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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这只小和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只怀酒
“……”
说实话,自然是有点不爽的,但是要他说给史叙听,那是不可能的。
史叙见他无所谓的笑了笑,钦佩道:“不错啊,敬你是条汉子。好了我不逗你了,不然等会他又要以切磋为借口,狠狠地虐我一把了,这些丫鬟都是我帮他临时请来的,他这般洁身自好,陛下也很赞许,毕竟他现在没有’王妃’管理内府,你懂我的意思吧。”
说到王妃二字,史叙挤眉弄眼的。
奈何笑轩对于王妃毫无想法,只道:“别这么无聊,你还不如说点你们切磋的故事给我听。”
“……这个有什么好说的,我是切磋过好几次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吃我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把你切了。”
笑轩失笑,忽觉大仇得报:“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那点事?”
“废话,我们俩晨起练武,你哪次没睡到午时?”史叙嗤笑道。
明安虽然不懂他们之前在说什么,但是听了这话,忽然笑了。
就连伤心蘑菇也嘲笑他懒了?笑轩突然觉得这世道不人道,睡懒觉怎么了,他好吃懒做不也没肥成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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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耽误工作?
谁知明安却并不是在嘲笑他,而是朝他靠近了两步,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笑轩听了后也笑了,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你以后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我们不会觉得你懒的。”
这孩子听了史叙的话,才知道原来宫里是可以睡到午时的,笑轩听了后,心疼之余又有点儿好笑,这傻孩子难道不知道梓灵殿是全宫里最懒散的地方吗?
他们仨在偏僻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等大多数人都落座后,三个人才慢悠悠去挑空位。
说起来他们运气也不大好,之前站在那里那么久了,也没能和一直四处晃悠的主人打个照面,在这么多人面前,笑轩都会很自觉地和毕空保持距离,毕空也不想让他招惹到麻烦,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默契,但是这么久了两人还没有打个照面,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了。
这糟糕运气让一直希冀见到表哥的明安有些失落,在宫里呆久了,他开始觉得表哥是他这一路上认识的最温和的人了至少他会表面上很温和,只要你不惹毛他。
毕空并不喝酒,这件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也不会有不知好歹的人去劝酒,谁不知道毕空是在寺庙里长大的,这儿还有好多人是信佛教的呢。
他以水代酒的一路招待,却始终没有看见想见的人。
难道梓灵殿的请帖没有落在他手上?
他正这么想着,忽然背后被人一拍,他欣喜地回头,结果来人却是史叙。
“我觉得你可以不用看到我就熄灭了眼底欣喜的小火苗的,说好的好兄弟呢?”史叙一言难尽地和他对杯,“顺便一提,他和他表弟在那边,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他为什么突然多了个表弟的话。”
毕空顺着史叙眼神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见了逆着人群走到人少一桌的笑轩,之后史叙说什么他就听不进去了。
“嗯,你好好玩。”毕空拍了拍他肩膀,像那边走去。
史叙:“……”
他是不是真的该考虑成婚了?为什么被忽略的感觉这么痛!
这府上有挺多人都是长公主派的,少数人认出了笑轩,无一不想来戏谑挖苦一下他,可惜他们试过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改来挖苦明安了,这个孩子很不习惯这么多衣着富贵的人和他嬉皮笑脸的搭话,人一拘谨起来就出各种洋相。
尽管笑轩一直在努力帮他圆话,奈何寡不敌众,听着一些腆着啤酒肚的油腻中年男子和明安这个孩子满嘴浑话,笑轩就实在是想一酒杯扔他们脸上。
但他知道他不能,因为这些人就是故意来砸毕空的场子的。
“你真的是笑轩的表弟么?”其中一个男子端着酒,强行要他喝酒,“你们俩长得很不像啊,而且以前也没听说过笑轩大人在京城里还有个表弟,难不成是那方面的’兄弟’?”
这个男人似乎就是王闽的养父,王侍郎,之前他们还有所顾忌,不敢把笑轩牵扯进那些荤话,现在看笑轩有所忌惮便有恃无恐起来。
明安本是很容易哭的,但反而被这些人欺负出一股气概,低着头憋着眼泪,不让眼泪流出来丢笑轩的脸,这大概是笑轩一肚子火里面唯一欣慰的地方了。
笑轩笑着挡了给明安的酒,一饮而尽,玩笑道:“王大人太会说笑话了,难不成王大人和王起居郎是那方面的’父子’吗?王大人竟然有这方面的爱好,不如说来听听?我有幸见过一次王闽公子,确实是一表人才啊,鄙人倒也能理解王大人的心情了。”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故意恶心一把这个老男人,却不知为何王侍郎原本红润的脸忽然煞白,怒瞪着他,嘴唇都在发颤道:“笑轩大人说话如此不知检点?可还知道礼数!”
“大人别激动啊,这玩笑不是您先开的么?”
反应这么大,难道是触及逆鳞了?可那王闽看上去也不是这么的饥不择食啊……还是说王闽当年真的是靠这种方式上位的?笑轩心想。
“哼,笑轩大人说别人的时候还是多想想自己吧,谁不知道你和奕王……”王侍郎脸色铁青地瞪着笑轩,正准备说一番狠话时,忽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在和他使眼色,他话卡在一半,疑惑地扭头看向身后。
只见被他一时冲动牵扯进来的主人正端着酒杯站在他身后,微微笑着好涵养地问了一句:“我们如何?”
笑轩端起酒掩住不自觉上扬地嘴角,扮猪吃老虎的故事真亘古不变的好故事。
但如果那伤心蘑菇没有突然抬起头,惊喜地对着毕空叫了声“哥”的话,或许就更好了。
第62章第六十二章
笑轩发现自己错了,明安不是胆小但是不傻,他就是胆小的时候傻到了极点。
他一声表哥把所有倾向他们的好局势都给毁了,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这个看上去有点儿像含羞草的少年,每一个人脸上都满是震颤。
刹那间,整个宴席都静寂得诡异。
明安说完就反应了过来,猛地捂住了嘴。即使他表哥的脸色几乎没有变化,可笑轩看上去不再和蔼的笑容还是告诉了他,他做错大事了。
“我……我忘记了……”他的声音细如蚊声,但现在还是能被不少有心人听到。
别说这么欲盖弥彰的话啊……
笑轩几乎假笑得脸疼,明安再多说几句话,他可能就真的要绷不住脸上的那点笑容了。
“殿下,这位方才叫你什么?臣没听错吧?”不知是谁先问了起来,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方才欺负了明安的几个男人脸色也不太好看,殿下的弟弟?难不成是殿下那流放在外地的爹爹的私生子?那岂不也是个殿下了?
毕空面不改色,笑着走到他旁边摸了摸他的头,淡淡道:“怎么了?别哭,没事的,你还是可以这么叫我。”
也许是心有灵犀,笑轩立刻明白了毕空话里的意思,不得不说毕空随机应变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脸上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崩过。
笑轩状似不悦地看着明安道:“那您老真健忘啊?我说了多少遍了,以后要叫殿下,他又不是你真的哥哥,天天追屁股后面叫哥哥干什么呢?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我梓灵殿的废料吗?”
明安被他这么一凶,原本打转地泪水说掉就掉,一点儿也含糊,红红的嘴唇跟着颤栗,伤心蘑菇又重出于世:“对不起,殿下,我冒犯了。”
笑轩干笑两声:“那你真是想多了,你何止是冒犯了,你一句哥哥差点没吓死所有人。”
现在这么诡异的局势,如果真的忽然冒出来一个新的继承人选,还是曾经最受瞩目的继承人之子,那真的是够吓死人的,尤其是长公主党派的。
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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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出戏,难道方才都是虚惊一场?
毕空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擦在手上,一直维持着的淡笑终于变成了无奈,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他,继续和笑轩演戏,说道:“没事,我等会儿解释一下就好,明安还小。”
“不小了,都这么大个人了,回去我真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他。”笑轩这个白脸演得特别起劲,就是有点担心等会儿回去后,他这些日子和明安套的近乎是不是功亏一篑了。
“殿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臣有点儿糊涂啊?”王侍郎道了不少人心中的疑惑,“之前说他是笑轩大人的表弟,可他又叫你哥,现在又说您不是他哥哥?这……”
“他是笑轩的弟弟,只不过之前我们离开京城那段日子里,方便起见他也是叫我哥哥,这没有什么不好懂的吧?”毕空轻描淡写道,垂眸看着明安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有点儿无奈。
因为他是笑轩的弟弟,所以叫我哥哥。这种说辞听着关系非同一般的好,可没办法,为掩盖明安的身份,他不得不把他一直苦心积虑推远这棋局的笑轩,亲自给拉回来了。总不能祈求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都忘了今晚这一出。
“回来后我也和他说了无数遍,强调了无数遍,但是这孩子很难亲近人,一旦亲近了又就离不开,这不,我今天才带着他来的,实在是没想到会吓到诸位了,我深怀歉意,自罚三杯。”笑轩表现的就比毕空接地气得多,选择了最酒场的办法解决问题。
一直稳着脸色的毕空却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一场闹剧总算是了尾,只有站在不远处的史叙是半个知情人,依稀嗅到了那哭啼啼的少年不寻常的身世。
“这得是什么人才能让他们俩紧张得夫唱夫随啊。”史叙啧啧称奇,说罢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饮尽。
夜色越来越沉,隐隐有落雨的迹象,那些只是跑来观望的中立和一些意图不轨的人吃完饭就走了,剩下的大多数是有投靠于他门下的人,当然也不排除还残余部分农药,笑轩只期盼着等会儿能落场大雨把那些“农药”都给洗刷掉。
人越来越少后,笑轩才起板着的脸,嬉皮笑脸地靠近明安,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膀。
如此亲密行为实在是吓坏了明安。
“你、你不是在生气吗?你不生气了吗?”明安讷讷道。
笑轩忍住翻白眼的欲望,告诉自己真的不能再惹哭孩子了虽然这是个十六岁的大孩子,虽然自己的陵儿也只大了他两岁。
“其实刚刚生气都只是装给那些人看的,不然他们知道了你真实身份,对你不大好。”
对谁都不大好。笑轩默默在心底补充。
“嗯,这个皇奶奶告诉过我,我知道,但是你刚才那么凶我……”
笑轩沉默了,诚恳道:“那我和你道歉好不好啊?不好的话……不好的话就算了,有本事去找你哥告我状啊,你看他帮谁。”
他放弃了,是惹哭小孩子还是哄好小孩子这道选择题,他选择了前者,或者说他一生也就只有一次选择了后者:那就是十年前,他阴差阳错地把一个小和尚哄开心了,然后这个小和尚要缠他一辈子。
这么想想,他这一生只选择了一次后者真是无比正确的决定,要是再出现一个毕空,他怕自己也会神分裂。
明安也没说不接受他道歉,结果看他那副流氓的模样,愣了愣,破涕为笑。
笑轩这个样子和他家乡那边的大哥哥一样,让他很有亲切感。
“笑轩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明安有忸怩起来,小心翼翼道。
笑轩点了点头。
“以后,就算我被他们叫做殿下了,你还是当我是你弟弟可以吗?我还是可以叫你哥哥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
出于某些有点儿少儿不宜的原因,笑轩对哥哥这个称呼是有一点儿尴尬的,看着明安害羞的样子,他顿觉不好,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皇爷爷就是双性恋,这该不会是遗传的吧?
笑轩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脑补出了一部大型伦理连续剧,迟疑道:“这个问题……我同意了没用,你去问你表哥。”
“为什么啊?”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也去问你表哥吧。”
为什么这个单纯的孩子说这么单纯暖心的话题,他却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
明安看出笑轩的逃避,好不容易亮起来的眸子又熄灭了光芒,开始湿润,就像此刻的天气一样,好像他下一秒哭出来,这天也会跟着下雨似的。
笑轩才这么想着,突然就是一个闪电,吓得他差点摔了手上的酒杯。
“难道这也要遭雷劈?”笑轩震惊得看了眼天,再看看明安,却见他被雷吓得脸色苍白,喃喃道,“还真是个小麦色的瓷娃娃啊……明安,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把你哥之前说的话反过来讲你是他弟弟,为了方便起见,你叫我哥哥也可以。”
“嗯!”明安喜出望外,猛点头,那样子还有点儿可爱。
“不过这是因为我和你哥哥是很好很好很好的朋友,你要记住这一点哦。”笑轩颇觉好玩地重复几遍“很好”。
“有多好?”好奇宝宝明安上线。
笑轩挑眉,笑道:“好到……共同探讨人生哲学,是彼此人生中唯一的哲学探讨人选,但如果他背着我和别人探讨了,我也就再也不会和他一起探讨研究了。”
“好深奥,你们都很好学。”明安完全听不懂这话是什麽意思,只大概明白似乎是很厉害的东西,而且笑轩哥哥和表哥都很好学。
笑轩捧腹大笑,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时候那几个猥琐的老男人要不停地开明安玩笑了,因为他傻乎乎的,真的太好玩了。
不远处毕空和史叙两人聊着正事,眼睛却时不时看向那边,隐约听到了一些字眼,完全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他们在笑什么?”史叙愕然道,“笑轩笑得好像下一秒要断气了一样。”
毕空淡然地举杯道:“应该是在欺负明安,没事的。”
“这……我没记错的话您方才和我说,那位其实是您弟弟对吧?”
“那另一位还算是我……内人?算了,你当我没说,他应该不喜欢这个称呼。”
“呵,你们俩真是直接跳过了所有繁复礼仪,直接跳到最后了,”史叙揉了揉眉心,“说到这事,我一直觉得奇怪,你都已经十八了,怎么陛下还没有物色出她满意的奕王府的女主人吗?”
说到这事,毕空摇了摇头:“你都快二十六了,令尊也没有找媒人啊。”
“我爹不在意这些,我娘只怕逼一下我我就消失了,你能和我一样?”史叙晃着自己的酒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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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满眼酒意,却没有醉,“他们真想要个孙子,我就去大街上随便养一个呗,一个人多好。”
想到和别人几乎日夜共处的场景,史叙就觉得难以接受。
毕空听了后不语,他们都知道史叙是经历过一段情伤的人,所以不会贸然去掀开别人内心的伤痕,至于他的事情……
“陛下的话,不好说,她从我回来后就没有提起过,刚开始几次她好像有意说这事,但是没机会,后来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了。”
史叙诧异道:“她不会直接不赐婚,直接把王妃捆起来扔你床上吧?我觉得陛下的行事风格挺强硬的。”
毕空无言以对,出乎意料的觉得史叙这随口一提还提得挺有可能。
那他是不是该去和笑轩商量一会儿对策?
他还在沉思,忽然听见他自己正堂里传来一阵惊呼声,不觉得头疼。
又怎么了?一晚上已经大惊小怪两回合了。
第63章第六十三章
天色越发暗沉,大抵是为了和那边的惊呼声呼应一下,突然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淋得还在外边的大臣们是狼狈不堪,包括笑轩和明安在内。
这下所有人都挤去了正堂那边,然而声音并不是从正堂里发出的,是从他书房里发出来的。
毕空疾步赶去,只见方才向他寻要笔墨的七旬老臣正站在他书房里,颤颤巍巍地指他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像,那副画像上的人栩栩如生,任谁都能看出来那是当今的新贵,奕王。
这老臣是先帝的忠臣,一直以来只追随他认为对的人,如果不是他也支持女皇,他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个地方,引起轩然大波了。
他会留到这个时候,说明他是支持毕空的,可是现在他的神情却写满了震怒。
“鄙人不才,也会一点字画,想问一下殿下,这画上是何人所画,用料是何处所得?”鹤发老人失望地摇摇头,“这种材质看着和我们梓灵殿的画类似,但实际上是不同的,我曾见过这类风格的画,在月国人手中,殿下怎么和月国人又有勾搭呢?殿下是不是该给个答复?”
史叙心里咯噔一下响,这幅画就是之前锦绣赏雪时笑轩拿了那月国人的丹青笔墨画出来的,确实用的月国人的东西,可这解释了有什么用?明桥已经死在了长乐,如果说出来不知内情的人只会觉得他们在搪塞,知道内情的……那些藏在宫里的和朝廷上的奸细还会被打草惊蛇。
这一步可真是万万没想到。
笑轩一路上揽着明安跑了过来,明安身上还好,他整个人才是真的狼狈不堪,本意图找毕空换身他的衣服穿着,不想看到了这一幕。
他勉强挤到人群最前面,发现那老头手里拿的画果真是自己当初画的那一幅。
这老头挑了个好时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这么一来,就让无数留到了这个时候,偏向毕空的名士和臣子们震惊、动摇了。
“大人,您误会了。”笑轩湿哒哒地站在前面,有些冷地抱着手臂。
那位老臣认出来他,摆了摆手:“笑轩大人,我很佩服您和殿下的交情,但是您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们梓灵殿的丹青没有这种黏和浓稠,还是您要说您靠自己误打误撞,巧合地制出了和月国人所用材质一模一样的丹青?笑轩大人,话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这可是不容含糊的大事!”
笑轩了然了他话语里的警告之意,如果他说这画是他做的,那就等同于把他和月国人牵扯在了一起,可是这话确实是他所画的啊,他好不容易画一幅水粉画,现在却连承认都不可以了?
“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
“笑轩,”毕空打断了他的话,“玉禾在外面,你先去换一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笑轩的话,这件事无论是从大局考虑还是为笑轩着想,都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真相说出来,谁也不能保证王闽一直在查的奸细有没有混在其中,万一打草惊蛇了,后果不堪设想。
笑轩不是不知道这点,他本只想说这些丹青确实是他所制,虽然这样会让所有人把他和月国人联系在一起,但也比他们将毕空塞到那浑水里要好,反正他只是一个画师。
但是毕空……
“行吧,要我过来的话就叫我。”他拍了拍毕空的肩,接受了毕空把他推出棋局的选择,这个时候他只能无条件相信、支持他。
笑轩心烦意乱地拉着还在人群外不知所措的明安走了,毕空稍稍松了一口气,史叙一言不发,看上去好似惊呆了,实则是在思考所有应对方法。
无论是哪种方法,都不能很好的当众解释清楚这幅画的来源,但是真相又不能轻易说出来,那只能退而求其次,暂时保持沉默,等事情闹到陛下那里时,再和单独把事情和陛下说清楚,明桥的事情王闽一定是禀报了陛下的。只是这样一来,奕王在外的名声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
显然毕空和他的想法一致,他道:“许大人说的没错,这确实是用的月国人的丹青所做,但是许大人可知道这材质的丹青是从天竺带来的?”
“天竺?”许洋眉头一皱,“殿下难道要说,这幅画的是殿下去天竺带回来的?那殿下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这东西是在天竺的波斯人带来的,只是我们大平一直没有它的容身之所,波斯人也就没有带来大平,但是梓灵殿那边已经在着手准备去天竺带回这些丹青了,这些东西日后未必是月国人专属的。”
“那现在呢?殿下何必拐弯抹角。”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我这么说许大人应该是不信我的,但是这幅画真的和月国人无关,”事已至此,毕空早已释然,“大人大可禀报给陛下,事情究竟如何小王会和陛下言明,但是此处人多口杂,恕我不能明言。”
他这一番话是把能说出来的都说了,也完全没把笑轩牵扯进来,他只能说成这样了,信与不信,去与留,都随那些人的意。
史叙抓紧时机道:“虽然我没太大的分量,但是我愿意用性命担保殿下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许洋冷着脸沉吟片刻,甩袖离开,沉声道:“希望殿下能给陛下和我等一个明白的答复,而非现在这般含糊不清的说辞!”
他这一走几乎带走了大半人,还余下一些人都没弄清楚其中缘故,史叙对这一波三折的宴会也无话可说了,难得有一天他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刘陵的。
可刘陵面不改色,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你还好吗,小殿下?”史叙诧异道。
毕空莞尔:“无妨,我会解决好的。外面这么大雨,你要不要留宿?”
史叙立马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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