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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打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染千河
苏泽言和赵越之一条街没走完就撑得直不起腰,对视良久,两人放声大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
小六在魔教总坛转了一圈,发现魔头们过的都很奢华,奢靡,他愤世嫉俗的想∶“果然坏人过的都是穷奢极欲的糜烂生活,好人过的都是穷困潦倒的悲惨生活。”
丰宇伸手捅了他腰眼一下,惹来小六一阵笑声∶“说过多少次,别碰这里。”
丰宇∶“痒痒肉吗,多碰几次就好了。”话落,又要伸出魔爪。
“你够了”小六惧怕的躲得远远的,这可是他致命的弱点,连义父都不知道,却没想到被这个恶魔误打误撞的知道了。
他仰天悲愤,感觉今后的日子不能好过了。
好在丰宇也没有步步紧逼的态势,拍了拍身边,道∶“过来坐,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小六当然不能说他对魔头们羡慕嫉妒恨,他咬了下嘴唇,道∶“我想家了,我要回武林盟。”
丰宇∶“好,我送你回去。”
小六诧异的看了眼丰宇,他还以为这家伙会出言阻拦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同意了。
“但是,你得和我先回趟家,帮我一个忙。”丰宇说的胸有成竹,仿佛早就知道小六不会拒绝他的提议。
小六一捂脸,干脆的说道∶“行”
虽然对穿女装不耻,但丰夫人对他是真的好。
这一次丰宇选了个阴风怒号的天气回到了丰家,丰老宰相和儿子面对面的喝茶,一盏茶喝完,丰宰相道∶“你带来的那小子呢?”
丰宇笑了笑∶“爹看出来了。”
丰宰相瞪了儿子一眼∶“你爹还没老眼昏花到男女不分。”
“在后院陪娘说话呢”丰宇道∶“小六虽然娇气了些,但知恩图报,对娘是真心的好。”
丰宰相哼了声,道∶“若不是这样,你以为你们俩能进得了门。”
“是”丰宇笑着看了眼自己老爹,拨着茶杯的手顿了下。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丰宰相道∶“别再那憋着了,看的我头疼。”
丰宇笑了笑,斟酌道∶“爹,上面……起风了吗?”
丰宰相叹息一声,神色立刻颓靡几分,道∶“当今圣上越发昏聩,偏听小人谗言,哎!你回去告诉你们那个头头。”
“是教主,不是头头,听着像山贼似的。”丰宇纠正道。
丰宰相∶“都差不多。”
丰宇扶额,不予争辩。
“告诉你们头头”丰宰相重复道∶“让他小心点,把尾巴好,朝廷等着抓你们小辫子呢,打家劫舍不止山贼能干,朝廷干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丰宇∶“我知道了,爹,你年岁已高,不然……就辞官吧”
朝廷就像一潭深水,谁也看不清底下藏的什么鬼怪。都说人老奸马老滑,但年纪高的人神和体力往往都不胜从前,许多事力有不逮,丰宇并不想让他爹牵扯到越发浑浊的潭水中。
丰宰相“你爹我什么大世面没见过,两三个小蚂蚱,还蹦不出什么大天来。”
丰宇∶“爹,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当今年事已高,皇子又各立门户……”
丰宰相一摆手,打断了儿子的话,道∶“宇儿,爹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爹不辞官,自然是有我的用意”在丰宇殷切期盼的眼神中,老宰相最终还是缓缓的说道∶“等到机会合适,我会辞官的。”
前院父子两人说的沉重的话题,后院丰夫人和小六却要轻松开心许多。这一段时间,小六多次跟着丰宇回到丰家,和丰夫人相处的极其融洽,俨然一对母女(母子)。
恰好胭脂铺送来了最新的胭脂,小六打开小巧致的盒子,被扑面而来的香气熏得打了个大喷嚏,惹得丰夫人笑的合不拢嘴。
“你这孩子,毛手毛脚的。”丰夫人接过小盒子,轻轻的合上,道∶“我做了些点心,你尝尝,走的时候挑你喜欢的,多带些。”
“夫人做的点心最好吃了。”小六拿了块点心塞进嘴里,他无父无母,被五长老捡回去,一路磕磕碰碰的长大,何时受到过这样悉心的待遇,他几次三番想把自己是个男孩的真相告知,又因贪恋这份温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丰夫人∶“诶,慢点吃,噎着了吧。”
小六急吼吼的喝了口茶,把剩下的点心吞了下去∶“都怪夫人做的点心太好吃了,除了这里,别处都吃不到。”
“你呀”丰夫人一指按在小六额头,笑道∶“只要你来,点心管够。”
丰宇出来时见小六怔怔的站在门口等他∶“又发呆,呦,怎么哭了。”
小六狠狠的抹了下眼睛∶“你才哭了。”
丰宇打趣道∶“没哭眼圈怎么红了,我看看,不会是生病了吧。”
“你走开。”小六一推丰宇,径自往前走去。
“喂,等等我,和你闹着玩的。”丰宇几步追了过去。
刮了一早上的风终究没挡住大雪的步伐,飘飘洒洒的飘摇而下,指甲盖大的雪花糊了小六一脸,化成了冰凉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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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把脸,红着眼对身旁的丰宇说道∶“有娘真好,可是我没有。”
丰宇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他定定的立在那里,良久后,把落成雪人的小六搂进怀里,抱的紧紧的,仿佛要刻进骨子里。
第二十二章
苏泽言和赵越之在街上溜达消食,远远的看见前方围着许多人,吵吵嚷嚷的。
人群围成了个圈,站在外围什么都看不见,两人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打算绕过人群去前面的茶楼坐坐,从高处俯瞰都城夜色。
刚走几步,苏泽言听着吵闹声中夹着一个耳熟的声音,他侧耳细听,分辨了片刻,忽的想道∶“这不是李小胖的声音吗。”
他一拽赵越之,道∶“等我一下。”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苏泽言定睛一看,还真是李小胖。他面前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整齐的摆着三盒揉搓的乌漆嘛黑的药丸子,散发着一股怪味,李小胖站在桌子前卖力的吆喝。
苏泽言∶“李小胖”
“啊”李小胖左看右看,稀奇道∶“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谁喊我,不会是最近那什么事做多了,心虚吧。”
他这边暗自瞎想,那边苏泽言捂嘴偷乐,他站到李小胖身后,抬手给了李小胖一个爆栗子。
“他爷爷的……”李小胖暴怒转身∶“苏泽言!”
苏泽言∶“是你爷爷我。”
李小胖∶“苏泽言,你没死啊。”
高兴的李小胖围着苏泽言转圈,在他胳膊上使劲的掐了吧,疼的苏泽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干嘛?”
“呵呵。”李小胖咧嘴笑道∶“真好,活的,知道疼,还有体温。”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糊在苏泽言衣服上了∶“我以为你被武林盟的人害死了。”
苏泽言躲了躲,拽出被李小胖荼毒的衣服,道∶“谁告诉你我被害死了,我在武林盟过的挺好的。”
久别重逢,李小胖也不做生意了,把药丸子卷把卷把,胳膊一夹,道∶“走,咱们到别处说去。”
没热闹可看,人群呼啦散开,各回各家,转眼功夫走的一个不剩。李小胖去拉苏泽言的手却被一把冰冷的扇子挡住“什么破玩应。”抬头见一个俊秀公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和苏泽言之间。
“小胖,这位是赵大哥,赵大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李小胖”简单的介绍了两人,苏泽言对赵越之道∶“赵大哥,等久了吧。”
赵越之轻笑,道∶“没有,对了,以后别赵大哥赵大哥的叫了,太生分,叫我越之吧。”
“越之?”苏泽言挠挠头,道∶“合适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合适”赵越之夹在二人之间,悠哉悠哉道∶“你们久别重逢”
李小胖不悦的想着∶“你都知道我们久别重逢,就不能识相点吗,还站在中间碍眼。”
赵越之仿似浑然不知,继续说道∶“不如我们去前面的茶楼边吃边聊,如何。”
“好啊。”苏泽言对赵越之无条件服从,说什么都是对的。
李小胖腹诽道∶“好什么好,茶楼死贵,只管水饱。”
赵越之看了眼当初被他骗走的小骗子,又想到自己那天的打扮和今日相差甚远,量他也认不出自己。
三人进了茶楼,赵越之要了间雅间,点了茶和点心,坐在一边听李小胖和苏泽言叙旧。
李小胖吆喝半天,又渴又饿,见赵越之不仅点了茶水,还要了许多点心,他这人没什么心眼,也不记仇,有吃有喝,很快就抛弃了对赵越之的反感。
赵越之坐在一边,无声的笑了下“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人一样的心思简单,什么心事都放在脸上。”
苏泽言见李小胖吃的差不多了,问道∶“小胖,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我回去也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和那个姑娘私奔了呢。”
李小胖∶“别提了,我没和姑娘私奔,倒是让一个姑娘忽悠惨了。”
苏泽言∶“快点说说。”
“你瞧你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李小胖鄙夷道∶“你就见不得我好”又艾艾叹气道∶“谁让我比你有姑娘缘呢。”
“这一点我还真没看出来,白白胖胖的,你倒是比较招老太太喜欢,老年人都喜欢大胖小子吗。”
“你闭嘴。”李小胖恼羞成怒的喊了一嗓子,惹得苏泽言哈哈大笑,分别得日子李小胖担心他,他也担心李小胖,两人都无父无母,身边没个长辈,相依为命的过了这些年,早已把另一人视为家人,融入骨血当中。
笑过后,两人都有些如释重负,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心意,这种相通的心意让坐在旁边的赵越之很不是滋味,他非常想一扇子把李小胖扇出门去。
两个迟钝的人说着失散分别日子的各自遭遇,一边化身醋缸的赵越之忍耐的快要崩溃了。
苏泽言∶“那个姑娘一定非常好看,要不然你是不会上当的,要是街上的王大妈忽悠你,你肯定不信。”
李小胖回想了一下王大妈那张菱形的脸庞,顿时觉得美味的糕点都吃不下去了,他截住苏泽言的话头,道∶“我按照她说的地址去了,你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了”苏泽言道∶“快点说”
关子没卖成,李小胖只好干巴巴的说道“那有什么高人,一片破落村子,拢共不到五家”李小胖伸手比划了一下,道∶“我身上的钱都花完了,正好邻村一个财主家找人放牛,我就去给那财主放牛去了。哪成想那个财主是个心黑的,我给他放了一个月的牛,一分钱不打算给我,我看他这是要赖账啊,趁他不注意,,偷着牵走了一头牛,到镇上卖了,顶了我一年的工钱。”
“有钱了,你为什么不回来呢,还跑到这里卖药丸。”苏泽言拿了颗药丸,这火燎过的颜色,真会有人买吗?
他疑惑,也就直接问了出来∶“你这药丸也太难看了,有人买吗?不会吃死人吧。”
李小胖一挺胸,道∶“当然有人买,吃死人我还能潇洒到今天,早就被官府抓了去了。”
苏泽言∶“你这药丸管什么病的?”
李小胖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脸都憋红了,才说出一句∶“管饱的。”
“噗”赵越之一口茶水喷了李小胖一脸,他略抱歉的拱拱手,忍笑道∶“对不住。”
李小胖看在美味点心上原谅了他这一次,擦干净脸上水迹,看着对面笑的前仰后合的苏泽言,气的牙根痒痒,道∶“有那么好笑吗,差不多得了。”
“哈哈哈……”苏泽言笑的肚子疼,好半天才缓过劲,道∶“你这不是药丸,你这是丸子吧。”
李小胖哼了哼,算你猜对了,道∶“我的药丸虽然不治病,但也不害命。”
“强词夺理,不害命,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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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的啊”苏泽言止住笑,道∶“你怎么会干这个的。”
“我本来打算拿着卖牛的钱回去,看看你回来没有,走到半路遇到一个卖……这个东西的。”李小胖指了指药丸,道∶“他说吃了可以增长内力。”
苏泽言∶“那也要你有内力呀。”
李小胖“哎,我哪知道,当时他说的神五神六的,夸得可神奇了,还亲身示范,吃了以后果然不一样了。我又担心你,就用卖牛的钱买了一颗,想着,等我变成高手,就去找你,把带走你的那些人狠揍一顿。”
苏泽言眼睛有些湿润,李小胖在那种环境下还在想着他,怎么会不感动。
李小胖一拍肚子,道∶“你还别说,那药丸吃了后肚子里有股气,上下游走。”
苏泽言∶“一股气?”
“恩”李小胖郁闷道∶“后来放了几个屁就没了。”
苏泽言∶“…………”
赵越之∶“…………”
“后来我琢磨了下,这东西没什么成本,会说话就行,我就做了点……丸子,出来卖了。”李小胖臊眉耷眼的觑了眼苏泽言∶“我也没骗几个人,而且我卖的价格公道……苏泽言,你不会不理我吧。”
“我怎么会不理你,但你以后不能在干这个了。”一想到这家伙被人几次三番被人骗,都是因为他,他心里内疚不已。
作为始作俑者赵越之,也没想到这小傻子会遭遇这些,他当初虽然骗走李小胖,但他给的地址可是真的,那里真的是他一个属下的住处,只能怪李小胖这个路痴找错了地方。
李小胖一天没开张,兜里连吃饭钱都没了,要不是遇见苏泽言,他都为晚饭发愁,更别提住的地方了。
现在遇见了苏泽言,毫不客气的跟着苏泽言回到了他的住处,且鸠占鹊巢,把原本属于赵越之的另一半床占据。
赵越之越看李小胖越不顺眼,趁着苏泽言看不见,悄悄在李小胖耳边耳语几句,惊的李小胖张着大嘴,半天合不上。
苏泽言打好水,便寻不到李小胖,于是问赵越之,才知道李小胖去厢房睡了,而且赵越之给李小胖编了个冠冕堂皇,非去不可的理由,虎的苏泽言一愣一愣的。
厢房里放的都是杂物,没有拾,夜间又冷,苏泽言抱着一床被子,给李小胖送了过去。
李小胖抱着厚厚的被子,怅惘的望着苏泽言离去的背影,暗自痛惜∶“好兄弟得了怪病,他却束手无策,还要靠那个姓赵的”愤然的捶着木板床,责怪自己无能。
木板床的木头放置多年,被虫蛀的快成糟粕,承受不住李小胖的拳头,应着力道“咔嚓”断成了两截。
折返而回的苏泽言无语的看着塌了的床,和一脸懵的李小胖“果然是年轻气盛,一个人都能把床折腾塌了。”
第二十三章
为了顾及苏泽言的尊严,李小胖装作不知道他得了怪病,只是每每看见赵越之眼神都带着祈求,希望他快点帮苏泽言把病治好。
想着好兄弟得了病,将来还影响生育,李小胖暗自下定决心,等他将来娶媳妇一定多生几个孩子,挑一个最好,最孝顺的,过继给苏泽言,让他也能享到天伦之乐。
苏泽言觉得李小胖这些日子对他殷勤的诡异,以为是因为分离许久,乍一重逢的原因,并未多想,如果他知道李小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会骑着李小胖揍∶“丫才断子绝孙呢。”
赵越之毫无愧疚心的在两人之间来回忽悠,李小胖操心着好兄弟的身体,苏泽言同样在琢磨李小胖,这个年纪了,按照寻常人家,也该娶妻生子了,不能总是一个人挑灯折腾,于是每日留心起了身边的姑娘,给李小胖挑一个好媳妇。
日子流水的过,一晃苏泽言在都城呆了一年,期间新掌柜被顶头上司赵越之,放假三次,拿着厚禄,悠闲的过了六个月的流浪生活。
这六个月可苦了苏泽言,尤其是第一次独挑大梁,手忙脚乱,晕头转向,所有的事情都是初次上手,忙的他不知今夕是何夕,想到往日看着新掌柜做什么都是手到擒来,毫不力,为什么到了自己手里所有的事都变成了一团乱麻。
幸好身边还有一个万事通的赵越之,不然苏泽言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柳大柳小这两个小二年纪虽小,也帮了苏泽言不少忙。
苏泽言和新掌柜不同,他为人实诚,刚开始一些顾客不买他的账,苏泽言就厚着脸皮,多去几次,上门推销,每次都会把货物的优缺点讲解透彻,不会让顾客花一分冤枉钱。
天长日久,顾客渐渐喜欢这位小掌柜,甚至够买更多的货物,看着银子流水似的进账,苏泽言笑的见牙不见眼。
一年的时间,苏泽言攒够了买山的钱,告别了新掌柜,拖家带口的赵越之李小胖,回到了武林盟。
临行前,苏泽言做东,请新掌柜和柳大柳小去大吃大喝了一顿,柳小对别的不大在乎,唯独对甜食情有独钟,要了几盘甜掉牙的吃食,坐在一角吃的欢快。
苏泽言谢过新掌柜的照顾,又谢了柳大柳小的协助。另三人也很喜欢苏泽言,知道他要走有些舍不得。几人畅聊近乎天明,才各自散去,柳大年纪小,喝了一杯酒后便以茶代酒,陪在一侧。
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苏泽言有些惆怅,不知道下次相见会是何时,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低头看见一个灰色毛球滚到脚边∶“这几天你又野到哪去了。”
首领抬起小脑袋,有些委屈的看了苏泽言一眼。
“你还委屈”苏泽言新奇道∶“你还是只老鼠吗?”他拎了拎首领的耳朵,道∶“你成了吧,来来,化个人形我看看。”
首领对这没正行的主人没办法,一转圈,用屁股对着苏泽言。
一人一鼠对峙了会,苏泽言从怀中拿出一包花生,捻了一粒喂给了首领。
首领没出息的跟在苏泽言身边,一边走一边捡苏泽言扔给他的花生吃。走着走着,就到了官衙后门。苏泽言上下看了几眼,他住的地方离官衙很近,拐个弯就到了,每次都匆匆经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官衙,心想也不知里面住了个什么样的官老爷。
走到拐角处,苏泽言不经意的回头,正好看见后门从里打开,一人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苏泽言躲在拐角处,屏息凝神。那人望了几眼,见四下无人,走出后门,快步的像西行去。
“咦?这不是酒楼看见的那个大汉吗?”苏泽言从拐角处出来,深深的看了两眼官衙。
那大汉一路疾行,进入一座道观,苏泽言一路尾随,轻飘飘的落进道观。
大汉左拐右拐,在一个不起眼的房门前停下脚步,恭谨的敲了几下门,盏茶工夫后,一个瘦猴一样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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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说了什么,大汉进了屋子在没出来。
苏泽言看着瘦猴样的中年男子眼神一缩,这人是三长老的弟子,名叫“张北”
“三长老的弟子千里迢迢跑到都城做什么,他和都城官衙又有什么关系?”
苏泽言左思右想不明白,在他的印象中,三长老唯唯诺诺墙头草一根,谁厉害向谁倒,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或许是我想差了。”苏泽言摇摇头,见屋子里已经灭了灯火,大汉没有要出来的迹象,他悄无声息的退出道观,一路往回走一路琢磨。
心事重重的回到住处,李小胖早已睡得呼噜震天,赵越之坐在窗口,一书一茶等着他,看他进门,微微一笑,道∶“回来了。”
苏泽言一颗蠢钝了十八年的心突然遭受一击,打的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暖黄的灯火,一个如玉的人,坐在灯火下静静的等待他的归期。
就像他期待已久的梦中人,不需要千言万语,两两相对,就可以过完这凡尘一生。
突如其来心动的感觉,让苏泽言措手不及,大汉三长老的事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眼睛里就剩下一个赵越之。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你这么看我。”赵越之坏笑的走了过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话里带着玩笑之意,任谁都不会当真。可苏泽言不同,此时他心里有鬼,一听赵越之调侃的话语,脸色立刻不争气的红了,嗫嚅着说道∶“我……我……你……越之你真好看。”
后面几个字说的极轻,像从嘴里飘出来的烟雾,一飘出来立刻就散了。
“你说什么?”赵越之抬起苏泽言低垂的头,诱惑道∶“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泽言……”
未等赵越之把话说完,关着的门“咣当”一声,被推开,李小胖大咧咧的闯了进来∶“苏泽言,你回来了,带吃的没有,我都饿死了。”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咧嘴一乐∶“你们俩做什么呢,带我一个。”
恼羞成怒的赵越之∶“滚”
不知所措的苏泽言眼睁睁的看着李小胖被赵越之一扇子散出了门,连滚带爬半天才起来。
苏泽言坐视不救还落井下石的想∶“打得轻了些。”看向一脸黑气的赵越之,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好事被搅合,赵越之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勇气,像漏风大开的门似的,四散跑的无踪。
李小胖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跑回厢房,看也没敢看赵越之一眼。
首领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球,滚在角落,假装自己是块石头,心里默念∶“谁都看不见我。”
苏泽言和赵越之互相对视,良久,赵越之才道∶“不早了,睡吧。”
“好,好的。”苏泽言有点惋惜的躺进被窝,悄悄的看赵越之,见他靠坐在床,依旧拿着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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