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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鸽交友须谨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蛋白
关山尽闻言冷笑:「要说颜文心是头老狐狸,龙椅上的那一位就是老狐狸成了。当年他扶持颜文心,看上的就是其手段、能力及心性,狠辣又能隐忍可为利益所趋,多称手的一把刀。这样的人养不熟,总有一天会是祸害,皇上哪里看不出来?护国公世子必须建军功,才会上报给皇上裁定是否袭位,我从西北回京后,才有了世子的名位,皇上也藉那次看相为契机,把颜文心给摸通透了。这些年我在南疆抗命不回,也是皇上默许,让我暂且休养生息。只是没想到,颜文心的手会直接伸去南疆,也算是意外之喜。」没料到其中还有这么多曲折蜿蜒,吴幸子瞪大眼人都傻了。半晌,他抖着双手按住关山尽的嘴,忧心忡忡:「你、你原来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我却还下药给你......你别说了,我不问,我不再问了。」他心里是真的怕了,倒不是怕自己知晓这些秘闻后是否惹祸上身,他只担心关山尽惹上麻烦。
可,在药效作用下,吴幸子却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无措地听见自己接着竟问:「但,载宗兄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我也算与他相交过一段时间,他是真心想为国家社稷好的。」「哼,所以从你手上骗了银子,还用买来的香囊拐了你的心?」关山尽回想起这件事心里就酸酸苦苦五味杂陈,他知道吴幸子不可能这辈子都没喜欢过其他人,就等着被自己遇上,过去他心里不也有鲁泽之吗?可,颜文心在吴幸子心里毕竟是不同的,瞧瞧这会儿竟然还帮着辩解了。「上回他见了你却都没认出来,你心里还想着他?」「不是啊......」吴幸子无辜地眨着眼,他对颜文心早就没了旖旎心思,但毕竟是曾经喜欢上又记挂许久的人,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也总是美好的回忆,那时候颜文心神采飞扬说着自己的抱负,彷佛一束日光照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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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驱散了父母双亡的阴翳,即便最后这段感情是假的,却也曾经帮了他一把。
事过境迁,他也就刚看到颜文心时感到些许伤心,后头光顾着猜测平一凡与关山尽的关系,以及关山尽与鲁泽之的关系,压根都没心力分给那个远去二十年的人。
听他嗑嗑绊绊地解释完,关山尽才觉得酸水没那么呛人了,心疼中也有些喜孜孜的,凑过去又把人按着亲着搓揉了一顿。
「我知道你想问我鲁泽之的事情。」这会儿,关山尽不用吴幸子问了,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心结是什么,他心知肚明。怀里的人听见「鲁泽之」这么名字就僵硬起来,才被吻得红扑扑的脸,瞬间就惨白了,脑袋垂得几乎埋进胸口。
关山尽一阵愧疚,安抚地紧了紧手臂,在纤瘦的背脊上轻拍,他正想开口,吴幸子却先出声了:「海望,我喜欢你。不是随随便便的喜欢,是想和你白首共度的喜欢,连载宗兄都没让我有这种想法,我太喜欢你了...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挂念着鲁先生,所以我才离开...」温柔的声音认认真真,尽管在药性下有些黏糊,但一个字一个字,听在关山尽耳中,都是深情。
他愣愣地看着怀中的老鹌鹑,突然感觉到手背上彷佛被火星子喷到般灼烫,仔细一瞅才发现是几滴眼泪落在手背上,吴幸子安安静静地掉着泪。眼泪的热度分明一瞬就消失,这会儿却犹如燎原星火,烧进了血液中,流窜进心里,胸口闷着前所未有的疼,他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生怕眨眼又把人给丢了,这次他一定会疯。
「我爹只有我娘一个,小时候他告诉我,男子汉大丈夫,一生认准一个也就够了,人的心难道还能用刀剖开分了?以前,我爹考中过进士,还被分进了翰林院。他原本没打算那么快娶亲,那时候他才十八呢,文名满天下,虽然他没细说,但我总想说不定京城里有些人还听过他的名声。然而,他遇见了我娘,一眼定情,他的心剖不了,全给了我娘。我娘为了帮助家里被卖到京城入了贱籍,嫁给我爹当正妻是不可能的,最多能当个妾,我爹不肯委屈我娘,索性连官也不做,想办法抹去我娘的贱籍身分后,就带着她回故乡清城县定居了。」这还是吴幸子头一回讲述家里私事,先前关山尽猜测过吴幸子得爹并不简单,不会是个单纯的私塾先生,却没想到当中还有这些隐情。
吴幸子这时后抬起脑袋,眼框还红着,因药性而迷茫的眼眸中是不容弯曲的坚定:「我爹说的话,我一定听的。他们走得早,但一辈子亲亲爱爱,我要得也只是如此而已。我的心只给一个人,我也只要一个人的心,既然你心有所属,我就不要了。」所谓成全,何尝不是种失望?人哪里有不自私的?要吴幸子真真切切的直视自己的内心,他的离开也好,坚持相信关山尽与鲁泽之两情相悦也好,甚至喜欢上平一凡都好,归根究柢都源于自私。
就像他后来扔了颜文心送的那个香囊一样,要就全要,缺了一点他就都不要了。
关山尽倍感震撼,彷佛头一次真切地认识了眼前这只老鹌鹑究竟是什么心性。吴幸子确实性情澹然,无所求也无所不求,可泥人尚有三分火气,窜出来的时候,也能灼伤人。然而惊讶过后,心里浮出来的却是难以言述的狂喜。
他死死搂着吴幸子,恨不得把人塞进骨血里。「我的心只给你,你要就拿走,你不要我就摔了,这辈子没有第二个人拿得到。」「那鲁先生怎么办?你毕竟抢了亲。」吴幸子没想到会获得如此炽热的承诺,心里甜滋滋的像浸在蜜糖里,可一转念又想到那个白衣丽人,脸上的笑容又僵住了。
明白这件事没这么容易揭过,关山尽不甚甘愿地回答:「我只是利用他而已......鲁泽之也不是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我给他的疼爱与衣食无缺的好日子,以前我是曾喜欢过他,但毕竟都过去了。有些感情,错过了好时机,就再也成不了,他和我就是这般。他端着架子,我不敢擅动,拖着拖着我就遇上了你,也就没他什么事了。你别往自己身上揽错,这事儿谁也没错,喜欢不喜欢勉强不来,我也不会委屈自己。」关山尽一贯的强势,他要不就把话瞒到底,要不就打蛇随棍上。
「可你为何又......」低头把吴幸子后面的问题吻掉,狠狠地缠着他柔软的小舌吮了半晌,才喘着粗气回答:「我还是为了你,颜文心这匹老狐狸不好套,手段又狠辣,我哪能放心你被推到人前呢?但凡出了点差池,你肯定被那老家伙拿来要挟我,为了大局,也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下鲁泽之。」「不得不」三个字,还是让吴幸子心里冒出淡淡的歉意。
「你还要继续利用鲁先生吗?」「是。」关山尽一应完,立刻住吴幸子的嘴不让他接着问。「太详细的事我不能告诉你,别问了,嗯?你只须知道,我心里的人是你,你的安全于我来说至关紧要,就算再多来几次我也照样会这么做。让你伤心是我亏欠你,却比让你遭遇危险要好得多了。」没什么花巧得剖白,却令吴幸子听得脸红耳热,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本来,老实药就是降低心防,把人的本心释放出来的药,他的本心最想做的其实也就一件俗事罢了。
掌心突然被轻轻舔了口,直痒到心里去,关山尽起眼心下了然。
这骚宝贝也够会忍的了,再继续忍下去他们谁也不好过。
既然该说的话说完了,关山尽也习惯了药性,四肢不再酸软,利落地将人打横抱起,走进了卧室中踢上房门。
第88章这叫s穴(淫语play、咬、吞j)
染翠给的药里,肯定不单纯只有老实药,身为鲲鹏社的大掌柜,拿出手的药没点其他淫巧的
功效,谁也不相信的,更别说药性还往霸道走,彻彻底底把人心中的欲望全翻到台面上来。
关山尽呼吸粗重,额上都是忍出来的汗水,分明短短几步路罢了,进到房中时两个人前襟都湿透了。吴幸子窝在他怀里,像只撒娇的小奶狗,一个劲儿的用鼻子蹭男人宽厚胸膛,痴汉似连连大口呼吸,不住口哼哼着好香好香,弄得关山尽哭笑不得又邪火直冒。
老东西在性事上本就大方,床上浪得没边,这会儿吃了药,也不知道能浪荡到什么地步,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反脚踢上房门,平一凡的屋子里摆设很简洁,看起来比一文钱一晚的客店还朴素简陋一眼望尽,也就那张大床上铺的被褥看来松软舒适,关山尽踉踉跄跄地搂着怀里扭得像条虫子的老东西倒在床上,背心的衣服也被汗水给浸透了。
白檀混着橙花的冷香,因为汗水的关系越加浓郁,很快弥漫在狭窄的房间里。吴幸子抽着肉鼻头,光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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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味,他就彷佛要软成一摊水,一开始还会哼哼着调系关山尽,什么「你真香啊!」「我能不能舔舔你?」「你戳着我啦!」唉得关山尽下身硬得发疼,裆部的挺起凶狠威风,彷佛就要戳破布料咬人一口。
这会儿吴幸子已经不说话了,双手攀着关山尽的肩,脑袋歪倒在男人肩头,小口小口喘着气,混着含糊不清的呻吟。滚烫的气息彷佛一簇簇火苗,关山尽被烫得双手紧了紧,也维持不住理性,动手把怀里的人剥个一乾二净,滑腻柔软的肌肤泛着薄汗,更加黏腻得不行。
「你也脱了呀,嗳,磨着疼。」赤裸的肌肤在药物下敏感脆弱,关山尽身上穿的是平一凡的衣服,虽说料子不错做工也好,但总是粗糙了些,不比护国公世子能用的衣料,粗粗地刮在吴幸子肌肤上,老鹌鹑唉叫着扭成麻花卷。
「染翠这厮......」干得可太好了。关山尽忍着痛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随意扯去身上衣物,因为吴幸子在怀里又亲又磨又蹭的,想完整脱去衣物根本不可能,他又舍不得松手,最后干脆用撕的。
就见一地扯烂的衣物,有关山尽的也有吴幸子的,历时数个月,两人总算又在床上裸裎相见,宛如玉石般的肌肤下是块垒分明、坚实壮的肌肉,宽肩窄腰、紧时的臀与有力的长腿,当中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鲲鹏,吴幸子满眼都是痴迷,哆嗦着手指直接握住心心念念许久的鲲鹏,垂涎得不行的模样。
「如何,在你的鲲鹏榜上,排名第几,嗯?」关山尽任由吴幸子把脸凑向自己的肉茎,他不久前才沐浴过,气味清爽干净,混着成年男子中人欲醉的麝香,可把浪起来的老鹌鹑给迷得忘乎所以。
「第一,肯定是第一的,谁也比不上你。」吴幸子有问必答,以前还会害臊,这会儿被药得早忘记矜持两个字怎生书写。
「喔,连平一凡也比不上?」这话问得酸酸溜溜,关山尽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不把平一凡当一回事,心里却难以放下。他可忘不了老东西初见面就约平一凡合葬呢!哼,不过是个赝品。
「......比不上的。」踌躇了数息,吴幸子才小心翼翼地回答,他药性吃得比关山尽深多了,脑子除了本能啥也不留,虽说结果喜人,但关山尽独占欲强,在吴幸子的事情上心眼比针尖还细,那数息的纠结让他不悦地冷哼。
「你是不是想说谎骗我?」用手指勾了把吴幸子的下颚,老东西正用脸颊磨蹭心爱的鲲鹏,粉色的小舌尖舔着嘴唇,几次险险擦过肉茎前端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看得关山尽心痒难耐,索性顺着他的动作用肉茎去蹭他的嘴,把柔软的嘴唇都磨肿了些许。
「没唔......唔有......」美味的大东西在嘴上来来回回,吴幸子的嘴就追着鲲鹏脑袋前前后后,话还没答完,就被塞了满嘴。
终于吃到鲲鹏他心里满足不已,虽说技巧还不太行,仍用舌尖一点点舔掉前端流出的汁液,接着啜了啜饱满的龟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越吞越深。
关山尽低喘,他本想借机多挑动吴幸子说些荤话,可吴幸子的嘴实在太舒服,又湿又热还懂得吸,软软的小舌头生涩却很骚,一会儿用嘴讨弄,一会儿用舌头顺着浮起的血管青筋舔吮,关山尽舒服得哼出声,长指绕上老东西的发丝,直接按上后脑,把粗长的大全部捅进吴幸子嘴里。
「唔!」饱满坚硬的前端直接戳进了咽喉,吴幸子一声干呕,破碎地呻吟几声推了推关山尽的腿想缓口气,但男人已经被欲望烧去理智,这几个软绵绵的推拒反到勾出他的兽性,半跪起身挺着腰不管不顾地往吴幸子嘴里。
粗壮的茎身用不了几下就干开老东西的嘴与咽喉,把舌头紧紧压住,整张嘴彷佛肉套子,任凭男人凶猛狠戾地。关山尽干得很深,他禁欲许久,早就饿狼一般。
肆意冲撞中,吴幸子的脸颊偶尔被大龟头戳出几个突起,他呜呜噎噎地啜泣,抓在关山尽大腿上的手指紧扣,指尖都捏白了也挣脱不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中带着骚气,咽喉被戳入时呛得眼泪直流,喉头都浮出男人肉棒的形状,细细的喉管都快被破了,泛出浅浅的腥味。
关山尽低头看着他淫荡风骚的模样,还有那双带着眼泪红通通的兔子眼,心里真恨不得把人给玩死了,得哪天又不知跑哪儿去让他好找。他粗暴地往吴幸子嗓子眼里捅肉棒,两颗饱满圆球一下一下拍打在吴幸子下颚,将那块肌肤怕出一片红痕,可见力道有多蛮横。
吴幸子又干呕了几次后,软绵绵地摊着再也无力反抗或迎合,偶尔还会动动嘴啜两口,把关山尽啜得低吼,按着他脑袋狠狠撞几下,巴不得操破他的喉咙。
大概是忍得狠了,关山尽也没能坚持太久,约两刻钟不到吴幸子只觉得嘴里的肉棒更硬了些,死死戳在自己嗓子眼,按在脑后的大掌也用了劲紧紧摁着,关山尽半弯曲身子,将他整个人压在怀里,直接射进他嘴里,滚烫的水又浓又多,有力地拍击在敏感脆弱的喉管上,他呛咳得浑身抽搐,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呛死,有些水还从鼻管倒流出来,顺着鼻水与泪水,糊了他满脸,但大多数的浓都直接吞进胃里了,一时竟有些胀。
心里毕竟还是疼惜吴幸子的,关山尽把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轻柔地抚了抚他红肿的唇,凑上去亲了亲:「疼吗?」「疼......」吴幸子轻蹙眉有些委屈,嗓子可能被坏了,声音极为嘶哑,关山尽心疼,正享下床倒杯水给他润喉,却被紧紧攀着,根本离不开。
「我只是去倒杯水给你,嗓子不疼吗?」他低下头安抚,吴幸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瞅他,全身都泛着红,大腿夹着轻轻磨蹭,挺起的小肉茎竟也吐了。「骚宝贝。」关山尽轻笑,用手指拨了拨那小东西,顿时明白吴幸子的意思。
喝水润喉什么的并不急,他们现在全都箭在弦上,那骚得没边的菊穴肯定正痒着,瞧后头的褥子上一摊湿痕,已经发大水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不痛不痒的温存?
「你进来......」吴幸子扯了扯他,怯生生地张开双腿,将自己后穴露了出来。果然,久未使用的后穴恢复原本的紧致,这会儿因为动情,微微开合着,开了点小指尖般的大小的口子,噗噗地往外泄着淫水。
「进那儿,嗯?」倒底发泄过一次,关山尽比起吴幸子可从容多了,他俯身在他唇上轻啜,勾出他的舌吮了几下,轻哼:「啧,苦的,都是我的味道。」听着像抱怨,绵密的吻却一个接一个,把老东西亲得五迷三道,两眼都失神了,就知道伸着舌头和男人勾缠。
「快说,要进去哪儿?你不说,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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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半晌,关山尽才低喘着退开些许,坏心眼地瞅着吴幸子笑。
「嗳?」吴幸子半着眼,舌尖舔过红肿的唇瓣,曲起的腿直蹭关山尽壮的细腰。
「你不是要进去吗?说清楚,进去哪儿?」伸手一捞,将两条白细的腿扣在腰际,又耀武扬威起来的鲲鹏直直擦上那半张半合的穴口,发出咕啾一声。吴幸子猛得喘了声,绷紧双腿扭起腰,哼哼唉唉地蹭他。「这小东西饿坏了吧。」他一迎上来,关山尽就退开些许,保持着似有若无的触碰,吴幸子的后穴噗地又喷出一股淫水。
他可怜地哀求:「你进来,你进来捅捅,我饿得慌。」「我知道你饿,可你还没回答我,你要我捅捅那儿啊?」关山尽缠绵地描绘午幸子的五官,又拧了拧他肉肉的鼻头。「说清楚,嗯?」吴幸子急得不行,抬着细腰扭摆:「我后头痒,你快进来挠挠......」「后头是......这里?」关山尽问着,使劲用龟头在湿水潺潺的穴口磨了一下,把老东西磨得仰起脖子呻吟,又骚了几分。
「我......海望...你我啊...」「这里叫骚穴,你要我哪儿,嗯?」关山尽还不放过他,非要他说些下流话不可。毕竟老东西动作虽大方,嘴巴却一直很害臊,机会难得起可放过?
吴幸子泫然欲泣地瞅着关山尽,嗫嚅片刻终于羞羞涩涩地开口:「海望,我骚穴,我饿了...」「乖了。」关山尽浅浅一笑,如春光融融,看得吴幸子心如擂鼓,全身骨头都软了。
也忍得足够久了,关山尽摁着他的胯骨,一口握着自己的肉棒,蹭了几把后穴泄出来的淫水,一鼓作气戳进去了半根。
「唔嗯...」吴幸子猛得颤抖了一下,后穴紧紧缩起,咬得关山尽动弹不得,喘着粗气低头在他颈侧咬出了好几个红痕,高热的大掌按在尾椎上揉了揉,半天才让他放松下来,立刻凶猛地将剩下第一半直捅到底。「啊──」吴幸子尖叫,阳心直接被戳中,小肉茎立刻出了,喷在男人腹上。
第89章平一凡的鲲鹏图烧了吧(操进肚子,半篇肉半篇剧情)
见他喷在自己腹上的浊液,关山尽起眼轻笑,将其涂抹开,边柔声细语道:「闻闻,我
身上都沾了你的骚味了,打了标记可不能不认,嗯?」吴幸子听了哼哼叽叽的害臊,目光朦胧地瞅着他,扭着细腰催促:「快点......」「骚宝贝......」肉棒被柔软又紧致的穴肉咬着,刚高潮完吴幸子的身子一抽一颤,彷佛被无数小嘴吮咬。关山尽扣着他的腰又往胯下按了按,老鹌鹑软软的肚皮上都戳出一块突起了。
「啊──」吴幸子闭着眼,仰起纤细的颈子,发出骚气的呻吟,又长又软尾音颤抖,显然是爽到有些承受不住了。
好容易咬到嘴里,关山尽对准阳心大开大合地起来。
一时间屋里子都是肉打肉的啪啪声,大肉棒搅动被开的穴肉发出的水声,刚开始吴幸子还会发出几个软绵绵的骚叫,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带哭腔的喘息,混上男人低柔的轻笑。
「啊......啊──」吴幸子被攥紧了腰劈劈啪啪地干,关山尽是个武人,气力大腰劲也猛,以前还会体贴他,怕把人真的操坏了,多少会克制自己。这眼下被老实药中混的也不知是春药还是迷药给弄得兽性占了上风,除了开始几下试探还算客气,后头便彻底放开,往狠里。
粗长的肉棒身身地顶进吴幸子肚子里,得肚子一鼓一鼓的几乎能看到龟头的形状,他犹不满意,狠狠几下后,便用手在肚皮上的鼓起揉两下,内外夹吉又死死压在敏感处,直把老东西得浑身颤抖,翻着眼睛半吐舌尖,半硬不硬的小肉茎不断流出水。
青筋虬节的大肉棒每抽出来,就对带出一点嫩肉,被得烂熟彷佛都变成关山进肉茎的形状。吴幸子被摁在床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两侧,他被干得太爽,脑子早就不顶用,浑身无力连夹一夹关山尽腰腹的力气都没有。
关山尽见他张着嘴,舌尖半吐的骚样,忍不住俯身去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吴幸子身上,用力吸吮粉色的舌尖,又用用舌头翻搅,细密黏腻啧啧有声,吻得狠了几乎能舔上咽喉的小舌,把老东西弄得呜呜啜泣,颤抖地摆着脑袋也不知是想凑更尽些还是想躲开些。
上头吻得如火如荼,下边关山尽也没放松力道,凶狠地直出直入,鸡蛋大的龟头不住戳在被得红肿的阳心上,几乎都快透了。吴幸子又爽又怕,嘴里胡乱地呻吟,一会儿求饶一会儿迎合,都被吞尽男人嘴里,没几下连气都喘不过来,在男人身下痉挛,脚趾头都蜷曲了。
小肉棒受不住关山尽的猛,很快又泄了一回,这次吴幸子直接厥了过去,男人这才松开他的嘴,爱怜地舔掉眼尾被逼出来的眼泪,大龟头还戳在阳心上磨,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
肠肉被如此操弄,直接把吴幸子给醒,他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正在被操死。
吴幸子低声呜呜地哭起来。
「乖了。」关山尽叼着他后颈上的软肉啃,拉高他的腰,手掌按在微鼓的肚皮上,也不等他缓过气,肉打肉的又狠起来。
这个体位关山尽能进得更深,也更方便用力,简直要把阳心都给捅漏了。吴幸子侧脸压在床褥上,张着嘴流着唾沫,叫都叫不出来,穴肉却还是不知羞耻地迎合男人,噗噗得往外喷水。
男人的肉棒干得实在太深,肉穴痉挛颤抖,穴口又红又肿,随着肉棒的进出嫩肉被翻进翻出,淫靡的不可思议。
吴幸子整个人已经被坏了,他哆嗦着摸自己的肚子,掌心不断被龟头戳到,没一会儿就有什么热呼呼的液体喷过来,整个肚皮跟其下的床褥都湿淋淋一片。他浑沌的脑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是被操尿了,尿水还不是一次喷完,而是随着男人的顶动,一股一股的喷。
关山尽感受到他又高潮了,坚硬如铁的肉棒非但没缓下,反倒更加粗暴,硬生生逼得吴幸子绵延不绝地高潮,自己也被痉挛不已的肠肉咬得喘息不止,妖艳的脸庞因极端的愉悦略略有些狰狞,美得动人心魄,又如同择人而噬的妖魔。
抽搐不止的穴肉缴仅粗大的肉棒,关山尽几乎动弹不得,手动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狠狠按着吴幸子的细腰,啪啪又干了上百下,直把高潮中的穴肉得无力反抗任凭施为。
不久,关山尽也到了极限,他凶狠地在吴幸子白细后颈上咬出一轮泛血丝的齿印,结实的腰身又深又重地往里挺动,把圆润挺翘的臀肉干得红肿,抖出一阵阵臀花来,最终低吼着抵着阳心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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