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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点喜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醉也无聊
然而江淼跟他太熟,被他盯着看,反而觉得那双眼像小狗的眼睛,湿漉漉地,透着直白的真诚。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江淼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鞋店这边不说,我才新接了两户家教,总要有始有终带完这个学期。”
依然是婉拒的意思。
胡承杰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头,叹口气:“那我得等这三个月忙完才能出去了。”
江淼轻笑一声。
预约太多忙不过来是真,耽搁他出门去浪恐怕才更让他头疼。
下午到店里,换上制服,江淼先去货架上点完货和上午班的同事做完交接,同班的邹晓棠背着店长把他悄悄拉到小库房。
“这个,给你。”
邹晓棠递给他一个挺漂亮的小纸袋。
江淼狐疑地接过:“什么?”
“你看看呗。”
江淼拉开纸袋,拿出里面一个透明塑料袋,袋子里有一包印着日文,看着像暖宝宝一样的东西。
他愣愣看向邹晓棠:“暖宝宝?”
邹晓棠笑了:“什么呀,是膏药,这个可以自发热,贴上去效果很好的,我是自己用过,又托朋友从日本寄回来的。”
见江淼还是有点懵,邹晓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个,你不是站久了小腿难受么?”
“啊?”江淼很意外,“你怎么知道?”
“店里没客人的时候你悄悄揉来着,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江淼难为情了。
一个班上下来七八个小时,除了吃饭几乎没有坐下休息的时间,偶尔能借整理小库房的机会歇歇脚。
他以前除了军训,也没有过这样一站半天的经历,真是相当煎熬,自觉小腿都粗了一圈。
没想到他以为没人看见悄悄揉了几次,却被邹晓棠看在眼里了。
江淼感觉手上的膏药似乎重了几分。
“谢谢。”
邹晓棠摇摇手,脸也红起来:“小事小事,你要难受就贴上吧,我先出去了。”
江淼低头看了看那包膏药,放回纸袋里,轻轻叹了口气。
夜色渐深。
骆遇川推开键盘伸了个懒腰,站起走到窗边。
他今天回来就在整理袁阔海的资料,想抓紧时间多弄一点,这会儿停下来,感觉眼睛都有点花了。
他站在窗边抽了支烟,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拨通了张晶的电话。
“妈,这月的钱我已经转过去了,你自己查一下。”
“哦,知道了。”
骆遇川信用良好,张晶似乎从来没担心过他会拖时间,因此随口应了一句,就转了话题:“这几天你爸手腕上的老伤又犯了,吃饭连筷子都拿不了,直喊疼。”
骆正强以前扭伤过手腕,年纪大了又有点风湿的毛病,这几年就常听张晶念叨。
骆遇川有时候问问有没有看医生,吃过什么药,或者擦过什么药酒。念的次数多了,骆遇川也不知道再怎么回应,所以他沉默着。
“对了,你找人帮忙问问,你爸这个情况,有没有什么特效药啊,”张晶也不管他,顾自念叨着,“你在省城啊,省城医院的医生总比我们这儿的要好,药也用的好吧。”
又来了。
骆遇川抿了抿唇,没吭声。
他知道就算这会儿他说他并不认识什么医生,也没有学医的朋友,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路子,张晶也还是会有别的说辞。
所以他走回到电脑桌前坐下,抽了纸笔,随手勾画。
“老这么疼也不是办法啊,家里的事儿一点帮不上忙,里里外外最后还是累着我一个人,”张晶忍不住抱怨,“要把我也累病了,这个家还靠谁?”
骆遇川在纸上画了几笔,说:“要不,你考虑请个家政定时来打扫,或者找钟点工……”
不等他说完张晶就大声打断他:“就一点家务事还请什么人啊,我知道你现在挣的多,高薪嘛,那钱也不能这么花,再说你知道现在请个钟点工得多少钱吗?我和你爸那点工资可不够这么折腾的,钱要花在刀刃上……”
骆遇川有些走神。
让他给骆伟买东西的时候,张晶可从来没心疼过钱。
他心里有点烦,张了张嘴,想说这钱我出,又忍了下来。
每月打回去的五千块,请钟点工还是足够的了。
“你听到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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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要省着用,记着给你爸打听治手腕的事儿。”
骆遇川应了一声,张晶那边似乎也念累了,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骆遇川动动鼠标,休眠的显示器渐渐亮起。
电脑的桌面背景,却是有江淼的那张摄影社合影。
今天他从展馆离开时,用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
鬼使神差的。
还放在电脑上当桌面背景。
骆遇川轻轻移动鼠标,鼠标箭头在江淼的笑脸上晃了晃。
他深深吸了口气,点开网页,开始搜索本地哪家医院的风湿骨痛科比较好。
江淼在地铁上接到吴瑕的电话,要他顺便在小区外的路口帮他买份鸡汁馄饨。
“电饭锅里的粥你有没有喝啊?”江淼没忘了他的那锅粥。
电话那头诡异地静默了。
江淼望天:“都成醉鬼了,也不给点面子的吗?”
电话那头还是沉默。
“喂,你不是睡到现在才起来吧?一天都没吃?”
终于,吴瑕清了清嗓,说:“早起了。”
“所以呢?这是买宵夜还是晚饭?”江淼叹口气,“你老实讲,我好决定买多买少。”
“宵夜,”吴瑕语气很诚恳,“真是宵夜,我……你那个粥,我有吃,吃了一碗。”
江淼抿紧了唇没说话。
吴瑕反而急了:“喂?江淼?我真吃了,你没生气吧?喂、喂……”
“吴瑕,”江淼小声开口,“粥,真的很难吃吗?”
吴瑕再次沉默。
“那个,要真难吃,也不要勉强,”江淼颇为挫败,肩膀都往下垮了几分,“我只是没想到,煮个白粥我都煮不好。”
“咳咳,”吴瑕犹犹豫豫地,“江淼,不是这样的,我起晚了,你那锅粥,都焖成一锅干饭了,所以……我才只吃了一碗……喂?”
江淼挂了电话。
路口那家小摊上的鸡汁馄饨汤鲜馅足,江淼给自己也打包了一份,上得楼来,吴瑕已经迫不及待开了门笑嘻嘻地等着,看气色,比起昨晚醉酒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八成。
江淼进屋换了衣服,吴瑕一边吃一边招呼他:“快来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江淼坐下,舀了勺汤喝:“你今天没出去?”
“嗯。”
也算难得,吴瑕很少能在休息日在家呆足一天。
“还难受吗?”
吴瑕摇头:“睡饱就好了。”
“你昨天怎么喝成那样?”
吴瑕还没回答,江淼手机响了一下,有微信提醒,他点开来看,是何发来的,问他要不要回z大看看校庆活动,有摄影社的展览。
他想起之前接到过摄影社社长的电话,问他要之前在摄影社拍的一些照片的授权,当时他在地铁上,听得不是太清,便回说那些作品都是交给摄影社的,只要不商用,他们可以随意处置。现在想来大概就是校庆办展览有用。
他想了想,回复说考虑考虑。
放下手机,瞄一眼吴瑕。
刚才的问题吴瑕没有回答,江淼也不想再问。
他和吴瑕在合租之前,并不算特别了解的朋友,有些话说多了就显得越界。
不过还有些话他不说,又过不去自己那道坎。
“以后少喝一点吧,只是喝醉还好,在那种地方跟人闹起来,出点什么事,怎么跟你爷爷交代?”
吴瑕碗里的馄饨已经没了,他拿勺子搅了搅碗底那点汤,嘴角扯出一个说不清是阴郁还是嘲讽的笑。
“运气不好,遇上神经病了而已。”
江淼看了看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回想昨天那位乔二少的举动,暗暗担心:要只是神经病还好,要是块狗皮膏药,粘着人就不放了,那你怎么办?
第7章第7章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江淼到胡承杰的短信,他送去参赛的其中一张照片得了二等奖,有三千块奖金。
江淼很为他高兴,虽然奖金并不多,更大的意义在于受到了肯定,他诚心恭喜胡承杰,很快就到胡承杰的回信。
“你抽空还是多拍一拍,别把技术丢了。”
话说得很直接,江淼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他已经大半年没碰过相机,偶尔手痒起来用手机拍几张,那感觉还是相差很多。三天不练手生,何况他丢下了这么久。
对于出名什么的,江淼并没有什么野心,但看到胡承杰的进步和成绩,内心没有一点触动却是不可能的。
这天他上早班,两点半就下班了,他决定回z大去看看。
之前他念的专业是经管,他对这个专业本身没有任何喜恶,是江择安替他做的选择。
他跟本专业的老师都没有什么交情,同学之间交往也不深,但参加摄影社后,认识了一批志趣相投的小伙伴,特别是外语系的蒋皓老师。
蒋老师算是资深摄友,偶尔会参与摄影社的活动,给这些学生们一些专业的意见。江淼跟他很投缘,两人还曾经结伴外拍过好几次。
摄影社为了校庆准备的展览上,也为蒋老师辟了一块作品专区,江淼想着怎么也要去给蒋老师捧个场。
摄影展已经开展几天了,会一直开到校庆庆典之后。今天不是休息日,江淼去的时候展厅里有十来个没课的学生在看展。
蒋皓的作品在中间的位置,占了不小的一块地方。
江淼慢慢地一张张看过去,有好多是他之前没看过的新作品,他看得出蒋皓在尝试一些新的拍摄技法,效果很好,感觉蒋皓自己应该也很满意,不然不会选中这些作品。
内心对摄影的热爱在受到胡承杰得奖的刺激后,这一会儿又涌起了新的波澜。
江淼默默算了算,赎出那套相机大概还要再存两个月的钱。
等一圈展览看完正要走,被刚进展厅来的摄影社学弟认了出来,高兴地上来跟他打招呼,又感谢他对这次展览的支持。
“学长你现在工作忙吗?有空的话能不能回来给我们上上课,还有好多想向你学的呢。”学弟戴着黑框眼镜,也没挡住他眼里的真诚。
江淼不太擅长应对这样的热情,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来处理这些事,只委婉的拒绝了。
学弟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上次……”
江淼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跟学弟说声“不好意思”接起电话。
“我这边刚下课,你在哪儿呢?”可能因为刚下课,蒋皓的嗓音略有些哑。
“我在展厅。”
“那你看完了吗?看完就出来吧,我请你喝点东西。”
江淼答应了,挂了电话对学弟歉然地笑笑:“约了蒋老师,我得走了。”
学弟很遗憾,也只能眼睁睁看江淼离去,想起来还没把那位骆学长认人的事跟他说,又一想既然两人认识说不定已经交流过,便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江淼跟蒋皓碰面之后,两人来到校外的一家咖啡馆。
没有多问他对那些作品的看法,蒋皓比较关心他现在的情况:“你现在怎么样?”
退学的时候江淼没有跟任何人商量,蒋皓事后才知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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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把江淼责备了一通,怪他太冲动。江淼成绩不错,放弃学业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举。
江淼并没有多说退学的原因,只说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蒋皓对他的家庭情况略有了解,知道他已经离家之后,暗暗猜测是他跟家里闹了矛盾,这种家务事外人不便插嘴,但还是不了会担心。
“挺好的。”江淼说。
蒋皓看着他,他知道江淼现在在鞋店工作,凭心而论,这种情况在他看来怎么都不会“挺好的”,可江淼神情坦然,他也不能无端臆想江淼过得不好。
蒋皓便转了话题:“有出去拍过吗?”
“没有,忙不过来。”
把相机拿去典当行抵押的事,江淼没有告诉蒋皓,一来当时的困窘对他来说多少有些难以向人启齿,二来他也不想把这当作什么资本处处向人卖惨博取同情。
蒋皓于他来说师长的身份要多一些,不像胡承杰那样是哥们儿,可以把这些事拿来开开玩笑。
听他这么说,蒋皓也没有再深究,喝了口咖啡,才说:“有时间还是多拍一拍,你是有天赋的,不要浪了。”
同一天里,听到两个人劝他珍惜自己的才华,江淼的感受很复杂。
一边感动于老师朋友的关心,一边又体会着现实的讽刺。
被他们肯定的才华,是江择安口中的不务正业。
而江择安所谓的正业,江淼也完全没有兴趣,所以当时退学,与其说是负气或逃避,不如说他终于有了摆脱这一切的机会。
“我会的。”江淼诚心诚意地,“谢谢老师。”
蒋皓摆了摆手:“我就只能说说,其他也没帮上你什么。你要有什么需要,一定跟我说知道吗?”
说着他抓了抓自己那头天然卷的茂密头发,叹口气:“何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我算是感觉出来了。”
江淼愣了愣:“他,他跟你说这个?”
“是啊,还说你拒绝去他家住,要自己在外面租房,他一腔友爱之情都没地方挥洒。”
江淼一口咖啡还没咽下去,差点呛着,忍不住一阵咳嗽。
手机铃声恰在这时响起,江淼看到手机屏上显示的“何”,一边咳着一边接起电话。
“喂……你怎么了?感冒了?”何担心地问。
“没……没有,”江淼止住咳,又喝了口蒋皓递过来的温水压了压。
何说:“你跟蒋老师会面结束没?我请你吃饭。”
江淼看了看蒋皓,他今天下午算是临时起意回来看看,没有跟何说,跟蒋皓也是在展厅的时候发了个短信说他在看展览,看样子,是蒋皓告诉了何。
“你出来吧,我请你和蒋老师。”江淼说。
“不了,”蒋皓把包拿手里,“盈盈今天出差回来,要陪她回老丈人家吃饭,你们自己去就行。”
“那何你出来我请你吃火锅。”
这边有家火锅店何挺喜欢吃的,江淼发出邀请,没想到何拒绝了,他说:“不吃火锅,我请你吃,二食堂,怎么样?”
江淼愣了愣:“什么?”
“二食堂,你难得回来一次,不想重温一下二食堂的炸里脊和酸辣土豆丝吗?”
江淼马上明白了何的意思,何是怕他太花钱。
下意识地又想拒绝,可他抬眼看了看还没走的蒋皓,想想刚才蒋皓说的话,改了主意:“好,二食堂门口见。”
来自朋友的关心,坦然接受并给予回报就好,毕竟再委婉客气的拒绝,也是拒绝。
拒绝多了,再近的朋友也会远了。
吴瑕今天上晚班,他特意跟店长申请最后一轮去吃饭。到了点儿他却只买了个面包随便解决了一餐,就窝到安全通道里打发剩余的时间。
吴瑕坐在楼梯转角,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
他没有点烟,只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怕上班的时候身上有烟味,他从来不在工作时间抽烟,就这样闻一闻,过过瘾。
拿了手机出来刷了下朋友圈,回了几条消息,好像也就无事可作了。
他今天申请排最后吃饭,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因为算时间,乔锐格又该来了。
自从上次在酒吧里闹过那一场,乔锐格就几乎每天来一趟。
有时候在他柜上买支口红,有时候什么也不买,就站旁边盯着他看,盯得他心里发毛,也冒火。
偏偏还不能把人赶出去。
搁之前,吴瑕只觉得这人神经病,现在,除了觉得这人神经病,更有些不安。
他知道这个神经病是谁了。
那天酒吧的老板叫他“乔二少”,吴瑕对这个称呼不是没有耳闻,回来再查了查,就确定了。
乔锐格风流浪荡子的名声,总是跟随着各种桃色咸腥的传说。
这种人,吴瑕知道自己惹不起。
他现在想起那天在酒吧里的事,既感憋屈,更觉后悔。
以前江淼总是提醒他,叫他少出去喝酒,他都没放在心上,总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是在街上混过的,却没想到真被人坑了。
那天去的几个人,他并不是太熟,一开始喝着也没觉出有什么问题,是到后来发现自己酒醉的速度实在快得不正常,心里才响起了警铃。
可那时候也晚了,他已经扒着洗手台,想吐又吐不出,晕的厉害。
同去的一个站旁边等他,想上来扶他,手在他腰上不老实,被他挥开。他耳朵里嗡嗡的,听到旁边好像有人在说什么,也没顾上,捧了冷水使劲浇脸。
没一会儿,有人在他背上拍了拍:“哎,还行不行啊?”
他撑着台子转头看去,看见乔锐格一脸戏谑地看着他笑。
他有一阵儿恍惚,身体的不适本就让他心生烦躁,这会儿乍一眼看见“神经病”,没细想他刚才说了什么,只觉得这人烦人得很,简直阴魂不散。
于是他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问:“你做什么?”
乔锐格还是笑着:“就这么跟我说话?喝不了就别出来玩,今天要不是遇见我……”
不等他说完,吴瑕就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向外走:“不跟你扯,我朋友还等我呢。”
“嘁,就那几个渣你也叫朋友?”
吴瑕回头拧着眉瞪他:“你什么意思?”
乔锐格翘起一边嘴角,笑笑:“哟,生气?”
吴瑕这会儿虽然那股想吐的感觉已经下去了,头还是晕得很,他不想再跟这人浪时间,白了他一眼,再次转身往外走。
手腕却被人一把攥住。
乔锐格说:“不如跟我交个朋友好了。”
吴瑕挣了一下没挣脱,乔锐格把他往墙那边推了推,紧贴上来吻住了他。
吴瑕愣了一下,瞪大眼睛,开始激烈地挣扎。
可惜酒麻痹了手脚,力气尚足,招式却不得法,乔锐格又够高大,吴瑕根本挣不开,推不动,被他压在墙上来来回回亲了个够。
末了,乔锐格松开他,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刮了一下:“宝贝儿,挺辣啊。”
说完他就笑着,潇洒地转身走了出去。
吴瑕也不知是酒上头还是热血上头,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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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脸上发烫,可手又冰凉,他靠墙喘了会儿,跟着追了出去。
乔锐格刚占了嘴上便宜,正得意着,听到背后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肩上被拉了一下,刚侧过头,脸上就挨了一拳。
吴瑕叹了口气,伸直了腿看着脚尖有些发呆。
他那一拳挥出去其实并没有砸实,乔锐格顺势偏了偏头躲过去了,倒是后退的时候撞翻了两张桌子,闹出了大响动。
吴瑕回想那天虽然把乔锐格压在沙发上揍,可他知道自己没砸中几拳,最大的伤害大概就是最后泼的那杯红酒了。
倒是自己的手机摔成块砖头,成了哑巴。
只为这个他就挺后悔。
其实后来他清醒一点,就知道喝的酒被人动了手脚,倒不至于被下药,只是被混了酒,但也足以证明跟他喝酒那几个没安好心。
他跟乔锐格纠缠的时候,跟他一起去的那几个已经不见踪影,事后想来,乔锐格在卫生间堵住他的时候,大概已经把那几个人打发了。
单看这一点,乔锐格似乎帮了他。
可吴瑕觉得很憋屈。
自己被所谓“朋友”坑就算了,偏偏拉他一把的又是这个神经病。
更何况,这个神经病如今好像真缠上他了。
晚饭时间结束,吴瑕拖到最后一分钟才回店去。
远远地就看见乔锐格两手插兜站在店门口悠闲地左右张望。
操。
吴瑕暗骂一声,他有种冲动,想上去揪着乔锐格的领子问他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但他只是握了握拳,硬着头皮,装作没看见回到柜上。
他准备着这人又来跟他买口红,大热的那几个色号都被乔锐格买遍了,吴瑕想,反正是个败家子,再卖他一轮就行了,自己还涨销量呢。
可今天乔锐格见他回来,却没往他柜上来。还是两手插兜的悠闲样子,进店里来慢慢转了一圈,最后到旁边的柜台上买了盒眼影,跟柜姐客客气气道谢后,走了。
吴瑕暗暗松了口气。
偷瞄着乔锐格远去的高大身影,吴瑕又感觉心里有点什么说不出来的东西,怪怪的。
这天骆遇川也去了z大。他去袁阔海在z大的教师集资小区家里给他送整理好的资料,去得晚了,错过了晚饭时间,师母谢韫芳张罗要给他煮面,他说还有事,匆匆忙忙地又走了。
等他走了,谢韫芳就埋怨袁阔海:“小川工作那么忙,你还拿这些事情麻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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