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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这只小和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只怀酒
来了他在想什么,露出了猥琐的表情道:“你等会儿是不是会把这句话只字不漏地和笑轩说一遍?”
“不会,这不必说了,这么大雨我是不可能会让他回去的,”毕空撑起油纸伞,再递给史叙一把,“你去留随意,要歇的话随便找个丫鬟领路,我先走了。”
史叙拿着油纸伞,抱臂望着那雨中高挑清减、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嘀咕道:“谁又能想到这么清冷的背影,心里其实是在想禽兽的事情呢。”
雨从瓢盆大雨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此时夜已深,留在奕王府的人都是他们自己人,就连那些小丫鬟们都被史叙着手送了回去。
玉禾也很懂事,领着明安去了另一个院子里住着,把笑轩一个人留在了毕空的主屋内。服侍毕空起居的是一个老妇,笑容和蔼可亲,只可惜是个哑巴,这倒也符合毕空喜静的性子。
不知玉禾和老妇交代了什么,笑轩只觉得那妇人看他的眼神都越发慈祥了,甚至给他准备的热水上还漂浮着粉色的花瓣。
“啧,奢靡的封建主义贵族。”笑轩乐呵着脱衣进了木桶。
他泡在妇人给他准备好的木桶里,沐浴氤氲温热,勉强消除了方才荒唐事给他带来的郁闷,他在这边生活二十一载,还没有什么时候泡过这么大的木桶浴的,几乎可以让他整个人躺下去。
难怪日.本人那么喜欢泡澡,是真的很舒服啊。
笑轩心想着,整个人都潜到了水下,水面上只剩下粉色的花瓣、漆黑长发和咕噜咕噜的气泡。
自打来了这边,没了专业现代化的游泳设施,他一次都没有去河边溪边游过泳。前世他是很喜欢游泳的,这一爱好憋得发慌,导致他现在躺在这个大木桶里,有在这儿原地游泳的冲动。
如果这个木桶真的大可以让他整个人伸直,他或许还会玩一玩“浮尸”。
毕空从主堂那边的书房赶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他屋外的王妈,王妈脸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略有些圆润的脸上容光焕发,看着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慈爱。
他的院子里就只有几个仆人,一直负责他贴身内务的王妈还是以前奕王府的奶娘,他一直把王妈当亲人对待,王妈没有儿子,基本上也是把他当作了亲儿子。
他第一次看见王妈的笑容如此有深意的……
王妈见他来了,指了指屋内比划了什么。
毕空顿时了然了:“他在沐浴?您还拿了府里最大的木桶……嗯,辛苦了……啊,还撒了花瓣?”
王妈真的是很用心了。
毕空忍住笑意,悄声推开门进去,轻声绕到了屏风之后,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屋子太大,要走这么远的路才能走近。
屏风后木桶里的人正闲的没事,潜在水里面憋气,憋了好几个回合还乐此不彼,浑然不知道有人过来了。
毕空靠着屏风,宠溺地望着水面上的花瓣和发丝,眼底满是笑意,笑轩总喜欢用他活了两辈子这件事做为讲道理的筹码,显得他成熟,现在看看,哪门子成熟了?
他手肘撑在木桶边沿,伸手去舀那水面上湿漉漉的长发。这一动作终于惊起了水下的人,笑轩一猛子从水里起来,脸上头上就连锁骨都还留着粉色的花瓣,水珠勾勒着他脸颊轮廓流下,他还没来得及抬手擦干净眼睛周围的水,就被某好色之徒捏住下巴,吻住了温热的唇。
“唔我……等……”
笑轩欲哭无泪,不能等他擦擦眼睛吗,眼睛有点痛啊,而且他才憋完气,根本还没有恢复过来,突然亲上来……虽然他也很喜欢……但是他没有气了啊!
好一会儿唇舌交缠,毕空才放过了他,替他擦干了脸上的水渍,两人的脸还近在咫尺,彼此温热的呼吸都清楚地打在肌肤上。
“我后悔自己不会画画,不然我就把你刚刚的模样画下来了。”毕空想到刚刚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就觉得这屋里的温度又高了一点。
笑轩盯着那黝黑透亮的眼眸,伸出自己湿漉的手在他唇边,笑道:“我会啊,殿下不如也进来让我享受一下那让你心神荡漾的样子,然后我再把你画下来……喂!”
他话还没全说完,整个人就被捞了上来,骤然变冷的空气让他不得不瑟缩在始作俑者的怀里,事实证明力气大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冷小殿下,您这是要冷死我,好去和别人卿卿我我啊?”笑轩毫不客气地把冰凉的手往人衣服里面伸。
毕空只觉得怀里抱着块发热发烫的柴火,靠近他耳畔厮磨,轻声道:“自古以来画出浴图的太多,不如我们去床上,哥哥可以考虑下画春.宫图。”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抱着人向床边走去。
“说的好像春.宫很少一样,”笑轩先是莫名其妙,然后注意到了他那发红的耳根,玩味地挑了挑眉,“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和我一起泡澡啊?”
“……没有。”
“那你是哪根筋抽了耳朵红成这样?”笑轩啧啧称奇,“我真是想不到,我还以为你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讲荤话你都面不改色,结果居然是纸老虎,洗个澡就怂了……嘶……别咬我嘴!小狗!”
“小狗?”毕空笑了笑,“好像不错的样子。”
笑轩:“……”
他好像不经意间摁下了奇怪的按钮。
这个夜,还很长。
第64章第六十四章
翌日暖阳高照,笑轩悠悠醒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毕空无论多晚睡都会晨起练剑,曾经也尝试着改变他的作息时间,未果,两人也就不再在这件事情上勉强了。
笑轩觉得:睡懒觉这件事,虽然不健康,但是很舒服。
只不过每次他醒来的时候,看着身旁只剩下有人躺过的痕迹,就会莫名生出一种酒后乱性和不认识的人一夜情了的错觉。
就像毕空希望笑轩能“振作”起来开始早睡早起一样,笑轩也会想要毕空偶尔偷一次懒,陪着他一起睡到午时,不然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他都还没有认真观察过毕空的睡颜的。
相聚总是短暂,难得的一夜就这样飞逝而过,只是可惜毕空上朝还没有回来,他们连分别的话语都不能留下。
笑轩带着没比他早醒多久的明安上了回宫的马车,明安见他脸上略有倦色,还以为他是昨晚和表哥商谈大事到夜深,便关切地问道:“昨晚的那事表哥解决了吗?”
他指的是书房里的那幅画,这件事笑轩并没有问毕空,一方面是不想扰了昨晚那么好的气氛,二是在于毕空既然选择让他旁观,他就绝不会插手多问。
“我也不知道啊,他应该会解决好的,他又不是真的和月国人又有勾结。”笑轩撑着头道。
他原本就神不济,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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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颠簸更是他又昏昏欲睡,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明显注意到了明安不自在的眼神。
怎么了?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明安踌躇一会儿,又问道:“如果表哥真的和月国人有勾结,那会怎么样啊?”
异样的感觉让笑轩顿时了无睡意,直觉告诉他明安今天太不对劲了,平时明安就算心情好,也不会主动和他说这么多话,更不会说的这么不自然。
“如果真的有勾结……”笑轩垂眸想了想,故意道,“应该是死刑吧,叛国罪,会被绞死在午门,无论是谁叛国都是这样,王法面前,皇孙与庶民同罪啊。怎么了?你不相信你表哥?”
明安连忙摇头:“我当然相信!”
“那你在想什么呢?和我说说?”笑轩翘着二郎腿,笑得吊儿郎当的。
明安却又不说话了,车里气氛有些凝滞,笑轩也有好耐心,静静坐等着,不急也不催他。
直到他们下了马车,明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进了那深宫里,也不知道他那不灵活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脸色越发苍白,他小声问道:“可如果表哥被月国人逼着有什么交集呢?”
“被逼着?”笑轩大概知道明安是在用毕空当幌子,但是他还是乐了,“你表哥七岁时,被一群人围殴,那时候他就跟头狼崽子一样凶得很。难道过了十多年,他还不如七岁了?”
无论是毕空小时候还是长大后,他都没有让他失望过。
笑轩回忆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看着明安认真道:“殿下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一直在为之努力,他从不会顾影自怜孤芳自赏躲在角落里。无论是他意料之中还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都会尽全力去解决,他有一颗很强大的内心,但他从来不会让他的强大给身边的人任何压力。你放心吧,这种人不需要靠那卑劣手段去达成目标。”
这就是他爱上的人,这就是他的爱人。
说这些话虽然有敲打明安的意思在里面,但笑轩心底也是难以抑制的自豪。自豪不是因为这么优秀的人愿意和他在一起,而是因为这是他喜欢的人,而这个人刚好是如此优秀,这些特质让他打心眼里高兴。
明安怔怔的看着他,向来饱含泪水的眼睛里满满的迷茫,他沉默着一言不发独自回到了他的院子里,反常的模样倒是让笑轩心里的疑惑如疯狂生长的树苗,长成了苍天大树。
毕空把明安交给他的时候,确实有提到猎斗场上的巧合,可他们相处这么长一段时间,明安表现出来的样子都不像是个及格的间谍,笑轩也就对他放下了猜忌,今日看来,这猜忌实在是放下得太早了呢。
他得想办法查出明安神神叨叨的原因,至于怎么查……笑轩有个大胆的想法。
朝堂上,许洋倒也没有亲自上场把昨晚的事情一股脑倒出来,而是另外几个排不上名号的小官参了刘陵一本,当然,如果有心人去仔细调查一下那些人的背景就会知道,这些人都是许洋的弟弟许治的门生。
当年女皇要整治乐王时,许治是唯一一个敢站出来反对的,他被打了十大板后,原本还有点意见的人也都没有了意见,要不是一切都在刘晏的掌控之中,刘晏可能就真得在天牢过一辈子了。
他们许家忠厚,只为社稷和黎民百姓,大部分时候还是忠君党,所以在那几个小门生参奕王的时候,长公主门下的人都茫然了,自打奕王强势归来后,忠君党一直都在频频对奕王示好,而无视长公主,现在怎么忽然又倒打一耙?
难道是昨晚他们离开后,奕王那毛头小子不懂礼数惹了那几位大人,所以许家才端出架子作势要弄垮他?
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参人家叛国吧,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公主派的人都云里雾里的,虽说敌人们自己掐起来是好事,但谁也保不准他们两家是不是都在演戏遮掩什么大事。
张旭川就是这么想的,他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许洋这老滑头早就奕王联手,今日弄出这么一出戏,也许也只是为了遮掩两方交情,好混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以为高枕无忧。
这么低劣的战术他张旭川会上当吗?他一个月前才在许治手上栽了一跟头,弄个了明升暗调,现在张旭川是死都不相信许家人了。
朝廷上的气氛诡异的安静,好几个公主派的官员都在用眼神询问张旭川,要不要借此机会,把他们搜刮出来的奕王的一些过失一起爆出来。
要知道查奕王的过失实在是太难了,陛下交代给他的事情他都做的很好,而他自己的分内之事也几乎查不到问题,实在要挑的话,也只能挑出一些言过其实的鸡毛蒜皮的小毛病。
毕竟言官就是无论一个人有多洁身自好,他们都能给你挑出毛病的神奇存在。
只是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拿出来打压一个亲王,实在是贻笑大方,他们一直都在等奕王做错一件大事,这样子才好堂而皇之地顺带附上那些小过失。
显然这个时机已经来了,这就是他们一直在等待的时机。
但他们的张大人却犹疑不定,迟迟不肯点一下他那尊贵的头。
这个机会一旦错过,那真是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等到这活得跟苦行僧一样的亲王做错事情了,张旭川害怕的是许治等人在演戏,等他们傻乎乎把自己手里的筹码都交出去了,许治等人下朝后又连写几份奏折给陛下,洗清奕王的过错,那他们才是真的要疯了。
这个钩子咬不咬?
张旭川额间的汗水都滴了下来,那边许治门生还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他们明明只是无意撞见了奕王书房里的一副画像,仅此而已,却硬是靠着口才把奕王怎么勾结、勾结的目的等等都给猜测分析了一遍,上面女皇倒是面无表情,少数奕王党都已经是额间青筋隐隐,有撸袖子揍那人的冲动了。
奕王这时候是什么反应呢?他也才十八岁,年轻气盛,总不会还能像以前那样一脸无欲无求地站着、笑着听吧?
张旭川这么想着,悄悄向着殿内左侧望去,只见那位大人穿着朝服,端正站在前方,那身姿那架势……连他都忍不住感慨一句:真龙之子,大气威严之余还不失恬淡和包容。
如果忽略掉他那已经闭上的眼睛,可能会更好。
……
张旭川果断回头,看向自己的通同僚,摇了摇头,眼神示意:“我们不上。”
他不相信有人被指控了叛国还能淡然地闭眼睛睡觉,就算这个人是苦行僧也不可能!他肯定是心中有底,知道这件事对他毫无影响。许治一定是早就和奕王商量好的。
毕空昨晚一夜温柔旖旎,早上又习惯起得早,现在还听那个人长篇大论地说着废话,是真的有些疲倦了,阖上眼睛是真困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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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装镇静。
当然,听着那门生一人口若悬河,而公主党的人还在偃旗息鼓察言观色,他就猜到了张旭川心里在想些什么。
就让他那么美好的误会着吧。
大抵是因为察言观色的墙头草太多,一直到最后退朝,除了两个门生,没有一人站出来说话,女皇的意思也含糊,谁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就莫名被搁下了。
只是众人退朝出去后,女皇身边的一个小内侍追了上来,留下了毕空。
第65章第六十五章
毕空跟着走内八的小太监到了御花园,还没走过去,就先听见了一众男人的声音。
女皇下朝后常常与一干面首厮混于御花园,早些年也有些忠臣不停上疏,指责陛下大张旗鼓包养别的男人,公然给先帝戴绿帽子,然而他们怎么轮番口水战都不能拦住陛下堂而皇之在后宫养男人的行为。
民间曾有话本将女皇在子嗣不够旺盛优秀的情况下,抢了自个儿亲儿子江山的行为,美化成一句情话:为守住你的江山,我愿在后世被千千万万黎民百姓猜忌猜疑。
这话本当年还挺受欢迎,但事实却不尽人意,对陛下而言,她夺了这江山实在和她那位爱男人远远多于女人的丈夫没有任何关系,她一介妇人,能从嫔妃之位尽千辛万苦爬上龙椅宝座,到头来居然还要被人当作是为爱献身?
她对这些猜测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眼见御花园里嬉笑打闹,小内侍紧张地觑着奕王的神色,唯恐这位年轻的殿下冒冒失失跑进去耍性子。
这奕王好歹是先帝的亲孙子,看着奶奶给爷爷戴绿帽子,心底大概不好受吧?
小内侍沉思着,毕空却毫不在乎,他知道自己的皇奶奶和先帝没有任何感情,否则陛下登基后也不会如此凶残地迫害自己儿孙了。
几乎是同时,陛下也看见了远远站着的他,她抬了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立马,那些轻松肆意的笑声没了。
“过来吧。”女皇的眼微眯着,斜睨他一眼,威严不言而喻。
“陛下。”毕空应声走近。陛下对他确实比长公主要好得多,但是那种疼爱里又多了不少的严厉,她对明安的疼爱是纯粹的祖孙之间的感情,对他却不尽然。
女皇屏退了面首,只剩下一两个太监留了下来,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太监,就是不少人上赶着巴结抱大腿的吴忠谦,吴忠谦不是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面向看着甚至有些像鲁莽武夫,但是因为一直以来对陛下忠心耿耿,做事得力,成了陛下的左膀右臂。
吴忠谦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也是毕空第一次看见真人,吴忠谦到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奸猾,至少他注意到这位小殿下的视线时,回了一个算得上温和的笑容。
他的目光没有在吴忠谦身上停留太久,只听陛下冷冷道:“叛国罪。”
她一来就如此直接,毕空摸不透陛下的心思,只能先跪下:“陛下息怒。”
“你不是很镇静么?”女皇忽然哂笑道,“李卿给你冠上个叛国罪的大帽子,你在那里闭目养神。”
“陛下,那幅画是臣孙在长乐时,锦绣山上笑轩所作,但所用丹青是别人带来的,笑轩大人绝和月国人无关。”毕空慢条斯理地说着。
陛下似笑非笑道:“就因为此事牵连上他,你就宁愿他们在朝堂上诋毁你,也不愿意站出来说明白的真正原因?”
她这话里有话,毕空不自觉警惕起来:“笑轩大人一直尽心尽力为国,臣孙不想看他被污蔑是其一,其二,事情来龙去脉颇为复杂,牵扯略多,还恳请陛下移驾去御书房,臣孙好细细道来。”
御花园里花草繁多,是个赏花看月谈情说爱的好去处,却不是一个说正事的好地方,况且女皇身边还站着两个太监,谁也不知道这两个太监背后会不会藏着别的势力。
陛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探究他心里的秘密,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以陛下的让步告终,一行人移驾向御书房走去。
他们走了没多久,忽然两个脑袋从藤曼架子后面探了出来,一个身着朴素,紧张得面色苍白嘴唇发白,另一个则穿着梓灵殿的朝服,略有些做了坏事的兴奋。
这两人正是明安和笑轩。
那时候明安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回了他的院子里,笑轩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刚好他要进后宫替一位太妃送画,就顺势带了明安进去,出来时,他有意绕了个远路,想和明安多套近乎,这才绕到了御花园来,却没想这么巧,先是女皇忽然带着面首过来,又是毕空跟着太监过来了。
笑轩第一次听这种可能会掉脑袋的墙角,只觉得兴奋,但明安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因为听皇上墙角还是一些别的缘故,他紧张得有如惊弓之鸟。
“殿下他应该没事吧?”明安惶惶不安。
笑轩注意着他的神色,似笑非笑道:“要是他真的和月国人有勾结的话,那就有事了,绞刑,我和你说过的。”
笑轩用自家陵儿来编故事吓唬人,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如他所料,明安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不定,下一秒就好像会羽化升仙一样。
“明安,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笑轩拿了块帕子给他擦掉虚汗,安抚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话里略带深意,“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我的,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或者有什么困扰,说出来会好很多。”
明安愣了愣,飘忽的样子好像一只快要上案板的鱼,忽然声音有些哽咽,结舌道:“我、我就是想到我以前的哥哥……哥哥他也是被人冤、冤枉,出了事就离开了家乡,我、我……笑轩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说呗。”笑轩自动忽略了他前面那一串结巴的故事。
明安沉默了好久,等他攒足了勇气,终于开口问:“如果一件事情,做了会死,不做还是会死,你会不会做?”
听了这没头没尾毫无头绪的问题,笑轩眨眨眼,冷漠道:“就这种问题也困扰你了?废话,肯定是不做啊。”
“为什么?”
“我懒。”笑轩十分直接了,“做不做都死,那我为什么要去做?我又不是菩萨。”
明安:“……”
他竟然无言以对。
“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死呢,死路中也许藏着生机,只不过你自己没有看见罢了。”笑轩淡淡道。
他忽然觉得自己模仿毕空的模样还模仿得有板有眼的。
听了明安好似胡言乱语的这些话,笑轩隐隐觉得明安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他现在甚至怀疑明安和月国人是有所勾结的,或者说明安就是月国人派来的奸细……这个想法要是出现在他昨天的脑子里,他可能会




抱紧这只小和尚 分卷阅读93
怀疑自己疯了。
不过即使是现在,他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他也会有种自己魔怔了的感觉。
毕竟明安这么瘦弱胆小,头脑也算不上灵活,月国人为什么会选他呢……月国那些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的老头子们疯了?
“生机?生机……”明安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仰头看着天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这一日,明安都在恍惚之中度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饭沐浴的,也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黑的,他一直坐在自己的房里,望着远方的恬天空,眼里噙着泪水,这一刻他忽然思念起了家乡,想念他的娘亲,也有些想念他那传说中神勇无比的父王。
无论他父王有多优秀,这里有多繁华,这里都不是他的家。
明安在无数杂乱的思绪侵扰下,疲倦地吹了灯,爬上了床,倏地昏黄灯光全灭,只有微弱月光从窗户缝里穿了进来,静谧黑暗的情况下,他满脑子思想情绪顿时全无,不知为何“绞刑”这两个字眼忽然窜进他的思绪之中,久久不能离去。
秋后午门……绞刑……
勾结……叛国……
恐惧就像一条骇人的蛇,从他脚底爬上来,缠住了他全身,让他不敢轻易动弹,也不敢轻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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