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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修行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染


祸害修行观 分卷阅读20
雕刻钥匙,钥匙也缓缓化成里面女子的形状。
梅述风的脸已经彻底毁了,接下来就是放这两样东西出去,然后被外面的人杀死,这样这件事就算是了结了吧。
钥匙引起轩然大波,动乱。
从头到尾,殃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如果算他真的做了些什么,也就是帮那两个人摆脱了麻烦,然后亲手毁掉了自己喜欢的那张脸吧。
殃走了,他听到,梅述风和钥匙,已经被世人剿灭的消息。
他去了一座山顶的温泉,把自己泡在里面,头猛的扎下去,又缓缓的起来,手按住自己的脸,张狂的笑,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呀?他明明可以给梅述风和钥匙一个好的结局的。
可他没有!他拿走了梅述风的身体,表面上好像是在外面,为他,为他们排忧结难,了切一切过去。
可不是啊,他的行为的真实目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如果他想,他可以像造小猫一样的,造出一具身体了,别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他拿走梅述风的身体,只给钥匙留出梅述风的灵魂,可是那宝藏里面,能有多少修复灵魂的东西?
梅述风他并没有修炼灵魂,在里面,凭着药物,他撑不了多久,他的灵魂会散开!
而殃又故意在外面加了几重封印,虽是钥匙拼了命能解开的,但是出来以后呢,梅述风的灵魂会散,她的力量被封印消弱了,他们出来干嘛?
等死吗?可他们在里面又能怎么样?同样是等死,钥匙会看到梅述风死了,然后,孤苦无依的,度过以后的生活。
殃按着自己的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缓缓的恢复正常。
他走了。
把以前全都忘记了吧,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记得,他的小猫快要来找他了,他想他应该去迎接一下。
然后淡忘掉自己做的一切。
几个闪身消失在这里,准备去和沈卓见面。
荒郊野地里,沈卓就愣愣的站在那里。
殃走过去,用手环住自己的手腕,发现了一些红印子,盯着看,随意的开口,“怎么了?”沈卓摇摇头。
殃把手放下,皱起眉头,盯着沈卓微微发红的眼睛,走在他面前,抬手,一巴掌打过去,沈卓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别装,什么事说。”声音有些凉。
沈卓的眼眶红了又红,最后说,“我被家族除名了。”
殃歪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祸不及家人,家人把修仙者在家族除名,代表着再无关系。若修者有心,便允家族庇护,修者的仇人也不可寻人报复。这是规矩,有什么吗?”
沈卓回答,“不是,我父母的牌位,也被扔了。”
“这倒是奇了怪了,”殃问,“为什么?”
沈卓长长的舒一口气。“几位长老说,那个人回来了,那个杀了我父母的人。”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佩服他
“清醒点儿,这虽然是个麻烦,但你现在也管不了不是吗?好好过着你的日子,以后遇到了再说。”殃说的的确轻巧,沈卓只能把内心深深埋起来。
突然殃又问,“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杀人。”
……
沈卓跟着殃一路上游山玩水,倒是好快活。沈卓修为一路上也算是长得飞快。
不过心境好像没有跟上,殃只是看了几次,什么都没有做,也什么都没有说。
殃身上的玉碟亮了几次,殃连看都没有看过。
直到这一次,直接被宗内的人拦下。殃才好不情愿的拿出了自己的玉碟,与宗门沟通。他还是要演好自己作为宗门弟子的这个角色的。
宗门要他探秘边境。说最近妖界蠢蠢欲动。边境也都有害人之事发生,要纠集一队英人才去探秘。
有趣有趣,殃带着沈卓迅速向边境赶去,沈卓却有些不理解。“前辈,您为什么?”“因为有戏可以看呢。”
到达边境,那里已经竖起了不少的帐篷,也有一星半点的小房子,也都是某些人的法器。很多青年才俊都聚集在那,想要抢一些功劳。
当然也见到了熟人,风清扬。
风清扬见了殃一面,“我应该可以相信你吧。”通过之前的一次,他觉得殃可以信任。这只是一个喜欢玩闹的人。
殃笑眯眯的,“当然。”
“我的确有了心魔。”
“你还真不客气,我当初就是随口说说。”看了看风清扬突然红起来的脸,突然语气一转,“应该不是和我比试出现的吧。”
风清扬安定了下心情,“不是,是之后。”
接下来是回忆。总的来说,他被困住了,被情丝。可悲的是,他的情丝不是他的,他的记忆里是那一对情侣甜甜蜜蜜,有时他会被强制拽入男生身体,有时会是女生,在各种形式里面辗转反侧。不得安息。
“怎么,舍不得?”殃笑着问。
破局的方法非常简单,无论入住那具身体,杀掉对方就好了。
可风清扬的感觉和情丝系在一起,他舍不得!
“要我帮你动手?”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风清扬,“非自己破局,可是会道心有亏的,以后的修炼会愈发困难!可想好了。”
“这局过不去,怎么会有下一局呢?”
“好,我帮你。找个僻静地方。”
风清扬坐定,“你当真信我?”殃问。风清扬点头,他缠情丝,已是让师傅蒙羞,走不出去有何脸面面对师傅呢?
“我会在你的灵魂上撕条口子。”殃动作非常快,只割开了个小口子。挥手,风清扬再次沉入心境之中。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很清醒,可是身体的确不听使唤。他感觉到自己被带到女孩身体里。
“阿狼,别再来了。”夕阳西下,女生抹着眼泪。
男生在对面,紧紧的扣住女生肩膀,摇晃着,无声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男生低头,胸口出已经有一把匕首,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女生眼里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手颤抖着把刀拔下来。
周围的环境开始片片破碎,直到只剩下风清扬一个人。
外面的旷野之上,风清扬身上的光芒缓缓散去,重新回到殃身上。
风清扬眼角有泪,缓缓睁开眼。殃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把灵魂养好,就没事了。”
殃背对着他,渐行渐远。把环境留给风清扬一个人独自体会。
殃在那里逛了几天,看见了不少人,然后也简单的判断了一下妖族目前的形势,他觉得最近几年,妖族不太可能攻得上来,目前大概仅仅只是试探。
殃关注着自家小猫的心态变化,走到无尽崖旁边。
那一刻异变陡生。
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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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大的冲力甩到了无尽崖之下,那里是通往妖界的通道。殃在袖子里的左手动了一下,却没有甩出藤蔓,将小猫拉回来。他任由沈卓落下去,只是回头看着那个出手的人。
那个人嘴角带着笑,“你怎么不去救他呀?你不是很在乎他吗?”面部有点扭曲。
殃利落思索想起了这个人的身份,是当初被他斩杀在擂台之上的小师妹的师哥。当初他们的师傅说了,并不许他们来找殃的麻烦,可这个人还是犯戒了。犯戒了好啊,他就可以动手了啊。
那人的眼里闪着红光,满是兴奋,似乎是毁掉了殃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接下来殃的笑,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好像自己算计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不过是一只养的猫而已,大不了再换一只,可是你,却不会有好日子过了。”这样的话,让对面的男生身体发凉。
似乎周围树木的萧萧声,都在为他默哀。
旁人脸上有的是好奇,有的是不屑。
殃抬手一道红光打入对面人体内。“这东西会吸食你的生命力。当然吸食尽了以后,他还会一点一点的返还给你。”
殃的笑意愈发的温柔,“为什么要返还给你呢?当然是为了,保证你不会死啊。而你会在他吸食过程中,变得越来越艳丽,是女子那种。”
“抽取生命力的过程很痛苦,所以你可以选择让别人来。不过那时艳丽的你,”
殃一步步走过去,用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恐怕那些女子不会接受吧,你可以去选,一些男人。其他的后果我倒也没试过。正好可以从你身上来看一看。”
那个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向后软软的倒下。侧翻,佝偻起身体,在地上打滚。
“来试试。”殃把手伸过去按在他身上,痛楚立刻减轻。然后把手伸回来,苦痛阵阵袭来。“一旦接触,便会抽取他人生命力。这样你一定会是孤独的,或者说是一种众叛亲离的状态?”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痛楚,我不让你死便不会死,这可是永生,都不感谢我吗?”
地上的人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喉咙。脸色却还是红润的。毕竟修道之人,呼吸不那么重要。
殃一直是笑的,旁边有人问他,“你真的恨这个人吗?”殃轻轻的扬起脸对着他,“不,我一点儿都不恨他,相反我很佩服他,佩服他会为了自己的小师妹而做到这种地步,这种感情我怕是永远都不会有的,所以我也想知道,人能为这种感情做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除了这件意外发生的事,其他的事依然在进行,比如说在无际崖外面设的保护罩。
针锋相对
居然是殃一手设立起来的,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弱不禁风。殃指着保护罩对着里面的人说,“你们要不要测试一下强度呢。”
一个人随手一个攻击,那保护罩竟真的破了。旁边的人有些目瞪口呆,对于这保护罩的质量。
然后又看见里面的妖物发起了攻击,保护罩,仅仅只是变形,却没有任何破损。
“这东西,我防止是那外面的东西,如果里面的人想破坏,我可没有办法。”殃状作无奈的摊摊手。他就是故意的,总有那些不想人界好的人存在,不是吗?那些人弄破了,一点也怪不了他。
徒步走回到营地中,他好像永远只是一个人,如他所说的,不懂任何感情。
营地里某位老祖已经到了。真的是那倒霉师兄妹的师傅。
殃站在那人面前,看见那人一脸黑色。“身为宗派弟子,你竟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杨打了个哈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什么错的,况且我也没要他的命啊。而且还让他永生了呢。“
眸光忽然犀利了起来,“你可别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我会告诉你,到底响不响的!”
老祖被气的,手有点哆嗦,他竟被一个小辈顶撞到如此。
今天不给他点惩罚瞧瞧,便失去了身为老祖的威严。一时间,强大的威压倾一泻而下,几乎全部都压到了殃的身上,旁边人也能感受到些许。
殃仍然以一种在别人眼里铁骨铮铮的站在哪,膝盖没有一点弯曲的迹象。
“老东西,做够了吗?现在该我喽。”
殃一跃而上,与老祖缠斗在一起,旁边人看着,殃竟然没有任何落到下风的趋势。身为一个年轻人,他的境界,竟已达如此。如此看来,青年人第一,这是非他莫属了。
两人看起来势均力敌,但是老人知道,他,会输。
缠斗之间,两人同时猛的向后闪,中间位置被烟雾所弥漫,两人之间拉开了些距离。
殃传音给老人。“把你的帝心莲给我,我可以输的漂亮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有帝心莲?”老祖心里一惊。殃手上凝聚攻击施压。“这你不用管,我数三秒,以后给,我会说,你若不给。”
“三。”殃的手里缓缓凝结出光球。
“二。”光球中,雷光闪烁。
“好,我给你。”长者咬牙切齿的。殃把光球丢出去,果然偏了,两人再次缠斗,殃气势开始一点点弱下来。最终一个偏身被老人打中胸口,殃落到地上,嘴角缓缓露出血迹。
伸出手,把嘴角的血迹抹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者冷哼一声,摆了摆摆谱。带着自己的徒弟已经离开,殃站在那里,周围的人心思的各不一致。
不排除有些人明,能判断出两人谁弱谁强?不过殃演的这场戏还算挺真的。只是后续的处理老人做的一点也不好。他慌了。
殃状似无情,像是对那只养了几年的小猫,无丝毫挂念就走了,依然吃喝玩乐。不过在他心里,他知道小猫还活着,毕竟那是他捏造的身体。
既然活着,那就还好,毕竟那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毕竟他现在只是一只猫。
……
已经一个月了,那个人并没有来找他。
沈卓盘腿坐在床上,在宫殿里面进行着自己的修炼。眼睛却红了又红,像是被心魔附体了。
眼睛紧闭着,流露出痛苦的模样,嘴里时不时的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人明明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强过他,那为什么,那天他没有救自己?而是放任他跌入这个地方。这个世界。
的确,他到这里没有受到任何苦难,他不确定是不是殃计算到的。
自己这具猫的身体才被创出来,不足十年,在妖的世界里还算幼年期,却能化成人形,便被尊崇血统纯正。他到这里直接被带到圣上面前。做了个王。
可在这里,他只能修炼,只有足够强大以后才能出去,一举反攻,去向那人讨一个真相。
他的境界上涨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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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境似乎却不稳。
他王的身份是对他天赋的肯定,可谁知道,他只是一个人。
他知道那个人过得很快乐,因为他毕竟是他的身体。并且,殃从来都没有完全霸占那具身体的控制权,如果沈卓想,他可以随时拿回来。
沈卓手腕上的戒指,发出隐隐的黑光。开始溶于沈卓体内。暗地里的。
对,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生活,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情况,却不会对对方做出任何解释,同样也不会询问。
沈卓一直是期望着的,期望着那个人会来救他,会惦记着他的安危,他之前所想的那些都不是白的,那个人对他有感情。
他等了又等,那个人和他的距离确实远了又远。他笑,满怀邪气,眼睛里隐隐的黑气依然弥散,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回到殃这里,花了两个月游走人间,变成了一个人间客,当然偶尔会遇见某些熟人。
比如,明赫。
“你好像在我身后跟了很久了呀。”殃站在一棵巨大的榕树面前,站定,说话。
“光是跟着也不出来说句话,不觉得无聊吗?”殃伸出手指,细细的抚摸着榕树粗糙的树皮。
“还是你打算观察一下,我是谁?或者突然袭击?”一眨眼的功夫,殃已经到了明赫面前,两人额头相抵。明赫没有一秒的漏洞,快速抽身,向后退了几步,拉出安全距离。
“哟,第一次见面时,那拽拽的状态呢,这么小心翼翼的,命有那么重要吗?”殃继续向前,用手抓起了明赫额边的一缕青丝。
“能和我去一个地方吗?”
明赫看着他,等待着殃的回答。“好啊,不过,你最起码也要请我吃一点东西吧。叫你的手下把东西准备好了,和你看完以后我要去吃,要特色美食哦。”殃答应的利落。
殃跟在明赫后面向前走。走着进入一条暗道。
周围的墙壁,是用白骨垒成的,一根和一根挨着,透过白骨,看见的好像是无垠的黑暗。脚下亦是白骨,踩下去,堙成碎末。发不出一点儿响声。白骨之间时不时的绽放着一朵朵血红的鲜花,娇艳无比。
触犯
走了一路,没有分岔,那最前面,似乎是一个圆形的祭坛,上面有两个黄色的蒲团,明赫在其中一个上坐下,殃绕了几圈,手指被血红的鲜花割了口子,才怏怏的的走上祭坛。“怎么是想跟我讲故事听嘛。”走到另一个蒲团上也坐下。
刚坐下,两人身上浮现出淡淡华光。
“怎么,测谎?”
明赫没有回答,用很有磁性的声音,“看见这些骨头了没有。”
殃目光再次扫过着累累白骨,“当然我又不瞎。”
“这些人都是同一个人杀死的。”明赫说到这里,停顿了,盯着殃。似乎想这样的眼里,看出某些波动。
“怎么,继续说呀,如果,按尸骨量来说,也算不得多少人吧,不到,几万。”
殃继续,“如果是同一时间杀死的,倒也算大事一件。怎么是吗?”
明赫忽然笑了,“走吧,我们出去。我姓柳。”
殃点点头,明赫往前走,殃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话不说完就想走,是不是有点儿,欺人太甚了?”手上加了些力气,语气满满的威胁。
明赫绷紧的身上的肌肉。准备随时开战。
殃却起了那时候严肃的面孔,“好了,出去吃东西吧,我饿了。”殃一面阴一面阳的功夫,真是练到家了。
“不过,这里我不太喜欢,所以要留点东西下来。”殃把手转了一圈,那些酥脆的骨头。碎裂成粉末,从上面纷纷扬扬的落下,像大雪纷飞一样,红色的花,也被染成了白色。
落在两人头上和发上,和地上,周围黑色的墙,偶尔露出的红色的花,以满地的白色粉末,形成强烈的色差感。殃向前一步走,用手一下一下的把明鹤和自己身上白色粉末拍下来。
明明是一个洁净术就能完成的事,他偏偏要亲手做,“还是要干净点才好看,不是吗?”平添了几分暧昧,可是在鸣鹤眼里,却显得有些恐怖,这个人,行动无法以常理推测。
两个人一踏一步像踩在柔软的雪上,走出去,“怎么,你想毁灭世界?“
殃笑眯眯的问,明赫回答了,“你会帮我吗?”
“在执行计划前,先估计一下自己的能力好吗?凭你现在,算什么?”
“怎么你想帮我?”还是继续问。
“需要东西的孩子总是需要付出些什么,那你能给我些什么呢?”
“爱情怎么样?”
殃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的舔了几下。“怎么,把我当成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爱情从来就不值钱,殃外表的样子的确是十几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这具身体不是你的吧。”
撇了柳明赫一眼,“知道太多,会被灭口的哦。”沉默一会,“嗯不是我的,可是你看,这具身体,可还活着呢。”
殃拿起明赫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自己的眼里仿佛闪着忽明忽暗的光。
“原本主人被你关起来了。”
“算是吧,被我关起来了。”想到沈卓,殃的眼睛亮了,他真的不像什么老怪物,很多时候,他的情绪摆在脸上。
“你并没有完全切断这具身体之前主人的联系。”明赫的忽然紧张起来。
“是啊,我一直等他起来,杀了我。我也一直期待着有人能杀了我。”
殃手里幻化出一把刀,塞在明赫手里抵在自己颈边上,“怎么要不要试试?”
“之前在无尽崖哪里?你真的恨那个人吗?那个把你的猫推下去的人。”
“好问题,真的好问题,不过我是不是解释过了?”
“我一点儿都不恨他,相反,我十分佩服他,我佩服那种能为别人付出自己生命的人,那种,愿意鸡蛋磕碰石头的人。”
殃继续说,崇拜之意溢于言表,“相反,我更想去尝试,他们付出多少,还有,哪里是他们的极限?如果那个人最后真的是为他的小师妹死了,那才是会被我佩服,不过佩服最后的结果和上他的死亡,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好事吧。”
“你问这些,是不是有点重复了,那天我在那里就说过了,我很佩服他。”
殃抬起头,眼睛微眯,“你莫不是以为我之前说的是假话吧。”
轻轻一笑,“好了,不是说带我去吃东西了。再说了,我都没有问你那么多。”殃从明赫手里拿过那把刀,抵在明赫颈上。“话说多的人容易死。”
柳明赫忽然张狂的笑了,好似之前那种他,都是演出来的。
两人走出去,雕梁画柱,平台楼阁,舞女伴奏,莺飞燕舞。吃着之前并没有品尝过的东西,




祸害修行观 分卷阅读23
殃表现出一脸满足的样子。
在前面翩翩起舞的舞女忽然飞扑过来,故意在两人面前,一手握住殃的脚踝,低头,然后亲吻着。殃笑笑,嘴中吐出的丝滑,还有酒气,脸上微醺。
“你,抬起头来。”女子含情脉脉的抬头。眼睛里满是春意。
“啪。”殃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女子被打翻在地。殃甩甩手,手背有点疼,这一巴掌是完全凭力气打出去的,没有任何其他的夹带。
他最讨厌有人束缚他的四肢。也算是这个女人犯了忌讳吧。从前有人束缚他,他没有反对的能力,现在他有了,他张狂,他乐意。
在其他人看来,这就是不可理喻。
一坛酒接一坛酒的饮下,殃的脸越发的红,缓缓的他趴在到酒桌上。他被人带到了一间房子,在床上被安置下来,几个人刚刚退出去,把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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