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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打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染千河
苏泽言∶“拿倒了。”
说完,苏泽言伸手纠正了赵越之手里的书,也不去看赵越之尴尬的脸色,头一缩,藏进被子里。
赵越之盯着苏泽言看,心道∶“又来惹我,是他先动手的,不怪我。”
他一低头,掀开被子,贴着苏泽言的唇,将吻未吻的时候只听“呼啦”一声,糊着纱纸的窗户被疾风骤雨吹的洞开,冷风夹着冷雨打着旋的刮进屋子,激的二人一哆嗦,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赵越之仰头看着床顶,猜测自己是不是忘看黄历了∶“今日不宜谈情说爱。”
苏泽言很是无奈,就差一步,李小胖和老天爷各种捣乱,真让人惆怅。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两人就这样各自抓心挠肝的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四个熊猫眼诞生了。两人互视,全都笑的不可自抑。
苏泽言远眺都城,回程的心情与来时截然不同,没有了迷茫,只有依依不舍。
若不是张北一事让苏泽言忧虑,他真想在这个海滨城市多待些日子。
作为魔教教主的赵越之自有他的责任,一到长安城就匆匆的和苏泽言告别,一直影子似的清明依旧影子似的跟在他身边。
苏泽言羡慕的看着主仆二人,不求武功像赵越之那么厉害,但求能比得上清明,惊蛰,他就满足了。
苏泽言问李小胖是和他一起去武林盟,还是回到南山脚下的茅草房。
李小胖思之再三,觉得还是回到南山的茅草屋。他总觉得苏泽言这个武林盟主做的有点憋屈。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什么都要靠自己,堂堂一盟主,怎么说也管着几百号人物,还要打工维持生计,这盟主当得也惨了点。
苏泽言也不催他,听他决定还是回原来的茅草房,便相伴送他一程,安置好了李小胖,才独自一人回到武林盟。
回去的路上风雨大作,步步艰难,首领那只没义气的耗子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呸”吐了口风雪,辨别了方向,一代武林盟主陷在雪里,像个小矮人似的艰难前行。
刚一进武林盟,苏泽言就被回来的小六扯到无人之处,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赵越之他就是魔教教主。”
第二十四章
“不知道”苏泽言道∶“你发什么疯呢?”
“回答的还挺理直气壮”小六咬牙切齿道∶“我没发疯,是你笨,赵越之就是魔教最大的魔头,你和他卿卿我我这么久,一点没怀疑过吗?”
做贼心虚的苏泽言脸色一红,辩解道∶“我们没有卿卿我我”
小六一扶额,无力道∶“你的关注点能别跑偏吗,我现在问你,赵越之是魔教教主,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苏泽言∶“没怎么办,魔教是魔教,越之是越之,我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疏远他的。”
“他是魔教的,和咱们是死对头,你和他来往,那就等于背叛了武林盟,会受千刀万剐之邢。”小六急道∶“你是不是脑子被浆糊糊住了,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苏泽言略过小六,推开五长老的房门。五长老坐在炭盆前,有滋有味的喝着小酒。
五长老一看苏泽言身后急的抓耳挠腮的小六,就知道他已经和苏泽言说了关于赵越之的事。
“泽言回来了。”五长老笑道∶“看样子小六已经和你说了。”
此刻,苏泽言才恍惚感觉到小六说的是真的,越之那么好的人,真的会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魔头吗?不不,这绝不是真的,越之应是富贵人家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他定定的看着五长老,索求一个真相。
五长老咳了一声,措辞道∶“赵越之是前任魔教教主之子,现在的魔教教主。”
一锤定音,苏泽言再不用怀疑,赵越之的身份,他踉跄了一下,道∶“我认识的越之,他是个端方君子,我不相信别人对他的妄自揣测,即使他真的十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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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我……我……”
五长老∶“你怎么样?”
半晌沉默,苏泽言气若游丝道∶“我不知道。”
五长老叹息一声,小六急躁的插话道∶“不知道什么,你当然要除魔卫道,守护正义。”
“有脸说别人,你看看你自己。”五长老虎着脸,十分不满他和丰宇过于亲密的关系。
小六一缩脖子,不在言语,只是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提溜乱转的望着苏泽言。
苏泽言被小六说的一乐,道∶“我这稀松的功夫,除魔卫道,送死还差不多。”
小六一想∶“也是,让苏泽言对上赵越之简直是以卵击石。”算了,这种大任还是我来承担吧,谁让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五长老对如今的魔教并没有什么成见,他觉得自从赵越之掌权以来,魔教在他手中开始往好的发展。魔修们都忙着赚钱和花钱,极少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每天听到的消息都是那个魔修又用钱晃瞎了谁的狗眼,烦不胜烦。
这也是他放任赵越之接近苏泽言的原因,他想让苏泽言在赵越之哪里偷师,学点什么,拢武林盟内散乱的人心。不过现在看来,他好像偷鸡不成蚀把米,学没学到东西不说,把自家小绵羊喂了大野狼。
不止苏泽言掉进去了,小六也陷的不轻,五长老戳了戳牙花子,自相矛盾的想在魔教获利,又想让两个孩子远离魔教∶“这可怎么办是好。”
苏泽言半路出家,自从当上武林盟主后也没太关心过武林中事,和那些从小就在江湖中打滚,培养了一肚子的疾恶如仇的少侠不同,他在分善恶的时候,都会在那人身上打上喜与不喜的标签。
赵越之被他打上了超级喜欢的标签,他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全是赵越之对他的好,思量再三,认真的对五长老说道∶“五长老,我和赵越之相处近两年的时光,他待我极好。”
五长老无情拆穿道∶“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苏泽言张了张嘴,心疼的一缩一缩的,若真如五长老所言,赵越之早就知道他真实身份,一开始的好便是假象,那么现在呢,真情实意还是虚伪利用。
过了好半天,他才在自己“蹦蹦”乱跳的心跳中找回自我,自嘲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顶着一个武林盟主的名义,又谁都管不了”还是一个乞丐见了都绕路的武林盟。
“不管怎么样,在他没害我之前,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苏泽言扔下一句话,就心乱如麻的跑了。
小六和五长老面面相对,心道∶“怎么办,我也想跑。”
苏泽言抱头躺在床上,此刻他突然对赵越之无比思念,他解的想着∶“我难道不应该恨他,讨厌他吗?毕竟茶馆里的说书人都是这么说的,好朋友一旦知道自己被利用的真相都是举着大刀和昔日的好友相爱相杀的。”为什么我这么奇葩,转眼之间就把五长老的话忘到脑后,还不合时宜的想起赵越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本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一路风雪的赶回来,又突然知道赵越之魔教教主身份,胡乱猜想了这么久,早已是身心俱疲,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人一多思多想,就容易做梦。头脑简单的苏泽言也不另外,被噩梦纠缠了一夜,被小六叫醒后,他还一脸茫然的戒备着。
“什么眼神看我,起来,吃早饭了。”小六没好气的瞪了眼苏泽言,都怪这家伙,自己跑了,留下他当靶子,被义父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早饭时五长老未提和赵越之有关的只言片语,苏泽言也做不知,安静的吃着,小六提心吊胆的挪到角落里,怕在受牵连。
三个人诡异又安静的吃完早饭,苏泽言想到他此行回来的目的,说道∶“买山的钱我已经攒够了,不知五长老你和衙门里的人沟通的怎么样了?”
五长老道∶“幸不辱命,还算顺利”
“师爷周旋后,许大人答应让一成的价格。”
苏泽言激动道∶“真的,一成可是不少钱呐。”
默默算了把小账,苏泽言欣喜的发现他又省下一笔银子。
“泽言,买山的钱是你自己赚来的,这山理应归你所有。武林盟用山,当每年给你一定的租金。”五张老不愿苏泽言这傻孩子吃亏,道∶“管理和种植的人按日领工钱,若有愿意的,也可以出钱,算是入股,益的时候按照股份多寡分利。”
苏泽言感激五长老为他着想,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他道∶“长老,山是我买的,但武林盟的租金我就不要了,我以山入股。我是盟主,当做个表率,即使盟里没人入股,我自己也会把这件事撑下去。
你就当我年轻,头脑热。日后全部亏损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的,我想干一番自己的事。
以前我一个穷小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有时也会想干一番事业,但我无甚牵挂,总是无法下定决心。
现在有武林盟,虽然盟里很穷,什么都拿不出,但有这些人作为牵挂,每时推动,不管他们对我是好意还是恶意,都是我向前的动力,我才能坚持往前跑。
那日这动力消失了,我怕又缩回壳里,变成只会做梦,没有勇气实现梦想的自己。”
“孩子……你……”五长老一把握住苏泽言,歉疚之意盈满心内,他想我是不是错了,当年答应那人好好照顾他唯一的后人,这些年只顾追查当年的事,真相未查出,还忽略了这孩子的成长。
故人当年同样是一腔热血,洒进武林盟,最后鲜血铺地,落得凄凉下场。
而今,他亲手把苏泽言带进武林盟,一意孤行的把单纯的孩子推入深渊。纵使他觉得武林盟就算是毁也只能毁在苏泽言手里,可若武林盟真的毁在苏泽言手中,这孩子和当年故人如此相像,他会在自己身上套上多少枷锁,责任和愧疚会让他自己把自己压垮。
“老友啊!我是不是错了。”五长老眼前模糊,浑浊老泪涌出眼眶,无比后悔,只是追悔已晚,唯有拼尽全力护着苏泽言周全。
“五长老,你怎么哭了。”苏泽言惊慌失措的拽去衣角给五长老擦眼泪。
“没什么,年纪大了,刚才被灶房的烟熏了一下。”五长老摆摆手,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一抬头见苏泽言衣角湿润,立刻明白苏泽言刚才是用什么给他擦的眼睛。
这也太能应付了,没有手帕,拿块软和的布也行啊。
小六则完全震惊在五长老哭了的事实中,他古怪的看了眼苏泽言,苏泽言刚才的话确实有些感人,但也不至于让人落泪,尤其是五长老这种见多识广的人,更不容易被谁煽动情绪。
“难不成……苏泽言其实是义父的私生子。”啧啧,仔细回想,五长老对苏泽言有种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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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爱,和对他的感情全然不同,常常面有愧色。
认为捕捉到真相的小六暗戳戳的构想着一出父子相认的大戏,那边苏泽言和五长老谋划买山的具体事宜,和日后种植药材对荒山开发利用的各种规划。
人在认真做事时时间便是弹指而过,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了下来,两人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手中的纸笔。
却见小六幽怨的看着二人∶“下次不要把我后背当桌子了,老子都快变成化石了!!”
第二十五章
“在我面前你敢称老子”五长老一巴掌拍的小六趴地上起不来。
小六腹诽道∶“有了亲生儿子就不要我这个捡来的了,哼!”
商讨好一切后,苏泽言提起在都城遇见张北的事,五长老皱眉,道∶“我对三长老一直有所怀疑,却未抓到把柄,我一直怀疑他背后有其它势力。”
苏泽言∶“三长老背后的势力?”
五长老∶“是,只是隐藏的太深,三长老表面看着唯唯诺诺的,但实际要比大长老难对付的多。他得大长老信任,躲在那老杂毛身后,隐藏的很深。”
苏泽言∶“隐藏的在深总有露马脚的时候,我看不如从张北身上下手,看看他和衙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五长老呵呵一笑,道∶“但要记住打草莫要惊蛇。”
“我知道了。”苏泽言略激动,他第一次做这种阴谋阳谋的事,心里不切实际的运筹帷幄一番,感觉马上就要揭穿一个惊天阴谋,成为在世诸葛。
在五长老那里吃过晚饭,苏泽言独自一人往后山溜达。开春时小周把养的膘肥体壮的猪卖了,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原本出钱的成员也获得了利润,虽然钱不多,但毕竟是见到了效益。
盟内原本观望的人蠢蠢欲动,在小周准备购买第二批猪崽的时候,纷纷慷慨解囊,小周掂了掂进荷包的银子,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
这一次盟内众人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小周也清闲许多,喂猪的活也不用他做了,猪舍扩大,猪崽也翻了几番,连他原本住的简陋小房也翻修一新。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苏泽言自豪挺胸,这一切都是在他带动领导下的成果,且成果喜人。
走到废弃银矿首领老窝,苏泽言踢了踢封冻的土块,喊道∶“首领,快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说着拿出一块喷香的鸡腿,放到鼻下,道∶“真香啊!”
“吱吱,吱吱”
苏泽言笑容满面的转头,看清身后的老鼠后,笑容倏的不见∶“娘啊,这么多,怎么都出来了。”
只见在苏泽言身后一排老鼠,大大小小有二三百只,全都仰头垂涎欲滴的看着他手里的鸡腿。
“你们也太多了,一人一口都不够分”苏泽言哆嗦了一下,看着数百只红了眼的老鼠∶“这阵势,可真够骇人的了。”
他这一哆嗦,鸡腿从手里脱落,掉进地上的鼠洞里,几百只老鼠红着眼睛你拥我挤的往洞里钻。
这时首领才从别处悠闲的晃回来,也不知道他又去那处觅食了,吃的嘴边还有花生碎。
苏泽言∶“喂,你去哪了,我刚才带了鸡腿来给你,可惜你不在,掉洞里了。”
首领一听鸡腿,散漫的眼神立刻聚光,准备钻回鼠洞抢回属于他的鸡腿。
首领的脑袋刚伸到洞口,只听“咣,哗哗”声,便身不由已的掉进倒塌的鼠洞里。
原来众多老鼠在洞内争抢,导致鼠洞承受不住,轰然倒塌。
一众老鼠全军覆灭,全部活埋,等苏泽言挖开鼠洞时没剩下几只喘气的。
首领茫然的看着死去的小老鼠们,眼里聚满了悲伤。
苏泽言站在一旁,默默无言,首领类人似的表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平时无情无义,又怂又孬的老鼠,在同类死去的时候居然会悲伤,真是令他惊诧。
更令他惊诧的是那个鼠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四通八达,尤其是首领居住的洞穴,看起规模堪似鼠中殿堂。
再想到这货平时身边总跟着大小老鼠无数,过的简直赛皇帝。
首领悲伤了会就用前爪刨土,打算把压死的老鼠埋起来。
“还是我来吧”苏泽言看它一对小爪倒腾的欢实,可惜太慢了,猴年马月才能刨完。
一听苏泽言要帮忙,首领毫不客气的使唤他,指着倒塌的鼠洞,看那意思不仅要埋在鼠洞里,还让苏泽言把鼠洞扩大一圈,做个超大的老鼠地宫。
苏泽言也没抱怨,毕竟就这一次,他把鼠洞扩大一圈,一剑插到低∶“不对!”
首领茫然不知哪里不对,未给一人一鼠反应的机会,鼠洞连带着周遭几米范围内再次倒塌,一个大窟窿像只张开的贪婪大嘴,顷刻把苏泽言和大老鼠吞了进去。
寂静的冬夜万物萧条,光秃秃的树上颤巍巍的挂着几片枯叶,一片枯叶被风吹落,飘摇着落进地上的黑洞内,转瞬间不见踪影。
“咳咳”苏泽言头痛欲裂,感觉脸上潮湿,在黑暗中抹了把脸,放到鼻端嗅嗅,血腥味混合着泥土味,嘟囔道∶“肯定是流血了”
首领在掉下来时被苏泽言一把捞进怀里,到没受到什么伤害,一对鼠眼在黑暗中东张西望。
苏泽言拍了拍大老鼠,道∶“看见什么了?能找到出路吗?”
动了动,苏泽言感觉半边身子都疼的麻木了,也不知骨头碎没碎,自我嘲讽道∶“人家都说站得高摔得惨,我这站的也不高,摔得可挺惨。”
大老鼠首领鼻头耸动,过了会从苏泽言怀里跳下来,往前跑去,跑了几步没听见苏泽言的声音,转头眼神鄙视苏泽言还不跟上。
“被老鼠鄙视,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撑着剑,苏泽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抖的跟在首领后边。
首领边走边嗅,苏泽言在后边问它∶“你闻什么呢?”明知老鼠不会回答他,自言自语道∶“这里好奇怪啊,这么宽敞,我一个大活人伸手都够不到顶。这是天然的还是谁挖的这么大的洞?隧道这么长,是当年挖银矿那些人吗?这么说咱们现在是掉进了银矿了吗?”
他这不是掉进银子堆里了吗。
首领转头瞥了眼聒噪的苏泽言,继续扭着屁股在前面领路。
“不行了”苏泽言拄着剑,靠着洞壁,道∶“让我歇会,我全身上下都疼,我是不是摔了个全身骨折啊。”
作为一只老鼠帮不了苏泽言任何忙,他急躁的在苏泽言身边转圈,恨和它一起掉下来的怎么不是只小老鼠,他叼着就可以跑了。
苏泽言歇了片刻,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勉力站起来,忍着疼痛,跟在胖首领后面。
隧道弯曲蜿蜒,不知走了多久,苏泽言惊喜在洞壁上发现了油灯,虽然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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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枯,但他可以肯定这里不是天然而是人为。
人为的就意味着有出路的希望很大,他摸出火折子试着点燃洞壁上的油灯。油灯放置多年,灯芯一碰就碎成齑粉,苏泽言无法,只能趁着火折子亮时微弱的光亮打量四周。
这里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原本的矿石都被挖走了,连个渣都没给他剩下,怨愤的扣下一块碎石∶“什么都没给我留,那让我掉进这破地方干什么。”
越往前走,苏泽言感觉越宽敞,空气流动的越快,快要憋死的苏泽言狠吸了几口气,总算是缓了过来。
前方老鼠首领突然停了下来,苏泽言磨蹭半天挪到它旁边,戳了下他肥嘟嘟的屁股,道∶“怎么不走了?”
首领扭着屁股躲开苏泽言魔爪,不满的对他“吱吱”叫唤。
首领的抗议被他的主人当做耳旁风刮过了,苏泽言吹亮火折子,借着豆大的火光看到一个庞大的山洞,里面原本的矿石已经被挖走,只剩下无用嶙峋的石头。
“天哪!这得挖走多少银子!”苏泽言感慨,像他这样的穷鬼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的银子。
“这个银矿应该是武林盟里那个废矿”苏泽言两条秀气的眉毛皱成川字∶“银矿蜿蜒这么长,这个矿洞又这么大,挖走的银子绝不会少”和五长老对他说的当时挖出的数量完全对不上。
“是谁私藏了这里的银子吗?还是有其它什么缘由?”苏泽言把火折子吹到最亮,想从这一点亮光中看个究竟∶“若是武林盟有这么多银子又何至于潦倒成今日模样。”
他本想在里面转一圈,却被不依不饶的首领扯着裤脚往前走∶“罢了,我现在这幅德行,还是早点出去看大夫吧。”
穿过矿洞,前面依旧是长长的隧道。一条隧道走到尽头,苏泽言多次看到挖掘过后的矿洞。
每一个矿洞都会挖掘出巨额的银子,通过武林盟现状,苏泽言几乎可以肯定,这里的矿石并不是被武林盟挖走的∶“那么是谁呢?”
“是谁在不惊动武林盟,悄无声息的把矿石挖出并带走的?”这绝不是一个人,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武林盟内必有内应,且这个内应的身份很高,把武林盟内几位长老的面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苏泽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长老,那老头总和他作对。
三长老那张满脸褶的脸闪过∶“这个也值得怀疑。”
思来想去,苏泽言觉得最大的怀疑目标就是大长老,因为那老头实在是太讨厌了。
“吱吱”苏泽言在首领的叫唤声中回神,才想起自己此时的处境,隧道尽头被矿石堵住,他试着推了几下,纹丝不动∶“要怎么出去呢?”
第二十六章
又累又饿,一身是伤的苏泽言脱力的靠在石壁上,他使劲全力也撼动不了山石分毫,山石依旧尽忠职守的堵在出口。
“这可怎么办?”苏泽言想了想,对趴在旁边的首领说道∶“要是我长个翅膀多好,就可以从掉下来的洞口飞上去。”
缓了一口气,拍了拍屁股,苏泽言站起身,往回走∶“这里肯定是出不去了,回洞口哪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人路过,发现咱们呢。”
沿着来时路,苏泽言和首领又返回到当初掉下来的洞口,黑漆漆的洞口望不到那一方天空。
“想做只坐井观天的青蛙都不成,天都看不到。”
首领试图往上攀爬,洞壁高且滑,没爬多长就掉了下来,苏泽言撑着半残的身体把他接住。
“你是不是又肥了,这么沉。”
首领怒瞪苏泽言,明明很苗条,那肥!
不知道此时会不会有人经过,苏泽言试探性的喊了两嗓子,外面静悄悄的,连点回音都没有。
苏泽言∶“是不是我声音太小了。”
首领趴在地上看着苏泽言羊癫疯似的喊叫,心道∶“叫什么叫,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无望的挣扎,两边都是死路,苏泽言颓丧的滑座在地,自语道∶“我这么年轻,人品好,又聪明,老天爷怎么能让我悄无声息的死去呢,我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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