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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千在时
他总是见缝插针地黏上来,很多事都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要出去。而他一整天的桩桩件件,也全想告诉自己。
确实是只小狗,而且不算小了,虽然还在吃奶,却已经学会了侵占领地。
只不过傅闻远不可能是能被云溪划圈的地盘。看起来是个不折不扣的正派人士,可傅闻远知道,自己是个禽兽,坏事做尽、良心全无,一向恣意。
要什么便是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并且好整以暇、心安理得地立在衣冠二字之后。温情不属于他,碰上漂亮的脸蛋和合乎胃口的脾性时,心底或还有几分罗曼蒂克的柔和,但绝不是会叫他心软的分量。
“是不用走,但这个东西要签。”傅闻远揉上了云溪凹陷下去、却还是非常绵软,手感很好的小腹,另只手捏着那张标题为《解除领养关系最终协议》的纸张。
他的动作和神情都算不上冷,却也做了不容置疑的决定。
第十九章
云溪拿到了傅宅的暂住证,恐惧的浪潮退下海滩,他与傅闻远之间似有若无、但其实真正存在的距离便紧随其后,分分寸寸,逐渐清晰显现。
每寸裸露的肌肤都开始清楚感知傅闻远大衣的粗糙触感,肚腹处的手掌带来的热度,和肩头喷洒而下的灼热呼吸。
他喃喃叫了声先生,低头从傅闻远腿上下去,两颊烧红,是在为刚才裸身扑上去的动作和后面的控诉感到一些羞耻。
傅闻远垂眼看着,便见那抹红渐从脸颊蔓延至耳垂,乃至浮上了奶白色的后颈和肩颈。火烧云笼罩住斑驳的情欲痕迹,竟相得益彰,成就一副难得美景。
他起身后退一步,道:“好了,洗个澡下楼吃饭。”
等云溪拾好自己匆匆下楼,餐桌上人早齐全,只等他一个。老太太手边放一个音机,在放黄梅戏,傅闻远坐得端正,拿了份报纸在看,没有抬头。
今早傅清远的态度热情异常,没有挨着老太太坐,反而挪到角落,旁边留有一个空位,离得老远便冲云溪招手:“云溪快来!吃早饭!”
那空位左邻傅清远,令云溪踟蹰,但右靠傅闻远,他非去不可。
云溪先向长辈问好,后才落座,手扶住牛奶杯,小声对傅闻远又说一遍:“先生,早上好。”
傅闻远微一颔首,“吃饭。”
老太太手慢嘴慢,其余人都要将就她,没有先放筷子的道理,一顿早饭便吃的缓。
傅清远三两分钟一碗粥下肚便饱,转身拉着好不容易逮住的云溪,装模作样地关心:“小侄子,你是不是还难受?怎么脸白的跟鬼一样?饭也不吃几口……瘦成这样还减肥?”
云溪不喝粥,只有一杯牛奶。他喝了几口,挑了一个安全的问题认真回答:“小姑,我没有减肥,就是吃的慢。”
傅清远哦了一声,便将话头引上正题,“二哥昨晚回来的?”
云溪自己先可疑地红了脸,所以没发现傅清远同样心怀鬼胎,“嗯,昨晚,很、很晚了,我睡着了。”
傅清远呼了口气,“那你没跟二哥说上话?”
云溪摇头:“没有。我睡着了,虽然听见了车的声音,但是又……”
“好好。”傅清远拿了个奶黄包咬了一口,边偷偷瞥了眼傅闻远,边小声说:“我知道了。”
一个试探,一个隐瞒,鸡同鸭讲,磕磕绊绊,最后却还两相满意,实属意外。
傅清远想了很久,被傅闻远知道她那么整了云溪一回,会怎么拾她,却没想到最后这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
果然没有老太太吓唬她的那么严重吧。
云溪在她眼里陷入一种悲惨的境地,于是傅清远大度起来,对云溪施舍:“吃完饭我们要去钓虾,你三叔的度假村,没人抢好位置,一起去吧?”
傅清远嘴里的三哥、云溪的三叔,就是傅闻远伯父的儿子,小傅闻远六个月,已经有了个十岁的儿子和一个九岁的女儿。
云溪拒绝道:“谢谢小姑,但是你们去吧,我、我作业还有很多,就在家里写作业。嗯……”云溪想了想,又说:“阿姨今天还要给我打电话,不是,要和我视频,小姑,你们去吧。”
他俩唧唧咕咕,老太太笑着问:“丫头,跟云溪说什么呢?”
傅清远心里立时生出一股恶气,觉得云溪不识抬举。
可她还不肯露出不高兴的样儿,若无其事地放下筷子说:“没事。我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三哥那玩儿,他说还得写作业,那就算了。”
老太太慢慢想了一会儿,转而对云溪道:“放假了,不用整天在家闷着。叫太奶奶说,你就跟着你小姑去玩儿,玩一天不怕,回来再写,她也写,你说呢?”
云溪自从寒假开始,就一直在傅宅,跟傅清远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只有刚开始被反锁进酒窖那么一回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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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他就怕了,不是在屋里,就是在老太太跟前守着。两个人差了几十岁,倒是还有话。
这次云溪没来得及说话,傅闻远便道:“去吧,带上作业。”
他放下碗,转过头说:“那儿还没正式营业,明天过小年,我们都去,你早去一天,一样的。”
原本云溪不想去,就是因为想跟他在一块儿,闻言立刻问:“那您今天要出去还是在家?”
傅闻远道:“出去。早上的会挪到下午了。”
云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握住了傅闻远的手腕,是人家起身要走,扯了一把,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放开了。
都这样说了,云溪只能跟着去。家里的司机送,房车载了他的小姑傅清远、他三叔家的傅阳傅月,竟然还来了个同学李愿,带上云溪共五个人。
李愿见了云溪很热情,两个人说了不少话,从期末成绩说到作业,倒是没冷场。
是傅清远那一点家里家外一直被人捧着的至关重要却又毫无道理可言的自尊心作祟,自从上了车,就没再理过云溪。
傅月怀里抱只小狗,一路上奶唧唧地叫唤个不停。中途傅清远突然不阴不阳地对着傅月开了腔:“月月,你记住,这种不值钱的东西对你亲热,好像一会儿都离不开你,其实是自己没本事,要吃你的用你的,才肯对你摇尾巴。”
说着,她又转了个弯:“不过呢,这也算种本事。毕竟要是让个有骨气的人去装娇弱、摇尾乞怜,应该宁愿被饿死都做不来吧。”
傅月才九岁,听完只知道点头,李愿却有些僵硬地拿眼角余光看了眼傅清远。
字字句句带着铁刺,皮肤一旦被它挨着,便要刮下一层血肉。
一直嘻嘻哈哈的李愿都不说话了,咬紧下颌,皱眉看着云溪。傅清远拨弄指甲,眼神里带着挑衅,也看云溪。
云溪却毫无知觉、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沉默一会儿,便接着跟李愿的话,问:“你说江……我小叔也要来?”
“啊,是,我哥也来,明天跟我爸一块儿。”李愿迅速换了表情,眉开眼笑的:“对了,前两天我哥往家里装了个体感游戏机,比上回跟你说的那个还好玩儿,过完年去我家吧?”
云溪说好。
空间偌大,五人各分阵营。傅月与狗一家,傅阳靠着车门睡觉,云溪和李愿说些闲话,剩下傅清远生气异常。
她愤愤然苦心思索要给云溪个什么教训。
前面近十天的痛心疾首、后悔万分随着傅闻远回家后又离家而消散不见傅云溪原来是只纸老虎,他只顶了傅闻远的姓,却显而易见,并没得到傅闻远几分青眼。
这样弱小的、一指头便能碾死的人处处瑟缩,凭什么偏不对着她恭恭敬敬?傅清远愤怒,只因为自己好像没能得到等同的、被畏惧的待遇。
她被大家族养出来的畸形病在这座可以吃人的宅子里势单力薄的闯入者云溪身上迸发出来,遏制不住,要往失控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敛目光,等一个机会。
到地方后,天气正好。云溪进房间吃了顿药,一夜粗鲁情事,再加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身体已经累到极致,此时抗组胺成分化身最妩媚的舞姬,俘虏了清醒神经的守卫,很快便使人昏昏欲睡。
下次醒来,已然近乎黄昏。度假村将c市的风雪抛在后,身处远郊的一片天然湿地,云溪斜躺在两米二的大床上,面朝外,还未睁眼,便听一阵“扑棱棱”的声音不绝于耳。
睁眼朝外看,原来是群白鹭打窗前经过。
白而蓬松的羽,黑而细长的喙,居于高空、无人可以触及的巢。看着看着,云溪忽而羡慕起这一群鸟来。
天上的鸟有巢、水里的蚌有壳,云溪伸着懒腰唔嗯几声,最后缩进了羽绒被里。他有他的先生,给他的一个家。
手机上有几个没接通的视讯电话,是阿姨打来的。云溪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起,阿姨的笑脸占满屏幕,叫江越凌的儿子跟云溪打招呼。
“阿姨,你猜我在哪里。”云溪枕上枕头,困倦地半眯眼,有些调皮地说。
阿姨唔了一声,说:“我猜猜……我猜,去了你三叔那边,是不是?”
“阿姨怎么知道?”
阿姨道:“你小叔说的呀,他明天也去,你知不知道?”
云溪点头,说:“知道。阿姨,明天先生也来。”
他抿着嘴,忍着只有一点点笑,阿姨却还是要羞他:“瞧瞧,这是谁家的粘人呀?天天只记得跟大人黏糊。”
云溪捂住脸,还把手机也朝下扣,说:“阿姨讨厌。”
屏幕扣了,阿姨笑着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好哇,你说阿姨讨厌,待会儿就打电话告诉先生去。”
傅闻远第二天下午才到,云溪只盼他,也数他来的最晚。
老太太坐李愿爸爸的车,江越臣一下车,李愿就扑上去抱住腰猛跳,大声叫哥哥。
他爸在一边黑了脸,忍了会儿,还是把他一把拎远,李愿嘴里全是大逆不道的话,气的李奕脸更黑了三分。
江越臣叉腰笑,却不管,笑完径自进了酒店。
云溪听见动静后趴在窗口眼巴巴地看,可人一个个都进来了,却没有傅闻远。
他陪大人们吃了顿中饭,胃口不好,没吃多少,然后再次拒绝了傅清远伸来让他一块去玩的橄榄枝,只回房间窝着。
窝着窝着又睡着了,柔软的床垫里像是藏着无尽的睡意,沾上就要慢慢闭了眼。
睡了很久,云溪在深深的睡眠里感觉到一阵濡湿,身上很凉,又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似得,喘不上气。
他挣扎着醒来,睡衣已经被人脱干净了,趴着睡的姿势,方便了被傅闻远从身后整个笼罩,一只耳朵也被叼在口中吮咬。
傅闻远还带着寒气的大掌重重地在云溪奶白细嫩的身上来回抚过,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才暂时放过那只可怜的、湿淋淋的小耳朵,心情颇好地低笑一声,贴在云溪耳边问:“醒了?”
几息时间给云溪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傅闻远怀里那具牛奶样嫩白的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粉红。
云溪攥紧被单,瘦肩颤抖,眼眸润湿。他很想回头看看傅闻远的脸,却又羞于面对。
然而傅闻远一向没有多少耐心,捏住云溪的一侧肩膀,便轻而易举将人翻转过来,挺胯让已然勃起、硬度和热度均不容忽视的性器隔着西裤撞上云溪。
身上人眉微皱、眼半眯,语气是不耐,嗓音是低沉:“再不醒,我就直接来了。”
云溪被牢牢压住,对上那双深邃眼神,与视线平齐的是傅闻远的喉结。
他突然没那么羞的忍不了了,反而有些渴。回想那晚唇齿交缠,口干舌燥愈加无法忍耐。
两手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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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远肩头,捏紧了那处的布料他脱光了,傅闻远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却还穿的整齐,两相对比,云溪周身更添热度。
圆润的小鹿眼湿着,柔软的声音带着睡梦将醒未醒时的沙哑,粘人,惹人心软:“先生,先生……”
云溪小声叫完人,便仰头先去吻那喉结,软软的嘴唇贴上去,又循着小兽的本能伸舌头舔了舔。傅闻远掐着他腰的手在同时猛地用力,下刻云溪便被夺了呼吸、狠狠吻住。
傅闻远咬他嘴唇的力气很大,叼住了,在齿间厮磨,仿似一匹恶狼扑倒一只病弱的小鹿。被衔在口中,小鹿无从挣扎,脆弱的颈部落在狼牙之下,下刻便要见血。
云溪却没有一点要抗拒的意思,这夜傅闻远身上没带酒味,可他还是被熏软了,意识存留,底线却全面崩盘。
绵软的嘴唇被吻的又湿又红,感觉到傅闻远带层薄茧的手抚过腿根处的嫩肉,小东西便咬住下唇,把头埋进傅闻远胸膛,然后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云溪藏起了脸,傅闻远便重新去找那只软嫩的耳朵的麻烦。他找准云溪敏感的耳后又亲又舔,落在腿根的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摸够了,又侵入臀缝,上头揪住嫩红的乳尖重重拧了一把,尚还干涩紧致的厉害的肉穴里便进了一个指节。
云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乳尖和耳根的酥麻,后面剧烈的疼痛让他迷惑,其实并没有多少快感,唯有傅闻远值得信任。
他抱住傅闻远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些痛,“嗯……先生……先生……”
傅闻远却用身体将他牢牢禁锢,不许挣动一丝一毫,下头带茧的手指也一刻不容延缓,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顶入,摩擦过娇嫩的内壁,在里头旋转,很快便入了第二指,张合扩张。
云溪不由人地挺腰哭喘,久久适应不了,眼泪濡湿了傅闻远肩窝处的白衬衫,很快便遭到严厉低斥:“别动。”
“嗯,对不起……先生……”云溪泪眼朦胧,却乖乖点头,将两腿分的更开,吸吸鼻子,瓮声说:“我不动了的。”
他乖得人没有办法,傅闻远一臂撑住身体看了他一会儿,皱着的眉头舒展,低头吻掉云溪因为疼又掉出来的一串泪珠子,然后抽出了那两根手指,探身去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是润滑剂。打开之后,傅闻远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几根手指的指尖都沾满了,命令云溪:“抱住腿”。
云溪乖乖听话,两手揽住膝窝,然后分向两边。
挤压在身体与床垫之间的肉翘的屁股,原本粉嫩、却被刚才那一通欺负的有些发红的肉穴,和云溪两个泛着满满纯情意味的粉色膝盖灼灼映入人眼,分不出哪处最漂亮。
这回进入要容易的多,比起之前的痛来,那股凉意简直算不上是问题。
云溪偏头耐着身体里的鼓胀感,稍有些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他止不住地低声哼哼。
傅闻远跪着,把云溪的屁股拖到了自己大腿上,一手在小口小口咬着人的肉穴里开拓,粘腻透明的淫液沾满手指,顺着骨节弄湿了被单。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剂,去揉云溪的红嘴唇。
床上的傅闻远话多了些,跟平时很不一样。
“这是什么?”他音调平稳地问。
云溪叫不上来名字,犹豫的瞬间,身体里的手指便狠狠一戳,弄的他扬起脖子喘了几口,“说话。”
“我不知道……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云溪湿着眼睛,连声认错。
傅闻远很乐意教他:“这是润滑剂。你再说,它有什么用处?”
云溪小声说:“润滑。”
“不对。”傅闻远在云溪半勃的青涩的阴茎上弹了一下,引起一阵战栗,“这是拿来操你的。说。”
云溪想用手捂住眼睛,可他两手都抱着自己的腿,只能这样受着,最后张嘴说:“这、是拿来……操我的。”
“乖。”傅闻远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点点令云溪着迷的温和,“操你。”
他戏弄够了,云溪的穴口也足够湿润绵软。
才还坚定抗拒的小口,此时却舍不得人一样地挽留着手指,在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傅闻远挑眉看向云溪,眼里全是严厉,像在责怪他的淫荡,云溪慌乱地红了脸,像是他真的错了。
粗大炙热的阴茎顶在穴口戳了两下,两天前的回忆很轻易便一幕幕闪现。云溪绷紧了仿佛一掐就断的细腰,闭上眼等那撕裂的痛再来一回。
却是傅闻远的抚摸先到。
一向使云溪感到安全的大掌按在腰线上来回轻抚,慢慢地揉软了云溪,单薄泛粉的胸膛起伏渐稳,顶在穴口的阴茎才一寸寸插了进去。
云溪只觉烫的厉害,热意熏得他睁不开眼睛,只知道咬着手指发出呜呜的奶音他忘了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松开了腿,转而被傅闻远握住腿根,挺腰深而快地顶弄着。
湿热娇气的肠壁绞紧青筋勃发的肉柱,恰似以卵击石,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凿开,往不能更深的地方去,云溪软作一团,成了汪频起波澜的春水。
云溪的喘息越来越急,甜而软,带着惑人的湿气。
傅闻远被他叫的肉紧,扬手在肉屁股上啪啪落了几掌算作惩罚,可肠道受了刺激,不由自主地更加一缩一缩地绞紧,贪吃极了。
在床下傅闻远不多理会云溪,可在床上,却摇身一变,成了个极有耐心的好老师。他一字一句地教,云溪认认真真地学。
阴茎插进去,抵在穴心磨蹭,傅闻远问:“要不要?”
云溪便抽噎着回答:“要……呜呜……要先生……用力操我……”
几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全进全出的深顶,弄得云溪喘息都难,肠壁攒起的快感堆积在小腹,浑身的粉彻底变为红。“舒服吗?要不要?”
这下云溪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两腿却还是尽忠职守地攀在傅闻远腰上,抹着眼泪呜咽:“舒服……舒服的……嗯……要先生……”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摆盛筵、祭灶神,云溪没享盛筵,反被傅闻远按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吃到半夜。
他身体软,傅闻远由着性子,想折成什么样就什么样,除了这个,云溪的乖只会激起傅闻远的暴戾,既粗又长的阴茎次次尽根插到底再抽出,湿淋淋的肉壁绞上来,快感顺着脊椎骨攀上头顶,傅闻远简直一刻都丢不开手。
这回傅闻远完全清醒,却比醉酒那夜恶劣更甚,他操了云溪多久,就逼着云溪学了多少荤话。
可做到后面云溪累极了,连保持清醒都勉强,腿和胳膊都被折的生疼,心脏也一抽一抽的疼,更跟不上傅闻远。
等到后半夜终于做完,云溪终于忍不住要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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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
第二十章
睡醒睁眼就看见傅闻远,这种好事对云溪来说还是头一回。
他睡得浅,觉也少,不是不困,是总难受、不好睡。所以性事结束在凌晨,可云溪醒来时,外面天依然没亮,傅闻远也还睡着。
大半被子都堆在云溪身上,他只扯了个角在腰上搭着,一臂给云溪枕着,另外一臂环住了云溪的腰。
睡着的傅闻远依然严肃,但长眉舒展,仅有薄唇微抿,好看多些,威慑少了点。
云溪被整个环着抱住,睡到现在,姿势变来变去,两张脸倒是离得很近,他却还是没敢拿手去摸,只仰头看着。
看着看着,搭在他腰上那只手突然往下滑去,罩住了屁股用力一揉,傅闻远问:“看什么?”
云溪红着脸支支吾吾,问早上好的时间便被掀开被子,傅闻远翻身压了上去。
他用根手指将云溪的内裤边勾来勾去,又垂眼打量小孩上身遮住了可爱乳头的小背心。傅闻远不记得自己昨晚清理完以后给云溪穿过衣服。
云溪摸了摸鼻尖,掩饰飞快烧红了的脸颊,糯糯地小声说:“我刚才自己穿的,醒了以后,看、看它在边上,就穿了。”昨晚云溪还没醒时衣服就全被扒了,没来得及被弄脏。他醒了不好意思再光着,好歹先给自己身上贴了两块布料。
虽然只做过几次,但云溪已经隐隐觉出,傅闻远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在床上穿衣服。
可是不做的时候呢?他撩起眼皮观察傅闻远的脸色,怕惹他生气。
傅闻远没说话,也没再脱云溪的衣服,揉着屁股的手也没停,还探了另外一只手进云溪小背心里面,去扯还有些疼的乳尖。
“喜欢穿,那就穿着做。”傅闻远说。
他之前从没怎么亲过云溪锁骨以下的位置,那些痕迹大多是用手揉或打出来的。现在却隔着背心舔上了已然挺立起来的乳尖,濡湿的凉透过棉质布料传至乳尖,傅闻远的舌头像是故意,顶着布料直往那脆弱敏感的乳孔里钻。
云溪被几下舔的直挺腰,可屁股还让人牢牢握在手里,他能跑到哪去。不过一小会儿,就咬住了嘴唇,边吸鼻子边哼唧,眼尾泛红,既舒服又难耐的样子。
他小声叫了几声先生,前面的性器垂软,红嘴唇半张,眼巴巴地看着,是想接吻了。
傅闻远却不理,下头扩张不停,上面他埋首在云溪胸前,轮着照顾那两颗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
手指沾着润滑剂在股间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原本就有晨间的躁动,不光云溪难为情,傅闻远的阴茎也闻声起立,虎视眈眈贴在云溪嫩生生的腿根,等着里头一准备好,就要开始冲锋陷阵。
傅闻远弄一下,云溪就能颤巍巍地哼出一串软软的撒娇样的尾音,像奶猫爪子挠在人心尖上,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叫人想更用力地揉他、捏他。
傅闻远在被欺负到极点的乳头上用力咬了一口,“一早就发骚。”
云溪条件反射般地仰起脖子挺胸喘息一阵,还是哭了。一串泪流经染上桃花红的眼角没入黑色碎发,傅闻远起身,还是跪在他两腿间的姿势,伸手将小内裤勾到一边,只露出中间那个粉嫩水润的小洞,便将龟头送入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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