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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契黑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贝晓
那么,是处理得很低调?李光北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如果只是低调处理的话,陈东应该不会那么耿耿于怀,看他昨天那激动的样子,那个人很可能是出了很严重的事,估计丢了性命都不好说……

突然间,一件事如闪电一样窜入了他的脑海。他突然记起,去年11月份的时候,他曾在墓地偶遇过陈东。当时他是给一个去世的同学去扫墓的,那个人,据说是卧底牺牲了……
李光北突然有种直觉,这个牺牲的人很可能就是解开谜题的关键。因为李光北记得,当时陈东的眼神,与昨晚的有某种难以描述的相似……
想通了调查的方向,李老板就有了行动方案。陈东昨天说过,程晋松是他警校老师的儿子,那就去问他,或者让他是调查,一定能够查到结果。李光北本来还在想找个什么合适的契机和程晋松去说,结果没想到今天机会就送上了门。
那边,曹帆还在继续小心翼翼地打探着:“昨天……陈处和你打电话了?晚上的时候?”
“对,就是昨天晚上,我打电话告诉你留魏家父女一条命的时候。他说我们动手容易惹麻烦,不如交给警方,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就打算听他一次,明白了么?”
虽然李光北和曹帆在名义上是主仆的关系,但是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所以李光北很多时候拿曹帆还是当一个朋友多过当一个下人。他这话一说,曹帆哪里还不明白,立刻一叠声地回答:“明白了明白了!”
曹帆心中的疑惑解开,八卦的小火苗立刻就窜起来了,他看着后座闭眼假寐的李光北,笑嘻嘻地问:“我说老板,你是什么时候对陈处动的心思啊?”
曹帆对老板喜欢的人是个男人这件事完全没有什么意外或震惊,曹老板也算行走黑白两道十几年见多识广了,稀奇古怪的爱情他见了不少。不过老板的回答还是惊到了他
“昨天?!”
曹帆一哆嗦,险些没把住方向盘。所以说您老人家是昨天发现自己对陈处动小心思了,然后立刻就为人家改变原则和作战计划了?有没有这么夸张?!
曹帆半惊半疑地看了看李光北,发现后者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曹帆顿时反应过来:“我靠你逗我呢啊!不带这样的!”
李光北笑了笑没回话。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老板并没有骗人。他确实是在昨天才意识到他对陈东有了别样的心思的。当那个莫名的幻听突兀地出现在他头脑中的时候,仿佛狂风吹走了掩盖的沙土,又如猛火烧去了层层的伪装,那掩盖在下面的真心突然就显露出了它最真实的样子。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上他了。所以你才会想和他打球,和他喝酒吃饭,所以你才会帮他解决女儿高考的问题,才会在他工作上遇到问题时慷慨地伸出援手。你那么热心地为儿子和陈佳莹制造机会,其实也是抱着“借机多接触接触他”的私心的吧。
李光北之前从未对男人动过什么心甚至再严格些说,他连女人似乎也没有真正动过心。曾经的婚姻,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目的明确的任务,妻子于他,责任要远多于爱情。而之后的一些匆匆出现而又匆匆退场的人,除了逢场作戏外,大概就是单纯地解决生理需求。
这好像还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不夹杂其他的目的,不是单纯的肉欲,而是想了解他、靠近他,想懂得他的想法,感受他的感情,融入他的生活。
想知道他的过去、参与他的现在,陪他走向未来……
这种感觉,甜蜜,而又温暖。
曹帆从后视镜中看到李光北就这么靠着车后座闭着眼,嘴角带着少见的幸福的笑容,自己也不禁露出了微笑。他咂摸着自言自语道:“嗯,你还别说,陈处人真挺不错的,人仗义,也不古板。当初要不是他帮忙,咱们扳倒魏远可能也没那么顺利……话说回来,他知道了没?”
“还没有。”
“嗯,没事儿,找机会慢慢来呗,我觉得陈处对你挺不错的,这事儿有希望。”曹帆鼓励完,突然又想起来些什么,“就是陈处这工作确实是麻烦了点,你要真的跟他在一起,咱们以后有些事还真得低调点了。”
“嗯,”李光北睁开眼睛,表情也多了点严肃。
“所以‘雪狐’的事,咱们真的不管了?”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个人的?”李光北问。
“‘雪狐’?大概三年前吧。”曹帆回忆着说,“就是魏远最嚣张的那会儿,当时我不是想找人做了他么?然后就有人跟我提起来说可以找点职业‘打扫卫生’的,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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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过‘雪狐’这个人。不过后来你把这提案给否了,我也就没再去查。”
“当时是谁提的这个人,再找他去问问。”李光北说。见曹帆似要开口,他先解释道,“警方那边调查有他们的途径,但是黑道上的消息还是我们来得快。你多去打听打听,不行可以搞点悬赏,总之我要这个人尽快落网,绝对不能留这个祸患在外面。”
“好。”
市公安局内。
“……我就说那天在机场跟踪魏家父女的是他的人!”沈严听完程晋松的叙述后,愤愤地一砸桌子。
“这点不是现在咱们关注的重点,重点是我们要从这里找出哪个是雪狐!”
沈严听完稍稍冷静下来,他拿起照片,和程晋松一起分析起来。
“我觉得我们首先要分为两种情况。第一,雪狐没有同党,她只是变了个装再出来。根据我们之前在机场拍到的录像来看,这人的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体型偏瘦。那么这几个身高明显差距太大的可以排除在外。第二种情况是,雪狐有同党,那她的同党就可以把她藏到箱子里带出去。机场里面拖箱子的人太多了,雪狐本身又瘦,藏在一个箱子里不是不可能。”
“嗯,咱俩想得一样。”程晋松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些照片拨到一边,而后他指着剩下的照片说,“所以这些人都可能是雪狐或者雪狐的同党。”
沈严数了数,眉头皱了起来:“八个人……”
八个人,实在是太多了,必须要一个个地查,确认每个人的身份和行踪,逐一进行排除……
“所以我们得彻底地调阅机场的监控录像。”程晋松说,“一会儿我回一趟s市,和礼源、小皓去查机场监控。你这边后续肯定还有不少事,你就别回去了。有什么线索我随时联系你。”
“好。”沈严点点头,“辛苦你了。”
程晋松捏了捏沈严的耳垂,笑容颇有点疼宠的味道。他起身准备往外走,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如果有人问起这照片的来历,你就说是一个线人给的,别说漏了。”
“好。”沈严点点头,表情又转为不爽,“妈的,一想到这线索是李光北给的,就真他妈的不爽。”
程晋松知道沈严看不上李光北,他大概也就只会在自己面前才如此直接地表达情绪。程晋松笑着拍拍他:“行了,他给你线索总比不给好吧?”
“那是因为这人太多,还都是普通老百姓,他没办法查才会给我们的。要不然你觉得他能那么好心?”沈严倒是毫不领情。
“这倒也不一定吧……”
程晋松想起李光北提出的“交易”,思绪有点飘散,语气也随着发飘。沈严立刻听了出来,追问道:“怎么了?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事?”
“也不算,”程晋松看看沈严,决定和他说实话,“是这样,李光北把这些照片给我的时候,同时提出了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他要我帮他查清楚陈处在警校时的一些事。”程晋松说。
“陈处?!他要查陈处?!他查陈处干什么?!”
程晋松一看沈严的语气和神情,就知道他思路完全跑偏了,忙安抚道:“你先别紧张,李光北查陈处不是想害他。事实上,我是觉得李光北想追他。”
“谁?!”沈严瞪大了眼睛,“李光北?追陈处?!”
“很奇怪么?你不觉得他俩的关系好得有点过分了么?你还记得咱俩前阵子在商场碰见他俩的事情不?陈处说李光北是帮他解决他女儿的高考加分的事,你见过李光北对谁这么热心过?还有,昨天的事,你觉得为什么陈处过去一求情,李光北就同意饶魏尚武一命了?”
“不是,这……”沈严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憋了半天,最后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那陈处什么态度?”
“我觉得陈处应该还不知道,但是他对李光北也不是没好感。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我去李光北家的时候陈处就在那里,等抓捕结束我准备走的时候我就顺口问了一句要不要带他回去,结果李光北立刻开口说他会派人送陈处回家,而陈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听了李光北的。”
沈严的表情从惊讶转为了“意外、纠结、鄙夷”等种种情绪融合的复杂,他撇撇嘴道:“真是便宜了李光北……”
“便宜不便宜咱们就不方便评价了,毕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程晋松说,“陈处也不是小孩子,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决定接受这份感情了,那只能说,李光北一定有打动他的地方。”
沈严的表情也变得冷静了些,他开口道:“如果真是那样,就希望李光北能看在陈处的面子上能规矩一些,不然的话,将来难做的会是陈处。”
“是啊,”程晋松将一条胳膊搭在沈严的肩上,赞同地感慨,而后他看向沈严道:“诶沈严,你觉不觉得,这么比起来,咱俩算是很幸运的了?起码咱俩是在一个阵营里的。”
沈严没想到程晋松突然转到这个话题,他看了眼身旁的人,嘴角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我最幸运的不是恰好和你一个阵营,我最幸运的是能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跑了一天医院,明天还要起早去医院,当妈不容易。存稿够今明两天,我尽量争取不断更。大家给我留言陪我聊聊天聊聊剧情都好,算是给我一点心理上的动力。
☆、安危(修)
9月1日下午,程晋松带着李光北所给的照片返回了s市,与方礼源、沈皓等人一起奔赴机场,全面调取监控录像。经过连夜的分析比对,他们终于最终核实了其中五人的身份,他们都是当天乘坐班机离港的乘客,而还有另外三人当天并没有在安检处留下拍照信息,也就是说,他们或者是到港的旅客,或者是专门等候在此的雪狐的同党。于是,在接下去的两天中,警方又展开了更大规模的调查摸排,最终他们初步排除了其中五人的作案可能,只留下两个怀疑的对象。
“首先是这个红衣服的人,她的身高与雪狐很符合,胖瘦相差也不大,而且没有拍到她进入厕所的画面,我们从机场监控中看到她在机场内徘徊了一段时间,又不像是送站或等人,可疑度比较大;而另外这个穿黑色运动衫的则是拖着个大箱子来到机场,但是却没有乘坐班机离开,而且我们查机场高速的时候没有查到拍她的镜头。”程晋松在电话中对沈严介绍情况。
“机场高速没拍到她说明她要不是乘坐别人的车,要么是走的普通公路,这倒还说得过去,”沈严分析道,“但是拖着箱子去机场、没坐飞机又拖着箱子离开,这可就有点奇怪了……”
“是吧,我也是觉得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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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疑度更高一些。”程晋松说。
“行,你再想想办法继续查一查,实在不行我们就发通告征集线索。”
“好。”
h市,医院。
陈东走进病房的时候,周晨刚正在努力把自己弄到轮椅上。只见将轮椅拉到了病床旁边,两手撑着轮椅扶手正在起身。陈东一看他这模样立刻放下果篮想过去扶他,然而周晨刚却胳膊肘向外将他隔开了些距离。
“没事,我自己能行。”
陈东退开半步,然而他依然站在距周晨刚很近的地方,双手下意识地准备着,以防他不小心失手摔倒。
然而,周晨刚并没有失手,他双手撑着轮椅,将身子转了半圈,而后坐进了轮椅中。
陈东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周晨刚开口问道,声音说不上客气,却也并不算冷淡。
“我来看看你。”陈东走回去,将刚刚放在地上的果篮捡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桌上。
“你的身体没事了?”周晨刚问。
“嗯,没事了。”陈东说,他想问问周晨刚怎么样,可是还没等开口就正好看到了周晨刚的腿
轮椅上的两条腿一长一短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队长周晨刚,在几天前的爆炸中受伤严重,右小腿以下全部截肢。
陈东喉头泛起一阵酸涩。
“没事,就是截肢而已,死不了。”周晨刚注意到了陈东的目光,淡淡地回答,“比起死去的兄弟来说,算不了什么。”
“你们都是为了查我的案子才受伤的,我……”
“没听说警察查案受伤还得被害人来道歉的。”周晨刚一语打断陈东的自责,“当时是我大意了,没有发现他们的埋伏,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我听说主犯都抓住了,就差那个女嫌疑人了,是吧?”
陈东点点头:“嗯,沈严他们现在正在全力抓捕这个人。”
“嗯。”周晨刚点点头,目光有点飘散,“那就好……”
陈东和周晨刚之前的接触算不上愉快,当初查魏远案之前陈东有几次去警局打听案情,结果都被周晨刚以“不和手续”为理由给撅了回来。这虽然很不近人情,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却也说明周晨刚是个按规矩办事的人。而且,就算两人私交再怎么不好,公事毕竟是另一回事,一想到周晨刚是为了调查自己的案子才遇伏致残,陈东的心里就堵得慌。
“这两天没人来照顾你?”陈东问。
“出了这么多事,队里人手都不够,还往我这儿折腾什么。”周晨刚说,“我自己也不是不行。”
与前任队长沈严的冷静内敛不同,周晨刚是个从不掩饰自己脾气的人。他人高马大、肤色黝黑,配上那极有棱角的面部线条,总给人一种太过凌厉的杀气。而且,这个人性子也火爆,对自己的队员也好,对其他部门的同事也好,看不过眼张口就批评。就连陈东这检察院的处长,在周晨刚那里依然得不到半分优待。
现在看来,这个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陈东在周晨刚的病房并没有待很久就被后者以“自己要去复健”为理由给赶了出来。走出病房,他的心依旧沉甸甸的。
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李光北。
“喂。”
“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好。”
“没什么,来医院看一个受伤的同事。”
李光北一听就反应过来:“爆炸里受伤的?”
“嗯。”
“伤得怎么样?”
“……一条腿截肢了。”
“你也别太自责了,他们是职责所在,不会有人怪你的。”李光北安慰,“光玫跟残疾人协会打过交道,认识几个不错的做义肢的公司,等你同事身体恢复些我让光玫帮忙联系一下,他以后的日常生活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好。”陈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咱们俩,就别说谢不谢的了。”
在不怼人的时候,李老板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他阅历丰富、观点犀利、谈吐幽默,还有一把好嗓音,就比如在此刻,李光北只是短短几句话,就让陈东心头堵着的东西少了许多。
在某些时候,陈东也会有些迷茫,自己和李光北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说朋友,似乎比朋友还要亲密些;说兄弟,又不像兄弟那么柴米油盐。陈东的同事都觉得他是个心里能装事的人,虽然算不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也确实不太爱说话。可奇怪的是他却可以很自在地跟李光北聊天喝酒促膝长谈,从不会觉得抵触或尴尬。更奇妙的是,在两人的交流中,李光北往往在充当那个心灵导师的角色。其实论年纪来说陈东还要长李光北一岁,论生活阅历他也并不比李光北差,可偏偏角色就是这样分配了。比如前几天对李光北的大喊大叫,陈东过后都觉得自己那火发得有些莫名,可李光北偏偏生生受下了,没反驳过一句;而过后两人再通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依然那样自然亲切。
从没有一个人,给过陈东如此放松的感觉,如果非要说有,大概只有很多年前的陈曦……
“……说起来,那个‘雪狐’到底查得怎么样了?”
“听说还在全力地追查,据说现在已经将目标缩小到几个人了,但是还是没有最终确定。”
李光北听得皱眉今天已经是他将照片交给警方的第四天了,按照警方掌握的资源以及沈严、程晋松的能力,应该早就查到这个人了,可是到现在还没结果,就说明情况十分棘手。看来能查到这个人的可能性不会太大了。其实这几天曹帆也没闲着地打听道上的人,可也是效甚微。雪狐这个人太过于注重个人隐私,她从不泄露个人信息,只用邮箱接活儿,而每做完一单生意所有的联络方式立刻全部失效。另外,她挑活儿也挑得厉害,据说曾经有人开很高的价码让她去杀掉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可是她始终没有理睬。曹帆也让人假扮雇主往雪狐的邮箱投过邮件,但也是石沉大海。李光北让曹帆在黑道悬赏100万买雪狐的行踪讯息,但到目前为止,仍是一无所获。
当然,这些黑道上的消息李光北是不会告诉陈东的,所以他换了个话题,说:“行了不说这些了,你姑娘是快要去上海了吧?”
“嗯,后天中午的飞机,她妈妈陪她去。”陈东说到这里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本来说是我陪她去的,结果到底还是没能陪上。”
“出了这么多事,你女儿不会怪你的。说起来小骥之前还想去送机呢,结果那天学校正好有考试。”
“我怎么觉得你这语气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呢?那可是你儿子。”
“那还是你姑娘呢!怎么了,你同意我儿子追你姑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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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6日。
“爸,我和妈进去了哈。”
“嗯,到那边自己注意安全。”
“这话好像应该我和你说。”陈佳莹看着父亲,“爸你自己一个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女儿那郑重其事又满含担忧的目光,总让陈东有种身份倒置的滑稽感,他摸摸女儿的头,微笑道:“知道了,放心吧。”
而后他转向妻子:“辛苦你了。没想到最后还是麻烦了你。”
“这算什么麻烦,本来我这当妈的也应该去来着。不过姑娘说得对,你自己最近当心,听说那个女的还没抓住呢。”
“放心吧,我知道了。”
看着女儿和前妻进入安检区,陈东这才返身往停车场走。他走到自己车前开门上车,刚准备打火就听到有人在敲他车窗,抬眼一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窗外,似乎有话要对陈东说。
陈东摇下车窗。
“先生,你后胎好像瘪了你知道吗?”那女人道。
“后胎?”陈东意外。刚刚来的时候他没感觉车胎有问题啊?陈东下意识地往后视镜里看,然而女人却摇摇头指向右侧:“是那边的后轮。”
从陈东的角度是看不到右后方的。他半信半疑地拧了下车钥匙,果然发现仪表盘上在提示胎压不足。
“好像真的是。”陈东打开车门,“谢谢提醒啊。”
“没关系,我也是正巧看到。你看看吧,别一会儿把胎跑废了。”
“谢谢。”
陈东谢过女人,便下车走向后方,果然右边的车胎瘪了下去,不知是不是扎了什么东西。陈东刚弯腰想去仔细检查一下时,突然感觉自己腰间一痛

陈东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刚刚那个女人就站在自己身后,手上握着一支注射器……陈东瞬间知道自己被暗算了,他想要呼救示警,然而却发现自己竟已完全使不出力气,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女人见药效发作,立刻上前扶住要跌倒的陈东。这女人虽然个子不高,双手却十分有力。陈东想要问女人到底是谁、想做什么,然而困倦感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只模模糊糊看到女人嘴角露出微笑,而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今天李老板忙了整整一个上午。接手的钢厂最近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他整整一上午都在和相关人员开会。好容易会议结束,电话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李老板瞬间来了神是陈东的专属铃声。
设专属铃声这种事,李老板以前觉得很没意义。然而对陈东动心之后,他却发现这东西很有用,它可以让自己在任何时候都知道来电话的是陈东,从而保证自己不会错过他打来的任何一个电话。当然,这铃声从设定后还没响过,毕竟陈东其实真的蛮少主动给李光北打电话的。
不过,今天不就是了么?李光北很开心,笑呵呵地接起了电话:“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李老板。”
对面传来的陌生女声让李光北一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转为警惕:“你是谁?”
“李老板不是一直在找我么?我看你这么心急,干脆主动联系你了。”
李光北几乎是瞬间就领悟了对方的身份:“你是雪狐?!”
对方轻笑一声,似乎是承认了。李光北立刻明白陈东出事了,他迅速按下手机录音键,而后稳住情绪,继续问:“陈东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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