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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给情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唐一张
卫岭道:“顾春是不是在府中?”
“侯爷……”
“立刻将他叫来,我有话问他!”
卫青连忙应是,转身退出,走到门口突然站住,顾忌地看了一眼赵韵,“侯爷,方才有人来报,宫中……皇上驾崩了。”
卫岭面无表情,除了身体微微僵直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卫青只好退出房门。
卫岭才对赵韵道:“这就是你今夜前来的目的?怕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赵韵毫不避讳地笑着,“是啊,如今事成了,我也该走了。今儿晚上我可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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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们宣宁侯府守了一夜,真困啊……”
赵韵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跳出窗户走了。
不一会儿,卫青将顾春扯了过来,卫岭问:“你们家世子呢?”
顾春回答道:“世子正跟北狄人打仗,如今不得空回京。”
卫岭冷冷看着顾春,“说实话。”
顾春红了眼眶,没忍住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世子他生死未卜,我们翻过朗达布雪山,拿到了圣灵草,我走的时候,世子身上中了毒,现在……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一场的药碗忽然落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卫岭垂着手,闭上了眼。
许久后,卫青小心翼翼道:“顾世子吉人自有天相,这些时日属下一直在打听,只是没敢教你知道,怕影响你的身体。”
卫岭问:“打听的情况如何了?”
“西北边关战事如常,若无主将恐怕早就乱了,想来顾世子一切安好。”
卫岭猛然睁眼,“也就是说,他到现在还毫无消息?”
卫青下意识看了一眼顾春,小心措辞,“属下听说北狄王庭闹翻了,索达格撤了五万大军回援。”
卫岭轻笑一声,脸上尽是苦楚,“他怎么逃得过五万大军的包围?我救了他,他却拿命换了我,那我当初还救他做什么啊……傻子!顾七你个傻子!傻透了!”
“侯爷,眼下不是悲伤的时候,今晚皇上驾崩,咱们可要有所动作?”
卫岭沉默片刻,问:“奉安公有何消息?”
卫青如实回答,“顾府没有动静。”
卫岭叹息道,“那就按兵不动,现在……还是不时候。”
第63章
上书房内,大皇子带着亲信冲了进来,皇帝还在挑灯看折子,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手持利剑,几乎在刹那间就明白过来。
“晋闵,你干什么?”皇帝出口斥责。
大皇子却没有一丝恭敬之色,他身后皆是银甲侍卫,个个手持利刃,上面泛着寒光,是那般冰冷锋利,仿佛轻轻一碰,便能将人的脑袋削下来。
苏安仓皇地将皇帝挡在身后,这等宫变之事,他从小长在宫中,自然很是清楚。
但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皇帝的身上。
皇帝是个铁血的帝王,他雷霆手段,做事狠辣,但却从未亲手弑君弑父,没曾想大皇子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
“太子殿下,你这是谋逆!皇上是你的父皇啊!”苏安从小看着大皇子长大,此刻除了皇帝,他大概是最为痛心疾首的。
其实皇帝并不痛心疾首,他于感情之事没有那么多期许,满脑子都是阴谋算计,权势斗争。
所以他非常能理解大皇子此刻的所作所为,权势面前何谈父子亲情?
成王败寇,他唯一感到悲哀的是,他纵横一生,最后竟然沦落成为败者。
可笑,可悲!
“苏安,你不过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指责孤,既然你今日要忠心护主,那孤便成全你!”
大皇子利剑抽出,急刺过去,门口忽然一道惊呼,“住手!”www.aixs.org
一道人影奔了进来,苏安定睛一看,是赵义直。
赵义直也参与了此次谋逆,苏安突然觉得可笑,大皇子的剑已然刺进了他的胸膛,不过只刺进半寸,因赵义直出言阻止,他便了力道。
大皇子回剑,回头问赵义直:“这狗奴才,赵大人想要护着?”
赵义直急红了脸,神色慌张,气息尚未喘匀。
“不过是个奴才,如今皇宫大内,包括禁军、京畿卫尽在殿下的掌控之中,这个奴才便交给臣吧。”
赵义直的脸上尽是恭敬之色,大皇子狐疑地看了一眼苏安,又回过头来看看赵义直,突然露出一点难以捉摸的笑容。
“既然是赵大人的请求,那孤便饶了这个狗奴才,只有一点……”
赵义直眉头一跳,“殿下请说。”
“人你可以带走,但舌头必须得留下,不然出门说了胡话,只怕你我的日子都不好过。”
赵义直一怔,“这恐怕不妥,殿下,臣可以担保此人不会乱说话。”
“你如何担保?”大皇子笑容古怪,“这世上唯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赵大人切勿感情用事啊!”
话音刚落,他没来得及多想,忽然感到手中剑的力道重了几分,只听噗嗤几声,铁器刺进肉里的声音。
苏安扑了过来,扑在了他的剑上,双手死死抓着大皇子的肩膀,“太子殿下,奴才不敢苟活,还望殿下看在皇上是你亲生父亲的份上,放他一条性命吧。”
大皇子意图后退,谁料被苏安紧紧拽着,完全挣脱不开。
苏安的目光轻飘飘落在赵义直的脸上,赵义直脸色惨白,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苏安嗫嚅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他狠命一刺,剑刺出大半,口中吐出了鲜血,再没有了力气,颓然倒在地上。
大皇子趁机抽出长剑,怔愣地望着赵义直:“这……这可不是我要杀他,是他自己找死啊,赵大人!”
赵义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安,苏安勾了勾嘴角,像是要露出一个笑容,但却没有做到。
疼痛席卷全身,周遭的暖意也慢慢流失,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最终,他闭上了嘴巴,没有一句话留给赵义直。
不知过了多久,赵义直挪着僵直的身体,轻轻将苏安从地上抱起,一滴泪滑落在他的脸上。
半辈子都过去了,原以为这个人会陪他一生一世,他怨过恨过嫉妒过,可到头来终究只剩下他一个人。
大皇子见赵义直这般失魂落魄,原本嘲讽的话也说不出口,又见皇帝双目恶毒地盯着他,他实在受不住,别过视线,“赵大人,这个老不死的就交给你处置吧。”
大皇子丢下沾满鲜血的长剑,飞快踏出了上书房。
到底是父子亲生,他没办法向皇帝亲自下手取其性命,但他知道,赵义直与皇帝恩怨比任何人都深,皇帝活不过今晚了。
走出上书房,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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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觉自己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连衣衫都打湿了。
但看到太和殿前那块正大光明匾,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他什么都抛下了,权势地位,从今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
浓浓的夜色下,大皇子露出疯狂的笑容。
半个月后,先帝丧仪等事已经处理完毕,大皇子晋闵顺利登基,改国号为昌明。
寓意美好,但大燕万里疆土,已经满目疮痍。
历经此事,顾、卫两家毫无动静,朝堂上谢太傅之流也被晋闵糊弄住了,毕竟他是先帝亲封的太子,名声言顺的储君,先帝崩逝,他顺理成章即位,自然没有人说什么。
卫岭的身体恢复了七七八八,时常窝在府中,除了喝药便是练剑,连卫家的大门都不出。
晋闵想要召他入朝议事,他便称病推脱,足不出户俨然成了一个小媳妇儿。
幸好京城宫变后没过几日,西北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顾醒大将军已经回营,卫岭好歹安了心。
这日暖阳高照,初冬的寒气仿佛也消失殆尽,卫岭穿了一身薄衣,舞起剑来分外好看,让人目眩神迷。
前些日子他让人在府中寻了寒月刀,结果寻遍整个卫府都不见踪影,最后还是卫青老实交代了。
“侯爷,顾世子走的前夜,他来府中将寒月刀带走了。”
卫岭立时不满,“你怎么这么随便让他拿东西?”
卫青委屈道:“顾世子也是咱府里的主子啊,属下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拦着吧?”
卫岭伸手就敲了卫青的脑袋,“你还有理了?”
卫青道:“那侯爷想不想听顾世子走之前都说了什么?”
卫岭变了变脸色,“他能说什么好话?”
卫青切了一声,“要是侯爷不乐意听,那属下就不说了。”
“你……”卫岭气结,扭捏了一会儿,狠狠敲了卫青一下,“卖什么关子?还不快说!”
“当时顾世子是这么说的……”卫青学着顾醒的语气,“我拿了这刀,替他上战场,身为卫家人,除非战死沙场,绝不苟活,待我死了,这把刀就原样奉还!”
卫岭听到这儿,就沉默了。
过了这么久,他想起那人的脸,和那人的笑,还有那人炸毛的神情。
倘若不是他在,卫家和自己,也许过不了这一关吧。
正思索着,顾春从外头跑了进来,一脸的兴高采烈,,手里拿着一封未拆开的信。
“侯爷,家书!”
卫岭纳闷:“家书?”
顾春乐呵呵道:“从西北传回来的。”
西北传过来的家书,指的是谁不言而喻,也难怪顾春会这么高兴。
连声音都嚷嚷大了些,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了,之前吵着嚷着要跟卫岭学剑的卫崇、卫峻两人,立时跑了过来,眼疾手快便夺下了顾春手里的信封。
“定是四嫂写的。”卫崇正待拆信,整个人都被提溜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来自卫岭的黑脸。
卫岭如今已经正式受封为宣宁侯,但听到家书二字,却半点公侯形象都没有了,以大欺小用得贼溜,完全不觉得有失体面。
这些日子京城多事,他腾不出手去关注西北边关,但又提心吊胆担心顾醒的安危,如今拿到家书,怎么能不感到欣喜万分?
“给我。”卫岭一只手提着卫崇,一只手摊开伸在他眼前。
卫崇畏于卫岭的威严,只好眼巴巴将信封递到了卫岭手上,卫岭一拿到信封,立时将卫崇扔到地上,转身就迫不及待地拆开。
抬首第一行字:“吾妻阿岭……”
卫崇不甘心地扒着卫岭的手臂,意图看到一星半点,“四哥,四嫂的字好看吗?他是不是跟你写情书了啊?”
卫岭毫不客气地推开卫崇,见卫青也凑了过来,赶紧躲了两步,一副除了我谁也不许看的样子。
“就这狗爬一样的字,除了顾小七,还会有谁?”
但卫岭就是不许旁人多看一眼,更对吾妻两个字非常不满,暗道:明明是我娶的你,瞎说八道!
“西北风景甚好,月亮圆得不像话,战事平顺,切勿担心,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过想你了。”
“夫醒亲笔。”
卫岭来回看了许久,忍不住嘴角上扬,又暗自鄙夷,“看看这狗爬字,写出来真是丢人现眼,还文臣出身,要是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骂顾家就这德行?也就顾小七那臭小子能写得出来,旁人要是写出这等丑字,只怕都羞愤撕了。”
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将信纸攥在手里,看了一整天,临了躺床上睡觉,还要平平整整地叠好,放在枕头底下,安安心心地用脑袋压上,美美睡上一觉。
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那寥寥几笔的信翻来覆去地看,直看得连饭都不想吃了。
卫青琢磨着卫岭这不同寻常的举动,好似以前从未有过,忍不住问顾春:“侯爷到底着了什么魔,这么一天魂不守舍的?你家世子到底写了什么话,说来听听呗。”
“我哪里知道啊?”顾春白了卫青一眼,“你也看到了,信封我都没拆,直接给的你们家侯爷,许是宣宁侯欣喜若狂得了癔症?”
“瞎扯淡!”卫青表示,“我们家侯爷好着呢!话说,你就没有偷偷看两眼?”
顾春更是想骂卫青白痴,“你丫没看见,信封上写着卫岭亲启吗?你觉得我是不是嫌命长,敢偷看?这信是由世子呈给皇上的军报折子里夹带的,特别说明了是家书,除了宣宁侯,从皇上到军机处,无一人敢看,你疯了吧你!”
被骂了一顿之后,卫青的好奇心更重了,他从未见过卫岭这般魔怔,但也知道想到武艺高超的卫岭手中窥得家书一二,恐怕是难于登天。
家书每月一封,总会谈及一些趣事,简短炼,字迹一如既往地潦草,末了总会加上一句,甚想你。
有时写到战事,还会骂北狄两句,有时问候京城情况,卫岭倒是一封都没有回复。
只是看到那句甚想你,忽然觉得欢喜,他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京城中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潮汹涌,卫岭表面上闲置在家养病,完全不理朝政,实际上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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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松懈。
直到某天夜里,顾夏叩开了卫岭的窗,“侯爷,国公爷命属下给你传信,鱼回来了。”
卫岭神色一敛,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64章
昌明元年三月,北狄被逼至成郡,赵淳战死,周伯毅被一道圣旨从西南调回了淮州,周家由此加入了西北战场。
新帝晋闵身在皇位,早已不像曾经的大皇子,大燕的江山扛在了他的肩上,他不得不利用周家抵抗北狄,尽管周家是他唯一的资本。
周家军的加入,给大燕带来了新的力量,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捷报频频传进京城。
其实唐家和周家并不是无能之辈,只是惯于争权夺势,忘记了热血男儿之血性,待奋力投入战场,彼此默契配合,自然将北狄人杀得片甲不留。
这等复速度是惊人的,彼时京城尚算稳定,战场也因此得益。
然而暴风雨一触即发,北狄被三家合力打得十分难受,铁木格立时想起了曾经的合作伙伴赵义直,乔装潜伏进京。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一次他的踪迹全在卫家和顾家的掌控之中。
首先源于顾醒的谨慎小心,通过长期和北狄人打交道,他完全了解了铁木格的脾性,又因重生后天然形成的直觉,便特意命人盯着铁木格的动向,结果没盯几天,就盯出了大动静。
这也怪铁木格此次心急如焚太过大意,大燕一旦齐心协力,北狄如何能占得上风?再加上次顾醒带卫家军大闹北狄王庭,北狄王心有余悸生怕掉了脑袋,宁肯守着北狄王庭,也不肯再多出兵支援索达格和铁木格两兄弟,甚至还隐隐暗示谈和休战。
如此一来,索达格和铁木格两兄弟算是腹背受敌,打起仗来畏首畏尾,想要休战又舍不得眼前的利益,好不容易营造的大好局面转瞬就要放弃,铁木格哪肯?
更何况顾醒的脾性古怪,手段狠辣残忍,即便他们想谈和,对方也压根儿不会轻易放过,在这一点上,铁木格与顾醒交手多次,同样了解得很清楚。
于是只剩下一个办法,再次搅乱大燕内政,让他们自相残杀,北狄借此乘虚而入,夺下几座富饶的城市,最后再割地谈和休战。
只不过这次铁木格太过急躁,一动身就让顾醒逮住了踪迹,消息紧跟着就传到了京城,顾家和卫家做好了准备。
铁木格还茫然不知,他上门找了一次赵义直,被赵家家仆借口拦在门外,索性寻个赵义直下朝的机会,毫不避忌地拦了赵义直的官轿。
赵义直无法,只能将人带到一家酒楼包厢详谈。
“赵大人,几月不见,你倒是日渐消瘦了许多。”铁木格亲自替赵义直斟了一杯茶水。
赵义直没有喝,他只是轻轻瞥了一眼,“二殿下这个时候来京城,怕是要惹祸上身吧?”
铁木格笑了笑,“有赵大人打点,贵国国都自然是来去自如。”
赵义直不可置否,他的脸色十分不好,“我没心思打点,二殿下有话直说。”
铁木格若不是有事求人,哪肯来看赵义直的脸色,但想到北狄目前的情况,还需赵义直里应外合,只得暂时忍下这口气。
“赵大公子之死,在下深感遗憾,但此事……”
赵义直一扬手打断了铁木格,“此事不必再提,是赵淳那小子不争气,为了一个奴才意气用事,有这样的结果是自作自受。”
铁木格笑了笑,“赵大人能这样想,自然再好不过,咱们的约定照常进行,那前太子遗孤还在赵大人手中,赵大人不如挟天子以令诸侯,何必听从现在这个昏君的摆布?倒教赵大人日子过得不痛快……”
正说着客气话,铁木格突然听到重兵踏过的声音,顿时脸色一变,再仔细听了听,确认无误。
“有伏兵!赵义直,你设计我!”
赵义直的脸色也变了变,但好歹镇定了下来,铁木格欲翻窗逃离,但没想到赵义直却迅速抓住了对方的胳膊,“二殿下,来了就别急着走嘛。”www.rg
“赵义直,你放开我!你想找死,别带上我!”铁木格剧烈挣扎起来,一脚踹在赵义直的心窝。
赵义直吐了一口鲜血,却没有放手,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暴力踹开。
“赵大人,好雅兴啊!”卫岭慢慢抬脚,从门外走了进来。
赵义直闻言,松开了铁木格,脸上丝毫不见畏惧之色,“本官抓住了一个北狄探子,宣宁侯来的可真是时候。”
卫岭笑了笑,“可不是嘛,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拿下吧!”
门外一股脑儿冲进好几个黑甲士兵,个个训练有素,直接将铁木格按在了地上,骁勇善战的铁木格半点挣扎都做不到。
赵义直见此瞳孔微缩,“卫岭,你竟然调动龙虎营?”
卫岭扬手,展示出一块令牌,“龙虎营调令符在此,自然是调得动的。”
“你,你们!那老匹夫竟然将令符交给了你!”赵义直不敢置信。
龙虎营乃先帝亲信之兵,当初卫缙私自调动两千人,便让他心怀忌惮,欲除之而后快,如今却没想到,那疑心深重的人,竟然将唯一的保命符交给了卫岭。
卫岭懒得解释,押着赵义直和铁木格就往皇宫去,路上遇到卫青带队前来复命。
“侯爷,赵演和赵韵跑了。”
“跑了?”卫岭看向赵义直,这倒是稀奇了,他们速度极快,铺天盖地一张网,居然还有漏网之鱼,而赵义直那般镇定,虽神色疲惫不堪,却丝毫不见胆颤畏惧。
仿佛对方早已料到一切,是了,今日行动太过容易,赵义直恐怕是自投罗网,或许还有后招。
想明白这一点,卫岭便不吃惊了。
卫青又道:“那人也跑了。”
卫岭嗯了一声,没问那人到底是谁,也没问跑向了何处。
太和殿上,奉安公召集了满朝文武,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蓄谋已久的计划,卫顾两家联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卫岭手中还拿着龙虎营调令符。
只怕这件事,还和先帝有关。
先帝之威望长存在众大臣心中,即便新帝登基已有数月,仍不能抹去先帝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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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帝王高坐在龙椅之上,看着被绑成一团嗷嗷直叫的铁木格,和两手空空却身受束缚的赵义直。
“宣宁侯,你这是何意?”
卫岭上前走了一步,“皇上,赵大人勾结北狄,通敌叛国,被臣当场捉拿,证据确凿,还请皇上处置。”
铁木格被绑得死死的,他还是一副大燕人的打扮,让人看不出丁点北狄人的痕迹。
晋闵疑惑问道:“宣宁侯你说证据确凿,为何朕却看不出来?”
卫岭微微一笑,“皇上有所不知,这人正是北狄二王子铁木格,他擅长伪装,如今看不出北狄人的模样,正是因为他伪装过的面目。”
“卫青!”卫岭冲扯着铁木格的卫青示意,卫青点点头,迅速扯掉铁木格身上的各种伪装道具,很快那张标志性的脸就露了出来。
这张脸在大燕多有耳闻,朝中有些武将亲眼见过,立时惊道:“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铁木格!”
如此一说,哪还有辩驳的理由?
谢太傅义愤填膺道:“皇上,赵义直此人与铁木格勾结,做下许多坏事,其罪难赎,请皇上从重处理,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附和。
晋闵从龙椅上缓缓站起身,望着底下一片跪倒的臣子,他想起几个月前自己联合大臣逼迫先帝赐死卫岭的场景,竟与此刻一模一样。
卫岭,这便是你的报复吗?
晋闵朝卫岭越走越近,卫岭目光坦荡地看着他,仿佛心中毫无龌蹉,这种光明磊落的做派,让晋闵心中生出几分怀疑,莫不是自己想错了?
铁木格被塞了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燕朝堂上的众人,他们的目光如同火焰,如同毒蛇,要将他扒皮拆骨,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
而这一切,全拜卫岭所赐,不,还有赵义直!
若不是这个家伙拦住他,他恐怕早就逃了,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可恶!赵义直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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