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打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染千河
“当初那些人……”
“大部分都已归西了。”五长老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说道∶“泽言,你爷爷在武林盟投入太多心血,就算是毁,我也希望毁在你的手上,就当做是给你爷爷一个交代了。”
苏泽言∶“这样的交待爷爷不会要的,他不稀罕。”
五长老被苏泽言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想∶“是呢,那人豁达,更不会希望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
丰宇和小六蹲在房顶,把房间内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中。
小六∶“原来苏泽言不是义父的私生子,是我误会义父了。”
丰宇∶“这么好的素材,回去让人编成故事,一定好卖。”
落日散尽余晖,一弯银钩挂上梢头,洒下朦胧光辉。踏着积雪,苏泽言和小六,五长老,三人悄无声息的往后山走去。
丰宇悄然缀在后面,看着三人跃入鼠洞。等了片刻,想要跃下的身形却被一截枯枝阻挡。
“谁?”
空寂的荒山无人应答。
他搜寻一圈,将那截枯枝毫无预兆的打向一片山石。
苏泽言三人跳下鼠洞,沿着隧道往前走,手里的火把清晰映照出矿洞内的一切。
五长老一一看过那些矿洞,计算着会出产多少矿石,提炼出多少银子。
走过最后一个矿洞,五长老惊心的得出一个天文数字。
“这就是苏盟主遭人算计的原因。”
苏泽言靠着洞壁,仰望上方,忽然想到五长老带他来废矿时,他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如果不是自己记错,就是爷爷真的带他来过这里,可爷爷为什么带他来这里?爷爷知道当初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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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吗?若是他知道一切,为什么不说呢?不替自己洗刷冤屈?是心灰意冷,觉得没必要,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呢?”
穿过死状各异的骸骨时,五长老只是随意的查看一番,他道∶“这些人身份难以证明,身上的伤口都是平常刀剑所为,被人胡乱砍死,已经找不出什么证据了。”
苏泽言∶“这些人想必是穷苦劳工,即使查出身份也难以查到幕后主使。”
五长老点点头,道∶“去出口看看。”
在出口转了一圈,三人又折返回到堵住苏泽言的那块山石,这块山石应该是运出矿石的真正出口。
三人这次有备而来,一声巨响后,山石粉碎,一阵呛人的浓烟后,露出了久违的洞口。
这个出口开在一个平坦的山谷中,这些年过去,山谷中仍还留有当年运矿的车辙痕迹。
顺着痕迹,出了山谷也出了后山,三人站在一片荒野中。
苏泽言∶“这是通往哪里呢?”
小六和他并肩,四处看了下,也不知此地是哪里。
“往前走走看。”五长老迈步往前∶“这里和你们出来的地方应该相距不远。”
大约半个时辰后,三人出了荒野,走上官道。
这条官道是通往大梁府的,苏泽言和周凤先出了矿洞,走到的那个村子便是靠近大梁府,虽近在咫尺,却不归大梁府管辖。
五长老眉头皱的深深,他突然问苏泽言∶“都城的知府是谁?”
苏泽言∶“都城现任知府叫做何财,曾经做过大梁府知府。”
五长老∶“大梁府知府。”
小六∶“那么多银子不会都被何财运回大梁府了吧。”
“是不是他回去查查就知道了。”五长老脸色越加深沉,暗自思量∶“这么一大笔银子运回大梁府,是大梁府私吞,还是上缴,上缴了多少?若是一个大梁府倒还好,只怕大梁府后面还通着天。”
五长老眼前一暗,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一边倒去。
“五长老!”
“义父”
苏泽言和小六惊慌出声,急忙的扶住五长老,对于两个少年,五长老是两人长辈,也是两人的支柱。
“一介武林草莽,被朝廷处心积虑的迫害,也算是我等的殊荣吧。”五长老冷笑连连。
“我们回去吧。”五长老一摆手,不容拒绝的带着苏泽言和小六往回走。
回望官道,大梁府就在前方,墨点大小,却是心间抹不去的一抹重。
五长老房间内,苏泽言和小六担忧的看着盘膝调息的老人∶“长老,没事吧?”
五长老吐纳完毕,朝两人微微笑了笑,安抚道∶“没事的,年纪大了,总会有各种毛病。”
小六眼圈红红的,撇嘴小声嘟囔∶“骗人,明明以前没有。”
苏泽言也不信,但五长老不想说,他也不好拆穿,只是想着日后找些补药给他吃,多补补,总不会错。
无人问津的废矿,丰宇手握长鞭,凛然面对七长老。
七长老∶“魔教的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武林盟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后院了,可以随意来去!”
丰宇∶“七长老,还是手下见真章吧。”
第二十九章
几经辗转,仍是无法入睡。暗夜中,苏泽言靠着墙壁心事重重。脑子里装满了幼年时和爷爷相处的温馨画面。
他内心只希望爷爷是个普通的老头,而不是背负屈辱,避走他乡的武林盟主。
那样沉重的过往,不应该属于他的至亲。
幼时,他曾问过爷爷,父母去哪了,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父母,而他只有爷爷,没有父母。
“他们过世了。”爷爷当时悲伤的眼神震撼了他幼小的心灵,他单纯的不愿唯一的亲人伤心,从哪以后,在没问过。
都城和大梁府,三长老,这些人对爷爷做过什么,他们是不是当年阴谋的幕后主使?
他要把这些事查清楚,还爷爷一个公道,也让那些罪有应得的人得到惩治。
脑子里胡乱塞满了很多东西,苏泽言想,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死的,爷爷为什么从不带他祭拜,只是每年的七月让他面向南方,遥遥相对,磕几个头。
想来只有一种原因他的父母死于非命。
爷爷改了名字,他这个做儿子的不能祭拜先人,不能让别人认出他的身份。
单是一个大梁府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把一个武功高强的盟主,逼迫至此?
除非这一切授权于朝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武林盟主又能怎样,在朝廷眼中,还不是一介草民,杀之如蝼蚁。
他越想越愤怒,恨不得马上去抓来三长老,把他千刀万剐。可是理智还是阻止了他,什么证据都没有,抓到三长老又能怎么样,他可以一推六二五,把责任推给张北,轻松将自己摘出来,道声治下不严,就可全身而退。
他正绞尽脑汁的计划着,怎么让这些人自露马脚,一人推开房门,披着夜色,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皱眉看着他。
“越之!”苏泽言惊疑的看着俯身看着他的赵越之∶“你怎么会来?”想到这里是武林盟,而眼前这位可是正道口中的大魔头就更不好了,急忙推赵越之,道∶“你快走,被他们发现就遭了”
“发现了又能耐我何。”赵越之磐石般的站定,盯着苏泽言看着,不悦道∶“瘦了这么多,武林盟伙食一定特别差劲。”
明明分开时把这人养胖了好几斤,这才多久,脸上原本那几两肉都不见了,圆润的小下巴变成尖下巴了。
暗戳戳的想,要不要偷偷摸摸的送点好吃的过来?要打着什么样的名号呢?
“这个破武林盟真是麻烦,养个人都养不好”
苏泽言∶“我吃的挺好的,再说也没瘦啊……呃,好像是瘦了点,不过这不是伙食的事,是饿的。”
赵越之∶“什么?饿的!武林盟居然敢不给你饭吃。”
苏泽言急忙摆手∶“不是的,谁敢不给我饭吃。”
简单的把掉进老鼠洞的事讲述了一遍,略过银矿和大梁府的事,苏泽言觉得,这背后的阴谋牵连甚大,他身在旋涡中,不该把赵越之牵扯进来。
赵越之掌管魔教这么多年,本身又极其聪明,闻一知十,脑子转了转,便大致的猜出苏泽言未说明的事情。
他也不恼,苏泽言怕连累他,他又岂能对苏泽言不顾,只是现下不是把他打算讲出来的时候。
“哦,原来如此”赵越之挑起苏泽言下额,唇角上挑,眼神邪魅勾人,问道∶“你可没有骗我。”
苏泽言呐呐,脸色羞红,他觉得今日的赵越之与往日不同,太过诱人。
“真没……骗你。”
两人面面相对,气息相缠,恍惚耳鬓厮磨。
这样的贴近,让苏泽言喘不过气,心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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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中口不择言的问道∶“他们说你是魔教教主,越之,你真的是吗?”
话一出口,苏泽言就有点委屈,开始时他确实瞒了赵越之,可后来还是坦白交代了,可赵越之一直到现在,还未曾告诉他,他的真实身份。
“这人可真会煞风景。”赵越之心想∶“本来打算亲自告诉他的,怎么武林盟这么多碎嘴子,嚼舌根的人,什么事都要参和一脚。”
“是”赵越之坦白道∶“你怕我吗?”
苏泽言摇头∶“不怕”
不仅不怕,还很喜欢。
“哦,不怕”赵越之坏笑着,长臂一伸,把苏泽言揽进怀里,贴着苏泽言红的滴血的耳朵上呵气道∶“那就做点让你怕的事吧。”
两唇相贴时,苏泽言觉得他的脑袋轰鸣的快要炸了,所有一切都在后退,只有眼前这个人,成为天地间唯一色,烙印在他心间,久久不退。
冬日难得有一个艳阳天,无风无雪,暖意融融,给人种错觉,似回到春天一般。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苏泽言睡得红扑扑的脸颊上。
赵越之如获至宝的抱着他,怎么都看不够。他想世上怎么会有一个人,明明没什么出奇,也不太聪明,但你就是看不够。只要一看见他,想到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心花怒放,觉得有他的世界再美好不过。
苏泽言动了动,不知牵扯到了哪里,在睡梦中疼的哼哼了一声,赵越之立刻紧张的抱紧他,不急不缓的给他揉腰,伺候的兢兢业业。
阳光下,小六吊儿郎当的走到苏泽言房门前。
“苏泽言”小六端着一碗香喷喷的肉,一边走一边喊道∶“快点开门,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小六习以为常的推开门,三步两步走近卧房。
“…………你”被眼前的一切惊的无以复加∶“你怎么会在这……还……还在床上。”
赵越之一指抵唇,嘘声道∶“嘘,别吵,你是卖喇叭的,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小六∶“你才卖喇叭的,你这个魔头。”
赵越之起身坐起,才想起他没穿衣服,于是把被子围了围,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小六。
小六∶“我要长针眼了。”
“看够了吗,该走了吧。”赵越之无情赶人。
“我走?”小六一指自己,不忿道∶“这是武林盟,我的地盘,走的应该是你。”
“好啊。”赵越之装模作样的穿衣,道∶“光天化日的,我一个魔头从你们盟主房里出来,这要是让人看见了…………”
“你别走,你别走,我走!”小六放下碗,愤然转身,把门关的严实,咬牙切齿的想∶“他奶奶的,居然威胁我,魔教果然没有好东西。”
“诶,不对,苏泽言好像也没穿衣服”这两人都没穿衣服,小六惊骇的定在原地∶“也许他们在玩游戏……什么游戏脱光衣服呀……赵越之,我要找你拼命”这个带坏了傻子苏泽言的坏蛋!
怒气冲冲要拼命的小六,一转身恰好看到赵越之探头往出看∶“我的娘啊这见不得光的魔头要露馅了!”他急忙用力一推,把赵越之刚露几缕头发的脑瓜顶推了回去。
赵越之∶“…………”
小六∶“…………。”
“堂堂正道少侠,要为魔头把门。”小六哀嚎∶“苏泽言,我可都是为了你呀!”
休息一夜的五长老神清气爽,不急不缓的走过来,的看着发疯的义子∶“小六,喊什么呢?”
小六∶“没什么,早上起来……练练喉咙。”
五长老∶“哦,让你给泽言送的东西送了吗?”
“送了”
“啊,我去看看他。”
五长老迈步往前走,手伸到门边被小六一把拦住“义父,他还没起来呢。”
“都这个时候还没起,是不是病了。”
“没病,就是懒。”小六随口扯谎,道∶“义父,你今天不是要教我练剑吗,我都等不及了。”
五长老被小六生拉硬拽的扯走,苏泽言在门后胆战心惊∶“差点被发现”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太可怕了。
“还不舒服吗?”赵越之明知故问道∶“脸都白了。”
苏泽言瞪了眼赵越之∶“这是吓的”才不是那什么造成的。
“哼!”转身进了屋,回头见赵越之还在门口,笑的促狭。
脸色一红,恼羞成怒的把房门一关∶“休想进来。”
赵越之∶“真生气了,逗过了呀。”
苏泽言铁了心不开门,任凭赵越之怎么哄,好话说尽,就是不开门。
无法,赵越之只能祭出杀手锏,道∶“泽言,我头疼,肚子疼……哎呀,哪都疼。”
苏泽言∶“疼就吃药,我又不是医生”
赵越之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了两句什么。
苏泽言∶“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
赵越之∶“你把门打开吧,我好难过,我的药都在床上衣服里呢。”
苏泽言∶“我把衣服拿给你”
拉开一条门缝,苏泽言露出半个脑袋∶“给你。”
赵越之揉了揉苏泽言毛揉揉的脑袋,满心欢喜∶“我要人,不要衣服了。”
苏泽言∶“你个骗子!”
“咣当”门又关上了。
赵越之捂着差点撞扁的脸∶“叫你得意忘形。”
五长老拿着木棍,比了个起手式便站立不动,道∶“我总觉得哪不对。”
小六∶“没有不对呀,往常也是这么练得。”
五长老犀利的瞥了眼小六∶“你瞒了我什么事?说!”
小六心虚的四处乱瞟∶“没有,哪有事瞒着您啊,我哪有那胆子。”
“呵呵”五长老眼神一厉,诈道∶“我知道了,是泽言,你帮着他瞒我。”
小六七魄吓走三魄∶“苏泽言,这不怪我,我什么都没说,义父他自己猜到的。”
第三十章
五长老提着剑,怒气冲冲的踹开苏泽言卧房的门,扫视一眼只有苏泽言一人的房间,喝问道∶“人呢?”
苏泽言胆颤心惊的装糊涂“长老您找什么人?”
五长老气的两眼泛红∶“赵越之那个兔崽子。”
“兔崽子”房顶上的周凤先无声的笑着,一脸欠揍的看着赵越之。
赵越之∶“谁让你来的。”
周凤先∶“教主大人,听说你把武林盟主给睡了,为了你不被武林盟的人抽筋剥皮,属下特来搭救你啊。”
赵越之∶“你滚!”
周凤先∶“真是个无情的人啊,泽言小乖乖瞎了那只眼看上你了。”
赵越之一扇子拍过去,周凤先捂着脸干嚎∶“我英俊的脸啊。”
五长老∶“谁在上面”
一定是魔教余孽,一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几步上了房顶。房顶静悄悄的,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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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片树叶都没有。
“跑的倒是快”五行老哼了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去找魔教那老不死讨个说法,养子不教都是老魔头的错。”
“五长老,你在房顶干什么呢?”
二长老扛着鱼篓,手搭凉棚,仰望着房顶的五长老。
五长老∶“房顶凉快。”
二长老∶“……我没记错,现在是冬天吧。”
五长老∶“你管什么天,我乐意。”
当着二长老的面,五长老也不好在追问苏泽言,一甩袖子就要走。
“哎,别走,我捉了鱼,还挺肥的,你拿回去炖汤喝。”二长老把肩上的一个鱼篓递了递,平和的劝道∶∶“一把年纪了,火气还那么大。”
二长老这话对火冒三丈的五长老简直是火上浇油∶“我又不是你,整日就是掏冰窟窿,不是捉鱼就是摸虾。”
无妄遭灾的二长老摸摸头∶“捉鱼摸虾不挺好吗,比打打杀杀强多了,陶冶情操。”
苏泽言∶“二长老,你有事找我吗?”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二长老一拍头,道∶“我来给你送鱼的,这鱼可新鲜了”又道∶“我去后山看了,我那侄孙,就是小周,这孩子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小周办事可靠又认真,怎么会是添麻烦。”苏泽言接过鱼篓,放到一边,说道∶“我正要去后山,您和我一起去?”
二长老∶“诶,好呀。”
“你躲躲也挺好,等义父消火再回来。”小六在一旁插话道∶“我也得躲躲。”
苏泽言∶“要不是你嘴秃噜了,我至于躲吗。”
小六∶“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说,是义父自己猜出来的。”
“长老什么都不知道,他猜什么”苏泽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小六∶“还不是你笨,一诈什么都说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小六气哼哼的扭身就走。
气走了小六,苏泽言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些过了,想追上去道歉又找不到人,身边还站着二长老,他也不好扔下人就走。
小周吃过饭,无所事事的在屋里打盹,听见外间有人进来,迷蒙的看了眼。
“盟主,二长老,你们怎么过来了。”
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笑呵呵的说道∶“我昨天买了些新茶……”拎着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苏泽言。
“你别忙了,坐下吧。”苏泽言一把按住小周,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不用总是这么客气。”
二长老∶“你听盟主的吧。”
小周笑了笑,坐回原处。
苏泽言看了眼天色,心不在焉的想着∶“等天黑在溜回去,估计那时五长老应该消气了,不知道越之躲哪里去了。”
小周察言观色,觉得苏泽言有些闷闷不乐,小心问道∶“盟主,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啊?”苏泽言道∶“啊,没事,最近,最近一直为买山的事烦扰。”
“买山的事我听五长老说过了。”二长老抽出腰间的烟袋锅,点上火,吧嗒吧嗒的吸着,吞云吐雾间说道∶“官府给的价格很公道,我也常想,咱们这一大帮人,总是租赁地方过日子,实在不像话。”
“堂堂一个武林盟,正道龙首,连个自己的窝都没有,说出去让人笑话。
老头子支持盟主,有难处的时候和我说一声,只要我老头子能帮得上的,一定义不容辞。“
苏泽言没想到二长老会这么支持他,笑着点头,道∶“多谢二长老。”
赵越之嫌弃的坐在周凤先房间,道∶“你住的地方都有股骚气。”
周凤先∶“说的好像你总来我的住处似的,这话要是被泽言听到,指不定怎么误会呢,我的清白啊……”
“你闭嘴。”赵越之头疼的戳着脑袋,每次见到这人就没好事。
“你跑武林盟做什么?不跟着右护法鞍前马后的伺候了。”赵越之讽道∶“你不是离开博央就活不了吗。”
周凤先一撇嘴∶“这话醋劲不小。”
赵越之∶“少在我面前装,说,你接近泽言是何目的。”
“我那有什么目的,无聊散心罢了。”周凤先懒洋洋的往后一靠∶“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厌烦魔教了,打算弃暗投明,加入武林盟。”
赵越之∶“祸害完魔教又来祸害武林盟,也好,这在武林盟期间,泽言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就尽量满足他。
“报销吗?”周凤先星星眼的看着赵越之,心里小九九打的噼啪响。
赵越之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去右护法那报销。”
“凭什么,给你办事去博央那报销。”
“博央也是魔教的,魔教的一切都是本教主的,有什么错吗?”
“你个抠门”
二更天的时候,苏泽言才从后山往回走,心里估摸着∶“二更了,五长老该睡了,不会出来找他麻烦了。”
走到半山腰时看到等他的赵越之,开心不已的跑了过去。
“等了多久了?”
“一小会。”
赵越之拉过苏泽言冻得冰凉的手,道∶“走吧。”
武林盟内几家灯火点点,远远看去,也不过是普通的村寨。江湖中人也需要养家糊口,财迷油盐。
姣姣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长,苏泽言痴痴望着地上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是如此亲密。
推开房门,点燃烛火,赵越之拥着苏泽言和横眉竖眼的五长老来了个面对面,旁边的小六蔫哒哒的立在一旁,一看进屋的两人,搂搂抱抱的,在看五长老,两条眉毛都要立起来了∶“我的妈呀,我还能活过今天吗?”
和他有着同样心情的苏泽言,内心嚎叫∶“半夜三更的,老人家为什么不睡觉,瞎溜达什么。”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苏泽言定了定神∶“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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