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不倦,甘来似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花儿
甘来似看着尤对。
尤对额头冒着冷汗,一开始撑在地上的手也放进了裤兜。
“继续啊”尤对还想说,甘来似也满足了他,刀又转了转。
甘来似低头看了看尤对的伤口,还行,死不了,就顶多
刺痛突然产生,根源是左手腕。
尤对兜里放着个尖锐的、细长的东西,他趁着甘来似低头的一瞬,将其拿了出来,给甘来似握着刀的左手腕划了条口子。
甘来似没有松开握住刀的手,要是松了,情况会很不好。他咬了咬腮帮,也就在痛感传递到大脑的一瞬,就立刻将刀向左一划,划了一条大口子,然后抽出刀,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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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数步。
这已经算是一种条件反射的速度了。甘来似知道有了口子之后,痛不会立刻感觉到,当感觉到痛得时候,也许已经有点晚了,也就只能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口,以供逃脱。
这是王老头的一本书上写的,他一直没实践过,现如今看来,效果很好。
尤对并不在意自己的血哗哗地流着,撑着地面,他勉强的站了起来。
“不是要杀我吗?呲怎么躲那么远?原来也只是一句空话吗?”尤对知道是自己一开始小看了他,又有谁知道一个捡垃圾的小屁孩儿竟然这么的……诡异?
甘来似没中这个激将法,和尤对隔着点儿距离,说道,“我不介意杀了你。”
尤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伤口,抽搐着脸笑着。
“来啊,来啊,杀了我啊,快啊。”
甘来似没说话,倒退了几步,离开了。
尤对也没追上去,捂着伤口吸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吗?如果他知道了……他也会踹开你的吧……嘻。
甘来似走到路上又回忆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知道自己冲动了,甚至可以说是给了尤对把柄,但是……但是……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俩个人再见面。即使年时倦是因为厌恶才和尤对见面,他也忍受不了。
他现在不敢去想年时倦知道这件事之后的反应,他现在……
“回神,包扎伤口还给我走神呢。”年时倦按了按甘来似的虎口,有点生气。也是,还没养几个月的猪突然跑出去,还受了伤,谁都会心疼的,更何况是这么可爱的小王子。啧。前几天刚想夸夸他乖,今儿就出去闯祸了。
“等下家教来了,我就先不问你,晚上你在给我好好的说说!”年时倦恶狠狠地说着,手上却很轻巧,给甘来似打了个蝴蝶结。
甘来似没说话,只是看着纱布抱起来的手腕。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这件事,他永远都不能知道。
相较于以前那些事,这件事是在是太过于惊恐了一些。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听话乖巧,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恶心,令人畏惧,他一定会逃得远远的。这怎么可以?
明明是他先来的。
明明是他先到的小巷,明明是他先对我笑的。
所以……我一点也不想,一点也不想让你放手!
“我c你,你怎么哭了,”年时倦刚将医疗箱放好,回头就看见甘来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刚一会儿,就落下了几个暗色的小圆圈儿,“你别哭别哭。”
当年时倦将甘来似往自己怀里一搂的时候,甘来似才惊觉,他哭了。
他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只是想着想着,就……哭了?
甘来似的回忆里,他从来没有哭过。但或许是因为年时倦这一刻的安慰让他突然放下了心,也或许是他很害怕日后年时倦的离去,或者……就只是因为一个孩子这么久以来没有任何温暖地活着,在这一刻,那心中所有的难过都喷涌了出来,融和在泪水里,啪嗒啪嗒地,打湿了年时倦的肩头。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年时倦摸了摸甘来似的头,又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小声地说着。
甘来似这么一哭,倒是把他吓着了,虽然他一直说甘来似是个小屁孩儿,怎么怎么矮,但他心里却一直将甘来似当做和自己同龄的人对待着,没办法,甘来似总是冷这张小脸儿,说话也少,做事也不唐突,现在这一哭,他才想起,这只是一个连十六岁都没有满的小孩子,他还很小,不懂的事还很多,没有亲人在身边或者说是放弃了和亲人在一起,选择了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但却活得很累,不像其他现阶段的孩子,带着幼稚的天真。在这么一刻,他无比的希望甘来似能哭久一点,将心中的不好情绪完完全全释放出来,不要总堆在心里。
年时倦对于那件事不是很想知道了。
只并不是特别的重要,重要的事小王子的心情好不好。
甘来似贪婪地抱着年时倦,他不是很想哭了,但眼泪却止不住,一直哗啦哗啦地流着,但流着流着,心情也好了点儿,没有之前那么的消极。
真好。
甘来似闭着眼,抱着年时倦。
他想永远都可以这样,身边有他。难过的时候,他可以抱着自己。他难过的时候,我也可以抱着他。
真好。
“没事了啊。”年时倦心软软的,搓了搓甘来似的头发。
“嗯。”甘来似应了声,但还是没有起来,继续抱着年时倦。
年时倦也没催,抱着甘来似,另一只手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点儿。
俩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互相抱着对方,时间流逝的痕迹,似乎也淡了淡。
“笃笃”
但是吧,现实就是这样,总有第三者的插入。
是家教来了。
年时倦有点儿纠结。
甘来似已经睡着了,大概是因为哭累了,他不想惊扰了甘来似,也不想放开甘来似,但是,门外还有个小姑娘等着。
啧。
世界性难题。
年时倦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让家教回去,甘来似就动了动。
“是家教来了吗?”甘来似的声音软软的,还没有多睡醒。
“啊。”年时倦应着。
“那我……”甘来似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小哈欠,准备去开门。
“坐下!”年时倦愣了一下下,就站了起来,将甘来似按在沙发上,自己小跑着去开门了。
英语家教本来还有些奇怪,以为没人在,都点开手机准备打电话了,哪知门就开了,吓得她手抖了抖。
“抱歉,睡着了。”年时倦说。
“没,没关系。”英语家教没忍住,脸又红了。
甘来似去洗了个冷水脸,就出来,听着家教讲语法。
一旁的年时倦还有点儿担心,一直偷看着甘来似,而甘来似也像是恢复到了往常的状态,也偷看着年时倦,这就导致了俩人目光时常撞在一起。
一旁的英语家教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又不好意思大声斥责,也知道甘来似看得频率多,但时长不多,就只能当做没看见,继续讲着语法。
送走英语家教,李嫂也将菜做好端了出来,俩人沉默地吃着饭,但气氛却不尴尬。
年时倦吃得心不在焉的,看了甘来似好几眼,才开口。
“嗯……你的年纪还小,也不一定就要直接进高中,还可以参加个中考再说,这样难度也没有那么大,学习也不用那么紧张。”年时倦戳了戳米饭。
“……”甘来似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看了看年时倦,“不用了,我想直接读高中。”
“也行,”年时倦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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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那现在就加油吧,明天早上我们早点儿起,去……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
甘来似点头。
年时倦有些无奈,但也没多说,刨着米饭看着甘来似,暗想着有点不对劲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甘来似:杀了你哦。
☆、出门
是有点儿不对劲。
年时倦喘着粗气,想着。
离甘来似受伤且不知道为什么受伤那一天已经过去了几天了,俩人早上跑一跑,晚上跑一跑,另年时倦吃惊的就是,甘来似真就不错,这么久下来,比自己还好点儿。
啧。
不过最近倒是紧张得很,物理化学生物之类的副科都就还行,就是做题,但是历史政治地理就苦了甘来似,背的东西多,还枯燥。
年时倦也没看甘来似玩儿过,就一直在学习学习学习,哦,还跑跑步,吃吃饭,连点儿娱乐都没有,弄得一旁的年时倦看得肉疼。他是无法想象这么长时间的学习是如何活下来的。
年时倦就这么想着,擦了擦手,打开厕所的门。和前几天一样,甘来似站在门口,拿着资料,背着什么。
“回沙发。”年时倦说。
第一次发现甘来似竟然在门口站着等自己上完厕所时,年时倦吓得想给这小屁孩儿跪下来,但是吧,年时倦撑着,用自己的脸撑着,没跪下,就后退了几步。
甘来似倒是淡定,不像以前,还会脸红一红,现如今就只看见耳朵通红,再过一段时间……就只有耳尖红了吧。
虽然年时倦很希望甘来似能够对自己自在一点儿,但这种样子的自在……他不是很想要。
年时倦对于那天的事越好奇,就越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也尝试过开口,无论是委婉的“你还回不回家啊?我陪你一起吧。”甘来似:“……”或者说是直接点儿的“你上一次回家拿到东西了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甘来似:“没。”到后来,甘来似就用那双大眼睛看着年时倦,弄得年时倦也不好意思掐着他的脖子质问,情况……也就现在这样了。
至于每天跑步……年时倦是亿分万分千分不想的,他也就和甘来似提了提买跑步机,让他一个人在书房里跑跑步的事儿,这小屁孩儿没哭,就是不吭声,一直幽幽地盯着年时倦,搞得年时倦又问了好几遍,才问出来个所以然。
情况……也就变成了现如今俩人一起跑步了。
也,也能算是锻炼身体。
年时倦安慰自己。
“怎么了?”年时倦刚想完事,就看着甘来似放下了资料,盯着自己。
甘来似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资料。
他已经厌烦我了。
或者。即使现在没有,迟早都会的。
如果年时倦知道甘来似这么想,他大概就想给甘来似一脚,然后举起左手发三,不,发誓,诉说诉说自己的一片忠心。
但事实上年时倦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厌烦如此……黏人的甘来似。但至少现如今,他对于甘来似这种害怕离去,想要深入亲近,但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只能努力地给与自己安全感的行为,有些……心疼。
甘来似一直都有这种行为,但之前只是隐隐约约的,没有到现在寸步不离的状态。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更为加深了这种恐惧?
甘来似不敢说,他也不愿意说。
不不想让年时倦知道这样的自己。
他想自己永远都只是年时倦眼中的那个人,而不是……不是现如今的自己。
既然没有办法做到,那么他就想方设法的隐瞒。
他也说不清,这样会不会让年时倦离自己越来越远。但是,但是……过于亲近的我,和恶心的我相对比,还是前者更为好一点。
“饿了吗?”年时倦放下书问。
甘来似动了动眼珠。他才回过神。
“吃点凤爪吧,买回来你也没吃,都快被我吃完了。”年时倦拆了包凤爪递给甘来似,“也别总背书背书,吃东西的时候在脑中温习一下也行,你也不慌,时间虽然不算多,但你总赶得上。”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眼神飘忽了一下,拿了一个凤爪。
最近年时倦吃得少,运动的多,全都是因为小屁孩儿,现如今,他也没想着怎么开口问那天发生了什么,反倒是想着,怎么开导开导这个青春期的少年。
最近怎么了?心情怎么不好啊?天天粘着我也不害臊?来,给我说说。
有点弱智。
怎么了啊?是不是学习太苦了?我们来放松放松聊聊心事儿吧。
诱拐儿童系列。
是不是遇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了?给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分析你爸哦。
年时倦发现自己永远都无法找到个正确的切入点。
“有什么心事吗?”年时倦问。
甘来似动作停了停,没点头,也没摇头。
是有心事,还是很多很多的心事。但是不能被你知道。
“说说呗,我听听,你这几天……我有点儿担心。”年时倦舔了下手指,擦干净手,喝了口水,这凤爪,依旧很辣。
甘来似嘴里抱着凤爪,没说话。
年时倦也没说话了,就看着他。
甘来似吃完了凤爪,也舔了舔手指,又擦干净,但没喝水。
“没什么。”甘来似说。
年时倦挑了挑眉,戳着甘来似的脸,“没什么?那就别在厕所门口守着我。”
甘来似抿嘴。
“说说,”年时倦继续戳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给我睡客厅。”
甘来似依旧抿着嘴,看着年时倦,不开口。
年时倦也强硬地回看着。
但最终先软下来的依旧是年时倦,他承认,他比不过甘来似这位大佬。毕竟发呆都可以发几个小时的人,惹不起。
年时倦眨了眨眼睛,有点涩。
“哎,”年时倦垮了下来,“说说呗,我又不告诉别人,还当不当我朋友了?”
虽然现如今他更像是监护人。
甘来似皱了下眉。像是对朋友这个字眼也有点儿珍惜。
“说呗。”年时倦眨着眼睛。这一次倒不是因为涩了,就只是想软化下甘来似。
“你……你。”甘来似皱着眉,还是没说出来,像是有些难以启齿。
年时倦看着他,很有耐心的样子。
“哈”甘来似深吸了口气,又呼出来,“你真的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woc。
就因为这么个青春期少年的没有特别大意义的烦恼?
所以这几天就只是小屁孩儿又在那儿瞎想了?
啧。
想象力太过于单一了。怎么不能想点美好的事儿呢?净是些瞎玩意儿。
年时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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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就想踢他一脚。但忍住了。万一小王子“哇”地哭出声来怎么办?然后又一个人在那里闷不做声地瞎想,他不是亏大发了?
“是的。”年时倦说,“我就是会永远对你这么好,一直都对你这么好。你……你……继续跟着吧,别瞎想了,给我背书去。”
这一件事情好像就告一段落了,甘来似依旧抿着唇,但神色却放松了下来,只是依旧会偷看一眼年时倦,而年时倦也偶尔回视一眼。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一段日子,俩人也就都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几个星期后的某天下午,天突然就阴沉了下来,俩人在家里呆着,没什么感觉,都将心思放在书上,偶尔看一眼对方,将耳边的雨声排斥出去。
政治家教来得少,毕竟书上都说的清清楚楚,他也只是偶尔来讲讲,大多数时候就是监督着甘来似背,自己在一旁琢磨自己的事儿,或者偶尔号号试卷,给甘来似圈出错题,让他自己找找知识点,是在找不出,再亲自讲一讲。
今天同往常一样,课程讲完了,时间也到了,他准备走了。
年时倦也将书放了下来,回了神,才发现窗外下起了暴雨。
政治家教是个老头,年纪……还算是有点儿大的,这种暴雨天气,年时倦有点不放心这么个老头一个人赶公交,决定去送一下,而家教也没有拒绝,年时倦看了眼甘来似,发现这小屁孩儿……面色冷了下来。
???
“去吗?”年时倦问甘来似,虽然他不觉得出去有什么意思。
甘来似将资料折了折,放兜里,站了起来,点了点头。
年时倦叹了口气。
最近他是没怎么出门,也就和甘来似跑跑步,或者去超市逛一逛,对,去超市也是和甘来似一起的。
原本以为甘来似这么久的时间也懂了,没那么黏人了,现如今,他才发现,是他想太多了。
啧。
老头倒是感动得很,嘀咕了一路,年时倦时不时应一下,而甘来似则是话都没说一句,一直在背东西,但老头也不沮丧,反倒是更喜欢甘来似这个在他眼里看来稳重、懂事、话少、腼腆的孩子了。
老头家还是有点儿远的,路上又有点儿堵车,李嫂已经来电话问了几遍,待将老头送到小区,年时倦才回了个电话,说是今晚在外面吃。而一旁的甘来似则是顿了一下,继续背着自己的书。
这颇有一种放风的感觉。
“吃什么?”年时倦问。
甘来似已经是背第二遍了,且背得有点儿心不在焉的,等着年时倦开口,但年时倦一开口,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甘来似摇了摇头。
年时倦也没指望他说些什么,只是客套性的问一句,事实上已经准备好带他去吃家土菜馆了。
开这家菜馆的人年时倦也认识,但也不算得上是熟,毕竟以前尤对不怎么喜欢他有很多朋友,自然而然,他也就顺着这么好朋友的心意,没和多少人深交,而现如今……
这位开土菜馆的挺自来熟的,年时倦以前也经常点点他们家的外卖,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儿还念那味道。
车到了,年时倦抬头看了眼,又叹了口气。
名字很普通。甚至有点……随便。
黄家土菜馆。
开这菜馆的人姓黄名问,年时倦一直都想问问,他宁肯在菜上下功夫,怎么不在名儿上下点儿功夫?
“二少?”黄问正巧出来溜达溜达,看看自家服务员的状态,没想到刚抬个头就碰到这位大爷了。
“嗯。”年时倦点了点头。
“老地方?”黄问不介意他冷淡的态度,问。
年时倦点头。
黄问也就歇下了微服私访的心思,领着俩人进包厢。
“二少很久没来了啊。”黄问随口说着。
“嗯。”年时倦也就随口应着。
“这位是?”黄问依旧随口。
“……甘来似,我朋友。”年时倦看了眼甘来似,见他很平静,但也没随口了。
“哦,”黄问点头,他也略有耳闻,但眼见为实,“甘家小少爷啊,这样子……不像是十五岁的啊,个儿也真够高的,就是瘦。”
“啊。”年时倦脚步顿了下,他倒没有什么感觉,大概是甘来似一直在身边,要是隔几天看看,他这生长趋势还是挺吓人的,跟吃了药似的,蹭蹭地往上长。
不过……瘦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瘦了,现如今脸上的肉虽然依旧没有,但是手上的肉至少是有的了。
“那你俩慢慢吃,我继续微服私访了。”黄问将俩人带到门口就没进去了,目送着俩人。
对于年时倦和甘来似手拉着手的样子,他面色倒是没什么波澜。倒不只是他见多识广,他只是觉得随便,和自己关系不大,爱牵手爱什么的,关他什么事?
虽然他不以为然,俩个人也不以为然,但是路上看见俩人的服务员就没那么淡定了。虽然表面上还是有职业素养的保持微笑,但内心已经掀起波浪。
从未见过如此光明正大、厚颜无耻、随时随地秀恩爱的人!
还是俩男的!
还都长得不错!
怎么活!
甘来似是真的长高了。
所以俩人牵手的动作就更惊悚了。
一开始甘来似就到年时倦胳膊下面附近,现如今也已经到了胳膊中部附近。
矮的时候手牵手还可以说是哥哥弟弟友爱,现如今……除了基佬,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形容词了。
☆、夜景
“百年好合。”年时倦翻着菜单。
服务员记下。
基佬!
“声东击西。”年时倦继续翻着。
服务员笔没停,内心的想法也没停。
哇,还是gay里gay气。
“狗急跳墙,草船借箭。”最近没出新菜,年时倦就点着几道味道不错,又不算辣的过分的菜。
服务员保持微笑地接过菜单,关上了门。
虽然没有继续牵手了,但是抱歉,我闻到了你们之间的酸臭味儿。
甘来似在一旁换了张资料,继续看着。
年时倦就低着头玩儿手机。对于甘来似主动一点地点菜啊,买东西啊,他并不是抱有很大的希望。买东西呢,甘来似还可以随便选一选,点菜这种高难度的活动还是交给他来进行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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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的快,还冒着热气,年时倦将手机丢一旁,踹了脚甘来似。
这一脚……甚至说不上是踹,顶多上是碰下。
甘来似抬起头,看着年时倦。
“吃饭。”年时倦说。
甘来似放下了资料。
年时倦继续在心里啧着,手上也动作不停地给甘来似夹菜。
黄问他在菜上下了很多功夫。不仅仅味道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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