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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打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染千河
他一拉赵越之,跪在五长老身前,道∶“长老,我和越之相互喜欢。”
“相互喜欢!”五长老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你是武林盟主,正道的领头人,他呢”一指赵越之∶“他是魔教教主,大魔头一个,你们俩相互喜欢,简直岂有此理。自古正邪不两立,哪有共存的道理。你们……你们……”
小六急忙给气的说不出话的五长老顺气,偷偷示意苏泽言∶“今天少说两句吧,过几天等义父气消了,兴许自己就想明白了。”
“还有你”五长老拍开小六的手,气不打一处来∶“你以后离魔教那个什么护法远点。”
被牵连的小六蔫蔫的低声答道∶“哦。”
“哦什么哦,你不乐意吗”五长老瞪着小六。
小六∶“不是在说苏泽言吗,怎么跑我这了。”
“长老,我喜欢他,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我就离开武林盟,大不了不当这个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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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苏泽言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好啊,为了这个魔头你要离开这里。”五长老盛怒∶“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做。别的你都可以抛下,但你想没想过,你爷爷和你父母的仇谁来报。”
苏泽言猛的抬头∶“我父母的仇!长老,你知道他(她)们是怎么死的吗?”
五长老悔恨的拍嘴∶“说秃噜了。”
“长老,您告诉我,求您了。”苏泽言跪在地上哀求道。
赵越之一拉苏泽言,把他抱起来,护在怀中∶“求他做什么,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
苏泽言转头看着赵越之。
“你父母是被朝廷鹰犬追杀,死在荒漠之中。”赵越之一边说一边观察苏泽言脸色,怕他受不住刺激,怒极攻心,走火入魔。
一个时辰后,赵越之才把事情始末诉说完毕,其中涉及到的机密事情,有许多连五长老都不知道。
五长老震惊于朝廷为何会对江湖人士如此在意,在顾不上二人私情,棒打鸳鸯。连连追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朝廷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过是些江湖浪人。还有苏盟主,朝廷陷害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一直追杀他…………”
许多许多的问题,哽在五长老心头,让他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
赵越之∶“当年魔教和武林盟互相厮杀,各自内部也是争斗不断,且旗下的许多小教派也是一盘散沙,朝廷自然不会把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可是,自从苏简出现后,他和魔教谈和,又极力整和武林盟,两大教派不在争斗,内部凝聚。
魔教和武林盟的势力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壮大。有朝一日,势必会成为不可抗力的两股势力,甚至会威胁到朝廷的统治。
君心不可测,朝廷是不会允许,任何能够影响到他统治的势力存在的。
这也就是朝廷为什么会策划针对苏盟主的阴谋。”
第三十一章
“至于追杀苏盟主和你的父母”赵越之望着苏泽言悲痛仇怨的眼睛,道∶“因为他们发现后山的银矿并不是废矿,出产的银子,都被运到大梁府。苏盟主本打算召集武林正道,告知真相,可惜……没来得及,就被逼迫远走他乡,儿子媳妇也因为朝廷追杀,死在了荒漠。
悲痛欲绝的苏盟主多次刺杀何财,但都被这老东西身边的大内高手阻挠。
因为刺杀知府,朝廷多次下达通缉令。后来,苏盟主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无音讯,朝廷追查无踪,慢慢放弃了。”
“朝廷和何财害死我父母和爷爷,我和他们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他们!”苏泽言清澈的双眼怒火滔天,充满了仇恨。
这是赵越之最不愿出现的,苏泽言应该是迷糊单纯的,而不是活在仇怨,充满愤懑的生活中。
他一点都不想让苏泽言知道这些事,但他又必须让他知道,有些事,必须苏泽言自己去做,有些责任他必须承担,脚下的路也要他自己去走。
沉浸在悲愤中的苏泽言满心都是仇恨,他脑子里被各种不切实际的计划充满。
他要杀了何财,杀了三长老,杀了皇帝,这一切都是出于皇帝的授意,如果没有他,爷爷和父母都不会离他而去。
可是,他只是一介江湖中人,杀掉何财和三长老虽有些难度,但并不是做不到,只要计划周全,还是可以做到的。
杀皇帝,皇帝住在皇宫,单一个有大内高手护着的何财,他都难以解决,更何况高手环伺的皇宫了。
他颓丧的想着,也许终其一生,我都不能为父母和爷爷报仇∶“还真是没用呢。”
赵越之和五长老看着方才还是恼怒愤慨激怒的苏泽言,转眼却痴痴的笑起来。
五长老∶“不好,他这是走火入魔了。”
赵越之一揽苏泽言,一手运功抵在他背上,强行调解他体内□□的内息。
小六在旁边大气不敢喘,心里祈祷着苏泽言可千万别有事,只要他好起来,就分一半的压岁钱给他。
时间缓缓流过,苏泽言醒过来时,只见到赵越之坐在床头,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五长老和小六不知去了哪里。
他迷茫的问道∶“我睡着了吗?”
“你走火入魔,五长老只好把你打晕了。”赵越之毫不负责的把责任推卸给不在场的五长老。
“我真是没用,武功不怎么样,还走火入魔,让你们操心。”苏泽言捂着眼睛,哽咽道∶“活成这个德行,真是对不起爷爷。”
苏泽言捂着脸,任凭眼泪横流∶“哭过这一次就好,就当是祭奠亲人了,以后再也不能哭了,要坚强起来,还有许多事等我去做,亲人们还等着我给他们报仇雪恨呢。”
赵越之心疼的想去抱一抱苏泽言,但他终还是回了手,让苏泽言痛快的哭了一回。
一夜之间,苏泽言长大了,他脱去了少年的稚涩,眉目间多了丝世故算计。
炭盆中一点火光映出五长老满面的愁容,七长老坐在他旁边,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苏泽言和赵越之的事情你就别瞎操心了,依我看,赵越之这个孩子不错,虽说出身魔教,但并不坏。
我们并非苏泽言的亲生父母,有些事不宜管的太多,适可而止吧。”
五长老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入定了一般。
七长老摇头,道∶“你这叫棒打鸳鸯,何况你还打不散,坐那坏人干嘛。现在魔教也不杀人越货了,不干伤天害理的事。生活环境比咱们武林盟好多了。赵越之有才有貌,配苏泽言绰绰有余……呃,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五长老横了眼七长老,过了片刻后叹气,说道∶“我对赵越之本就没有成见,棒打鸳鸯不过是试探下他二人。你喋喋不休的说三道四,烦不烦。”
七长老∶“我喋喋不休,我说三道四,我走还不成吗。”
话落,七长老便悄无声息的出了五长老房间,眨眼间,轻鸿般缥缈无踪。
寒雪中,张北立在雪中,许久后,他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三长老摆摆手,让他进了门。
“师父”张北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道∶“这是何大人给您的。”
三长老接过信,看了眼张北∶“今日的武林盟还有什么让和大人惦记,让朝廷不放心的?”
张北∶“弟子不知。”
“哼”三长老拆开信,看了几眼,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他居然要我彻底毁掉武林盟。”
张北垂首,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伪装成一尊石像,心道∶“武林盟不早就毁在您手里了吗。”
良久后,三长老无力的挥手“行了,你回去吧”赶走了徒弟。
他出身武林盟,又是武林盟主的弟子,本以为武林盟主唾手可得,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苏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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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苏简来到武林盟,不知使了什么法,甚得老盟主欢心,没多久就把盟主之位传给了他,对他这个亲传弟子视而不见。
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借着何财的手扳倒苏简,却不想,贼船上去容易,下来难。
何财握着他暗通官府,谋害盟主的证据,胁迫他坐下许多自毁长城的事。每次迫不得已后,他内心都是一半快意一半悔意。
日升日落,三长老盯着那封信看了足足一天一夜。本来要烧掉的信,鬼使神差的被他保留了下来,他想,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就要解脱了。
赵越之放不下苏泽言,一直陪在他身边,把魔教一摊子事全扔给了老爹和左右护法。
苏泽言∶“你说朝廷也曾对魔教下过手?”
赵越之整理好手里的信,整理了下思绪,说道∶“是的,朝廷在魔教安插了许多眼线,想要诬陷苏老盟主那样诬陷我爹,然后…………我爹那么老奸巨猾,那那么容易上当,摆平了阴谋后,他改变策略,做事变的低调,甚至主动亲近官府,做出奴颜婢膝的样子。让朝廷放松警惕。
后来,他老来得子,自从有了我,这些事就都是我在做了。”
苏泽言瞧着赵越之惨兮兮的表情,了无生气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老奸巨猾,有这么说亲爹得吗。”
赵越之堵着的心绪随着他的这点笑容也松快许多∶“你不了解他,他可喜欢听了。”
“你们父子好奇葩。”苏泽言幻想了下,自己的父亲如果活着,他们又会是如何相处呢?
“魔教现在还有朝廷的眼线吗?”魔教中有朝廷的眼线,武林盟内必定也有,除了三长老,一定还有他人。
“最大的那根已经除了,就是前任东长老。”赵越之道∶“小鱼小虾也清理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还有漏网的,也蹦不出什么了。”
有赵越之在身边陪伴,苏泽言渐渐的从悲伤中走了出来。
恢复了情绪的苏泽言第一件事,就是找官府,买下了荒山,让武林盟众人有了一个安稳的家。
后山的猪场在小周的管理下,规模一再扩大,利润也是一翻再翻。原本不看好苏泽言的人后悔不已,见苏泽言这次要种植药材,都纷纷慷慨解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很快,一座药材种植园就建成了。
小周站在种植园前感慨∶“盟主,我们刚建立猪场的时候才几十个猪崽,猪窝都是我砍的树枝围成的。”
“哦,对了。”小周忽的说道∶“那次小猪的死因我至今没查出来,对不起,盟主。”
“我也查过了。”苏泽言道∶“药铺的掌柜的不记得那药卖给了谁。”
小周点点头,说道∶“我也去药铺问过,掌柜的年纪大了,糊里糊涂的。”
“这些人我早晚会拾掉。”苏泽言哂笑道∶“我会让他们看着,武林盟是如何在我手中蒸蒸日上的。”
小周盲目崇拜的凝望着苏泽言∶“盟主,我相信你。”
苏泽言汗颜,心道∶“别信我,刚才我就是生气,吹牛逼而已。”
种植园建成后,琐事繁多,自从赵越之告诉他周凤先的真实身份后,周凤先就被被苏泽言抓了过来,凭着不能浪的原则,被苏泽言指挥的提溜乱转,忙的废寝忘食。
好不容易挤出吃饭时间,周凤先端着饭碗,哀哀叹道∶“真是逃了虎穴又入狼窝,我怎么这么倒霉。”
苏泽言同样忙的不可开交,他要管理种植园和猪场,制定新的章程,合理分配利益,做到奖罚分明。
还要暗中盯着三长老,解决偶尔找茬的大长老,留意都城知府何财的动向。
这期间,苏泽言把李小胖找了过来,给他找了些事情做,省的他一个人在外面乱晃。
每一天都过得心力交瘁,回家后倒床就睡。
好不容易挤出闲暇时间,来看心上人的赵越之郁闷的看着床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人,恼火的想∶“周凤先这个没用的废物,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把泽言累成这样。”
废物周凤先此刻正顶着两个大熊猫眼,打着呵欠,开导李小胖∶“你朋友得的又不是不治之症,你这么垂头丧气的也没用,还不如多带着他去看看大夫呢。”
李小胖∶“看着呢。赵大哥给他治着呢。”
周凤先∶“赵大哥?”
李小胖∶“就是赵越之。”
周凤先难以置信,张着嘴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朋友不会是苏泽言吧!”
第三十二章
忽悠走了李小胖,周凤先搔着下巴,笑的一脸阴险。
“嘿嘿,可爱的教主和盟主,近日生活单调,不如我给你们添点作料。”
翌日,周凤先把自己忙成一个陀螺,将手中事早早就做完。洗漱沐浴后,打扮的孔雀开屏似的,扭着轻快的步伐,去找苏泽言。
提前完成工作准备去看心上人的赵越之,忽的感到后脊一凉,不好的预感徒然而生。
“谁要害我!”
周凤先拍掉衣襟上的点心渣,看着苏泽言灰黑的脸色十分满意,笑的像只偷油的老鼠。
假老鼠一走,真老鼠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首领一进屋就看到椅子上脸色乌漆嘛黑的苏泽言,纳闷∶“好脾气的苏泽言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脸色,这种脸色应该是那个大魔头专属的。”
苏泽言好些日子没见首领了,不知道这耗子去哪里潇洒了这么久。
简单的弄了点吃的,苏泽言和首领各分一半,首领一边吃一边嫌弃∶“这饭做的,功力再高点就可以当□□用了。”
苏泽言一边吃饭一边观察,这老鼠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有那么难吃吗,你瞧你那样子,不吃放哪。”
“哼”首领转了个圈,把屁股对着苏泽言∶“还不让说,要不是天寒地冻,食物不好找,我会吃你做的东西吗。”
首领吃完东西,用爪子擦了擦嘴,从肚皮底下掏出一个纸卷来,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藏得。
苏泽言拿着纸卷,稀罕的看着他养的老鼠∶“呦吼,知道给我带东西了。”一把揪住首领,翻看肚皮∶“你是怎么藏得,肚子上都是肉,好东西没少偷吃啊。”
“真是鼠生大辱”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肚皮是你随便摸的吗。”被倒拎的首领奋力挣扎,四只短腿蹬出幻影。
“算了,今个放过你。”苏泽言放下“吱吱”挣扎的首领,把纸卷随意的一扔,心想一个老鼠能带回什么好东西。
“吱吱”首领爬上桌子,叼起纸卷,愤怒的丢给苏泽言∶“居然敢随便丢我送你的东西。”
“生气了,好吧,我看看。”苏泽言无奈的打开纸卷,心想∶“不知道从那个嘎啦扒拉出来的。”
可当他打开纸卷,视线立刻被纸上的字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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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封信正是张北替何财送到三长老手中的密信。
信上写着烧毁武林盟,事后将一切罪责推给苏泽言。武林盟介时定会一片混乱,他会派人乔装成五长老手下,绞杀剩余的武林盟众人,将武林盟一网打尽。并宣告天下,武林盟就此解散。
“好阴险的何知府”苏泽言握紧纸卷,思量片刻∶“想毁掉武林盟,可没那么容易。”
“栽赃嫁祸,那我就将计就计,看我如何拆穿你们的真面目。”
“这纸条你是从那拿来的?”苏泽言把纸卷在首领眼前晃了晃∶“这东西对我有大用,你立了一功,想要什么奖励。”
首领没听明白苏泽言说的什么,但他能感觉出苏泽言看它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
它扒拉着所剩无几的花生盘,往苏泽言跟前推了推∶“都吃光了,没给我留一颗,真抠门。”
“好,奖励你一盘花生米。”苏泽言笑着摸了下首领兴奋的小脑袋,拿出一包花生倒在盘子里∶“你吃着,我先出去一趟。”
出了房门,苏泽言径直走向五长老的住处。
苏泽言在五长老房内一呆就是大半宿,直到天色微明时,才带着一身寒凉回去。
奔向心上人的赵越之,一打开门只看见了吃的满脸花生渣的老鼠,不见心上人。
“人去哪了?”
鼓打四更时,苏泽言才带着一身寒凉,披着夜色回到住处。
独守空闺一夜的赵越之,满心怒火的看着一脸疲倦的苏泽言∶“做什么有把自己累成这个样子。”
默默把抱怨吞回去的教主,眼里只剩心疼和怜惜。
“武林盟能用的人太少了,明天我从魔教拨几个人过来。”
“千万别。”苏泽言制止道∶“魔教的人和武林盟的人混在一起,只能做一件事打架。”
“好吧,听你的。”赵越之勉强答应,心里却暗自计较∶“明着不行,我可以暗着来。”
“你的功力停滞不前,可是遇到瓶颈了。”赵越之拉着苏泽言坐到床上,问道∶“说给我听听。”
苏泽言疲累的靠在赵越之肩头,最近练功时常常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总是缺了什么。
两人依靠在一起,底底絮语,阖目养神的苏泽言忽的说道∶“你会治病吗?”
赵越之∶“……?”
“听说我不举啊,一直有劳你给我诊治呢。”苏泽言哼哼冷笑的瞟着赵越之。
“李小胖这个大嘴巴。”
“泽言,这话是谁说的?我去宰了他。”赵越之一脸气愤,满脸怒气的就要去宰人,他才不会承认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苏泽言∶“哦,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赵越之∶“……现在时候不早了,我看,还是等明天吧。”
“泽言”转身短促的时间,苏泽言已经靠着墙壁睡着了,赵越之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好∶“泽言……”底底的唤了声,赵越之俯身轻吻苏泽言吧∶“真不愿看见你这么累。”
第二日,苏泽言到了一封意外来信,信是许多福寄来的。苏泽言盯着信件看了须臾,才想起许多福是谁。
“这不是那个混蛋狗官吗。”拆开信件,信上前半部分都是客套话,天南海北的写了一页纸。
“好嗦的县令。”赵越之不满的扫了眼信,心道∶“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第二页到和上一页不同,上半张纸向苏泽言透漏出何财被罢官的消息。
下半张纸说的是朝廷局势,两王争储。六王胜出,八王被囚。
何财是八王党,他所做的一切大多是出于八王的授意,当然他那皇帝老爹也是同意的。
如今八王被囚,何财舍弃全部家当,向六王投诚。
六王仁慈,却不糊涂,何财干的那些事桩桩件件他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对他十分反感。没了他全部家财,却没接受他的投诚,只是罢了他的官职。
另,赵河提到的小倌馆背后的靠山,正是八王手下的一个走狗,如今已经被他抓了起来,给朝廷递了折子,只等秋后问斩。
苏泽言放下信,不解的问赵越之∶“许多福是个什么样的官?我先前以为他就是一个贪官,小人,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赵越之∶“他就是一个奸臣。可以结交,却不可完全信赖,但又不能得罪。”
“他是什么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送这封信给我呢?”苏泽言百思不得其解,他和许多福只是短暂相处,这人为什么要把何财罢官的消息送给他,他对自己的身世又知道多少呢?何财对武林盟做过的事他又清楚多少?信上的内容又有几分真假?
一系列的问题,都等着苏泽言自己去调查清楚。
“依我看来,许多福应是六王的人,出于某种原因,六王不能对何财下手,于是通过你”赵越之一指苏泽言,道∶“通过你的手,除掉何财。”
“哎,当官的心思真多。”苏泽言感慨∶“我就不是这块料,脑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赵越之呵呵一笑∶“我就喜欢你傻乎乎的。”
苏泽言斜眼瞪了眼赵越之∶“你才傻乎乎的,还有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计较呢。”
赵越之∶“昨天,昨天什么事?”不记得了。
苏泽言∶“不用你装傻。”等我有时间了在拾你。
许多福一封信让苏泽言忙的天旋地转,几日后都城来信,何财确实被罢官,并在一月后带着不多的行囊返回老家。
接到这个消息时,苏泽言双手颤抖,很快就可以为至亲报仇雪恨了。
还不知道何财已经被罢官的三长老一党,开始蠢蠢欲动。
夜郎星稀,皎皎明月洒下银辉。
枯枝随风舞动,飒飒而响,在寂静的夜里普出一段别样乐章。
一眼望去,连绵的山中,武林盟像一个窝在山谷中等待破壳的蛋,只待他日展翼而飞。
三长老站在高处,俯瞰武林盟。
这里有他少年时代的天真,青年时代的忧愤,中年时代的无奈,如今他垂垂老矣,就要亲手抹去这一切。
他伸手虚虚的在空中描摹着,将这轮廓永远留纯心间。
张北在三长老身后,禀道∶“师父,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了,依计划行事。”三长老挥手打发了张北,随后,自己也返回了住处。
苏泽言躲在暗中观望,只等三长老动手。
少倾,一群蒙面黑衣人,从各处角落一涌而出,奔向了各处房屋。
苏泽言∶“动手”
黑衣人武功高强,远比苏泽言想象中难对付,苏泽言和手下奋勇相博。半个时辰后,两方各有伤亡。
若不是赵越之暗中派来不少魔教中人加入其中,想必,此刻不负昔日光辉的武林盟已经被黑衣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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