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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九瑶
说着他一把扳开郑飞鸾的肩膀,大步流星从他与车身之间穿过,弯腰坐进了停在旁边的另一辆车。
郑飞奕离开后,郑飞鸾攥着信封在原地站了很久。午夜两点半,天花板上亮着一排排单调的白炽灯,电流不稳,偶尔闪烁几下,将人的面容映得惨白。
郑飞鸾靠着车子,低着头,疲惫而绝望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回到卧室的时候,渊江正好断了一场连绵几日的雪。寒云呈出一片月,窗下静候的积雪生了清辉,照进房间,涂出半墙亮堂。
郑飞鸾和衣躺在那片雪光中,辗转反侧,浅眠不成梦。
他不敢往咫尺之遥的大团黑暗里挪,生怕一觉睡得深了,又会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臣服于欲望的陌生人。
朦胧间,敷在眼皮上的光芒幽微了下去,他沉入了一场安稳的梦境。隐约有人在亲吻他,温软的嘴唇碰着脸颊,轻轻的,一下又一下,怀着浓稠的爱意,似乎知晓他的内心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想带给他宁静。
那人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气,像铃兰,又比铃兰多了一些什么。
多了……什么呢?
郑飞鸾不知道答案,于是拧紧了眉头思索。
睡梦中的思维太黏着,也太沉缓,像磨损的老车毂卡着生了锈的旧铁轴,迟迟不肯前进一步。越是绞尽脑汁,离答案就越远。
正急躁着,那好闻的味道渐渐淡去了。郑飞鸾慌忙呼吸了几口,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残香。
不行!
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所有的神经都在这一刻尖厉鸣叫起来,警告他不能错过这个人。他拼了命地想让自己从睡梦中清醒,终于在某一刻,他冲破粘丝蛛网般层层叠叠的阻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身下床板嘎吱作响,如同摇铃,惊动了不远处忙碌的人。
叮。
瓷勺搁在瓷碗上,声音清清脆脆。
“你醒了?”
一个年轻的、偏软的嗓音问他。
郑飞鸾按了按酸疼的眼眶,视野逐渐清晰起来。
床前不远处是一条狭窄的过道,过道里涌出一团橙黄的暖光,暖光中走出一个人,靠近他,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揽过他的脖子,温柔地在他额头上啄了啄:“我在熬汤,银耳桂圆加一点枣泥,寒的,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在床上等着,好不好?”
借着一丁点散漏的灯光,郑飞鸾看清了他的五官,一瞬间瞳孔紧缩,连眼睛都忘了眨。
是你。
露水一梦的夜莺。
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陪在我身边?
他欣喜又困惑,半天说不出话来,想伸手去摸omega的脸看看是真是假,可没等动作,omega就垮下了眉梢,有些失望地抿了抿唇,小声嘟囔道:“又这样,凶神恶煞的……”
我……我凶神恶煞?
郑飞鸾觉得万分冤枉,想申辩,然而转念一想,自己平常习惯了板着面孔训人,说不定真没改过来呢?
他立刻动了动僵硬的面部肌肉,试图扯出点还算亲切的笑容来,结果脸颊又给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还不爱说话。”
郑飞鸾这回真笑了。
这人床上瞧着怯生生的,做狠了都像他在恃强凌弱,怎么一下床就换了个活泼的性子,都敢伸手捏他脸了?
“真不说话啊?那我当你默认喽。”omega凑到他眼前,手指一勾,轻快地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屋里冷,乖乖裹好被子,在床上待着,不许下来。”
说着,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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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着郑飞鸾的肩膀,往下按了按,仿佛要借这个小动作把人粘在床板上似的。
然后他溜下床,右脚一翘,把堪堪滑出去半截的毛绒拖鞋给穿了回去,快步回到过道里搭建的小厨房,再一次融进了朦胧的暖光中。
郑飞鸾不由得发了愣。
他坐在窄仄的单人床上,伸出左手,按住了自己的右肩那里暖和而踏实,还留有omega的体温。
刚才……
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
他学着按了两下,又按了两下,力道明明差不多,可无论他怎么按,都不如omega的那两下来得可爱。
亲昵,灵巧,还有故意捉弄人的小俏皮。
omega一定是爱他的。
这屋子不大,空气中很快多了一缕红枣的甜香。锅里银耳汤煮得稠了,冒出一个个气泡来,咕噜咕噜,是教人心安的声音。郑飞鸾很快放松下来,压在胸口的巨石仿佛被搬走了,淤积的疲惫一扫而空。他靠着墙,专注地望着低头忙碌的omega伴侣,唇角浮起了笑意。
他想,他是心甘情愿被粘在了这张小床上。
第三十章
六平米的过道长而狭,上头钉碗柜,下头塞煤气灶,再摞垒了一堆杂物,原本就不富余的空间被抢去大半,只够勉强站个人。omega倒不嫌挤,薄身板守着热锅子,手中汤勺一圈又一圈慢吞吞搅拌着,很耐心,半点儿也没沾到锅壁。
空调年久失修,早已不太好使了,抖着几片可怜的扇页咔咔吹风,拼掉了半条命还是没能把小破屋吹热乎。omega脚后跟冻得通红,不停地相互磨搓取暖。郑飞鸾看在眼里,只觉心疼得不行,恨不能把那冰凉的脚丫子揣进怀里焐热了。
他的omega应该卧在纯白的长毛地毯上午睡,周身洒满阳光,懒洋洋地尽情伸展四肢,而不是在一间连厨房和地暖都没有的陋室里蜗居。
明早……带他去挑一套房子吧。
久盛的江景楼盘才刚开卖,多的是位置优良的四居室。他只要露个面、签个字,就能给omega一个宽敞整洁、阳光充沛的家,今后自己搬去一起住,也能住得舒坦些。
“啊……汤好了!”
omega欣喜地叫道。
他拿起勺子舀了少许,舌尖抿了抿,认真尝过味道,似乎是觉得甜度还算适宜,就关掉灶火,一勺一勺盛进碗里,端来给郑飞鸾喝。
走到床边时,不严实的窗缝正好漏进一丝凛冽的雪气。omega当即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身体一记哆嗦。大约是冻狠了,他掀开被子急匆匆往热源处钻,膝行时重心没控制好,上身前倾,眼看就要一头撞上郑飞鸾的裤裆。
郑飞鸾眼明手快,在被泼一裤子热汤之前把人扶住了,还顺手接过了碗:“当心。”
“……嗯。”
omega撑床稳住身体,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然后贴着拱到郑飞鸾身旁,依偎着他,温顺服帖地坐好了。
屋里寒气逼人,两人罩着同一床暖被窝,却又热得很。碗中银耳透明、枣子殷红,融了几粒碎冰糖,闻着甜津津的。omega低头往掌心吹了口热气,飞快搓了搓手,扭头见郑飞鸾还杵着不动,便催促道:“喝呀。”
看你冻得厉害,要不……一起喝?
郑飞鸾想这么说,还想亲自喂omega一勺汤,但诡异的情况发生了:他的喉咙与肌肉完全不听使唤,无论内心怎么迫切,身体都跟僵了似的,捧着碗,沉着脸,不苟言笑,仿佛手中端的是一碗涩舌的苦黄连,难以下咽。
许久得不到回应,omega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他误会了。
“你……不喜欢吗?”omega小心翼翼挪开了一些,不敢再擅自碰他,“飞鸾,我知道你不爱吃甜,可家里空调坏了,真的很冷……你凑合一下,就喝几口,好不好?”
表情是说不出的忐忑。
郑飞鸾真急了,他受不了omega对他低声下气的样子,想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告诉他别难过,只要是你给我做的,不管什么我都甘之若饴。可身体依旧毫无反应,静默着,如同一具游离于意识之外的木偶。
某种力量禁锢了他,阻止他表达对omega真实的感情。
“飞鸾……”
omega轻轻唤他,惧意与爱意在那双眼中流转,最终是爱意胜了一筹。
他伸出手,像教小孩子用餐具那样引导郑飞鸾握住了汤勺,温声说:“喝一点,就一点点……听话。”
凌晨一点,窗外漫天风雪,单薄的玻璃隔去了烈风,隔不去骨剌剌的尖锐呼啸。
郑飞鸾低头喝着银耳汤,omega安安静静枕在他腿上,注视着他下巴的硬朗线条、喉结的吞咽动作,目光眷恋又热切。
“飞鸾,好喝吗?”他问。
郑飞鸾点点头。
于是omega满足地笑了,双臂环住他的腰,慢慢圈紧,鼻尖埋入毛衣的皱褶里蹭了蹭,像个热恋期不知羞的少年。灯光给他的头发镀上了一层迷离的浅棕,看着很轻快,也很温暖。
“飞鸾,昨天晚上,程修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又冲人黑脸了,脾气差得鬼见了都怕。”他细细碎碎地说,“我想你大概要来了吧,要么这周,要么下周,总之不会太晚,我得趁早做些准备。哪知道挂了电话没多久,你就来敲门了。”
说到这儿,他眉心一蹙,点着指尖算起了日子:“上回……我记得上回你是十一月十八号来的,今天才三十,隔了还不到两周,以前明明都要三周多的……”
他扯了扯郑飞鸾的衣摆,担忧地问:“飞鸾,你最近怎么了,压力太大了吗?”
坐在床头的男人还是一言不发。
郑飞鸾当然是想说话的,他心里有太多疑问,尤其当那个不该和omega有任何交集的旧下属的名字出现时。但他被铸进了一具钢铁浇成的躯壳里,只能按部就班地做着固定动作,言行受限,连一句起码的安抚都说不出口。
忽然,他感觉腰被束紧了,omega再一次抱住了他,肌骨碰撞的力道那么大,就像一枚石章砸进印泥,溅出了殷红的汁液。
“飞鸾,我当然……当然是想见你的,可你来得太频繁了,这不是什么好征兆……”他有些激动,“程修要我别担心,说你年末事情多,难会比平常忙。这个理由骗得了别人,怎么骗得了我?就算不在年末,你忙起来也一样不要命的。”
他抓了抓郑飞鸾结实的背肌,温暖的毛衣料子滑过指隙,被攥进了掌心。
“……我知道你习惯把权力都握在自己手里,不管做什么,非要亲自定夺才安心,可是你不放权,人家怎么帮你分担工作呢?飞鸾,久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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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小公司了,它很成熟,是有容错能力的,你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多力去追求一种不必要的完美呢?赚了钱,也得有身体去花啊,对不对?”
omega稍稍起身,期待地望着郑飞鸾,似乎希望他能点一下头,答应从此权衡生活与工作,不再二十四小时扑在事业上。
面对这双无私、关怀的眼眸,郑飞鸾胸腔发热,几乎要脱口而出应允他的一切要求。
别担心,我的身体很健康,体格壮硕,不常生病。
我会重新梳理我的行事风格,学着淡化集权者的思维,把该下放的下放。
我还得到了一段来之不易的长假,接下来的时光都是独属于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着你,没有尽头。
……
然而,在omega黑亮的瞳仁里,他看到了一个无动于衷的自己。
“算啦,程修说的你不听,我说的你也记不住,天一亮又得全忘光……大概非要把自己折腾垮了,你才肯长教训。”
omega放弃了与郑飞鸾的沟通,淡淡地笑了笑,自我安慰似的,按着他的额角轻轻推了一把,接过空碗,下床去厨房清洗了。
离开床铺时,裤管被勾起了一段,露出白里透粉的脚脖子。郑飞鸾瞧见它,体内一阵莫名躁动,痒意从脚底一路游窜到心口,侵髓入骨地闹腾起来。
他鬼使神差地跟着下了床,尾随omega去了过道。
omega没注意到,背对着他打开了水龙头。
水柱倾泻而下,冲洗过十根手指,根根修长,在灯光下白净得发亮;
衣袖卷起了十公分,底下的小臂清瘦非常,还不够郑飞鸾屈指一握;
洗完碗,他用厨房纸吸水抹干,踮脚打开了头顶的柜子想要放进去,衣摆稍稍往上一抬,便显出了凝脂水滑的一截腰。
因为挺着腰,omega背后的曲线凹成了一段完美的弧,顺着看下来,就衬得臀部特别翘。再被睡裤的缝线一勒,两瓣屁股浑圆饱满,让人只想用手掌完全包裹它,用力揉搓、抓挤,按出一道道通红的指印,让它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抖。
郑飞鸾死死盯着omega,眼底窜起了一簇可怕的滚油火。
砰!
贯耳一声惊响,刚洗净的瓷碗自高处跌落,砸到旧地砖上,摔得四分五裂。
郑飞鸾被这声惊响一击敲中天灵盖,猛地从情色遐思中回过神来,才发觉手掌下竟是一大团热乎软腻。
他居然真的那么做了。
从背后欺压,将omega逼在流理台边,用胸腹与胯部的力量牢牢顶住,制止猎物挣扎。靠近卧室的那只手撑住台面,封死了去路,另一只手探进裤子里,兜了满手的滑弹臀肉。
郑飞鸾的个子在alpha中也算高的,这么存心一堵,omega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飞、飞鸾?”
omega吓得嗓音都变了调,细而尖厉,带着十足的惧意。
裤子里的那只手极其放肆,把半边臀肉揉得变了形。等揉够了,拇指便拨开臀瓣,沿着软嫩的股缝一寸一寸探到肛口处,也不先做润滑,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
omega发出一声低鸣,浑身紧绷,忍不住发起抖来。他耸着肩,含着胸,手指胡乱地抠抓台面,想抓住一切能带给他安全感的东西,最后竟慌不择路,一把攥住了沾满焦泥的燃气炉架。
火十分钟前才熄,炉架此刻还烫着手,他却不肯松开。
“飞鸾,今天……今天能不能不做了?”他哀求道,“刚才那次真的很疼,我……下次,下次你来的时候,我一定补偿你……”
“别动!”
郑飞鸾听见自己用冷森的嗓音发了话,同时拇指使劲一顶,恶劣地磨过了omega嫩生生的肠道,以此作为对他忤逆alpha的惩罚。充满掌控欲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如同一针混着麻醉剂的催情药,从口鼻融入omega的血液,让他瞬间软了腰。
噩梦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郑飞鸾的意识漂浮在空中,化作一粒清醒却无能的微尘,被迫见证了这场不容狡辩的强暴。
第三十一章
过道内一阵砰乓乱响,沉溺于情欲的alpha抱着omega胡乱拱动,顶翻了木柜,滚出一地的筷子、抹布、卷筒纸……
他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便单臂卡住omega的腰往后一捞,把人拖回床上,迫不及待地在那瓣屁股后面跪好,握住性器再次塞了进去。
郑飞鸾胯下那玩意儿粗悍到近乎凶煞,十足配得上他的信息素浓度:生狞紫红的一根,暴着筋,露着头,浑然就是根施刑的棍子,往omega瘦薄的身体里直挺挺一捅,有种剖肠开肚的残忍感。
他一入身就蛮横地抽送起来,臀肉拍打声清脆响亮,一声接着一声在午夜的出租屋里回荡着,竟比抽耳光还要吓人。
omega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伏在床沿,随着冲撞的力道一下一下朝前耸动,柔嫩的两瓣白臀很快就被掴出了一层淤红。满室寒气得了一场盛宴,像饿狼聚食一只死羊,毫不保留地从这具瑟缩的身体上掠夺着热量。
巨大的痛苦之中,omega还是逃不脱信息素的淫威,被迫动了情。
交合处溢出粘液来,混着冷汗,湿湿糊糊一大片,肉体拍击声随之变得稠腻而淫靡。但omega没有哭,也没有挣扎,他只是咬着牙,拼命用手臂撑住了床板,肘部尽力伸直,唯恐稍稍放松,身后可怕的冲击力就要让脑袋撞上墙壁。
郑飞鸾无法面对这样的场景。
他竭力想这场疯狂的性事中抽离出来,让自己做一个无责任的旁观者可是不行。因为每一次抽插,他都真切地获得了快意。
蚀骨销魂,罪孽深重。
三十年来他算得上生活自律,却并不禁欲,和前一任omega交往的那九个月甚至是纵情声色的。但和眼下的极乐相比,从前体验过的所谓床笫欢愉都不堪一击。
omega的后穴火热、绵密、柔韧,将他深深吞裹在内,缠绵地缩着,似有一种无形的生命力,要吮出他囊袋里的液来。他的身体挣脱了理智捆束,开始自发地回应,每一次摩擦,下腹都酸楚难忍。快感过电一般钻透骨髓、刺向头颅,如同一针直接扎进血液的肾上腺素,爽得人头皮发麻,肌肉战栗。
实在太舒服了。
郑飞鸾猛喘了几口粗气,浑身毛孔全部张开,宽阔的脊背上布满了热汗,湿淋淋的,像刚浇过一场雨。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受最原始的繁殖欲支配,寡廉鲜耻,道德沦丧,只懂叼住omega的后脖子拼命骑背什么体面、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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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全都抛得一干二净。胯下那根东西胀得剧痛,频频勃跳,孔时不时就舒张一下,只要意志稍有松懈,里头的腥液就会一股脑儿射出来。
到后来,郑飞鸾已经分辨不了挺腰抽送的那个畜生究竟是谁了,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也许他们早已融为了一体,共同背负侵犯的罪果,谁也谈不上无辜。
高潮飞快迫近,血压飙升,他开始一下又一下凶狠地顶撞。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如同一圈虚化了的镜头,只有omega光洁的后颈还固定在视野中央,清晰如旧。
他将目光锁定那处,俯下身,张开了发痒的虎牙。
射那一刻,郑飞鸾激动得双目发红。
他绷实了腹肌,挺腰压住omega的屁股,将性器一举钉进了肠穴最深处,茎头抵着生殖腔外一层薄软的肉膜,腥热的液一股股接连打在上面。牙齿叼起颈腺,深深咬穿了它,咬出血来,再注入大量象征占有的标记信息素。
他要他的omega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味道,不管走到哪里,周围的alpha们都自动退避三舍。
可是他忘了,omega的发情期还没到,闭合的生殖腔极其敏感,也极其脆弱,轻轻顶一顶都疼得厉害。被铁硬的阴茎那么抵着射,omega一直在痛苦地痉挛,惨白着一张脸,双目紧闭,嘴巴死死咬住枕巾,额角淌下了大片热腻的汗水,连五官都扭曲了形状。
凌晨两点十五,这场开始于过道的强暴终于结束在了单人床上。
郑飞鸾松开了钳制,怀中已近虚脱的omega轰然栽倒,半张脸撞上枕头,软绵绵地一弹,接着就一动不动了。丝缕白浊从他的股缝间流出来,顺着腿根,在床单上淌开了腥浓的一大摊。
自始至终,除了一点零碎的痛哼,omega没叫过一声床。
他看起来太疲倦了,闭着眼,微张着唇,煞白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就连皱一皱眉心的痛苦都做不出来了。郑飞鸾看着他凄惨的模样,怎么也不敢相信仅仅在一小时以前,omega还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为他熬了汤,又温言软语地哄他喝下。
在“鸟笼”的那一夜,他曾疑惑于小夜莺对性事的恐惧。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一个说得通的解释omega真的被虐待过。
被自己的alpha。
郑飞鸾不禁怫然大怒,只想揪起那个操控他身体的畜生高声质问一顿,再拖去墙角一拳头揍得鼻青脸肿,废了那根造孽的玩意儿,最好把颈腺一并割下来剁碎。
你看不到吗?
他倾注了每一个细节来爱你,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心,为什么无动于衷?为什么要伤害他?就凭你他妈是个体格比omega壮实一点的alpha?!
如果你不爱他,就把他交给我,然后远远地滚到天涯海角去,从此远离他的生活。
不要霸占着你根本不配得到的爱情,却拿兽行回报。
郑飞鸾心似刀绞,向omega伸出了颤抖的手,想摸一摸那张敷满冷汗的脸这一次,无形的阻力终于消失了。
身体的掌控权回到了他手里,他终于如愿以偿,以清醒的状态触碰到了omega。
别怕。
碰你的是我,不是他。我不会像他一样伤害你,即使我们有同样的信息素。
郑飞鸾一手扶着omega的肩,一手揽着腰,极其小心地把人抱进了怀里,生怕动作大了会惊扰omega的睡眠。又覆住了omega的手,来回摩挲着对方的手背。omega起初无知无觉地睡着,一靠近郑飞鸾的胸膛,闻到那噩梦般的alpha信息素气味,倏然肩膀一颤,睁开眼睛,就要把手抽出去。
郑飞鸾急忙紧紧握住:“别怕!”
omega颤了颤两片睫毛,缓慢地抬眼看来:“飞鸾?”
他已经一个多小时没喝水了,先前在床上喘得太急,嗓音嘶哑得不能听,嘴唇也有些枯白干裂。郑飞鸾用余光扫到床头摆着一杯冷水,便伸胳膊拿了过来,含在嘴里弄热了,慢慢地喂给他喝。
omega艰难地咽了几口水,捂唇咳嗽了几声,才算找回了点人样。
郑飞鸾于是又含了些水,低头吻住那两瓣干枯的唇,用舌头一遍遍舔湿了。omega没躲避,却也没回吻,半寐半睁着一双眼,眼底浮水,湿泞泞一方浅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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