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交友须谨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蛋白
关山尽从小就喜欢干净纯粹的事物,兴许是他自个儿内心杂念太多,又太容易看透人心的险恶污秽,这世上就没有干净的东西。他总爱将干净的东西留在身边观察,宠着爱着养着,可无论是猫狗还是人,最后总会恃宠而骄,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
这么多年来,只有鲁先生在他身边被爱宠得最久。
可最终,鲁先生还是变了。比任何曾经在他身边的东西都变得要彻底,他这些日子都不禁疑惑,为何竟没有看出鲁先生明珠蒙尘?
吴幸子的琴音很剔透干净,琴音如人,什么样的人便会弹出什么样的声调,所以他是不爱自己弹奏的琴音的。杀伐之气太重,彷佛千军万马踢而过,足以止小儿夜啼。
曾经白绍常听了他的琴,吓得掩面离座,从此不敢再与他交际,一时被京城贵引为笑谈。都说关山尽气盖山河、武功盖世,果然修罗转世,一小段琴曲就把白绍常给吓得魂不守舍,发了几天高烧才好。
哼!矫情。
「可是夜深了,还是别了吧......」吴幸子依然推拒。「要是鲁先生误会可怎么办?」也不知怎么,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一时无语,连空气都彷佛冷凝了。
吴幸子颤抖了下,无措地垂下脑袋,在心里骂自己没脑子。他明明并不介意关山尽和鲁先生之间私情的,怎么就这么酸溜溜的?
「鲁先生误会?」关山尽挑眉,接着低声轻笑。「鲁先生都要大婚的人了,误会什么?嗯?」踌躇片刻,吴幸子这才察觉自己竟真有点在意那天乐三小姐说的话,他叹口气端正了下姿势,小心翼翼道:「,我......我想问问你......」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吴幸子话到嘴边又退缩了。他原本就没认为自己与关山尽能比露水姻缘更长久,就是涝灾也有水退的一天,总不能傻傻地让自己溺死在里头吧?
当年他对颜文心就是错付了真心,又何必傻楞楞地一错再错呢?他按了按胸口,没注意到自己竟已将真心与关山尽拉在一块儿了。
「嗯?问吧。」等了一会儿没下文,关山尽搂着人摇了摇催促。
「也......没啥......」吴幸子垂着脑袋,不自觉拉着关山尽的手把玩修长十指,他自认这件事早已板上钉钉,何须自寻烦恼?问了又如何?关山尽自然不会说真话呀!
心情有些烦闷,他从关山尽怀里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搂得更紧,宽厚的大掌拍抚着他的背心,一点一点将他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陌生心情给拍散了。
「嗳。」他吁口气,懒懒地软在关山尽怀里,心防全消。「乐三小姐请我吃了一顿饭,可好吃了。你喜欢羊肉吗?」「喜欢。怎么,你想请我吃全羊宴?」关山尽也不急着问他适才怎么回事,顺着他的话调笑道。
「,我倒是想呢,那食肆是薄荷桂花的姑母开的,手艺可好了,用料也细致,你在外奔波这么多日子,是该吃顿好的才是。」吴幸子在心里数着他荷包里的余款,住在将军府这些日子,他可不是毫无入,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月钱,他拿的很是心虚,恰好这回都用来请关山尽吃饭吧!
「比我的手艺要好?」关山尽哼了哼,他就是不喜欢吴幸子看重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那不一样,你的手艺最是好了。」这倒是实话。
满意地笑笑,关山尽又问:「那不如我买羊肉回来给你做个全羊宴?」「别别别,说好了我作东呢。」吴幸子赶忙摇头,可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关山尽的手艺那般好,全羊宴定然美味,他还真想吃。
「好吧,你开心便好。」关山尽抓起他的手啃了两下,接着问:「那么,乐三请你吃饭时,说了什么?」没料到关山尽如此单刀直入,吴幸子瑟缩了下,对他露出个讨好的笑容:「也、也没啥,就......嗯......海望,你眼睛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我的眼睛怎么了?」那认真的模样不像顾左右而言他,关山尽皱眉不解。
「乐三小姐说你、你......」吴幸子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喘了口大气下定决心开口:「你将我视作鲁先生的替身,这是真的吗?」「若我说是呢?」这件事上关山尽倒没想要隐瞒,乐三对吴幸子说的那些话,黑儿一字不漏都回报给他了,就等吴幸子问起。
心口猛地抽了下,吴幸子却没当一回事,反倒侧过身捧起关山尽的脸认真地瞅着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或暗伤?」「哦,怎么说?」关山尽知道吴幸子这老家伙不按牌理出牌,可依然有些郁闷焦躁。
照理说此时就算不黯然神伤,也好歹发一顿脾气吧!可偏偏吴幸子就是不这么干,也不知他脑子究竟怎么长的!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这是大事总得让大夫瞧瞧才好,你年纪轻轻千万别留什么暗疴陈疾。」「暗疴?」「,是啊。毕竟我与鲁先生没一处相似,你怎么会将我当他的替身呢?莫不是......」眼力有问题吧?
语虽未尽,关山尽还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吗?
他当即气笑,胸口一痛险些吐血。他要是有什么暗伤,都是这老家伙气出来的!
「你就想同我问这件事?」他咬牙切齿地问。
「嗳,这可不是小事......」吴幸子咕哝。
接着他便被关山尽扛起来,在尖叫声中扔进床里。
第52章玩点有趣的(蒙眼play、舔肛)
尽管关山尽用了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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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幸子还是摔得有些头晕,倒在柔软的被褥间喘了几声才撑起上身,一头雾水地看着站在床边狞笑的美人,畏缩地耸起肩。
「你、你......莫不是生气了吧?」「哦?看得出来?」关山尽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褪下外袍,穿着中衣拎着腰带欺身而上,将吴幸子堵在床内一角,惶惶不安地眨着眼看他。
「怎么生气了呢?」吴幸子直咽唾沫,他回想适才自己说的话,就是不懂哪儿惹怒了关山尽。
但不得不说,美人愠怒依然不可方物。关山尽的眸子是极为多情的桃花眼,水润中带些慵懒,眼下因为怒火亮得宛如洗过了似的,几乎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吴幸子有些痴迷,心里暗暗决定这么漂亮的眸子要是真瞎了多可惜,必须得好好请大夫看过才是。
察觉老家伙又神游物外去了,关山尽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胸口郁闷的发疼,凑过去狠咬一口。
「嗳......」那口白森森的利牙直接啃在吴幸子的脸颊上,把老鹌鹑咬得缩起肩,无措茫然地捂着齿印。
怎么老咬他呢?这张老脸皮又不好吃。
「吴幸子。」关山尽双手抖了下,腰带发出绷紧的啪一声,吴幸子莫名也跟着颤抖了下,往角落又缩了缩。「你适才认为我眼瞎了不是?」「啊?」吴幸子眨眨眼,接着猛摇头:「不不不,我知道你没瞎,我只是担心......你有什么隐疾。」说着他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劝:「海望,你长年征战,有什么暗疴陈疾也不丢人,我与鲁先生这么大差别你都能......唉,我是真替你担忧。」这一席真心诚意的关怀,听得关山尽既熨帖又烦闷,彷佛喝了一杯清凉的泉水后被硬塞了一块烙铁,冰火二重、一言难尽。
「你就不问我为何把你当替身?」伸手览上吴幸子纤细的背脊,几日没亲近了,他着实想念的慌,过去就是连鲁先生都未能让他如此挂念。
臂弯里的身躯纤细柔软,恰恰好能嵌进他怀中,严丝合缝难分你我。他不禁又紧了紧手臂,宽厚温暖的掌心贴在吴幸子背心上,立即感受到怀中的人颤抖了下后,便放松了身子,软软的赖着他。
「呵呵......」吴幸子当然不会傻到回答这个问题,这么些日子下来,面对关山尽他还是有眼色的。总不能说,他早就有答案了。他与鲁先生天上地下,问一百个人一百人都认为他们绝不相像,除了关山尽眼花看走眼之外,还能有别的解释?
吴幸子不是个会自寻烦恼的人,他很认本认份的。
「哼。」那里听不出吴幸子的敷衍,关山尽忍不住掐了他细腰一把,将人掐得倒抽口气,这才满意了点,垂首吻了吻他先前咬出的齿痕。
两人静静搂在一起片刻,关山尽嗅着吴幸子身上清淡的气味,心里就觉得无比舒坦。
「吴幸子。」「。」「唉,吴幸子。」「。」「这些天,你心里想念我吗?」想念吗?吴幸子微带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被猛地搂得更紧,大腿内侧都能感受到男人胯下的火热了,他老脸一红,纠结着按兵不动或着干脆顺从心愿呢?想不想念关山尽他不敢深想,可鲲鹏绝对是想念的。
关山尽却没等他回答,自顾自道:「这些日子,我心里总挂记着你。」贴在耳际的轻语中是不容忽视的款款深情,饶是吴幸子都不禁心口一动,又酸又甜的滋味泛开来。
很久,没有人这般直白的挂念他了,当然柳大娘一家总是关心他爱护他,可毕竟不是一家人,多多少少有些隔阂。要说吴幸子这无欲无求的人生中最渴望什么,大概就是被人放在心上想念了吧。
毕竟,浮世三千,他却总在三千之后。
明知道关山尽心里还有个鲁先生,明知道自己只是占了一个替身的位置被宠爱,明知道总有一天他仍得孓然一身返回清城县,当那天到来,他是否连自戕的勇气都已不复存?
心中百转千折,他仍伸手搂住了关山尽,脸颊在他胸口擦了擦,轻声道:「嗳,我是挺想念你......」年轻男人壮硕的身躯在他手臂间微微绷紧,彷佛没料到会听到这个答案,紧接着一个浓烈的吻印上他的唇,强悍直接还带些疯狂粗暴,咬着他的唇、勾缠他的舌,扫过他口中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几乎要将他吞下似的。
「唔......」吴幸子被吻得喘不过气,整个人瘫软在厚实的胸膛中,关山尽却依然不满足,啧啧有声的吮着他的舌根,搂着他的手臂越越紧,很不满意两人之间的距离。
含不住的唾沫从唇角滑下,吴幸子眼前发白,气息里充塞的都是关山尽的气味,他千辛万苦喘上一口气,就又被吻得无法呼吸,整个人都被吻懵了,连身上的衣服啥时候被剥干净的都不知道,微凉的肌肤被男人滚烫的体温熨得泛红,隐隐浮现小疙瘩。
关山尽喘着粗气,勉强将唇挪开些许,顺着颈侧往下啄。
「海、海望......」吴幸子顺着关山尽的吻被压倒在床褥上,他莫名有些羞怯,不禁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子,自然是毫无用处的,先不论关山尽他是否推得开,吴幸子也并非真的拒绝。
「不喜欢?」关山尽停下动作,擒着一抹笑问他。
「喜、喜欢......」吴幸子向来直白,羞答答地别开头,耳尖都是红的,将自己脆弱的颈子整个暴露在关山尽眼前,纤细柔和的线条怎么看怎么顺眼,上头点点星星的痕迹都是才刚啃出来的。
关山尽整个心都是软的,烧起来的邪火再也按捺不住,在吴幸子惊惶的尖叫中把人翻了身,摆成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白细的腰凹成一道迷人的弧线。
吴性子想回头看他,这姿势还是太羞耻了,谁知眼前突然一黑,一块布料般的东西捂上他的眼,缠绕了两圈后在脑后打上结牢牢固定住,一时竟扯不下来。
「别怕,就是玩玩,嗯?」黑暗中,关山尽喷在耳边的气息异常滚烫。
这也太能玩了。
吴幸子哼哼地想挣扎,目不能视物,肌肤显得异常敏感,关山尽的散发在背上轻拂而过,麻痒得像有小虫往里钻,手脚都软成面条了。
见他不配合,关山尽干脆拍了拍他肉臀,打得吴幸子扭腰摆臀,浪得都出汁了,臀办间的菊穴羞涩地缩着,竟然已经湿了。
「骚宝贝。」关山尽爱惨了吴幸子这床下矜持床上骚浪的个性,一方面又对这老鹌鹑心心念念其他鲲鹏窝火,这骚模样还能让其他人见到?自然不行!这辈子就算绑,也要将老东西绑在自己身边。
狠狠又抽了两下圆翘臀肉,打得白肉一阵乱颤,看得人眼花心热,胯间鲲鹏冲天而起,前端都沁出清液。
吴幸子整个人羞得不行,他啥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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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越发敏感的察觉关山尽的气息如何在身上游走,竟慢慢地贴近了他的后穴,灼热的呼吸直接喷在穴口,烫得老东西颤栗不已,缩着腰想躲,被一把扣住。
「我还没尝过你这处的味道。」哪处?吴幸子脑门嗡的一声,期期艾艾地问:「你、你想尝、尝啥味道......」不会是他想的那般吧?那地方也太脏了!
「你这处的骚水气味甜腥,就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甜了。」关山尽其实是舔过吴幸子的骚水的,只不过都是抹在指头上舔,味道不能算好,可他就是喜欢。
越是相处,吴幸子全身上下就没一点他不喜欢,即便总能气得他郁结于胸,恨不得吐血,即便如此关山尽依然爱得很。
这粉粉的菊穴每每都被他玩得糜烂艳红,可休养了七天后又恢复了紧致羞涩的模样,关山尽舔了舔唇,难以自持地扳开被抽出两枚手印的臀肉,将唇贴了上去。
「啊!」吴幸子惊叫一声,不敢相信自己感受到了什么。
那灵活的东西,莫不是......莫不是......关山尽莫非在吃他的后穴?
确实是,关山尽用舌尖舔过那朵嫩菊,仔仔细细地,一片肉瓣都没放过,逐一舔舐而过,直把肉瓣舔得门户洞开。
骚水的味道在舌尖上泛开,甜腥中带点微苦,彷佛在他心上点上一把火,恨不得将人用舌头操泄出来。既然这么想,关山尽也不客气地做了。
他强悍地将舌尖顶入菊穴中,老东西一边唉叫,肠肉也紧紧缩起来夹得他的舌头一时动弹不得,要说抗拒,在他动的时候又讨好的吸吮挤压,淫水越流越欢,顺着舌淌进口中,简直像藏了个泉眼似的。
「海望......海望......」吴幸子软绵绵地唤他,翘起的大屁股颤抖着,蒙着眼的脸庞努力转向他,眼睛的部位隐隐可见湿痕,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
关山尽用手撸了吴幸子的小鲲鹏两把,把人搓揉得细声呻吟,身子都软成泥了,肠肉自然也松开来,方便他的舌头继续肆虐。
他舔的很用心,模拟肉棒抽差的动作,在穴肉上来回舔舐,偶尔抵在那块敏感的地方挤压两下,吴幸子哀叫的声音都抖了起来,淫水更是一股一股往外喷,在他离开时牵起银丝。
第53章来,摸摸你的肚子(蒙眼play、内射、肚子、失禁)
吴幸子被舔得浑身颤抖,险些被舔泄了身,然而关山尽却在最后一刻退开,将他留在临门一脚的地方,体内彷佛有千万虫蚁啮咬般,几乎连毛发都敏感得碰不得。
汁水顺着白细的大腿往下滑,将被褥沾的透湿,呼吸中都是甜腥的骚味。
关山尽凑上前吻他,趁着唇舌交缠时,哺渡了些许淫汁过去,混合着唾液,大半从唇角滑落,却也有小半被强逼着吞入肚子里。
吴幸子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那可是从自己菊穴里直接舔来的东西呢!,也不、不嫌脏吗?
他老脸红得几乎滴血,不安地扭了扭腰,空虚的后穴缩不止,穴肉更是骚痒难忍,恨不得有什么粗壮的东西进去解解痒。
「海、海望……」他的舌头被吮得又痛又麻,轻声呼唤彷佛蜜糖似黏糊在嘴中。
「嗯?」关山尽不甘情愿地移开吻,从裸肩一路啃到后腰,吴幸子控制不住地呻吟。
「进来、进来……」他哆嗦着朝后摸索,想碰碰关山尽的大鲲鹏,可眼下的姿势让他难以动弹,几次无功而返,更加急躁难耐。
那滚烫的大肉棒坏心地或从他大腿内侧、或从臀缝间摩擦而过,蜻蜓点水一般,来不及摸过去又离开了,急得吴幸子粗喘,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他又啥都看不见,每次想扯蒙在眼上的布条,关山尽便出手阻拦,极有耐性一回又一回,空着的大掌则与吻兵分二路,在他身上四处作怪,又是抚弄又是亲吻啃咬,吴幸子竟这样被生生玩泄了出来。
就见他一身白肉都染上嫣红,摊在床褥中,脸颊挤压在褥子上,半张着嘴口涎流个不停,被缚的双眼在眼珠子的地方湿透了,浑身软肉无法克制地抽搐,彷佛被玩坏了似凄艳的紧。
关山尽宠溺地瞅着床上的老家伙,可惜被夺去视线的吴幸子没能看到他目中情意。
「来,将你的穴掰开些。」关山尽将人扶起来,半靠在床头,牵引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臀肉。
「唔……」吴幸子羞的不行,但依然乖巧的任凭关山尽施为,怯生生地将自己的肉臀掰开,将里头开开合合的菊穴更多地展现出来。
比起一开始的粉嫩,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菊穴艳红靡烂,润泽水嫩的模样看得人心头火热。
关山尽将吴幸子两条白细的腿挂在手臂上,滚烫的大肉棒从穴口蹭了下,老鹌鹑猛地颤抖起来,彷佛被烫着了。
男人低笑,猛地将大了进去,半点停顿都没有,直接戳上了直肠口,把吴幸子干得痉挛,仰着颈子抖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接近崩溃地呻吟,动手要推他。
被撑到极限的肠肉紧紧地裹着粗大的肉茎,讨好地吸吮着,吴幸子张着嘴吐出一截舌头,喘着气似乎在哭,呻吟声又骚又浪,偏偏仍带点羞涩,关山尽被勾得目露凶光,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干起来。
儿臂般粗细的肉棒一开始还露了些部分在外头,几次后全根进了紧致水润的菊穴中,大龟头不停顶直肠口,把那处顶得又痛又麻,说不清是爽还是痛苦。
时隔多日,那先前熟的地方又害臊了起来,紧紧地缩着。可在关山尽狂风暴雨的操干下,也坚持不了太久,没几下就被顶松了不少,下一秒便被干穿了,老鹌鹑的肚皮上隐约浮现男人肉茎的形状,随着抽差鼓起凹下。
吴幸子被干得魂飞魄散,关山尽动作比之先前略显粗暴,得他摇摇晃晃,肉囊啪啪打在会阴处,翘臀更是翻起肉浪,汁水从穴口的缝隙噗噗往外喷,不一会儿都被操成白沫,顺着臀肉往下滑。
「别、别……太深了……太深了……」吴幸子哭得打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蒙了眼的关系,他异常敏锐的感受到男人巨大滚烫的肉茎上每一道血管、青筋的脉动,如何撑开自己,如何进他肚子里,彷佛连魂魄都要被穿了。
「乖了……」关山尽喘着气低头吻住他,一边抓过他的手按在被鼓的肚皮上。
上下两个口都被男人掌控,舌尖被诱舔又咬的吮得发疼,吻得他几乎窒息却挣脱不了。下边男人的力道越来越狠,巴不得连肉囊都进去似的,一次次顶开他的直肠口,把那处弄得红肿。
每一寸肠肉都被残忍地辗压而过,靠近穴口的那处突起更在三浅一深中被干得肿起来,轻易都能磨得吴幸子扭着腰尖叫,浑身都在抽搐,小肉茎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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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片刻间就射了两三次,男人似乎还嫌不够用手搓揉几把,似乎要将里头残都挤出来。
哪还有呢!吴幸子又哭又叫,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早就超过他所能承受,绷着腰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看就要厥过去了。
关山尽也爽得粗喘不止,碰碰啪啪越干越重,直把老家伙干得晕厥数次又被他操醒,最后抖着小肉茎尿了一床,才低吼着将水射进吴幸子肚子里,烫得人又痉挛起来,耷拉着脑袋半吐着舌尖,再次晕过去。
男人搂着依然抽搐着的吴幸子亲了亲,起身将两人清理一番。
数日风尘仆仆,关山尽其实也累得狠了,即便如此依然细致地清理好吴幸子的身子,换上新的被褥才搂着人睡下。
第二日吴幸子醒来时,身边已然无人相伴,他呆愣了片刻,怯怯地伸手摸了摸蚕丝被,触手微凉,足见关山尽已经离开好一阵子。
他无法控制地叹了口气,翻身将自己又裹进了被子里,像颗虫茧似的。
昨夜虽然终于能与鲲鹏好好相处,但吴幸子也发觉有些大事不妙了。这些日子他心里总是郁闷,时不时嗅到桃花香,本以为是邻人顺风飘来的花香让他回忆起颜文心,可昨夜之后吴幸子就是再驽钝,也明白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他心里确实还记着颜文心,可让他回想起整件事的不是桃花香,而是关山尽。
他也许……对这个他高攀不起的男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心口猛地一痛,吴幸子连忙伸手按住,却无法控制脑子依然绕着关山尽想个不停。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何时都记在心里了?
分明关山尽离开前他还能对两人的关系淡然处之,他很清楚关山尽对他从头到尾都是玩玩,两人终归要回到各自的归处,鲁先生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关山尽,而他……吴幸子苦笑,他不过是个穷地方的小师爷,不,他现在甚至都不是师爷了。
莫名一股彻骨的寒意翻涌上来,他拥着被子微微颤抖,暗暗笑自己傻。
吴幸子知道自己不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自己能痴傻至此。十几岁的时候还能说天真,而今都已年届不惑,再犯傻那是药石罔效,徒惹笑柄而已。
他怎么会,就喜欢上了?
突然,房门被弹了弹,吴幸子缩在被子里哆嗦了下,深喘了几口气才磨磨蹭蹭地钻出一张脸,恰好对上了关山尽擒着笑的绝色容颜。
春日从窗外洒落,彷佛在美人身上覆盖了一层金线织就的纱衣,那弯弯的眉弯弯的眼,都让吴幸子看痴了。
「嗯?还没睡醒?」关山尽手上端着早饭,一一摆布在桌上,转身打算将人抱起吴幸子却避开来,揉着鼻子干笑道:「醒了,醒了。」确定被子里自己不是裸的,才慢吞吞磨蹭着下床,连鞋也没穿,赤着脚走到桌边看着早点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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