的姒癸,面对离准圣只有一线之隔的云中子,哪有什么还手之力,顿时险象环生。
云中子打算戏耍姒癸一番,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者。
然而不等云中子报弟子受伤和被多宝道人耻笑之仇。
盘腿坐在他对面的多宝道人忽然起身,挥手一道明亮的剑光,带着直冲九霄的杀意,在云中子错愕的表情下,轰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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