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喜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醉也无聊
他忙蹲下去喊:“爷爷,吴爷爷,你怎么啦?”
旁边有路人问:“小孩,你认识?”
其实江淼跟吴大爷算不上多熟,他只知道这个废品的老大爷姓吴。
他抬头问围观的路人:“你们看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路人们纷纷摇头,有的说看到的时候就躺在这儿,有的说看着他自己倒下了,也有的说好像旁边有辆小货车经过。
江淼打量吴大爷身上,不好判断有没有伤,伸手摸了摸吴大爷的额头,很烫。
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他不知道吴大爷这是不是中暑了,想着看到听到过的一些应付中暑的办法,把包里的矿泉水拿出来,往吴大爷的脸上身上洒了些水。
江淼拿手机出来打120,围观的路人里马上发出了反对的声音。
“小孩,这事儿劝你别管,你可管不起。”
“算了吧,别做好事反被讹上了。”
江淼不是无知单纯的那种小孩子,他知道这些路人是什么意思,但他没应声,拨通120说清楚情况,又从包里取出一个本子来给吴大爷扇风。
见他这样,又有路人说:“打过120就行,小孩,等救护车来了,我们帮你做个证,这人倒地上跟你没关系。”
围观的有附和的,也有默默退走的。
等救护车来了,江淼不但没走,还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垫付了诊疗用,还一直等到吴大爷醒过来,再帮忙通知了他的家人。
后来这件事让江择安知道,把江淼狠狠批评了一顿,怪他多管闲事,不自量力。
“这种事别人躲都来不及,你还巴巴贴上去,这要是碰上不讲理存心坑钱的,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江淼默默听江择安的训,没有争辩,也没有认错。
他只庆幸那天吴大爷只是中暑晕倒磕伤了额头,不是什么更严重的事故。
也是这样认识了吴瑕。
吴瑕比他大三岁,马上要高三,吴大爷这么拼命,也是想为他多挣点学。虽然他学习成绩很马虎,但家人还是希望他能尽量念个大学。
那时候吴瑕爸妈也在城里打工,出了这事之后,顾虑到吴大爷的健康和安全,不同意让他继续在城里废品,把他送回了老家。
偶尔,吴瑕爸妈会让吴瑕给江淼送点吴大爷寄来的土产。
江淼到这些东西也不太敢往家里拿,江择安不会同意他,包艳凌也瞧不上。他总是了之后又悄悄转送给邻居。
倒是两个小孩之间,虽然没有密切的交往,但也一直没断了联系。
江淼想想因果循环善恶有报这件事大概是真的。
当初他只是凭着善心做了件小事,多年后,在他离家需要帮助的时候,得到了吴瑕的支援。
吃完饭回店去的时候,他叹着气:“以后我上班要一个人吃饭了。”
吴瑕笑笑,搭住他的肩:“要不要给你介绍几个其他店里的小哥认识?我们旁边那家金店里有一个还不错哦,还有二楼那家面包店的,饿了你还能蹭面包吃……”
“你打住吧。”
从头儿办公室里传出的头儿粗犷的嗓门时大时小。
反正能听出来他很生气。
连带着骆遇川他们这片的空气都充满了低气压。
骆遇川和佘敏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他们正在跟的“鼎胜”的项目,开发商突然要求给18号和32号楼各加一个带斜顶的阁楼。
地基都做好了,现在来提这种要求,牵涉到的可不是改改图纸那么简单。
难怪头儿火大。
“鼎胜”是个别墅群项目,开发商突然提出这种要求,倒不是他们心血来潮,多半是已经有关系户预定了这两套,又想来个“私人定制”。
虽然最后多半还是会按甲方要求来改,但发发牢骚总是可以的吧,至于跟甲方扯皮或借机讲价还价要点别的资源什么的,就交给头儿了。
佘敏冲骆遇川使了个眼色,手上比划了个抽烟的动作,起身往外走。
骆遇川拿起桌上的烟盒打火机跟了出去。
他们这栋楼,每层都设了一个吸烟室,不过骆遇川和佘敏从里面出来,又走楼梯上了两层。
这层的吸烟室设计成了一个阳光玻璃房,能晒太阳,又蔽雨,开着窗还能吹点初夏的小风。
顺便还能看看下面大院里繁茂的绿植。
挺享受的。
骆遇川递了一支烟给佘敏,自己那支抽出来还没点上,手机响了。
张晶打来的。
骆遇川接她的电话也从来不会背着谁,接起来以为张晶会催问他给骆正强治手腕的事,结果却又是因为骆伟。
“小伟说他报了班学吉他,我琢磨这个东西也算是个大物件,你给他参谋参谋。”
骆遇川闭了闭眼。
他和骆伟也算在一个屋檐下断断续续生活了十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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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骆伟对音乐有这么深沉的爱好,执着的追求。
上次是耳机,这次是吉他,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架子鼓吗?那可比吉他要大多了。
估计张晶不会同意买,太占地方,总不能为一架鼓换套房子。
“妈,我现在忙,你也不是很了解情况,让他自己来跟我说吧。”
张晶想了想答应了,挂电话之前又交代他:“要买就买个好点的,让他别心疼钱,不够了我这儿有。”
骆遇川挂了电话,点上烟,用力吸了一口。
佘敏靠过来,拿胳膊肘撞撞他:“又是你那弟?”
骆遇川“嗯”了一声,不太想说话。
佘敏对他的情绪没太注意,他知道骆遇川这个弟弟经常让他买这买那的,这会儿有点好奇。
“这回又让你买什么?”
骆遇川吸了口烟,缓缓吐了,才说:“吉他。”
“啊?”佘敏有些意外,毕竟“吉他”这个东西,太不日常了,“他会?”
骆遇川淡淡一笑:“不会,所以报了班想学。”
佘敏低头抽了两口烟,过一会儿,说:“真没想到,你弟弟居然是音乐爱好者。”
“我也没想到。”
佘敏往旁边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摇摇头:“我这对艺术这种东西吧,不是很了解,但这个东西,也不是说学就学,总要有点天赋吧?他有吗?”
骆遇川垂着眼,指间的香烟慢慢烧着,白色的烟向上飘散,把他的眉眼都像笼进了烟雾里。
天赋这个词,在小时候的骆遇川身上,倒是经常出现的。
在知道他聪明学习好之前,周围的人最先发现的,是他在书法上的天赋。
那会儿他才念幼儿园,笔才刚刚能握稳,却能照着图画册上的字,一笔一划写得极工整,让幼儿园老师惊喜到放学直接把他送回家,拿着他写的字给骆正强和张晶看。
老师说送这孩子去上书法班吧,他很有天赋。
连好奇来围观的邻居都表示自己家上初中的儿子都写不了这样好看的字。
当着老师的面,骆正强和张晶都连连点头,表示会重视这件事,等老师走了,两口子默契地给骆遇川做思想工作。
重点是告诉他,字嘛,写得端正就好了,有什么好学的呢?要有兴趣,自己在家也可以练,何必还要花钱?
还给他举了些条件艰苦的学生怎么把一个作业本写完又用反面来当草稿本绝不浪的例子。
幼小的骆遇川其实不懂这中间有什么联系,他只是知道爸妈对学写字这件事是不同意的。
他没有特别的感觉,没有伤心,也没有失望。
毕竟他也才刚开始学写字而已。
对于学写字这件事没有期待,也就谈不上失望。
再后来,上了小学,美术老师又发现他在绘画上的天赋。
幼儿园也是有学画画的,只是当时的老师,不知道是不是被骆正强夫妻对骆遇川学书法的冷漠态度给打击了,并没有对骆遇川的绘画能力有过多的肯定或表扬。
小学的美术老师不知道曾经有书法这件往事,他只是惊叹这个小孩对形象的准确捕捉,对色的敏感。
于是,骆遇川第二次被老师牵着手送回家,向骆正强和张晶展示他的绘画作品。
美术老师说送他去学画画吧,他很有天赋。
骆遇川那时感觉这话分外耳熟,幼时的记忆还未曾远去,他记得骆正强和张晶是什么态度,所以也和那时一样,没有抱任何期待。
然而美术老师和那位幼儿园老师不同,他开辟了另一条游说的道路。
“画画学好了以后不得了,要是学好了,多拿奖,高考都能加分的。”
虽然骆遇川才小学二年级,离高考还很遥远,但高考的重要性还是让骆正强和张晶开始重视起这件事。
他们主动问了美术老师一些学画方面的问题,最后从美术老师那里得知,要是培养出一个画家,那家里可就是多了一颗摇钱树。
从美术老师那儿打听到名家的画作都论平方尺卖,骆正强在美术老师走了之后,拿着尺子在旧报纸上比划了很久。
“这么大一块,就能卖几千?”
骆正强和张晶又迷茫又满含憧憬。
在把骆遇川的画作向邻居和同事都展示过,并得到“这孩子有天赋,好好培养”的一致评论后,骆正强和张晶决定送骆遇川学画。
骆正强开始多方打听,还去各种培训班实地考察比较。
原本不抱期待,对绘画也没有特别兴趣的骆遇川,在这个过程中,开始对这件事有了期待。
就连做完作业,他也会拿起笔来,在旧报纸上练习画画。
张晶也表现得格外积极,还帮他到邻居家集旧报纸。
经过比较,骆正强最后挑了一家自认为性价比最高的培训班。
所谓性价比最高,是学和课时相比,老师的能力反而不是最重要。
在骆正强朴素的价值观里,只要有天赋,老师教多少不重要,自己也能成材。
于是那天骆遇川被骆正强带着去培训班报名。
骆遇川有些小小的雀跃,像小学第一天报到那样,想象着会遇到什么样的老师,什么样的同学,会不会交到新朋友。
路上骆正强被急慌慌找来的工友叫了回去,张晶在车间里晕倒,送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她怀孕了。
骆正强匆匆赶去医院,送骆遇川学画这件事再也没有被提起。
指间传来一阵灼痛。
骆遇川忙把已经燃到头的烟摁熄在烟灰缸里。
他想至少他还是没有辜负那些天赋的,他的设计图画的很漂亮,字也写得很好看。
从扶梯上下来的时候,骆遇川有些恍然。
他也不知道下班后拒绝了佘敏叫去他家吃晚饭的要求,怎么就把车开来了购物中心,怎么就上楼来到了江淼工作的鞋店门口。
他自认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很少伤怀,更少沉湎于往事回忆。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心里有点难过。
可能因为幼年时受到的冷遇,其实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已经随时间而去,没有留下痕迹。
也可能,他想到那个照片拍得很好的青年,是不是也跟他一样,遇到了什么意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天赋。
骆遇川自觉今天有点放纵自己,他想来看看江淼。
虽然他也不知道看到了要说什么,做什么。
又或者江淼其实不当班,他根本看不到这个人。
他就是想来看看,哪怕就一眼。
然而,店里的场面让骆遇川很意外。
他没有一眼看到江淼,先看到了店里或坐或站的一帮十七八岁的少年。
还有,满地的鞋。
第10章第10章
店里只有江淼和邹晓棠在。
一帮少年要不把货架上放得整整齐齐的鞋子拿起来玩,玩过了就故意搞得乱七八糟。
要不就歪歪扭扭地躺在试鞋的皮椅上。
□□个人把店里搞出了遭遇打劫般的视觉效果。
见到骆遇川进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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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过来,目光里带着挑衅。
江淼半蹲在地上给一个少年试鞋,瞥见有人进店,先敬业地喊了一声“欢迎光临”。
抬头看见是骆遇川时,他愣了愣。
面前这位少年已经不耐烦地把脚上的鞋蹬了,嘴里还叨叨:“不好看,你们这儿什么鞋啊,穿上难看死了。”
江淼没应声,准备把鞋进鞋盒里。
他伸手去拿鞋盒的时候,那位少年状似无意地一抬脚,把鞋盒踢开了。
“哎,不好意思啊。”他拉长声地说。
江淼默默起身捡起鞋盒,把鞋放了进去。
邹晓棠刚把货架上几双放乱的鞋整理好,过来接过他手上的盒子,向骆遇川那边使了个眼色。
江淼立刻明白了她的好意。
今天这帮人是冲着他来的,邹晓棠是想让他去接待骆遇川,躲开这帮人。
他心里有些感激,点了点头,转身向骆遇川走过去,正要出声招呼,骆遇川却转身向店外走。
江淼愣住,背后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嗤笑。
骆遇川走到店门外,转身抬头看了看店招,似乎是确定了什么,又走了进来。
江淼不知他想做什么,还是带着礼貌地微笑上前:“先生……”
骆遇川直接问:“新款在哪里?”
江淼:“……请这边走。”
江淼引着骆遇川走向新款区。
那帮少年一个个都面色不善地望向骆遇川。
骆遇川冷冷地一个个回视过去。
富家子。
骆遇川心里默默评判着。
衣着讲究,态度骄矜,轻浮。
中间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黑的那个大概是他们的头儿,因为碰上骆遇川冷硬的目光他们一个个都眼神闪躲转而看向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嘴角勾着一点笑,眼神却阴阴的,不太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
骆遇川的目光就像掠过一张促销海报一样,没有在他身上多作停留。他跟着江淼在货架前停下了。
江淼:“这些是昨天刚到的新款,先生您看有您喜欢的吗?”
骆遇川的视线在鞋子上扫了一圈,面无表情地指了五双鞋,说:“就这几双,开票吧。”
江淼倒愣了:“不试试吗?”
骆遇川看他一眼:“不用。你记得我的码吗?”
江淼:“记是记得……”
骆遇川点点头:“那就行。”
江淼还有点懵,他站着没动,倒是邹晓棠已经笑着过来,她朝骆遇川笑着说:“先生真干脆,眼光也好,要都像您这样的客人就好了。您稍等,我这就去帮您取鞋。”
她转身时悄悄推了推江淼,低声说:“别愣着,开票去。”
江淼才回过神,忙去开票。邹晓棠进小库房去取鞋子。骆遇川就倚着工作台低头看江淼开票。
倒把那帮少年给晾在一边了。
金旭扬挨着江焱在沙发上坐下,悄悄问:“现在怎么办?”
江焱冷哼一声,没说话。
上次金旭扬跟着他老爸逛商场,意外发现江淼居然在这家鞋店工作,转天他就报告了江焱。
那天江淼在他们进店后躲去了小库房,却不知金旭扬还在对面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
今天江焱就是故意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来找碴儿的。
本来有他们这帮人在店里,有好几个客人来了又给骚扰走了。
偏偏来了个骆遇川。
江焱想起刚才骆遇川从他身上掠过去的眼神就一阵心烦。
江淼开完三张单子,忍不住停了笔,抬头看了看骆遇川。
骆遇川就在他旁边两步的距离,低着头,似乎只是在专心看他写单子。见他停了手,也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询问。
江淼抿了抿嘴,低声问:“骆先生,你真的要这么多吗?”
五双鞋,就算骆遇川有会员折扣,加起来也两万出头了。
江淼直觉骆遇川买这些鞋不是真的需要,可他也不敢去猜测这么大的手笔跟他会有什么关系。
骆遇川没想到江淼会这么问。
真的要这么多吗?
当然不要。开玩笑,上次买那一双还一次都没穿过呢。
可是不能说。
他转眼看了看围着沙发的那帮少年,点点头:“啊,也没多少钱。”
他说话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过,店里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少年人的脸色一下子都不太好看。
一帮子富家子,就像被人拿钱打了脸似的。
这体验可以说前所未有,很新鲜。
也很糟心。
骆遇川内心却想扶额,感觉这话说得实在太装13。
可对这帮中二少年有用。
毕竟他也曾,哦不,一直在和中二少年斗争着。
江淼原本是不太确定的,看到骆遇川瞥的那一眼,听到他的回答,内心却是确定了。
面前这个看上去一直面无表情酷酷的帅哥,是在帮他。
虽然用的方式有点奇怪。
他握着手里的笔,犹豫了一会儿,又低头继续写完剩下的两张。
把单子给骆遇川的时候,他又歉然地说:“可以退的。”
骆遇川只是默默地掏出了卡。
金旭扬那帮少年都等着江焱发个话。
他们今天纯粹就是跟着江焱来瞎起哄的,说是给江焱帮忙也可以。他们跟江淼并没有任何过节,也没去想过这对江淼有什么影响或伤害,倒对自己的兄弟义气挺感动的。
这会儿事情和他们想象中的发展不一样,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只好看着江焱,要他拿句话。
江焱不爽地“啧”一声:“看着我干吗?不就买鞋吗?去,一人挑一双,谁还买不起了吗?”
话是这样没错,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别说买双价值四位数的鞋是家常便饭,就是吃顿饭吃掉万把块也是小意思。
可江焱忘了他这帮狐朋狗友都是什么水平。
金旭扬皱起眉,很为难:“他们这儿鞋都不适合我们啊。”
这话也是实情,江淼他们这家店,走的成熟英伦绅士风,和他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小孩完全不搭。
江焱很想敲敲他脑袋,现在谁要管适不适合,是要看谁甩钱甩得潇洒好吗?
但他不好这样讲,于是他也皱起眉:“那就给你们老爸买,当孝敬了。”
刚才踹了鞋盒子那个说:“那我可不知道我老爸穿多大码,别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马上有好几个都出声附和。
江焱想发火,又咬牙忍住。
一群智障。
莫名被人拿钱打了脸很不爽,可是买鞋让江淼涨销售拿提成,他也不爽。
还有一帮猪队友。
不,最重要的是,江淼这个人的存在就足够让他不爽了。
骆遇川已经提上装好的鞋子准备走。江淼送他出店。
走过江焱他们的时候,骆遇川突然停住,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笑了一下。
江淼被他笑得恍了神。
他和骆遇川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唯有那次在小区遇上的时候见过骆遇川笑。
却和今天的笑又不一样。
今天的笑,怎么说呢,带着丝孩童般的狡黠,怪可爱的。
骆遇川转头看看江淼,说:“刚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走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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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淼没明白。
骆遇川说:“在楼下的时候路过一家乐高体验馆,地上也到处撒着玩具,还有一堆小孩儿,结果刚才一进店,我……”
后面的话他笑了笑,没再说,江淼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连旁边的江焱也听懂了。
在说他们是一群幼稚的小孩儿。
别管年纪大小穿着打扮,在骆遇川眼里,他们就是一群小屁孩儿。
玩乐高的小孩还知道该在什么地方玩什么,他们呢?
幼稚,又可笑。
江焱阴沉着脸盯着骆遇川。
金旭扬戳戳他胳膊,悄声问:“他刚什么意思?”
江焱盯着骆遇川,没理他。
金旭扬和其他几个小伙伴互相看看,虽然有点糊涂,但讲兄弟义气,也同仇敌忾地盯着骆遇川。
骆遇川却是一分眼神都没分给他们,跟江淼点了点头,顾自走了。
就跟刺出去的剑被当作了空气,熊孩子捣蛋团可以说遭遇奇兵,士气大受打击。
金旭扬挠着头问:“怎么办?”
江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
还闹什么呢?劲儿都散了。
一帮人来的时候趾高气昂,走的时候垂头丧气。
江淼神情如常地站在门边送客。
江焱最后一个走出来,走过江淼身边的时候,停住了。
他个子比江淼略矮一些,176左右,高高扬着下巴睨视江淼,嘴边挑起一抹冷笑:“挺厉害的,卖鞋也能傍上金主。”
他向江淼凑近一些,低声说:“你说要是江总知道了,是会放心呢,还是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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