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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九瑶
在文字旁边,还配着一张唯美的照片
红砖黛瓦,夕阳斜照,alpha正在吧台内做咖啡,omega抱着小宝宝坐在高脚椅上等,一个低头俯视,一个抬头仰视,目光恰好无缝交融。
逆光的剪影隐没了五官,三个人的轮廓却依然鲜明可辨。
也不知小记者究竟怎么捕捉到这一瞬的。
-
三年前出具的信息素契合度报告、去年年末郑飞鸾不合常理的卸任休假、半年前无心插柳的杂志短文、昨天由谢砚粉丝亲自拍摄的视频……
这些互不相关的证据跨越了三年时光,环环相扣,彼此应证,共同指向了一个明朗的事实:
郑飞鸾与何岸,是一对有着100%契合度的伴侣。
何岸无需,也根本不可能与人偷情。
第七十二章
短短二十四小时内,剧情峰回路转,不仅爆出了极端罕见的100%契合度,还一把火从娱乐圈烧到商界顶层,少说也有十几位名人陆续表达了关注。
这么一来,原本对娱乐圈兴趣不浓的路人们也纷纷参与了围观。
而扑追热点的娱记们,嗅觉总是敏锐的。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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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记得谢砚曾传出过被郑飞鸾包养的绯闻,只是之前谢砚一口否认了,郑飞鸾也没有回应。如今谢砚又一次“巧合地”与郑飞鸾扯上了关系,立刻就冒出一股声音,直指这场离奇的出轨门是谢砚自导自演
红极一时的影星人气渐失,为了重获金主欢心,设局清扫障碍。
诸多猜测由虚转实,一点点贴近了真相。昨天灌满恶意向何岸射去的万千箭矢,今天调转方向,更加凶狠地扎向了始作俑者。
谢砚惊慌失措,匆匆点开了昨天替他爆料的那些营销号犹如一阵台风扫荡而过,所有搬运过九宫格的账号都把相关内容删了个一干二净,网上只剩零星几张残图。大部分粉丝也悄然删除了攻击言论,只剩少数狂热粉仍在负隅顽抗。
大厦先立后倾,不过一夕光景。
谢砚看着屏幕右上角疯狂增加的小黄签,心里怕得厉害,根本就不敢点开读。只可惜怕什么来什么,偏在这时,赵茹敲门进来,告诉了他一个坏到极点的消息:今晚八点,江柏要以直播的形式公布一些东西。
“直播?他想公布什么?有话不能当面跟我讲吗?”
谢砚彻底乱了阵脚。
他知道江柏是爱他的,过去几年,不论他怎么刻薄造作,怎么表里不一,江柏都沉默着包容了他的缺点。在江柏面前,他流露的从来就是最不加掩饰的自我。
这也就意味着,江柏手握他的全部把柄。
谢砚不顾一切地给江柏打电话,而江柏却像吕一森一样,在连续的忙音中销声匿迹了。
“不会的……”谢砚喃喃道,“他那么爱我,不可能对我起疑心……就算起了疑心,现在误会解开了,他也该原谅我了……”
-
谢砚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呆滞地等到了八点,接着是八点零五分,八点十分……江柏一直没有回信。他终于劝动了自己,好歹该看看江柏说了什么再从长计议,便打开了直播链接。
一刹那刷出来的在线人数多得让他心惊肉跳,而真正让他魂飞魄散的,是直播间此刻正在播放的内容
明明已经……已经被销毁了的原始视频!
谢砚瞬间血色全无。
是吕一森瞒着他留了备份,还是另有其人?不,追究这些没有意义了,视频已经流了出去,几百万双眼睛都看到了。
看到了江柏与何岸那一段完整、清白的肢体接触,看到了江柏被一通电话叫走后,吕一森带着两个演员进屋完成了摆拍,还看到吕一森爬上衣柜,逐一拆下了藏于房间各处的摄像头。
这是一个局。
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
屏幕右侧的弹幕区在飞速滚动,谢砚心虚,只敢偷偷掠视一眼,无数刺眼的谩骂和嘲讽化作唾沫星子迎面啐来,喷了他一头一脸。
视频播完,江柏憔悴的面孔回到了镜头前。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话。
“那天,我从渊江赶来看你,你告诉我说,影视城附近粉丝太多了,住得近容易被打扰,所以,你在镇子最西边找了一家客栈,还让助理给我送了钥匙。你又嘱托我,要悄悄过去,不许被别人发现,我就买了花,买了酒,在那儿等了你三个小时可我等来的是什么呢?是你们在录像里看到的这些,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
“谢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难道不是相爱的吗?”
江柏颓然地望着镜头,胡子拉碴,眼神如死一般黯寂无光。
他又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说了下去:“郑先生把录像交给我的时候,我还认为这是一场误会。他可以相信他的爱人,到处搜罗证据,我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的爱人呢?但是谢砚,你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对于这一天,我其实是有预感的。七年前,你在我和郑先生之间选择了我,我当时很高兴,觉得我的omega和别人不一样,把爱情看得比权势重,没有因为我只是一个保镖而嫌弃我。但是后来,你能拿到的资源越来越差,被后起之秀抢了风头,你就开始责备我,说我没用,不能像郑先生那样,打一声招呼就给你抢来一个角色。
“我痛苦了很久,想不通你为什么突然变了,但其实你没有变,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选择我的时候,已经得到了郑先生给的两座奖杯。你不是在爱情和权势中二选一,而是大大方方站在郑先生铺好的路上,想锦上添花,再赚一份与普通人恋爱的好名声。”
这是江柏第一次亲口承认郑飞鸾与谢砚的关系,还一并坐实了包养传闻。消息太过爆炸,弹幕区一时热闹非凡,刷得连字都看不清了。
谢砚不敢相信江柏竟会出卖自己,歇斯底里地扑上去,在键盘上一阵噼啪乱敲,然而那几个可怜的“造谣”、“骗子”、“胡说八道”刚发出去,就被汹涌的评论冲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江柏那边,或许是太过失望,或许是为了斩断回头的念想,又吐露了更多真相。
“过去这些年,我配合你演了不少戏。你怕背上包养的污名,我就一遍遍告诉记者,说你和郑先生的传闻是无中生有;你觉得这样说服力不够强,我们就对外宣称,说我们的契合度高达89%;你又觉得光讲契合度不够浪漫,我们就创造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恋爱故事,给你拿去当综艺节目的谈资;你需要证明自己过得幸福,我就经常陪你拍照,那些看上去真的不能再真的‘抓拍’,其实每一张都在私底下排演过;你还想表现自己的孝心,所以,我爸妈攒了十五年工资买的房子,就变成了你买给他们的……”
说到这里,江柏惨淡地苦笑了一下:“回过头来想想,你能背叛郑先生,凭什么不能背叛我?这两天的出轨门,大概就是给我的报应吧。”
“放你娘的狗屁!”
只听昏黑的客房里“哐啷”一声巨响,谢砚面目扭曲,抓起电脑用力摔向了地面。
-
青果客栈的小客厅里,磕过的瓜子壳积满了一箩筐。
“他完了。”
程修抓起一把瓜子,边看直播边磕:“先出卖最亲近的人,再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人设崩塌,声誉全毁,现在这部仙不仙的戏都不一定能拍完……我已经预见到了他惨遭雪藏的天理报应,值得再磕一斤奶油瓜子以示庆贺。”
“还要再放一挂炮仗,我明天就去买。”戴逍补充道。
“奶糕呐?”
什么都不懂的铃兰借机讨吃的。
“行,奶糕也记上。”程修大方地答应下来,又怕不保险,转头向郑飞鸾确认,“老大,你不会对他手软的吧?”
“不会。”
郑飞鸾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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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昨天风波伊始,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把当年赠与谢砚的锦绣前程全部回来。今天听到江柏说,连所谓89%的契合度都是杜撰出来的,那就连最后一点宽容都没有了。
从今往后,他不想再在任何荧幕上看到谢砚。
何岸这会儿正枕在他膝上打盹,眉目乖顺,身体向内蜷缩,是个容易激起保护欲的姿势。郑飞鸾伸手勾了勾他弯翘的头发,心里跟棉花似的柔软。
何岸,你也不用再看到他了。
程修吃了颗定心丸,愉快地朝铃兰比了个v字:“坏叔叔被爸爸打败了,明天铃兰有两块奶糕吃,跟我念:两!”
“两。”
铃兰乖乖学舌。
“数数的时候这念二,会不会教?”
戴逍扬手一拍,嫌弃地把那v字给拍折了,专心教铃兰念二。
程修继续咯啦硌啦嗑瓜子:“我觉得吧,这个江柏痴情归痴情,自己的问题也很大,光是能看上谢砚这一点,就说明他的品位不怎么样……”
他突然了一,自知失言,单体攻击不慎放成了群攻,于是默默端起奶茶抿了一口。
“没事。”郑飞鸾坦承,“我的品位确实不怎么样。”
对谢砚这样的轻易动了心,却要经历过千磨百折才明白何岸的好。他的品味,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
今晚的客栈没有客人,红灯笼早早便熄了,庭院幽暗,衬得一楼两扇相邻的窗户分外亮堂。
何岸倦意正浓,梦中听见嗡闹的震动声,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正偎着郑飞鸾的腰,藏在他投下的那片阴影里安睡。铃兰也抱着小鸡崽,呼呼睡得香甜。
“醒了?”
郑飞鸾低头问。
持续不断的嗡鸣声是从郑飞鸾手中传出来的,何岸刚醒,意识还懵憧着,就问他:“不接吗?”
郑飞鸾说:“是你的手机。”
“谁打来的?”
“你家里。”
“喔……”何岸闭上眼,怏怏地又往阴影里拱了拱,不是很想搭理的样子。
郑飞鸾便道:“那我替你挂掉了?”
何岸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情愿地伸出了手。郑飞鸾莞尔一笑,把手机递给他:“别勉强自己。”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出了何父的说话声,十二分客套,又十二分热情,亲亲热热地一连唤了好几声“岸岸”,仿佛昨天在采访中大骂“不要脸的东西”的不是他。旁边还夹带着一串带笑的招呼,看样子是全家聚在一块儿给他打电话了。
“岸岸啊,你真的跟郑总……久盛那个郑总,你们结婚了?”何父问。
“没有。”
“没、没有?”何父惊诧道,“那我看网上都在传你给他生了个孩子,这总是真的吧?”
“嗯。”
何岸语气冷淡,伸手揪了揪郑飞鸾的衣摆。
何父赶紧火急火燎地替他出主意:“岸岸啊,爸爸跟你讲,生了孩子不一定就保险了,你还是得经常跟郑总提一提结婚的事,让他快点给你个名分,有了名分,地位才能稳固。你看,你今年才二十二岁,还可以……”
“二十四岁。”
何岸一口咬住郑飞鸾的衣角,闷闷地蹙起了眉头。
郑飞鸾几乎要笑了。
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的omega有这么明显的起床气?
“对对对,二十四岁,二十四岁!”那边似乎是被众口埋怨了一顿,急忙赔笑道,“你看爸爸老糊涂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记不清了。岸岸,你今年生日千万要回家来过,爸妈和哥哥姐姐都可想你了……”
何岸不作声,咬着衣角偏过脸来,微恼地盯着郑飞鸾瞧。
郑飞鸾颇为无辜,轻声说:“要不挂了吧?”
何岸摇了摇头。
何父自作多情地当他是默认了,又嘱托道:“岸岸啊,听爸爸一句话,你还年轻,赶紧给郑家再生个alpha宝宝,将来好继承家业,人家那家产少说也有几十几百亿,多少人眼馋着呢!还有家里这边,你记得要多帮衬哥哥姐姐,他们这些年来不容易,做梦都想不到会有郑家这么显赫的亲家,都高兴坏了……”
何岸不想再听了,却没挂电话,而是手臂一伸,故意把手机放到了郑飞鸾耳边。
你来讲。
他以眼神催促。
郑飞鸾这回是真笑了,用拇指轻柔地刮了刮何岸的脸颊,然后接过手机,低沉严肃地道:“喂,我是郑飞鸾。”
“郑……郑总!”
那边猝不及防地卡了一下,接着,谄媚的笑意就犹如一摊腻乎的热油,几乎要从话筒里流出来了。
郑飞鸾觉得恶心,不等他们开口奉承,直接说:“何岸是何岸,你们是你们。他不需要靠生孩子‘稳固地位’,你们也不用寄希望于他的‘裙带关系’。既然已经断绝关系了,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不必再往来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
“这样及格吗?”郑飞鸾问。
何岸倦懒地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枕间,闭着眼点了点头:“嗯,加一分,你现在已经有……有负一千分了。”
郑飞鸾淡淡地笑了起来,将何岸往怀里圈了圈。
负一千分啊……
好像离满分也不算太远,不是吗?
第七十三章
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前一天青果客栈被刷了上万条差评,均分低得连客房都不让预定,但只过了一天,ota平台查明原因,将恶意差评批量删空,,客房又重新开放了预定。
开放的第一时间,订单如雪花般纷至沓来,一口气订到了明年二月,连边角零碎的一两天都没被落下。
“咱们是不是红了?”
程修激动地捧着手机,上面隔一会儿就“叮”地推送出来一张新订单。戴逍倒没他那么开心,还有些愧疚:“红得不光,是拿何岸的委屈换来的。”
“委屈又不是你们给的,有什么不光呢?客栈出了名,起码代表我的委屈没白受啊。”何岸笑起来,“这下好了,光杂志和公众号采访就有十几个,不用再跟人家拼猫了。”
六百六舔着三文鱼罐头,表示相当满意。
青果客栈因祸得福,一举成了落昙镇最热门的民宿客栈,但凡网上有什么榜单啊攻略啊,必定会把它列进去,再绘声绘色配上一段谢砚的翻车八卦。
当然,随之而来的麻烦也不少。
许多人都把青果客栈和红莓西点屋当成了一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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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点,蜂拥而至,吵得不得安宁,连门槛都差点踏破。当中还混入了若干谢砚的粉丝,他们心怀怨恨,却不敢明目张胆闹事,就在暗中做些恶心人的手脚,要么掐死几株花苗,要么划烂一块墙壁,要么随处丢两只死蟑螂。
鸭子们嫌这儿闹腾,不肯游过来戏水了。铃兰大清早看不到它们,眉毛一耷拉,说不出的委屈与失望。
客栈喧嚷,出门也难觅清净。
何岸跟往常一样抱着铃兰出去散步,路上频频被人拉住闲聊。小镇居民大多热忱淳朴,也就关心关心传言的真假,再问一句他与郑飞鸾是怎么相识的,可这样三步一搭话,别说散步,连走路都走不顺畅。
事情过去还不到三天,何岸已经是家中不能待,外头也不敢去了。
郑飞鸾倒是从中捡着了一点好处。
信息素报告一公布,他和何岸100%契合的事人尽皆知,客栈里几十双眼睛盯着,总不能再公然分居,于是接连几天,他都顺理成章地睡在了何岸那儿。
心爱的人就躺在身旁,体温微烫,面容诱人,后半夜睡得迷糊时,伸手一揽就会像小猫一样主动往他怀里拱,连偷吻一下都毫无察觉。
偏偏又一点不能碰。
郑飞鸾忍得下腹酸胀,热汗湿背,只能攥紧床单,盯着天花板徐徐喘气消减燥火。
-
“飞鸾,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这天夜里,何岸给铃兰洗过澡,擦干了抱到床上,一边用粉扑给她轻拍痱子粉,一边随口提起了这件事。
“怕吵?”郑飞鸾问。
“嗯。”
“那就避一避吧。”
郑飞鸾正好也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他看来,谢砚的事情并没有彻底解决。公布契合度报告是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解了燃眉之急,也种下了危险的隐患。因为任谁都知道,想要威胁一个alpha,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绑架和他100%契合的omega。
他不是久盛的ceo还好,将来一旦他回归久盛,或者另创事业,何岸的处境会变得极为危险。
就连现在也不算安全。
落昙镇处处都是生面孔,还不方便安插保镖。何岸父女俩刚被推到聚光灯中央,郑飞鸾实在不放心让他们长期待在这样的环境中。
他问:“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我来安排。”
何岸冲他一笑:“我还以为你会趁机劝我回渊江呢,原来不是啊……”又指了指床尾,“帮忙拿条小裤衩。”
“能带你回渊江当然最好,但你不会同意的吧?”
郑飞鸾打开衣物纳盒,找了一条西瓜绿的小短裤出来,惨遭铃兰摇头拒,只好换了一条糖果粉的。
何岸熟练地给铃兰套上裤衩,笑着说:“回不回渊江,要看是谁邀请了。”
郑飞鸾眼神一亮:“我爸开口管用吗?”
何岸便垂下了眼眸,轻声道:“其实,燕宁叔叔已经问过我了。他说,要是落昙镇不清净,可以先去他那儿避一避。”
“那你答应了?”郑飞鸾紧张起来。
“怎么说呢,栀子花西街的那栋房子,我还挺喜欢的。”何岸很委婉,“铃兰好像也挺喜欢。”
郑飞鸾激动地捶了一拳床板,几乎想给燕宁跪下了。
从一年前他困于所谓的自尊心,理不清对何岸的感情,到今天能陪何岸睡在一张床上,这漫长的一段路,每遇险阻,燕宁总能恰到好处地为他搭一座桥。
何岸都肯回渊江了,住哪儿还重要吗?
诚所至,金石为开。
眼下暂住栀子花西街也罢,暂住琼山大宅也罢,迟早有一天,何岸会回到只属于他们一家人的小窝里。
“再帮忙拿件衣服。”何岸说。
郑飞鸾立马找了件恐龙睡衣递给他。
铃兰穿好衣裳,变作喷香干净的一个萌娃,自个儿在床上爬过来爬过去,抱起歪倒的绒毛公仔们,一只只靠墙摆好。
一家人,睡觉也要整整齐齐。
何岸抱膝坐在床畔:“还有就是程修的事了,我们回去了的话,他……”
“这你不用担心,久盛会有更好的职位给他。”郑飞鸾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何岸摇了摇头,“程修跟我说,他还是先不回渊江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俩走了,他要是再走,客栈里就只剩戴逍一个人了。最近生意这么好,戴逍肯定会忙不过来的,他得留下来帮忙。”
郑飞鸾挑眉:“这还不容易解决?落昙镇人力成本低,每月四千就能雇到相当有经验的老手,戴逍一共需要两个员工,一个像你,擅长记账和交流,另一个像程修……”
“你不懂。”何岸笑着摆了摆手,“光像不行,就得是程修。”
“我不懂?”郑飞鸾愣了。
他叱咤业内十几年,客栈与酒店万变不离其宗,还能有他不懂的事?
何岸却不再回答他了,掩唇打了个悠长的呵欠,掀开被窝躺进去,朝铃兰招了招手。铃兰摆好公仔,一摇一晃地走过来,亲亲热热扑向了何岸。
“爸爸!”
“哎!”
两个人拱在一块儿,挠完咯吱窝挠脚心,闹腾得被子都乱了。
郑飞鸾看着这温馨的场景,飞快把程修抛诸脑后,关掉台灯,寻着黑暗中淡淡的奶香与花香,伸手把父女俩搂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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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北方深秋积雨。
飞机降落渊江时已近傍晚,天色昏灰,舷窗淌雨,一踏上廊桥就听见了呼啸的风声。
燕宁派了车来接,司机按他的吩咐准备了厚实的羊绒大衣,郑飞鸾亲自为何岸披上,护着他坐进车里,又将铃兰抱进了儿童座椅。
车子平稳驶入市区,雨中的长街显得有些逼仄。路人行色匆匆,或撑伞,或小跑,各自穿梭在摩天大楼组成的巨型迷宫里。铃兰睡着了,何岸平静地望着窗外,手指轻轻摩挲着胸前的牛角扣,像是在怀念什么,也像是在担忧什么。
郑飞鸾握住他的手,捉起来,放到唇边温柔地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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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的宅子位于栀子花西街十二号。
砖墙素雅,木径曲折,银杏落了一地金黄。
燕宁早早就等在了门口,穿着儒雅的羊毛马甲和衬衣,左手牵一只头戴礼帽的比格犬,右手拿一支纸风车,与铃兰之前遗失的那支一模一样。
周嫂撑伞陪在旁边,也翘首以待着。
车子在庭前停稳了,郑飞鸾抱着铃兰下了车。她几个月没见着燕宁,倒是一点儿也不认生,欢天喜地叫了声爷爷,然后就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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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扑进燕宁怀里不走了,等那支失而复得的纸风车交到手中,更是乐得露出了白莹莹的小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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