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打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染千河
真气逆行,导致经脉剧痛,赵越之忍着疼痛,缓缓的控制真气,打通阻涩。
少顷,一头冷汗的赵越之功吐气,睁开双眼∶“阴阳倒行逆施,此法真的可行?”
“九重诀的威力不如九重阴阳诀,但顺势而行,功力涨驰有度,修炼起来,甚是牢靠,尤其练到七重以上,更是顺水推舟,极少走火入魔。”
“九重阴阳诀则不同,逆势而行,心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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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云端,缥缈无依,全靠领悟,一旦领悟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但九重阴阳诀修炼到七重上,便犹如仙人一般,落叶飞花皆为武器,功法自如,行云流水,任何功法在它面前皆是不堪一击。”
这样的诱惑令他无法抵挡,明知危险重重,赵越之还是决定试一试,他的野心,也只有这样的功法才可匹配。
“少主”惊蛰处理了北堂主,立刻带着审问结果禀报赵越之∶“北堂主说东长老活着的时候常派一黑衣人与他联系,他至今不知黑衣人究竟是何人,只记得那人少了一根小手指。”
“据属下所查,东长老手下并没有缺少小手指,武功高强与北堂主描述相似之人。”
赵越之掀眉,道∶“留意着就是,清明那边怎么样了?”
惊蛰∶“清明来信,一切以妥当,只等少主下令。”
赵越之∶“好,也是该清场的时候了,让他放手去做吧。”
惊蛰∶“是”
几日后,魔教众人发现耳根子清净许多,那些蹦反对赵越之的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们积累的财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魔教总坛库房里,而这些财宝又经过库房,流进了众人的腰包。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拿了封口,众人齐齐闭嘴。
而此时恰逢魔教大选,老教主属意自己儿子,众人看了看鼓囊囊的腰包,表示∶“教主你随意就好,我们没意见。”
第十七章
在正道望眼欲穿,期待魔教大选血雨腥风时,赵越之兵不血刃,风平浪静的坐上了教主之位。
正道众人∶“怎么回事,记错日子了?还是魔教集体暴毙了,一点动静没有,也太平静了。”
就在苏泽言短暂的告假期间内,魔教迅速而又平静的换了个主人。
新教主赵越之忙完交接事宜,与老教主对坐饮茶,两父子许久不见,依旧谁也不待见谁,互相嫌弃。
赵培∶“儿子,听说你养了个书童。”
“一个书童有什么稀奇的。”赵越之吹了吹茶杯里的浮沫,一脸嫌恶∶“你就这么招待你宝贝儿子我的吗,连杯好茶都不舍得,居然泡了杯烂叶子给我。”
“胡说八道,我那可是好茶,只是碎了点”赵培道∶“你别打岔,据我所知,你那小书童身份可不一般啊。”老教主端起茶杯,吹了吹透亮的茶汤,心道∶“死小子,不识货,我喝的可是好茶。”
赵越之一伸手,夺过老教主的茶杯∶“从没见过这么抠门的爹,自己喝好茶,给儿子喝茶叶沫。”
赵培∶“你小子…………。”
赵越之∶“书童的事我自有计较,你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我不插手吗”赵培挠了挠下吧,贼笑着∶“有点难度。”
赵越之斜睨了眼自己老爹,伸出一指,道∶“一千两。”
赵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看病吃药的欠了王大夫不少银子。”
“一千五百两”
“昨个看牌,手气不好,输了点银子。”
“两千两,多一个子都没有”赵越之觑了眼老教主∶“别人家都是啃老,咱们家调过来了,我能走你就开始剥削我。”
想到别人家孩子童年无忧无虑,自家儿子几岁就开始给他出主意,帮他管理魔教,老教主面色赧然∶“两千就两千吧。”算是勉强应下了。
父子两人讨价还价时惊蛰来报,说是苏泽言回来了,现已回到了府里。
苏泽言走后,一天最多睡一个时辰的赵某人每日都很暴躁,还要操烦魔教事物,让他总是处在暴动的边缘。
“哦,他回来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回吧。”赵越之压下心中欣喜,这愉悦过了头的欣喜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哎,别走啊,带过来我看看”老教主对转身要离开的主仆二人道∶“我这个当爹的…………。”
赵越之伸出两指,在自己老爹眼前一晃∶“两千两,还要不了。”
“要,要,要”形势比人强,小书童嘛,以后还有机会,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培起身跟着儿子往出走∶“我送送你。”
赵越之皱眉∶“不用送,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赵培坚持送儿子,一送就把儿子送回了家,站在门口,赵越之怒瞪赵培∶“你该回了,在送就进门了。”
赵培∶“正好,我有些渴了,进去喝杯茶水。”
“我这不是茶寮,不供茶水。”
“啊呀,儿子,连口水都不给爹喝……”
“谁呀?”恰巧要出门的苏泽言听见门外吵闹,一推门,露出半个身子随口问了句,搭眼一看,原来是少主和一个陌生老头。
“少主”苏泽言欢喜的叫道∶“少主你回来了。”
一见小书童,赵越之烦躁的心情立刻变的神清气爽,他点点头,道∶“嗯,你要出门吗做什么去?”
苏泽言∶“也没什么事,少主回来了,我就不出去了。”
“这就是你的书童?”赵培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把苏泽言好一番打量,插话道∶“也没什么特殊的啊”令人解,就这么一个普通少年,是怎么牵动他这冷血儿子的心的。
别人不知道,他可最清楚不过,儿子看起来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内心比谁都凉薄。能让他儿子主动亲近的人这世上除了死了的媳妇,就是自己这个老爹了。
“这老头谁啊”苏泽言站在门口,心中不解∶“书童要什么特殊,能伺候人不就行了吗。”
“你还不走”赵越之冷漠赶人,伸出两指晃了晃,道∶“儿子也不宽裕……”
赵越之两指一晃,赵培立刻会意,立刻道∶“这就走,这就走”走出很远还回头看苏泽言,看的苏泽言纳闷不已。
赶走了老爹,赵越之一揽苏泽言,道∶“武功炼的如何?可有偷懒?”
“我可没偷懒”苏泽言笑的眼睛弯弯∶“一点小进步。”
赵越之∶“我可要检查的。”
小书童的武功的确进步了些,赵越之检查过书童武功后,拿出一副画,问道∶“你可见过这画上的人?”
画上的人正是从东长老藏宝室里带出图册上的一页与苏泽言相似的美人图,苏泽言看了许久,犹疑道∶“好像我啊”又盯着看了看∶“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赵越之道∶“初见时我也以为是你,可看久了越看越不像你。”
画上的人衣着配饰十分讲究,指缝间坠着一枚玉佩,苏泽言看着玉佩出神。
玉佩似曾相识,记得爷爷有一块和画上相似的玉佩,爷爷死后,玉佩也不见了踪影。
赵越之见他盯着玉佩出神,问道∶“这枚玉佩样子蛮特殊的,你要喜欢,我找人给你也雕一个。”
苏泽言急忙摆手,道∶“不,不用了”赧然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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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它挺好看,卖了能换不少钱。”
“你呀,就快钻钱眼去了。”赵越之哭笑不得,以为苏泽言有新线索,没想到这家伙满脑子的钱。
他待小书童不薄,走的时候也没少给钱,难道全都花完了∶“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我嘛,去见了几个朋友。”苏泽言简明扼要的把告假期间发生的事说了说,当然,武林盟内的事还是瞒了下来,不能说的。
赵越之眼神闪了闪,他也知道,苏泽言并非单纯是他的书童,他是武林盟新选出来的盟主,虽然这个盟主不太靠谱。
从他把苏泽言拐进府里就知道,他二人之间必定是要互相欺瞒的,也早就料到苏泽言不会对他尽言,但此刻他内心仍是不舒服,有什么闷着,让他发作不得,遂闭上眼睛,调理心绪。
等了一会,没听到赵越之的声音,苏泽言偏头去看他∶“少主,你睡了吗?”
苏泽言见赵越之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倦色,拿过薄被,轻轻的盖在赵越之身上,蹑手蹑脚的往出走,回屋练功。
“以后你就睡在这里,不用回去了。”赵越之闭着眼睛,觉着莫名其妙要和书童睡在一起有些不妥,胡乱找了个理由,说道∶“你的房间漏雨了,要重新修葺,这段时间你就和我一起住。”
“啊,漏雨了。”苏泽言惊诧,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但少主说漏雨了,肯定是不能住人了,他乖乖的应了声“是”站立在赵越之身边。
赵越之从眯缝的眼缝中瞧见小书童乖巧的样子,刚才那点不顺的心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好心情的赵越之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招来小书童,细细慢慢的讲了些权谋故事。
苏泽言全神贯注的听着,有几个故事他从前囫囵个的听过,那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赵越之在讲来,故事还是那个故事,但柔声慢语的声调,让苏泽言全身都暖暖酥酥的,仿佛喝了一杯琼浆玉酿,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
夜郎星稀,秋风打着旋的从窗棂上刮过,一豆灯火伴着漫漫长夜。
下人们做完了手里的事早早就睡了,自从流言一事后,所有的下人在苏泽言面前都变的拘谨许多。
苏泽言从一个下人手中接过被褥,瞧那下人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样子,觉得莫名其妙。
赵越之回头,看苏泽言站在地中央发呆∶“愣什么呢?还不过来睡觉。”
“啊,是。”苏泽言把被褥放到床上,站在床边踌躇,手脚无措的想着∶“要和少主睡一张床了,好紧张啊。”
赵越之走过去,拍了下局促不安的苏泽言,道∶“抖得我眼晕,睡觉吧。”
宽大的床上,赵越之和苏泽言天各一方的各占一边,床的中间如鸿沟一般无人跨越。
苏泽言拘谨的躺着,像个僵尸似的,一动不敢动,害怕被赵越之嫌弃,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我睡着以后打呼噜吗?咬牙吗?说梦话吗?”哎呀,好烦,我睡着以后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从前和李小胖一起睡的时候没听他提起过,睡着之后应该是很安静的吧。
他这边胡思乱想,那边赵越之也是心绪起伏,无法平静,偏头看了看僵成一根棍的苏泽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我又不吃人,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长臂一伸,道∶“过来。”
“是……少主。”苏泽言抱着被子往赵越之身边蹭了蹭,抬眼一看,赵越之含笑看着他,大着胆子,又蹭了蹭。
磨磨蹭蹭的好半天,苏泽言挨近了赵越之,胆怯又不好意思看赵越之,闭着眼睛继续僵成一根棍。
赵越之长臂一揽小书童,抱了个满怀,热乎乎的人暖和了他常年寒凉的身体,从外熨帖到心里。
苏泽言大气不敢喘的躺在赵越之怀里,脑袋一片混乱,想法都凝滞了∶“少主……他……他抱着我啊!!”
第十八章
一觉醒来,赵越之神清气爽,多日的烦躁被一夜好眠赶走。披着衣服坐在床边看小书童趴在枕头上睡得香甜。
伸手刮了刮书童鼻头∶“吃了睡,还没长肉,也是奇了。”
忙了一上午公事,临近午饭时赵越之还没见到小书童身影∶“惊蛰,去看苏泽言做什么呢……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惊蛰稀奇的看着自家少主往卧房走,心道∶“苏泽言对少主施了法术吗,少主怎么总是念叨他。”
卧房里,苏泽言伸着懒腰下床,趿着鞋,站在窗口往外看。秋日的阳光温暖而不燥热,照的人暖洋洋的。
赵越之进门第一眼就看到苏泽言毛躁着头发,在日光下烘出一片暖光。
还未走近,一个灰色毛团从苏泽言脚边迅捷的跳上窗口,一闪而逝,逃得无影无踪。
赵越之∶“什么东西?”
苏泽言∶“…………呵呵,一只小宠物。”
疑惑的看了两眼,赵越之也懒得追究小书童偷着养了什么∶“起来了,快去洗漱。”
苏泽言这才想起他还顶着一头乱草似的头发呢,急急忙忙跑去洗漱。
一捧凉水让他跑丢的神思归位∶“真的在少主房里住了一夜啊,居然不是做梦,不过少主的床一点也不软啊,硬邦邦的。难道有钱人的床不应该是软软香香的吗,为什么少主的床不软,也不香呢。”
拾妥当后,苏泽言才想起他书童的身份,少主都起床了,他还赖在床上,不知会不会被扣工钱呢∶“明日一定要早起,要在少主起床前准备好一切,做个合格的书童。”
暗暗下了决心,苏泽言来到赵越之身前,等候吩咐。
“走吧”赵越之看了眼小书童,干净稚嫩,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午饭你想吃什么?”
苏泽言∶“我吗?我吃什么都行。”
作为书童,苏泽言坚决跟在赵越之身后一步处,弄得赵越之每次说话都要转身看他,让他走到前面,苏泽言又不肯,一来二去,实在拗不过他,赵越之也只有随他去了,只是说话的时候脚步放慢,两人错身时也算是并肩而行。
午饭很丰盛,看的苏泽言直流口水,赵越之一拉旁边的椅子,道∶“坐”
苏泽言∶“我?”
赵越之∶“除了你还有谁。”
苏泽言急忙摆手∶“不不,我怎么能和少主坐在一起呢……”
赵越之一按他,装作生气,绷着脸道∶“让你坐你就坐。”
“是”苏泽言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见赵越之望过来,慌忙的低下头,脑袋抵着桌子,看也不敢看。
“坐直,把头抬起来。”赵越之命令道∶“吃饭。”夹了块肉放到苏泽言碗里,道∶“夹菜都不会吗。”
“会的,少主。”苏泽言端起碗,挺着小身板,伸出僵直的胳膊,夹了一筷子菜,稀稀拉拉的掉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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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言∶“…………”
赵越之皱眉看着连成一条线的菜和汤∶“吃饭也需要我手把手的教吗?嗯?”
苏泽言羞愧的想要钻到地缝去,低着头不敢看赵越之∶“不……不……不需要。”
一顿午饭赵越之吃的啼笑皆非,苏泽言吃的狼狈不堪,看的惊蛰目瞪口呆。
苏泽言名义上是赵越之的书童,但如今已俨然是府里另一个主人,虽还是待在书房,但赵越之已不在让他伺候。
空暇时,赵越之会指点苏泽言武功,或者是教他读书。从前苏泽言觉得读书只是认字,认了字,书里写的那些东西他自然也就懂了。如今才明白,书中的道理至深至渊,远非以往理解的样子。
把一个人,由一张白纸,渐渐的变成一本写满墨迹的书,是一种多么有成就感的事。
看着小书童在自己的教导下,一点一点的进步,赵越之忽有种老父般的欣慰感。
转眼已过深秋,冬雪漫洒大地,一片银装素裹中,一个少年矗立雪中,在一片雪花落下时,手中长剑出鞘,剑影纷飞,雪花被笼罩在一片银光中,飘舞起浮。
在赵越之半年的悉心教导下,苏泽言的武功一日千里,若江湖榜在排名,他定会榜上有名,努努力,许会压五长老一头。
苏泽言∶“少主”
赵越之∶“嗯?叫我什么。”
“赵……赵大哥。”几日前,赵越之突然不许苏泽言在称他为少主,非要以兄弟相称,苏泽言自是不同意,但赵越之是什么人,几句话就让苏泽言不得不改了称呼。
“赵大哥,我有点私事要处理”苏泽言觑了眼赵越之,心里愧疚,赵越之待他极好,他却有诸多事瞒着他,如今回武林盟,他还要撒谎,心里歉疚,脸上也不安,道∶“我……要走一段时间。”
赵越之∶“需要我帮忙吗?”
苏泽言更加内疚∶“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
赵越之∶“那好吧,用得到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苏泽言感动的一塌糊涂∶“赵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赵越之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刚交了任务回来的小满,一进院子就看到苏泽言要哭不哭的样子,纳闷道∶“府里除了我,也没人欺负他啊。”
落后一步的惊蛰,面瘫着站在小满身后,沉默不语,心底疯狂吐槽∶“少主又做了什么!少主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这些日子总是把苏泽言逗的要哭不哭的,一脸感激涕零的样子。等人家走了,他自己在笑的一脸神经病。”
拾好行李,苏泽言一步三回头的告别了赵越之,赵越之望着苏泽言踽踽独行的背影,忽生歉疚,他把苏泽言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推进是非圈中真的对吗?据他所知,苏泽言当上武林盟主,皆是因为五长老,他虽然猜不透五长老为什么坚持苏泽言做盟主,但他知道,日后苏泽言没了利用价值,被五长老所弃,也不过是回到从前,过着平凡的日子。
但经过他调教后的苏泽言,一旦被武林盟背叛,他还能心甘情愿的做回从前的自己吗?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不可想象。
雪地上,苏泽言走出一条蜿蜒的脚印,一辆马车车轮辘辘撵过脚印,车与人背道而驰。
小六捧着暖手炉,靠着车壁打盹。
丰宇掀开车帘看了眼,这还是赵越之当上教主后,他第一次来见他。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他确实在我这里,不过……现在他已经走了。”赵越之老神在在的坐在榻上,斜睨了眼小六,道∶“怎么,你找他有急事吗?我到可以试着联系一下他,至于能不能联系上,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找。”小六不忿道∶“你离他远点。”苏泽言傻乎乎的,根本分不出正邪,失踪这么久,居然一直呆在魔教,还是总坛,更要命的是这些日子他一直被魔教教主养着。这要是让武林盟里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道,定会揪着不放。
赵越之冷笑一声,道∶“这可不是你能做主的,泽言喜欢我这里,他来了,我自是欢迎,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有动手一分高低的架势,丰宇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赵越之是他的上司,大老板,他说不得。
小六是他好友,且傲娇,说什么,做什么,全凭自己喜好,根本不会听旁人劝阻。
好话说了一箩筐,结果弄得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坐在一边生闷气,喝茶水。
赵越之晃了晃手中的合合扇,很想一扇子把对面不顺眼的两人扇飞了。
争吵了一阵,此刻小六也冷静了下来,这里是魔教总坛,他多待无益,既然苏泽言已经离开,他也不会在纠缠,回头怒瞪丰宇,这也是个骗子,当初还说自己是个纨绔子弟,要不是自己聪明,识破了他的真面目,只怕到如今也和苏泽言一样,被蒙在鼓里。
丰宇∶“…………”我冤枉啊,我是魔教左护法,但我也确实是个不择不扣的纨绔子弟呀。
我若真想骗你,恐怕你现在也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毕竟骗人,他还是很有心得的。
武林盟内炊烟袅袅,正在做晚饭的小周端着洗好的米准备下锅,转眼看到苏泽言笑咪咪的站在门口∶“盟主!”
“小周”苏泽言进了屋子,弯腰闻了闻,问道∶“做的什么呀,这么香。”
小周∶“用山上采的药材炖了只母鸡,可香了,盟主你尝尝。”
苏泽言就着小周的手,叼着鸡肉,烫的“嘶嘶”呵气∶“没想到小周你做菜这么好吃,对了,山上有药材吗?我怎么没见过。”
“盟主,你不认识药材,见过也只当野草踩过去了。”小周挑了快肉多的,盛到苏泽言碗里。
苏泽言∶“对呀,我都忘了这茬。”
药材可是很值钱的,尤其是野生的∶“小周,我有个好主意。”苏泽言激动的拉住小周∶“我们可以采药材去卖,年份越多的越值钱。”山里全是宝啊,怎么没想到,苏泽言现在在看后山,到处都在闪动着金子的光芒。
“不行啊,盟主,山上确实有年份久,值钱的药材,但都藏在大山深处,采摘极是危险。我们平时采的,用的,都是周边年份短的药材,不值几个钱。”贴着苏泽言耳边,悄声说道∶“整座山都是归官府的,咱们武林盟只是租用,要是被官府知道山里有值钱的药材,他们定不会在把山租给咱们的。”
苏泽言∶“怪不得武林盟守着一座山,还穷的叮当响。”
第十九章
“小周,我们买下这座山吧。”
“…………盟主,你上山的时候撞树上了吗?”小周摸了下苏泽言额头,道∶“没发烧啊。”
苏泽言拿下小周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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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上的手,道∶“我认真的,小周,官府一直都认为这座山不值钱,买下来应该也不会太贵,咱们把山买下来,采摘些值钱的药材种在附近,虽说种植的不如野生的,但价格也是很可观的。”
“盟主,就算是官府不会狮子大开口,要买下一座山,也是要很多钱的,我们现在……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啊。”虽然觉得苏泽言的想法不可行,但小周也不想打击苏泽言,又道∶“不如等一等,等我们攒够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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