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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九瑶
这就是他的女儿吗?
她叫什么名字,长得像谁,学会叫爸爸了吗?
她开口叫爸爸的时候,声音动听吗?
郑飞鸾正想着这些,突然神情一顿,意识到了不妥。他闭上眼,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当那双眼睛再度睁开时,多余的温度已经从瞳孔中消失了。
他迟早会有女儿,但不是这一个。
这一个,是她卑劣的生父擅自违背了协议、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偷偷生下来的,不受欢迎,也不被承认。
甚至不应该存在。
郑飞鸾面无表情地删除了照片,然后,目光不可避地悬停在了界面顶端一个熟悉的号码上他并不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但他知道,自己(至少是寻偶症发作时的自己)已经和对方联系了将近一周。
因为每天早晨,他都会把这个号码拖入黑名单,然而第二天,它必定会重新出现在白名单里,雷打不动地发来进度报告,如同一颗割不掉的毒瘤。
郑飞鸾往下拽了拽屏幕,昨晚的聊天记录多达五页。在交流过程中,“他”以近乎威胁的口吻要求对方加快调查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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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追加了一笔数额惊人的调查用。
但在清醒时,他对此没有一点印象。
除了再一次徒劳地删除、拉黑,郑飞鸾发觉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事情正在逐步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监事会已经盯上他了,他坐的这把椅子一天比一天不稳。如果不能尽快解决问题,也许到了周五,这间办公室真的会易主。
郑飞鸾别无办法,只能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备注为“江祁”的号码,发出了这样一条短信:
今晚9点,诊室等我。
第二十章
“你真应该早点过来。”
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推开诊室门,放下化验单,从冷藏柜中取出了一瓶10ml的透明药剂。他又拆开一支新针管,动作娴熟地加温、抽取、消毒,将药液缓缓推入了郑飞鸾体内。
静脉注射,针尖刺穿皮肤,先是一阵细微的疼痛,然后就漾开了奇异的冰爽感。
郑飞鸾闭着双眼躺在沙发上,放松肌肉,衬衣包裹的胸膛缓慢起伏。药液软化了原先僵硬的血管,焦躁的情绪也随之一丝一缕散去。待一管推完,他这壶喧闹、翻滚、彻夜不得安宁的沸水终于冷却了下来。
“好好躺着,全身放松,心里别想事情。”
江祁拔出针管扔进垃圾桶,顺手调暗了诊室的灯光,留给他一个惬意的休息环境。
喝完一杯咖啡后,江祁问:“舒服吗?”
“嗯。”
郑飞鸾慵懒地应了一声。
“这是浓度最高的注射安抚剂,比之前的口服药高了18%,药效不长,24小时,还有成瘾性,我只敢给你用这一次。”江祁神色凝重,“如果我说,未来你必须依赖它才能正常生活,你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
郑飞鸾没睁眼,半晌才讥诮地笑了笑:“比起向omega低头,我宁可药物成瘾。”
“这不一样!”江祁立刻严肃地纠正他,“安抚剂用久了,心肺会产生慢性损伤。要是每天打一支,预期寿命会降低很多,但omega的天然信息素对你是百益无一害的。”
郑飞鸾终于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淡漠地望向对方,嘲讽道:“怎么,连你也打算劝我认怂了?”
诊室内骤然安静下来,久久无人说话。
alpha的自尊是一道高压线,beta们从来不敢轻易触碰。郑飞鸾再用这样的口吻一问,江祁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被吓了回去。可报告单上那条急转直下的红线实在太棘手了,要是现在不讲清楚,今后只可能更糟。
江祁深吸一口气,谨慎地斟酌着用词,说道:“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我当然希望你能挺过去。但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我不得不劝说你尽早接纳事实戒断疗法在你身上已经失效了。这是刚出的信息素平衡报告,你的状态还在恶化,而且是加速恶化,这说明:我们之前的推测过于乐观了。”
“什么推测?”
“关于成瘾性质的推测。”江祁回答,“我现在认为,你对那个omega很可能不是表面成瘾,而是根源成瘾。”
郑飞鸾倏地睁眼,“多大把握?”
江祁不敢粉饰太平,报出了一个极高的概率:“百分之九十。”
表面成瘾,这是一种可以治愈的信息素依赖。只要远离致瘾源,再配合一些替代药物,短则数月,长则数年,alpha就能从omega的信息素囚牢中解脱。
与之相反的是根源成瘾,它永远不能被治愈。
第一次结合标记时,alpha在omega的后颈留下了带血的齿痕,omega则在alpha的性腺里打下了一枚不可撤销的无形烙印。从此,omega就成了烛火的芯、泉水的眼、alpha的空气和阳光。如果哪天他消失了,alpha会像一头野兽失去了藏身的巢穴,一天比一天焦躁、敏感、萎靡,最终丧失生机。
体现在检测报告上,“表面成瘾”的信息素曲线是逐步上升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趋近正常值,“根源成瘾”则恰恰相反它会偏离正常值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失去控制。
而江祁之所以改变判断,就是因为看到了郑飞鸾最新的信息素曲线。
雪崩式下降。
离高危红线只差十一个百分点。
“这条线一直很平稳,如果是表面成瘾,现在多少也该出现一点上扬趋势了,但你的数值不是这样。你在一个月里跌掉了20%,按照同样的速度发展下去……”江祁呼吸一紧,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语速,“到下个月的今天,你可能就没法坐在这里和我好好聊天了。”
郑飞鸾以手撑颌,面无表情地问:“我会怎样?”
“你会一直处在寻偶期,从夜晚找到白天,拒绝休息。”江祁说,“依我对寻偶症的研究,你可能会用尽一切办法找他,有些甚至是现在的你都不敢动用的,直到把他找回来为止。”
“安抚剂呢,也没用么?”
郑飞鸾抬了抬刚打过针的左手。
江祁苦笑道:“相信我,到了那个时候,除了你的omega,没有人能近你的身。”
郑飞鸾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指尖以缓慢的频率轻轻点着面颊,然后平静地做了一个总结:“没了他,我就活不下去,你是这个意思吗?”
语气极端冷淡,态度事不关己,仿佛谈论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命运与生死,而是别人的。
江祁迟疑了几秒钟,点了点头:“是。”
“那就看看没了他,我到底还能活多久吧。”
郑飞鸾无意再谈下去,主动终止了这次问诊,手撑沙发站起来,抄起西装外套穿上,又弯腰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也不与江祁说一声告辞,径自过去打开了门。
在他迈出去的前一秒,江祁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等等!”
郑飞鸾止步回头,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讲。
江祁说:“信息素紊乱是生理性的,我不知道有没有方法可以治疗它,现在没有,说不定以后就能研究出来,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寻偶症本身是心因性的。也就是说,只要寻偶人格相信他的omega已经死了,就不会再出现了。”
“有意思。”郑飞鸾轻轻一挑眉毛,语气玩味,“怎么才能让他相信omega已经死了?”
“你和他是一个人,信息是共享的。想让他相信,你自己就得先相信,想让你相信,那个omega……就得真的死。”
“是么?”
郑飞鸾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大约是他的笑容太冰冷,江祁产生了一丝寒意,惊觉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太容易产生歧义了,慌忙解释道:“我、我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如果你的omega出意外死了,你不一定会跟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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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活下来的希望,而不是为了提醒你、提醒你可以去……”
“提醒我什么?”郑飞鸾见他欲言又止,低声笑了。
江祁没敢继续说下去。
郑飞鸾的眸色顷刻冷了一度。他伸手提了提衬衣领口,沉声说道:“你放心,我就算再不择手段,该守住的底线还是会守住的。”
第二十一章
离开诊所后,郑飞鸾去了一家江畔的私人会所。
鸟笼。
那里豢养着各色羽毛华美的小雀儿,黑目、翎、啁啾清亮,齐齐立在栖木之上,每一只的脚环上都系着一枚烫银名牌只有入会的客人们才知道,这并不是鸟雀的名字。
郑飞鸾选了一只艳丽的绯胸鹦鹉,侍者取下鸟笼,毕恭毕敬地说:“一会儿就给您干干净净地送过去。”
小雀儿来的时候不着寸缕,只裹了一条奶白色的羊毛毯子。
他脚踩地毯,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郑飞鸾。后者正坐在落地窗边休息,手指支着眉心,半寐半醒,衬衣扣子一粒未解,还严严实实地系在那里,显然对今晚的性事并不热衷。
没关系,我会让你马上痒起来的。
小雀儿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在郑飞鸾两腿间跪下,解开裤扣,拉开拉链,以撩人的姿态衔住了那根腥红的巨物,一吮一嘬弄硬了,开始娴熟地侍弄。
他的技巧相当不错,郑飞鸾腰际一阵麻痒,不由撩开眼皮看了他几秒钟腰韧臀翘,眼神热辣,确实是一个称心如意的omega。养鸟的侍者说,这只小雀儿平面模特出身,性格带着点儿踩线的小娇纵,红辣椒似的,敢正面跟客人呛声,有一股别样的热情劲。
说真的,比那个乏善可陈的omega招人喜欢多了。
下腹渐起酸热,郑飞鸾点燃了一根烟,往后靠在沙发上享受着久违的快感。
一团又一团白雾蔓延开来,混合着烟草味和alpha的发情气味,狂野且迷人,让小雀儿飞快软了骨头。尖喙般啄人的小暴脾气还没亮相就不见了,他迷离着一双眼,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跪在郑飞鸾面前,身体哆嗦个不停,腿根处不断有湿滑的粘液淌下来,几乎进入了假性发情状态。
他一边摆动腰胯,一边卖力地伺候郑飞鸾,唇舌滚烫,一股股热气喷在腥咸的性器上。可直到膝盖在地毯上磨破了皮,郑飞鸾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先生……先生……”小雀儿实在熬不住了,可怜地央求他。
没意思透了。
郑飞鸾伸手在玻璃皿边沿一敲,落下了一簇亮着红星的烟灰。他抓起羊毛毯子盖住自己的下身,也盖住了小雀儿潮红的脸。
“去漱口吧。”他冷淡地说。
小雀儿战战兢兢松了口,膝行着从郑飞鸾腿间爬出来,起身时两腿发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能站稳。
他匆匆去卫生间冲了冷水澡,用指甲拼命掐自己的掌心,好不容易从发情的失态中解脱了出来。可一出卫生间,空气中浓烈的alpha信息素就像一只饱含色欲的手,瞬间又撩得他面红耳赤、口吐热浪。
这样的alpha……在床上一定很猛吧?要是能当一晚他的床伴,被他压着插到高潮,该有多爽啊。
小雀儿咬着指尖,心痒难耐。
但郑飞鸾没扭头看他,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窗边,默不作声地望着江面,唯一的动作就是轻轻吐出了一口烟。
小雀儿不甘心,翘首以盼等在玄关,见郑飞鸾果真没有留他的意思,只好抱憾离开了。
夜空幽蓝,辽远的江水映着一轮圆镜般的月亮,离满月只差了一弧,就像刚才的快感,也始终离巅峰差了一步。
不,差了太多太多。
郑飞鸾今晚之所以来“鸟笼”,是因为离开诊所前江祁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上一次接受omega的信息素安抚是什么时候?”
那时郑飞鸾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和omega上床了。
他照样晨勃,硬度与尺寸都与从前无差,或许正是因为生理上太正常了,别处的异常才一直被掩盖在底下:他的欲望变得极淡,淡到近乎消失。过去的一年里他参加了形形色色的社交场合,遇见了许多优秀的omega,却没有产生过一次想贴近的冲动。
就像是……丧失了alpha天生的捕猎本能。
江祁友善地建议他找几个omega陪床。说到底,天然信息素才是最优质的安抚剂,要是遇上了合缘的,在身边养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以。
所以他才来了这里。
但是,当小雀儿伏在他胯间示好的时候,郑飞鸾察觉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他对omega的气息不再敏感了。
理智上,他知道小雀儿就是自己偏爱的那类omega:漂亮,机灵,懂得识人眼色,眉宇间藏着一股独特的风情,伺候人的时候也够直率,所以短短几秒钟,他就硬了。
只是后来,他就像一壶永远温热却永远烧不开的水,不论时间多长,始终离沸腾差了关键的一线。他渴望那种能攥住心脏的、令人窒息激颤的舒悦,小雀儿给他的却是一杯兑水的酒,太薄,太寡淡,喝空杯底也醉不了。
他想打电话问江祁,拇指缓慢地在屏幕上一个一个按数字,按到拨号键时,他眸色一暗,搁下了手机。
没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阈值那一套:和100%契合度的omega做过了,敏感阈值提高,再去和80%契合度的omega做,当然满足不了。
江祁会说的话,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是,这些道理太简单了,他懂。他不懂的是,把那个庸碌的、怯懦的、受一点惊吓就哆哆嗦嗦白了嘴唇的omega扒光衣服丢到他面前,就凭那具瘦薄无趣的身体,他当真硬得起来吗?
也许那个品位独特的寻偶人格能,但他不能。
“鸟笼”那么大,乖巧的燕雀那么多,一只一只试过来,他总有机会找到契合的那一只。
当晚,郑飞鸾没有回市中心的公寓,而是睡在了会所里。
后半夜游轮归港,霓虹熄灭,喧闹的渊江等来了黎明前短暂的宁静。落地窗就开在那儿,起风时,窗帘便一高一低错落地飞扬起来。月光是亮透的乳白色,流淌过丝质被褥,色调冰凉而洁净。
浮云明明暗暗,露台一点夜灯如瘦烛。
睡意朦胧间,床尾忽地往下一沉。郑飞鸾敏锐地睁开眼,只见脚边伏着一个清瘦的omega。他裸着身子,皮肤白净剔透,一双瞳仁漆黑澄澈,好似月光下一汪发亮的深水,每一纹波澜都勾着人的心。
他用膝盖跪着往前爬,半途惊觉郑飞鸾醒转,当即慌得不敢动了。因为突然停住的缘故,略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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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的发梢在耳边颤了颤,瞧着说不出的可爱。
“先生,我……”
他大约是怕了,眼神多了几分畏怯,肩膀一缩,变作一枝被人碰了叶尖的含羞草,敛下眼眸就急着要往后退。
“别走!”郑飞鸾立刻撑床坐起,向他伸出了手,温声唤道,“来。”
omega僵住了,不敢后退,也不敢往前,惊慌失措间一抬眼,目光卑微得教人心疼。
这反应……太古怪了。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吗?也从来没有客人夸过他吗?皎洁光线勾勒出的肩膀、腰身与大腿,每一处的弧度都是完美的,像寒冬晨起看到的第一层无瑕的新雪,馋得人忍不住想抚摸,又怕一个不当心弄坏了它。
郑飞鸾紧盯着他不放,翻滚的热血一股一股冲至下腹,腿间一刹硬得发疼。
这是一只美貌而不自知的小夜莺。
也是他今晚的笼中鸟。
第二十二章
他倾身一拽,把omega拖到了大床中央,用自己结实的胸膛牢牢压住。
两人十指相扣,指根交错,软腻的触感竟比磁石更吸引人。他握了握,然后更紧地握了握,掌心冒出大量汗水,如同敷上了一层缠绵难舍的胶。
郑飞鸾深深望着他,问道:“陪过别的客人吗?”
omega瑟缩了一下。
“没有?”
“……嗯。”
郑飞鸾又问:“为什么?你这么漂亮,不该人人都抢着宠你吗?”
omega微微张大了瞳孔,忐忑地咬住下唇,望向郑飞鸾的目光里尽是困惑,似乎不明白他究竟是善意的提问还是恶意的讽刺。许久,他难堪地别开了脸,小声说:“我……我不好看的。”
“胡说。”郑飞鸾笑了,“你哪里不好看?”
omega垂着眼,嗓音颤抖起来:“哪里、哪里都不……唔!”
后半句“不好看”被封住嘴唇死死堵了回去,郑飞鸾紧双臂,把人用力抱进怀里,在他的脸颊、额头、发梢接连落下了柔软的吻。他几乎整个人都粘在了omega身上,尽力与他的每一寸皮肤接触。
清甜的体香灌满了肺腑,舒爽得让他连指尖都在打颤。
郑飞鸾喘着粗气,低头啄弄omega的嘴唇:“宝贝,你很好看。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真的。”
情欲迫在眉睫,他热得大汗淋漓,只觉浑身都在油锅里煎熬,便掀了睡袍,腰胯一沉,将自己炽热的性器塞进了omega腿间,让柔嫩的大腿皮肤紧紧裹住茎身摩擦。伞状顶端涨得鲜红,抵住会阴一路往下,靠近了热腻滑溜的入口。
“啊!”
尝试进入的时候,omega突然肌肉发僵,下巴抬起,因为疼痛而挣扎着挺了挺腰,嗓子眼里漏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却竭力咽了下去,不敢叫出口。
郑飞鸾心里蓦地一抽,当即停下了动作:“疼?”
omega错愕看着他,错愕中还透着些许茫然,似乎难以相信他竟会为了这个停下来。郑飞鸾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安慰他道:“疼了就告诉我,知道吗?”
omega却像听不懂这话似的,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跟他确认:“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
郑飞鸾无奈地笑了,笑完后又蹙起眉头,深深地感到痛心到底是谁教得你这样如履薄冰,连疼痛都以为是自己犯了错,忍着不敢说出口?又是谁摧毁了你对容貌的自信,生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还妄自菲薄?
在遇见我之前,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你被谁伤害过?
郑飞鸾很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眼下omega正含着自己的肉刃痛楚发抖,显然不是提问的好时机。他便一手撑在omega身侧,一手探到两人交叠的下腹处,握住那根半勃半垂的东西温柔地捋动起来。
“先,先生……不要这样……”
omega许是没被人这么疼爱过,神色惊惶,一下子拔高了音调。
郑飞鸾当然不肯放开他,顾自用粗糙的指腹、宽厚的手掌揉弄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指尖偶尔擦过孔眼,拈起一丝晶亮的粘液。omega飞快地红了耳垂,开始小口小口凌乱地呼吸,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松开,连眼眶都湿了。
“舒服么?”郑飞鸾问他。
omega羞于启齿。
郑飞鸾便贴近了他的耳朵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omega应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字音全散在了唇间,依稀听出是个“岸”字。郑飞鸾就亲昵地叫他:“岸岸。”
“唔嗯……”
omega不受控制地一缩后穴,把郑飞鸾咬得更紧了。
这么连着叫了几声,郑飞鸾忽然一顿,感到下身被一股滑腻的热液浸没了。他借机往前顶了顶,果然顺畅地插进去一大截。
他不由笑道:“叫几声名字就湿成这样?”
omega低声呜咽,羞涩地伸手来捂他的嘴,被他含住指尖舔了个喘息如绵。
凌晨三点,浓烈的alpha信息素以露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整家会所笼罩其中,气势极度狂暴,带着十二分主动的敌意,彰示这里正在发生一场香艳的、严禁被任何人打扰的情事。
与信息素的悍戾相反的是,它的主人奇迹般温柔,顶入omega体内的过程几乎透支了下半辈子的耐心。
他怕omega疼痛,每进一寸都会给予足够的爱抚。可对方太敏感了,被舔得哭喘不止,唇也抖,腰也抖,两条缠在他腰上的大腿密密乱颤,白嫩的屁股还动不动就缩几下,夹得他情潮迭起,残存的几分理智也快散光了。
omega出了很多汗,乌黑的头发本来就带点儿小卷,被汗液一弄湿,发梢弯成了一簇簇猫爪似的尖勾,一下又一下抓着郑飞鸾的心窝。
郑飞鸾入迷般地低下头去,嘴唇一抿,含住了他耳畔的发丝。
还差一点点。
还……
他心一横,捧住omega汗淋淋的半边屁股,胯部猛地一挺,把余下的半截全插了进去。这一下大约是撞到了某个敏感的位置,omega发出了高昂羞臊的哭吟,双臂攀住郑飞鸾的肩膀,抬起腰肢,性器抵着他的小腹,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射完以后,omega松开胳膊栽回了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绵绵喘着。
他的体液不腥,带有一缕好闻的花香。
郑飞鸾忍着笑熬了一会儿,等他匀过气来了才开始慢慢抽动,边动边说:“又弄成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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