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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南丝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狄戈
安浔确定是他,“我的天呐,老天,怎么会。”
她开了车门,因为着急,跳下车时差点摔倒,立刻有一双有力的手撑住她的胳膊,安浔抬头,看到司羽眉毛睫毛都白了,却还在对她笑,“不抱抱我吗?”
他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安浔抱紧他,脸颊贴在他冰凉的棉衣上,其余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会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司羽,司羽……”
安浔不敢去农户借住,因为她不能确定哪个农户住的是和蔼的农妇哪个农户住的是寡居的鳏夫。
但是现在司羽来了。
他们找了最近的一户农家,这家的主人是一对热情的夫妇,看起来有五十来岁,他们给两人收拾出了厅堂西侧的屋子,老妇人说那是在市区工作的儿子的房间。
因为大雪,山上的电从下午的时候已经不通了,老夫妇找了两根蜡烛给他们点上,关心了两人几句便回了房间。
刚烧起来的炉子除了有点呛人,并不温暖,安浔将车里拿来的毯子铺到床上,脱了外套长裤钻进被窝,“我要冻死了。”
司羽清理了身上的雪,跟着钻进去,安浔这才发现,进屋这么久了,他的手脚依旧是冰凉的。
“司羽,你走了多久?”她握着他的手,上下搓着,想让他快些热起来。
“一个多小时吧,”他将安浔抱进怀里,“好像要冻僵了。”
鞋子里灌进去了雪,脚冰透了,全身也跟着冷。
安浔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冰块。
昏暗的小房间内渐渐开始升温,小炉子火烧的旺起来,司羽身上不再冰冷,却也不热,安浔觉得怎么也暖不热他。
“司羽你为什么还是凉的?”安浔有点着急,怕他冻坏,又向他怀里钻了钻,说话时热气喷在他的脖颈处,痒的司羽又将她抱紧了些。
安浔还在说着,“大不了在车里坐一宿,你这么跑上来万一找不到我呢,还穿的这么少,又没穿雪地靴,鞋子一点不温暖,也没戴帽子,耳朵冻坏了……”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司羽吻住,他摩挲着她的唇瓣,“安浔你这个唠叨婆。”
安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他吻自己的时候手下意识的就钻进了他的毛衣下,后来安浔想,她当时是想摸摸他身体的温度,但是他却吻了她,于是,两个互相取暖的人,开始有些不一样了。





汀南丝雨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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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羽双手搂住她,吻她的发,“那我就放心了。”
“司羽,你走了多久”她感觉他身上一直冒着凉气。
“一个多小时吧,感觉冻僵了。”他说着放开她,将棉服脱了下来,鞋子里也灌进去了雪,脚冰透了,全身也跟着冷,安浔又凑过去要抱抱,特别的黏他。
司羽无奈看着往怀里钻的人,说自己身上凉,会冷到她。
“我给你暖暖,”她搂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啊蹭的,觉得他冷的像个冰块,“沈司羽你真会让人心疼。”
反倒是他的不是了?司羽失笑,“你这样抱着什么时候能暖和?去被窝里躺着。”
昏暗的小房间内渐渐开始升温,小炉子火烧的旺起来,老夫妇拿出的两套新棉被放在了床边,安浔将一套铺床上,又把从车里带来的小毯子铺到棉被上。
蜡烛的光忽明忽灭的,安浔的影子印在背面的墙上,影影绰绰,司羽站在一旁看着,竟生出已经与她这样一生一世的错觉。
“安浔,以后别离我太远。”他突然说。
安浔将枕巾盖到枕头上,并齐摆好,扭头看他,笑的甜甜的,,“可是过段时间我要回学校怎么办?”
“陪你去。”
外面的雪似乎还在下着,风倒没那么大了,两人脱了外衣钻进被窝,司羽身上不那么冷了,
却也不热,安浔一直挤着他,“司羽你为什么还不变暖呢?”
她有点着急了,怕他冻坏,又向他怀里钻了钻,说话时热气喷在他的脖颈处,痒的司羽将她抱紧了些,“抱会儿就好了。”
安浔摩挲着他的背,碎碎念着,“大不了在车里坐一宿,你这么跑上来万一找不到我呢,还穿的这么少,雪那么厚你的鞋子也不温暖,还没戴帽子,耳朵冻坏了……”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司羽吻住,安浔立刻收声,司羽带着笑意抬起头看她,“安浔你这个唠叨婆。”
安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他吻自己的时候手下意识的就钻进了他的毛衣下,后来安浔回忆,她当时是想摸摸他身体的温度,但是他却吻了她,于是,两个互相取暖的人,开始有些不一样了。
他的吻变得深重起来,人也慢慢压了上来,也没吻多久,安浔就觉得手下的那片肌肤变得温暖,然后慢慢热烫……
他的吻,一下重过一下,后来慢慢移到脖颈,在那里吮吸,刚开始还是温柔的,后来似乎觉得不满足,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刺刺的疼。
手也不老实起来,安浔就觉得棉被中的温度越来越高,热的她身上都是汗,湿湿黏黏的难受。
后来两人的毛衣都让他扔了出去,还有贴身的黑色绒裤。
他终于暖了起来,似乎更甚,像要烫到她似的。
不远处的陈旧矮柜上的蜡烛扑扑晃了两下,好像棉绳过长了,蜡烛的火苗小了很多,小屋也跟着更加昏暗。
虽然被剥了衣物,可还是热,当初就不应该让那对夫妇点炉子,炉子里的火烧的太旺,热的人喘不上气来。
后来想想,似乎不能全怪炉子。
司羽居高俯视她,额头有细密的汗,她不合时宜的想着,出汗了,他终于又变成暖暖的司羽了。
安浔仰着头看着上方的人,清俊的脸庞上少了些平时的冷静自持,多了丝隐忍,“没有防护措施,安浔,你随时可以喊停。”
安浔伸手抱住他,将他压向自己,“没关系司羽。”
然后,他又附在她耳边说,“可能会有点疼。”
她乖的不像样子,依旧轻轻摇头,“没关系司羽。”
司羽亲她的额头,脸颊,嘴唇,喜欢的不得了,就觉得怎么会讨人喜欢成这样。
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大,安浔咬着下唇用仅剩的思考能力告诫自己忍着点,可身上的人不那么想,故意和她作对一般,越发卖力。
他发现她强忍的样子,低头又吻过来,用暗哑性感的声音哄着,“别咬。”
外面的雪没完没了的下着,棉被被掀开踢到了脚下,即使这样,也是不冷的,安浔就觉得自己一会儿水里一会儿火里游荡着,从不适到迷失,最后筋疲力竭。
毯子不能再铺了,好在自己带了毯子,不然明天见到老夫妇该有多尴尬。
安浔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司羽镇定自若地将毯子叠好放到矮柜前的椅子上,“明天走的时候别忘拿了。”
安浔拉高了被子,盖住自己半个脸,闷声闷气的说,“安非的毯子,你赔他个新的。”
司羽回身将她捞进怀里,“怎么是我赔?我自己弄的?”
安浔用棉被捂他的嘴,“沈司羽你不许说话。”
蜡烛已经燃烧到底,终于在两人窃窃私语中悄悄灭掉了,房间中陷入黑暗,说话声也渐渐小了……
第二天早上安浔是被老夫妇两人的说话声吵醒的。
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昨夜的火热消散去后房间又变得冷起来。
衣服都被扔到床另一边,安浔伸出胳膊去够,够不到,嫌冷不愿意起身,便又躺回去。
司羽被她折腾醒,睁开眼就想亲她,却被她推开,她嗔怪地看着他,“帮我拿衣服,快起床。”
他看了看安浔脖子上的痕迹,竟觉得异常的满足,还是趁她不备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坐起身去拿衣服。
他把所有衣服抱成一团全塞进被子中,然后两人在被子中翻找,就那样躺着穿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到毛衣时,终于都忍不住笑起来。
下过雪后的山里,静的像是与世隔绝。
两人用老夫妇烧的热水洗了脸,打开房门出去,发现外面亮的厉害,除了白色竟找不到任何一丝其他色彩,安浔伸开双臂,感受着冰冷的空气和雪的味道,“我想去打滚。”
阳光正足,照在雪地里闪闪放光。
“小心身体。”司羽一本正经地破坏着气氛。
安浔知道他意有所指,瞥他一眼悄悄地红了脸。
“年轻人,我烧了粥,你们过来吃点,吃完身上暖和。”老妇人在屋里冲他们招手。
就是普通的白粥,闻起来非常香,两人一人喝了一碗,身上暖洋洋的,像心情一样。
安教授和安非开车上山的时候本以为要费劲寻找一番的。
没想拐上来便见到另一座高峰的山脚下有几户农家院落,白色的房顶红色的院墙,静静的伫立在山下,像是被城市繁华遗忘的一角。
安非开着司羽扔在山下的那辆卡宴,载着那个被他扔下的郑希瑞朝着村落驶去,安教授开着他的那辆低调的商务跟在后面。
“爸,你看那是不是我的车?”
安非眼尖,远远的看到了自己的车子,车边还有两个人。
安教授敞开窗玻璃,推着眼镜仔细看了看,“还有你姐和司羽,这孩子,真让他找到了。”
悬着一宿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司羽正拿着老夫妇扫院子的扫帚将车子棚顶的雪扫下来,安浔拿的是扫地的小扫把,一下一下扫着车前盖。
司羽没控制好力道,扬了安浔一脸雪,安浔呸呸两口,说他故意的,拿着小扫把追着他打,地上雪厚,安浔跑不动,没蹦几下就扑到雪地里,司羽跑到车尾回头看她,忍不住笑起来,别说安非几人了,就连安浔,都没见他笑的这么开怀过。
司羽走回去扶安浔的时候才发现那两辆车子,安浔拍着身上的雪起身,“司羽你果然得到我就不珍惜了,看我摔倒竟然笑得这么开心。”
司羽整理着她的衣服,“别乱说,你爸爸来了。”
他可不想上来就被岳父揍。
安浔猛地回头,发现两辆车子正驶到她身后不远处,安非和安教授从车子上下来。
安浔本以为他们会又心疼又担心的过来嘘寒问暖,没想安非下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夫你们拿的什么扫我的车!”
安浔悄悄地把扫把藏在身后,冲他们笑着,笑靥如花。
安教授带着安非进屋去向老夫妇表示感谢,司羽将扫把送进院子。郑希瑞从卡宴上下来,看着站在雪中的安浔,“我从来没见过司羽那么着急。”
安浔没说话,猜到她指的是昨天晚上。
“我也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郑希瑞的脸色很差,带着疲惫,但她还是微微笑着,温温柔柔的,一如安浔第一次见她。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她说着便垂下了眼睛,似乎觉得不好意思,“我失去了爱人会伤心,却忘了司羽也失去了哥哥,现在又想让你们失去彼此……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
她说着便发现司羽站在了院子门口,郑希瑞有点不敢看他。
安非和安教授在房门口与出来相送的老夫妇寒暄着,司羽走到安浔身边,将她的连衣帽戴到头上,因为他发现她的耳朵冻红了。
安非率先走出来,他怀里还抱着那条毯子,“姐你把我的毯子忘人家椅子上了,我给拿出来了。”
安浔觉得脸颊烘的一热,也顾不得别人了,伸手把毯子抢回来抱进怀里。




汀南丝雨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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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非不明白一个毯子为什么能让安浔反应那么大。
她抱着毛毯看向别处,在雪映照下的白皙面庞突生出莫名其妙的红晕,安非看向司羽,他低头轻笑,似乎有着一丝不自然。
毯子是他一个朋友从新西兰带回来送他的,纯白色的雪驼毛毯,又柔软又温暖,昨天安浔上山临走时他妈妈给塞进车子里的,恐怕她冻到,找了家里最温暖的毛毯。
谁知才一宿就不给了。
“你喜欢就给你呀,不过你知道这个价钱的,”安非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看她看看司羽,情场徜徉已久的安非似乎猜到什么,“不过你得拿你的画换。”
“司羽会再送你一条毛毯。”安非这是威胁,安浔不会轻易让他得逞。
安教授走了出来,听到几人说话,“毛毯怎么了?”
“爸,安浔……”安非刚一开口,安浔立刻说,“好,安非。”
安非笑的得意起来,安浔瞪他,似在说有种你别落在我手里。
安教授不懂他们年轻人眉来眼去的意思,只是目光温和的看着安浔,“昨晚上哭没?”
他还是挺了解女儿的,胆小,怕黑。
安浔立刻摇头,回答的非常坚定,“没有爸爸。”
司羽心下好笑,也不揭穿她,怎么会没哭,哭了两次。
第一次是见到他。
第二次是在那个小房间里。
安教授说本来他们是能早点来的,但那些碎石比想象中的难清理,到早上才能正常通车。
三辆车回去的时候工作人员还没走,看到安教授下来远远的打招呼,问他是否找到女儿。
安教授指了指后面的车子,说找到了,顺便又感谢了他们一番。
有个抢险人员看到卡宴车里的司羽,认出了他,有些生气的走过去,“你昨天就那么爬上去简直不要命,叫你也不下来,要是出什么事谁也负不起责任。”
司羽向他道歉,说事发突然他没考虑太多,总之似乎是心情好,话也多说了几句,态度温和,那人也不太好意思深说,最后总结了一句,以后千万别这样了。
司羽没说话,那意思好像是他知道这不对,但要再有一次他还要去。
“谢谢你,他以后再也不会了。”安浔稍稍凑上前一些,对车窗外那热情的人保证着。
那人转身离开了,走时还不忘感叹了句,现在的年轻人啊!
车子继续向下,安浔歪头看着司羽,“虽然我很高兴你上山找我……”
司羽打断她,“那就够了,不需要说但是,”说着冲她轻轻一笑,笑的别提有多勾人了。
安浔也笑,“沈司羽你追女孩一追一个准吧。”
就挑女孩喜欢听的说,偶尔霸道一下也是让人感觉甜滋滋的。
郑希瑞本是坐在车子后座闭目养神,听到这突然笑了笑,“司南说司羽没交过女朋友。”
安浔觉得自己可没有这么好骗,回头问郑希瑞,“你信吗?”
“司南说的什么我都信。”她说。
一个盲目的女人。
刚进到市区郑希瑞便要求要下车,司羽说送她回去她立刻拒绝,经过一夜的思考,她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再不是昨天那个冥顽不灵又缠人的女人了。
下车前,他对司羽说,“就以为你和安浔在一起是因为司南的缘故,现在看来我错的离谱,请你忘掉我之前说的话吧。”
司羽说好。
安浔目送郑希瑞离开,随即看向司羽,“为什么她会觉得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司南?”
司羽揉揉眉心,觉得那女人真会给他找麻烦,他无奈轻笑,“我确实因为司南多注意了你一下,不然在汀南遇到那次,可能当天我们就搬走了。”
那就没有接下来的一切了,自己可能错过她这事,简直不敢想象。
与他颇有渊源的房主,司南喜欢的画家,看着冷冷淡淡却又很爱笑的漂亮女孩,喜欢光着脚到处走,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有着文艺女孩固有的气质,有时又会很性感,还有点小骄傲。
也就是认识的第二天早上,看到她在院子里浇花,阳光下的她美得像一幅画,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肤浅的人,但当时就突生出一个念头,想要追她。
过程非常美好,喜欢看她脸红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惊叹于她的才华,心动于她偶尔骄纵的模样。
“安浔,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为你着迷。”转头看向她,发现她瞪着水润润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忍不住又笑一下,“快神魂颠倒了。”
安浔还是那样看着他,耳根最先红起来,然后慢慢蔓延到脸颊,她突然低头,“没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司羽说,因为没有人像他这样喜欢她。
司羽将安浔送到小区门口,安教授不想放他走,他说安妈妈十分想见他,司羽觉得这不是好时机,他没带礼物不说,刚从山上下来他甚至都没换件衣服,去安浔家拜访,应该郑重些。
“爸您得让司羽回去洗个澡。”本是一句寻常的话,安浔说完却有点脸红。
司羽离开了,只说下午会登门拜访。
安非不怕死的凑到安浔面前,“毯子呢?姐夫带走了?”
安浔踢他,“安非你还要不要画了?小心我送你一幅小鸡吃米图。”
“爸我跟你说……”安非抓到一个安浔的把柄后有种可以无法无天的感觉。
“我!开!玩!笑!的!”安浔咬牙切齿的说。
司羽是下午四点钟过来的,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除了安浔。
安妈妈见到他时热情大方,没有安浔以为的脑残粉见偶像的情形,但是转身进厨房后,她立刻抱紧了择菜的安非激动道,“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帅的儿子!”
安非把菜一扔,生气了,“妈你的丑儿子不干了!”
司羽被安浔拉进房间,纤纤玉指伸到他面前,“我爸的翡翠我妈的碧玺安非的平衡车,我的呢?”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少来。”
他笑,“安浔,你父母接受你早婚吗?”
安浔一愣,举着的手也放下了,她怔怔地看着他,不免俗套的十分感动,明明他还没做什么,“司羽你现在要是拿出戒指我会哭的。”
司羽紧紧的盯着她,眉目温柔,那只一直插在大衣兜里的手拿了出来,指尖上挂了一条链子,银白色的,闪闪发光,链子尾端吊了一只戒指,很简单的样式,上面镶了一圈碎钻。
司羽转到她身后,将项链戴到她脖子上,“先预备着,等你再大些就拿下来戴手上。”
安浔摸着那个指环,“再大些是多大?”
他扶着她的肩膀,低头吻她细白的脖颈,昨晚的痕迹已经很浅了,但她皮肤太白,还是能看到星星点点,他轻轻用嘴唇摩挲着,“等你毕业。”
“也就四个多月。”安浔怕痒,要躲开却被他从后面圈住。
“已经能够足够久了。”他开始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唇舌。
安妈妈喊安非择菜的洪亮声音吓到了缠绵悱恻的两个人,安浔吃吃笑起来,司羽嫌她不专心,轻轻咬了她的舌尖,安浔唔了一声从他怀里挣脱开,回身看他,指着自己锁骨下方的地方,撅嘴道,“这里也是被你咬的。”
“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他说着便伸手摸向那处红痕,“宝宝,换个高领的衣服吧。”
安浔转身去开衣柜门,“沈医生检查完身体后反而弄得我浑身是伤。”
司羽低低的笑,“安浔你再撩我试试。”
安浔瞥他一眼,伸手脱掉厚厚的天鹅绒家居服,司羽眸光突然变深,她里面竟然没穿衣服,她还敢回头冲他笑。
安浔找出一件胸衣穿上,她后退了一步,“帮我扣上。”
司羽没动,“安浔你还敢撩。”
安浔吃准了他不能将她如何。
衣服终还是穿上了,不过穿之前某人动手动脚了一会儿,直到安妈妈喊吃饭。
安非总是喜欢玩手机,典型的低头族,吃饭的时候也会把手机放在手边随时关注动态,安妈妈说过他很多次他也改不了这个毛病。
安教授和司羽聊了聊他医院的事,后又聊到了沈洲,安教授发现司羽虽然是医生,但经济金融方面的知识不比他带的博士生差。
对这个未来女婿,他简直越看越满意。
安非本来是拿着手机随便看看,不知道看到什么,突然惊讶道,“我天,姐夫?”
“嗯?”司羽以为他在叫自己,看过去才发他正盯着手机。
“怎么了?”安浔问。
“你和昨天那小妞传绯闻了。”安非说。
司羽可能算是最近最火的人了。
别的明星绞尽脑汁的炒新闻博话题时,一个圈外人却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分分钟上头条。
不知道谁拍了他和郑希瑞昨晚在地下停车场时的照片。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他坐进驾驶座,她坐进副驾驶,车子离去。
很寻常的照片,但这是国民男神的第一条‘有图有真相’的绯闻,而且停车场昏暗,照片还是偷拍,这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似乎真像题目说的,沈司羽的疑似女友曝光。




汀南丝雨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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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连一个亲密的动作都没有。
似乎连对视都少得可怜。
但郑希瑞确实成了沈司羽的绯闻女友。
留言五花八门,有人相信有人不信,还有一些女孩哭着说生无可恋。
一个叫‘沈司羽医迷会会长’的说——沈医生亲您说句话吧,是生是死给个痛快。
安妈妈给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三个孩子面前放了一盘水果,她怕安浔生气,刚想劝她一定要给司羽解释的机会,没想安浔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她眉眼弯弯的看着司羽,“医迷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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