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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身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糖123
自西北军在京郊与北戎交战以来,梁检就撤去了外间的六部办公,除了半日一战报,和物资紧急情况,其他的消息一概不入,梁检安静地等着最终结果的到来。
素白的信笺铺在榻几上,梁检提笔空悬好久,下笔写到:男检跪禀母妃大人膝下……
永林在帘外通报道:“陛下,诚亲王求见。”
太后、太子离京那日,本应随往的诚亲王姗姗来迟。
叶太后本欲破城自尽,与先帝同往,接到照顾太子的旨意,悲喜交加,也感慨梁检用心良苦,终于绝了死志,带着孙儿退往南京。
她看着身影匆忙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闯下如此大祸还有脸跑路?叶太后直接叫人撂了登船搭板。
颇为尴尬的诚亲王,只好跪在岸边同母亲道别,这回他是真不打算走的,他望着官船远去,三叩而拜。
梁检随手抓了信笺扔到一边,宣他进来。
“大哥有何事?”梁检前些天有些发热,硬让胡未迟施针将病症压了下去,此时脸色不是很好。
冬日午后的暖阳照进来,兄弟两一站一坐,拢在一片温柔的金色里。
“听唐大人说陛下撤了外间差事,臣觉着想必不忙了,臣来看看陛下。”诚亲王脸色带着怯懦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
有的忙叫尽力,没得忙叫听命,诚亲王也没多想,横竖黄泉路上兄弟两个也算有个伴儿,他的七弟不容易,他得来陪陪。
“大哥过来坐。”梁检理智的弦绷得太久,突然被感情撞了下,心头跟着一酸。
诚亲王有些拘谨地坐下来,想了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臣陪陛下下盘棋可好?”
“大哥你可是国手啊,朕跟你下不是找虐吗?”梁检被他气笑。
他这位大哥,做太子的时候书画绝佳,棋艺从名师,下遍无敌手,若是平安盛世,说不定是位才情绝佳的风流帝王。
诚亲王微窘,“臣当然会让着陛下了。”
“说好了,让我赢啊。”梁检突然心中一松,他大哥路数清奇,也是神人。
御前内上了棋桌,布好停茶短几、靠背绣墩,静悄悄退出去。
诚亲王先行用黑子将边星、天元全部占领,这才说道,“陛下执黑先行。”
梁检脸黑成了锅底,让赢都不动脑子,这哪儿是陪皇上下棋,这是来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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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的吧!
他不着痕迹地拨开三个边星,想了想自己破棋篓子似的棋艺,又填回去一个。
诚亲王傻乐,想拍马屁,“陛下近年想必棋艺进了不少。”
梁检尴尬地咳了两声,又默默扣掉了一个子。
兄弟二人在寂静的午后,依窗伴棋,岁月静好。
棋到中盘,梁检提子思量,屋外传来连绵不绝的炮火声伴着神火飞鸦的尖锐哨鸣。
京郊失守,大军退守九门外,北戎进入城防炮火范畴,引发了这阵惊天动地的怒响。
梁检镇定落子,永林毫无规矩的冲进来,递上紧急军报。
北戎二十万大军分三路,进攻永定门、广宁门、阜成门,京城西南外战火滔天,一片焦土。
“陛下,臣请上阜成门督战。”诚亲王激动之下带翻棋篓,白玉棋子洒了一地,“臣亲奸佞小人至江山黎民于战火,臣有辱先帝血脉,已无颜面苟活一隅。”
梁检看着面前气眼几尽的大龙,慢慢抬起头,“你若有悔当应求活,若只为以死抵过,朕不会让你去,你的死于事无补,还可能扰乱军心。”
“臣以死志尽忠孝之职,不是……寻死。”诚亲王跪求道。
梁检搓揉手中白玉梨花宝坠,沉默许久,“叫韩丙桢进来。”
骁骑营总兵韩丙桢是三大营留守营,梁检即位后接管禁军,值防宫禁。
韩丙桢一身禁军金甲,跪地拜道:“臣韩丙桢恭请圣安。”
“你亲自带人护送诚亲王登阜成门督战,亲王若有差池你们就都不用回来了。”梁检撂下棋子,微掀眼皮说道。
韩丙桢冷汗倏得就下来了,“臣定不辱皇命。”
诚亲王走到门口,梁检突然说道:“大哥,朕父母皆归已无来路,不想今生去途也孑然一身。”
诚亲王鼻子一酸,眼泪又上来了,知道新皇嫌弃他哭,只连声答应,立刻打帘出去了。
连番操心劳神,梁检背心已被虚汗打湿,太阳穴突突直跳,脱力地向后一靠。
就算诚亲王自己不提,梁检也会让他去督战,战祸起于他不说,若是博得一线生机,得以保全,来日朝廷清算,他若毫无作为怕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
“仰阿莎,你得快点,再快点。”梁检支着头喃喃道。
“殿下,城头刀剑无眼,您不可穿赤袍,着金甲。”韩丙桢跪地苦求,穿成这副模样,不就是个活靶子吗!
“我若穿成寻常模样,那还是亲王登城督战吗?”诚亲王理都不理他,只叫人整理身上金灿灿的甲胄。
韩丙桢咬牙,今日怕是要跟这位二杆子王爷交代在城头上,那也不能做个孬种,喊道:“禁军戴赤披风,给王爷开道。”
一道赤红色的卫队,拥簇着笨手笨脚的金甲,缓缓爬上城墙。
阜成门位于紫禁城正西面,中轴穿镇山而过,突破可直取神武门。
叶本在正南永定门正面主战,听闻阜成门被围,吃惊之下,亲率五千携佛郎机炮骑兵立刻向西奔袭救援。
刚到城下,双方大军已厮杀成一团,城头机弩、火器乱战中敌我难分,已失去保护意义。
就在叶率部直插敌阵,展开厮杀之际,敌方主将向城头大喝一声:“汉人的皇帝就在城上,□□准备,将他的头颅献给我王!”
叶虽不信梁检是如此鲁莽之人,却也心急如焚,飞马向前,拉起火门,随身亲卫皆是锐,乱军之中十几门火铳、佛郎机炮对准敌方齐发。
北戎列阵瞬间被冲开一个口子,阿日格斩.马.刀杀开一条血路,战马四蹄飞溅,嘶鸣震天,铅弹紧跟着弹射四方。
敌方大将被乱弹射落战马,北戎军阵大乱,被逼到城前的阜成门守将发起反击,前后夹击之下,伤亡惨重的敌军,向北硬扯开一道口子,刚退出百丈开外,城头火炮齐开,轰得逃敌一片人仰马翻。
诚亲王第一次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战场,手脚发软,全靠前后左右禁军兄弟们当夹板给他硬挺着。
兵力有限的叶深知穷寇莫追,解了阜成门之困,才调转马头深深望了一眼城头,嗯……那个木立城头,黄金头盔砸没了半个脸的僵尸绝对不是陛下,畏手畏脚的劲儿,倒是有点像诚亲王啊?
叶没有多想的机会,退却的敌军很快得到南边支持卷土重来,他们突然放弃永定门,主军疑惑之下,驰援不及被截西便门苦战,叶与阜成门守军不足三万人,面对北戎主力。
城头火炮开始第二轮猛烈轰击,北戎骑兵迎着炮火勇猛冲击,马刀在冬日血红的残阳里,刮起凛冽的寒光。
叶集中阜成门火器编队,以三段击杀列阵,翻滚澎湃的黄沙扑面而来,火门微弱的火星闪动,飞弹拉开一张密实的防御网,抵御过敌军第一波冲锋后,阿日格骑兵俯身马背,躲开对方飞矢,提刀冲入敌阵,血光与断肢齐飞。
短短半个时辰,敌军三波冲锋,兵力不断聚集,外圈对永定门、广宁门援军形成截杀之势,誓要全歼阜成门守军,攻破阜成门杀入紫禁城。
二万阿日格骑兵已十不存一,叶抛掉火铳,抽出马刀,阜成门守军如法炮制,皆亮出兵刃,下一次冲锋便是死战。
“城上守军听令,入百丈内无分敌我,向城下开炮,火木滚石准备。”叶回望一眼巍巍城墙,“西北军,剩一兵一卒不得入城,城下便是我兄弟尽忠之地。”
“韩丙桢!快带殿下回去!”刚刚他已看到死死堵在诚亲王身前的韩总兵,便吼道。
“殿下,城门激战您还是回去吧。”韩丙桢非常镇定,他想的很清楚,叫人送走这位碍手碍脚的王爷,他带禁军出城迎战,阜成门若失,紫禁城他也不用守了。
诚亲王突然冲到城头,金盔压着他的视线,他扶住城砖道:“本王乃是先帝皇长子,大启诚亲王,本王领旨督战,敌不退誓不离!尔等勿劝。”
韩丙桢愣住了,在他的印象里懦弱、胆小的诚亲王,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你带人出城迎敌,我、我、我一个人能行。”一番慷慨过后,诚亲王有些晕,抱着城墙不撒手。
北戎霍霍向前,韩丙桢已没有时间犹豫,他点了几个亲兵留下,又跟城头指挥嘱咐好,关键时刻敲晕了也得把王爷带走。
一队赤色披风手持马上连仓火铳的禁军列队冲向敌阵。
没有人能从叶脸上看出什么,他沉默着催马,沉默着抽刀,沉默着带队冲锋。
西北军像无数铁铸的杀神,电光火石间已扑入敌阵。
阜成门城头炮火齐发,神火飞鸦尖叫而落,在混战中不分敌我的炸出一簇簇火光。
满弓如月,射穿铁甲胸膛,寒刃如霜,卷过火热的首级。
百年城池披着霞默然




本王身娇 分卷阅读79
看着浴血沙场,皇天后土变了颜色……
第54章结局
诚亲王手里提着金盔,笨重地在宫道上狂奔,过了崇楼,刚望见养心殿殿门,便扯开嗓子喊道:“陛下!北戎退兵了!北戎退兵了!”
梁检接连几日未曾好好休息,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叫来永林,“你听见有人喊什么?”
永林一直在殿外,听得比他真切,跪地喜极而泣,“陛下,是诚亲王,北戎已退兵,京城保住了。”
抓住桌角的手猛一松力,梁检身形微晃,差点摔在榻上。
“陛下!”永林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他,“胡院首等宣很久了,您就让他来看看吧。”
梁检笑了下,冲他摆手,“等一等,先宣诚亲王。”
不用他宣,诚亲王直接冲进暖阁,棉帘被打飞老高。
“陛下!仰阿莎将军率十万大军抄了北戎后路,西北军与苗军夹击下,北戎已退往京郊四十里外,京城之围已解。”金甲太重,诚亲王弱鸡小身板咕咚一下跪了个四脚着地。
“哎呦王爷,您可慢点哟。”永林扶了皇上扶王爷,忙活得不可开交。
“平云……荣康侯如何?他人呢?”梁检倾身向前急切问道。
“啊?”诚亲王傻眼,他忙着往回跑亲自报捷报,还真不知道叶、仰阿莎现在如何。
诚亲王喋喋不休地说着,梁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叶与他往日种种跳入脑海,让他立时坐立不安起来。
“朕、朕要亲自去西北军……”梁检力地站起身,脚下如踩云端,撑住榻几搜肠刮肚地咳起来。
梁检病了好多天,全靠虎狼之药硬压着病症,紧绷的神一松,身体马上就撑不住了,他又倔得要命,怕胡未迟这个胆儿特别肥的大夫,关键时刻给他下药,硬是把人堵在外间不让进。
此时永林也管不了那么多,喊了门口小去请胡院首,梁检浑身滚烫,由着下去一会可以直接当夜宵了。
永林扶着梁检坐下,“陛下,这大半夜的您别急,奴婢这就赶去西北军,您放心,侯爷身经百战、吉人天相,定是在军中执掌乾坤,明日就打得北戎滚出紫荆关。”
摔了个够呛的诚亲王这才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跟着附和道:“公公说得对。”
梁检也知急躁不得,浅啜了口茶低声吩咐永林道:“你立刻去看看侯爷是否安好,告诉他若走得开身,让他来见我。”
“奴婢领旨。”永林心里面明镜儿似的,只敛目垂首点了点。
“殿下,您也辛苦大半日了,奴婢差人给您卸甲,松快松快再回府吧。”永林拉了诚亲王往外间去,小声说,“陛下熬了好几日,让他歇会。”
还想与皇帝说说前线军情的诚亲王赶紧闭嘴退了出去。
胡未迟端药打帘而入,吊着一张比驴还长的脸。
梁检听见动静,警惕地看着他,没办法,一向给别人下绊子的新皇,总是被他忽悠,不得不防。
“陛下,您先把药喝了。”胡院首递上药碗,看了眼两颊烧得绯红的新皇,“臣保证,此药就是退烧药,绝无二料。”
梁检想了想,胡未迟现任太医院院首,欺君之罪他应该不敢吧?
他犹豫着接了药一口喝光,敌未退出边境,一切还远没有完,自己还得扛下去。
新皇低估了胡院首不要命的程度,很快就被放翻成了一条软龙。
北戎主力遭到重创,后撤京郊人困马乏,又恐苗军夜袭,连夜退出去几十里,直到范阳县隔着琉璃河,才敢扎营。
虽奇袭背后,合围取胜,但西北军已苦战十余日,苗军远途行军也到极限。
叶与仰阿莎商议后,将防线向前重新压至京郊一线,大军人马安顿整备、补给,重新整编,如今战场形势已转,力求一鼓作气,将北戎赶回去放羊。
兵部、户部也给大军带来了另一个好消息,运河疏通完毕,补给和南直隶府兵将源源不断地运往京城。
叶在一片忙乱中见到了永林公公,他紧攥着陛下的持珠,强装镇定地回了永林代帝问话。
末了,永林特意找了没人的空隙,拉住忙得脚不点地的叶,“侯爷,陛下惦记您得很,说您要是得空儿,就回去先见见他。”
“哎、哎。”叶含着杀气的眼角温柔地跳动一下,心里被急切的思念填满,一下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喏喏应了。
“陛下还说,侯爷要千万珍重自己,他就在养心殿等着您呢。”永林又添了一句。
叶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公公你也看到了,我好着呢,叫陛下放心,安排好军务我就……回去看他。”
永林垂目点头,静悄悄地走开了。
叶整整忙了一宿,早上又开了整编部署的军事会议,处理了上下文件,就准备回京禀告战况,谁知仰阿莎一听,坚持自己也要去,原因是一年多没见梁检,怪想的。
小侯爷手上一紧,差点把持珠捏碎,仰阿莎……打完仗就得想办法赶紧让她滚蛋!
养心殿安静得有点意外,仰阿莎直接被禁军拦在外殿,叶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进了暖阁。
胡未迟坐在外间准备给梁检换个方子,见叶来了,高兴得差点把笔扔出去。
“胡先生,陛下怎么样了?”叶焦急地问道。
胡未迟看了眼内间,低声道:“陛下的身体你知道的,熬了好几日还能有好?他睡不安稳,一点儿动静都醒,您进去最好哄他再多睡一阵。”
叶皱眉点点头,急着进去,又被胡未迟拦回来,“侯爷,我求您个事儿行吗?”
叶狐疑道:“胡先生请讲。”
“一会请您帮我向陛下请罪求条命。”胡未迟满脸的难言之隐。
“什么罪?”叶一头雾水。
胡未迟尴尬搓手,“欺君之罪。”
“啊!?”叶大惊。
“我骗陛下药里没下安神的东西,又把他放倒了。您知道,陛下忒小心眼的,哎……我怕是人头不保啊。”
叶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胡先生,我谁都不服就服你!你治陛下一治一个准。”
“哎!您倒是别光说风凉话啊,今非昔比,如今我放翻的是条真龙,能不怕吗?”胡未迟叹息。
“不会的,陛下要真想怎么你,你做不到太医院院首的位置,放心吧。”叶拍拍他的肩,转身进了里间。
梁检听见声音脑子就醒了,奈何身体沉重,迷糊中动弹不得。
叶高大的身影罩下来,摸了摸他一片冷汗的额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亲额角。
梁检半梦半醒间掀开眼皮,伸手捧住叶的脸,喃喃道:“平云……我不是在做梦吧。”
叶凑近了亲吻他毫无血色的唇角,“阿越是我,我回来了。”




本王身娇 分卷阅读80
梁检猛然醒过来,胸口起伏有些喘,只将他紧搂在怀中,“我是真的等到你回来了,是吗?”
叶侧身躺到榻上,毫不见外地将新皇揽到怀中,“阿越,我一夜没睡,你陪我睡一会好吗?”他没忘了胡未迟的嘱咐,梁检神很差,硬挺着一丝清明,得赶紧把人哄睡了。
新皇似乎一瞬间就安稳下来,埋首在他肩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了怕他的背心,很快就把自己哄睡着了。
叶摸了他颈后也是一把凉汗,拉过裘被把人裹好,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
在门口叫来永林,小侯爷吩咐道:“劳烦公公拿一套陛下的里衣,再打盆温水来。”
梁检睡得实在太轻,内们压根不敢打扰。
永林被吓傻,大启上下几百年大概没出过给皇上擦身、换衣的侯爷吧,御前大梦游似的飘出去。
暖阁里增了三个炭火盆,兽金炭烧得安安静静。
叶给梁检擦洗好,换好里衣,梁检全程睡得昏沉,不受一丝惊动。
要不是胡未迟说陛下不易受风,叶都想裹好他抱回后殿寝宫床上去。
叶坐在榻边,仔仔细细地看了会梁检,拿起枕边白玉梨花宝坠,轻轻挂回持珠上。
梁检似乎心有灵犀,眼皮动了动,也不知为什么伸手就去摸宝坠,却摸到握着持珠的叶的手。
叶反手攥住他,拉起裘被给他盖好,俯身又亲了亲,“陛下,今生今世,臣都不会离开你。”
运河回复的大启就像打通血脉的巨龙,源源不断的火器、兵力补给京城。
叶戈自西戎迂回关外,又一次切断北戎补给。
雷苗特殊的毒.药在北戎营地周围遍地投放,失去水源、粮草的北戎多部,对此次南进产生巨大分歧,鞑靼的瀚海部率先离开大军,私自撤离。
其他诸部人心惶惶,叶、仰阿莎借机一鼓作气,冲过琉璃河,打破北戎主力,斩杀敌首两万余。
叶继续追击肃良朵塔主力至紫荆关外,在也可里全灭敌军,肃良朵塔仅剩百余亲卫,逃入荒漠深处,此战之后北戎多部脱离肃良朵塔统治,向大启称臣纳贡。
陈阁老自知罪孽深重,不得善终,自焚于祖屋,移三族;高南星、吴东来弃市,移三族;其他相关人等皆从重处罚。
至此,南北阴云动荡消散而去,沉积多年的弊病逐渐改革,繁荣盛世、宇内安乐。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非常感谢大家的陪伴,还请大家支持新文我的专栏《我在古代开食堂》鞠躬!
下周开始更新番外,不知道大家都想看什么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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